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混江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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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喝了口水，陆宏杰才对老妈说话“你先别问那么多了，快给我做点吃的吧，我都快饿死了。”

　　　　“你不说牛磊请你吃饭吗？怎么没吃成？”

　　　　“别提那孙子了，请吃那东西就不是人吃的，饿的我眼睛里现在就剩下星星了，这不赶快跑回来让你给做点吗！你别再问了，快去做吧，不然我就真交待。”

　　　　邸新一听儿子这话，就高兴了，还是宝贝好啊，人家外面请吃饭，都觉得老娘做的好，你看这为了跑回来吃个饭给累的，牛树生回来要好好上上课，向儿子多学学。

　　　　“想吃什么，妈现在就给做去了”

　　　　“什么都成，就要立马能吃到就行，我现在不挑！”

　　　　看着老妈高兴的进厨房，陆宏杰开始盘算了起来；

　　　　在老赵家得到了的信，牛树生可能也不知道，他即然不知道，一会回来问他也问不出个什么来；还有就是刚才在陆家的时候，陆老爷子为什么不说这个事，是他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事跟他有关系吗？

　　　　另外就是自个和陆家的关系，这问题刚才就没好好想，现在有时间想了，可这心里不知道是该乐呢还是该哭？

　　　　自个这么多年的的苦日子算是白过了，亲爹也过份了，明明这父辈有人，为什么不告诉呢，搞得现在都不知道该姓牛还是该姓陆了。

　　　　知道也能不对外人说，憋心里早晚出事，没见过那个衙内跟自已一个样的，而且还是双衙内。

　　　　这儿正胡思乱想呢，牛树生进门了，看儿子一个在客厅发呆，就过去问：“怎么了这是？”

　　　　陆宏杰抬头看见后爹回来了，就问道：“牛叔，你知不知道这次提名你当部长而不是副部长吗？”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开玩笑！我连副部都不是，有可能去当正部吗？”牛树生的表现让陆宏杰有点失望了，这位是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啊。

　　　　牛树生不知道，那牛家那两个老货应该知道吧？想到这陆宏杰走到电话前，给老爷子打了过去。

　　　　“喂！爷爷啊！我宏杰！问一个事，我爸他……。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才得到信！你效率也太慢了吧！……能在电话里说吗？老宅我就不去了吧！喂！喂！老家伙你就把我往死坑吧！”陆宏杰愤怒的挂上了电话。

　　　　如果已经知道前面有个坑在等自己，还要往下跳，陆宏杰认为这种人脑子坏掉了，但今天自已也要当这种人时，他才明白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

第六十五章　什么是政治

　　　　跟以前一样，陆宏杰到了老宅不进去，就蹲在大门中央开始画圏，在哨兵厌恶的眼神中，明白这个行为很不受人待见，但他也没办法，因为只要这样，才能让他烦躁的心，得到少许的平静；

　　　　这两天的事太多太多，以至于让他幼小的心灵都快承受不了了，先是后爹升迁的事，下来就是发现后爹这个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再有就是发现了自己神秘而又复杂的身世；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是6月底了，按照原来的时间按排，他是要回天安过暑假的，但现在事赶事，还怎么走，不用打电话也能猜出来，小媳妇那幽怨的口气。

　　　　就在陆宏杰为自己的身世还有爱情感叹时，门里不远地方，牛家两个老人正站他的背后，默默的看着，牛二爷还是忍不住先说了话“哥！你说宏杰在想什么呢？”

　　　　牛老爷子无奈的对着二弟笑笑说：“你信不！他一定在心里骂咱两不是个好东西；一凡你把他叫进来吧，不然一会又跑了！”说完就和牛二爷一起进了书房。

　　　　陆宏杰被“请”进了书房，进屋以后，就看见老个老爷子这回还象个人一样，都坐在书桌前，象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这才是长辈该有的样子吗！不能什么事都象没事人似得；很满意两个老家伙的表现，一会不偷他们东西了。

　　　　“坐吧！正好跟你二爷商量你爹的事呢，你也听听！”牛老爷这次主动的招呼着孙子。

　　　　陆宏杰乘乘的坐到了座位上，这次他真得要好好听听两个老人家的谈话，好多事他现在想破脑壳都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看老爷子这时有什么是他没有想到的！

