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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封魔战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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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前方不远处,一条碧绿色的巨大地下河映入眼帘,水流迟缓,不知流向何处,河中矗立着个高台,高台上一朵躯干粗大、颜色鲜艳的红花开得正盛!

    李玄看见了那花,顿时面现喜色,兴奋道:“首阳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李玄心中一阵狂喜,然后仔细观察了四周地形,准备过河取花!

    抬眼看去,河中卧着几块巨石,上面爬满了厚厚的一层青苔,黏糊糊地一片,让人看了好不舒服。

    但为了拿到首阳花,便管不了那么多了,李玄皱了皱眉,抬脚向着一块巨石上落去。

    “小心!”正在这时,苏欣儿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玄心神一凛,未等回过头来,便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眼前一花,一张血盆大口飞跃而起,向着小腿咬来。

    “砰!”惶急之中,李玄用力向下一踏,正踢中那大口白牙。

    那大口悲吼一声,往水中一钻,不见了踪影。

    向后连退了几步,苏欣儿迎了上来,看着惊魂甫定的李玄,先是仔细给他检查了一下,见他无事之后,自责地道:“都怪我,都怪我没有跟你说清楚,这河中有水妖,害你差点吃了大亏!”

    李玄抚了抚胸,然后笑道:“他奶奶的,吓死老子了。刚才没看清,就看到一张大嘴,差点把老子的腿都给咬下来了。”见欣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李玄忙将她手握在手中,温言安慰:“你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么!”

    苏欣儿眼圈顿时红了,泪水泉涌而出:“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要后悔死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哦!”李玄如此说着,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为她拭去泪水,“你看,哭花了脸多难看啊!”

    “真的很难看么?”苏欣儿一急,忙止住了泪水,抬起头来,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你会不会嫌弃欣儿?”

    李玄搂着苏欣儿,忽地想起两人那十多日的朝夕相处,心中一暖,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动情地道:“不会的,永远不会。”

    苏欣儿脑中登时一片空白,呀的一声惊叫,然后挣脱开来。

    她羞得脸都红了,看了眼李玄,转过身去,耳根子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见她这般模样,李玄尴尬一笑,挠挠后脑勺,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们这古楼下面怎么会有这么一条河,居然还有河妖。”

    苏欣儿道:“你知道天月宫前的那条深涧么?这条河便通向那里!”

    水妖,乃是极阴极邪之怨灵所化,这些怨灵大多是些溺水而死的人所化,由于找不到替身去投胎,长此以往,慢慢地积累了太多的怨气,以至于化成各种异兽,威力巨大。

    “莫非那条深涧有古怪?”李玄问道。

    苏欣儿皱了下眉,然后道:“实不相瞒,那深涧之下有个水牢,囚禁着许多犯了门规的弟子和其他门派的人,水牢中冰冷刺骨,许多人挨不住,最后都死了。”

    “最后慢慢变成了水妖?”李玄咧了下嘴,有些不忍地道:“这也太残忍了吧!那个老太婆太狠了。”

    苏欣儿知道他说的是苏金铃,顿时有些怒了,用力掐了他一下:“作死啊!不许你说我师傅。”

    李玄吃痛,面目都痛扭曲了,眼珠子却是一转,一头扑倒在苏欣儿怀中:“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苏欣儿奋力推开他,却发现他一双贼手揽住了腰,挣都挣不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感觉到苏欣儿的柔夷在背上推搡,直挠得心中又痒又麻,李玄顿时玩心大起,更是过分,整个身子贴在她的身上,贼笑不已。

    片刻后,却发现苏欣儿不再动作,随意地抬起头去,只见苏欣儿双眼泪眼朦胧,竟是哭了。

    李玄心中一急,才知自己犯了大错,苏欣儿虽然宽容大度,对他关爱有加,却始终是一介女流,又不忍出手伤他,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酸。

    “你当欣儿是什么人,想占便宜便占么?”欣儿哭着道。

    李玄听着她的哭音,只觉自己做了一件天底下最混蛋的事情,忙放开欣儿,抬手重重打在自己的脸上。

    “啪!”响声清脆,慌忙之中,哪掌握好力道,顿时在脸上留下了一个大红手印。

    “是我错了!”李玄后悔不已,一边辩解,一边再次抬手往脸上打去,“欣儿天仙一般的人,又是我所敬重的人,我却像个泼皮无奈似的,又抱又摸的,实在不该啊!”

