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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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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快走!”

    两人声音再一次传荡而来,王锦绣跨上那头削去半截耳朵的马儿,奔着城内而去。

    马背上女子泪流满面,眼泪停顿在空中,倒映出女子的容貌,还有一丝希望!
………………………………

第五十四章  求援

    阴平城门,惊慌声四起,一人一马冲进城内。乌黑之色,有些发狂的马儿肆意奔跑,最标志性的当属,那原本树立的马儿,有一只缺了一截。

    马背之上是一名身穿青衣,容貌寻常的女子,脸庞之上隐有干枯的泪痕,配上焦急的神态,也没失了女子该有的形态,倒也显得理所当然。

    还是有眼尖之人,认出马背上的女子,正是王家镖局的千金,虽不说是女中豪杰,倒也让不少男子自愧不如。

    在这一亩三分地的阴平城内,谁不知道此女是出了名的强势,当然这强势自然不是贬义,而是指她一介女流,竟能生生扛起整个镖局。

    前几年王元基负责出镖、走镖,因单传几辈,到了这辈只有王锦绣一女,一开始王锦绣也就在家打打下手,很少让她参与镖局的时,用俗人的话说,一介女流能懂什么。

    恰好问题就出在这,王锦绣不仅不是绣花枕头,反倒头脑异常灵活,不少男子相比都逊色不少,再配上女子本就拥有的细腻,更是如虎添翼,这些年把王家,从一个逐渐落寞的家族,重新引领而起。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自然是最近这传闻中的奇女子,竟然女承父业,不再蹲在家里出谋划策,反倒是亲自走镖。

    本来好多人等着看其笑话,没成想全落空了,除去死掉的王生荣,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走镖看起来简单,说白了也是刀口舔血的行当,不说人生地不熟,光是那妄生事端的地头蛇,就够你喝几壶的,咱这王大小姐,不仅安然无恙的回来,听风声说,好似还跟汶山那几位,过了过招子,至于实情如何,也没人敢去汶山探探虚实,除非活腻了,不然谁敢往强盗窝里瞅。

    今一大早就看见王家镖局压着货物出城,自然也是看见了同行的王家父女,这事也容不得别人心生妒忌,王家镖局眼下算是打出了名头,女镖头更是少之又少,有人慕名而来委托任务,也算情理之中。

    问题是刚出行才不到一个时辰,为何王家千金匆忙而回,看那胯下黑马也受伤不轻,不然也不会一路鲜血淋漓。尤其是王家千金,不说青衣脏乱不堪,下巴还未擦净的血迹,这事怕也是小不了。

    本以为王锦绣会直奔王家,那成想却换了另一条道路,反倒是骑马冲向闹市区。等马儿跑远,身后躲避之人望着远去的一人一马,有些摸不着头脑,如若碰到紧急事件,不应该首先回府求援吗?

    有些人可不认为,王家千金脑子短路,跑去闹市随意找个酒肆喝酒去了。

    其中一人想到这里,如同醍醐灌顶,也顾不上周遭环境,大声说道:“我知道了,如此方向,定是去谢小楼哪里去了!”

    周边人不少人心中也有如此想法,但没袒露出来,只是心中暗自猜想,这王家镖局与谢小楼有何等关系,当然不少人都是阴平城内,有些势力背景之人。

    这树大招风与树倒猢狲散,倒算的上是前后因果。

    王锦绣自然不会知道众人的猜测,她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个曾经羞辱过自己的男人。与其心中绝望连连,现在心中倒有了一丝希望,她觉得他能救下他们王家。

    在骑马越过几个推车而出的摊位后,终在前方出现了写有谢小楼三字的招牌,由于一路上的神经紧绷,王锦绣眼下身体有些僵硬,再加上不知道是开了兽性,还是人性化的马儿,既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

    王锦绣大急,身体疼痛难忍,依旧拼力拉起缰绳,试图停下发狂的黑马。

    本就是柔弱女子,自然没有那般汉子气力,加上本就受伤之体,哪里能撼动黑马。

    无可奈何的王锦绣本就焦急,只好拼命的往后拉起缰绳,甚至身体夸张的拉成一副弓形。也许拉的太过用力,黑马感觉到了痛感,马鸣声肆意,前身高高抬起,好一副龙马腾空之象。

    王锦绣本就虚弱无比,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身子失去平衡,直接从马背跌倒地上,虽没摔了个狗吃屎,三寸青鞋也是脱脚而飞。