　　　　看着陆宏杰坐定后，牛二爷才开口说道：“哥，这次的事，我怎么就没明白，本来让树生稳稳的坐上副手不挻好的吗，为什么非要拨起来，要拨也可以，不过你不能用老同志不行的这个理由啊，这不得罪人吗！上面那位是怎么想的？”

　　　　牛老爷子先是看看孙子，见他很认真的听着，就才回答二弟的问话“其实这次，小洪也是好心，他只是为了加快新老交替的步伐，可没想到被人钻了空子，把他的意思曲解给了众人；这才引发了很多老同志的不满，老总那里在会后找他单独谈了谈，我想可能也是为了这事。”

　　　　“你是说这件事的本意并不是小洪的初衷，而是有人故意捣乱，把水搅浑，谁啊这是？怎么可以拿国家的事乱来呢？”牛二爷听完大哥的解释，就发起了牢骚。

　　　　“是谁你还不清楚啊，别看下来了，但谁没个三朋四友的，这点事难不住他；要怪只能怪那位太心急了点儿，他总是想把事情一步到位，可国内政治向来都是按部就班，也许十年二十年后我们这帮老家伙都作古了，才会让一些老规矩作废掉，现在是不可能的。”老爷子象是给二爷解释着，但陆宏杰明白这些话是说给他听的。

　　　　祖孙三人都不说话了，他们都在考虑事情的发展方向。

　　　　沉默了半天，老爷子才开口问道：“宏杰，你的高一课程里应该有政治这门课了吧？”

　　　　“初中都有了，干嘛？”陆宏杰不解

　　　　“那你给我说说，课本里是怎么解释什么是政治？”老爷子绕有兴趣问道

　　　　陆宏杰想了半天，他向来对文史类的东西不感觉兴趣，每次都是等到快要考试的时候才突击一下，考完就忘记了，今天老爷子问起，让他卡了半天壳，不过还好，这个问题是课本第一页的东西，多多少少还记得一些；

　　　　他答道：“课本里的注解是指人们在特定的经济基础上，通过夺取或者运用公共权力而实现和维护特定阶级和社会利益要求，处理和协调社会利益要求的社会关系。”

　　　　老爷子点点头，“不错，话虽然多点，但意思到了，不过宏杰，政治这个词可不是单单课本上这些！”

　　　　“还有什么？”陆宏杰发现今天老爷子好象变了一个人，不象以前那样，总是绕圈子；老人家今天好象特别想教他一些东西，是什么改变了他？

　　　　“坚定！”老爷子严肃的回答“坚定自已信念，不为任何事和人改变！”

　　　　陆宏杰听完老爷子的话，没有认同这个说法，反而轻轻的摇了摇头，觉得老爷子这个词根本就用不到他的身上，从小到大他没从没有坚定过，开玩笑，面对陆家双虎，你敢坚定她两就敢让你升华了。

　　　　见孙子好象不认同自个说法，老爷子就有点不乐意了，今天他是真得想把自个多年来的经验好好教给这个孙子，不为别的，就为将来牛家能够有人接下他的衣钵；

　　　　自从正式退下来后，老人家就发现自个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但牛家的现在的情况让他很担心，没有一个人能在他走后能把牛家捆在一起的，二弟也不行，可怎么也没到这个孙子得到来，让他所有的担心全都化解了。

　　　　“怎么，你有不同的见解？”老爷子问着

　　　　陆宏杰想了想才回答道：“爷爷，你说的坚定这个词我能接受，但我觉得这并不是唯一的补充，我想到了一个词，就是妥协，或者叫退一步！”

　　　　“为什么要妥协，你知不知道，当年就因为我的妥协才让国家和人民受了损失，也因为我的妥协才让今日的牛家背水一战。”提起往事，就让老人家不堪回首，认为多年前的行为是玷污了做为一个党员的节操！

　　　　“爷爷，那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你当年的妥协，才证明了你的判断是对的。”

　　　　“对了又能怎样，国家的损失，人民的损失，再也追不回来了，谁为这些来承担后果！”

　　　　陆宏杰现在有点烦了，对于这种死脑筋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出毙了，省得在这里讨人嫌，不过老人家还是要解释一下的，不然会让人把自个拉出去毙了。

