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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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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捂住双目,痛苦哀嚎的几人,空气隐有些血腥味,正在地上翻滚摸索的几人,铁定已经废了,刀疤男心中称奇,如此手法,倒与自己暗器有异曲同工之妙,皆射眼目,精准无比,心中甚至有些痒痒,想要一较高下。
刀疤男打量炭火几人,除去要缉拿的范姓男子,剩余几人两男两女。两女面虽镇定无比,眼神中总能看出一些谨慎害怕,自然排除在外。剩下两人,一老一少,凭借他多年行走江湖的毒辣眼光,竟然瞧不出所以然,老人也就罢了,人生涉广,懂得隐藏,可这俊俏的黑衣男子,他竟然也看不出深浅。
刀疤男甩空自己的想法,这黑衣男子年纪并不大,不说这飞刀功夫快如闪电,一朝收获十年功夫,如此稚嫩年纪又怎与高手挂钩,那老者铁定是出手之人了。
“前辈,江湖规矩,组织吩咐,我这小人物无法逆转,今日定不会给诸位留下活口,命中注定,何不与我切磋一二,杀我搏命!”刀疤男对邋遢老者道。
面对刀疤男的一番口舌,顾老大爷还是先前模样,唯一变的只不过转个身子,继续喝酒。
李尘风暗自发笑,敢情自个竟被人小瞧了,错以为刚才出手之人,是顾老头了,眼下吃的好瘪,看你如何收场!
刀疤男见老者不搭理自己,甚至挪动身子,将空阔后背朝向自己,不说欺人太甚,简直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我背后偷袭,做那江湖小人了!”
刀疤男还是先前模样,面上并无太多怒意,微抖衣袖,两柄飞刀出现在手中,手腕翻转,看似轻描淡写,威力实则大的惊人,隐隐感受到那破空的飞刀,夹杂着丝丝怒气,朝背身老者而去!
众人被夹着看热闹的神情,那傲慢老头如此自大,都以为那飞镖铁定钉在肉被之上,到时候看你还如何逞能!
叮——叮——
原本急射而出的的飞刀,发出两声清脆声响,如同撞击铁块,接儿掉在地上。
刀疤男目瞪口呆,并不是看向地上的飞刀,而是老者跟前的黑衣男子,只见其立在哪里,右手做指,手指微抬。刚看的确切,那黑衣男子迅速出手,手指轻挡几下,两柄飞刀离奇挡下,甚至发出铁器碰撞之声。
刀疤男心中大有好奇,如此清脆响声,想必黑衣男子练的定是外家功夫,且与自己相差无几,传言江湖之中,有一门独特手艺,片刀!
片刀,顾名思义是一种极薄且坚韧的暗器,传言如此一柄打造起来,费时费力,莫说铁料非同小可,就连锻造工序,亦是艰难异常,一柄合格的片刀,需打造四万四千锤,且下锤力道必须相同,多一锤残缺,少一锤差火候。
眼下男子手中定是夹有片刀,至于出自何门何派,他看不出来,不是隐世的的奇特功门,想必也是身法见长的大家势族。
“我倒是看走了眼,没想到小兄弟也是行家,怪不得老前辈概不出手,原来巧出在这!”刀疤男道。
李尘风轻笑点头,算是与其打过招呼!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知今日小英雄是否能翻江倒海,救下数条人命,屠戮数十狼牙!”刀疤男道。
“结果你可能不想看到!”李尘风回道!
气氛有些弩张,两人视线相对,气氛有些压抑,就连观战众人,忍不住咽了咽干涸喉咙。
动了,李尘风率先而动,朝刀疤男而去!
两人心性皆不相同,刀疤男以静为动,寻求破绽,一击毙命,而李尘风不同,没有章法可言,他自己就是破绽!
刀疤男见黑衣男子,大步而来,嘴角翘起,再他看来破绽百出的男子,如今像极了移动的木靶,任其命中。
手中翻转数柄飞刀出现在手中,带有杀气朝李尘风急射而出,落刀之处,皆都是要害部位!
看着袭来的飞刀,李尘风并无停下脚步,反而迎面而上,双指轻动,将飞刀逐个击落。
刀疤男心中大骇,顾不上藏拙纳技,将衣袍划开,外袍衣内皆是飞刀无数,他隐约感觉危机重重,眼前男子绝不是等闲之辈,甚至破招之时,看其浅意笑容!
