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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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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彻底的清光王家,这次专门挑了家里好手,也算是大半个孙家,他就不信,如此阵容还能让王家跑了,除非神仙下凡,不然必死无疑。
王家镖队行途中,王默从队尾跨马而来,与王中基父女俩持平,缓慢而行。
“怎么了,王默?”王锦绣开口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想说一下,雇主此次比较着急。一会我们走芦苇荡那边,能省不少时间,耽误不了雇主的时间。
王锦绣听完有些疑惑,从一开始所有与雇主有关的消息,都是由王默代传的,她心里甚至怀疑,王默是不是与那人有什么特殊关系!
心中虽然疑问颇多,倒也没有开口询问。
王元基听到后,觉得可行,金主既然着急,那肯定要遵循人家的建议,虽然也有疑惑,却只顾着那丰厚的报酬考虑了,哪里还记得行走江湖的忌讳。
“行,那我们就走芦苇荡吧。”
王默说完轻首点头,调转马头的瞬间,满脸阴狠,甚有些狰狞之色。
王家父女自然没有瞧见,只有队伍前头的牛大力看在眼里,他见过这种目光,跟汶山强盗一个神态,像极了饿急的狼。
行进了半刻钟左右,镖局的马车缓慢的驶进了芦苇荡,本就是十一月时分,虽谈不上冷,却也有股凉意,清风吹过,厚实的芦苇叶相互摩擦,发出刷刷的声音,不算吵杂,倒还有些舒耳之音。
在众人完全沉浸在芦苇声中,数道脱弦声伴随着芦叶声而起,中途穿过不少芦苇草叶,发出极速的嗖嗖声,随后芦苇荡中间的小道上,惨叫声响起,打破了原本风吹芦苇的声音。
惨叫声让镖局众人回过神来,这才看清有几人身上插着竹箭,那白色鸟羽做的箭尾,染上鲜血格外眨眼,还没反应过来,芦苇深处又射出十几箭,除去几个倒霉的汉子被射中要害,其他人都并不致命。
王元基知道被人埋伏,也不犹豫,直接开口大喊:“都躲到马车低下,将伤员拉进来。”
王元基喊完,众人急忙拉住受伤的几人,趴在了买车地上,不少箭羽,直接射在了马车轮上,幸好此次运重货,用的是实体的目轮,不然怕也得射成窟窿。
很快箭雨结束,芦苇丛里没了动静,王锦绣看了父亲一眼,好似在询问。
“赶紧起身,撤出芦苇荡,快!”
王元基起身大喊一声,也未自己坐骑,拽住拉货马匹的缰绳,将马头调转了方向,往后退去。
其余人也未闲着,纷纷将马头调转,准备向后退去。
进瓮容易,出瓮难,好不容易羊入虎口,又怎么看着猎物从眼皮子低下溜走。
芦苇荡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芦苇叶更是杂乱无章。
王锦绣听到此声,心中如同炸毛,冲着后尾变前排的马车喊道:“赶紧走,不然来不急了。”
马车上的汉子也知道事态紧急,顾不得心思太多,抬起马鞭就要抽在马股上,可还没等马鞭落下,胸口一疼,这才瞧见插在胸口的长剑,顺着剑刃望去,只见王默脸色狰狞的看着自己,还未开口,王默擦出长剑,汉子也摔在地上,死不瞑目。
“王默,你在干什么?”王元基开口喊道,一旁的王锦绣亦是一脸不可思议。
王默没有开口,自顾自的将剑上的鲜血随意的抹了抹,看起轻描淡写,却异常冰冷!
“今日就是你们王家的祭日!”芦苇荡中涌出一群人,最前排的男人开口说道。
王元基看着芦苇荡中出现的众人,不是孙家的孙衍又是何人。
“孙衍!既然是你!”
“老王八,没想到吧,上次在汶山让你女儿逃了,虽不知道怎么灭掉那群强盗,但今日我看你们还如何逃。”孙衍恶狠的开口道。
王元基没有说话,眼下局面生机确实有些渺茫。
王锦绣没有搭理孙衍,只盯着王默开口喊道:“王默,我王家如此对你,如何要与孙家狼狈为奸!”
王默听闻哈哈大笑两声,虽有笑声,却异常狰狞。
“如此对我?你们杀我父亲的时候就没想到今日的结果吗,狼狈为奸?我只不过是替父报仇罢了!”
