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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枭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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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虽然已是弃妇,之前也曾与贺将军有所不快,但大敌当前谁才是我们共同的仇人,我想贺将军孰轻孰重自己更是清楚吧?”
“难道贺将军就没有从这复杂的疑问之中,发现自己已经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吗?就没有发现自己背后的危险步步逼近?”
贺斌没想到区区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之见识,心下佩服,虽然自己很多事情看的比较透彻,更知道武韦帝册封耿杰为监军统领的意思。耿杰是谁的心腹他更是清楚。
他这个护国大将军若一不留神落下他人之把柄,或许就是他万劫不复之日。到那时自己仇还没报,却早已落入虎狼之口。
华妃所言到让贺斌起了兴致,于是一改之前冰冷的语气,反而变的缓和了许多道:“华妃所言极是,本将愿闻其详,还请华妃多多赐教。”
华妃心下狂喜,知道贺斌已经转变了态度,此刻不为别的,就为了给皇后再添一臂膀。待日后他与韩振北一道起兵造反,铲除妖孽。
虽然皇后当日明确摆正了自己的态度,绝对不会背叛东盛国成为逆臣贼子,可是当事情发生到迫不得已的时候,皇后会不会再坚持己见还另当别论。华妃也知道此举会惹来皇后的不满,但这一刻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毒爪已经伸向了皇后最后一博的希望,华妃怎可失去,于是笑道:“贺将军也是聪明人,既然如此,贱妃便不拐弯抹角了。”
贺斌微笑道:“华妃但说无妨,本将洗耳恭听。”
华妃点点头道:“东盛国目前可以胜任护国大将军的也只有贺将军了,如若贺将军重掌军权。谁最不愿意看到?我想贺将军自然清楚。”
贺斌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郭秋月与当今国师最不愿意看到他再次手握军权,对他俩而言绝对是威胁。于是道:“这又怎样?本将衷心护国,还怕他俩不成?”
华妃却笑了,她顿了顿道:“贺将军自然是忠心耿耿,对于东盛国更是赤胆忠心。可是贺将军别忘了如今是谁当了皇帝。相国如何?四朝老臣,衷心耿耿可朝日月。结果还不是被武韦帝给处以极刑?”
“贺将军若手握重兵会更加危险,倒不如到了西北边疆,趁此机会占据一城一地自立为王,岂不快哉。等日后联合韩振北将军一举攻克长安,手刃郭秋月与国师为民除害也了却贺将军一桩心事。”
华妃刚说完,却没想到贺斌当即恼怒,一拍几案站了起来,厉声道:“尔等妇人,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我贺斌岂是叛国的龌龊小人?我贺斌堂堂正正,纵使一死也绝不做这等事,韩将军更不会。方才华妃所言就当什么都没说,我贺斌亦也什么都没听到。”
说罢,贺斌便大声呵道:“来人,送客。”
华妃没想到贺斌竟然如此倔犟,即使他一身忠烈到头来还不是被奸佞陷害,即使他击退土方国敌军,又能如何。说不定待他凯旋归来之时,便是他的葬身之日。
武韦帝如今已经昏庸至极,只听得郭秋月和国师的话,如今的天下已百孔千疮,摇摇欲坠。若不早做打算只能一死。
华妃见无力劝他,也只好识趣的起身告辞道:“既然贺将军如此执拗,贱妃便先行告退了。但贱妃有一句话要送给贺将军,即便贺将军衷心为国,当今天子也未必喜欢贺将军的忠诚,望贺将军自重。”
“你若想替相国报仇,手刃郭秋月与国师。恐只要武韦帝还是这天下之主,便无人可以动他俩分毫。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贺将军只能挺而走险行叛逆之事。”
贺斌听此更是怒火中烧,一脸愤怒。恶狠狠的盯着华妃道:“陛下乃是受了奸佞蛊惑,才如此不听忠言,现如今西北已乱,陛下自当悔悟。若陛下还沉迷酒色,怎会命我为护国大将军?”
“待本将凯旋归来,自当会被陛下重用,到那时本将护国有功,说话做事自然有份量,到那时郭秋月与国师又算的了什么?”
