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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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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王默口中不停念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骗他。
“准确来说,是我让你父亲自杀的。”李尘风道。
王默猛然抬头,死死的盯住李尘风,本是死灰一片的双眸,又绽放精光,满眼仇恨。
“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爹要听我的话吗,说起来,那日情形跟如今相差无几,除去幸存的王家人,也只剩你父亲一人。”李尘风道。
“为什么!”王默压低嗓子,声音有些干哑,异常刺耳。
“准确说,你爹是为你死的,为了给你一个清白未来,甚至用死来抹清他的罪孽,更怕的是我斩草除根!”
王默如遭雷击,原来自己一直蒙在鼓里,王家父女隐瞒结果,也只是遵守那虚无的约定罢了。至于孙家,也只是将自己视作棋子,一颗用来除敌的棋子。
如果非要寻仇,要找的也只是眼前的黑衣男子。王生荣知道他的性格,莫说天资如何,怕一辈子也到不了李尘风的高度。王生荣活了大辈子,什么也都看得清了,用残缺老命,换他一个安稳未来,也是值得。
可一切都已偏离,从孙家找上王默起,一切都变了,没有按照王生荣的想法来,他儿子还是走了自己的老路,如起初一样,一步错步步错,老子错,小的也错。
王默大吼一声,不顾已被贯穿的肩头,猛然起身,虽挣脱束缚,代价自然是肩膀,被活生生切开,血流不止,森森白骨裸露在外。
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王默直扑李尘风而去,手中拿着从后腰掏出的匕首,正是小时候,父亲赠他的第一件礼物。
李尘风见王默的背水一击,旋转躲避,侧过身子,将原本钉在车轮之上的长剑拔起,反握而持,剑锋正好擦过王默喉咙,两人背对而立。
王默丢掉匕首,捂住自己脖子,可鲜血依旧流出。
李尘风将剑旋转,对准后方,左手拍在剑柄之上,长剑猛然射出,直接贯穿王默心脏。
王默艰难行走几步,本是烈日当空的天色,也变成了血红色,仿佛走向地狱,到了尽头,应声倒地。
王家父女看着身死的王默,心中已然不是滋味,善良的人终归善良,坏人总有可怜之处,尤其眼下,更有让人伤感的理由。
一步错,步步错!
“走吧,回了!”
李尘风说完,走到众人身旁,身体整个搭在阿珠身上,好似街道之上的流氓,那勾肩搭背的某样像极了不安分的色胚子。
阿珠吓了一跳,又羞又气,一介女流怎能被人如此搂抱,未及开口发飙,只听李尘风低声轻语道。
“我没力气了,扶我一下。”
阿珠听后,好气又好笑,真是应了那句死要面子活受罪,但虽如此,手上依旧不留情面,在其腰上,狠拧一把道:“登徒子!”
其他人自然不知两人的窃窃私语,误以两人关系寻常,只有一旁的王锦绣神色别扭,像极了吃多了酸果的模样。
马车中,李尘风背靠在马车边上,虽仍然浑身无力,却也比之前好太多。如此体虚自然是那招山河所致,那日在寺庙中所学,见顾老头使出,威力不小,今日情急之下,只好用了出来。
山河剑意,看似朴实无比,威力却无比强大,亦有山河之势。
李尘风虽剑气无比,学习之强,但无奈始终是四品武夫,山河如此磅礴的剑意,四品武夫的气力自然是不够的。用顾老头的话说就是,什么时候突破六品,到达三境,就可不必再使些笨法子,到时体内剑气自会充当养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如此方法,也只是李尘风这个怪胎,另当别论而已!
等马车进城后,王家暂与李尘风告别,随后带人扬长而去。
顾老头看到几乎贴在阿珠身上的李尘风,也知道怎么回事,也没蠢到揭发,拆了“剑仙”的面子台面。
夜幕降临,如此悲情且戏剧化的一天,也算拉上帷幕。
三天后,李尘风自然恢复如初,当然也多亏了阿珠,帮他遮遮掩掩,虽说腰间常受扭捏,但也赖不得别人,只怪自己双手控制不住,摸过几次姑娘屁股,就得挨几下拧。
本被谢、李两人,打烂的酒阁,也是重新装潢,虽没重新开张,不少人闻讯早早而来,虽无酒水,依然甘愿自掏银两,生怕迟来一天,少看姑娘一眼,多做一天淫虫和尚。
本在窗边闲坐的李尘风,听到那金莲迈步的独有步伐,自然知道是谁来了。
“登徒子,王家今晚请你和楼主赴约。”阿珠盯着让她又羞又气的男人开口道。
“奥,知道了,要不要带你一起,好做我贴身丫鬟,倒酒剥果,或者…”
李尘风眼光盯向阿珠胸脯,没了下文。
“登徒子!”