“我没有杀你父亲,那是……”王锦绣还没解释完,王默打断了她的话语。
“别再狡辩了,今日你们都得死,谁都活不了!”
等王默说完,孙衍也不再多说废话,迟则生变,他可不想到嘴的肥鹅跑了。
“兄弟们给我把王家人都给我杀干净!”
话音落下,孙李两家大战在一起,刀光剑影,寸寸到肉。
………………………………
第五十二章 突围
本就先被偷袭的王家镖局,节节败退,要不是孙衍并未加入战局,王家怕也是一边倾倒的局面,眼下虽没如此,也是迟早的事。
王锦绣手持软剑,犹如游蛇般的剑刃,刺进一人喉咙后,背后冷芒袭来。
手中软剑未来的及收招,右臂横甩,本还在他人咽喉中的软剑,破肉而出,身体随之旋转,软剑与背后长剑交汇在一起。
“王默,没想到你如此吃里扒外。”王锦绣看清背后偷袭之人,竟是王默,开口呵道。
王默未理会王锦绣的言语,虽不歇斯底里,动作却异常狂暴,手中哪里还是长剑,看着劈砍的架势,仿佛成了砍刀。
本就是女子的王锦绣力气自然偏小,尤其手中还持着软剑,哪里经的住这般劈砍,只好刃锋持平,以剑面去接。
软剑本就是出奇不易,灵活走位为主,要是练到极致,自然能催动剑气以柔克钢,可王锦绣哪里有那般高深武学,虽也上的了台面,但眼下这般局面,实在无法应战,只能以软剑为甲,肉体为底,硬接下王默的狠招。
寻常汉子皮糙肉厚也就算了,王锦绣毕竟一介女流,如此也算巾帼不让须眉了。
虽硬接下重招,只能是临时之策,起不到丝毫作用,此时此刻王锦绣身体虽无破开肉绽,但也是酸疼无比,怕也是青衣之下,淤青一片了。
王默见其勉强支撑,面容暴意更浓,更是加大了力道,毫无章法可言,手中长剑如同闷棍,硬生生的朝苦不堪言的女子身上砸去。
一道闷哼声响起,王锦绣实在吃不住力道,借着大力使劲后跳几步,站稳脚跟,别说身体酸疼难忍,就连体内也如同翻江倒海,并不好受,强忍不住,嘴角一丝鲜血流出。
王默一脸狞笑的看着,嘴角溢血的王锦绣,心情格外舒坦,有种发泄愤慨的畅意之感。在使劲攥了攥手中的长剑后,又朝着王锦绣砍去,那满脸癫狂的表情,哪里还有以往的形象,活脱脱一副疯癫的模样,像极了见血的疯狗。
王锦绣看着袭来的王默,心中苦不堪言,不止全身酸疼,不说持剑虎口破裂,就连整支右臂,也抬不起来,看着愈来愈近的剑刃,只能干着急!
王默还未完全挥下,本以为王锦绣会鲜血四溅,没想到半路被人截胡,手中长剑亦被人挡下,剑铮声响起,手中长剑差点脱手而出。
王默稳住了手中还在抖动的长剑,看着眼前熟悉却又仇身似海的老者,一言不坑。
“锦绣,你快逃,今日我们王家怕是栽在芦苇荡了,你活着,比什么都强,快走。”击退王默的王中基开口道。
王锦绣看着立在身前的父亲,摇了摇头,她虽是女儿之身,性子却不低于男子,眼下情形,她又怎么贪生怕死,舍镖局而去呢。
“锦绣,眼下不是倔强的时候,你爹我都你把老骨头了,死就死了,只有你活着才能替我们王家报仇!”
王锦绣哪里听的进去,拔掉了嘴角的鲜血,走到王中基身旁,软剑重新举起,一副死战不休的架势。
王元基心中无奈,自个女儿的脾气他最清楚,但眼下情形,也不是肆意妄为的时候,他心中比较明白, 眼下情形,被人埋伏,不说失了地利,天时、人和,怕也是丝毫不占。
今日结果早已清晰,王家必败无疑,不说心里如何自私,他人死了就死了,可自个女儿大好年华,怎能命丧如此。不指望她能报仇雪恨,最起码活着也是自己心里最大的保障!
