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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命难抗-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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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子淡淡地说:“我救了你可花了五十两银子,你还在我这住了五个夜里,你说说,这帐该怎么算?”
“五个夜里?”凤华离一惊,在她的印象中,跌入河里仿佛还是刚刚才发生的,可万万没想到,她竟已经昏迷了五天之久。凤华离首先想到的便是炎虞,最后一次见他,便是见到他跌落在地,而后又被追杀的刺客给围了起来。
按照那个情势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凤华离胸口隐隐作痛,她连忙抓住老妈子的双手,焦急地询问道:“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男人……”
凤华离十分急切地将炎虞的外貌特征讲给了这个老妈子听,毕竟自己跌落江河又到了火城,说不准皇上也一同来了这火城,这几乎是凤华离唯一的希望了。
老妈子被她抓得摇摇晃晃,只觉得十分无语,她一把将凤华离甩开,对方一下子就被推搡着坐到了床上。老妈子觉得她兴许是想要装疯卖傻蒙骗过关,于是一下子没了好气,她指着凤华离十分轻浮地说:“总之,你欠下的债,就留在这紫金楼里给我接客,没把钱还了,你就休想离开这儿半步!”
凤华离霎时明白过来,这都是面前这个人设下的局,目的就是让自己去从娼,这事她是绝不会去做的。凤华离狠狠地瞪了老妈子一眼,旋即猛地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给我抓住她!”老妈子显然早有准备,她一声怒喝,就不知从哪冲出来了几名大汉,那些人一拥而上,一下子便将凤华离压在了地上。
老妈子冷笑一声,她常在妄断河附近转悠,难得见到这么个好看的美人胚子,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不屑地看了一眼凤华离,甭管什么贞洁玉女,只要进了她的楼,就必须得听她的话:“我劝你把你那些歪心思给收了,好好想想怎么服侍男人吧,这紫金楼可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凤华离的脸被紧紧磨在地上,现在她仍找不到半点内力极武功,更何况在逃避刺客时受了伤,现在身上还隐隐作痛。现在的凤华离几乎要成了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凤华离咬了咬下唇,低声说:“若我还你那五十两银子,你可愿意放我走?”
“起来吧。”老妈子让那些男人走了开来,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凤华离,仿佛想看看她能有什么法子一般。
“我还你五十两银子就是。”凤华离怎么说也是个御膳女官,每月俸禄也不少,再加上以往的存款,完全不至于拿不出五十两银子的。凤华离连忙抬手四下摸索,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空空如也,自己身上衣裳都已经换过了,又怎么可能余下钱来,想必全都被这个老妈子给偷去了。
凤华离死死地顶着那老妈子,对方却好不在意地莞尔一笑,带着威胁地口气说:“我警告你,趁我还在好好说话的时候讲清楚,否则……”
老妈子瞟了一眼那些满身肌肉的壮汉,想必只要凤华离敢不听话,下场一定十分得惨。
凤华离下唇被咬得发白,可偏偏不知为何,全身力气都尽失,她现在不过一个废人的身子,如何能抵挡得过这一大伙人。凤华离压抑下发颤的身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凤华离便想到了对策,她抬头看向老妈子:“不知可否做清倌?”
做清倌总比在那些糙汉子身子承欢要好,反正凤华离也只是要赚到钱偿还了这老妈子,或是等武功恢复了再逃出去。无论如何,忍一时风平浪静,凤华离可不能在这耗费太长时间。
“清倌,”老妈子挑了挑眉,问道,“你会什么?”
