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彪悍:娘亲,揍他！-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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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文阁起身，绕过侍者站定在秦素面前，昂着下巴对秦素说了一句，“其实我很男人的。”

　　　　秦素疑惑地看向他。

　　　　豪笔一挥划在了通过的票上，姜文阁拽拽地说，“比如，我最看不惯别人以人多欺负人少。

　　　　六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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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反击

　　　　“比如，我最看不惯人多欺负人少。”姜文阁拽拽地说，豪笔一挥划下的一笔令场面登时反转。

　　　　秦素通过。

　　　　不过秦素却没有多大感觉，倒是姜文阁最后一句话乐到了她，“是挺男人的。”

　　　　姜文阁笑了，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下次邀请你上马车的时候不要拒绝了，我没恶意的。”

　　　　秦素失笑。

　　　　对这个年轻却又童心未泯的姜家家主，多了一份认识。姜文阁歪头看向一旁立着的冯究，“冯药师，说结果吧，再拖就要拖到晚上。”

　　　　冯究点点头，眼底难掩欣喜。“六比四，秦药师以六品洗髓丹通过。”

　　　　非童儿微敛的眼底有光芒闪烁。

　　　　“这是不是太儿戏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丹药也能过。”维姬不冷不热地出声说，勾起了在场不少药师的共同心声。

　　　　“哎哎，之前还说各凭本事，现今比不过别人了就准备翻旧帐了，维姬小姐，这人的脸再大也要衡量一下，别动不动就翻，小心哪天都翻没了。”

　　　　维姬：“……”

　　　　“城主大人，你话可真多。”非童儿忍不住道了一句。

　　　　“还好，本大人别的不会，最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贱人更不用说。”

　　　　维姬冷嘲出声，“见城主大人这架势，今天是准备护秦素到底了。”

　　　　“今天？”封寒林疑惑地说，“难道本大人没有明说吗？我昨天今天明天都护到底了。”

　　　　“秦素是你什么人，你需要这么护着她。”

　　　　“爷喜欢的女人，怎么着也比你强。”

　　　　两人针锋相对的对话没有一个停止。

　　　　对于封寒林的厚颜无耻，他们再次刷新了底线。

　　　　不过大会一时半会却因为这两人而耽搁了，看戏的药师们听得傻眼，似乎都忘记了此时还在会场。

　　　　“够了。”秦素听的嘴角抽搐，再说下去都没完没了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连冯究都没见过洗髓丹，这炼药界得落魄到什么地步啊！”丁道恒都想出来喷这些人一脸唾沫星子！连洗髓丹都没人认得出来，这得让他这位药香之国的炼药大师多郁闷。

　　　　可就在这时，一个没有人想到的人站了出来，干净的声音，带着隐约透着青涩的笑容，似入世不深的青年，若温缓缓地说。

　　　　“麒麟果生长在火山深处，千年结一果，凝聚的灵力烈性霸道，融丹可使丹药在灵性跟品阶上都有所提升，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但在一千多年前，麒麟果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洗髓果。”

　　　　药师们瞳孔一缩。

　　　　丁道恒在手镯里突然平静了下来。

　　　　秦素抬眼看向若温。

　　　　连争锋相对的两人也静了下来，疑惑地盯着说话的他。

　　　　“在药师们还没发现它之前，麒麟果曾被一族用于开拓灵基所用，只是他们的用法霸道刚烈，没有经过任何药性调和，不过熬过去成功的列子也不少，名声赫赫在外，自千年前延续至今。”

　　　　干净的声音缓缓入耳，众人眼底冒起了疑惑，却见若温看向叶子昂，微笑着问，“我说的对吗？大殿下。”

　　　　不明所以的目光凝聚在叶子昂的身上，有人轻喃着“麒麟果，祁临国……”猛地发现这同音的三字，心中一跳！

　　　　难道这一族是叶家！

　　　　叶子昂高深莫测地凝视着若温。

　　　　叶可可愣了一下，好奇地看向看台上的叶昊天，“这是真的吗？”

　　　　距离太远的叶昊天没法回答她，只是目光肃冷地盯着若温，这件事应该是皇族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

