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求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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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辰给张守成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此时的张守成还是想要以师门的势力来庇护莫辰。心中感动，莫辰只点点头，简单的到了一声：“好！”

　　　　看到莫辰答应，张守成也不在多说，转身离去，准备写信去了。

　　　　张守成离开之后，屋内只剩下莫辰和梁学文两人，想了想，莫辰道：

　　　　“梁大哥，如今襄阳城内我已经无法多待了。我走之后，房祖徳就只能拜托你来照看了，好在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烟瘾已经有所减轻，你只要强制让他不要在接触大烟，他自然就会戒掉烟瘾。”

　　　　“你放心，此事既然我也有份，自然不会放着他不管，让我们的辛苦白费的。”梁学文点头保证道。

　　　　“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莫辰说完，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梁学文的肩膀往下一按，一只脚别入梁学文两腿间的地面左右一扫，梁学文就不由自主的身体下沉，摆出一个沉腰立马的弓步的姿势来。

　　　　不待梁学文说话，莫辰抓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发力，一股剧烈的震劲就传进梁学文体内，遍布他的躯干和四肢。同时莫辰身形转到梁学文身后，一只手在梁学文的两肩肩胛各拍一掌，梁学文的两只手就情不自禁的握拳向前挥击。

　　　　“啪”

　　　　“啪”

　　　　连续两声爆响从梁学文拳头击打的空气中传出。

　　　　“不要说话，用心感受劲力在体内的运转。”莫辰沉声道。

　　　　说完，莫辰又是一掌，先是打出一股劲力充斥梁学文体内，然后以手脚引导梁学文的身体摆出各种不同的架势。随着架势的变幻，劲力的流动，梁学文感觉到身体的筋肉在各种不同的架势下劲力流转的细微不同，时不时的，梁学文在莫辰的引导下，浑身的劲力被整合在一起灌入双拳，然后在空中打出一声爆鸣。

　　　　两人的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一会，莫辰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梁学文也慢慢的收起架势。

　　　　“俗话说，千金难买一声响。练武之人，只有做到能够全身的力道集中于一拳之中，才能在空气中打出这声响，这也代表着这个人真正的进入了眀劲层次，武功开始登堂入室了。

　　　　我刚刚以特殊的手法，引导你提前感受到眀劲的境界，以另类的办法帮助你劲力整合一体，在空气中打出脆响。但是你的这种状态只是我临时帮你提升上去的，我一松手，你就恢复了原状，不过能提前感受眀劲的发力方式，就能让你少走不少弯路，从而更快的进入眀劲层次。”

　　　　梁学文细细的感应起自身的状况。果然，刚才充斥体内，仿佛无所不能的强大的感觉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跟刚才比起来，此时梁学文竟然觉得自己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心中知道，无论是之前的强大感觉，还是此时弱小的感觉都是错觉，自己其实并没有改变过。于是梁学文定了定心神，才开口问道：

　　　　“小莫，我大概也知道武道境界分为眀劲，暗劲，化劲三种层次。但是，就算是暗劲层次的师父，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能做到你刚才这种程度的事情，你现在难道已经到了化劲？”

　　　　莫辰笑着摇了摇头，仔细的斟酌了一下语言，才开口道：“认真说来，我此时不过是刚入暗劲而已，不过我在劲力的运用上不同于一般的暗劲。

　　　　一般来说，武道到了暗劲层次，体内的劲力因为有精神意志的参与，已经能够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劲力透过表面，隔山打牛的打入人体或者物体的内部。又比如，打入一股可以长时间潜伏在别人体内，过一段时间才爆发出来的劲力，从而无声无息的杀人，如此种种。暗劲层次的武师，能够通过耗费极大体力精神勃发出暗劲，来打出超越人体极限的攻击了。

　　　　总体来说，暗劲武者已经能某种程度上超越人体的极限了。而暗劲之上的化劲层次，却是整个人全面升华，整体的超出人体极限，所化劲层次对于武者的实力提升极大，相对来说，从暗劲进入化劲也更不容易。

　　　　暗劲想要进入化劲，首先要做的就是透劲。所谓透劲，就是把暗劲练透全身，能够让暗劲从全身任何一个角落打出。这一步也是化劲层次‘一羽不能加，蚊虫不能落’功夫的前提条件。

