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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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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娘得知赵佶的真实身份后,不免又大感惊骇。她原本以为赵佶也不过是一个江湖人,却不想身世竟然这般骇人。
赵佶特意抽出时间来跟叶二娘详谈一番。
“你不必猜我是如何知道你这一桩身世的,老实跟你说,你这些年受的苦楚报应是应在了少林寺玄慈方丈的身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大概就是这样一个道理。所以,你也不必再有别的念想了,去寻了自己的儿子,安安稳稳过完自己最后这一年余生。不要再作怪,否则,不只你自己难收场,你的儿子,还有那玄慈方丈,我要取他们性命,一个念头而已。”
叶二娘听到这番话,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跪在地上甚至都不敢抬头再看赵佶,一脸苍白汗如雨下,嚅嚅道:“我、民妇绝对不敢再生旁的念头,只是、只是求王爷您前往末将这桩事诉与外人得知。他……他的身份不寻常,若传出去,这比杀了他还要严重……”
赵佶冷笑一声道:“你们那些纠缠,我半点兴趣也没有。只是你犯下的罪孽神憎鬼厌,又实在有些可悯之处,我才指给你一条路,莫再为祸人间。你且先跟着,免得在大理国遇上段延庆丢了性命。待离开大理国后,我就告诉你你儿子的下落,你自去寻找。时辰到了,我会派人去为你送行。”
“多谢王爷大恩,多谢王爷大恩!”叶二娘心中虽然还有诸多疑问,可是见赵佶不愿谈,却也不敢再发问,只是叩谢。
连夜赶路劳顿,赵佶等人在永昌府休息了一天,同时等待那些散出去的侍卫返回。到了第二天上午,侍卫们返回来,却有数人运气不好撞上了段延庆,大半丧命了。纵有几个保住小命的,也都身受重伤。这事大理国自己的事情,加上这些镇南王府侍卫也都是为了寻找段誉才遭殃,赵佶也不必要过问太多。
此行诸事已了,赵佶也不再浪费时间,抓紧了接见完那些赶来拜见的各部族首领,然后便动身上路,准备返回大理城。
这一趟南行永昌府,赵佶可说宿愿得偿,官面上的任务也完成的不错。以商议通商之名召见此地各个夷人部族,也收集到许多有用的资料,甚至有的部族奉上部族聚地周遭的地图,上面还详细标注了各种物产,却是担心因为路途遥远,大宋商团不肯前往。
过得十数日,一行人平安返回了大理城。而蔡京他们也都陆续返回来,收集到的资料统一汇总结成册子,先派人送回大宋。而大理国主段正明接受大宋册封的日期也终于确定下来,只是段家担心册封会横生波折,将地点安排在了天龙寺。
大理国形势虽然波诡云谲,但经过这段时间的造势,册封终于也顺利进行下来。高升泰虽然百般不愿,甚至想联合各部族反对此事,可是终究乏人响应而作罢。而段家兄弟则因为终于确定了跟大宋之间的藩属关系,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赵佶却记住了闲聊时蔡京随口说过的一句话:“大宋缺马,滇南有马。大宋缺钱,滇南有铜。”
使团离开大理之日,大理城中百姓又是满城出动欢送,国主段正明更是亲自将使团送到上关。在一路欢送声中,使团踏上了归途,只是队伍比来时更扩大了数倍。那是因为各个部族借这机会派人随行,他们自然没有正式朝贡的资格,不过沿路也自会有各地官府接待。
离开大理国后,乔峰先行一步返回洛阳,虽然丐帮改制他这个帮主清闲许多,但一走就是半年多,他心里也着实有些不放心。等到乔峰离开数日后,赵佶才将虚竹的所在告诉叶二娘。叶二娘得知后,心情自是跌宕,心下有些踟躇,不过终究对儿子的思念占了上风,再次向赵佶保证一番,然后才告辞离去,直奔嵩山。
