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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彪悍:娘亲,揍他！-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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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
常人并不知血城原来的名字并不叫血城，之所以改之为血城，是因为这座城池在猎人的手中逐渐变得充满了杀戮与血腥，还有一年又一年不断浸泡进地底深处的魔兽之血，甚至奇异的将护城墙在千百年中一点点的变红，变深，变黑，染满了浓浓的血腥之气。
久而久之，它真正的名字被众人忘记，血红透黑的城墙成了它的代表，它被改名叫做血城，它有结界守护，没有魔兽可以攻破可以逃离，也叫魔兽的屠宰场。
可所有人都忽视了一点，为何明明杀兽最多的市场地面却无异常，而城墙却在一天又一天变深变黑？
没有人知道原因，即便有人怀疑过，也找不到答案，但在今天，那颤动的城墙告诉了他们答案。
那被打破的结界之眼告诉了他们答案！
四破其二，平衡被破。
结界在不断的晃动。
久远的呼唤与等待，呐喊求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不断颤动的城墙，红光冲破云霄，试图击碎还在垂死挣扎的结界光幕。
从固若金汤的城墙之上衍生出来的红光，震住了众人的心，这一刻，所有人的心脏毫无预兆地加速跳动。
紧缩的瞳孔映出的是地狱的一幕，从红光中不断爬出的阴魂，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天空，一头又一头半透明的魂体，全是魔兽！
足以上百万之多！
而它们的数量还在增加。
凄厉的喊叫声，悲伤的求救，绝望的请求……一声高过一声，一阵尖锐过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叫，让他们忍不住捂住耳朵，一脸的痛苦！
这些由阴魂喊出的嘶喊太过可怕！
它们聚在一起，向着脆弱的结界撞去，每一次撞击，都似带了它们毕生的希望与力量，一往无前地冲去！
即便前方是地狱也丝毫无悔，数也数不清的阴魂前赴后继地撞向结界！不停的送死动作凝成了两个字。
“回家！”
众人面色惨白。而变化还在继续，只见黑红的城墙有鲜血汩汩流出，冒着泡，升着烟，似滚热的血液，一股股流出之后向着血城中心蔓延，所有的人都在惶恐地奔跑，奔向血城中心！为了避开这些鬼东西！
小恶跟小四怔住，这种情况它们丝毫不陌生！因为当年在地狱中就见过无数次，这些都是死而不散的冤魂！
能够伤人的阴煞之魂！
血城上千年不散的幽魂原来就躲在城墙之中，两个结界之眼被破，让它们嗅到了生机，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此时的它们分成两头行动，一股在不断地撞击濒临破灭的结界，另外一股则是在破坏着城内的一切生机！
城池上空被覆上了淡淡的红色，甚至有加剧的倾向，而首先接触到城墙流出的血水的人类们开始变得不对劲，手中挥着的刀竟是向着同类身上招呼去！
凄绝的嘶喊声、升腾的红雾似乎都能够影响人的心志。
那不断交手死去的人们的惨状令彭齐晖跟托尔斯看得头皮发麻！而随着这些人的死去，也化为了一道血色飘升到空中，或化进血水里，成了又一道没有思想的阴煞之魂，不断的重复循环。
死的人越来越多，阴魂大军越来越强，阴冷的死亡气息也越来越重。浓烈的血红色开始向着城中心飘来，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血城在刹那间成了人间地狱。
“好厉害的……死亡气息！”小恶皱了皱眉，他最讨厌这种感觉，就像又回到了地狱的那一年，“小五！”
“哥，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翟小五看着下方有些傻眼，可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脱离了掌控，这些红色淡雾，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带它们去城门，我破结界！”
