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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赘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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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不会后悔了吧?”
陈朝心里有些没底,自家娘子昨天武比之后,可是答应与自己圆房的,现在却不肯与自己同骑一匹马,怕是要反悔啊。
林英男明显愣了一下,才是明白陈朝在说什么,她嫣然一笑道:“夫君放心,娘子并没有反悔,只是浅雪似乎心情不好,你不哄哄她吗?”
“娘子,你真的没有反悔?那我们什么时候圆房?”
陈朝再三确认,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自家娘子同意圆房,若是最后自家娘子反悔,他可是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啊。
“回府之后就可以。”
林英男脸上浮现红云,诱人极了
听到她的回答,陈朝兴奋的嘿嘿直笑,他此时有些后悔提出绕路的主意了。
“好了夫君,快去哄哄浅雪吧。”林英男再次催促。
陈朝道:“娘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总让他亲近商浅雪,这件事情,他很是不解,此时忍不住问了出来。
林英男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陈朝倒是没有察觉。
林英男看着陈朝认真地道:“夫君,你相信我会害你吗?”
“娘子自然不会害我。”
陈朝拨浪鼓一般的摇头。
林英男会心一笑道:“既然夫君相信我不会害你,那夫君就不要问为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哄浅雪开心,别的事情都不要问好吗?”
陈朝轻轻点了点头。
若不是林英男这么年轻,身子也没有什么不妥,陈朝大有一种她在安排后事,为自己择妻续弦之意呢。
陈朝上了商浅雪的马,从后面抱住了商浅雪,一行人出发。
刚刚出得柳林城,迎面一匹高头大马奔驰而来,骑马之人正是林子英。
“子英,回来了。”陈朝率先开口,林子英离开,正是他安排了一件事情给他。
林正和林英男,就连商浅雪都好奇,陈朝安排林子英去做什么事情,但陈朝没说。
“姑爷,都安排好了。”林子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陈朝的眼神有着深深的敬服之意。
“好,辛苦了。”
陈朝得意一笑,一拍马身,爽朗道:“回家。”
商浅雪有机会问陈朝,林子英去做什么,但见陈朝没有说的意思,她忍住没问。
这时,陈朝却是突然开口道:“小雪雪,谢谢你的粥哦。”
早上那碗粥,陈朝知道,商浅雪是给他的,但是不知为何却掉在了地上。
“谢我做什么,又不是给你的。”商浅雪轻哼一声。
陈朝讨了一个没趣,尴尬笑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陈朝,你愿意做我的魔鬼吗?”
商浅雪声音轻柔响起。
想到陈朝早上对林英男说的那番话,商浅雪便是内心触动,这也是她动容之下,粥碗掉到地上的原因。
马队行驶,声音很杂,陈朝又不老实,虽然抱着商浅雪,但目光却不住地看着走在前面的林英男,此时商浅雪问他的这句话,他竟是没有听清。
“什么?”他问了一声。
“没什么。”商浅雪似有些失望地回了一声,便不再说一句话。
陈朝突然间发现,商浅雪好像比之前更不开心了。
唉,女人真难哄啊!
······
白虎镇白家。
白敬亭坐在正厅主位,看似正在闭目养神,实则是在等着一个消息。
一个可以让白家的地盘扩张数倍的好消息。
他有两子。
白衡和白冲。
二子白冲是他最宠爱的。
而大子白衡是他最倚重,做事最让他放心的一个。
假以时日,白敬亭想,白衡将会是下一个他,而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次由白衡坐镇覆灭林徐刘三家,绝对不会出现意外,大事可成。
“还没有人回来吗?”