　　　　从初入暗劲，到暗劲渗透双手，双脚，前胸后背整个躯体，都是需要一步一步仔细打磨，把身体慢慢的打磨通透。直到把体内明暗刚柔劲力练的混元如一，出神入化的层次，才能够开始把暗劲渗透人体最重要，容不得丝毫差错的颅骨部分。

　　　　暗劲渗透全身之后，才可以开始以各种诸如虎豹雷音，哼哈二音，神雷吒音的手段洗涤骨髓，使的身体素质真正的打破人体极限。

　　　　总得来说，暗劲层次进入化劲需要三种条件。暗劲渗透全身。劲力入化。洗髓换血，突破极限。

　　　　这三种条件，我在和程志高比武之前就已经达成了劲力入化。之后，经过和程志高的决战，我对劲力的掌握更进了一步，到了什么层次，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也正是到了这种地步，我才能帮你这个只有一点基础的人，提前体会眀劲层次的境界。”

　　　　莫辰说到这里，顿了顿，总结道：“而且，我是因为有特殊的原因，才能提前把劲力掌握到这种地步。我猜测，能够这么做的人，估计在化劲层次的宗师之中，都是实力比较强的那种。所以你的师父，张守成张馆主才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梁学文初听到这么多武学境界之中的秘闻，一脸目瞪口呆的感觉，听完莫辰的话傻傻的问道：

　　　　“所以你究竟是比化劲还厉害，还是没有化劲厉害啊？”

　　　　“哈哈，我讲了这么半天，你就只关心这种地方吗？”莫辰摇了摇头，还是答道：

　　　　“如果论境界，我当然比不上化劲层次。但是如果比战力，让我和化劲宗师实打实的打一场的话……”莫辰眼中闪烁出自信的光芒：

　　　　“那就要试试才知道了！”
………………………………

第91章　求援

　　　　时近中午，襄阳城外，太阳炽烈。

　　　　计华把马车的车窗稍微打来一条缝隙，打量了一下马车此时的位置和外面的天色，就赶紧把车窗关紧，生怕炙热的阳光照进马车里面。

　　　　只是就算没有阳光直接照射，但是密不透风的车厢被太阳晒了这么久，里面也十分的闷热，呆在马车里面计华现在绝对谈不上好受。

　　　　“六子，再把马车赶快一点，我要早点到地方。耽误了我的事，给我小心你身上的皮。”计华不耐烦的对着自家的车夫吼道，浑然忘了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因为车速太快，车厢颠簸，而把赶车的车夫臭骂了一顿，让他放慢速度的事情。

　　　　车夫六子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计华的反复无常，闻言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挥舞马鞭，狠狠的抽打了一下拉车的马匹。马儿猛然吃痛，嘶鸣一声，扬起四蹄飞快的奔跑起来。随着马车速度的加快，没有什么减震装置的车厢顿时开始摇晃起来，计华忍着不适，扶着车厢壁，只盼着快一点到地方，好让自己解脱。

　　　　马车顺着这条不算宽敞道路一路飞驰，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走到了道路的尽头。这是一座小镇，小镇虽然离襄阳城不算太远，但是所处的位置十分偏僻，所以并不算多繁华。小镇并没有建造城墙，镇子里的街道跟镇外道路唯一的区别就是两旁有没有建造房屋。马车从镇外驶来，顺着道路直接驶入街道。进入小镇之后，车夫放满了速度，马车顺着街道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在一处停下。

　　　　小镇之内平时十分少见这样的的马车，是以马车一路走来，惹得道路旁边的镇民目光追逐。而随着马车的停下，附近的镇民开始纷纷驻足围观。

　　　　计华下了车，深深地吸了两口起，才把一路颠簸升起的恶心感觉压了下去。看着周围人群好奇的视线，计华理也不理，径直向着街道旁边一座宽敞的院落走去。

　　　　“扣扣扣”

　　　　敲了一遍门，计华就站在院门前静静的等待。没一会，就有人打开了大门。

　　　　“吱呀”

　　　　随着开门声，门后走出一个人。这人头发大半已经苍白，只有少许黑色参杂其中。脸上的肌肤虽然如同幼儿一样细腻白嫩，没有一丝没有皱纹，但是眼神沧桑，好似迟暮的老人。这种矛盾的表象，使的别人一眼看过去，没有办法分辨出他到底多大岁数。