“你不要再危言耸听了,若再多言,休怪本将无理。”说到此,贺斌已然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刀柄一握,华妃果然不在多言。便匆匆告辞了,待华妃走后,贺斌对于刚才华妃所言除了气愤便是气愤。他认为华妃自己是将死之人,所以才如此胆大包天。自己疯了也罢,还要挑拨别人跟着她行大逆不道之事。
郭秋月与国师虽然对于自己手握军权有所忌惮,但国师不也推荐了他的心腹耿杰在军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嘛。
对于耿杰,贺斌自然没有放在眼里。他只不过是莽夫一名,从未上过战场,亦不懂得打仗。身在军营,耿杰又能如何。
想到此,贺斌蔑视的一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华妃方才还是一脸笑容。离开贺府便一脸愤怒,没想到贺斌如此冥顽不化。任她好言相劝,耐何他就是不开窍。
华妃一边携了小倩回宫,一边咒骂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手里有了兵权就如此蛮横,完全没考虑到自己的危险已经悄然而至。若不早做准备,岂不是在等死,真不知道那么个昏君,有何值得他们粉身碎骨。”
华妃刚走不久,太后身边的喜公公便来到了贺府,他一脸恭敬,先是道贺道:“恭喜贺将军,贺喜贺将军。
贺斌见是太后身边的人,随即笑嘻嘻的从房内迎了出来道:“是喜公公啊!来,快到府内歇息。”
然后又吩咐下人道:“沏茶!”
喜公公却一脸笑容,摆摆手道:“不了,太后命鄙人前来请贺将军入嘉宁宫一叙,还请贺将军快些换了衣服与鄙人走吧!”
贺斌一听此话,有些疑惑道:“太后?喜公公可知太后宣我入宫所为何事?”
喜公公依旧满脸笑容,热情无比道:“鄙人不知,但请贺将军放心,太后知贺将军即将出兵北上,以鄙人看来,太后是想为贺将军壮行吧!”
贺斌也不再多问,急忙回房换了身衣服,便跟着喜公公去了嘉宁宫……
………………………………
第六十五章 俘获人心
贺斌与喜内官两人离了贺府,不久便来到了太后的嘉宁宫。嘉宁宫内此时却是略显幽静,仿佛是置身事外的世外桃源。自从武韦帝登基以来,太后本打算留在这嘉宁宫内颐养天年。
不再过问后宫,亦不想过问朝堂之事。所以太后喜静,每日多半时间待在祠堂之中,静心礼佛修养身心。若不是武韦帝致天下不顾,而今又有内忧外患。太后实在不忍心东盛国毁于一旦。
只得暗里紧盯着武韦帝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生出什么乱子来,当日相国被处以酷刑,太后虽有阻止之意,却为时已晚。
也不想因相国之事与武韦帝撕破脸皮,再者那时后宫之中还似平静,外患还不显著,太后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不知情而已。
现如今却大不相同,郭秋月越来越放肆,竟然敢将毒爪伸向皇后的龙子,国师亦是借着修筑尚月台一事大肆敛财。而且在朝堂之上除异己,广结党羽。
事情越发不可控制,太后方才感觉到他俩对于东盛国的危害有多大,但若将两人处死。又无凭无据,再者武韦帝对其恩宠有加,也不能贸然出手。
太后只得将东盛国的安危寄予韩振北将军与贺斌二人,先帝活着时恐两人生变,方才罢免了相国及其党羽的军权。做了一个文官。一个留在宫中,一个打发去了南部边疆镇守。
又将韩振北将军之女韩雪若赐婚给了武韦太子,这才方安下心来。而如今事情有变,太后不得不重新任用相国的心腹贺斌。
太后如今才方知相国一生赤胆忠心,悔当日疑心于他,与先帝面前对其诽谤,致使先帝疑心,罢免了他的军权。现相国又被武韦帝处以酷刑,挖眼割舌刺耳。致使相国晚年遭此横祸,心下更是愧疚不已。
此次贺斌重掌军权,也算是自己的一点心理安慰吧,她更知若没有贺斌在,当日她是万不敢斩杀土方国使臣的。贺斌可以说就是东盛国的底气,在这关键时刻,太后认为唯有杀了使臣。
才可激怒土方国更疯狂的举动,乱了边疆。太后才有理由让贺斌重新手握重兵,若不如此武韦帝每日只知淫乐于后宫,任由郭秋月与国师祸乱朝纲。
太后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大事,或将东盛国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倒那时一切已晚矣,所以太后不得不早做打算。
才有了陷害土方国使臣一事。太后正在殿内出神之时,喜内官突然进到前来施礼道:“启禀太后,贺将军人已经带来了,殿外候旨。”
太后方才回过神来,坐正了身子,重新拾起檀木桌上的念珠道:“让他进来吧!”