………………………………
第七十三章 书信
刀疤男双手左右交叉,插在衣袍之中,手掌指缝之中各夹一柄飞刀,疾射而出,目标自然对准黑衣男子,结果可想而知,自然被其轻易破去。
刀疤男并无急躁表情,看着越发接近的男子,额头隐有汗珠渗出,手中出刀速度更是快了些。
众人只听的场中叮叮直响,火花四射,那黑衣男子依旧快速靠近,步伐矫健,丝毫不做停留!
眼角男子与自身仅有五米距离,刀疤男心中骇然,眼神暴起,奋力一搏!双手内撑,衣袖尽数破裂,衣袍本就挂有飞刀,重量惊人,眼下自然往下滑落。
刀疤男眼疾手快,抓住衣袍衣领,裹于身背之上,大力甩出,袍中数十柄飞刀,疾射而出,如同天女散花,直奔黑衣男子身躯,如若被射中必死无疑。
刀疤男被衣袍遮住视线,看不见形势如何,眼下便是他最后一击,生死与否都在其中。
他只听见,叮叮声连绵不绝,声声荡耳,片刻之间,本还有些悦耳的碰撞声消逝,寂静无比。
刀疤男心中奇想无数,如此密集的飞刀功夫,甚至距离如此接近,根本没有躲避的道理。
未等他心怀侥幸,眼前还未彻底落下的袍子一分为二,横切而开,紧接着脖子一凉,滋滋声入耳。
刀疤男不可思议的捂住咽喉,透过衣袍缝隙看到男子冰冷目光,直至躺在地上,抽搐不已。
看着男子手指空空如也,刀疤男释然,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何止是走了眼,简直是井底之蛙,他输的并不冤枉。
本还心存希望的众人,眼见首领躺在地上,死于男子手中,皆都侧目相对,并无脱逃的心思。
将地上瞎目几人解决后,纷纷掏出武器,与李尘风对视。
“你们也求死?”李尘风看着愈要动手的众人开口道。
“完不成任务也一样得死,如今倒是可以搏一搏!”
李尘风听完对众人组织有些好奇,到底如何手段才能训练出如此听话之人,那铁血的手段更是深烙每人心底。
“那来吧。”李尘风微微抬手,做了个尽管来的手势。
“杀!”
众人一拥而上,扑向猛虎!
接下来的场面自是血腥无比,金雪雅自然已经习惯。除去心生好奇,有些奇痒意味的金小曦,最惊世骇俗的自然是场中唯一外人,范大人了!
先前的飞刀对决,他都已经看的惊叹连连,先不说那刀疤男那奇特的飞刀技术,尤其最后连甩数十柄飞刀,皆都井然有序对准一人。
先前让他惊叹,那后者的黑衣男子,更是让其心生仰慕,奉如神仙,如此轻描淡写般挡下所有飞刀,甚至未伤分毫,尤其是最后的刀雨,他可看的真切,那飞刀离体外仅有一指距离,皆都迸射弹开,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眼睛,太缥缈了些,江湖果真如此奇幻!
眼下,男子大开杀戒,形势几乎一边倒,本是追杀自己的众人,眼下都命丧黄泉,气机全无!