将近湖广,使团一干使臣们又凑在一起商议返行路线,赵佶忽发奇想提议取道苏杭。这建议有点过分了,相当于兜了一个大大圈子,不过却意外得到众人赞同。出使任务完成,朝廷也没有规定返程日期。苏杭景致天下闻名,既然有这公费旅游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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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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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夜游太湖
使团由湖广转向一路东行,转走水路乘船而下。
此趟出使任务圆满完成,一干使臣们去了心头一桩大事,如释重负,船行在这大江之上,放眼四顾,景致千年如是,自是骚情大发,每天宴饮文会不断。赵佶以往在汴梁城素有才名,同在船上,这种宴会纵使想退却也没有借口。这也算不得一项苦差,就算没有继承前任的才情,赵佶也记得后世许多传世的诗作,想要在文会上令人刮目相看,那也简单得很。不过他一来警惕自己,二来也不好文名,纵使去了也少说多看,尽量不引人注目。
与这些文人们往来,赵佶心里总绷着一根弦,不要看现在席上谈笑风生,若是自己有什么太跳脱的表现,回到汴梁被参一本端王无状,有功也成了过。参加得几次这种宴会后,他便不再赴会,索性着人安排了一艘小船,跟在大船后乘风破浪,倒也得了清静。这一举动落在蔡京眼里,又有年轻人老成持重的认识,对赵佶又满意了几分。一路往来,两人虽然偶有交谈,但彼此也都克制,点到即止,存一份默契于心。毕竟在位的还是当今官家,而蔡京也终究算是官家的忠臣,不可能对赵佶有什么太露骨的表示。
自己乘了一艘小船,没了丝竹打扰,赵佶完全静下心来,认真修习钻研自己这番前往大理得到的两种神功。他体内存储的内力已经颇成规模,以北冥神功驱使运转,在经脉中周天游走,可是内力自己增长的速度却远远不及汲取内力来得迅猛。而且每次行功完毕,精神都有些疲乏。于是,他索性断了北冥神功的日常修习,左右自己也不奢望做什么天下无敌的高手,搞来北冥神功也只是出于防身的需求。
至于凌波微步,赵佶花了大力气来练习。这步法本身就是一项高明的功法,脱于易经,暗合至理。赵佶研究得越深,越觉得当中变化实在妙不可言,以前学道琢磨出的一些道理,竟然都能在这步法变化里得到体现,由此可知,创造这凌波微步的逍遥子,实在有学究天人的造诣。而且,这凌波微步每练一遍,精神便清爽一分,内力也有很大进益,与北冥神功相比起来,实在胜了许多。
至于学自天龙寺的六脉神剑,赵佶也试着练了一下,却实在没能练出什么效果来。这一点,他也并不感到意外,像那保定帝练了半辈子的一阳指,也只能修成半脉。自己只不过汲取了少许内力,真能练成了那才出奇。
乘船一路漂流,无车马劳顿,不数日众人便到了两浙路。两浙富庶天下闻名,大江两岸或是连绵稻田桑林,或是大城小邑不胜繁华,江面上舟船往来,川流不息。这让刚刚领略过大理国山川毓秀却人迹罕见风光的赵佶感觉似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两浙富足,文风也盛,使团的大船每天都有人上来拜访,或是当地官绅,或是使臣故交亲友,行进速度便慢了下来。在汴梁城赵佶就注意不与文臣交往,到了地方上也更加不能放松警惕,所以更少往大船上去。眼见每天三五里水道往前磨蹭,赵佶索性自己先行一步,乘了小船直往苏州行去。
往苏州来,赵佶其实也没个明确目的,大半是出于心里的好奇。如果说要防患于未然,铲除那姑苏慕容,那也不至于。这慕容世家根本连个“患”都算不上,那也就谈不上什么防了。赵佶所好奇的是,这慕容家风风火火筹划了几百年的复国,究竟在苏州经营起什么局面来了。
讲到武功,赵佶自认绝不会是慕容复的对手。北乔峰,南慕容,慕容复跟乔峰相比虽然略水,不过比起赵佶来那绝对要甩出十万八千里。讲起来,如果说段誉是性格决定命运的备胎,那么慕容复应该就算是个命运决定性格的悲剧了。慕容家苦心孤诣的复国大计本身就是个荒诞笑话,慕容复的坚持自然也就显得尤为可笑了。
人有梦想有坚持是好的,但如果脱离实际,yy太过,那就伤神伤身了。诚然五胡乱华慕容家建国、灭国、复国,但那是特殊的一个历史背景,而且鲜卑慕容也还保存着实力。尤其慕容垂的确有真本领,即便是这样,也得需要有前秦王苻坚无怨无悔的给他坑。
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且不说慕容复才干比不比得上他祖宗慕容垂,就算赵佶甘心把天下禅让给他,他能坐得稳?
