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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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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官狱的瓦墙上,李尘风看着远方火光烛天的区域,嘴角微微翘起,这把火甚是满意。
官牢之内,本该潮湿的泥臭味中混杂着一丝烤肉味,滋滋响声伴随着痛呼声而止,随后反复重蹈。
“下一个。”
话音刚落,身扣镣铐的长队中,前方的男子有些胆战向前,一名牢捕滔起清水泼在男子身上,已在碳火中烧红奴字烙铁,印到男子臂膀之上,顾不上皮肉发出的滋滋声,男子痛呼起来。
“下一个。”
狱卒身前两名八九岁的孩子相互靠在一起,原本有些暗淡的烙铁很快烧红了起来,两名孩子靠在一起,身子使劲往后缩着。
狱卒哪里来的好耐心,瞄着后方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的大人松了口气。一把攥住抗拒的孩子,将两人分开,还未使力,手臂一疼,另一名孩子狠狠地咬在手臂之上,狱捕吃痛急忙松手,孩子这才松了口。
“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滚开。”
原来哼曲的男人一脚踹开狱卒,周边其他狱捕隐有嘲笑之意,也不敢笑出声来,索性看着亲自上手的大人。
男人不带感情看着两个孩子,伸出大手抓向其中一人,孩子见状本想故技重施,还未上口,一只大手而来,孩子直接被巴掌拍在地上,脸颊都已拍肿,懵懵然的趴在地上。
男人掐住另一名已被吓蒙的孩子,按在地上,左手抄起烙铁,缓缓的往其脸上凑去。孩子拼命挣扎,也挣脱不了铁钳般的大手。趴在地上的孩子想挣扎起身,奈何身体像灌满铁汁一般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
“欺负一个孩子,是不是只有这点能耐了?”
略有嘲讽的话语响起,众人这才看到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年轻男子,掐住孩子的男人起身,盯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被掐住的孩子扶起趴在地上的孩子,带有期待的目光注视着男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敢来这里我看你是不耐烦了!”
一名狱卒见他人没了动静,以为是个抢功的好机会,抽出别再腰间的皮鞭,朝年轻男子抽去。
年轻男子丝毫未动,眼看皮鞭要抽在身上,原本眼中燃有希望的众人,眼神又暗淡下来,被救的孩子一脸焦急,急忙喊道:“大哥哥,快躲啊。”
持鞭狱卒看到丝毫未动的年轻男子,以为是吓破了胆,脸上更是一片狰狞。原来有些忌惮的领头男人,也是放松下来,误以为自己谨慎过头了。
挥鞭狱卒以为大局已定,沉浸在幻想之中,还未听到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只觉得手臂一凉,这才看到臂膀之上空空荡荡。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本能的挪动臂膀,哪里还来的手臂,疼痛传来,鲜血涌出,狱卒痛苦的哀嚎出声,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就这样子进来的!”
李尘风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狱卒道。
一时间除去狱卒的哀嚎声,周围一片寂静,好似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年轻男子。刚在一幕未曾躲闪的年轻男子,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便成了接下来的一幕,有些出奇更有些恐怖。
“前辈,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莫要伤了和气。”领头男人换了一副嘴脸道,顾不上年纪之差。
领头男人名叫张庆林,靠着祖上挖矿偶然得到了一本拳法,到了自己这一辈也算有些门道,虽不说是天赋异禀,但也好歹进了三品。虽年轻男子的只是动了动手指头,也将他吓了个够呛,这哪是寻常武夫,凝聚剑气最起码也得是六品以上的境界,虽不清楚六品之上是什么境界,但如此碾死自己区区一个三品就好似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你是?”
“晚辈张庆林,在这狱中混个官职,不知前辈此次大驾光临所谓何时,如若能帮上忙,并将倾力而为!”
