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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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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五之尊如何说?”
”辱骂开国功臣,理应问斩,再不知轻重,自己扒了衣服回家种田。”
“果真这么说?”
驼背男人点了点头。
“如今看来那可怜鬼跟整个家族被当了枪使,背后之人故意探你跟那人的底,如今怕是知晓了答案,心中也有个大概了。”
“那二姐是不是早就知晓,故意入瓮,给那些人一个答案。”
“我楚燃活着一天,结果都不会变。”
“那这些人还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两人闲聊功夫,一名死士出现在了门口,驼背老者难为情的看着世子殿下。
“走吧,走吧,别打扰本世子看书,走的时候把门闭上,顺便让桃红给我带点葡萄。”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双手背于腰后,倒是与弯曲驼背有些契合。
等老者关上门后,本还脸色轻松的世子,略有些愁眉不展,等门外传来脚步声后,又恢复了常态。
房门推开,那名叫桃红的丫鬟端着一盘葡萄而进,“殿下,听王爷说你想吃葡萄了,正好早晨奴婢特意备了些,听说是西域那边进贡来的,甜的很。”
楚帆看着曲线迷人的狐媚女子,等其放下手中的木盒后,将其拉到怀里。
“可有我家桃红甜?”
“殿下你猜?”女子也不生怯,一副任君采摘模样。
世子殿下苦笑摇头,得亏念过不少佛门经法,不然还真着了道了,没好气大手在其脸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桃红惊叫一声。
“早晚本世子把你吃了,看你还敢这般勾引主子。”
桃红揉了揉生疼的俏脸,一副不满的神态,世子殿下哪里都好,唯独这假正经最为不好。
“殿下,真想去学武?我听说武当道法天成,亦可滋养心神,又可参悟大道,以殿下这般聪明才智,定然是信手拈来,等大成之后也当个十大高手玩玩。”
“那有你说的那般轻巧,莫说十大高手,我怕是连边都摸不着,不过大姐倒是有机会,虽做不成十大高手,十大高手弟弟的名号,也是极好,哪天心情好了闯荡江湖,家伙事都不用拿,就凭一句,老子是十大高手弟弟,还不够吓得人落荒而逃!”
桃红看着世子殿下这般想法,倒也觉得不失为一种道理。
“这万里山河,人人自是爱的!”
世子殿下道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之话,便没了下文。
………………………………
第三十七章 甚好
吴不凡打量着琳琅满目的房间,连地砖都是手工打磨而成,房间左侧是紫檀木做成的文案书桌,虽不懂桌子品相,但看其精妙的雕刻花纹,注定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桌案之上文房四宝,毛笔种类繁多,长短不一,吴不凡分不清,只知道每只笔杆都以玉石做杆,再配上惟妙惟肖的花纹,连他这个不喜拿笔的剑客,也想摸上一摸。剩下的无非墨、纸、砚,砚台光看雕琢模样,就知不平凡,再往后看无非是些瓶瓶罐罐,虽不懂,肯定也是稀缺物件。至于房间右边除了一张罗汉床,剩下的则是摆在横架上的骑刀,一身蓝色蟒袍,一具镶有狮头的威严盔甲。
推门声响起,吴不凡急忙收回视线,略带弯腰。那人坐在了檀木椅上,沉厚嗓音响起,才敢抬起头来,看着世人口中杀伐果断的屠子,铁将楚燃。
“事情办的到挺利索,听说还在那边拜了个师傅,到底是何等人物,能让六品武夫折了腰。”
吴不凡看着与自身年龄相差无几,却格外苍老的男人,尤其是那佝偻的脊背,哪怕是坐着,也是愈发明显,尽管一双炯亮眸子气势凌人,怕遮不住如同朽木的躯体。
“王爷说笑了,虽不清楚家师背景,却助我脱离品阶武夫行列,亦是在下脸皮厚实,才赖上了恩师!”
人称铁将的屠子,疑惑一声。
“你果真突然了六品?现在是何等境界?”