    欣儿见他还要再打,忙将他手捉住,轻道:“欣儿不怪你,只愿你不要将我看轻!”

    “我心中敬你,怎会将你看轻!”李玄动情地道。

    听他言语真挚,欣儿登时破涕为笑,嗔怪地看他一眼,玉手在他脸上一抚:“你看,都肿起来了。”

    欣儿的手又柔又暖,抚在脸上,又痒又酥,李玄伸手将她握住,“我只愿欣儿不将我看作无耻登徒子才好。”

    欣儿美目微微一阖,俏脸微红,柔声道:“我、我只愿你真心待我!”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如同细雨坠落夏荷,李玄听在耳中,眼中看着她的俏颜,一时间竟是醉了。

    两双眼睛相互望着,仿佛穿过千年万年,仿佛看破世间尘埃,就这般久久对望着。

    过不多时,忽听得一声隆隆水响,一旁的水池中立时溅起万千水花,水雾迷蒙,水妖出来了。

    李玄回过神来,抄手一把将欣儿搂在怀中,飞到十几丈外,“这畜生要发疯了!”

    只见碧绿色的河中,一只身上挂满青苔、獠牙森森的巨兽高昂着头,冲着两人张口大吼,声如雷霆。

    那巨兽长了张鱼脸,肚皮白白的,身上遍布鳞片,更长了两只鱼鳍似的大手,大吼时,大手拍打着水面,掀起层层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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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首阳花

    好好的气氛被这水妖破坏,任谁都会发怒,李玄霍地拔出身后赤霄仙剑,指着水妖喝道:“呔!你爷爷的,吓到老子不要紧,吓到美丽的欣儿就是和老子作对了!”

    欣儿掩唇一笑,只觉李玄有些孩子气了,水妖见李玄拔出剑来,更是狂怒,一声怒吼,猛地一拍水面,碧绿色的河水顿时扑面而来。

    李玄哼了一声,登时手捏法诀,在身前结了面气盾,喝道:“御!”

    水浪无法突破光盾,纷纷洒落在地,李玄又是一声大喝,光盾顿时冲撞而出,只听“轰”的一声,正好打在水妖头上,水妖吃痛,呜咽一声,向河中一钻,消失不见了。

    “嘿,畜生别走啊!”李玄不依不饶,俯身往河中一看,一声暴喝,一道赤芒劈斩而下。

    “轰!”水浪滔天,仿佛要使大河断流,水妖在河中受到震荡,更是暴怒,又是一声大吼,大口向着河中一吸,所有的青苔尽数被它吸入口中。

    “哎哟,打不过我,也用不着吞青苔自尽吧!”李玄嘻嘻笑道。

    苏欣儿站在一旁,听他竟与水妖打趣,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水妖目光凶狠,呜咽不已,忽地头向后一缩,哇地一声,所有的青苔都喷了出来。

    李玄匆忙之间,不及结光盾,忙向后一躲,哪知这些青苔夹杂着水雾,铺天盖地而来,顿时喷得李玄全身都是水。

    这些水冰凉冰凉的,透彻心扉,又带着些青苔,在身上黏黏的,好不舒服。

    那水妖见喷中李玄,顿时狂扇鱼鳍,发出咕咕的难听笑声。

    “呸!好你个畜生,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啊!”李玄拧了把衣裳上的水,狠狠说道,“看爷爷待会儿给你好看。”

    苏欣儿笑了笑,从怀中摸出块丝帕为他擦了擦水,然后嗔道:“跟只畜生较什么劲儿,你呀!”

    李玄嘿嘿大笑,指着河中高台上那朵花,道:“今日我定要取到那花!”

    苏欣儿面现疑色:“你取首阳花做甚?”