阿珠说完转身离去。
“对了,今天这香囊不适合你。”李尘风能闻到独特的香气,浅声说道。
走在楼梯的阿珠停下了脚步,回过来望向李尘风,头一遭的和善问道:“那你觉得什么适合我。”
“菊香。”
阿珠得其答案,春意盎然,如花绽放。
“好。”
阿珠说完,下楼离去。
李尘风端起鹤嘴酒壶,单手托腮,手臂担在窗沿之上,仰其额头脸颊更加棱角分明,壶中酒水从鹤嘴流出,好似琼浆小溪,流入口中。
“眼下江湖,淳酒宝剑,美女佳肴,足矣!”
………………………………
第六十章 房顶夜谈
夜晚,李尘风与谢小楼二人,前往赴约。
谢小楼还是寻常打扮,倒是那消瘦身形,与蜡黄肌肤,与君子打扮不太相符,倒有些瘾君子的意味,瘾字用起来正好恰当,武痴成瘾,怡然自得!
至于李尘风自然与之相反,这崭新的刺绣黑袍,与之俊俏脸庞,相守相成,莫说是谁衬托了谁,衣袍自然是好衣,至于人物,自然也是美男子。
李尘风不是那种注重面相之人,倒是阿珠亲自为其梳妆打扮,原本随意窝在一起的长发,亦被她重新解开,温水梳洗,像极了书中描绘的场景,只不过性别反了。
“李兄,不知道是否快要离去?”谢小楼开口道。
李尘风知道谢小楼话中意思,也知他是性情中人。
“怎么,小谢你舍不得我?我虽没有断袖之癖,如若是你,也会考虑一二。”李尘风开口打趣道。
谢小楼听闻而笑,在他这幅死板脸上,很少见到如此笑容。
“我也想离开阴平四处转转,眼下武阻已去,虽离那鱼跃龙门相差甚远,相比之下肯定也是乘风破浪。”谢小楼道。
“要不你与我同行?”李尘风邀请道。
谢小楼苦笑摇头。
“并非我不识抬举,肺腑而谈,我谢小楼认你这个兄弟,你我二人,要走之路截然不同。”
李尘风明白其中意思,并不是所有人都与他一般,天生剑气,更不会如他那般剑开天门,剑道坦然,大路铺就,他的剑道一扑而就。
而谢小楼属于大多数人,从迷茫到坐实,一步一步脚踏而来,艰辛异常。换个说法,李尘风实力本身就技高一筹,江湖路上,不说一番风顺,总要拔刀相助,难道一路上都要站在一边看?这算的哪门子历练,哪门子剑道!
“何时上路?”李尘风开口道。
“明日。”谢小楼道。
“同去却不同行,但愿同归!”
“自然!”
说完,两人手掌交汇,紧握一起,定下约定!
王家府门之前,王元基等人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甚至不少王家下人,心中好奇连连,那位李公子的事迹,在王家上下都已传遍,个个心生萌芽,瞅上一瞅,好打消心中出奇念头。
两人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等到了王府前,心奇才虽看的清楚,却分不出哪个是李姓公子。
王元基见正主到了,大步上前,笑脸相迎,没有丝毫架子可言。不说王家并不是名门大族,救命恩人面前总要放下面子,尤其在强者面前,更是如此,哪怕到死,也忘不掉脚踩长剑,一剑破敌的浩荡景象。
牛大力紧跟王元基身后,原本残破不堪的粗布麻衣,也换成了昂贵的锦布衣衫,虽与他那张憨厚大脸并不搭配,倒也提升不少。甚如今成了王家义子,还有些不太习惯的意味。
“谢楼主,李前辈。”
王元基率先出口朝着两人施了一礼。
牛大力本想开口,但又怕乱了礼数,一时间杵在原地,一双大手使劲捋着衣裳,不知是在紧张还是擦汗。
李尘风自然看在眼里,故意朝其眨眨眼睛,牛大力看在眼里,放松不少,倒没了那份过度的礼数拘谨。
“不用叫我前辈,你我年龄相差太多,再说前辈对我来说太老了些。”李尘风笑口道。
王元基见李尘风没有丝毫架子,也不再加太多礼数,开口道:“那就叫李公子了。”
“嗯,公子公子,风流之子,甚好!”