“我会琴艺。”凤华离不咸不淡地说,好在自己曾随着容夙止学过一丝半点琴艺,虽然自己远不及容夙止的水平,可比起常人来也已经是十分优秀了。
老妈子看了她一眼,这丫头生得如此好看,若是直接卖了身子反而容易掉价。倒不如做着清倌把这价钱给吊起来,兴许还能赚得更多。老妈子点了点头,差人去取琴来。
等着下人搬琴的空隙,老妈子向她介绍起来:“这儿是火城最有名的青楼,我是这儿的老板娘许姑姑。”
这世界里还真是哪都少不了这种地方,凤华离在心中唾弃了一句,面上却假装和善地笑着说:“许姑姑好。”
许姑姑点了点头,权当她这是想开了,只要这紫金楼的姑娘不起出逃的心思,许姑姑就不会再为难。不一会儿那不算大的琴便搬进了屋中,凤华离熟悉了一番弦位,而后便轻拂一曲。
“不错。”许姑姑赞赏地说。
因凤华离琴艺好,样貌也算上乘,便免去了要接客的命运,转而做了一位抚琴喝茶陪话的清倌。许姑姑十分看好她,便赏了她许多好看的衣裳与胭脂,还给了她一位服侍的婢女,并让凤华离务必要在一个月后的花魁宴上夺得头筹。
“头筹?”凤华离皱了皱眉,倒不是她不自信,只是她刚到这个地方,其他人是什么水平都不清楚。再说了,她意不在此,只是想着快些离开这而已。
许姑姑眼中带着算计地说:“若是你能拔得头筹,兴许到时候你赚的钱就足够还上我的钱了。”
………………………………
第三百一十八章 奇怪的男人
许姑姑这话说的模凌两可,凤华离还没琢磨明白这其中意思,许姑姑就已经离去了。不一会儿,一个衣着邋遢的女孩就被推着摔了进来。
那女孩浑身脏兮兮的,她跌倒在了地上,一下便显露出来了浑身的伤痕,她轻咳了几声,却又连忙爬了起来。凤华离觉得奇怪,便打算上前查看一番。凤华离抬手要扶她起来,谁知她却忽然抱住了脑袋蹲了下去,惊慌失措地说:“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女孩看上去甚是可怜,想必是在这紫金楼当中受尽了虐待,恐怕也是和自己一样被抓进来的。凤华离叹了口气,将她扶了起来,而后一手搭在她颤抖的肩膀上,一手揭开她挡住容貌的头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打你的。”
待到看清这女孩的面貌后,凤华离却一怔:“你是……多玉儿?”
多玉儿许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自己,她错愕地抬起头呆滞地看向面前的女人,半晌也没有作出回忆。见她想不起来自己,凤华离连忙说:“当初我落入火城,就是被你给救回来的,和我一起的,还有另一个男人,你可记得?”
多玉儿沉思了一会,才想了起来,可她仍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样,她喏喏地说:“是你啊,你竟也沦落至此了。”
“我又跌进了这火城,可却被这儿的许姑姑给带到了这……”凤华离说完自己的遭遇,随后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多玉儿,她不过十三四岁,尽要受此屈辱。凤华离试探地问道,“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多玉儿眼中霎时起了一层水雾,她说起话来带着哭腔:“我想出去找我哥哥,可不曾想在妄断河边上遇上了官兵,她们将我打晕在了河边,而后就被许姑姑捡了回来……”
那许姑姑本想留她来接客,可当大夫给她看病时才发现她脸上有一条十分长的疤,之前被头发遮住了才没发现。许姑姑已经花了钱,便觉得十分气氛,从此便让多玉儿在这做着最下等的苦力,身边的下人看到她脸上的疤便对她不断地辱骂,甚至拳打脚踢。
“这些人真是……”凤华离低声咒骂一句,而后将多玉儿抱进了怀中,多玉儿一下子便在她怀中大哭了起来,将这许久以来的泪水全都洒了出来。凤华离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一同出去的。”
多玉儿抬起头,呆呆地说:“真……真的吗?”