吴不凡点了点头,怕王爷误会,开口道:“小可飞檐走壁,大可以体抗器,虽进了金刚境,也是入门小金刚罢了,家师所言,勉强登门入室,进了路子,金刚境不稀缺。”
“虽不稀缺,寻常江湖人也是不多见的,你这次回来见我,是否是要辞行?你我本就无太多牵扯,硬说有也是你吃我王府几顿饭,走了趟过场得了场机缘罢了。”
“不瞒王爷所说,之前确实有想法,本想与家师一同走一道江湖,奈何家师让其留在王爷身边,还让我带一句话给王爷。”吴不凡并无遮掩,将事情全盘托出。
“哦?带给我,何话?”楚燃下意识开口道。
“家师说,当年木竹亭的情还了。”
本还闲情雅致喝茶的汉中王,口中茶水差点喷出,注视着男子一言不发。心生疑惑的吴不凡被瞅的心里发毛,要不是目前涨了点修为。早就溜之大吉了。谁知道眼前杀伐果断的屠子会不会与师傅有些仇怨,如今看来大事不妙啊。
楚燃突然大笑起来,本还剑拔弩张的气势,瞬息迎刃而解。
吴不凡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明白,一句话既让王爷乐成如此模样。
王爷看着正泛着迷糊的老者,也不隐瞒。
“你可知说了此话,你想走我都不会放你走了,你可欠我一个天大的缘分。”
吴不凡依旧摸不着头脑。
看着迷糊着的老者,王爷拍了拍其肩膀,随后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坐下听他慢慢说。
“你倒捡了个天大机缘,莫说是否死皮赖脸,依我看都是值得。”楚燃一边说着一边给其倒着茶水。
“你可知道你师傅是谁?”
吴不凡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那你可知道天下十大高手榜?”
楚燃重新压茶,给自己倒了一杯,琉璃色的浅口小茶杯,配上这春季采摘的绿茶,颜色愈发的碧绿,一种说不出的舒畅之感,就是杯底太浅,喝起来太不痛快。
吴不凡倒显得宗师风范,正当端式,一手揽袖,一手稳拿,轻闻,细珉,说不出的自然意味。
“十大高手榜我知道,都是些武学大家,称之为泰斗倒也合情合理,却与家师有何渊源?”
“你这榆木脑袋倒如同你耿直性格一般无二,疙瘩里除了武学装不了啥心思了,难道就不往十大高手上想想?”
楚燃不知道是气急还是嫌这木头疙瘩不开窍,将那琉璃茶壶直接揣在手中,如同仙鹤脖颈的茶嘴,伸进嘴里,也顾不得烫嘴,猛灌一口,一副舒坦之意。
吴不凡轻撇一眼没太在意,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我细心揣摩过十人,虽没见过其模样,但不少江湖人的描述中也能知晓一二,实在是无人与家师相符啊?”
堂堂汉中王楚燃被憋的无话可说,这榆木脑袋得亏弃文从武,不然莫说中榜,估计连家底都揭不开锅。
“得得得,我也不与你绕弯子了,本想学大家,一问一答,一壶一茶,你这榆木脑袋,想一天估计也没结果。”
吴不凡轻看了眼被王爷揣在手里的琉璃茶壶,随后转移视线,默不作声,活脱脱一副老王八瞅老王八,干瞪眼。
楚燃讪讪将茶壶放下。
“江湖如今公认的天下第一你可知道是谁?” 楚燃干咳一声道。
“江湖人哪怕不知后面几人姓名,这天下第一倒是熟络的很,云苏,原齐国人士,年少成名,对决喜好赌注,败了甘愿自刎,胜了只折断对方手中剑,江湖人便给了个折剑公子的称号,如今划去了公子二字,只剩下了名副其实的折剑二字,敬仰之人更是加上三个老神仙。”
“木竹亭一战,你应该知晓。”楚燃话锋一转,言语中有些耐人意味。
“难道……”吴不凡如坐针毡,身子本能站起,桌上那杯未饮完的茶水,硬是撒了个底,楚燃并未不悦,将那含过的壶嘴,用衣袖轻擦一番,随后将本就不深的茶杯重新蓄满,这才不动声色的对着震惊老者点了点头。