喜内官答应一声:“是”。
不多时,贺斌已然站到了殿下,俯身跪地道:“臣贺斌见过太后,太后吉祥。”
太后一脸笑容,收起念珠,甚是慈爱道:“起来吧!”
贺斌连忙谢恩道:“谢太后。”
太后笑了笑,伸了伸手,示意旁边奴仆道:“为贺将军赐座!”
贺斌再此谢恩道:“谢太后。”
太后依旧一脸慈爱的笑容:“贺将军不必多礼。”
待贺斌坐下后,太后方又道:“贺将军,老身今日请你来,一是要为贺将军道贺,二是有重任交于贺将军。贺将军可愿为老身办事?”
贺斌急忙道:“太后有何吩咐臣自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还望太后明示。”
听了此话,太后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嗯,如此甚好,老身果然没有看错你。此次贺将军重掌军权可知是谁举荐?”
贺斌道:“臣不知。”
太后依旧笑脸盈盈:“是老身向皇帝举荐的。”
此话一出,贺斌先是一愣,随后急忙欲上前跪拜谢恩,太后却一摆手示意贺斌不必再行礼,贺斌才翘起的屁股又坐了下来道:“臣谢太后赏识,臣自当扫清敌军,还东盛国一太平,以报太后知遇之恩。”
太后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满是欣慰,东盛国有此忠良何惧外患,于是满腹信心道:“贺将军此言,老身深感欣慰,东盛国有此忠臣良将,东盛国可无忧也。”
随后太后又略显愧疚,脸色亦变了模样,叹了口气又道:“唉!只可惜……”太后没有将话说完,已是满脸难过,贺斌见此不解急忙道:“太后为何如此叹息?可是有心事?”
太后方才道:“唉!只可惜相国年老体衰,却晚年遭此不幸,老身实为相国难过。如今奸佞当道蛊惑陛下,致使陛下蒙蔽了眼睛,轻易听信谗言,让相国糟此不幸,老身自感惭愧啊!”
说到此处,太后竟然以袖遮面,作出一副痛心疾首之举,贺斌亦是为此动容,满腔的仇恨都汇聚在了郭秋月与国师身上,随即道:“太后放心,臣扫清敌军凯旋而归之时,必定为太后铲除奸佞,为民除害。”
太后见贺斌动容,心下狂喜,她就怕贺斌因相国之事,对武韦帝有异心,方才说出此言已此来转移贺斌的仇恨,而将武韦帝置身事外。
太后故作抹泪状,平复了一下心情方道:“难得贺将军如此深明大义,老身有贺将军此话便放心了,老身恐贺将军此去西北边疆路上危险不定,还请贺将军多加小心身边的人才是。”
贺斌自然知道太后指的身边的人是谁,耿杰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市井莽夫,根本不值一提,于是笑了笑道:“请太后放心,臣自当万事小心。”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老身还有一事要与贺将军说,贺将军此番西北平定敌军,只需要收复失地便可,切记不可攻打土方国。”
贺斌不解,此次北上,贺斌自然想收复达木州以后,便乘胜追击一举击垮土方国。为东盛国再立大功一件。见太后如此说来,一脸疑惑道:“太后何出此言,失地固然收复,为何不乘胜追击,一举击败土方国岂不更好?为何只收复失地,却不可再攻打土方国?臣愚钝,还请太后明示。”
太后自知贺斌自然会追问此事,故此也并无他想。随即道:“贺将军虽然英勇善战,难道却不知明枪亦躲暗箭难防的道理?若贺将军收复了失地还击垮了土方国,自此西北边疆安定,贺将军岂不是又要丟了军权?”
“若贺将军没了军权可有把握抵御这深宫之中的暗箭?只有土方国一直窥视东盛国边疆,贺将军方可一直手握重兵。才不会轻易被奸佞所害,你明白吗?”