“我听说这里有人口买卖,想来做一笔生意。”
张庆林听后放松下来,心中更是有些欣喜,想着怎么讨好眼前之人,虽看此人年龄不大,且穿着破破烂烂,指不定是哪个宗门或者宗族外出的弟子或子嗣,要是攀上关系,那不止是靠山这么简单。至于其他人和两个孩子,在年轻男子说出人口买卖的同时,心情更是跌落到低谷。
“有的有的,眼前这些都是要贩卖的奴隶,眼下这些都是还没印章的奴隶,前辈可以随意挑选,带回后可印上独有的姓氏印章。”
李尘风打量着戴着锁考的众人,眼前应该只是一少部分,包括关押在牢房在内的,应该不在少数。视线最后停留在两名孩子身上,之前没有仔细打量过,现在才看的清楚两名孩童相貌有九成相似,五官精致有些优美之感,李尘风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看着李尘风投来的目光,其中一个躲躲闪闪,受伤的孩子则爬起身子,顾不上还嗡嗡直响的脑袋,跪在地上连着给李尘风磕了三个响头,开口道。
“我知道您是有本事的人,今日您带走我们,我们甘心为奴为仆,任凭差遣。”
张庆林看着有模有样的孩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小东西还真是好眼界,这么快就想攀上高枝。看其一脸郑重的模样,恨不得自己也跪在地上,求小爷赏口饭吃,但还是碍于面子,没有那么做。
李尘风绕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孩子,没有开口答应,也没有让其起身,只开口询问道:“让你为奴,你甘心吗?”
“不甘心!”
“那你为何还要跟我为奴?”
“为了有一天能回来报仇!”孩子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李尘风没有说话,倒是张庆林心里有些乱套,不说这孩子有多高的武学天赋,有一句老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算再不济也是高人身边的奴仆,人家能带个废物在身边,好说歹说实力也得看的过去,强者手中怎么也能调教的出来。要是非要往长远了说,这孩子才多大,等他壮年的时候,自己等人早已步入衰退之年,哪里还是对手,他可不信这孩子能把自己忘了。
“我对奴隶不甘兴趣,尤其还是孩子。”
张庆林听后心里舒了一口气,算是免了后顾之忧,要是这位爷真收了两人,除非隐姓埋名,不然后半辈子要躲躲藏藏了。
“不过……”
张庆林刚松一口气,听到年轻男子话说了一半,屏住心神,竖起耳朵等着下文。
“我也挺讨厌贩卖人口之人!”
话音刚落,张庆林感觉周边有些冷意,暗叫一声不好,朝着还没听明白的狱卒开口道:“杀了他,不然都得死。”
狱卒一听也是清醒过来,本还疑惑为何张大人如此好说话,对这小子处处忍让,心中都有些不爽。之前的出手怕也是用了什么江湖把式,怕不是被张大人看出了倪端,这才让吾等动手。
张庆林可没那么多想法,只想让众人拖延时间罢了,看众人扑向年轻男子,脚底发力朝着外面拼命跑去。冲在最前的几名狱卒,看着往相反方便而去的张大人有些蒙圈,未来得及思考,只觉得胸口一疼,心脏破碎,瘫软在地上没了气息。
………………………………
第二十七章 狡诈的何大人
李尘风看着要跑出视线的男人,双指凝力顺势甩出。恨不得劈开腿加大步子的张庆林惨呼一声,好一个鼻子着地,门牙齐飞的场景。
看着分毫未动的年轻男子,磕掉门牙的男人,顾不上狼狈相,有些吃力的往外攀爬,身下不知踏过多少遍的石砖,像是竖过来的大山,每爬分毫都吃力的紧。
李尘风没有折磨人的特殊癖好,任由蜗牛般的男人往外爬着,看着孩子手上的铁铐,微微犯难。身怀剑气不假,远远没到削铁如泥的层次,套用老乞丐的话,“没学会走路,都已经会跑了,你还要上天还是咋滴。”
云里雾里的囚犯,瞅着这位高深莫测的小爷,东摸摸,西瞅瞅,从地上狱卒的胸脯里摸了一把后,脸色有些悦色。众人还以为这位爷有什么特殊癖好,稍微年轻点的男人,一副逃出虎口又入狼口的苦瓜之色。被看做变态的年轻男子,哪里知道众人的想法,掏出钥匙后,顺手打开镣铐,钥匙也扔给他人。
“这人随你们处置,是生是死你们决定。”说完往外走去。
地上男人看着路过的年轻男子,双手抓在裤脚之上,求助的说道:“带我走吧,我甘愿做牛做马,只要能让我活,做什么都行。”
李尘风略有无奈的看着死抓裤脚的男人道:“欠人东西是要还的。”
看着年轻男子消失在视线中,抓向唯一希望的手臂垂了下来,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神色,张庆林知道自己的结局。
……
牢狱门口,李尘风还未抬脚,察觉到了后方的尾随声。剑开天门之后,李尘风感觉身体有了不少变化,这敏锐性就是之一。话音刚落,果真从石狮后面走出俩瘦瘦弱弱的人影。定睛瞧了瞧,既然是一开始救下来的两个孩子。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稍微怯弱点的孩子有些害怕,搓着衣角有些哭腔道:“是他说要跟着你的。”
李尘风听后,转头看着一开始就受伤的孩子,“说吧,为什么跟着我?”
