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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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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物是人非!
“江湖也好,朝堂也罢,皆是身不由己之人。”
顾姓老头毅然抬头,风霜老年满带忧伤之色,苍老深邃眼眸,更是流露出无尽的哀伤,那高高挂起的圆月,好似故人一般,寒光辗转,时光兜转,好似那年一般。
他在笑,她在看!
………………………………
第四十六章 人有所图
汶山山距中扎根而起的寨子之中,穿着书生打扮的阴郁男人,背靠在那张平日里只有大当家才能做的交椅,右手提拿酒壶,左袖空空荡荡,酒壶悬倒而起,酒水倾泻接口而饮,也不在意溢出的酒水,顺着有些胡茬的脸庞,弄湿一身儒士白衣。
孙家管家在山寨门口唤了好个把时辰,哪里有人开门,说来也怪,上次来时不说人群兴旺,光是门口的木房哨塔上就有人轮班放哨,今天那还来的哨子,要不是山中偶有飞鸟鸣叫,还真应了鸦雀无声四字,再实在等于可等,总不能空着消息回去,虽不能讨打,也免不了一顿训斥,像他这般年纪的人,还剩多少争功讨赏之心,下人权大过边了,还是个下人,你能大过主子?眼下拼命也不过是为后人多图利罢了。
孙家管家犹豫再三,只好推门而进,看似轻巧木门,却是十分沉重,废了好些气力,仅挪出一人同行的夹缝,就已头重脚轻,脑门溢汗,不得不摇头,自个老骨头是真老了。
山寨内一般模样,哪里有的活人气息,石桌上打开的酒坛估计走的匆忙,未来的及塞上塞子,就连那盛酒的黑碗,依旧盛有酒水。
老管家摇头,看来今日注定是一无所获了,本想掉头回去,奈何心中有些痒痒,不说山寨出了如何情况,哪怕匆匆搬走,也肯定剩下什么值钱物件,眼下总不能空手而去,定也得顺走些趁眼宝贝。本还有些渗人的空寨,倒变得和蔼起来,说干就干,朝着山寨木房去了。
断臂男子失神落魄的灌酒,本不胜酒力的他反倒没有醉意,在一坛白酒见底后,酒坛脱手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男子干脆躺在交椅上,想起了过往云烟。
如今数数指头,怕也得十年光景了,齐书当年还只是个埋头苦读,奋发图强的秀才罢了,虽不是什么富当家境,父母早亡,靠着变卖家中田地,也算是饱腹诗书了。唯一的念头也是考取功名,好似心中万千才华无处施展,那四品以下的官职,还真未看在眼里,宰相一直是齐书的山川目标。
二十四岁那年,齐书卖掉家里仅剩的一块田地,毅然决然的踏上赴考之路,莫说途中吃尽苦头,饥肠辘辘更是常有的事,每想起心中万千抱负,饥饿疲劳皆一扫而空,他要考取功名,更要入朝为官,将抱负定要发挥官场上,为国为民。
考场中齐书将满腔热血,皆写在那考卷之上,字笔生花连绵不绝,等到发榜之日,那墙榜第一的文章却是出自他手,齐书有些兴奋,甚至忍不住高呼,接下来却让他木若呆鸡,那榜一哪里是他齐书的名字,却是一个与他不想干的人,文是他的文,可名字哪里是他。
齐书本想告上朝廷,可哪有想的那么简单,直接被驱逐出城,功名被人顶替,如今又落的这般田地,心中也是心灰意冷了,最后便历尽艰辛回了阴平,却忘了除了家穷四壁,他那里还来的田地,早已被他卖个干净,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至于后来阴差阳错进了这强盗窝,足智多谋到成了军师,也算天赋绝佳,几年下来也迈进了三品武夫的行列。眼下没想到会如此凄惨,哪怕是平日里看不惯众人的作风,感情还是有的,眼下说没就没,更不是滋味,靠着自己残肢断臂,挖好巨坑,艰难将众人掩埋,也算是入土为安了,眼下只剩自己这么个废人有何用。
本还黝黑的大厅突有亮光袭来,齐书有些睁不开眼睛,赶忙伸手挡住光线,可推门而入的孙家管家就不同了,吓得差点坐在地上,本还以为空无一人,谁成想这交椅上还躺着一大活人呢,见椅上之人并没有出口责骂,定睛使劲瞧了要椅上之人,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放了下来,他知道是谁,虽然上次来没有说话,可还清楚的记着,眼前这人就是山寨的四当家。
“四当家?”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时,老管家只好试探性的打了声招呼。
齐书适应了下光亮,坐正身子看完门口的老者,虽然有些醉意,也能看的清来人是谁,好像是上次与孙衍一同上山的老管家。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作答。
老管家看着意志消沉的四当家,傻子也知道出了事情,试探性的开口道:“四当家,怎么不见寨子的兄弟和其他当家的。”
齐书抬起头,也不犹豫,只是更加消沉道:“死了,都死了!”