　　　　“吴老先生。”看到这个人，计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言语中也满是尊敬之意。

　　　　“唉！”看到站在门口的计华，吴老先生叹了口气，无奈道：

　　　　“先进来吧，有什么事屋里说吧。”

　　　　说完，吴老先生就转身进入院子，慢步向屋子里走去。

　　　　计华跨入院子，老实的关上院门，这才快走几步，跟在吴老先生身后向屋子走去。

　　　　进了屋里面，吴老先生也不往主位走，只是随意往左边的摆放的椅子上一坐，对着计华道：

　　　　“说吧。长话短说，我也不想听你来找我的理由。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要我对付什么人就是了。快中午了，我孙儿快要下学堂了，我可不想让他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一个少年，约莫十五六岁。”计华刚说完这一句，就看到对面的吴老先生眉头皱了起来，连忙抢声道：“老先生不要误会，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少年。他年龄虽然不大，但是武功高强，连八卦掌武馆的馆主程志高都被他打死了。还有劈挂拳武馆的馆主方平，八极拳馆主史继源两个人联手之下，都被他轻松打死。而且这人对我已经起了杀心，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又怎么会来打扰吴老先生的清静呢？”

　　　　“哦？”本来听计华说要自己去对付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吴帆心中还十分不满，此时听计华说出这这疑似少年高手的惊人战绩，吴帆顿时来了兴趣：

　　　　“程志高这小子，我早些年也见过他，是个十分刻苦，一心向武的好苗子。没想到再听到他的消息，就是他的死讯了，不过武林中人，死在别的武师手中，也不算什么。依照程志高一直以来的武功进境，他现在应该达到暗劲高层，劲力通达全身的境界了吧？如果有点机缘，怕是已经劲力入化，开始练髓了。而且程志高和人争斗起来，打法凶悍，不惧伤痛，加上他与斗战之道上的机变，一般人就算和他同境界，也很难赢得了他。如果你说的那个少年能够打死他，怕是已经暗劲顶峰，甚至可能是化劲的境界的宗师了吧？这样的高手，只有十五六岁？我活了大半辈子，连听都没听说过！有意思……”

　　　　虽然计华所说的话，十分的不可思议，但是吴帆丝毫没有怀疑计华骗了他。

　　　　武功到了吴帆这种地步，意志强大，精神敏感，普通人如果在这种程度的武师面前说谎，瞬间就会被识破。

　　　　如果真的如计华所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就能打死程志高那样的高手。那么那个少年怕是离吴帆的境界也不远了，甚至已经是达到跟吴帆同样层次的化劲境界了。如此高手，还前所未闻的年纪这么小，吴帆身为武师当然很有兴趣。就算不是因为计华上门，被吴帆知道了有莫辰这样的少年高手，他都会想办法见一见的。恐怕世界上任何一个武师听闻这种消息，都会有和吴帆一样的心情吧？

　　　　虽然刚才计华还说了方平和史继源两位武师，但是吴帆从头到尾也只提了程志高，似乎其他人不值一晒，连顺道提一句的价值都欠奉。

　　　　此时吴帆虽然确实被计华口中的少年高手引起了兴趣，很想马上去会一会这个高手，但是他还是低头思考了一会，才对计华道：

　　　　“今天我已经答应了孙儿，晚上要给他做他最爱吃的千层肉饼，所以我今天哪里也不能去。不如这样，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下，等到明天上午，我孙儿去了学堂读书，我就随你进城，去会一会这个前所未闻的少年高手。”

　　　　“全听老先生安排。”计华虽然心中焦急，而且一直以来都有仇不过夜的习惯，但是奈何短时间内能除掉莫辰的希望全部在吴帆身上，因此只能强忍心绪，听从吴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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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八步神剑？

　　　　就这样，计华留在了吴帆这里。

　　　　太阳从正中稍微偏移的时候，吴帆出去一趟，领回来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虎头虎脑的小孩。

　　　　小孩一进屋就看到屋内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眨巴了一下眼睛，转头问身旁的吴帆问道：

　　　　“爷爷，这个人是谁啊？”

　　　　“他呀？”吴帆看了看孙儿，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大了啊。这种年纪，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很多事情，于是吴帆也不在避讳，直言道：“他是你父亲生前的朋友，以前你父亲曾经跟他在一起做生意。之后你父亲去世，我还不在你身边的那段时间，就是他雇人照顾的你。”