孩子没有躲避李尘风的目光,神色倒也镇定,只是稍微流露出一丝紧张。
“你帮我们报了仇,之前说好的,我们愿意为奴伴随左右。”
“你们家人呢?”
听到此话欲要一副大哭神色的怯弱孩子,被一旁孩子的一个眼神,吓得憋了回去,憋屈的流着眼泪,却不敢发出声响。
“死了。”
听到孩子毫不犹豫的回答,李尘风没有反感,从紧握的小拳头,能看出孩子也在强忍着。
“我不需要奴仆,更不要两个拖油瓶。”
“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情,你帮我们报了仇,我们就是欠你的,必须得还!”
“我们不欠了,你那三个响头就是报仇的报酬。”
李尘风说完没有再理会说不出话的孩子,迈进黑巷中,几个转身没了踪影。
“我就说不用给人家当奴隶,你看他都说……。”怯弱孩子还未说完,看着正瞪向自己的眼神,赶忙捂住了嘴巴。
“下次你要是再哭,我就天天揪你头发!”
怯弱孩子捂着嘴巴,使劲点了点小脑袋,一副憨态可掬的神态。
“大人,不好了!”
靠着几贴膏药,翻云覆雨折腾一个多时辰的何大人刚刚睡下,就被哭爹死妈的喊声吵醒,看了眼枕旁挺拔的两座山包,虽心里火气消了一半,下身火倒起来了。女子也不糟蹋了头牌的名号,仗着本钱趴其背上,让火气旺盛的大人烧的更旺了些。
“赶紧说什么事,别耽误老子的正事。”
探子心里虽痒痒,哪有胆子抬头看一眼,恨不得快点说完,回家拉起自家两百斤的婆娘,好好耕种一番。
“大人,黑泥巷的棋子被人杀了,抓来的人也跑了!”
“哼,死了个废物罢了,不碍事。”
“人跑了也不打紧,再抓回来就是了。”
何首富以为探子汇报完了,大手再身后女子身上搓了一把,女子配合着轻吟一声,何大人心神荡漾,刚欲磨练磨练,看着跪着的探子还未离去,忍不住大骂。
“还有什么狗屁事,说完赶紧滚!”
“秀春楼被人烧了,连带金银珠宝,烧的灰都不剩……”
本还上下其手的何大人停了下来,脸色冷了下来,“谁做的?”
“还在查!”探子小心翼翼道。
“赶紧给我查,要是查不出来脑袋都别想要了!”
“丁安远回来没有?”
探子摇了摇头,看到大人摆手后,退了下去。
女子见探子退去,如软蛇一般爬到了何首富身上,本就心烦意乱的何大人,一巴掌拍向女子脸颊,怒斥道。
“再不知察言观色,削去两坨白肉,我看你还如何发、浪。”
女子哪里还敢说话,顾不上冰冷的地面,赶紧俯下身子。
“滚!”
女子如同大赦,衣服也拿不得,推门而出。室内一阵凉风出来,原本还燃的蜡烛,瞬间熄灭。
“啧啧啧,佳人相伴都不满足,何大人日子还真不是一般妙啊。”
沉浸在怒气中的何首富后背一凉,也顾不上裸着的身子,抽出木架子上的长剑,警惕的打量四周。火柴声响起,何首富视线投到了燃起的烛光处,一张年轻男子的脸庞呈现而来。并没有因为是年轻人,而放下警惕,没有把握人家能来?何况光明正大的露脸给你看,他可不信天底下有这种傻子!