凤华离点了点头,她当初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自然不能弃她于不顾。凤华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那儿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眼尾直接延伸到了脖子,和污渍混在一起所以方才没看出来。
“你可知这儿的其他清倌?许姑姑说了,若是我能夺得花魁,应该就能赚回来钱出去了。”凤华离低声问。
多玉儿想了一会儿,便将自己在这所见所闻给全盘托出了。这紫金楼有许多清倌,但有名气的也就那么几个,而这历年来在清倌当中夺得花魁的便是牡丹和青玉了。
牡丹十分争强好胜,甚至常常暗算别人,她性子妩媚,喜欢她的人也很多。而青玉则刚好相反,她平淡不争,气质淡雅,只是她的琴艺十分高超,几乎听过的人都会迷醉其中。
凤华离轻轻应声,而后找了件算是小的衣裳给多玉儿,带着她找地方洗了干净,而后便去练习琴艺了。这琴许久未碰,难免有些生疏,而既然要离开这就得夺得花魁,那也不能怠慢了才是。
之后的日子里凤华离依然要接客,虽然不用在他们身下承欢,可光是不断地弹琴,还得不间断地假笑奉承就已经足够累了。更别说有许多客人十分不检点,明里暗里地想要占凤华离的便宜。
凤华离回回都躲了过去,甚至有一次情急之下抬起墨砚砸向了客人,还因此又欠下了一百两银子的债。而当结算账务的时候凤华离才知晓,自己一天累死累活的,才不过赚二十文钱,这根本就入不敷出。
“你急什么?那些客人付的钱就不多,你能拿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许姑姑十分不耐烦地说,“若是你成了花魁,到时候身价水涨船高,一天几十两银子也就是瞬息的事。”
凤华离怒地甩袖而出,如此下去,自己该何时才能离开。如今也不知炎虞究竟如何了,在这青楼当中打听,却也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炎虞的事情。凤华离每日都在算着从哪逃出去,可这四处封得四四的,哪儿都有侍卫巡逻,几乎就要与牢狱媲美了。
“这身子到底怎么了……”凤华离抬起手来,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自那日起,自己就变成了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弱女子,唯一能使得上一丝力气的也就只有在琴上了。
在许姑姑这受了气,连带着凤华离弹琴也没了好兴致,弹至中途琴弦竟直接崩了开来。凤华离一直,连忙揉了揉发红的指尖。
“这曲子是萧荣诵吧。”
对面传来一道淡淡地男声,凤华离顺势抬起头,之间对方穿了一身蓝衣,他放下了手底的茶杯,目光始终没离开另一只手里捧着的书簿。
“什么?”凤华离诧异地说。
“这是隐国长皇子的曲子,我曾有幸听过,”男人抬起了头,盯着凤华离说,“只是今日你状态不太好,往日里反倒比今日要好些。”
“你知道这曲子?”这曲子是容夙止教得凤华离最长时间的曲子,每当弹起时,凤华离总是不禁想起容夙止,仿佛他还活着在自己身边教自己的样子。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这曲子很好听,你弹得也很不错。”
竟能在此地遇见知晓容夙止曲子的人,凤华离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一双剑眉却配着柔和的善目,微薄而柔软粉嫩的双唇,看上去年纪不大。凤华离这才想起来这男人,他每日都会来听自己的曲子,只是每日来都只是默默地看书和喝茶,从不说些什么,凤华离也就没有在意。
但比起那些动手动脚的猥琐男人,凤华离倒更情愿多碰到些像这样的客人。凤华离对他生了几分兴趣,便问:“公子叫什么名字?”
“徐新戉。”
他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满脸尽是纯真的模样,与这紫金楼的气氛也是十分不符。凤华离实在疑惑地不行,于是问道:“你为何会来……这种地方?”
说完,凤华离才想起来自己都是这种地方的人了,如此说话就有些不好听了,又连忙解释道:“你看上去年纪不大,这紫金楼……”
徐新戉知晓她要说什么,便打断了她的话:“这种地方又如何,我和你共处一室,又可曾发生了什么?”