然而,时间已至午时,白衡那边仍旧没有消息传回,饶是以白敬亭的沉稳,也有些急切,便向他身旁的师爷秦海询问。
师爷秦海中等身材,有些偏胖,像个商人。
眼睛不大,透着一股精明。
听白敬亭问,秦海道:“家主莫急,属下早已是派人去探听情况,很快就有消息传回了。”
这位师爷办事,白敬亭还是放心的。
秦海足智多谋,利用武比慢慢蚕食林徐刘三家的计谋,便是这位师爷策划的。
此次,若非他一时大意,也不会失败。
但,责任不在白家坐镇的秦海。
果然,秦海话落没有多久,府中便是有了动静。
一名负责探听情况的白家人回来了。
只是,此人一脸慌张,像是见了鬼一样。
还没有到正厅,便是大喊道:“家主,师爷,不好了,不好了。”
“大呼小叫做甚,有事慢慢说。”秦海喝斥。
“大公子死了。”
属下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凄惨,满是痛苦。
他手里捧着一块玉佩,递到白敬亭面前。
“这是大公子去年生辰,家主送他的。”秦海一下子便是认出此物,脸色瞬间黯淡无光。
看着属下人手中的玉佩,白敬亭眼角抽动,此物他自然认得,是他特命手艺极好的匠人打造的,一共有两件。
一件给了大子白衡,一件给了二子白冲。
这件正是给白衡的,上面刻着一个衡子。
“怎么回事?”白敬亭没有接玉佩,他强行忍住激动的情绪开口喝问道。
属下人虽然惊慌,但还是将他亲眼所见的一切详细说来。
愁云谷左谷之地,乱石林立,深坑无数,里面更是碎尸满地。
凝固的鲜血纵横。
俨然战场厮杀后的局面,见之令人心潮悸动。
属下人根本没有找到白衡的尸体,只是在一块残破不堪的碎尸上发现了这件玉佩。
他已是料到,这残破不堪的碎尸便是白衡的尸体。
属下人一番描述,白敬亭已然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他最倚重的大子——白衡死了!
而且死的竟是这般离奇。
他让白衡带去的人皆是如此,而且无一活口,怎么会这样?
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俱是被巨石砸死,残肢断臂。
此事,如何解释?
外面一阵吵杂声传来,像是一群孩童在乱叫。
秦海深知白敬亭心烦,便亲自去将这些人赶走。
只是,很快他便是折返回来,脸色愈加难看。
“那群孩子在叫什么?”
孩童叫唤的内容,虽然听不大真切,但还是引得白敬亭的注意,因为他分明听到了四个字:白家大儿。
秦海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有些犹豫,沉吟一番才道:“家主,那群孩童在唱着一首童谣。”
“童谣,什么童谣?”白敬亭催问,他莫名的感觉到,这首童谣不会简单了。
………………………………
第40章 师爷秦海的局!
第40章师爷秦海的局!
秦海道:“童谣唱的是:做恶多端天灾现,白家大儿要完蛋,善恶到头终有报,时辰一到阎王笑。
家主,莫非大公子的死,真是”
秦海不好再说,静静地看着白敬亭。
“做恶多端天灾现,天灾现,难到我儿真是死于天灾?”
白敬亭有些不信,但却又不得不信。
属下人说了,尸体俱是被巨石砸烂,没有任何其它的伤痕,而且左谷之地的两侧大山,山尖都平了,左谷之地更是有着许多大坑,并不似人力用工具挖成的。
而外面这首孩童传唱的童谣,更是一记强大的佐证。
“这些孩童怎么会唱这样的童谣?”白敬亭问。
秦海道:“属下问了这些孩童,他们说早晨出去玩耍,在我白虎镇的镇口看到一块奇石立在路中间,奇石上便有这首歌谣。”
听罢,不受控制的,白敬亭身体一颤。
若是天灾,他连报仇的对象都没有啊。
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让白敬亭觉得内心极为憋闷。
他额角上青筋浮现,已是到了愤怒的极限。
更在这时,又是一道惊慌的声音传来。
“家主,不好了,二公子死了。”
“轰!”