“你是谁?我可不记得得罪过你这张面孔的人。”
何首富说话间故意拉开距离,一脸警惕着打量不远处的年轻男子。
“何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汉江山这么快就忘了。”
听到汉江山三字,何首富稍微一愣,随后连忙掩饰,“我听阁下也不是本地口音,那你我并无仇怨,何必讨个苦差事,他们付多少钱财让你做事,我愿付双倍,你看可好?”
“谁说没有仇怨,汉江山上的强盗就是我杀的,要是非说个近点的,你那什么秀春楼也是我烧的,人自然还是我放的,当然有些事你还未得知,那我便提前告诉你,牢狱的买卖我也做了场善事。”
何首富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很快消失不见,随后反而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道小兄弟此次能赚多少银两?”
李尘风摇摇头。
“那珠宝应该有吧?”
李尘风还是摇头。
“那小兄弟岂不是空手而归,做了趟分文不赚的赔本买卖!”
李尘风笑着点了点头。
何首富趁热打铁,将长剑塞回鞘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小兄弟一看就是奇才,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不嫌弃叫我一声何大哥,只要站在我这边,我身家的一半都是你的。”
李尘风摇了摇头,想起山上的少女有些走神,何首富不敢犹豫,抽出长剑朝喉咙刺去。
所言一切也只是缓兵之计,虽嘲笑男子生死面前也敢走神,哪里放得如此机会。
本以为血花四溅,长剑离咽喉只有半寸时,再难入分毫。好似还不死心,加大力气,剑尖始终未动,见状不妙,顾不上赤裸,欲要夺门而逃。
差点着了道的李尘风有些后怕,要不是体内剑气本能反应,早已经血贱当场,看着欲要夺门而出的罪魁祸首,哪能让其得逞,手中剑气迸发,直接传胸而过。
何首富刚触碰到房门的手掌徒然无力,身体也软了下来,倚着房门缓缓的坐到地上,看着胸口的细小窟窿,知晓命不久矣。
好似解脱也好似不甘,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道。
“有件事想不明白,既没金银亦没珠宝,为何让你心甘情愿出手?”
………………………………
第二十八章 悲痛往事
“因为一个人。”
“女人?”
李尘风点头又摇头,按照年龄来说,顶多算是丫头片子。
何首富自嘲的笑了笑,将年轻男子口中的人错以为是成熟的女性,血液的流失让其脸色越发的苍白,嘴唇亦是铁青之色,话倒多了起来。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尘风本想离开,看到眼神溃散一脸坚持的男人,有些不忍心,干脆搬来条凳子坐了上去。房内两人构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赤裸的坐在地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坐在凳子上。
“她啊,看似坚韧独立其实内心吧跟小孩子一般,说句她不愿意听的,就是爱哭鬼。”
何首富听完年轻男子的描述没有答话,要不是还起伏的胸膛,还以为他是死了。在舒了一口浊气后,往上使劲挪了挪身子,不是为了舒坦,只想看着眼前的男人听完一个故事,可不想躺下什么也看不见,说给空气听的好。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李尘风本想拒绝,没等他拒绝,男人已经开口道来。
不知道是几年前,久的自己都不想记起了,依稀还记得是在偏远的村子里。整个村子靠着几亩山田地为生。村里有户姓何的人家,丈夫在战场上搭上了性命,大胜之后倒为遗孀争了份军功,按理说得有不少银子。
前来安置后事的军官见家里只剩个挺着肚子的寡妇后,哪里能懂得朝廷的曲曲折折,直接吞了要安置的银子,只把要划分的田地划了出去。没多久孩子也出生了,起名字倒是犯起了愁,想起死去的丈夫时,才想好了名字,守福,何守福,意思是男人拼死换来的田地,就是留给儿子最好的福气,一定要好好守住。
因为多出来不少田地,生活倒是过得比较宽裕,何守福到了年龄后,也能拿出学费去上学了。