“好。”
连秦沁也感觉到了不妙，现在的情况没有人预料得到，谁也没想到隐藏在城墙中还有数百万的阴魂！她带着翟小五飞向下方，通知了狼王跟江雁雪之后所有的魔兽全部冲过冥东界，往最近的城门口奔跑！
与弥漫在血城中的死亡气息在争分夺秒！
与死亡在赛跑！
小恶这会也不再搭理东躲西藏的奥雷，凝聚起全力打向结界，结界剧烈的一颤抖，破开了一道口子又艰难地愈合。
小恶再接再厉地施招。
当结界破碎的刹那，整座血城冲天而起的血腥味强烈得令人作呕，鲜血吞噬着里面的生命，江雁雪跟狼王他们在不停地逃！
无论是人类还是魔兽，这一刻都停止了打斗，惶恐又惊慌地逃向了城门，身后百万阴煞之气，即便只是回头看上一眼，也会被吓得心肝欲裂！
“那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有人哭喊着。
“好可怕！”
“可恶，杀不死，这些鬼东西杀不死！”
也有人不信邪与它们打斗，可根本无法伤到它们分毫，反倒他们自己落下了一个身死的下场。
没有人敢在停留，所有人都在逃命！连魔兽们也使出了吃奶的力量向前狂奔！翟小五从秦沁身上下来，头也不回的挥手说，“你们先走，我等下去找你们！”
秦沁喊住他，可见小四化为一道流光到他怀中，只好收回了视线，托尔斯落地看着秦沁，“母亲！”
“我们先走。”
“嗯。”
现在的血城已经不能再留，结界被破的下场太过惨烈。
翟小五抱紧小四，冲向原来四合院所在的深坑，寻找着摘星袋的影子，“奇怪，到哪里去了。”
摘星袋见翟小五翻来找去就是没看到它！憋着一口气在地面上动了动，吸引了下翟小五的注意。
“在这！”
“呜呜，你小子真跟你爹一样坑爹，要不是不能露面，我一定敲你一棒子！”翟小五没听到摘星袋的委屈，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来，蹲身在坑里摸索了一阵，竟然摸出了被摘星袋打碎的结界之眼碎片。
碎片上的灵力正在淡去，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晶石本身剔透，即便没了作用也很是好看，翟小五收拾了几块大的，转身跟在大队伍后面逃跑。身子虽小，可一身轻功是秦素在教，几个轻灵的起落，就跑在众人前头。
紧跟在秦沁他们之后。
“哥，我带你飞。”
“不要，”顿了下，他眨了眨眼笑说：“这一次我来带你离开。”抱紧手中的晶石碎片，他眼底带起几分自信。
穿着单衣的他身形轻薄，拐过几个弯出现在巷子内，将抱着的晶石散落一块，又连跑了几个地方，做着同样的事，看得小四一头雾水。
此时跑在翟小五前面的队伍已经停滞不走，更有甚者又往回跑，只因为……架起城门口的就是那高耸入云的城墙啊！
汩汩鲜血正不断地向着他们逼近，跑在最前面的魔兽们开始出现了不对劲，相互撕咬殴打起来，每一下都是以命在搏。
狼王跟江雁雪看得心惊，可后无退路前有悬崖，两面都是死！九级的强者试图从天空破出一条路，可铺天盖地涌来的阴煞之气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吞噬。
这一幕冲击性太大，以至于他们久久回不过神。
什么是绝望，这才是真正的绝望！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前后路又被堵死，这已经是把他们完全困死在其中。
小恶出去之后又返了回来，着急地找到了翟小五，单薄的单衣被汗水浸湿，他脸颊通红，见小恶到来喘了口粗气，咧嘴一笑说，“搞定了。”
………………………………
679 出城
身后血水涌来，小恶一把抓起他的手就跑。
两人差不多的身高，奔跑间银丝与墨发荡起，白与黑，绘成了一副极美的水墨画，其中人儿蕴灵，生动。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那些是地狱的血水，能够腐蚀人骨，将你化得一干二净，你还敢一个人跑出去，等出去打你屁股！”
“哥，你在借机报复。”翟小五一点也不怕的笑道，“报复上次我戳你屁股的事……”
小恶别过脸，傲娇的哼了声，“我就是借机报复不行吗？还有卑鄙无耻下流色胚！他还踢过我一脚！”