白敬亭只觉得他的天塌了。
大子死了,二子竟也死了。
几乎同一时间,痛失两子,饶是他这般心性,也是无法承受。
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身形摇晃。
秦海扶着他坐下,稍顷,便是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正厅中碎木横飞。
竟是白敬亭一掌重重轰碎身旁的红檀木桌。
“不管衡儿是死于天灾,还是什么原因,林徐刘三家必脱不了干系,冲儿之死,林家更是罪魁祸首,本家主要灭了他们,为我衡儿冲儿报仇。
秦海,调集人手,我要血洗林徐刘三家。”
白敬亭真的怒了,此时他全然不管柳白定的什么狗屁规矩。
秦海在一旁劝阻,白敬亭却根本不听,他现在只想报仇,灭了林徐刘三家,更想灭了林家。
“家主,柳盟主飞鸽传书。”
一名属下匆匆来报,手上抓着一只鸽子。
秦海上前接过,取出绑在鸽子腿上竹筒中的信。
他拿给白敬亭。
白敬亭打开,只是看了一眼,便是神情黯淡,眼中浮现深深的不满之意。
“家主,柳盟主飞鸽传书,不知是何要紧之事?”
白虎镇距离柳林城一天左右的行程,即便有事派人来就是,何须飞鸽传书,但,正是因为如此,便证明着事情的紧要性。
于是,秦海出言询问。
白敬亭没有回应,将信交给秦海,秦海接过一看,脸色也是有些不妙。
“此事到此为止,再敢冒进,定然不饶!”
只是短短一句话,已是可以看出柳白已经知晓愁云谷发生之事,也可以想到,他有多愤怒。
“家主,此事我们的确不能冒进,否则,现在柳盟主正在气头上,我们只怕没有灭了林徐刘三家,柳盟主已经是派人灭了我们啊。”
秦海不禁相劝白敬亭。
柳白的怒火,即便是他白家也无法承受的。
灭林徐刘三家之事失败,柳白大怒是正常的,因为这意味着,此事可能泄露,一向爱名的柳白不怒才怪。
没有直接收拾白家已是不错了。
白敬亭怒气似也稍减几分,他清醒过来。
“师爷说的没错,此事的确不能再冒进,否则我白家也会有大麻烦,但这口气,本家主绝不能忍,衡儿、冲儿不能白死,一定要有人给他们兄弟陪葬!”
白敬亭一脸杀意地道。
秦海道:“家主说的是,大公子和二公子之死,罪魁祸首便是林家,徐刘两家次之,刚刚属下一直在想着如何报仇之事,现在已然有了主意。”
秦海小眼睛再次浮现精光。
“师爷请讲。”白敬亭说道。
秦海道:“以如今之势来看,林徐刘三家,徐刘两家不足为虑,我们最大的对手只是林家,林家一灭,徐刘两家必然不堪一击。
以我白家的实力,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动武灭了林家。
但,柳盟主的规矩摆在那里,我们并不能逾越规矩,否则,我白家会更惨。
谁先挑事,谁死,这个规矩我们不能破。
所以,就只好让林家来破了。”
“让林家主动挑衅我白家,你认为他们会吗,他们敢吗?”白敬亭不解。
秦海道:“逼到一定程度,他们会的。”
白敬亭没有插话,等着秦海继续说。
秦海道:“我记得林正曾经立过一个规矩,林家镇不设青楼和赌场,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确是没有用这两方面进行盈利。
而这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师爷的意思是在林家镇建青楼和赌场?”白敬亭有所猜测。
秦海道:“青楼投入太大,眼下大可不必,但赌场却是投入极小,只要一间房屋,一个会赌的人坐镇便可。”
白敬亭道:“师爷是想用这样的办法逼林正,让他对我们的赌场动手,然后我白家借机发难灭掉他?”
“正是此意。”秦海阴冷一笑。
白敬亭道:“但若是林正看出我们的意图,他不肯动手呢?”