    王锦绣未理会自身窘况,也顾不上穿上鞋子,急匆匆的进了酒楼。

    虽之前从未来过谢小楼,她并非爱酒之人,自然不太关注这些,但也听人说过,谢小楼酒阁装修不说美轮美奂,也是别具一格。眼下不说前者,这“别具一格”倒是一格的厉害,哪里有能坐人的椅子,入眼的都是琳琅满目的破碎桌椅,就连那厢房都破洞齐开,好生混乱。

    在一楼无获后,急忙往二楼而去,本就赤足,虽穿有白色鞋袜,奈何依旧是柔软之物,本就木屑满地的楼梯,更是透袜而刺,扎进了王锦绣的玉足里。

    脚下虽然生疼,也没停下脚步,直接来了到二楼之上,入眼的周遭环境,与一楼如出一辙,一样是大洞齐开的厢房,遍地木屑的琳散家具。

    王锦绣有些失望,这里哪里有她要找的人,本还心存的希望,瞬间熄灭,如同刚要燃起的火苗,被人泼上了冷水,不仅没了温度,还冰冷刺骨!

    “这位姑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在王锦绣不知道如何之时,不远处的房门口出现了一名女子,开口打探道。

    王锦绣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急忙回应道:“我找人。”

    “找我们家楼主吗?要是这样我想姑娘怕是白跑一趟了,我们楼主从不主动与人会面。”

    眼下说话女子正是那日喊李尘风淫贼之人,名叫阿珠。

    “不是,不是,我找李公子!”王锦绣怕说错话引起误会,急忙摆手,将自己要找之人直说出来。

    阿珠看着有些可怜的青衣女子,心中有些恻隐之心,她从前何尝不是如此形象,虽不清楚她与那登徒子有何渊源,同为命苦女子,自然想帮上一把。

    “你跟我来吧,那登徒子正与我家楼主对饮。”

    阿珠说完率先在前面带路,在看了眼白袜上有些许血迹的青衣女子,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便又折了回来,挽臂而扶。

    王锦绣没说什么,看了眼满是善意的美艳女子,眼角湿润,不知道如何表达。

    阿珠仿佛知其心意,挽臂的双手轻轻紧了紧,本都是苦命女子,哪里来的那般巧语词缀。

    在二楼的隔间处,格外有一处走道,外人基本无从知晓,这也是当时此地恶霸,设计建造此处楼阁时,故意留出的区域,原本为了聚淫取乐,没成想谢小楼接手后,倒成了自个的居住之地。

    阁楼内,李尘风侃侃而谈,顾老头远远的躺在一边,时而不屑时而叫好,就连谢小楼性子这般君子之人,偶尔也拍手叫好。

    “张无忌施出一招乾坤大挪移,顿时光明顶上内力四射,不少喽啰都纷纷倒地,尤其是那名门正派之中的灭绝师太都是心神荡漾,忍不住夸赞好一个江湖儿郎,好硬的拳头,要不是年纪太大甚至恨不得,贴在张无忌身上。”

    “在张无忌收功之际,背后的碧眼小昭,更是大喊公子,公子,一副这是我相中的相公的模样,好似告诉众女子,这是老娘的男人。”

    当李尘风讲到这里,不少同样在听故事的女子,都发出不屑的声音,这讲的哪跟哪,不说这张无忌武功如何了得。如此受欢迎,相貌怕也不只能用出众形容,再说哪有那般不知羞耻的师太,分明就是胡编乱造。
………………………………

第五十五章  御剑而去

    除去众女子有些听不入耳,谢小楼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那奇妙至极的神奇功夫,他何曾听说过。包括故事中的生动人物,那个不是有血有肉之人,听的他热血沸腾,恨不得能与之切磋两招。

    “李兄,这张无忌所在何处,能否介绍一二,我好切磋两招!”

    李尘风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倚天屠龙记,在前世可是一批人的从小陪伴,莫说他知道张无忌所在何处,奈何也没法搭桥牵线啊,这书里的人物,哪能跑到现实来,尤其是穿越过来。

    “小楼阿,怕是让你失望了,这是我家乡流传的故事,不说我家乡如何遥远,反正切磋是没戏了。”

    李尘风与谢小楼关系熟络起来,称呼也跟着变了。

    谢小楼听完,一副懊恼之色,也不刨根问底,只是开口道:“那可还有他的后续故事?”