刚好还踢在他屁股上！还被大家知道他的弱点！小恶攥拳！
“哥，你这么说就错了。”
“错什么？”
“小五是娘亲的儿子，小五的娘亲也是你的娘亲，所以我们是好兄弟对不对。”
小恶边布下冰墙阻止血水透过来，边点了下头。
“所以小五的爹爹也是你的爹爹，你说爹爹是卑鄙无耻下流色胚，那咱们不就成了卑鄙无耻下流小色胚……”
“……”为什么他觉得哪里怪怪的。见翟小五无辜的眼，小恶撇了撇嘴，“好吧，以后不叫他卑鄙无耻下流，直接叫色胚。”
“……”
爹爹，我努力了。
翟小五咳了声，见离前方秦沁他们越来越近，可她们却停止不动，情况似乎不太对劲，翟小五拉了拉小恶的手，“我们先到前面去。”
小恶一个空间瞬移，两人出现在狼王所在的地方，可此时的狼王却是红着眼睛露出嗜杀之色，就连江雁雪也是一脸的痛苦。
所有的魔兽也皆被影响，眼睛通红，与同类或人类厮杀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被影响了。”小恶叹了口气，一手按住了狼王想要抓他的爪子，翻身坐在狼王身上，老成的感慨道：“想当年我和小四跟着娘亲闯荡地狱时，可是大杀四方从未被影响过，看来臭蛇跟我还是有区别的。”
“哥，他不是黑狼大哥。”
“不都是狼么？有什么不一样。”小恶翻了个白眼，正如他所说，他带着狼王穿梭在血水中，血水不近他半点，自动分离出一条道路给他。在他身周一道绿色光幕挡住了死亡气息的靠近，这是秦素曾为它种下的生命种子。
连狼王都在绿色光幕下眼睛渐渐地恢复了清明。
一道道冰刃射向敢冲过来的阴魂，小恶一人领头走在逃窜大军之前，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只是下一刻，“撕拉”一声，他拆开糖果纸包，砸吧着嘴一脸迷醉地舔着。
“……”
托尔斯跟彭齐晖嘴角抽了抽，翟小五心思一转，拉过小恶小声说着什么。两个小家伙眸光闪亮，小恶兴奋地一点头，从翟小五怀中接过什么东西，而后带着狼王冲进了血水淹成的血海，向着城门过去。
还未失去理智的众人红眼地盯着他远去的身影。牙齿咬得嘎吱响。
并不是所有人在绝望的时候会希望你能幸免存活，挣脱于泥潭之外。相反的是他们不希望当自己堕…落时，身边却有人升上天堂。这会让他们更加疯狂地想拖你后腿。让你跟着一起消亡，最好的方法是……无视他们。
翟小五看也不看他们，看向江雁雪问道：“还好吗？”
“好难受……”
生命之力在他手指间流走，化为一道流光钻向江雁雪的精神海，缓解了她的不适。
在涌过来的血水中有小恶布下的冰墙阻挡，一时侵入不起来，他们就在这里面等着，但冰也在一点点地融化，不消一会，也会消失。
血雾无处不在地影响着众人的心志，一些等待不下去的人开始在城内胡乱奔跑寻找出路，可离开的人基本都没再回来。
哭声不绝。
魔兽们也按耐不住的骚动，而翟小五却一点也不着急，凝望着离他们还有好长一段距离的城门口，等着小恶回来。
冰墙化去，血水翻涌而进。众人转身就逃！
惊慌惨绝声此起彼伏。
凝聚成海的血水首当其冲冲向翟小五，翟小五嘀咕了一句，还没等他出手，从他体内自发涌出的星之力架起了一道防御。
血水汹涌地褪去！惊恐之程度比见了鬼还可怕，翟小五惊讶地看着自身的灵力，随着他起身，血海嗖地一下又退了！
翟小五若有所思，难道他本身的力量比生命之力更有效？当想立做，翟小五不顾江雁雪跟秦沁失色的脸色，一个人跑进了血海中，而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只要翟小五到了哪里，那片血海就退到哪里！阴魂们战战兢兢的惊恐，连江雁雪他们都感觉清晰！
“它们……在怕翟小五？”江雁雪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
就连彭齐晖他们也被震惊到了，之前小恶过去血海只是分开一条道，互不侵犯，但翟小五这一进去根本不同！
这压根就是克星！跟闯进了别人家却还把主人给吓得哆嗦的山贼差不了多少！随着翟小五有趣的笑声传开，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的血海竟开始往城墙褪去。而他还故意抬脚踩了过去！挑衅，又嚣张！
摘星袋沉默，难道它觉得翟小五的力量跟它相似……其实压根就是跟它一样。