　　　　“麒麟果确实有这个功效，不过药性太烈，不是普通人能熬过。”叶子昂淡淡地说。

　　　　由叶子昂侧面承认的事实，令在场气氛再次达到了一个微妙的点，维姬面色变得沉重，非童儿凝重地看着秦素。

　　　　丁道恒失声叫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真的？”秦素疑惑地传音。

　　　　“是真的，不过那一族人可都是了不得的人啊，没想到……没想到他们还能活到现在。”丁道恒神思飘渺，似陷入了长久的回忆。

　　　　“难怪他们能拿出麒麟果。”丁道恒声音徒然变得坚定，“丫头，你一定要拿到这个第一名！把叶清云的愿望拿到手！”

　　　　秦素并没有多问，场中又响起了若温的声音。

　　　　“之前秦药师跟我共争麒麟果，想来为了就是炼这颗洗髓丹，不过秦药师又何必隐瞒？洗髓丹可是有一个很容易辨认的特征，只要一看就知是不是。”

　　　　若温简单直接的挑明将秦素推到了风尖上。

　　　　之前他与秦素争抢麒麟果一幕其他人也是看在眼中，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奇怪地看向秦素，“秦药师有办法证明，又为什么不说？”

　　　　“对啊，真奇怪。”

　　　　冯究也半信半疑地看向秦素，眼有深思，连叶子昂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洗髓丹有什么特征这个是他们都想知道的。

　　　　丁道恒瞳孔一缩，声音低哑，“这小子竟然看出来了！丫头……”丁道恒担忧地叫了声，可秦素却似没有听见。

　　　　目光带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若温，秦素隔空取回洗髓丹，两指轻捻着，丁道恒心中一紧，“你真打算这么做啊……这太危险了。”

　　　　如果暴露了，秦素可会成为众矢之的。

　　　　“想低调都低调不了，”秦素淡淡地移回了在若温身上的视线，两指猛地用力，在她手心上的洗髓丹“咔嚓”一声脆响。

　　　　“她在做什么！想毁了洗髓丹吗！”

　　　　有人忍不住站起想出手阻止，可下一刻一阵刺目的光芒刺痛了他们的眼，冯究震惊地瞪着秦素！

　　　　“丹中有丹！”

　　　　洗髓丹表层碎裂，露出里面真正的丹药，刺眼的金光璀璨，光芒四射，随着禁…锢破裂，汹涌的灵力波动出现在场中。

　　　　滚圆圆的丹药一个滑动，脱离了秦素指间，一个腾起，在众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猛地冲天而去！

　　　　“想跑？！”秦素冷声轻喝，轻灵的一个翻身，手心拢紧将它抓了回来，又安稳落地。

　　　　这一幕，令人脑袋拗不过来弯，特别是那带出的一条金色尾巴，落在了在场多少高手眼中，让人回不过神。

　　　　场中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最先回过神的冯究毫无形象地从看台上跳了下来，如阵风速度地刮过，激动地站定在秦素面前。

　　　　秦素握紧手心，感觉到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再摊平在手心给冯究看，金色的光晕悬浮在丹药表层，包裹着一颗圆滚滚的丹药。

　　　　艳艳欲滴的绿色，像一块碧绿的水晶，庞大的灵力波动连呼吸一口都能感觉到，等待片刻，会发现丹药体内突然亮起一层金光，透过一条条缝隙浮现。

　　　　乍一看，就像一颗破碎的丹药满布裂缝，可随着金光褪去，它又成为一颗碧绿的水晶，无懈可击。

　　　　而刚才上面遍布的缝隙，若仔细看，会发现那恰恰是十二条，代表着人体的十二条经脉。这个才是“洗髓丹”的全貌！

　　　　“七、七品……”冯究失神地看着秦素。“这是七品的洗髓丹！”提高的声音是用吼的！冯究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从秦素手心间抢过了洗髓丹小心翼翼地看，仔仔细细地瞧。

　　　　感觉到丹药微弱的“心跳”声，冯究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他此时的激动。

　　　　七品丹，拥有灵性的七品丹啊！

　　　　会想要逃跑的七品丹！

　　　　那一阵规律的金光，就像是它的心跳声！代表着它的与众不同！

　　　　贵宾席上百人再也坐不住，看台上的维姬同非童儿面色大变。

　　　　药师们紧跳的心抑制不住，看着秦素的目光像看着怪物，王药师瘫坐在了原地，又猛地爬起，推过人群想看清里面的一切。

　　　　在看到冯究手里亮起一阵阵光亮的七品洗髓丹，他一头栽倒在地。

　　　　他个白痴！刚才秦药师试药的时候为什么不同意！为什么不同意！他竟然还敢说秦药师脸大！

　　　　脸大的是他啊！

　　　　“一位炼出七品丹的药师……他仗着什么敢对她冷嘲热讽！还敢说她偷看药方！他个蠢货！”在王药师陷入自我深悔中时，每个人瞧着秦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观众席上的人在经过数次起落之后，似乎抗打性较强了。