吴不凡重新坐在檀木椅上,没有伸手端起茶杯,只是看着世人口中褒贬不一,更与脑海大不相同的汉中王爷,欲言又止。
楚燃一番话如同天降雨露,心中蓄满糊涂的吴不凡,思绪如同雨后春笋,一一而出,这才解释的清王爷与那苦命师傅的关系,恨不得痛拍自己头颅,将榆木疙瘩狠拍出来。木竹亭,木竹亭,那句带回的话里早已表明,真是后知后觉,大笨大愚。
“你也无需自责,老前辈岂不更想忘却过往,在我看来,他甚是喜欢眼下身份,今日一遭,算是我多嘴了,眼下你明晓身份,之前也是玩笑,去留你自己决定。”
吴不凡摇了摇头,道心坚定。
“家师说过,我与之同行并无益处,我的路在王府脚下,需要我自己去走,虽不明家师话意,愚徒只好照做就是,曲折小路也好,阳光大道也罢,谨遵师命。”
“你就不怕屈了他弟子的名号,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下潦草一生,剑道数年裹足不前,也不怕王爷取笑,本想来此终老一生,哪怕不得重用,好歹也吃得饱饭,喝的了酒,哪怕世子殿下嫌弃在下寒酸模样,倒也不会如女子那般委屈吐苦,本身就如此,哪里来的什么青竹硬骨,如今却不敢再虚度时日,一是怕砸了家师的脸面,二是为家师再夺个名声。”
“好!吴老弟吐这甚多的心话,倒让我另眼相看,摘了那顶江湖武人的帽子。”
楚燃心中大快,将老者人称换作了吴老弟,本以为那人不喜掺和自家浑水,随随便便送回个活人情,眼下看来,足矣。
虽用雪中送炭形容有些过早,足矣积攒炽热,老柴覆尽,积炭再生,至于能烧到什么时候,就看烧柴人如何搭建火架,燃起炽天烈焰,吾等时间咬牙也够了!
“王爷真是折煞在下了。”
“吴老弟,我有一事相求!”
“王爷但说无妨,在下只要能做的自当尽力而为。”
“世人都笑我楚燃杀伐决断却养了个败家儿子,虽有私心在内,吾儿何等心性,当父的却自然心知肚明,还请吴老弟收之为徒,授人礼,传师业!”
吴不凡面露难色,虽不知咱这世子殿下的脾性,却也听的不少,如此祖宗哪里受得管教,就怕师与徒相互颠倒,到时何苦来哉啊。
楚燃仿佛知其所想,学着文人模样,咬文嚼字。
“亦可棍棒训之!”
吴不凡面如春风,眉开眼笑。
“甚好!”
东广汉王府,自此多了一个吴兄弟,世子殿下则多了个便宜师傅。
………………………………
第三十九章 理得
汉江城不说人心惶惶,到也是流言肆语,今日来了位大官,顶着天也就是正六品的官职地方,那得见过这等震撼场面,几百胄甲铁骑开道,先不说气势如虹的重甲骑兵,光是那神武不凡的马儿,就让人挪不开眼睛。驶在中间拉厢的两匹棕红色马儿,尤其是项上红火马鬃,最为出彩。整支队伍找不出任何不搭,要非说碍眼的,无非是那车厢边坐着的揣剑老者,尤其那缝满补丁的墨绿袍子,更是格外扎眼。
等胄甲队伍走远后,隐约还能听到铁蹄声,城门口当晚被吓坏的城卫,望着勉强看清的队伍道:“这又是出了哪门子事。”
“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本还与众人闲聊的丁安远,盯着气喘吁吁的周伯,开口道:“周伯,喘口气再说,不着急?”
“不能……不急啊少爷,门口停了一群胄甲骑兵,最起码也有几百啊。”
丁安远一脸错愕,看着提着葫芦起身的老乞丐,询求意见。
“客都到门口了,哪有不接之礼。”
众人迈步到门外,正好看见胄甲中当日来此,被李尘风卸了胄甲的汉子,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汉子如同被调戏的小娘子,骚红着脸低头,生怕多瞧一眼,就同多扒下件衣裳。
“师傅,师兄!”