老管家吓了一跳,心里自然与王家镖队联系到一起。
“王家做的?”
齐书摇摇头,又点点头。
“一个深不见底的年轻人罢了,至于是不是王家的就不得而知了,只知与其同行。”
“就一人?”
齐书摆摆手,好似想起何等忧愁一般,起身抓起一只酒坛,往口中灌去。
老管家这才看见那空荡的手臂,心绪有些起伏,到底是何等手段,让眼前的四当家断了一臂,更让整整几十人口,白白丢了性命!见四当家只顾灌酒,怕也是不会再知会什么,只好转身准备离去,眼下这寨里剩下的宝贝,怕也是没机会了。
“等一下!”齐书开口叫住了要离开的老管家。
老管家身体一紧,心中思绪万千,难道他要杀自己灭口?
“四当家?”
“你说人活一辈子,图个什么?”
老管家楞在当场,哪能想到这书生打扮的四当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既然一时还回答不出。
“我啊,年轻时想入朝为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为国为民,问题是这世道错了,奸臣当道,百姓无权无势,在权贵眼里,跟泥人没什么区别,任意扭捏,做人啊,无趣得很!”
齐书自言自语,自顾自答,倒是像极了十年前的模样,同样恨这世道。
老管家虽不清楚四当家发生过什么,他所说言语,与自己大同小异,都是最底层的小人物,活着已经很累了。
“四当家,我不懂那些大道理,我也只是烈阳国,雍州隐平城某个镖局的小小管家,那有难么多的愤慨之意,有也是年轻那时候了。”
齐书将手中酒坛往老管家身旁聚了聚,老管家摇头,齐书也不强求。
“那你这辈子图的是什么?”
老管家讪讪笑道:“年轻时总觉得自己有些聪明才智,哪怕做狗腿子也能出人头地,等年纪大了就觉得不是那会事了,小人物永远都是小人物,年轻时自命不凡,只为自己活着,等成家了,就不一样了,不是不图了,倒想为家人活着。”
“有家人倒是挺好,哪像我……”
齐书说完,又举起酒坛,大口灌溉!
“我倒是挺羡慕四当家您的。”
齐书放下酒坛,看着老管家一脸不解。
“我们都是下人,难听了就是奴隶罢了,一辈子都画地为牢,哪里看过这方天地,别说其他,大字都不识几个。”
齐书看着有些憨厚模样的老管家,再也答不出话来,就那样看着。
老管家也不再啰嗦,转身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心中实在不忍,于是回过头来,开口道:“四当家,您带点值钱的东西走吧,我们下人出来办事,回去铁定不能跟主子撒谎,否则命就算保住,也得脱一层皮,眼下情形,寨子肯定屯了不少宝贝,老爷的性格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见齐书依旧没有反应,哀叹一声。
“四当家,保重。”
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逐渐消失山寨门口的老管家,齐书若有所误,如同薄薄窗纸,一捅就透!
………………………………
第四十七章 人走凉茶
几天后,孙衍看着空无一物的山寨大发雷霆,眼下哪里来的金银珠宝,除去还未烧烂的木墙,连个鬼影都没找到,倒是一旁的老管家,心中松了口气。
去往汉中的官道上,马背上担着木箱缓缓而行,牵马的是名书生打扮的男子,阳光撒在脸上,不说春风得意,倒也是春意盎然之色,清风吹来说不尽的先生气质,倒是那随风荡起的袖子,有些坏了风景!