　　　　“喂，打我一下吧，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啪！”清脆的一巴掌之后。

　　　　响起了他的惨叫声，“靠，是真的！七品丹啊，从来没见过的七品丹！秦药师！你这洗髓丹还送不送！送给我吧……”

　　　　说到最后成蚊子哼。

　　　　没有人有这个脸要，在之前秦素投票岌岌可危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过一句话。不过有个人出乎了他们的意料，王药师吭哧吭哧地爬到了秦素面前，涎着脸说，“秦药师，你这洗髓丹可不可以卖给我？”

　　　　秦素：“……”

　　　　众人表示鄙夷。

　　　　若温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对上秦素向他看过来的目光，也不避开。维萨皱着眉头一脸后悔，为了维姬一个条件却得罪了秦素。

　　　　这是他这辈子最划不来的一桩买卖！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沸腾的决斗会场，对七品丹的讨论不断。

　　　　秦素的七品丹给众人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在之后药师们献上的其他丹药中，他们再难看到其他动心的。

　　　　不过姜文虚的一颗六品回魂丹却也让众人惊艳了一把，若温以六品的回神丹也得到了不少注意力，仇药师也以一颗六品回灵丹得到了他人的赏识。

　　　　越来越多六品药师的出现，让药师们感觉到了压力，他们也才知道，原来初试时，这些人都在隐藏实力。

　　　　八十六人进入第二回合的比试，其中就有三分之一的六品炼药师，这样的数据让众人吃惊，药师界没他们想得那么人才凋零啊！

　　　　而一个比一个年轻的药师，更是让老药师们感叹，“这一代的天才太多了。”

　　　　名丹大会第一回合在经过四天三夜的时间，落下了序幕，秦素之名响彻在清云城，这一次是以七品炼药师的身份闻名两个大陆。

　　　　席林艾萨尔离开之后，对跟随的究竟两人说，“拟信回族里，若能拒绝，尽量不要参与暗塔此次的计划。”

　　　　“少族长，你是相信秦素此次能躲过？”

　　　　席林艾萨尔皱着眉头不语，不过也没有收回决定，他向来不喜欢赌，不过这一回就赌一次，一名七品炼药师，太令人心动了。

　　　　离开的秦素并不知道这一次高调令席林改变了一些想法。

　　　　一行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等她已久的姜文虚。

　　　　“秦药师，能打扰你一会吗？我想跟你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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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白色的药师袍纤尘不染，墨发束起，一黑一白两色映衬，舒适干净。

　　　　姜文虚颀长的身影等候在树荫一角，似乎担心他们看不到，还刻意多移了位置出来，整个人立在街道边上，可又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过往的人不少，从旁人探究的目光，他等候在这里应有一些时候。

　　　　他抬眼看向走过来的一行人，男俊女美，走在哪里都是一道风景线，想要找到他们真的一点都不难。

　　　　目光扫过气场强大的翟凌云，停在了秦素的身上，清眸浮现温柔的笑，姜文虚礼貌地问，“秦药师，能打扰你一会吗？我想跟你谈一谈。”

　　　　周围投来的疑惑视线转瞬间变得敌意十足。

　　　　秦素无奈了扯了下嘴角，这就是美男效应，不过一句谈谈她都能收到数十道敌意的目光。放在现代，姜文虚其实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特别是当他穿着白色优雅的药师袍出现，秦素恍惚感觉像是回到了现代的医院，有种见到同事的错觉。

　　　　秦素眸色清澈，嘴角微扬，对姜文虚的要求应了声，“好。”

　　　　小师弟上钩了。

　　　　打发了黄文龙一些八卦心极重的家伙，秦素与姜文虚选了个人少宁静的地方谈话，至于翟凌云又拉着小恶跑去进行不为人知的计划，只留下了黑狼跟小四尾随在后面。

　　　　蛇眼瞪龙眼，小四一般对不上半刻就会到角落吃东西，或者耸着鼻子找宝物，气得黑狼想找人解闷都没机会。

　　　　“真是一个呆子。”