李尘风说完哈哈大笑,如此平易近人倒是引得不少人另眼相看,尤其是王家婢女,都心神荡漾,这李公子不仅人长得好看,性子脾气更平易近人,哪有公子哥该有的肆意骄纵之意,恨不得相中自己,做其贴身丫鬟。
王元基心中大快,杨臂开口:“请!”
谢小楼率先而行,李尘风则是走到牛大力身旁,手臂搭其肩膀,相持前行。
如此待遇自然让不少下人,好生羡慕,牛大力此次不仅变了身份,更是遇上贵人,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傻人有傻福。
王家酒桌之上,自然美酒佳肴,数不胜数。王家原本就是走镖行当,跨越五湖四海,酒类自然繁多,得亏顾老头此次没有跟随,不然必定大饱口福,喝的宁宁大醉。
酒桌之上并没有见过王锦绣,李尘风心中自然好奇,可想法刚临,推门声响,抬头望去,被李尘风称作蠢女人的王锦绣跨槛而来。
尤其是那身打扮,更是让李尘风眼前一亮,几次相见王锦绣从来都是素颜模样,在李尘风眼里,可能如此女子,根本不懂的什么胭脂水粉。如此想法大错特错,那有不爱惜自个容貌的女子,眼下就是例子。
本不喜打扮的王锦绣,如今正是秀色可餐,比阿珠更加美艳动人,本是美人胚子的轮廓,如今更加立体,用长绳扎起的长发,如今也尽数披散,垂到后腰。原本的青衣习惯,今日换作一身黑色衣裳,内着刺绣黑衣,外衬薄纱外袍,在轻迈脚步之下,洁白脚踝若隐若现,好生迷人。
不知巧合还是有意,两人都是一袭黑衣,神秘而庄重!
王锦绣对着两人略施一礼,也不多做考虑,直接坐在了李尘风身侧,倒是正在饮酒的谢小楼,差点一口酒水吐了出来,少有的出丑模样。
李尘风自然知晓眼下场面,视线不自然的看了眼,正在呵呵傻笑的牛大力,才暗松一气。
“李公子,我敬你一杯。”
王锦绣的端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李尘风楞在当场,不明白王锦绣所为何意,当然在其眼中印象,依旧停留在汶山之中。至于今晚秀色打扮,虽减去不少印象,在其心中依旧是那三字,蠢女人。
王锦绣不知李尘风心中所想,本就酒量尚浅,小脸双腮之上,红润无比,如同娇羞桃花,灿烂无比。
“这一杯,是我给李公子赔罪。”王锦绣说完一饮而尽。
“这一杯…”
王锦绣话还未完,李尘风接过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李尘风性子不是娘们,心眼自然不会小到针孔大小,他曾未怪罪过眼前女子,更不会让其灌酒赔礼。
王锦绣看李尘风与她同用一杯,甚至杯口粘有她的唇印,如此间接接触,心如激鼓,激荡不停,红扑脸颊,仿佛更红了些,不知是这酒太烈,还是那人太烈!
酒席如此才算正式开始,众人几杯下肚,尤其王家众人,皆都放下拘谨,不再吞吐。
酒过三巡,桌上依旧热闹非凡,就连平日里憨厚非常的牛大力,也快言快语,满口醉语,与王元基,谢小楼,打成一片。
至于君子模样的谢小楼,亦是变了模样,虽并无失态,废话也是多了起来,甚至讲起了,李尘风曾与他讲过,倚天屠龙记的故事!
李尘风笑了笑,拎着酒坛走出门外,轻身上房,靠在瓦硕之上。
夜空明月虽不圆润,月光依旧明亮如初,甚至能清晰看清,远处房顶正在求偶的野猫。
李尘风饮了一口酒水,抬头望月,回想起清河镇的往事,那时自个还是乞丐,如今这些年过去,名叫小桌子的朋友不知如何了。
本寂静无比的瓦房,发出轻微声响,李尘风看着身旁出现的黑衣女子,轻巧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是我打扰你了吗?”王锦绣歉意开口。
李尘风摇头。
王锦绣松一口气,开口问道:“李公子在想什么?”