孙衍回到阴平府中后,一路下来脸色还是那般难看,这次不仅稀里糊涂砸了买卖,本想趁机捞把油水,谁知道还让他跑了,当然这一切除了要赖在王家头上,那个神秘的年轻男子,更加难逃辞究。
“从王家口中探出什么了吗?”孙衍缓了缓情绪,开口问道。
“与汶山那边如出一辙。”
“可透露那年轻人什么线索?”
老管家摇了摇头。
“只听说跟王家镖队进城后,就不见了踪影,不过倒是有件趣事,听城门口的酒肆小二说,那天有一老一小,喝了他们家的霸王酒,口中所述与王家人所说,一般无二,应该就是一人,眼下应该还在城里。”
“哼,我当时何等人物,原来也是市井之徒罢了,暂且不管他,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收拾王家,如今看来倒不能优柔果断,得下点狠料了。”
“老爷的意思是?”
孙衍勾了勾指头,在老管家耳边轻语一番,老管家听完脸色愈发奇妙,伸出大拇指开口道:“老爷,真是妙计!”
“去吧!”
老管家轻点额头,随后退下。
“哼,我看你王家躲得了初一,还能不能躲过十五!”
城中央的酒肆谢小楼,虽没有出名的烧刀好酒,但种类亦是繁多,虽称不上是上品好酒,却也是拿的出手的中档货色,对于眼下城内,更是是大受欢迎,这也是生意火爆的关键之一,至于另一条,当属这酒楼的经营方式,按正常酒肆而讲,无非是宽敞酒楼,摆上几张木桌,除了声杂吵耳,再找不出任何长处,至于谢小楼的招牌,是那单独分开的厢房,客入分开而坐,小到单人独纳,大到五六成群,至于那两楼的观艳阁,更是细致入微,小到木板装饰,大大到梨花木桌,观艳阁出彩的无非是观艳二字,也是这谢小楼的重头之戏。二楼每间厢房皆是奇艳女子,至于这奇字则对应琴棋书画,艳字顾名思义,惊艳绝伦,如若仙子。
这谢小楼二楼酒阁无不是才子与富家子弟常来之处,听其说来必觉得是世俗之地,如此想法大错特错,酒阁女子只探琴棋书画,如若能赢其一筹,自会赏脸对饮一杯。至于这滋酒闹事的情况只发生过两次,一次斩断四品武夫手掌,一次截掉五品武夫双腿,第三次再取何位置,就不好说了。这谢小楼的主人谢小楼,以自个名字命名,算是开了商途也打响了名号,到如今实力依旧成迷。
谢小楼一楼的寻常酒阁之中,王默独自坐于酒桌,看其桌上的浅嘴酒壶,怕也知道喝了不少,如此沉浸酒中,王生荣的死算是主要成分。
“小二,结账。”
“来了,客官。”
王默揣进怀里,摸了半天也掏不出一个子来,连一旁的小二都变了脸色,敢来这谢小楼蹭喝的倒还真没几个,眼下这倒有个不怕死的。
小二有些不耐烦,刚想开口叫人,一名老者将几块碎银放在了小二的手中。
“这公子的酒钱我付了,够不够?”
“够了,够了,那您忙。”小二笑眯眯么得说完,还不忘狠瞪一样欠钱的小子。
王默毫不在意,也顾不上醉意,踉跄起身,随意施了一礼,准备离去。
“王公子,你不觉得令尊死的有些蹊跷?”
刚推开木门的王默,如同冰水灌顶,醉意瞬间醒了一半?
“你是谁?难道你知道?”
“我只是孙家一名小小的管家,如果想知道实情,王公子可敢跟我走一遭?”
老管家看向略带疑惑的王默出口道。
“你家所老爷要见我?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骗我?”
“王公子也是聪明人,信与不信你自己决定。”
老管家说完,也不太啰嗦,起身往外离去。王默脸色纠结,眼看老管家要踏出门口,急忙开口道:“我去!”
老管家并无言语,略笑一番,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后两人相继离去。
孙家府上,一番脚程王默酒也算醒的七七八八,跟在老管家一路上,最后停在略显清净的院落门口。
“老爷,王公子带来了。”老管家站在门口道。
“进来吧。”
随后老管家轻推房门,给王默摆了个手势,王默也不生怯,抬腿而进,随后老管家轻手关门,候在房门外。
王默看着房内正坐之上的男人,倒比想象中要年轻许多。
“你知道我父亲死亡的内幕?”