不数日,船行到了苏州,将近苏州码头,一股繁华喧闹气息扑面而来。码头上舟船往来,几乎看不到水面。如赵佶这种载客船只,甚至无法停靠,只能在江面上下锚。不过也不必担心上不了岸,船一停靠,便有摆渡小舟靠上来,可以将人送到岸上去。
赵佶换了一身寻常士子衫,带着三五侍卫,如出门游玩的富家子弟一般上了摆渡小舟。在小舟上,那艄公便热情的跟赵佶讲起苏州左近可玩的去处,大概是眼见赵佶像个文人士子,所推荐的去处也都是极为风雅的所在,甚至偶尔还吐出一两句诗文来,确是令人刮目相看。
与这艄公闲谈,赵佶随口问道:“老丈你久居苏州,可知这城外有个名叫燕子坞的地方?”
那艄公思忖半晌,才摇摇头道:“这确实不曾听过。”
赵佶闻言后也不感到意外,一路上了岸,现在苏州城里游逛一番,寻个酒楼吃了点饭。将近黄昏时,便租赁了一艘画舫去游太湖。此时时节已经入秋,晚风稍显清寒,不过这湖面上游舫却不在少数。这太湖沿岸也是一处风月胜地,日落西山,江面上点点金鳞褪去后,各个画舫便挂上彩帛缠绕的灯笼,丝竹声、歌舞声、人语喧哗声渐渐喧闹起来。
赵佶也没有再打听那燕子坞参合庄的下落,便乘着画舫在江面上随意漂流。脂粉晚风香气撩人,只是身边陪伴的皆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侍卫,少了许多携美游湖的风雅意趣。那画舫主人察言观色,便在船头上挂起彩色灯笼,不旋踵便有许多小渡船靠近过来。这些小渡船上载着三两名盛装打扮的歌姬,靠近画舫后便捧了各种乐器鱼贯走进舱室中,整个舱室的气氛陡然变得鲜活起来。
这个时代的歌舞娱乐,赵佶也见识过,若说到缤纷多彩,那是不及后世的。但若说婉约古韵,加上这江南女儿吴侬软语,转眸流盼之间,已经让人心都醉了。观赏了片刻歌舞,兴致已尽,赵佶便屏退了这些歌姬。转眼看到身边侍卫们早已神思不属,索性放了他们几个时辰的假去周遭小船上解决生理需求。
赵佶不是没有需求,也没有什么守身如玉的想法,只是以前要培元固本调养身体,现在内功又刚刚上了轨道,这肉味能忍下就先忍一忍吧。不过看着侍卫们拥住那些盛装歌姬兴高采烈的转去别的船上,心里倒禁不住生出些许骚动。
舱室里还飘荡着许多脂粉残香,赵佶便踱步出了舱室,站在甲板上,涤空心头杂念,观赏这月色星光下的太湖景致。
今晚虽然不是满月,但天空无云,因此月色很是清爽,洒落在这平静湖面上粼粼波光宛如攒动银鱼。心绪涤荡一空后,赵佶在甲板上缓缓踱步,不知不觉浸入一种空灵境地,步伐迈动下意识使出了凌波微步。虽然步法极慢,但在这水面上临风洒脱,竟然体会到一种从未感觉到的意境。
凌波微步一举一动,都应和着体内的内息流转,赵佶这样下意识施展出来,体内的内力也在随着流转不息。步法虽然很慢,可是内息流转的速度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江风转冷,潮气渐生,赵佶身遭竟然渐渐冒起缕缕白色蒸汽,朦朦胧胧渐渐升起绰约仙姿。
就这样不知不觉,赵佶在这甲板方圆之间已经走了数遍凌波微步,周遭的白气也越来越盛,渐渐在这船头上汇聚成为一团薄薄的雾霭。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却偏偏给人难以捉摸的感觉,虽不起舞,影自凌乱。
在这种玄妙的境地中,赵佶心头忽的生出一股警兆,心头一凛,旋即便清醒过来。尚来不及体会方才感受到的意境心得,他悄无声息迈步走到船舷一角,隐身在画舫阴影中,看到船尾水面渐生波澜,旋即便有一道黑影悄悄浮出水面,贴着船板翻上船舷来。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衣衫浸水紧贴在身上显出几分玲珑身姿,应该是个女子。
这女子蜷缩在船尾角落里,低声喘息片刻,腰腹之间似乎受了重创,气息有些粗浊。歇息片刻后便贴着船板向舱室移动过去,动作很轻。她始终没有察觉到近在咫尺的赵佶,往前移动了大约两米左右,赵佶忽然从阴影里跳出来,朗笑道:“姑娘,你在被人追杀啊?”