“天生仙……胎！”能让邪煞之气害怕的只有仙之身啊！这臭小鬼，竟然这么大的来头！摘星袋怒了，难道暗黑神族那个臭老头对自己儿子跑过去拐人家闺女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敢情是打的这个注意！
黑暗本源与生命之力结合的孩子，也太他妈可怕了！打造出了一个仙体啊！要让他成长下去，岂不是成为这界至尊！
魔主策划了几千年的阴谋，还比不上翟凌云他儿子，估计知道会呕死吧，果然比啥都别比出身。翟小五，你真得谢你爹成功拐到你娘亲。
不对，该谢我。
摘星袋闷闷地想，感觉附近有道气息杀来，摘星袋正想破坏原则出手，可小恶及时赶了回来，不死心的奥雷冲进血海想带走翟小五，被小恶赶来阻止！
“敢偷袭！”小恶怒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我才干的事吗？”
众人：“……”
小恶暗中朝翟小五比了个手势，而后追向奥雷。
翟小五若有所思，看了看自己的手，当下改变了之前用生命之力的想法，第一次正视起了本身的力量，五级的星之力却给人一种超越五级太多的气势。
翟小五以翟凌云教过他的法决，小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星之力化为数道流光向几个方向，以翟小五为中心架起了一座座桥梁。
以冥东界为头，城门外为尾，中段数块晶石亮起璀璨亮光，一道道光柱冲天而起，在翟小五手印转换中，它们连接在了一起。
高空上战斗的奥雷跟小恶低头一看，一个六角星图的雏形赫然出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奥雷瞳孔一缩。
“结界！”翟小五竟然在搭建结界！
“别以为我们小，就好欺负。”小恶奶声奶气的叫说。下方闻言的众人嘴角再次一抽，你们这实力一亮出去，谁敢欺负你们！
见小恶举剑劈来，奥雷侧身躲过，身后一道火灵力直袭向他的后背，打得他吐血。狼狈的奥雷回头一见小凤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后，扑腾着翅膀委屈地说：“力道太小了，没打好。”
“……”
奥雷被小恶跟小凤凰夹在中间，眼眸冰冷，比之前的面无表情多了几分煞气，他舔了舔嘴唇。“很好，你们成功地把我惹火了。”
小恶心中一跳，见下方翟小五正到关键的时刻，小恶与小凤凰对了对眼，两人率先攻击向奥雷。马丁古斯……最厉害的可是兽化。当与他打成平手的奥雷兽化时，小恶不敢预测他的实力会怎样，只能先出手为上。而奥雷已经开始了变化……金发无风自舞，煞气充斥了他褐色的瞳，徒涨的气势令下方众人面色大变。
第一招的出手连小恶跟小凤凰受了些轻伤，双方再次陷入了苦战。
翟小五此时没有心力再去注意上方的变化，专心凝神的实行翟凌云说过的步骤，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第一次尝试太费心力，他小心翼翼地不敢出一点的差错，错了，不仅要他的命，这一回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所以他不能出错！
翟小五咬牙坚持着，当最后一个印结完时，强大的灵气成狂风席卷向血海，直捅到城门外的方向，那是小恶摆放晶石的点！
轰然打出的通道令绝望的众人傻眼！一道宽敞的大道竟然出现在他们在眼前，直通向城外！
结界之内，血水在外翻涌！而其中，没有一丝血雾飘荡，笼罩在他们上头的灵力之幕，去除了血雾对他们的影响！
还存活的十多万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最前方被小狼护在旁边的小鬼！在他身侧，就是一道可以逃生的路！
翟小五面色苍白，无力地靠在狼王的身上，对他们挥了挥手说：“走吧。”
这一刻，众人眼中只剩下那只漫不经心扬起的手，以及无所谓地让出了自己的位置，让众人先行的翟小五。
这一刻，成了永恒。
………………………………
680 残酷的真相
有大胆的人率先动了，小心翼翼地朝着城门口逃去，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奔跑起来的人们都下意识地避开了翟小五。
魔兽们看着他的目光灼亮非凡，而它们并没有动，似乎在等着什么。狼王舔了舔累极的翟小五的脸，将他驼在自己身上，往城门迈步。