    在准备继续开讲后,敲门声响起,阿珠出现在房门口,对着谢小楼开口道:“楼主,有位姑娘要找登徒子!”

    李尘风听完干笑两声,感情这娘们还没消气,依旧想仇呢。

    谢小楼有些尴尬,他与李尘风一见如故,如同兄弟。说白了,就差歃血为盟,对天发誓了,眼下对于登徒子这个称呼,也有些不好意思。

    “有有有,五十多集呢!”

    “五十多集?”谢小楼疑惑重复道。

    “嘴滑了,五十多个故事呢。”

    李尘风说顺了嘴,把电视剧的集数说出来了,看着谢小楼聚精会神的模样,像极了前世自个坐在电视机前,等等广告的日子,得亏谢小楼没在那个世界,不然少不了是个电视武侠迷。

    在准备继续开讲,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阿珠出现在门前,瞪了一眼李尘风后,对着谢小楼道:“楼主,有位姑娘要找登徒子!”

    李尘风听到这个称呼哭笑不得,感情这娘们还记仇呢。

    相比于李尘风,谢小楼倒是有些尴尬,他与李尘风不说相见如故,惺惺相惜倒是算得,说白了,就差滴血饮酒,对天结拜了。

    “再瞎喊,小心今晚睡着了,我偷偷爬进你被窝,让你知道什么是登徒子。”

    李尘风看出谢小楼的尴尬之色,故意开口调侃阿珠。本身谢小楼就是那种君子之人,对于这些名号也是格外看中,如此正好缓和了气氛。

    “你敢!”阿珠吓了一跳,看着让她吃过大亏的男子,一副好色的模样,急忙紧了紧衣衫,生怕被瞧出点花色来。

    “好了,不知道是谁要找李兄弟,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不见任何人的吗。”谢小楼开口道。

    还未等阿珠回话,从其身后走出一位青衣女子,直接跪在地上。

    “谢楼主,不管这位姐姐的事,是我死皮赖脸要进来的。”

    王锦绣之前一直跟在阿珠身后,本就有些焦急,听到如此对话后,更是跳了出来,承担了罪责,最重要的是那个李姓男子也在这里。

    谢小楼,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青衣女子,样貌平平,却有些与众不同的气质,眼下狼狈模样,怕是遭了不少变故,尤其是那凌乱的头发,使其更加窘迫。

    如此女子找上自家兄弟,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小楼与众女子不约而同的盯向李尘风,除去顾老头,都以为是他始乱终弃,糟蹋过的妙龄女子,找上门来。

    李尘风被盯得满不自在,看着跪在地上,视线却注视着自己的王锦绣,甚至能从眼神中瞧出,有些焦急的情绪。

    “你找我?”李尘风开口道。

    “李公子,请您出手救我王家!”王锦绣也不拖沓,直接开口道。

    谢小楼听到王家二字后,思路也熟络开来,前几天那憨厚的矮个汉子,好似就是王家镖局的人,当时其口中的大小姐,应该就是眼前的青衣女子。眼下如此落魄形象,不外乎走镖出了变故。

    李尘风如同早就知情一般,缓缓开口道:“我为何要帮?”

    王锦绣一时哑然,竟不知如何作答。

    阿珠听完后,率先发起了大小姐脾气,也顾不上谢小楼在一旁,指着李尘风大声喊到:“登徒子,还以为你跟楼主一样,是个救苦救难的侠士,没想到也是怕事胆战之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李尘风并未还口,依旧看着跪在地上的王锦绣。

    “只要李公子愿意出手,我王锦绣以后甘愿为奴为仆。”

    “怎么现在求人都喜欢将自个打包送走,不说人家愿不愿意收,光是多了一人,就得废不少口粮,老头,你说对吧?”