秦海笑了,眼中的精光愈发的亮。
他道:“只要把事情闹大,不由得他不动手,即便他不动手,林家也一样完蛋。
我们在林家镇设立赌场,不但要赢林家镇之人的银子,还要赢的一些人家破人亡,一旦死人,我不信他林正会无动于衷。
即便,他看出我们的意图,为了林家着想不肯动手,但是家主细想,柳盟主是最重规矩之人,林正当初又是当着众多势力,当着柳盟主的面立的这个规矩,现在林家镇有赌场便也罢了,却还弄出许多人命,只要我们给柳盟主一些好处,让他施压林正必须解散赌场,你说界时林正会是什么处境?
他会进退维谷。
进,他敢动赌场,有我白家收拾他。
退,他不动赌场,有柳盟主收拾他。
总之,这一次,林家将再无还手翻身的可能。”
闻听秦海整个谋划,白敬亭脸浮现一丝红光。
他仿佛已经看到林正因此而愁眉不展,被夹在进退两难境地之中的苦楚。
而师爷秦海更是轻抚下郃寸许长的胡须,轻声喃喃道:“陈朝,你这个赘婿能破我武比之局,的确让我意外,但这一次,本师爷看你如何破我赌场之局?”
笑的愈发阴险得意。
………………………………
第41章 朝爷会医术?
第41章朝爷会医术?
“阿嚏!”
陈朝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背后算计我?”
或许是近来算计的事情太多,只是一个喷嚏,就让他联想到,是有人在算计他。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
想了想,现在会算计他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要么是白敬亭,要么就是柳白。
柳白的可能性不大,这家伙最多是骂自己居多。
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白敬亭。
为什么一个喷嚏,就让陈朝想到这么多,因为他清楚,白家与林家已经结仇,不管这一次白衡是胜是败,白家都不会放过林家。
白敬亭肯定会对林家再度出手。
这也是陈朝在想着的问题。
而至于白家门前唱那首童谣的事情,正是陈朝安排林子英连夜去做的。
在白虎镇人行往来最多之地放了一块奇石,上书:做恶多端天灾现,白家大儿要完蛋,善恶到头终有报,时辰一到阎王笑。
这样的安排,陈朝并非是要让白敬亭相信,白衡之死与林家无关,甚至是真是天灾,只是为了给他弄出来的炸药做一个掩饰。
给世人一个心理暗示而已。
这东西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是极为新奇的东西,陈朝不想让炸药太早的问世。
“眼下的麻烦虽然解决了,但是林家之势依旧不如白家,主动权依旧掌握在白家的手里,林家只能被动防守,不行朝爷我想安心吃好软饭,就必须要让林家强大起来,必须有足够自保的实力。
否则,计谋再多,自身实力不济,也一样会置身于险地。”
商浅雪不知为何,也不理他,盯着林英男的背影看了许久,只能干着急,陈朝便是琢磨起事情来。
培养高手是来不及了,想要大批招募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林家目前还没有那么大的威望。
而且半路招来的人,未必忠诚,这是最关键的。
背判的事情,只怕会很多。
“难不成要培养一批家丁?”
陈朝不禁想着,招募一些青壮年,以家丁之名命名,然后按军队的标准进行培养。
虽然个体战力不行,但只要训练得当,整体的战力定然不会弱了。
一对一不是江湖中人的对手,那么十对一呢,百对一呢。
只要有钱,招青壮家丁根本不是问题,而且弱到强培养,忠诚度定然强于那些自恃本事的江湖之人。
“咦,奇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到是受原主的影响?”