在打量一圈后,视线停到了牛大力身上,这才有了注意,也不在意他人想法,拉起王锦绣,朝着牛大力周边靠去。
王默虽不知王中基要做何,今日主要是灭掉王家,手刃仇人,眼下王中基有所行动,又怎能无动于衷。不作多余考虑,手中长剑横抬,朝着两人疾去,虽面相对准王元基,长剑却袭向王锦绣。
本还全身戒备的王锦绣,哪能知道王默的目标是自己,一时间有些慌神,她自个的身体,她自然知晓,眼下虽无大碍,却已是强弩之末,如此也是勉强硬撑罢了。
在长剑离王锦绣近在咫尺之时,王元基也反应过来,哪能让其得逞,手中长剑上扬,挑开了王默的攻势。
本以为王默会全身而退,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身体如同恶犬一般,扑向王锦绣,双手变指,想要戳瞎其双目。
王锦绣木若呆鸡,全无反抗之心,多亏了一旁的王元基反应及时,上前出腿,一脚揣在了王默的小腹之上,直接将其踹出几米远。
王默佝偻着身子跪在地上,口中不少口水流出,这一脚怕也是让他不太好受,虽如此,眼神却依旧凶狠,像极了恶疯的疯狗,看着走开的父女二人,眼眶通红,一副吃人的模样!
正被孙家人压在身下的牛大力,只感觉身上之人力道一软,瘫软在地,刚还处于下风的牛大力,这才看见王元基从尸体中抽出长剑,知道是自个老家救了自己。
“老爷。”牛大力起身道了一声,才看见老爷身边站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王锦绣,自个心目中的大小姐。
王元基对眼前憨厚的汉子,虽平日里并无交流,倒也从下人口中听说了不少,尤其是上次押镖回来后,一个女儿说了不少关于牛大力的事情,对于牛大力的挺身而出,也是有的不少好感。
“大力,你保护小姐跟在我后面!”王中基并未多说其他,只说完一句就朝着马车边靠去。
牛大力虽呆头呆脑,却也是知道眼下情形,也不多说什么,捡起地上的大刀,护卫在王锦绣周边,跟着自个老爷身后,朝着马车边靠去。
牛大力之前亦有疑惑,李公子前几日告诫过自己,眼下看来,真是料事如神,知道会有如此劫数。在其心目中,李公子可不止是江湖高手,倒说其像神仙都不为过。本还想这次走完镖,好带李公子回家,尝尝自个娘亲做的饭菜,如此,怕也是没机会了。
“大力!”
王元基的声音打断了牛大力的思绪。
牛大力甩了甩脑子,看着之前曾未跟自己讲过一言半语的老爷。
王元基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开口道:“大力,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如今我也不能为你许下什么荣华富贵,上次你救了锦绣,还未谢你,今日却还要麻烦你,陪着锦绣逃离这里,其他人我放心不下,只有你……一定要带着锦绣活着离开!”
牛大力听完,不再木讷,头一遭的郑重神色,也未开口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王锦绣听后,拼命摇头,顾不上周遭环境,眼眶湿润道:“爹,要走一起走,不然我也绝不离开!”
心意已决的男人,摇了摇头,带有宠溺的眼神看着自个女儿,虽说到了他这辈并无男丁,但女儿却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甚至有些事做的不比男子差,生有如此女,死有有何惧!
“大力,带锦绣走!”王元基说完,长剑砍在马车的套绳之上。
牛大力听后,也不顾王锦绣的拼命反对,抱起身子,直接横放在马背之上,翻身上马,准备逃离,好完成自家老爷的心愿,让小姐,还有他心中喜欢的人活下去。
本还在圈外观战的孙衍,暗叫一声不好,要是跑掉一人,不说会有何作为,日后定要寝食难安,被人暗中惦记。顾不上再观战取景,悠闲自乐,取过老管家手中大刀,几步跨进,朝着马背砍去,要将两人一马当场分尸。
王中基好似知道孙衍会出手一般,横跨而出,举剑挡下了孙衍一刀。
孙衍见未得逞,竖刀侧划,想要横切而出,斩掉马蹄。王中基自不会如他愿,长剑相反横扫而出,直奔孙衍脖颈。
如此情形,孙衍那还敢出刀,只好抽刀回防,免得落得个身首异处。
看似分秒必争,牛大力二人虽逃过一劫,却被周围几人包围起来。
“王中基,不要再奋力反抗了,今日你王家注定鸡犬不留!”