　　　　黑狼愤愤地说。

　　　　秦素暗自赞同，这声呆子也很适合姜文虚，两人绕着一个湖泊走了两圈，他还一点也没有开口的迹象。

　　　　“这小子想闷到什么时候啊！”丁道恒率先忍不住地叫了声，少了会场里面的威胁气息，他无所顾忌地跟在两人附近。

　　　　对姜文虚这个闷葫芦也受不了了。

　　　　可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姜文虚都无法看到。

　　　　秦素垂下眼帘，魂体状态的丁道恒这些年借着手镯生存，只能出现在小恶跟她的视野里，更多的时候是闷在了无生气的手镯里写药方，想创意，六年间，他没有抱怨，把他知道的所有一切都教给了秦素，手把手地教会了她炼药。

　　　　即便有时候会暴走，也是真心地为了她好。

　　　　可如今遇到一位喜爱的学生也没法接近，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虽然没说，可秦素感觉到了他灵魂深处的无力与悲伤。

　　　　心里一个决定悄然定下，秦素暗暗记在了心里。

　　　　在秦素心绪转动间，姜文虚打量了一眼她的神色，迟疑了一会，低声问，“回魂丹，只需一株回魂草就能做到吗？”

　　　　低声说出的疑问，如果不仔细听还没能听到。

　　　　秦素细细复述他的话，嘴角微扬。

　　　　丁道恒惊喜地叫，“来了。”

　　　　在会场点评王药师那一番言论，说的是给姜文虚听的，教训王药师不过是顺手，以丁道恒当时对姜文虚的注意，他在会场就晓得姜文虚炼的是什么。

　　　　秦素当时留意了下，便起了个小心思。

　　　　秦素看着他谦逊好学的目光，专注的眼底是求知的欲…望，她将丁道恒说的一番话照搬了出来。

　　　　“每株灵药的味、性都不相同，回魂草属阴，常年生长在不见阳光的深谷，红灵石喜阳，性烈，两者互补可中和弊性，可一山容不得二虎，你多添了一剂，虽增加灵力的凝厚，却已经失去了优势，中和的两味药，就算你提炼出了你想要的东西，实际失去的更多，使得丹药……”

　　　　女子不紧不慢的声音响在耳畔，从根源挑起的几处都说到了点子，姜文虚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他的回魂丹就是用了两味主药……

　　　　姜文虚没有注意到两人不知不觉又绕着湖边走了一圈。

　　　　秦素也不着急打扰他，待看到他眉宇微微舒展时，她话锋一转，说：“不过这世上没有一定的主药，也没有一定的配药，谁主谁次，一切都是靠药师的一双手来调配，你说是主便是主。没有人能够撼动。”

　　　　没有铿锵有力的激昂，秦素这一席没有表情波澜的话，却字字地直达姜文虚心底，与前一段看似矛盾却又紧密契合的话语连接起来。

　　　　两味“主药”不是错，错的是在他的比例与搭配！

　　　　迷雾笼罩的灵台豁然一片清明。

　　　　姜文虚脚步轻快，对之前的郁结一扫而空，他盯着秦素瞧了片刻，眼底闪过促狭，轻笑道，“秦药师，我在想我该改口了。”

　　　　秦素怔了下，反应过来，眉角抽了抽，“不用了，我比你小。”

　　　　“炼药界不看年龄，只看品阶，长幼尊卑可是很严格的……秦前辈，以后请多多指教。”肃然的表情似认了真，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秦素默默地敛了声，姜文虚原来也会捉弄人。

　　　　见秦素哑口无言，姜文虚不禁失笑。与之前会场中言辞犀利，淡定自若的女子对比起来，很难想象这个被他说得皱着眉头，神色微促的女子会是同一个人。

　　　　看似淡漠，可深入之后，可以发现她隐藏在冷漠下的一颗真心。

　　　　“秦素，麒麟果除了可做洗髓丹，你觉得以它的特性还适合炼什么丹药？或是怎样更近一品炼出八品。”自然而然说出的名字，仿佛两人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谈起的话题，也是彼此熟悉的丹药领域。

　　　　秦素挑了下眉头，心照不宣地一笑，“麒麟果火系元素很强，对提升修为有很大的帮助，或是调以配方，也可做回魂丹之用，”