    李玄道:“我有一个朋友受了伤,需要它恢复法力。”

    苏欣儿道:“若是真的需要,便拿走吧。反正这花放在此处几十年了,也是无用。”

    李玄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欣儿,你退后些,看我杀了这畜生!”语毕,浑身真气奔涌,身上一片青光大亮,李玄一声大喝,赤霄剑电劈而出。

    水妖见赤霄斩至,猛地向前仰头一吼,激流猛扑而来,赤霄穿过激流,凛冽斩在水妖身上,顿时切肤而入,血花飞溅。

    水妖也是怒了,呜咽一哼,猛地冲上岸上,张口便咬来,李玄向后一缩,召回赤霄剑,轰的一声,大地一震,赤霄正好斩在水妖鱼鳍上,生生撕裂它的血肉来。

    腥血喷洒,水妖平日里吃的都是些尸体、死鱼,血臭的惊人,让人作呕。

    李玄一掩口鼻,凝神摒息,一声大喝,赤霄剑冲天而起,在空中急速旋转,一阵剑光闪过,顿时以一化九,向着水妖击落。

    “轰!”虚空连震,真气狂涌,水妖上岸后本就行动迟缓,如何多躲的开,顿时被斩的血肉模糊,呜咽几声,终还是卧地而死。

    李玄召回赤霄,灌入真气,嗡的一震,上面的污血便都除尽了,这才放心地放回背上。

    水妖既已伏诛,李玄便再无顾忌,当即御剑飞到高台上取了首阳花,两人向着洞外走去。

    这洞中甚是狭长,又处在地下,所以有些潮湿,好在气息流动,丝毫没有气闷的感觉。

    李玄忽地想起了甚么,于是停下步来,问身旁的欣儿:“欣儿,你不是要歇息了么?为何还要随我进来这里?”

    苏欣儿白他一眼,道:“你一个人来这里,我怎么放心得下。所以,我对师傅说,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未做,便出了门来。”

    李玄点了点头,嘻嘻笑道:“若不是欣儿赶得及时,只怕我已经成个残废了。”

    苏欣儿一掩他唇,道:“可不要胡说,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她言语真挚,李玄听了,心中好生感动,于是拉起她的手,柔声道:“有你在,我当然会平平安安的。”

    苏欣儿手被他握住,顿时羞红了脸,向脸别向一边:“我们出去吧。”李玄应了一声,拉起她的手大踏步向前走去。

    走了不多久,道路越来越宽,好像进入了一个地下宫殿,忽听到李玄咦的一声,两人都停下了脚步。

    前面是一个葫芦口似的入口,一扇沉重的青铜门半掩着,门前蹲坐着两尊石刻的饕餮兽。到处都结满了蛛网,透过射进去的光线,可以看到正中一个古朴的灵台,似在供奉着什么人物。

    “那是什么?”苏欣儿疑问道。

    李玄摇了摇头,率先向前走去:“我们过去看看吧。”

    伸手将头上的蛛网一一扯开,灰尘纷纷洒落,李玄掩住口鼻,一运真气,顿时将门前的灰尘都震开,现出了原来的模样。

    只见青铜色的大门上,铜绿丛生,镌刻着三个大字:痴情冢!

    李玄唤了声后面的欣儿,问道:“欣儿,你可曾来过这个地方?”

    欣儿面色一白,心有余悸地道:“我十二年那年曾经无意间进来过一次,但只到了水妖那里便被水妖吓住了,若不是师傅来的及时,只怕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李玄握了握她手,柔声道:“不用怕,以后我保护你,决不让你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欣儿嗯了一声,羞笑着低下头去。

    说话间,两人已慢慢走进门去,里面十分宽敞,摆设也甚为整齐,大多是些石桌石凳,只可惜长期没人打扫,是以灰尘密布。

    在靠墙的一边,放着一具石棺,石棺上面积满了灰尘,一阵风吹来,现出两个篆体小字:月神!

    从那字来看,当是一个叫月神的人的石棺。

    “月神是谁?”李玄嘀咕道。

    正在这时,苏欣儿神色一下子郑重起来,竟而跪了下去,向着石棺俯身一拜,闭上双眸,口中念念有词。

    李玄见她这般郑重模样,不由一笑,不愿打扰她,于是走到一旁灵台前,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现出一些字迹来:“负心人之灵位!”

    “负心人?”李玄见了这几个字,感受到那迎面扑来的哀怨之气,不觉眉头微皱。看这字迹,只怕是一个女子所立。

    过不多时,苏欣儿跪拜完毕,走到他的身旁,见他对着一座灵台怔怔出神,也走上前来:“看什么呢你,如此入迷?”目光随之落在那座灵台上,立时却是呆住了。

    “欣儿,欣儿。。。。。。”李玄连叫了几声,苏欣儿却是想到了什么,俏脸越来越白,忽地猛地回过神来,汗水淋漓而下。

    李玄握了握她的手,却是一片冰凉,忙关切问道:“欣儿,你没事吧。”

    欣儿摇了摇头,一双美目定定盯住他,哀怨地道:“李玄,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不会恨我,甚至与我为敌?”