坐着边沿之上的揣剑老者,急忙对着两人先后施礼,顾不上说客套话,车厢的绸缎门帘扶开,佝偻老者弯腰而出。除去老乞丐外满脸好奇,目不思索的盯着形态驼背的老者。
吴不凡见状急忙咳嗽一声,开口道:“这位是……”
还没等把话讲完,驼背男人率先打断了话语,略带中厚的嗓音道:“在下楚燃。”
楚燃二字飘进众人耳里,总有那么丝熟悉感,翻前想后就是想不起来,只看到老者身后的吴不凡,焦急说着口型,丁安远等人如同霹雳,急忙施礼。
“草民,见过王爷。”除去一脸无碍的老乞丐,和若无其事的李尘风全都跪拜开来。
“王爷你这下马威倒是用的越发纯熟喽。”
老乞丐明目张胆的讥讽道。
“都起来吧,要不然在前辈眼里可又得罪加一等。”
“顾前辈,别来无恙啊。”楚燃弯腰拱手道。
“半截身子黄土泥了,别道什么无恙了,倒是你今日犯哪门子热,跑这里来了。”
楚燃心中苦笑,眼前这邋遢男人,除了落魄脏乱不少,嘴皮子功夫依旧不饶人。什么叫哪门子热,明面上还了人情,说通俗了就是告知自己,你人在汉江城嘛,现在到好,人都来了,竟当面揣起了面团。
“可以啊,老头,没想到你还真认识王爷啊。”
李尘风哪里懂得什么是拘谨,搂着顾姓老头,随口道。
“那是,什么时候我说过大话。”
楚燃看着衣衫褴褛的年轻男子,有些看不明道不透的意味,亦看不出深浅,打心底有些好奇,如此浮夸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身后吴不凡也算机智,开口解释道:“王爷,这位是我师兄。”
楚燃看着年龄相差甚大的两人,一句师兄听的有些别扭。
李尘风弯腰作辑施了一礼,算是走了礼数。
随后一行人以王爷与老乞丐为中心,进了府门。
丁家今日可算是蓬荜生辉,丁安远二老刚拜会完汉中王,就连李清照也带着两孩子露出小脑袋使劲打量老一辈口中的铁将到底是何模样。这倒是难为了咱家王爷了,感情来这一次算是被人观光来了。
“顾老前辈这些年,过得可还安好啊,本想今世怕是无缘相见,没想到你既然还有今日一天。”
被叫做顾前辈的老乞丐,撇了眼略显矫情的王爷。
“去去去,别在这给老子咬文嚼字,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这套了,说句实在的,你是怕我死了没人还你人情了吧,莫说我不近人情,我能帮你的也就到这了。”
说完看了眼一旁不明所以的吴不凡。
“顾前辈说笑了,就算不还也不会心生怨恨,自己人做自己事,外人确实插手不得,前辈大可放心,如有猢狲散的一天,我也会为其寻找析木而居。”
“你这老小子我唯一喜欢这点。”
两人相视一笑,周围人如同听书,不明就里。唯有李尘风心有所想。
“顾前辈这次可还是有什么难处,一并说来,我不白跑一趟,做个顺水人情。”
“刚夸赞你,狐狸尾巴又漏出来了,有事也跟我无关,你得问他!”
顾老头说完指了指身边的年轻男子。
“哦?”
李尘风放下轻浮模样,稍微施礼,开口说道:“王爷有一事在下实在想不明白,相必王爷手下眼线不少,汉江城如此民不聊生,为何你不出手制止,反倒放任不管呢?”
楚燃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将那人与自己的恩怨捅出来吧。这位铁血无情的传奇人物,既被难住了嘴巴,活生生堵在那里,难以作答。
李尘风心中稳操胜券,心中早已盘算明白,让汉中王爷如此束手束脚,岂能是寻常人物,至于这人是谁,自己也不会太感兴趣。他眼前的一幕也只是一小步而已,路子一套接一套,数不胜数。
“王爷既然有难言之隐,在下也不强求,眼下汉江城群龙无首,不说百姓人心惶惶,我看多数人日子都不太好过,要是再被贼心之人抢了先机,王爷怕还是要头疼。”
“确实如此,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选官,安置,旭出东升。”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是让本王选个可靠的父母官,并且给汉江城一个交代。”
“确实如此。”
“那我又该如何选择,才不会被人说成是安插势力,中饱私囊呢。”
“眼下就大有人选。”
楚燃仿似若有所感,视线在众坐之人身上徘徊。
李尘风不再卖关子,伸手直接指向端着茶杯的丁安远。
不知是茶水太烫,还是语过惊人,丁安远端在手中的茶水撒出,连杯子都拿不稳,手忙脚乱之下才接住了杯子,身上撒了不少茶水,诚惶诚恐的看向驼背男人,一副狼狈模样。
“那你又如何确定他会是个好官,又如何确定终有一日他不会中饱私囊。”
“过命的交情,总会看明白一些东西,表面的也好,心里的也罢,是人是畜,有些东西遮掩不住,王爷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汉中王如同被牵住了鼻子。
“身上的恶臭味!”