    李尘风说最后一句话时,故意询问顾老头。

    顾老头倒也没有挤眉弄眼,反倒出奇的平淡,慵懒的翻了个身,开口道:“有个丫鬟捏脸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李尘风故意点头,视线挪到门口的阿珠身上,随后语重心长道。

    “嗯,阿珠腰细股大,倒是可以当好丫鬟,要不我们跟小楼谈谈价格,将其买下,以后当丫鬟使唤好了,时间久了,还能给我当个婆娘,给我生一堆崽。”

    门口阿珠听完吓得赶紧闭嘴,哪里还敢开口,赶忙挪步到谢小楼身后,生怕真卖给这登徒子,成了他的丫鬟,还有下崽的婆娘。

    “只要李公子需要,我甘愿捏腿捶背,甚至……生崽也行。”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王锦绣依旧说了出来。

    “牛大力可从跟你说了什么?”李尘风收起之前的轻浮,开口问道。

    王锦绣云里雾里,眼前男子话语实在捉摸不透,一会扯东一会扯西,要是平常性子,定不会搭理,可眼下她那里还有那副傲慢的性子。

    “他说你在谢小楼,还说……他求你…”话说道最后,王锦绣说不出话来,对于牛大力,她又太多愧疚,如若当时听从了建议,两人配合突出包围,怕早已经回到阴平。

    牛大力与眼前黑衣男子的关系,虽不说是如何关切,最起码也比自个要强的多,说不定眼下早已经出发,救下了整个王家,如今拖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李尘风没有再出口询问,起身走到谢小楼身前,眼睛却盯着阿珠道:“小楼,问你借一样东西。”

    “李兄,你我二人开口就是。”

    阿珠看着登徒子肆无忌惮目光,不自觉的往后轻退一步,生怕将自己要了去,给这可恶之人当生崽的婆娘。

    “借剑!”

    阿珠听后松了口气,小手习惯性的拍了拍胸脯。

    谢小楼也不吝啬,直接祭出自己的短剑,开口道:“又不是如何大事,我这短剑虽不没啥名头,但也是出自名家之手,要是不嫌弃,借去用就是。”

    李尘风摆了摆手,没有接过谢小楼的短剑。

    “你也知道我是毁剑行家,万一给你折了,岂不是糟蹋一把好剑。”

    谢小楼想起那日对决时,借出的剑不知道碎成多少截,自个短剑也并非神兵利器,怕也好不了多少。

    “那让阿珠给你拿把趁手的长剑好了,哪怕碎了也不心疼。”

    阿珠听完去给李尘风去取长剑,路过周身之时,一双贱手拍在了自个屁股之上,阿珠又羞又气,瞪其一眼,慌忙离去。

    “位置在哪?”李尘风看着青衣女子道。

    王锦绣不知道李尘风所言何意,一时间既然哑了。

    “王姑娘,李兄问你,王家人如今在什么位置。”谢小楼见其愣神,开口提醒道。

    王锦绣大梦初醒,看着一身黑衣的俊俏男子,眼眶湿润,泪滴滑落而出,声音略颤道:“城门西处,五里路外的芦苇荡!”

    阿珠持剑而回,李尘风接过长剑,推开阁楼窗户,站在门窗之上,双指凝剑出鞘,回头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青衣女子,轻道:“蠢女人!”

    话完一跃而下,众人吓了一跳,只见李尘风踩在剑身之上,极速朝城外而去。

    众女子那见过如此奇景,叽喳个不停,尤其阿珠表情最为出彩。

    顾老头不以为然的往口中塞了颗豆子,开口道:“嘚瑟!”

    谢小楼自叹一声。

    王锦绣望着远去的背影,与这方无边天地,相融相和,好似他就是这天,是这方天地主宰。

    本是泪珠满面的容颜,绽放出一朵笑容,煞是好看。
………………………………

第五十六章  崩盘

    城外的芦苇荡,今日注定是不平凡的日子,比成人还高一头的芦苇,在那些书生文豪眼里,定是吟诗作对,灵感迸发的好日子,哪怕是着不入流的画师,也能画出幅还算出彩的水墨芦苇画。

    可眼下那里来的诗情画意,不说血流成河,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之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那躺在地上,毫无气息的尸体,也得有十几具。

    谁能想到前脚还是生龙活虎之人,后脚就生机全无,这行走江湖,无非是走在刀刃上,一不留神,丢了性命,身首异处!