　　　　“爷爷！我们是凡人，不可能永远都是对的，以前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去做永远都会是对的，要去作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错误，我妈都对我说过，错不怕，就是怕你小王八旦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这种浅薄的道理你老人家不会不懂吧！”

　　　　说完这些陆宏杰很自觉的拿起老人家的缸子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所以爷爷，你现在要想得不是以前的那些所谓的错误，而是应该想想现在怎样才能让我爹顺顺利利的过这个坎。”

　　　　“你有什么办法？”老爷子听陆宏杰的话，也明白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

　　　　“来之前，我已经和赵老爷子谈妥了，这次就先让我爸平平安安接副职，陆家那边也不会反对，下来就是需要你出面和洪总理谈谈这个事了，希望你能说服他重新提出任命案。”陆宏杰说出了他的办法

　　　　“你有没有想过，错过这次机会，树生就可能无法再往更高的层面上走了。”牛二爷在旁边认为这个提议不妥，提出他的见解

　　　　陆宏杰笑了，“二爷，那你有没有想过，就我爹那样的，真爬上了很高的位置是好事吗？”

　　　　听了陆宏杰的反问，两位老爷子不吭声了，他们都明白牛树生是个厚道人，虽然在基层锻炼很多年，学了很多，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掉的，其政治智慧现在最多也就是个正部的样子，在往上真有可能让人吞的连渣都不剩了。

　　　　见老爷子不出声了，陆宏杰就明白自已的办法已经让老爷子接受了，他向两位老人家提出了告辞。

　　　　出了老宅大门，他就回了家，进家门之后，就打电话让牛珂和牛磊来！他有事！

　　　　等到两个人到了以后，他就按排牛磊去打听周宾关在哪里，并且想办法让自已见见！而让牛珂替他约前任京城市委书记刘子善。

　　　　听完陆宏杰的按排，牛珂差点吓死：“宏杰，你要干嘛啊！让我去约刘善，人家认识我是谁啊？就算他现在没有官职了，可也不是我咱小人物能见到的啊！”

　　　　“放心，你只要说是我约他，他一会来的。”对着牛珂说完，转身又对牛磊说：“周宾那里你尽快按排，我要在见刘子善以前见到他。”

　　　　虽然没明白堂弟这么干是为什么，但姐弟二人还是无条件的服从了工作按排。

　　　　还别说，当牛珂通过关系约到刘子善以后，说明来意，这位前任京城市委书记很痛快的接受了邀请。

　　　　而牛磊那里也很顺利，现在京城很多人都给牛少面子，其恭维程度已经快赶上当年的铜少。

　　　　当陆宏杰见到周宾以后，就一句话把刘铜的东西交出来；周宾不明白这位什么意思。

　　　　“不明白？那我就再说明白点，你跟刘铜这么多年，就没有留下点什么自保的东西，这东西你现在已经没用了，给我！”

　　　　周宾一听这位要这东西，汗立马就下来了，他明白这是对方要向刘家下死手了，不能掺合这事，会死无全尸的，他本能的摇头否认有这类东西在手里。

　　　　陆宏杰龇着牙对周宾说道：“你可想好了，刘铜已经进来了，他爹也下台了，刘家没人现在能把你怎么样，我可不一样，我爹还在位置上，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把牢底坐穿。”

　　　　周宾对陆宏杰的保证根本就不在乎。把牢底坐穿还有条命在，他要把东西交出来就一定没命，那里面不光有刘铜的东西，连他老子刘子善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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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死仇

　　　　不管用什么办法，周宾是死不松口，最后陆宏杰发了狠，揪着周宾的衣领子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整死你？”

　　　　周宾耸了耸肩，给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就再也一字都不说了，探视的时间在两人默默对视中到点了，要说民警已经很给这位牛家公子面子了，要是搁别人当着他们的面吓唬犯人，早请出去了。

　　　　当周宾要走出探视间时，又回头说了话“宏杰你很聪明，但你来京城时间太短，而且你们牛家的根基也太浅，所以有些事情就别掺合了，真得没什么好处的，听哥一句话，放手吧，死盯着不放，对你没好处！”