年纪还小的何守福倒是继承了父亲的性子,比较活泼好动,只要是他认定的理,十头牛都拉不过来,就拿教书先生教过的“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就和先生顶过不止一次嘴。何首富觉的人生下来不可能都是善良的,哪怕教书先生拿戒尺罚掌,也拗不过来,气的将其赶出学堂,要不是母亲好说歹说还真就断了学业。
在其七岁那年,大雨连续三天三夜,学堂也停了课,本就好动的何守福哪能耐住性子,趁着雨小的功夫就跑到河边看洪水去了。
何守福看洪水看的无聊了,捡着石子打起了水漂,虽这般大的洪水哪里打的起浪花,但就喜欢小石子成功击起水花的一瞬间,也许跟他执拗的性格相符就是了。
手上没了石子的何守福到处扒拉,恰好在洪水冲在一起的木堆里,好似有人趴在水里。何守福大起胆子上前,用树枝戳了戳,眼看没有反应,本想跑开莫让死鬼沾了晦气,想了想又不死心,大着胆子将人翻了过来。这才看见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虽脸色有些苍白,却长得异常好看,尤其是那眼眉,异常的喜欢。感受到女孩还有气息后,也顾不上回家挨揍了,抱起女孩往家里跑,生怕回去晚了没了气息。都是差不多的个子,何首富抱着跑累了,就背着跑,再累了就夹着,快到家了女孩水也吐的差不多了。等到了家门口后,何首富直接哇哇大哭起来。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的母亲,赶紧跑出来,看着眨着眼睛的女孩,和正在淘淘大哭的儿子。
从这之后女孩就留在了何守福家,两人一起吃饭一起上学关系甚是亲密,何守福的母亲一直馋个女儿,如今也不缺了。村里人每次都跟自家的孩子嘀咕,“你看看人家何首富,给他妈捡来个女儿,给自己捡来个媳妇”,最后女孩也姓起了何,双字一个淼,何淼淼,何首富给起的。
时间过得很快,何首富变成了小伙子,何淼淼长成了大姑娘,两人早早偷尝了禁果,至于成婚一事也是板上钉钉,早晚的事。
“淼淼,明日就要赴考了,你在家里于母亲等我好消息就是了。”
女孩轻轻点头,侧头倚在何首富的肩膀之上。
何首富摸了摸女孩的眼眉,如同第一次在河边见她一般,依旧喜欢,从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女孩了。
何淼淼无数次问过当年为什么将她带回家,就不怕死在路上被人嚼了舌头,何首富笑而不语。
当年何淼淼在半路就醒了,看着何首富又背又夹,一路不曾停歇,直到回家后的淘淘大哭,也就从那刻起决定非他不嫁。
何首富的才华很快大放异彩,但福祸将至,越是耀眼就越容易让人妒忌,一次饮酒对诗之时,更是钻进他人事先设好的套中。那人以如今四位王爷为引,让何守福逐个点评,本就不胜酒力的何首富更是言无不尽,话题上到政治下到养兵,矛头点到了篡位一言上,所有人大惊失色,结果可想而知,何守福虽没被斩头,却也一世不被录用。
何守福并非追权爱势之人,回了老家,准备与心爱之人相守到老,本以为祸难已过,没成想成亲那晚,官兵闯进家门,将在场所有人控制。
何守福这才看清来人是谁,正是当晚酒宴设套之人,何首富想不明白,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为何为难自己这种无权的小人物。
“何守福,这就是与你青梅竹马的女子啊,今日一见果真长得水灵。”说完在其脸上划过的手掌放在鼻尖间嗅了嗅,故意摆出一副陶醉之色。
“王胜,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如此相逼,如何你才能放过我?”
何首富有些焦急的喊到。
被称作王胜的男子开口道:“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比我好,而且还拥有比我好的东西。”说完一把撕开了何淼淼的衣裳,看着有些癫狂的何守福翘了翘嘴。
“放过你也可以,从我裤裆爬过去我就答应你。”
何守福看着眼挂泪珠拼命摇头的女子,一阵心疼,没有犹豫,跪在了地上,从王胜的裤裆缓慢爬过。
“放了她吧,我照做了。”
“为什么要放了她?我明明只说放了你啊,哈哈哈。”
何守福一听顺势冲起,一头顶在了王胜的肚子上,要不是官兵拦的快,利牙早就咬在脖颈之上。
王胜捂着肚子爬起身子,恶狠狠的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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