寂静中陡然听到人声,那女子身躯骤然绷紧,下意识弹起来,旋即闷哼一声,重重摔在了甲板上,竟然已经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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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答对无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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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湖上风波
那女子体态玲珑,落地声却甚重,扑通一声闷响在这寂静夜中传出很远,甚至惊动了舱室中的画舫主人,快步走到甲板上,有些惊慌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赵佶本意只是恶作剧一下,见状后心下也有些紧张,可不要把人吓死了。他急忙弯下身将面朝甲板的女子翻过身来,却见她脸庞还被黑色面幕遮住,几缕发丝紧紧贴在苍白的额头上,双目紧闭。赵佶伸手掀开面幕,旋即便看到一张精致绝美的面庞,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西子病态恰能触动人心弦。
怔了一怔,赵佶才想起探手到女子鼻端,察觉到些许热气,才放下心来,转身对船主说道:“没什么事。”
放下了女子的面幕,赵佶抓住她皓腕准备将女子搀扶起来,昏迷中的女子突然颤了颤,发出一声闷哼,双眉紧紧地蹙起。这时候,赵佶才看到她身下一团并非水渍而是血渍,同时也感觉到这女子手掌惊人的炽热,心知她情况大大的不妙。
沉吟片刻,赵佶唤来画舫中几名女侍,吩咐她们将女子搀扶到舱室中且先将浸透了湖水的冰凉衣衫换下来。那画舫主人本来不想搀和这种事情,可是早见到赵佶气派甚大,这会儿却不敢违逆,只苦着脸低声道:“公子,要不要先去报官?”
赵佶摇摇头,说道:“你放心,只当这件事没发生,有什么麻烦,我自接下来。”顿了一顿,他又说道:“把船驶回岸边吧,靠岸后去把城中医术最好的大夫接到船上来,如果有女大夫的话,最好不过。”
赵佶正吩咐着,转头却看到湖面上驶来数艘小艇,每艘小艇上皆有七八人不等,举着火把向这个方向驶来,且还有人在小艇两侧呼喝着用挂着铁钩的竹蒿拍打着水面。
那船主不是傻子,眼见此状,已经将之与甲板上这女子联想起来,一脸央求对赵佶说道:“公子,您游湖消遣,何苦要掺合到这种事情中来?这太湖中颇多强人,小人只是安分守己一个良民,委实不敢招惹……”
赵佶听到女子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远处那些小艇也越来越近,实在不耐烦再与这船主纠缠,挥起拳头一拳打穿木板,怒喝道:“废话什么,照我的吩咐去做!”
船主嘴角抽了抽,实在想不到这位看起来温文雅致的公子竟有这等蛮力,心中虽然叫苦不迭,却也不敢再拖延,只得转身快步吩咐下去。同时那几名女侍也在赵佶目光逼视下,战战兢兢将那女子转移到了舱室内室中。
赵佶自己则站在甲板上,负手望着越来越近的小艇,心里却在思忖那女子的身份,虽然有一些猜想,但却不敢确定。
赵佶所租借的这画舫极大,哪怕在舟船繁多的太湖上也很是引人注目,眼下掉转船头往回驶去,益发显眼,很快就将小艇上人的注意力吸引,转而向画舫靠近过来。这结果赵佶早预见到,可是那女子的伤势却拖延不得。
数艘小艇很快就靠近过来,赵佶已经可以看到艇上人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有他们衣衫之下明晃晃的利刃。那些小艇虽然靠近过来,但却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毕竟能乘坐这样大画舫游湖的人身份想来不一般,而且苏州又非穷山恶水、王法崩弛之地,他们终究有些忌讳。
船主见这些小艇强人靠近画舫,战战兢兢来请示赵佶,赵佶只让他不必理会,继续返航。不管这些强人是个什么来路,若给他们在苏州城袭击到自己,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与此同时,刚才被赵佶遣散的侍卫们也都察觉到画舫附近的异状,哪还再敢**,纷纷坐了小艇返回画肪上,低声问道:“王爷,发生了什么事?”
赵佶摆摆手,说道:“问问这些人,是个什么来路?他们携刀带枪的深夜在太湖上聚集,究竟意欲何为?”