凤华离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得作罢。
接下来几乎每天徐新戉都会来,他也终于没再默默无言,而是与凤华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而闲在屋里的时间,凤华离都是练琴和与多玉儿聊她的哥哥,多玉儿看样子十分喜欢她哥哥,每每提起哥哥,她那阴霾的脸便会变得十分的阳光。
多玉儿常夸她哥哥生得好看,当初整个火城里的女子都被他给勾去了魂,而她哥哥医术也甚好,这儿的人有什么疑难杂症,只要找到她哥哥,就一定能够治好。
“只不过在一年前他离开了火城,从那以后,他就是偶尔寄信来,可这三个月以来,哥哥一封信都没有寄来。”提到这件事,多玉儿又变得伤心起来,“所以我才会私自闯进妄断河禁地……”
“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见到你哥哥的。”凤华离拍了拍她的肩膀,被多玉儿这么一番介绍,凤华离都有些想见一见,这个多玉儿的哥哥究竟是何许人也。
很快便到了花魁比试的前三天,这些天以来凤华离让多玉儿密切关注着另外两个有力的竞争者,以防他们会有什么小动作。果不其然,凤华离防得不错,多玉儿很快便发现,青玉这几日行踪鬼鬼祟祟,虽不知在做什么,可总藏着掖着的,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凤华离决定亲自去看看这个青玉到底在搞什么鬼,她一大早就潜伏在青玉房门口,等青玉出来便紧紧地跟了上去。青玉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随后到了一个角落的屋子边上。
青玉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超传来来低沉的碰撞声。凤华离连忙跟了过去,只见青玉站在凳子上,正用一个石头捶打这上方封着窗户铁杆。
而那铁杆已经坏了大半,显然青玉这么做已经有许久了。
凤华离推门而入,故作沉声说:“你在做什么?”
青玉吓得从凳子上跌落了下来,她连忙磕了几个头:“姑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待在紫金楼,绝不会想着逃走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把——”
原来她也想逃离这种鬼地方,想着和自己算是同一阵营的,凤华离连忙把她扶了起来,轻笑着说:“是我。”
………………………………
第三百一十九章 求求你
“你?”青玉错愕地看向她,凤华离是新来的,青玉也曾见过里面。而后她脸上就多了几分惊慌的意味,擅自出逃可是要被打得半死的,若是凤华离说出去的话一切就都完了。
青玉盯了一眼面上看不见表情的凤华离,觉得情势对自己十分不利,眼底霎时就蒙上了一层泪珠,青玉紧咬着下唇,她拉着凤华离的手说:“求求你,别说出去……”
凤华离皱了皱眉,青玉一直在苦练着各种技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心想要夺得花魁的人,怎么会想着要逃跑呢。凤华离抬眸看了一眼那暗窗,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青玉顿时哭得梨花带雨,话都说不明白。
凤华离假意安慰了几句:“再有两日就是花魁之争了,你为何?”
青玉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拿到花魁又有什么用,我是被绑来这的,什么花魁不花魁的,我宁愿逃出去,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再待下去。”
她眼中深深的都是不满之意,仿佛对这个紫金楼十分痛恨一般。凤华离想了想,觉得十分有道理,若是自己有机会看到这么一堵暗窗,也会想法子逃出去的。
凤华离拍了拍她的肩膀,明确表达了自己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趁着青玉用感激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凤华离连忙向她打听了起来这暗窗。
青玉在三个月前找到了这么个地方,巧的是这么一片墙外每日夜里外面的守卫换班,都会留下一个空隙,到时候便可从这里安全地逃出去。凤华离上前检查了一番那窗户,本来由铁焊得死死的,如今竟已完全被砸下了,如今也已经可以供一人出去了。
既然确认了对方的目的也是自己的目的,便可以暂时结成同一战线的盟友了。凤华离与青玉商议好了夜里吃饭前到这来,面前有如此良机,凤华离打算带上多玉儿离开这里,也省的再参加什么花魁比试了。
到了夜里,青玉先去收拾行李了,凤华离也没什么需要带的,便带着多玉儿先到了这个房间当中。原本想等着青玉一起走,可天色愈发得晚,饭点也已到了,外面的守卫也开始交接。凤华离等得有些心急,错过了时机可就得再等一天,她也顾不上等青玉了,当下便让多玉儿上了凳子,自己托着她的身子从窗户爬出去。
多玉儿身子已爬出去了大半,凤华离脑中却血流一涌,一股诧异的念头难以抹去。凤华离连忙扶着多玉儿走了下来,回想起今天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些。先是撞见青玉行踪诡异,又看见了这么个可以逃出去的地方。
再说这窗户都已经通了,青玉却还要去拿什么行李,且不说用了这么长时间,若是真得想离开,该是一分一秒也不愿浪费了才是。
这其中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凤华离眼睛微微放大,她将手放在多玉儿的肩膀上,迎着多玉儿疑惑的目光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
凤华离与多玉儿还没来得及踏出这个房间,外头就传来一阵哄闹的脚步声。凤华离懊悔地低声咒骂了一句,果不其然,来者是许姑姑一行人,而在旁边满脸恐慌的就是今儿早上才见到的青玉。青玉指着凤华离,信誓旦旦地说:“姑姑,今儿早上我就发现她不对劲,一路跟着来这,却发现她在那捣鼓那扇窗户……方才开饭那么久她都没出现,我就知道她是想逃跑!”