　　　　见姜文虚听到回魂丹三字眼底冒出亮光，秦素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还没有实验过。”

　　　　姜文虚沉思了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的药方也是靠一步步实验来的，只要有想法，差的只是行动。

　　　　两人随意地提起了一味药草之名发表彼此的看法。

　　　　两抹白色的身影缓缓走上小道，地面上影子越拉越长，暖黄的夕阳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暖色，夕阳映衬下，男子与女子脸上的自信清晰可见，熠熠发亮的眸子似承载了这个世界的所有，美得不可思议，耀眼得不可直视。

　　　　侃侃道来的话语滔滔不绝，交流着彼此对丹药的见解，以及一些没想到的创意。

　　　　秦素被姜文虚的博学跟过目不忘折服。认识的药草上达数万种，属性，源地张口道来，堪称一部移动的药草全集。

　　　　姜文虚也被秦素独特的见解跟创意所惊艳，能够医治绝症的丹药，可以治愈心疾的神丹，可以治疗五感的各种丹药。

　　　　开创的想法皆是围绕――身体。

　　　　“身体乃万物之本，如今流传广泛的丹药都是为了修炼者提升修炼所用，极少有人为普通人去设想，甚至他们都没有想过，一位强大的修炼者，如果没有好的身体来容纳他的实力，那他也不过是个空有力量无处用的沙包，且据我所知，每年单祁临国一方边境就有数万士兵因为疾病去世，或夭折在修炼路上，这些都是因为没有重视身体的缘故，医师实力有限，也忙不过来……”

　　　　围绕着以万物之本――人体而展开的话题，姜文虚越听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入神，到郑重。

　　　　连丁道恒在一旁也听着一愣一愣，甚至陷入迷失在秦素所说的世界里，眼神都变得肃穆，一千年多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从最根本的地方去看这个问题！

　　　　丹药盛行的药香之国，所考虑也是修炼！聚灵丹，洗髓丹，回神丹，哪样不是为了修炼者而准备！

　　　　普通的回血丹跟止血丹，只要一二品就够用，根本没药师去研究提升它的药方，修炼目光大多是放在聚灵丹这类的强大丹药。

　　　　因此这类低品阶的药比较受平民欢迎。偏偏秦素大胆地生出了不同的看法，融合了药师与医师于一身，炼出能够救人的丹药。

　　　　今天在丹药桌前的生骨丹，触动了秦素心底深处！这种药如果放在现代，可以挽救多少个家庭！

　　　　可是在这里却根本没有人重视它的存在，这一现象让秦素产生了另外的看法，也让她明白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

　　　　女子从容道来她的独特见解，眉眼间是她自信魅力，微微眯起眼睛思虑时，有着横扫一切的认真。

　　　　姜文虚失神地看着眉飞色舞的她，说起治人时，连发梢都绽放着异样的光芒。

　　　　光彩，夺目。

　　　　让人移不开眼。

　　　　丁道恒跟姜文虚两人心绪澎湃，隐约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

　　　　黑狼跟小四在后面一头雾水，没精打采地跟着他们。

　　　　日暮降临，两人道别时，姜文虚依旧还一副神游飘渺的迷茫，可渐渐的，眸光变得坚定起来，秦素勾勒出的世界，令他生出一种不一样的心动。

　　　　还有久违的冲动！

　　　　怀着自己的心绪原路返回的姜文虚没注意到身后不紧不慢的身影。若温微微摩挲着下巴，眸色略深，思虑片刻，笑道：“不一样的想法，还挺有意思的。”

　　　　“少主子，宫里来信求见。”

　　　　“不见，”若温眼眸轻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差点毁了我的好事。”

　　　　闻言黑影一阵敬佩，“少主子的毒越发厉害了，当时都没有一个人察觉。”在偌大的会场无声无息地做掉一个人，这本事只怕没多少人会了。

　　　　“以后宫中的所有来信都不用来报。”若温神色淡淡说，长腿一迈扬长而去，留下不知所措的下属。

　　　　“那皇帝的病情也不报了吗？听说明太虚可一直在救治……”问出口时前方早已不见人影，黑影微躬着身叹了一句，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明暗不定的街灯下，隐约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跟苍老的步伐。

　　　　――――

　　　　秦素刚一进了清云街，准备回客栈时，却见到拉拉扯扯走过来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