等到黑衣男子重新走来,站在其面前时,范大人才回过神来,望着一开始面不红气不喘的奇异男子。
“我……”范大人言语错乱,不知如何开口。
“你接着讲那不为人知的秘密,眼下想必你也相信我有知情的实力了!”李尘风坐在地上道。
范大人心中自然分的清重量,不说男子实力如何,眼下追杀之人皆都浮诛,自不会回去告密。
“在下范维生,本是朝堂之上小小的四品官员,如今被卸下官职,回乡养老,不想一路太多变故,苟延至此。”
“得罪了人?”李尘风道。
范维生点头,一言难尽之意。
“你是拿了不该拿的,还是做了不该做的,到底多大的官职,能将你追杀到此!”李尘风道。
“我为官数十载,从未贪赃枉法,行的皆是清官之事,至于为何如此,自是半年前说起。”范维生陷入回忆,喃喃道来。
自是半年前的夜里,范维生本该熄灯休息,本寂静无比的巷子隐有狗吠声响起,如此心生好奇,便自个打灯去瞧,在那庭院之中赫然趴有一人,浑身刀口无数,不说重伤之体,怕也是难动分毫。
本就是好心肠的范维生,自然顾不上其他,本想喊来下人,将其扶到屋内,原本四目无光的男子,竟开口说话,卓识吓其一跳。
“范大人,莫要喊人,我有东西要交给大人,好完成我家大人心愿。”男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颤颤巍巍的交给范维生。
等范维生接过书信,那重伤男子开口道:“范大人,今日我来此之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必有灭顶之灾。”
男子说完,不顾伤势翻墙而出,随着狗吠声消逝,不知踪影。
范维生一头雾水,自然不知男子所为何意,他口中的大人又是谁?看其手中书信,答案估计就在此中。
范维生回到房中,将那外封有血的信封启开,取出信纸,看着细腻光滑的纸张,定然是官场所用之物,寻常家族亦取不得。
摊开书信,有些苍凉凄老的字迹,映入眼中,信中话语简短干练,仿佛时间所迫,应急而书,信上内容也让其脸漏震惊。等看到书信末尾的款明,更让其身体微颤,激动不已。
柳巷面三个大字他岂会不认识,正是他老师的名字。
范维生有些回不过神来,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做,对于信中叮嘱,他皆历历在目,眼下他温润读书人又如何力缆狂澜,如若掺手,怕也是命不久矣。那一夜范维生彻夜难眠,房中蜡烛燃到天明。
第二日终于有些困意的范维生,还未换衣上朝,家中下人匆忙来报。
“老爷,出大事情了!”下人神色惊恐道。
“何事又算的大事情,这天子脚下谁敢放肆!”范维生道。
“柳老先生一家被人杀了,府中上下,五一活口!”
范维生本在系着纽扣的手停了下来,看着下人沉声道:“你说什么?”
“柳老先生死了。”
范维生心中悲凉万分,连那系扣双手,被在颤抖,本是轻巧衣结,如今也系不利索。
“我知道了,下去吧。”范维生道。
下人自然知晓自己老爷与柳老先生的关系,也不再话语,转身退去。
范维生跌在座椅上,双拳紧攥,昨晚男子送来的书信,竟是老师的临终之语,信上字迹缭乱,想必当时定剑拔弩张,时辰紧迫,想到这里,范维生心中懊悔,为何昨日犹犹豫豫,要是看出端倪,说不定能救下老师一家。
听到这里李尘风心中不免好奇,开口问道:“那信中所言为何?”
范维生并未将心中原话复述,只取其精华,简短而谈:“楚炼要造反!”
金雪雅听后目瞪口呆,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之事,李尘风自然不识,开口询问:“楚炼是谁?”
范维生并无惊讶为何李尘风不知,依旧开口解释:“当年楚家平定乱世,楚家五子自然功不可没,当今皇上自是楚泉,剩余四人皆被封为亲王,汉中王楚燃,西北王楚炼,上州王楚林,汝南王楚壤,当中自是楚炼为首,年龄最大。”
李尘风听完自是有所了解,他只是不明白,为何西北王要造反,难道是上了年纪想要在有生之年,做一把皇帝瘾,其中原因并非如此简单。
“之后有发生何时,让你落得这般田地!”李尘风询问道。
范维生听其问答,聚目仰头,自叹一声,好似对天而谈,吐露这世道不公,天道轮回!
………………………………
第七十四章 棋子?人祸?
范维生轻叹后,娓娓道来,柳巷面也不是简单人物,连当今陛下都能论道一二,虽是君臣,说成师生关系也是算得。
楚泉作为烈阳君王,不说大小琐事都要他忙碌批点,那些国之难事自是要他翻阅,每当遇到难辩之择时,便会找柳巷面侃侃而谈,这曾经陪伴过先皇的老人,学问并非无穷无尽,可每次问到疑难问题,总会说出一二,指点迷津!