该死,早该想到这一出了。想必是这个青玉想要夺得花魁,才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将自己引来此地,结果再叫众人来抓住自己。凤华离深深地看了青玉一眼,此时那些下人已经将她们团团围住,也发现了那破损的窗户。
“这是怎么回事?”许姑姑面上带着怒意,本以为她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心中居然打着这种主意。
“姑姑这是怎么了。”凤华离看了一眼那一大片的人,虽然不知青玉是用什么法子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可若是自己这被栽赃成功了,恐怕会被打成残废吧。
许姑姑见她像是想要装傻,当下便是怒意大起:“亏我如此栽培你,你居然想要逃跑?!”
凤华离握住了因为慌张而发抖的多玉儿的手,转而看向许姑姑,这种情形之下,越是慌张反而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好在如此大场面凤华离也见过很多次了,她波澜不惊地说:“姑姑以为我要逃跑?这可真是误会大了……”
“这是何意?”许姑姑见她丝毫不慌张,目光也十分纯粹,竟有些信了几分,想要听听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实不相瞒,我确实发现了这么一个可以出去的地方,”凤华离一面说,一面有意无意地看向青玉,“但却是因为多玉儿发现有人在这鬼鬼祟祟的,我担心有贼人,这才过来,也才发现这么个窗户。”
青玉十分委屈地说:“我今儿早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青玉毕竟在这呆的时间比凤华离要长很多,信服度也比凤华离要高不少,许姑姑也跟着怀疑地看向凤华离:“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有何证据?”
“姑姑这窗户焊得如此牢,”凤华离冷笑一声,让那些下人们去这窗户上铁杆的状况,“这焊得如此牢,我一个弱女子,该得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凿断?”
那小工对此十分了解:“起码也要一年的功夫。”
青玉的面目霎时变得苍白,她微微张开了唇,喏喏地却没有说出半句话。凤华离轻笑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如今她重伤未好,根本没有力气折腾这些:“我不过来了一个月不到,哪来的本事去将这铸铁给凿断?”
“不……不是这样的。”青玉猛地摇了摇头,她抬起了手,可此刻她的解释却显得异常的苍白。许姑姑也立即明白了过来,她面色铁青地差来了下人将青玉给抓了起来,并要严审重罚。
这闹剧算是告一段落,众人皆回了自己的房间。青玉被打了许久,那夜她的嘶吼尖叫声绵延不绝,第二日青玉就瘫痪在了床上,浑身是血。
如此一来,能真正与凤华离争这花魁之位得就只剩下牡丹了。花魁选举的前一天夜里,今日紫金楼关门的时间格外晚,凤华离最后一个接待的客人便是徐新戉。
徐新戉难得地没有带书,而是一心一意地看着凤华离弹琴。凤华离弹完一曲,对方却完全没有移开目光,反而叫凤华离觉得十分不舒服。过了一会儿,徐新戉问道:“听说明日你就要参选花魁了?”
凤华离点了点头。
“你好像不甚关心?”徐新戉疑惑地问。
“你多想了,我关心得很呢。”凤华离苦涩地笑了笑,也不知自己这是倒了什么霉,居然被抓进这青楼里来,现在也只能奢望着尽快当上花魁,吧许姑姑烟自己的钱都还上了。
徐新戉见她脸上多了一分悲伤的情绪,正觉得不解,外面就走进了一名婢女,她手里端着的是徐新戉方才点的茶。一杯茶放到了凤华离桌边,凤华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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