　　　　听完周宾这些话，陆宏杰想了想回话道：“你出来以后，要是没什么好地方可去，就来找我吧，牛家笨人太多，需要你这样京城聪明人。”

　　　　周宾笑了笑没说什么，走了！连声再见也没说，陆宏杰明白这位还有点看不上牛家，不过没关系，等你出来以后，就知道牛家在小爷我的带领之下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变化了。

　　　　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口，陆宏杰不知道该去哪儿了，他的计划是拿着周宾给的东西，找刘子善谈谈，可现在这条路不通了，而从周宾的话里听出来了，刘家的事还没有完结，以后还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会是什么事呢？会不会和后爹的升迁有关系？

　　　　溜溜达达回到了家，刚进门就看见四叔也在家，好象正跟后爹谈着什么，而牛珂和牛磊在旁边也给不时的补充着什么。

　　　　“你为什么要约刘子善？”牛树生一看儿子回来，就紧不可奈的问道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陆宏杰看后爹这样子，不明白哪里又出了问题，他的计划在周宾那里已经夭折了，不会在刘子善这里也出了什么事吧。

　　　　四叔这时插话道：“宏杰，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里都传开了，说是因为刘子善档了你爸的路，所以牛家这边要报复了，你还约他，这等于给外人说牛家要向刘家下战书吗？”

　　　　错了，都错了，陆宏杰的心由如惊涛般涌动起来，老爷子那里消息是错的，从赵家得到的消息也是错的，陆家那里传达的消息也是错的，自已的判断也是错的，所有的一切都错了，对方的目标就压根不是牛树生，而是要把刘子善彻底的弄死，最后要让牛家来背着这个黑锅。

　　　　是谁？谁有这么大本事？可以骗过这么多人？不对！在陆家和赵家时只谈了后爹的事，其它的两位老人家并没有多谈，现在想想当赵爷子得知道后爹的事出现了误会时，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一个人在那儿想，这就是疑点，他当时在想什么？

　　　　看着儿子脸色变了，牛树生没再说什么，这个宝贝儿子到京城一年来的表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老爷子已经不是一次提交醒过他，如果有些事想不通了，就问儿子，别一天跟个蠢货一样瞎嚷嚷。

　　　　陆宏杰一声不响的坐到了沙发上，他现在要好好的把事情捋一捋，当他把所有的问题都过了一遍后，就发现疑点全在老爷子身上，如果这事两个牛爷爷不知道，打死陆宏杰都不信，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宏杰站起身来拿起电话想给老爷打过去，但还没有接通的时候问后爹“爸！你是我爷爷亲生的吗？”牛树生不解的点了点头。

　　　　电话接通了，陆宏杰就叫了一声爷爷，就没再出声，牛树生在旁边也没听见老爷子说什么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让电话通着。

　　　　最后还是老爷子把电话先挂上了，等挂好电话就对着旁边的牛二爷说道：“他猜出来了！”

　　　　牛二爷正喝着茶呢，听完大哥的话，一下就把刚喝到嘴里茶水喷了出来，“这也太快了吧？我们这边还没准备好啊！”他擦了擦身上的水，接着问道“哥，你说他会怎么做？”

　　　　牛老爷子把眼睛眯了起来“那就看他的心性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种！”

　　　　牛二爷在旁边看着大哥，实在是忍不下心，就说道：“哥，你这是何苦呢，刘家那边已经退下来了，你还抓着不放，还要搭上树生，现在可能还要搭上宏杰，你这是为什么啊？”

　　　　牛老爷子把眼睛瞪了起来，“不为什么！我就是要让他给国家和人民有个交待，不要想着来个丢车保帅就可以了，他不亲自站出来交待我就不会放手，那怕搭上牛家所有人我都再所不惜。”

　　　　大哥的执拗性格，牛二爷是知道的，但这次不同，这是要把牛家最有出息的后辈和最出色的后辈都要搭上啊，把这两位要真搭进去，牛家可真就后继无人了，这大哥就没想过吗？

　　　　这边陆宏杰也无奈了挂上了电话，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又被老爷子坑了，而且这次的动静比上回还大，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想想都怕，怎么办？

　　　　牛树生见儿子挂上电话后就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是一会一个变，都不知道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又不敢问，只要是跟老爷子有关系的，问也白搭，就没有一次会明白的。