    李玄苦笑半晌,然后竖起手指,做发誓状:“不会的,一定不会。嘿嘿。”

    欣儿咬了咬唇,悲切道:“真的么?”

    见她认了真,李玄随即面色一肃,道:“皇天后土,共鉴此心,不管欣儿对我做什么,我也不会恨她,与她为敌,如违此誓,叫我不得好死!”

    欣儿听了他这话,心中又惊又喜:“我相信你,你又何必发这么重的誓!”

    李玄道:“只要你能心安,怎么都好!”欣儿甜蜜一笑,看了眼那灵台,然后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当即将幼时师傅告诉她关于月神的故事娓娓道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欣儿渐渐讲地入迷了,等到故事讲完,她早已是泪流满面,仿佛她成了被人伤透了心,月夜下嘤嘤哭泣的月神!

    李玄将她搂入怀中,叹道:“世间多少痴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在这一刻,他似乎成了那个伤害了月神芳心的人,心中无比的愧疚,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居然为了名利可以心狠到如此地步。

    “李玄!”怀中的苏欣儿忽然抬起头来,朦胧的泪眼看着李玄道,“倘若你是月神的那个爱人,你会不会这样对她?”

    李玄为她抹了抹泪珠,微微一叹,轻道:“倘若是我,只怕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对她如此心狠呢。”一切话皆出自肺腑,对于什么名利之物,李玄从来便不在乎。

    闻言,苏欣儿破涕为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李玄微微莞尔,笑着道:“欣儿就如此相信我么?”

    欣儿点点头,道:“在这世上,除了师傅与师妹,我最相信你。倘若有一天,你狠心地伤害我,我心中绝对不会有半分怨尤,我只会怪自己眼瞎,错看他人。”

    李玄搂紧了她,将脸紧贴在她的额头上,闻着她发间的淡淡幽香,不再说话。心中想:“欣儿如此相信我,不管以后她做错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伤害她半分。”

    欣儿见他思绪飞远,又见两人这般的亲密模样,脸刷地就红了,当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然后看着灵台,道:“世人只道月神心狠手辣,却不知到她死之前,心中思念的还是这个负心之人。也许是怕自己死后孤单,所以在自己的墓室还安放了那人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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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痴情斩

    李玄细细咀嚼着苏欣儿的话,忽然想起青铜大门上的这三字,念叨道:“痴情冢!人痴情也痴,果然不假!”

    这时,忽听到喀拉拉两声,灵台快速向后退去,露出一个石洞来。洞中整齐地摆放着两件物什,一件薄如蝉翼的金缕衣,一本样式古朴的古籍。

    见状,苏欣儿微微一惊,然后看向那两样东西,面上一喜,将古籍缓缓捧起:“传说月神有两件宝物,一为金缕衣,一为痴情斩的法诀,正是这两件宝物让她得以手刃负心人,而后扬名天下。师傅找了很久,想不到竟是藏在了此地。”

    翻开古籍,一阵古朴之气迎面扑来,书中所载文字字形奇特,且又晦涩难认,与当今文字大有区别,看来已是有了段不短的岁月。

    苏欣儿仔细地翻看着古籍,忽地低念出声:“痴情斩,斩痴情,痴情既斩,天下无敌。。。。。。”念到此处,不治看到了甚么,苏欣儿面色一白,然后将书合了起来。

    李玄心中一奇,忙问:“怎么了?”

    欣儿抚了抚耳边的发,道:“没事!”然后站起身来,将金缕衣与古籍放在身后,“我们出去吧。”

    李玄还想再问,却见她拿着两件宝物,率先向着门外走去。

    茫茫黑夜,星月无光!

    已是午夜时分,苏金铃睡得迷迷糊糊,忽地,一阵笛声呜呜传来,她猛然惊醒。

    “是她!”