“哈哈哈,好,说的好,那本王就依你,这个顺水楼台我送了。”
丁安远没想到两人说了几句话,一个上六品官就落到了自己头上,犹如活在梦里。如此重任心中难免有些沉重,便想开口拒了这般好事,事后再与李尘风道歉。
未等丁安远开口,楚燃一句话就将其要说的话堵了回去,“丁安远,本王从来没有将话收回的习惯,如此天大的便宜倒也不委屈,等我回去弄好相关流程,到时候你就理所当然上任就好。”
“谢王爷!”心虽有些担忧,眼下也只好欣然答应。
“那如此,我便回了。”说完也不故作扭捏,起身往外走去。
马车旁,汉中王回头朝着老乞丐喊到:“顾前辈,都已过去如此年月,有些东西该拿走了。”
老乞丐眼神略带犹豫,随后摇头。
“再等等。”
与其说给楚燃听,倒更像道给自己。
马车未驶出多远,李尘风紧追而上,王爷看着深不见底的年轻人,开口问道:“莫非顾老前辈想通了?”
年轻人摇了摇头,“老头说欠你人情,还起来不是那般容易,我李尘风虽不是书上的礼德君子,也不无故欠人东西,有朝一日王爷需要帮助,我还了便是。”
世人皆惧的汉中王爷,头一遭做出古怪表情,“你今日所做一切为了什么,顾前辈说的没错,不止人情难还,如今敢趟我这趟浑水的,可没有几个。”
李尘风望向远处正在张望的少女等人,开口道。
“心安。”
王爷顺着视线望去,心神领会。
“应是安心才对。”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马车离去。
………………………………
第三十九章 奇葩之人奇葩弟子
“老头,你这御剑口诀可以啊。”
年轻男子踩在长剑之上,缓缓升起,刚还有些生疏,后来到熟络起来,甚至能翻两个跟头,可馋坏了两个看热闹的孩子。
称作老头的顾姓老者,口上虽嚷着本身就是简单把式,心中早已惊掉了下巴,李尘风虽已开了天门,学东西都常人快一些,但也不至于如此迅速。
不是自夸,老头年轻时也是天才根基,不管参悟还是剑法都算一等一的好手,无人不伸出那根大拇指。自己学这御剑之时,最起码也用了三天功夫,才站稳踏实,摸爬半月后,才有着花哨动作,那像这怪物,当口上,当手来,一踩就起,一念就动,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顾老头,你要教的剑意呢?”
李尘风玩腻了御剑飞行,索性没了意思,想起那日被那老师弟劈飞的场景,那招式可不是自身外泄的剑气能比拟的。
“你真想学?”
“想…”
李尘风话刚出口,直接飞出去八九米,直到屁股着地做了缓冲,身子弹了几下,这才停下来。
两个看热闹的孩子只看到邋遢师公,单袖子一甩,如同夜空寒月之光,清冷肃嚣,一道本该无形却偏偏能看到的罡气打在自个帅师傅身上。
李尘风捂着要开花的屁股,怒气冲冲道:“老子让你教我剑意,你动手干嘛?”
“我正在教啊。”
“你这哪叫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羡慕嫉妒恨吧,看小爷天资不凡,抹杀天才。”
“剑意不是把式,只是个人领悟罢了,你那便宜师弟,不过是悟剑几十年,才有了那稍微拿的出手的剑意,可不是你想学就会的把式,要嘛自个领悟,要不我喂招给你自己领悟,过得多了自然也就懂了。”
“那我岂不是整天挨打?”
老头挑了挑眼,一副爱学不学的样子。
“死就死吧,我学!”
“此剑意我二十岁就已领悟,万里寒光,青锋不动,名为皓月!”
老头话音落下,皓月而出,跟先前一般无二,听的津津有神的李尘风哪能反应过来,又被击飞而出,空中滑行也不忘喊了句:“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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