眼下一夜之间柳家皆被灭门,又如何不让楚泉大动干戈,甚至发出命令,必要将逍遥凶手捉拿归案。
连过数月,那凶手亦是遥遥无踪,其他人对于柳老一家的惨案,皆都烟消云散,不再挂在嘴上,整日好奇唠叨。甚至连那宫中派出的断案侍卫,也是打起了马虎眼,哪有正当报案的绪头。
当所有人都逐渐遗忘此事,依旧有人如坐针毡,每夜难以入眠,抉择之感更是难上加难,这人正是范维生。他人口中的灭门凶手,都是些不切实际的虚无想法,甚至荒谬至极,唯独他是知情人,尤其手中那封书信,更是烫手的山药。
柳巷面灭门那天,恰好书信被送到这里,至于其他人有没有收到,他一概不知,当然心有大胆猜测,此事可能西北王楚炼逃不脱干系,那信中所写,也提到他的名号,世上哪有这般巧合之事。
虽有如此想法,范维生亦不敢上折,本就是直觉猜测,拿不出实质证据,如此怕是引出祸端,甚至那书信可算导火源头,如若将此事捅出,自身命生几时,真是不好计算,没人嫌自己活的长,范维生亦是如此。
本将此事搁浅而下的范维生,也算过了几天实在日子,本以为那封书信会随自己封在棺材本里,黄土盖,无人知情。
可世间之事就是如此戏剧,本是闲置日子,范维生在家书写字画,心情还算不错,本是无人打扰的时辰,下人偏偏匆忙而来,神色慌张,好似天塌下来一般。
“老爷,有位老先生说要见你,他说你见了他自会知道他是谁!”
范维生心生好奇,不说自己官场客话无几,平日里并无太多交的来的朋友,而愿意上门做客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怪就怪在性格太过纲正,在官场如蛇,相互缠绕的官堆里,不懂得如何去舍!
轻放纸笔后,范维生便想看看到底是谁,登他这穷酸门,拜访他这孤僻人。
客厅之中一身着道士打扮的老者,坐在座椅之上,手中端着刚泡好没多久的茶,轻吹热气斟酌而饮。
范维生看着如此打扮的老者,心中自有眉目,但却不好断定,就是心中所想之人,直至老者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自己,那对狐目格外扎眼。
如此,范维生也坐实心中想法,正坐老者正是传奇人物,烈阳智囊,甚至是唯一敢训斥当今天子之人,狐目孤春秋!
“下官,见过孤国师。”
范维生既然认出来人,自然不好装傻充愣,孤春秋虽有国师头号,却从未真正三五一更,按时上朝,多数时候都是闲置位子,找不见踪影,甚至有些人更是素未谋面。
“不必如此客套礼数,我不是那般死理之人。”孤春秋道。
范维生轻轻一笑,虽说如此,并没放开手脚,肆无忌惮。
“我今日来想拿一样东西。”孤春秋直奔主题,开口道。
范维生心生好奇,家中虽无家徒四壁,可也不是太过富有,也算的一般家境,哪有那稀罕眼球的物件,再说从未听人说话,孤春秋是手脚乱伸之人,钱财对他来说,视如粪土。
不知道国师想要何物?”
孤春秋仿佛知其心中所想,那狐目脸庞,微微笑起,开口道。
“放心,定不要你钱财,也不碍你性命,我要的只不过是一封书信!”
孤春秋的前半句话语,范维生还是平坦模样,等最后一句话说完,脸色巨变,不说如何难看,反正脸色异常,色差明显。
“何种书信?”范维生心存侥幸,随意而答,仿佛试探一二。
孤春秋仿佛早就料到如此境遇,未着急强势讨要,反倒侃侃而谈。
“你恩师柳巷生,灭门之际差人送出的书信,至于为何知道在你这里,自然不会相告,对于信中内容相必你已翻阅,此事不是你能随意掺和之事,包括柳巷生亦是如此!。”
范维生听其评价恩师,心中自是不服,开口斥道:“我恩师为此丢了性命,到了国师口中,我怎么听出一丝活该的意味,恩师如此作为,难道不是为国为民,肝胆涂地?”
孤春秋摇头,缓缓道:“柳巷生与我也算一友,此事我早已告诫过他,不要插手,奈何人老了骨头反倒更硬了,这皇庭恩怨那是他随意掺脚,在我看来,实在愚蠢至极!”
范维生听其言语,心中也是缜密分析,柳巷面所做之事,孤春秋好像早就知晓,甚至告诫过他,莫要插手。
“国师早就知晓?”范维生问!