    苏金铃披了衣服,推门循着笛声飞了出去,眨眼间便在一座楼阁上停了下来。

    那里放了个大钟,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背对着她,看着下方的广场,吹奏着一曲曲调奇特的异域歌谣。

    “你怎么来了?”苏金铃皱了下眉道。

    那人停止吹奏,咯咯笑了两声,然后转过身来:“金铃姐姐,你还好么?”

    那女子与苏金铃年纪相仿,生得妩媚动人,特别是那双蓝色的眼眸,更是美丽,任谁都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异邦女子。

    苏金铃冷冷笑了笑,道:“俏罗刹,数十年未见,你还是一般的美丽动人啊!”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姐姐过奖了。十四年过去了,妹妹容颜已老,怎及得上姐姐万分之一。”

    苏金铃哼了一声,道:“你这丫头嘴上虽甜,背地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我尚记得,十四年紫极门的一个弟子不过是叫了你一句‘妖女’,你就把人家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不信,这般美丽的人儿,竟做出那等惨绝人寰的事来。”

    那女子妩媚一笑,道:“谁叫那臭男人胡乱叫我,妖女这个称呼,只有我的海哥哥才叫得。”

    “海哥哥?”苏金铃冷哼道,“叫的好生肉麻!可惜呢,你叫得再好听,李如海还是跟着宁雨惜跑了,哪里把你放在眼里。”

    闻言,那女子眉头一皱,却不生气,笑道:“海哥哥又何曾把你放在眼里!也不知是谁,爱人家爱得发狂,却也被当作破衣烂鞋一般,扔到一边不管了。”

    “你。。。。。”苏金铃面色一怒,举起手来便要打她,但想到这女子可怕的修为,终还是皱了皱眉,放下手来,悠悠一叹,“你与我又有何区别,都不过是宁雨惜的手下败将罢了。”

    那女子面色一肃,忽地叹了口气,道:“海哥哥不过是错看他人罢了,若是现在,他一定会选我!”

    苏金铃又哼了一声,却不说话,目光紧盯着那女子,过了会儿,语气稍软:“俏俏妹子,不知你可有李如海这坏人的消息?”

    那女子面色一黯,道:“没有!我这十四年来,未曾有过一天不打探他的消息的。依我看来,海哥哥也许是带了宁雨惜那狐媚子去什么地方隐居去了。”

    苏金铃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得到消息,他与秦断天山大战以后,并未分出什么胜负,两人几乎同时人间蒸发了。除此外,大战的一个月后,有人在乌水镇看见过他。”

    那女子眼中来了精神,问道,“可是天山脚下的那个乌水镇么?”

    苏金铃点了点头,继续道:“就在这一个月里,便传闻说,他在与秦断决斗之时,因为行功过猛,而犯了失心疯,将前去观战的正魔两人都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女子眉头一皱,啐了一口:“呸!海哥哥修为通天,怎么可能会走火入魔,还犯什么失心疯,简直是胡说八道。”

    苏金铃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紫极门的现任掌门林岿说的。”

    那女子低低笑了两声,道:“原来是那混蛋小子。那小子最爱胡说八道,说的话做不得数,十四年前,若不是海哥哥劝我少杀人,平心静气,我早把那小子杀了。”

    苏金铃听她把一派掌门说成“那小子”,不觉地哑然失笑。

    那女子见苏金铃笑了,心情莫名好了不少,笑着道:“苏姐姐,既然你告诉我海哥哥的消息,那我也告诉你一些吧。”

    苏金铃身子一颤,走上前来:“你知道他的消息,快快说来我听。”

    那女子掩唇一笑:“苏姐姐不要着急啊。听我慢慢说来。这十四年来,你猜我去了甚么地方?”

    苏金铃道:“不知不知,你快说。”

    那女子道:“十四年来,我化妆成一个年迈的老婆婆,一直躲在名剑山庄附近的一座雪峰之上。”

    苏金铃道:“你躲什么?你又没有甚么仇人!”

    那女子撇了撇嘴,道:“躲起来了才好查事情。实不相瞒,经过了我十多年的打访,发现了一件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目光神秘地盯着苏金铃的美目。

    苏金铃眉头一皱:“甚么事情,你快说啊,急死个人了。”

    那女子道:“我发现一件事情,海哥哥和宁雨惜根本没在一起,他很有可能失踪了,要不然,就是,就是已经死了。”

    苏金铃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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