陈朝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一下子想到要以家丁之名训练军队,最后只好归到原主的身上。
的确,原主乃是明王朝第一战将上将军陈海之子,虽然十几岁便开始吃喝赌,但陈海也曾多次带着原主去军队中观摩,加之上将军府入目全是军人护卫,耳濡目染,原主这位二世子对于军队的了解,强过了很多人。
从陈海那里,原主也知道许多练兵之道,当然知道归知道,做不做又是一回事了。
现在原主所知的事情,陈朝便打算拿来用用。
加上,他上一世的积累,对军队的一些网上了解,大学期间受过的军训,教官一些基础讲解,陈朝想,想训练出一支有纪律讲规矩,能打仗的家丁队伍不会太难。(朝廷不许江湖人养私兵,虽然一样的性质,但是很多事情,只要换换名字就是允许的,真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他那一世的那么娇气。
心里大概有了些初步的想法,陈朝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他整个人又轻松了许多。
不过,也因为想到原主的事情,陈朝心里又是浮现一丝疑惑,为什么堂堂的上将军府会在一夜之间被人灭门?
对方是什么人?
上将军府被灭,何等惊天动地,为何却是很少有关于此事的传闻?
这其中的种种都让陈朝不解。
但好在,他只是穿越而来,除了原主的记忆,未曾与陈家人有过任何接触,心里倒也没有生出多少强烈报仇的欲望。
即便真有这个想法,现在也无能为力啊。
陈朝摇了摇头不想此事,紧紧抱着商浅雪,把头放在商浅雪的肩上,便是闭目养神起来。
归程的路上,在沿途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午时过后,一行人回到了林府。
回到林府,陈朝便是见到了二虎和林大。
没等陈朝询问,林大便是上前牵马,眼中满是欣喜。
“姑爷,成了,没有任何人逃脱。”
林大笑着道。
“辛苦了。”陈朝拍了拍林大的肩膀,又对二虎道:“二虎,你也辛苦了。”
二虎憨憨一笑,也没多言。
进入府中,林夫人已是得下人禀报,出来相迎。
与林正一番关切,便对陈朝和林英男关切起来。
陈朝道:“让岳母大人担心了。”
林夫人道:“你们回来就好。对了,朝儿,徐刘两家人在这里呢,还有君音那丫头受伤了,怕是活不成了。”
“什么?”
听到徐刘两家人来了林府,陈朝稍稍有些激动,听到徐君音重伤,性命难保,陈朝险些没有跳起来。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人在哪儿?”陈朝焦急询问。
林夫人道:“后院的客房。”
陈朝不再犹豫,便是一路跑去,林英男也是紧随其后。
后院客房中,徐章和刘平都在,还有林府的两名丫鬟。
床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徐君音静静躺在那里,毫无生气。
一名上了些年纪的老医师,正在为其检查伤势情况。
陈朝和林英男进来,也没敢出言打扰,便是一旁静静等着。
过了一会儿,老医师停下,缓缓起身,无奈摇头道:“伤势太重,你们为她准备后世吧。”
“老先生,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只要你能救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求你了。”徐章声泪俱下。
他和这个妹妹感情极好,此时见妹妹这般,他心痛欲裂。
“徐公子,不是老朽不肯救人,实在是徐小姐伤口太深大长,已经无法愈合,现在最多只是延长她多活几天,想要救治实在是难如登天,请恕老朽无能。
告辞,告辞!”
老医师一脸痛苦,显然,看着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的手上无能为力,作为医师,他也是心痛的。
徐章放弃了。
他走到床前,极为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偏在这时,竟有人将他推开。
徐章一惊,发现是进来的陈朝,他不知陈朝这是何意,便见陈朝将徐君音的衣裙解开,露出小腹。
那里包裹着纱布,有鲜血浸出。
陈朝不禁身体一颤。
他此时内心极为痛苦,他甚至是有些后悔在赴宴那日骂柳白了,如果不骂柳白,徐刘两家就不会提早离开,就会与他们同行,而与他同行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真的做错了吗?”
陈朝眼中有泪水浮现。
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就这样没了吗?
他不能接受。
陈朝从徐章身上取出匕首,要划开那包裹伤口的纱布。
“陈朝,你做什么?”
徐章拦下陈朝。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陈朝愤怒大喝,眼睛有些血红。
“你”徐章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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