孙衍听完没有开口,示意王默坐下,顺手将茶盘中茶碗翻开一只,抬手将茶碗宣满,放于王默周测。
王默哪里有心思喝茶,话气急促的开口问道:“孙老爷,我爹到底如何死的?”
“年轻人要心平气和,不然难成大事!”孙衍没有直奔话题,反而绕起了关子。
“那是我父亲我又怎能不急,孙老爷要真知晓,还请告知,莫要拿晚辈戏耍!”
王默心急如焚,有些难以自控情绪。
“这天下哪有白吃的道理,我想知道你能拿什么换这消息?”
王默一时语塞,除去自个这条性命,还真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
孙衍早知王默一清二白,这种耿直年轻人又哪里知道老狐狸的心思,从王默进门就迈进了老狐狸的圈套,如同行走迷雾小道,所踩的每块青石,也只是老狐狸故意留出的路子,眼下就只等王默骑虎难下,不得不跳。
“我只想要一件东西!”
王默潜意识的回应道:“什么?”
“王家!”
王默听后身躯一震,他也不是蠢到家之人,孙家与王家一直都是水火不融,明面上和气生财,私下不知道使过多少绊子,这天底下的生意人,哪有几个一身赤白,多多少少都粘连恩怨,至于孙王两家,他身为王家人,自然清楚两下私底下肮脏的交手。
“孙老爷,怕不是说笑吧!”王默冷笑道。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孙衍面无表情,哪有丝毫破绽。
“孙、王两家表面和和气气,至于私下如何不会不知吧,再者说王家对我父子恩重如山,我又怎能做出吃里扒外的勾当!”
孙衍看其说的斩钉截铁,也没有丝毫恼怒,反倒是面带讥笑,拍手叫好。
“好一个忠心耿耿,我要告诉你,你父亲死在自家人手里呢!”
本还侧脸向相的王默,猛然起身,双手抚在孙衍肩膀,好似瞪眼老虎,开口道:“你说什么?”
“你父亲此次押镖早就与我暗中合作,在那汶山联合事先谈好的强盗,将王家一网打尽,随后再灭掉王中基,作为交换,王家镖局由你们父子俩接手,只是没想到在汶山横出枝节,王家镖队平安归来,至于你父亲……”
王默听完身体踉跄两步,差点摔在地上,眼下结果有些超乎想象,他没想到王生荣早已背叛王家,最后失败,怕是不少人知道实情,唯独自己蒙在鼓里,王默心中有些惧意,王家如此为何,难道将自己咋弄于鼓掌之间吗?想起王家父母的嘴脸,心中有些恨意,甚至脸庞都有些扭曲!
“眼下事实你已知晓,如何选择在你!”
王默眼神冰冷,甚至有些发红的病态,随即坐在木椅之上,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要王家生不如死!”
孙衍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清笑点头。
………………………………
第四十八章 谢小楼(上)
谢小楼二楼酒阁之中,邋遢老头与黑衣男子那喝的不亦乐乎,也算酒阁姑娘沉得住气,不说两人不太搭配的组合,平日里来这酒阁吃酒的客人,那个不是争先抢后与自己攀谈,眼下倒好,老者也就罢了,连俊俏黑衣男子也只是灌着淳酒,活脱脱一副酒虫模样。
酒阁姑娘实在忍不可忍,只好主动开口道:“两位难道来这谢小楼只是为了喝酒?”