身后魔兽这才跟上，数千魔兽以翟小五为首，将他视为王般拱在前方，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血城。
当出城刹那，众兽泪流满面。
而翟小五闭着眼吹着风，唇角边勾起一个笑容，江雁雪在一旁照顾他，看着翟小五的目光带着若有所思。
秦沁敛眸，托尔斯一直紧跟在她身旁，声音听不出喜怒，“他就是我亲生母亲的仇人之子吗？”
秦沁攥紧了拳头，许久之后……慢慢地点了下头。
托尔斯踩下的脚步一重，步伐间徒然快起来，杀意毫无掩饰地直袭向翟小五，此时的翟小五，可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小孩！
只要杀了他，他母亲的大仇就报了！
秦沁拉住了他的手，似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她笑了笑说，“其实不关秦素的事，害死你母亲的是我。”
虽是笑，眼里却满是泪。
托尔斯不敢相信地看向她，语气加重：“母亲？”
秦沁扯了扯嘴角，勉力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干脆抿直了唇角，收敛了笑意，淡声说：“秦茜是自己燃烧本源之力只为与秦素争一个高低，一切只是她的不服输引起，不能牵扯到秦素。”
托尔斯怔住。
“之后她也放过你母亲一条命，以秦茜所做的一切，秦素如果想杀她完全有理由，可她没有，相反还救过她一命。”秦沁拉着托尔斯的手在用力，哑声说：“托尔斯……其实在我带着你母亲离开清云城时，我们……遇到过秦素。”托尔斯失神地看着她，“当时，她就在城门口等着我们。”
一百年前的清云城，名丹大会初试过后的第二天，全城仍然热闹纷纷，皆在讨论大会上的药师们，一阵踏踏的马蹄声着急的响起在街道上，直奔向城门口。
“四妹，坚持住！”
秦茜靠在秦沁背上，被一件宽大的戴帽长袍罩着，看不清她的脸，被风扬起的一角只见花白的青丝，以及紧闭不醒的眼。
秦沁带她在城内逗留了两天，可情况并没有好转，她只能选择回到邕风城，至少在那里还有大哥在。
两人刚奔出城门没有多久，一道似等候已久的身影从一旁走出，清风拂来，在当时炎热的夏日给秦沁带来了一丝冰凉。
她扬鞭的手顿住，马蹄声刹停，秦沁反手抓紧了秦茜身上的衣袍，目带戒备地盯着来人，如果有人仔细注意，会发现她的手在轻颤。
本该在清云城的秦素，此时却出现在城门外的官道上，似乎等候她们已久。来往人流投来诧异的视线，对一高一低对视不动的两女子感到好奇。
“秦素……”秦沁最终忍受不了她的凝视开了口，这是六年来，她又一次见到秦素，她长得更美了……
也变得不一样了，当初在秦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似乎淡了许多，即便她的眼神依然带着淡淡的疏离。
可秦沁知道，她变了。
秦素越过她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即便秦沁知道她把秦茜遮得严严实实，可她就是知道秦素认出了她身后的人。
“她是你姐姐……”秦沁艰难地开口，即便心虚她也仍昂着脑袋说，“就算你们有再大的仇，她也是你亲姐姐！你已经废了她，不能丧心病狂还要她的命！再怎么说，你身上也留着秦家的血……”未尽的话语被打断，一个瓷瓶从空中抛来，秦沁下意识地接住，怔怔地看着秦素，见她向前走来，秦沁拉住缰绳的一手更紧了些，却见她径直地越过她向城门口的方向过去。
秦沁表情一僵，不敢相信地回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掠过脑海，她着急地打开了瓷瓶，几颗续灵丹倒在她手心！
“秦素！”唤声脱口而出，下一刻秦沁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叫住她！秦素回头看了她一眼，似在思索，“别多想，我只是为自己的误会做一下弥补而已。”
“什么误会？”
“迷雾山谷的亚贝特不是她叫来，是我误会了她。我们之间的决斗继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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