李尘风好似有了兴趣,开口道:“你猜!”
“嗯——在想家?”
李尘风摇头。
“在钻研剑法?”
李尘风依旧摇头。
王锦绣沉吟片刻,开口道:“那就是在想美人!”
李尘风轻笑,摇头道:“还不对!”
王锦绣实在猜不出来,索性不再说话,身子往李尘风身边挪了挪,虽谈不上紧挨,也只剩一掌距离。
“我在想一个朋友。”李尘风主动开口道。
如此话题,王锦绣也是有了兴趣,反口问道:“李公子的朋友相必也算号人物吧。”
李尘风摇头,干脆躺在瓦硕之上,双手枕头,如此才算舒服。
“他是个乞丐。”
王锦绣自然联想不到,不敢开口搭话,生怕说了惹他厌烦话语。
“我以前也是乞丐,如今数来,也有好些年了,当初我哪有这般威风,不过也是他人脚下蝼蚁,如若不是顾老头,眼下与你说话的怕是空气。”李尘风感慨道。
“当年…”王锦绣欲言又止!
“过去了,不提了。”
王锦绣乖巧点头。
“你可知道我为何把孙家幸存之人,故意扔进你们王家。”李尘风看着王锦绣道。
王锦绣并无躲避李尘风的目光,反而与之相对,轻摇脑袋。
“不说阴平如何卧虎藏龙,隐藏势力也是有的,孙家还在时,自然你们两家持平,如同天坪,均匀异常。”
“眼下孙衍已死,孙家自然没落,但依旧不容小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我将那些人故意安在你家,首先增强了你家势力,再者更能掌握孙家。”
王锦绣前话听的明白,后言之意,难以理解。
………………………………
第六十一章 本是清风
“你真信孙家此事就此揭过?我问你,孙衍可有子嗣?”李尘风询问道。
“孙衍膝下亦有一子,年龄倒与我相仿,虽并无涉及镖局生意,亦自谋商路,阴平的盐巴生意,算是龙头。”王锦绣道。
“那我问你,如若那天死的是你爹,你侥幸逃脱,又当如何?”
“报仇!”王锦绣脱口而出,随后好似明白话中含义,美目看向瓦硕之上的男子。
李尘风点头,语重心长道:“你本是女子都有如此血性,那孙衍之子,又岂是软弱之人。从你走镖那天起就已算江湖中人,莫要心存一丝善念,你有,敌人也不会有,不然等到万念俱灰,后悔晚矣。”
“江湖就是这些手段,用来用去也就那些把式,你看透了,也就懂了,至于那些人如何利用,我不会过问,甚至你心似菩萨,都与我无关,我该做的已经做了,江湖不是孩童打架,泼妇骂街,走的是刀口路,行的是流血账,没有你来我往,和气生财,活着才能莫问出路,江湖再见。”
王锦绣点点头,不知听进去多少,反倒双手抱膝,脸颊枕在膝盖之上,开口道。
“你就要走了?”
李尘风轻点下巴,看着不舍之意挂脸的女子。今晚她极美,如同明月,让人心生亲近之感。也许是酒精作怪,李尘风将手放其脸颊之上,温柔抚摸。
王锦绣并未拒绝,闭上眼睛任他抚摸,好似痴情楼女,等待良久。
远处房顶之上,两只野猫发出独特叫声,打断二人,李尘风赶紧撤手,一脸失态之意,伸手去摸身旁的酒坛,掩饰尴尬。
王锦绣睁开双眸,并无失望之意,拿起某人想要触及的酒坛,轻饮一口,放置一旁。
李尘风未知其中含义,口含清酒女子,弯腰俯身,双唇相撞,粘稠酒水瞬机滑入口中,比那坛中美酒更加香醇可口。
那双本想推开女子的双手,反倒绕在女子身上,游刃有余。
原本嚎叫的野猫,停下叫声,似乎目的已经达成。
王家酒席今晚格外热闹,谢小楼的故事,王元基的酒,等故事讲完,十几坛美酒都已空坛,至于王家众人早已醉于桌下。
勉强乱语的也只剩牛大力,谢小楼喝的痛快,如今也是醉意朦胧,重新撕开一坛美酒后,开口道:“继续!”