　　　　“他跟我爹是朋友？那他一定是个坏人了。爷爷，我不喜欢他！”小孩一听到计华和父亲有关，就变了脸色。似乎在他心中，他的父亲并不像别人那样是个伟大的形象，反而是个十足的坏人。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也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他总算是对你有恩的。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那时候确实是找人照顾了年幼的你，才能让我在后来能够都见到你。如果没有他的话，你父亲死后，你一个人孤苦无依，又怎么能独自生活那么长时间呢？你在学堂上学，应该学了有恩必报的道理吧。乖，他今天只是暂时借住这里一晚，明天就走，你忍一忍。”吴帆摸了摸孙儿的头，一脸宠溺的道。

　　　　“哦～”虽然接受了吴帆的说法，小孩还是一脸的不情愿。这个年龄的小孩，还不懂隐藏自己的心情，所以他扭头往里屋走去，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计华见状，略有着尴尬的笑了笑，吴帆也只是摇摇头，然后对计华道：

　　　　“来者是客，你在此稍待，我去厨房准备午饭。”说完转身离去。

　　　　计华听了赶紧道：

　　　　“怎敢让老先生操劳，而我身为后背，却安心端坐于此呢？请务必让我也帮老先生做些什么。”

　　　　然后一路追着吴帆走到厨房，抢先抱过一堆柴火开始生火。抱着柴火，计华身上华贵的袍服沾染的全都是灰也，他也好似浑不介意，一副殷切肯肯的模样。

　　　　吴帆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一旁的案板边，拿出早在计华登门之前，就收拾好的肉菜，开始切起来。

　　　　也不见吴帆如何整理那些散乱的肉菜，只是随意的把他们往案板上面一放，一手持菜刀，随意的在上面划过一道弧线。厚重的菜刀在吴帆手中好像轻若无物，他只是随手一划，也不见任何声响，案板上面的肉菜就被均匀的分成了大小相等的小块。接着吴帆用手中的刀往案板上面一抄，肉和青菜就被扬起，在空中各自汇聚到一起，分开落到了旁边的盘子里。

　　　　整个过程轻松写意，而又充满了自然的韵味。吴帆的一举一动，好像把高明的武功自然而然的融入到日常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之中，于日常之中修行，于平凡之中得见不凡，这确实是宗师气度。

　　　　一旁一直关注着吴帆的计华看到这一幕，果断叫好道：

　　　　“好！吴老先生果然宝刀未老。这一手功夫，看似普通，但是于平淡之中见真谛，虽然只是普通的切菜，但是刀工之中尽是武当秘传的九宫八卦剑的精髓，果然不愧‘八步神剑’之称啊！”

　　　　吴帆撇了他一眼，淡然到：

　　　　“你一点功夫都不懂，也在那边妄自评价我的手法？你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唱大戏里面的解说旁白一样？你是不是戏曲听多了，这时候拿戏剧之中的台词来糊弄我呢？”

　　　　“呃。这个……我虽然不懂武功，也看不懂您的手法，但是您这一手，我看着就是觉得玄妙非凡。而且当年吴老先生八步神剑的名号威震四方，我也是听说过的。”

　　　　计华虽然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但是这时候也有急智，赶紧想了一套说辞补救。

　　　　“八步神剑？唉！”吴帆听到计华接连提到这个名号，不由叹了口气道：

　　　　“我本身于武学之上小有天赋，从学武有成，就心中渐生骄气，觉得自己如此武功，就应该享誉四海，名震天下。于是我四处找人比武，好让自己可以踩着他人的名气来名满天下。我离家，开始找人四处比武的时候，儿子才像现在的小孙子瑞安一样大。等到我被强敌轻易挫败，醒悟到自己为了名声，已经失去太多，从而痛改前非，返回故乡，想要弥补一切的时候。才发现我除了一个八步神剑的虚名，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儿子已经死了，连孙儿都长到我腰间那么高了。”

　　　　原来这隐居于小镇之中，每天含饴弄孙，柴米油盐的吴帆，不仅武功高强，竟然还是一个名传武林的前辈名宿。

　　　　说到这里，吴帆恍惚了一阵，才又道：

　　　　“我因为醉心虚名，从来不曾管教过儿子导致他慢慢的走上了邪路。结识了你这样的人，跟着你去做了那些满手血腥的事情，最后还因此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吴老先生，我跟麒麟兄弟，乃是真正的生死兄弟，肝胆想照。对于麒麟兄弟的死，我其实……”