“哼,姓孙的,眼下如何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会如何,要想吃下我王家,我死也要带你一起走。”
两人说完战在一起!
………………………………
第五十三章 跑
虽没了孙衍的阻拦,但那小会功夫,不少人依旧围了上来,哪能让其骑马跑了,再说本就是拦路截杀的勾当,虽不怕告官,江湖中人,恩怨情仇,死了便是死了!
唯一不好过的就是自家老爷,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今日这事办砸,回去还不知道有什么好果子吃。
看着马背趴着的女子,还有骑在马背之上,奋力反抗的矮子,众人恨不得将这罪魁祸首,掕下马背,剁成肉泥的好。
牛大力看着围来几人,心中有些犯难,眼下他还死死的压着自家小姐手臂,不然哪能乖乖就范的趴在马背,按照平常的性子不说,否则早就跳下马背,与自家老爷同生共死了。
他牛大力虽是个粗人,却懂得知恩图报,多年前王家收留他,就是大恩。眼下老爷亲自嘱托他,让小姐活着,就算实力有限,就凭心里在意的人,他也要办到,眼下只能拼死一搏!
牛大力也并非无脑之人,看自家镖局兄弟死伤越来越多,如若再不突围,怕是围堵之人越来越多,到时候希望更是渺茫。
可眼前四人,那是好糊弄之人,手持大刀,各站一角,正好将其围在中间,不管牛大力如何驱赶,连马儿都不知道如何迈脚,只能来回踱步。
“矮子,劝你别想着逃了,要是束手就擒,省了兄弟们一番手脚,倒能让你选个体面的死法。”
围堵的孙家人开口说道。
牛大力听的耳里,未曾搭话,这倒是让开口之人掉了脸面,顾不上合力围剿,自顾自的持刀而上,想让这矮小汉子,知道跌了他面子的手段!
牛大力哪里懂江湖脸面是啥,也不知道这人叽里咕噜说过什么。他那里有心思去听,只想着如何逃出包围,眼下倒好,人直接持刀而来了,如今手无寸铁,甚至还不好下马搏斗,生怕马背上的小姐,趁机下马,浪费了老爷的一番安排。
如此前后为难,牛大力如铁锅蚂蚁,实在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好双腿出力,夹紧马腹。
别看牛大力身材矮小,力气可大的惊人,双腿如此大力,马儿哪里受得住。马儿被挡住去路,奔跑不得,只能疼得原地打转,鼻息间传出噗嗤噗嗤的呼吸声,有些恼了!
持刀男子原本想砍在牛大力腰头上,那成想这该死的马儿,竟转起了身子,害得他一刀砍空,差点没收住力摔在地上,如此窘态,更是让其心中火冒三丈,心想连这最低贱的马儿,一起收拾!
持刀男子刚站稳身子,未来的及发狠,下体吃疼,刚站好的身子又佝偻起来,还没搞清什么状况,一双铁蹄直奔面庞而来,硬生生的踢在了脑壳之上。
男子吃疼躺在地上,一手捂裆,一手扶头,头破血流,男子看着手中沾染的鲜血,长大口准备哀叫,铁蹄再次袭来,正巧不巧踹进男子嘴里,等铁蹄拔出,连带着一口碎牙。
可怜男子头颅连带口腔,鲜血流出,如同血人,刺如骨髓的疼痛感,让其蜷缩在地上呜呜直叫。
清脆声响起,伴随的西瓜开裂的声音,呜呜声戛然而止,地上的男人没了动静,只有马蹄上粘连的白色浆体,能知道男人到底遭遇了什么!
牛大力有些不明所以,刚还气势汹汹的男人,自个转了个马头的功夫,就已经死在地上,看其惨烈的死状,空气中隐有些刺鼻的腥味,差点吐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男子如此滑稽的死法,罪魁祸首自然是他,原本无处发泄的马儿,自然将上前的男子当成了沙包,虽然遭了杀孽,也算是替他解了燃眉之急!
剩余三人看伙伴死在铁蹄之下,哪知道其中的道理,都以为是马背的矮子故意为之。
本想看一出笑话,如今哪还敢拖泥带水,全都亮出大刀,将人带马砍成肉泥,也算是为那倒霉鬼报仇了!