孤春秋点首,答案不言而喻。
“陛下可知晓内情?”范维生又问。
顾春秋并未回答,沉默异常。
看到孤春秋的沉默,范维生心中对其老师身死,有些悲凉之意,柳巷面本是为的国泰民安,不说心热赤诚,也是为了皇庭,为了安定,更是为了那高坐之人,到头来却换的如此下场。
那高坐之人明知背后凶手,可依旧旁观做戏,如今案情平息,才想起自己。
想到这里范维生心中猛跳,望向孤春秋,谨慎道:“陛下一直知我知内情,且书信在我这里?”
“这天下之事,只有一人我算不清楚,其他人如同清水,自是看的明白,我与陛下是何关系,想必你已知答案。”孤春秋道。
范维生听完惶恐万分,与其陛下的无动于衷,只不过是想看自己有何动作,如何去做,如今大案平息,自身所做如何,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陛下可有话带给我!”范维生问道。
“不愧是老柳的弟子,心性果然远虑,陛下确实带话给你。”孤春秋道。
“何话?”范维生急忙起身,忙于接口。
“回乡!”
孤春秋只吐两次,范维生自是听在耳里,瞬间脑袋空白,身体徒然无力,瘫软在座椅上。
看其如此模样,孤春秋并无落井下石,故意出言打击,反倒出奇的叹息一口,开口道:“是不是觉得委屈,本是棋盘上的棋子,最后甚至未挪动分毫,就被踢出局外,有的人不仅老了,心更变了,不再如年轻那般雷厉风行,反倒是畏手畏脚,眼下你师生二人,倒是苦了。”
范维生将书信送之,依旧无力状态。
孤春秋见范维生无言模样,不再多费口舌,说多无益,起身往外走去。
等行到门槛之时,蓦然回头,开口道:“我与柳巷面也算相识一场,关系寻常,虽告诫过他,可我并未插手,你是他的弟子,我就当送个顺手人情,算是弥补了对他的一些愧疚。”
范维生抬头不明所以,不晓得孤春秋要讲什么。
“你以为只有我才知晓书信的下落吗,能人异士天底下可不止我一人,尤其是埋名之辈更是众多,你当真相信西北王毫不知情,想必也在看你动作,本来你可无灾难,眼下我进了你家府上,可不再是那般想法,西北王本就是心眼细小之人,你此次回乡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如若我是你,劝你尽早离去。”孤春秋道。
范维生听完心中悲凉万分,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天灾人祸,避无可避。
………………………………
第七十五章 一手好棋
至于事后,范维生自然趁夜而出,本以为虚惊一场,可现实哪有那运势,出城十里就出现截杀队伍。本就提前预防的范维生,自然轻巧逃出,并无损失一人,反倒是截杀那方,死伤不少。
再行进一月后,本以为再无拦路君子,哪想现实再一次给其响亮耳光,此次可没那般好运,对方不仅人数众多,更甚身手实力都高上一头。那死在李尘风手中的刀疤男,正是此行的头领,再侥幸突围后,只有寥寥数人,最后更是从官道逃到小道,这才有了之前一幕。
李尘风听完,柳巷生暂且不论,本就是吃饱了撑的,自己找死。而对于将书信寄给范维生,更是愚蠢至极,活生生拉自己学生下水,本不是棋盘棋子,活脱脱被拉上棋板,做了那买一送一的废棋。
他甚至有些同情范维生,如此年纪爬到如此位置,日后定还能再高一些,没想到接了一份苦差事,断送了前程,更甚差点丢了性命。
“你有何打算。”李尘风看着范维生询问道。
范维生一脸悲凉,还未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听其问话后,一脸茫然之意。
“我也无处可去,如今独剩我一人,想必回那家乡,也免不了命丧黄泉。”范维生道。
李尘风自然不想将此麻烦揽在自己身上,不然惹怒了那西北王,遭殃的可是自己,民不与官斗,他可是知道这个道理。
“我们此行金城,范大人应不顺路把。”李尘风道。
范维生犹豫片刻,好似再做某些决定,略有难言之隐。
李尘风见其模样,心中暗骂嘴贱,如此搭话自然让人顺着把柄,心气自己为何不果断拒绝,断开关联。
“前往金城定要途径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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