　　　　吴帆一挥手，打断了计华的解释：“你不用说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他走到这一步，一是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管教好他。二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怪过任何其他人。而且，你一直派人仔细照顾我的孙儿瑞安，我承你这个情。所以这些年来，你每次求上门来，我也从来不曾拒绝过你，你能把生意做到这种程度，我也出了不少力。想来，这些足够还你的人情了。”

　　　　吴帆看着计华，最后道：

　　　　“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就不要再到这里找我了。今天，瑞安已经见到你了，他不喜欢你，我也不想你再出现在瑞安的面前。你知道吗？”

　　　　看到吴帆眼中的神色，计华无奈道：“老先生放心，我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嗯。”吴帆听到计华的办证，点了点头，又回头开始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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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赶到

　　　　吃过午饭，计华才想起来还在外面一直等候着的车夫六子。于是计华出去交代了六子一声，让他自己先寻个客栈歇息，明天再来这里等候自己。交代完之后，计华就又回到屋里，在吴帆身前大献殷勤。

　　　　虽说吴帆已经告诉了计华，让他以后不要在找自己。可是计华只要跟吴帆打好关系，相信已经淡泊名利的吴帆也不介意自己拿他的名头用一用。以后只要放出风去，自己跟八步神剑疑似有很深的关系，就已经能在很多时候都能给计华带来便利了。

　　　　夜晚，三人又坐在一起吃晚饭。

　　　　小孩吴瑞安在大口咬了一口手中抓着的厚厚的肉饼，囫囵咀嚼几下之后，一口吞下，脸上顿时露出了一脸满足的神色，连一直在计华这个坏人面前故意紧绷着的脸色也舒展了起来。

　　　　狼吞虎咽的吃完手中的肉饼，吴瑞安打了个饱嗝，才心情舒畅的对吴帆道：

　　　　“爷爷，你的千层肉饼做的太好吃了。”说完，又愁眉苦脸的道：“可惜，我只能吃一个，就饱的吃不下了。”

　　　　“呵呵，那你可要快点长大，然后才有胃口吃的更多啊。”吴帆听到孙子这样的夸赞，脸上十分的受用，一脸笑眯眯的对着吴瑞安道。

　　　　“嗯！”吴瑞安点了点头：“我长大后，不仅能吃的更多，我还能自己做千层肉饼呢。到时候我也给爷爷尝尝我的手艺，一定不比爷爷你的差。”

　　　　说着，吴瑞安想起什么一样，眨了眨眼睛，心虚的向吴帆问道：“爷爷，你先告诉我，你的千层肉饼到底是怎么做的，才能这么好吃啊？”

　　　　吴帆故作严肃的道：“这个可是我的秘传手艺。”

　　　　“……嗯，不过既然是我最听话的乖孙子问了，我就告诉你吧。”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吴帆才笑呵呵的开口道：

　　　　“千层肉饼想要做的好吃，最主要的还是在刀工上面。这么厚的一张肉饼，要把他切成薄薄的一片片，每一片都涂上酱汁，然后放在油锅里面炕。直到炕到两面金黄，让酱汁充分浸入肉中，这样才能让肉饼入味，吃起来口感鲜香。当然了，千层肉饼，虽说叫做千层，实际上是夸张的说法，这样一块厚度的肉饼，也只能片一百片而已。”

　　　　“爷爷骗人。”哪里知道，吴瑞安听了之后，立马反驳道：“这么一块肉饼，不过一寸的厚度。如果要分成一百份的话，每一份只有一寸的十分之一。一把菜刀，刀刃的厚度都有一寸，怎么可能用这样的菜刀把这么厚的肉饼切成一百份呢？其实这张肉饼，你只片了十份吧！”

　　　　一旁的计华听到这里，忍不住想要插嘴向吴瑞安解释。计华今天一直在吴帆面前献殷勤，刚才吴帆在厨房切肉饼的时候，计华可是亲眼目睹了过程。只是计华刚想向吴瑞安替吴帆说几句好话，趁机讨好吴帆，就被吴帆用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