赵佶这番话并未压低音量,距离画舫最近的一艘小艇只不过在数丈外的水面上,自然将赵佶这番话听在了耳中,脸色都禁不住一变,当下便有一名老者越众而出,站在小艇上对赵佶拱手道:“衙内切勿误会,我们乃是湖里王家庄的庄客,今晚庄上遭了窃贼,这才一路追打出来。只为缉凶,实在没有别的意图。”
这时候,画舫左首小艇上却响起一个沙哑的老妪声音:“老常,与这小子废话什么?这船舷上还沾着血渍,定是那小贱人留下来的!她一定就在这船上,赶紧上去把人搜出来押回庄里给夫人处置!这小子想要包庇那小贱人,若还聒噪,一刀砍了丢进湖底喂王八!”
听到这话,不只画肪上侍卫们脸色一变,就连小艇上一些人脸色也都变得不自然起来,暗骂那老妪白痴到了极点。船上那年轻人衣衫配饰富贵至极,身边的护卫也都有虎贲之资,身份自然非比寻常,正该好言好语的沟通,这般蛮横无理,真当天下所有人她都招惹得起?
船上的侍卫们听到这老妪的无礼话语,当下也忍耐不住,便指着那老妪喝骂道:“老虔婆,你是狗胆包天,若冲撞到我家公子,保管你全家死得干干净净!”
先前出声那名老者心中叫苦不迭,连忙高声道:“平婆婆,你莫焦急,我来处理可好?”
他又转身对赵佶说道:“衙内切勿怪罪,实在那贼人太过可恨,伤了我们庄上几条人命,穷凶极恶。若真给她溜到船上,或会对衙内不利,不知衙内肯否许我们上船搜查一下?这也是为了衙内您的安全着想。”
赵佶这时候自然知道了舱室中那女子和这群人的身份,闻言后只笑道:“我自己的安危,自己负责。你们要缉凶抓贼,自去忙你们的。若再纠缠不休,须得拿性命担下这后果!”
另一艘船上那老妪平婆婆冷笑道:“低声下气又如何,人家肯遂了你的愿?这小子不见棺材不掉泪,都给我冲上船去,抓住了那小贱人,把这小子也带回庄上做花肥!”
这一群人当中,似乎那老妪平婆婆的地位要高过了那老常,听到吩咐,一群人便抽出了兵刃,跃跃欲上,同时也有人抛出带着索子的钩镰,勾在了画舫船舷上。
几名侍卫见状,纷纷掣出腰间佩刀,抢步站到船舷之内。赵佶这次游湖,身边只带了五个侍卫,因为只做寻常游玩,便连弩弓利器都没带上。这会儿被几艘小艇上数十人给围住,情况实在相当不妙。
周遭游船画舫也见到此处纷争,眼见那些小艇上人各个挟枪带棒不似善类,纷纷退走免得被殃及到。而画舫主人也战战兢兢凑到赵佶身边,颤声道:“公子,现在怎么办?船被钩住了,行不动啊!”
赵佶面色一沉,实在想不到这曼陀山庄的人竟真的敢在太湖边上用强动武。他见那老妪平婆婆还在小艇上手持着双刀跳脚大骂,冷笑一声,当下便以凌波微步冲下画舫,脚尖一点那勾住画舫的长索,一瞬间便落在了小艇上,速度之快,小艇上那些人都来不及反应。
趁着小艇上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赵佶一把钳住那平婆婆,用力一扯却因为这老妪体型太健硕没有扯动,心中不禁汗然,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武功。他心念一转,一脚将这平婆婆踢下湖水中,劈手从一人手中抢过一根带着钩子的竹蒿,而后又返回了画舫。
这一来一去,如入无人之境,兔起鹞落之间,当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佶已经又站在了画肪上,手中竹蒿交给身边一名侍卫。那侍卫心领神会,抓住竹蒿用力一钩,那还在水中扑腾的平婆婆已经被勾到了画舫之下。
小艇上的老者老常见赵佶展露出这般高明的轻功,心中一凛,眼见到平婆婆在水里起起伏伏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忙不迭说道:“原来阁下也是一位会家子,这番是我们冒犯阁下,还望阁下大人有大量,且饶过平婆婆一次。”
赵佶却不答话,只吩咐侍卫们砍断勾住船舷的长索,让船主继续返航靠岸。
那些小艇上众人心中本来就存忌讳,眼见赵佶显露出高明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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