老头装作未闻其声,装聋作哑,倒是黑衣男子开口笑道:“自然是的,我听说谢小楼美酒数不胜数,尤其是这二楼之上,才来此品尝一番,果真是好酒。”
酒阁女子听完心中怄气,你喜欢喝酒去一楼喝啊,谁来二楼不是为了自身这些姐妹,哪怕平日里对那些公子哥厌烦的很,但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哪有女子不喜欢被人夸赞的,你到好,当老娘是空气啊。
酒阁女子不再言语,干脆转过身子,望向窗外景色,来一个眼不见信不烦。
如此违背常理的两人,除了咱们李尘风李大公子,与邋里邋遢的顾老头,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来,老人最近几天城内的大小酒肆,去的也差不多了,当然两位祖宗肯定不会花钱,每次喝的都是霸王酒,每次都抓不到,一开始单纯为个刺激,实际上两人身上剩下的银子基本没了,要不也早早离开阴平,往下处去了。
这谢小楼也是无意间听人说起,被人传的如仙似境,这当然勾起了老头的酒瘾,以至李尘风的兴趣,所以就来到了这谢小楼的二楼酒阁,至于其他嘛,也就如此了,女子虽算的上是美女,也顶多是那种让人稍稍惊艳的女子,算不得国色天香,难以忘怀。
两人也玩的差不多了,相互打了个眼色,准备开溜,刚起身抬脚,就被观赏街景的女子叫住了去路。
“两位这是要去哪啊?”酒阁女子似笑非笑开口道。
“自然是去如厕了,姑娘难道想一起来,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倒是不介意。”李尘风贱笑着说道。
“真去假去我不清楚,但必须将酒钱放着,要是奴家真做错了,自会屈膝道歉。”
李尘风哪能掏出银子,两人对视一眼,开始跑路。
酒阁女子早就看出两人猫腻,城里最近来了两个吃霸王酒的家伙,早就传的风生水起,在交谈完后就有了想法,这吃霸王酒还吃到这里来了,看着两人欲要逃跑,手中飘带甩出,刚好缠在了李尘风的脚上。
李尘风脚跟不稳,差点跌在地上,顺着飘带看去,没想到这女子还是个练家子。
老头那注意李尘风动静,脚下生风,一眨眼的功夫,跑的没影,李尘风来不及破口大骂,剑气指出,将脚上飘带切断,往外跑去。
女子哪能如了他的意,随没看清刚才,用如何手段切断飘带,相必也是有些功夫,也打起精神,上前与之缠斗到一起。
李尘风哪里晓得这婆娘如此难辩,如果杀死手,这女子怕是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偏偏他又不能,只想着如何跑掉。
女子抬手拍掌,正对李尘风脑门而去,李尘风攥住女子手腕,使其动弹不得,女子也不慌张,身体作势下压,白玉长腿后踢而来,李尘风也不慌张,将女子手臂抬起,旋转一圈,女子本身就单脚站立,如此更是站立不稳,朝后倒去。
本以为要与地面来个大拥抱,只感觉蛮腰一紧,被那赖账男子揽住腰步,这才没有摔在地上。
被男子搂住蛮腰,女子又羞又气,开口说道:“放开我!”
李尘风听后也没犹豫,直接松手,女子硬生生摔在地上。
“你让我松的啊,别赖我。”
说完,转身跑出酒阁,刚出门口,几条飘带袭来,将李尘风手脚绑了个结实。
早在李尘风与女子动手之际,其他酒阁的女子就听见了动静,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李尘风无奈,刚解决好一位,又来了一群,索性不再藏拙,剑气而出将飘带震断,随后大步流星往外跑去。
女子本就是较真的生物,又怎么如他所愿,不说这飘带何等昂贵,光是欺负了自家姐妹这一说,就不能放过。
随后群起攻之,一招一式不说如何狠毒,倒也都是打向要改部位,李尘风吓得头皮发麻,这要是打中了,自个不得废了。
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手上力气大了许多,众女子有些不急,有些落败之色。
众女子大急,眼前男子实力不容小窥,手臂更是隐隐作痛,只好不再近战,改用飘带干扰,不说困住男子,拖延时间也是好的,等楼主来了自然迎刃而解。
李尘风虽不知道她们心思,也是看出再拖延时间,也不在犹豫,接过袭来的飘带,顺势用力,源头女子有些吃不住力气,身体腾空往前飞去。
李尘风不慌不忙,拉住女子长腿,飘带接扣绑在女子脚踝,不经意间将女子鞋子脱下,一双玲珑小脚呈现而出,其他女子见状,口中大喊禽兽,全都一拥而上。
李尘风也是有些尴尬,见其他女子而来,也不多做解释,拉住几条飘带,在其他女子身上施展开来,没一会,众女子都被捆绑在一起,姿势奇特,五花八门,更是便宜了周围观战的公子哥,好生养眼啊。
眼下这般局面,李尘风哪里还敢拖延,刚踏在楼梯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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