　　　　旁边的四叔牛丰生看这父子两都不吭声了，就不耐烦了，“宏杰，你到是说个话啊，是不是老爷子那里有什么消息？”

　　　　陆宏杰收回了思路，看着众人都在看他，就苦笑着说道：“什么消息啊！这事就是他们两个老爷子搞出来的，我是没办法了，你们谁有办法。”

　　　　牛丰生一听是老爷子搞出来的，就跳了起来“他们两个是老糊涂了吗？人家都已经退了一步，还不依不饶的，真要不死不休啊！别人都不管，他逞什么能，是不是把我们牛家人都搭进去，他就高兴了，不知道人家后台比咱家硬吗！他们是活够了，也别拉上我们啊…。”

　　　　牛丰生这话还说完呢，就被牛树生一巴掌打歇了；见后爹的动了手，陆宏杰赶紧上去劝，都是一家人干嘛这是！先把后爹拉开，再给四叔使眼色，然后让牛珂和牛磊送四叔回去，并且给三位保证，这事他一定会想个办法出来！

　　　　众人离开后，父子两又坐了下来，没人现在有主意，陆宏杰没有，牛树生就更没有了，他刚那一巴掌纯粹是因为四弟的口无遮拦，没别的意思，他到现在都没太明白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家双虎这时进门了，看见父子二人大眼对小眼的对视着，就奇怪了，“你们两又干嘛呢？”

　　　　陆宏杰和牛树生现在是都没精神理这个二位，同时摆了摆手，让二位做饭去。

　　　　“呀喝！都长脾气了，我是你们老妈子啊！说说你们到底干嘛呢？”邸新一见父子二人这个态度，不乐意，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就要问个清楚，不然就没完；牛红敏一看也挤上来了，让本来宽敞的三个坐沙发硬是没陆宏杰的地方了。

　　　　无奈的小人物，只能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小狗屋，还是先打个电话回天安吧，小媳妇那里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寒假回不去，这暑假也回不去，怎么说啊！快一年没见了，会不会跟人跑了啊！

　　　　正要拿电话，电话就响了，他不想接来着，就听见客厅牛红敏叫“宏杰，找你的！”得！还得接！

　　　　“喂！谁啊？”

　　　　“陆哥吗？我是小九啊，以前跟周哥的，铜少让我跟你带个话，说他要见见你，没别的，我挂了”这位就没多说一句费话，先介绍完自已，然后说事，说完就挂电话，够直接的，他就不能给点提示吗！

　　　　陆宏杰还是见了刘铜，见面第一句刘铜就问：“你们家老爷子是王八下嘴，他是不打算松口了是不？”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还是说说你吧，在里面怎么样，有没有人难为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陆宏杰很狗腿的和刘铜拉着家常

　　　　“陆宏杰，你有意思没意思！你在这装什么孙子，你牛家两爷爷在家呢不在这！”刘铜一看陆宏杰这得性，就恶心了。

　　　　“别啊！我怎么就装孙子了，我这不是和铜哥拉拉家常吗，看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吗”

　　　　刘铜见这位一点脸都不要，就不再费什么话了，直接说道：“陆宏杰，你是个聪明人，回去以后好好的跟你们家两个老爷子说说，我们刘家已经退了一步了，我也进来了，如果还不依不饶的，到最后只能是你死我活了，让他们两个老爷子可想好了，我已经是没什么前程可讲了，牛树生呢，你呢！都不要了。”

　　　　陆宏杰也挠了头了，来之前他就想和刘铜好好商量来着，可不敢把自个和后爹搅进来了，可没想到刘铜还是把他可拉进来的了。

　　　　“铜哥！不骗你，我到现在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说会不会是误会了，根本就没我们家老爷子的事，是别人乱传的。”陆宏杰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耍起了无赖。

　　　　刘铜冷笑道：“陆宏杰，我把你当成个人物才找你过来谈，你要是这样就没意思了，你们牛家那两个老爷子想干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一句话，如果想让两家结死仇，可以，我刘铜只要不死，就和你们牛家没完。”说完也不给陆宏杰解释的机会，就出了接待室！

　　　　陆宏杰现在心里这个恨啊，这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