听了太后之言贺斌立刻顿悟,他一心想为东盛国立下军功,却不曾想明面上的敌人若除,背地里的敌人却更难防,到那时东盛国安定,他亦失去了价值。还拿什么与郭秋月国师斗。
想到此贺斌惊出一身冷汗,随即道:“谢太后提醒,可是臣有一事不明,还请太后赐教。”
太后一摆手,虽然苍老的脸上皱纹衡生,却是淡定如初,更具老练与城府道:“贺将军既然是老身推荐,自然力保贺将军无事,有话直说无妨。”
贺斌这才道:“臣若只收复失地,不攻打土方国恐陛下不满,臣又该如何是好。再者土方国不灭,臣又该有何理由归朝?”
太后听后哈哈一笑:“贺将军此次北上平定敌军,就不必还朝了。”
贺斌欲想说什么,却让太后抢先答道:“贺将军可是要说陛下若下令攻打土方国可如何是好?”
贺斌没想到太后竟然如此知人心,只得道:“臣正有此疑惑。”
太后便娓娓道来:“贺将军不必担心,老身自有办法。贺将军只需收复失地以后,即派信使先行告知老身。而后再派信使将战况汇报于陛下便可。剩余的事情老身自然处理得当。”
贺斌有太后做后盾,心下便多了几分胜算,于是道:“臣一切全凭太后定夺。”
等一切都交代完毕以后,太后才放下心来,见时候不早了,便略显困乏道:“既然贺将军已经领会了老身的意思,就请先行回府吧!老身年老体衰,有些困乏,实不能再多费心神了。”
贺斌识趣的拱手道:“臣,祝太后万福金安,还请太后仔细凤体,臣告退。”
十日后,贺斌率二十万大军北上阻击西北敌军,长安城外,此次前来为贺斌等众将士壮行的本应是武韦帝,却不曾想武韦帝根本没有出面。历代东盛国外出征战,为了鼓舞士气。亦是当今皇帝御驾亲征。亦或者是当今皇帝亲自为众将士壮行。
而武韦帝却此刻依旧在逍遥宫内歌舞升平,喝的烂醉如泥。早就将今日贺斌出征一事忘的一干二净。只是前几日曾叮嘱过国师代其为众将士壮行。
今日到场的便是国师以及自己的心腹王爽,两人皆是一肚子坏水,而另一个国师的心腹耿杰,此刻已经披盔戴甲,完全不在是以前的模样,虽然从未上过战场,但一身盔甲,手持长矛的他,却嫣然变成了一名大将。
国师虽然对贺斌恶意不减,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面子上却一脸真诚,贺斌亦是装作两人关系尚好一般,面对国师笑容不减。
此刻长安城外已是黑压压一片,二十万大军如长龙一般气势恢宏,国师站在众将士面前,先是跟贺斌假意嘘寒问暖一番,然后对着众将士高呼道:“臣今日奉皇上御旨,特来为众将士壮行,今日略备薄酒。这第一杯敬上苍,佑我东盛国众将士所向披靡。”
“这第二杯敬我东盛国大地,佑我子孙万代。兵强马壮。这第三杯敬当今陛下以及全军将士,愿陛下龙威福祉,佑全军将士凯旋而归。”
国师将三杯酒祭奠完毕以后,另取一碗。双手高举道:“臣为众将士壮行,来,喝……”
众将士将手中酒杯高举,一饮而下。随即摔碎酒杯,齐声道:“谢国师。”
贺斌饮下壮行酒以后,笑了笑看向国师,国师也一脸笑容,两人虽然面带微笑,却心下已是恨意入骨。但面上却看不到任何敌意。
国师将耿杰唤到近前,一脸真诚道:“贺将军神武纵横天下,耿将军初次征战,万事多与贺将军商议。你二人可不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片期望啊!”
耿杰脸上一脸惭愧,在贺斌面前更是不敢怠慢,见国师说来此话,忙一脸谦逊道:“末将耿杰,承蒙陛下厚爱,特担任监军统领。还请贺将军多多关照提携。”
贺将军虽然满心敌意,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谦虚道:“本将虽久经沙场,随恩师征战数年,亦先帝圣贤理国,国昌民安。本将亦多年未曾征战,实在惭愧,又怎敢在国师面前卖弄,还请国师体恤才是。”
国师哈哈一笑,见贺斌如此说来,也只得道:“贺将军谦逊了,东盛国谁人不知贺将军神武,当年一人勇闯敌营,毫发无损全身而退。来去自如,实乃东盛国第一猛将。先帝也曾当众夸赞过贺将军呢!”