牛大力摇晃着脑袋,一拍木桌,大喊一声“好”,还未倒酒,大脸直接砸在酒桌之上,伴随着噼里啪啦响音,呼噜声响起。
谢小楼摇摇头,左顾右盼未找到李尘风的影子,索性拎起酒坛,独自离去。
王府房顶瓦硕之上,翻云覆雨小半夜的两人依旧躺在那里,衣不遮体的女子枕在男子怀里,香汗淋漓,仿佛烂醉一场,娇体如泥。
李尘风轻抚女子后背,仰望星空。
王锦绣自然与之相反,安静趴其胸膛,手中缠绕一缕长发,不说如何小鸟依人,模样依旧楚楚动人。
“你就要走了吗?”王锦绣不舍道。
李尘风在女子额头轻吻,算是给女子的答案。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王锦绣又开口道。
李尘风黯然,不知如何作答,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奈何连他也躲不过情欲二字。
虽与王锦绣并无深切情感,放在前世自然是正常的一夜情,可这贞操如金的江湖世界,岂能有一夜情,这离奇字眼。他并非玩弄感情之人,虽会负责到底,眼下如此询问,他也茫然一片。
仿佛知其为难,王锦绣没有刨根问底,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风,她抓不住,更握不紧,比握那沙石更不靠谱,空空如也。
可她并不后悔,莫说当下如此出众,日后江湖定会光彩夺目,她爱了,一步步的爱上他了,从蠢女人开始,变成了真正的蠢女人。
至于他爱不爱自己,已经不重要了,女人希望男人能钟情自己,可她不在乎了,她爱他,甚至如此短暂的拥有,她也愿意,更将自己身子都给了他。
爱本就是不公平的,一方多,一方少!
“我要你永远记住我。”
王锦绣微微俯身,在其肩膀,恨咬一口,李尘风虽吃疼,却没伸手推开。
在松口后,平整的肩头上出现一副齿痕,伤口至深,亦有血液流出。王锦绣有些心疼,轻擦伤口,却依旧有血流出,本无伤感的她,竟然泪流满面。
李尘风知晓其中缘由,将其揽在怀里。
王锦绣抱紧李尘风,眼泪愈发汹涌,她多希望夜再长一些,多陪她一些,两人紧拥想抱,直至入眠。
夜仿佛短了不少,旭日升起,原本暗淡无比的天际线,亮起丝丝曙光,将原本稀薄的云彩,染成了浅阳色。
一缕柔光打在女子脸上,本还熟睡的王锦绣睁开双眼,急忙起身,身边哪里还有人在,早已空空如也。
王锦绣拿起身边那块刻有字迹的瓦片,抱在胸口,泪珠洒落。
“暖意微风,四季皆有,冬去春来,微风旧来!”
……
谢小楼门前,除去浑身乏力的李尘风,他人依旧生龙活虎,尤其是昨夜喝到尽兴的谢小楼,更是红光满面,对他而言,今日是他扬帆起航之日,江湖对他而言,依旧憧憬无比。
至于酒楼的众女子,皆都恋恋不舍,谢小楼对其而言,并非寻常关系,虽无男女之情,可总有些羁绊系在其中。
“李兄,你我二人今日就此别过,我未早死,他日定与你不醉不归。”谢小楼开口道。
离别之际,李尘风虽不太自在,倒也知道天下无不散宴席的道理,并无扭捏的矫情之色。
“小楼,希望他日能在江湖中听其名扬四海!”
“一定!”
谢小楼说完,转身看向依依不舍的众女子,道:“我已与王家老爷商量好了,日后这酒楼开不下去,他自会照应你们,不说横行霸道,衣食无忧,安心生活倒是可以。”
不少女子听完破涕而笑,众姐妹哪里来的横行霸道。
最后谢小楼对顾老头施了一礼,顾老头轻点额头,表示会意!
“走了!”谢小楼转身挥手,自南而去!
李尘风望着远去的谢小楼,心中感慨万千,自他来到这个世界,谢小楼算是他第一位推心置腹的兄弟,珍贵不得。
“小楼,倒是行了前头,既然早我们出发,老头,我们也该启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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