三人也吸取了教训,并无盲目的欺身而上,生怕落得前者的后尘,全都自主的往马头、马肋边靠,形成了一幅三角模式。
牛大力眼看不好,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单手攥在手里的马绳,也是攥出汗来,使劲调转马头,准备突围。
三人使了使眼色,同时出手,快刀对着人与马一齐砍下。
本就在调转方向的马儿,好似有所感官,更似心中恶气难出,如同通了人性的妖物,反应之快,马蹄迅速调转,后腿踢在面首之人身上,被踢之人应力而飞,撞出去老远,砸倒了中途几人,可见力道之大!
虽说如此,马儿并非全身而退,右肋之下依旧被划开一道口子,虽不见骨,怕也是不小的创伤。
本就愤怒异常的马儿,如此更是兽性大发,嘶鸣一声,前腿高高抬起,狠狠地踩在一人胸膛之上,甚至还能听到咯嘣的轻响声。
马蹄之下的男子,胸膛整个凹进身体,口腔大口着吐着鲜血,一副命不久矣的神色。
剩下的男子眼看马蹄之下的兄弟,呼吸越发的短暂,也顾不上其他,大叫一声“畜生”,持刀而上!
男子凭着满腔愤怒,长刀从马背划向马首,想将马背之人,一同重创。
牛大力本就干瞪眼,如此一遭,他反倒成了悠闲者,之前哪里有他什么事,旁观者这三个字倒是不突兀。眼下大刀确确实实是朝他来的,他定不能坐以待毙,不说是不是那刀下亡魂,最起码连受伤都不行。
将王锦绣护在中间后,身体吃力往马背左侧倾倒,硬生生的压的马儿失去平衡,重心往地上偏移,恰好刀刃侧身而过,并没有伤到牛大力二人,但马头稍微迟缓一寸,虽躲过了斩首之灾,却依然削掉了半只马耳。
牛大力与王锦绣摔在地上,两人未做反应,一同倒地的马儿率先起身,速度之快,一口咬在了削它半截马儿之人的肩膀之上,持刀男子哀嚎一声,闲置的左手拼命的捶打着马头,却无济于事,每动一下咬力就大一分,就连地上的二人,都能听到骨头崩碎的声音,心中一阵后怕,这是什么妖孽怪马。
等到男子没了动静,马儿才松口,男子摔在地上,没了动静,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王锦绣趁此机会站起身来,牛大力倒是支支吾吾起来,坐在地上不知如何开口。
王锦绣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她心里明白,牛大力如此也是为了她好。
“你逃吧,王家以后灭了,也不用回来报仇,找个地方带着你娘重新生活吧。”王锦绣话说完,未等牛大力开口,遍去支援自己父亲。
还未等走出几步,那个让她吃尽苦头的王默,又挡在身前,看其好似疯狗的模样,王锦绣心中有些惧意,不知道如何应对。
王默哪里管她心中如何想的,仇恨已经完全占据了理智,看着眼前恐惧的王锦绣说道:“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你的肉体,将其一寸一寸的咬烂,骨头我也不会放过。”
话完身体直冲而来,如同饿狼!
王锦绣束手无策,如同先前一般应对,结果可想而知,节节败退,面对比之前还要癫狂的攻势,更是挂彩不少。
远处正在与孙衍交战的王元基,见女儿身在危境之中,哪还有交战的心思,只想赶往,帮其化险为夷。
孙衍哪能如他意,反倒是手中长刀快了几分,趁其出神之际,在王元基后背留下一尺长的刀口。
本还有些希望的王锦绣看着父亲受伤,更是乱了分寸,面对王默袭来的长刀置若罔闻,等其父亲大声提醒之时,才回过神来,看到近在咫尺的寒剑,束手无策。
都以为王锦绣要死在剑下的时候,王默被一道人影从中顶开,撞出去几米远,两人一同躺在地上,那人双手依然紧紧抱着王默。
王锦绣看清那人面孔,不是牛大力又是谁,跟在汶山时如初一折,以同样的方式救了自己。
“锦绣,跑!”不远处的王元基开口喊道。
王锦绣看着逐渐落败的父亲,眼眶湿润起来,但不知道如何去做。
“小姐,李公子在谢小楼,到哪里就安全了,告诉李公子,算俺求他。”
牛大力拼命的锁着王默,吃力的对王锦绣说道。
“锦绣,跑!”
“小姐,快走!”
两人声音再一次传荡而来,王锦绣跨上那头削去半截耳朵的马儿,奔着城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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