贺斌微微一笑道:“本将惭愧,那亦是之前了,国师还拿出来再提做甚,时候不早了,还请国师早些回宫吧!还劳烦国师替本将向陛下问好。”
随后贺斌跃然马上,拉紧缰绳道:“众将士听令,列队起征。”
国师看着贺斌指挥众将,心中恨意骤增,远远的站在一边,双手紧攥。骨骼咯咯作响,眼神中杀意凝聚,见大军扬起漫天尘土渐行渐远。国师唤过王爽到近前,王爽一脸阴险,见国师不悦急忙安慰道:“恩师,贺斌此一去未必就能胜的过土方国敌军,若他兵败而归,他的命就是恩师的了。恩师又何须烦闷。”
国师冷笑一声道:“贺斌骁勇无敌,又久经沙场。熟读兵法,此次率二十万大军征讨土方国敌军岂有不胜之理。”
王爽一脸失落道:“那恩师该如何应对?岂不是便宜那小子了。”
国师负手而立,看着远去的大军,冷冷一笑,笑容里满是阴险的恶毒,随后胸有成竹道:“待他凯旋而归之时,便是他葬身之日。到时候所有军功与他无关,而他……呵呵……”
国师没有将话说完,只留下满是阴险的一声声恶毒的阴笑……王爽见国师笑了,亦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呵呵……”
………………………………
第六十六章 痛不欲生
经过数十日的修养,皇后的身体渐渐康复,可是唯独心里的那抹忧伤不散。每当想起自己怀胎数月的辛苦,久久的期盼。到最后那个让自己盼了好久好久的孩子,就连看一眼这个世界都没有,就胎死腹中,想一想只能将满心的痛苦硬生生的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那伤口却久久不能愈合。
没过多久皇后便搬离了太后的嘉宁宫,回到了自己的清宁宫居住,当她踏进这久违的宫殿时,眼前的一切她似乎不敢相信,宫内的摆设已经焕然一新。就连曾经服侍在她身边的奴仆也全部换了新人。
太后陪着皇后进入清宁宫,一脸关心的笑意道:“若儿,母后的一片用心,你可满意?母后恐你触景生情更加难过,所以令人将你的宫殿装扮一新。又重新为你选了一些丫鬟奴仆,这样若儿以后便可以忘记伤痛,重新振作起来了。”
皇后与太后并肩而行,后面跟着一众丫鬟奴仆,两人看似有说有笑,然则皇后内心依旧隐隐作痛,却装作笑脸盈盈道:“母后为儿臣着想,儿臣心中感激。母后费心了。”
太后却一脸关心道:“我儿说哪里话,龙孙一事额娘一样痛心,幸亏凶手已经伏法。也算是告慰我那不幸的龙孙吧!好了,事已至此就不提它了。”
两人一边走进清宁宫一边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事情,皇后对于太后之言却不甚认同,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腹中的龙子是土方国使臣所为。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母后,难道您就没有怀疑过此事另有蹊跷吗?土方国使臣怎么会去谋害儿臣腹中的龙子,儿臣以为此事一定还另有其人。”
太后却不以为然,她自己深知此事是谁做的,可是她却不能为皇后作主。郭秋月已将武韦帝迷的神魂颠倒,即使有证据证明是郭秋月所为,又能如何呢!
再者郭秋月同样怀有身孕,虽然郭秋月同样不受太后待见,可是她腹中的龙子却是无辜的。想到此太后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随即道:“若儿,既然此事已经查明,就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毕竟太医是不会错的,他与土方国使臣无冤无仇又何必去陷害他,如今土方国已经对此不满,并挥兵南下,并夺了我东盛国的达木州。”
“陛下已经派贺斌率二十万大军前去收复失地了,若儿母后希望你以后就不要再有所怀疑了。”
说着两人已经进入清宁宫主殿,里面摆设同样焕然一新,见太后与皇后到来,守在殿内的两名丫鬟,玉株玉黛急忙上前施礼道:“奴婢见过太后,皇后娘娘。”
皇后一脸疑惑,看着两个陌生的面孔半晌才道:“你们是?”
还未等两名丫鬟答话,太后便抢先道:“她二人是刚入宫的新人,老身见其聪明伶俐。便留了下来伺候若儿了。”
说着便一脸笑容看向皇后又道:“若儿可曾满意?”
皇后只是点点头,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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