    一声刀剑的铮鸣声结束后,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人,倒退开来。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用老者形容最为贴切。尤其搭配上气喘吁吁的神态习惯,像极了如此年纪还有的模样。

    王元基额头汗如黄豆,后背的豁口,让其忍不住牙根打颤。如今他已不是健壮年轮,不说如此后背创伤,就连大幅度的交手,都已让他身体难已吃消。

    用剑之人本来讲求个快准狠,如此要求,这持剑自然是重中之重,练剑之人大多都是自小练起,好锻炼持剑的平稳性。

    王元基本是端剑的持平姿势,眼下哪里还能保持的住,不说酸痛无比,就连剑身都有些轻微的抖动,要不是自身积极维持,怕被看出破绽,眼下早就杵到地上,支撑起自个不争气的身体了。

    与之视线相对的孙衍,虽也是气喘吁吁,倒没有王元基那般不堪,两人岁数相差不大,实力也是不差分毫,眼下如此自在,自然是之前偷袭得手,在其后背开了一道豁口,这才战的顺畅,没有后顾之忧。

    “老王八,今日你王家已经栽了,你我两家争斗多年,总算有个结果,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孙衍开口道。

    本做攻势持剑的王元基,听完死对头的一番话后,也不在装腔作势,将长剑插在泥土里,右手扶之,好似行动不便之人者的拐杖,重心全都放在长剑之上。

    “姓孙的,说如此废话干嘛,眼下世道,不说食肉扒筋,挫骨扬灰,怕也差不了多少,都是江湖之人,自个什么收场场景,没暗自想过。”

    “眼下你灭我王家,他日就有人灭你孙家,江湖就是这个鬼样子,你我这等老骨头,岂能束缚在贪生二字上!”

    孙衍听王元基道完,没有之前那般出口妄言,他岂能不懂,你进了江湖之中,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那一天。

    “可惜啊,可惜,没想到你我心心相惜之日,竟是你我恩怨了结之时,如果,你不是我对头,我倒想认了你这个老朋友。”孙衍道。

    “哪有那般多如果,动手吧!”王元基回道,重新持剑。

    孙衍听完不再多作言语,重新劈刀而下,与眼前的“老朋友”战在一起,除去一般无二的兵刃撞击声,唯一改变的只有不断一往无前的攻势,和节节败退的王元基。

    很快体力不支的王元基,开始流露破绽,除去原本后背的刀口,身上又重新添加了数道窄小的刀伤。虽不致命,也是巨大隐患!

    很快弊端映现而出,不说身体疼痛无比,光是血流不止,就已经让王元基虚弱无比,虽没到头晕眼花,却已经招架不住袭来的刀刃,尤其手中长剑更是要脱手而出。

    不远处的牛大力还是老样子,身体依旧紧锁着王默,可事情并不如表面这般,牛大力也是强弩之末,手臂酸痛难忍,随时都会被挣开。

    反观怀里的王默,依旧那副疯癫模样,尤其当下更加癫狂,如同发疯的恶狗,使劲挣脱束缚,当然脑海里第一件事,自然撕碎了锁着他杂碎。

    牛大力与王默两人身体素质,本就差距太多,一个练家子,一个寻常人,如若不是牛大力天生大力,怕早已经挣脱束缚。

    练家子始终是练家子,逐渐无力的牛大力还是松开了束缚的手臂,怀中的王默如同脱缰野狗,迅速反扑。

    手臂酸疼,还没来的及起身的牛大力,只见王默扑面而来,眼球血丝凸起,像极了小时发狂的狗,来不及多作反应,本能的伸手去挡。

    “啊!”

    牛大力痛喊一声,王默如同野狗,狠狠咬在了他挽起袖子的小臂上,针扎血肉都疼痛无比,更别说整口俐齿。

    原以为王默咬完会松口,没想到反倒愈发紧实,牛大力甚至能感受到镶进血肉的牙齿,如此清晰,如此刺骨!

    “松口,俺让你松口!”牛大力疼急了,反倒开口大喊,手上也没停下动作,拽住王默头发,使劲往后拉扯。

    王默哪能听他言语,不旦不松口,反倒变本加厉,咬的更深了些,鲜血溢满口腔,像极了食人生肉的畜生。

    牛大力疼得眼前有些发黑,恨不得自个能疼晕过去,现实哪能如他意,不仅没有昏厥的迹象,反倒让他愈发清醒。

    他本就是憨厚之人,平日里出了名的好脾气,眼下也是逼的急了,脸上浮现出,平日里不曾见过的神情,左手使劲揪住王默发髻,往后拉扯的同时,脑袋当做头锤狠狠地撞向王默脑袋。

    王默哪里晓得还有这般手段,一时间被撞得头晕眼花,牙齿松了松力道,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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