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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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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范维生还未说完,就被顾老头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你是文人墨客,不懂江湖的险恶,更不懂武夫的心境一说,这小子不说一路顺风顺水,怕也差不了多少,如今的磨难苦头,倒是让其磨炼心头,总比日后死在别人手里好,此次我能救他,来日方长又有何人?”顾老头道。

    范维生知道其中意义,见顾老头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费口舌,只得心中祈祷,希望李尘风熬过此劫。

    客栈一楼的窗边,银牙掌柜也是关注着,这场持久的博弈,对于黑衣年轻人的不利之处,并无太多焦急,本就不是相识之人,生死自然与之无关。

    唯一有所关联的,怕也是只有还没结清的银子,眼下想想倒是有了支持男子立场,毕竟谁会和银子过不去。

    李尘风依旧拼命搏杀,所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对于外观之人的破敌之法,他自然不会知晓。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李尘风有些疲惫,抬头望向四周,那原本将他围绕的十几人,现在竟然扩张数十倍,甚至屋顶上都比比皆是,用人山人海形容也不为过。

    当然造成这一切的人,罪魁祸首自然正是自己,李尘风不信仙法道术,更别说本就是凡体俗胎的杀手,原本还是任其宰割的弱者,怎么会转瞬升华,皆变成举足轻重的神仙。

    李尘风冷静下来,其中一定哪里出了问题,莫非一开始就中了圈套,如此想法很快被李尘风否决,如若真是如此这圈套也太大了些,白死的几人也不会是牺牲的诱饵。

    思来算去如此困境,都是从玉冠男人出现开始的,一切自然与他相关,可如此玄妙的手段,到底如何运行,他就不得而知了。

    玉冠男人看着场中大汗淋漓,不再动作的黑衣男子,心中有了得逞神色。他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在此阵中坚持如此多的时候,甚至那些六品武夫,都得气耗而死,肯本撑不过多少轮回。他可不相信眼前的黑衣男子,已经到了六品,怪不得挂白刀能败在他的手中,卓识输的不太冤枉。

    想到这里玉冠男人甚至想大口狂笑,心中升起的优越感让他忍不住骄傲,天才俊杰又如何,六品武夫又如何,还不得耗死在阵内,变相的死在自己手中,如此快感,真是美妙至极。

    “杀了他!”玉冠男人得意以后,轻挥手掌,对着杀手们道。

    李尘风自是能听到玉冠男人缥缈的施令声,看来有些人怕是等不及想让自己死了。如此缥缈的声音,让李尘风有了些猜测,莫非自己是处于幻想中,如此解释倒是说得通了,可到底是何时中的幻术,就不得而知了。

    李尘风未在意逐渐靠近的众人,反倒是闭紧双目,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让其身心完全清净下来,甚至感受到徐徐而来的微风,心中犹如水滴滴落,溅起心中湖面的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

    随着涟漪波浪扩散,继而感受到周围的呼吸声,他人的脚步声,清晰无比,甚至看清每人身上的骨头,血管还脉络,格外神奇。

    逐渐靠近的夜行杀手,看着完全静下来的男子,误以为是气力全无,犹如妥协认命的宰割羔羊,已无力回天。心中大气当出,想着定要多砍几刀,出了心中的恶气!

    沉浸黑暗中的李尘风,随着涟漪的扩散,原本的黑暗世界,逐渐清明起来,天空蔚蓝,飞鸟齐鸣,甚至有些久违的芬香味,而脚下所站之处,皆是大片的汪洋湖泊,平静如境,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李尘风心中空明一片,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像极了汉江山的那次梦境世界,有所不同的则是,没有那般登天的能耐。

    感受到脚下命令出现的杂乱涟漪,李尘风知道定是围绕而来的杀手,看来此次算是因祸得福了,对于如此状态的景象,事后得去问一下老头了。

    街道上依旧禁闭双眼的李尘风,全身剑气运体而走,行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随着剑气的无限运行,周身既然有了丝丝白芒升起。

    还以为眼花的杀手们,也不忘揉了揉眼球,可依旧实打实的浅芒而发,这出奇的景象,不知道黑衣男子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如今怕是没有机会了。

    李尘风感受到剑气的无比强大,有着前所未有的毁灭之感,手无兵刃的他只好将剑气,运行到手掌之中,连贯五指,充盈无比。

    随后双手交叉,五指张开,犹如擎天大掌,剑气从十指冲盈而出,犹如天地大网,左右交汇根本避无可避,尤其本是一臂长的剑气,此时竟有十几米长度,威力丝毫不减。

    那离李尘风仅有几步之差的杀手,剑气从身而过,皆都举步不前,保持先前姿势不动分毫。

    一旁观战的玉冠男人,虽看不清无形剑气,亦有种危机之感,果断抽剑横挡,本还无压的长剑,竟发出铮铮声响,随后剑身折断,一股无形威能,从肩上挑而过,要不是侧身及时,怕是整支肩头都被竖切下来。

    亦在观战的银牙掌柜,身形极速后退,一股剑气从窗边而过,要是再晚些时候,怕是连头颅一起削去。

    原本在二楼观战的顾老头二人,亦是如此,先后几股剑气直奔窗口而来,范维生甚至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那种压迫感让他无法抗拒,只能眼睁睁感受死亡。
………………………………

第八十七章 入局

    在以为身死之际,身侧的顾老头果断出手,手中酒壶顺绳甩出,与那几股剑气相撞,原本危机重重的范维生,危机感也荡然全无,要不是扶住窗口,此时早已瘫在地上。

    顾老头拽回扔出的葫芦,持在手中,摸着葫芦上面的剑痕,肆意而笑,打开葫口,饮了一口道:“大路铺就,万事可成!”

    范维生擦了擦额头汗水,看着异常开心的顾老头,不知话中其意,稳住身体后,使劲往街道瞧去时,看着依旧先前站姿的众人,疑惑道:“这就妥了吗?”

    随着话音落下,原本站立姿态的杀手,身分数段,尤其是那肉块散落的声音,听在耳里,更是毛骨悚然。

    未等范维生惊讶连连,震天声响连绵不绝,顺着动静瞧去,原本伫立在街边的周遭建筑,皆都分为数段,那河石造就的石墙,皆入豆腐一般,分为几段,尤其是掉在地上的屋檐,切口整齐,亦有神人之笔的鬼斧之作。

    银牙掌柜看着从窗边一直延续到墙壁的切口,甚至忍不住上前抚摸,当手指碰触到那平滑的切口,心中正是骇人不已,视线望向街道男子,正好乌云散去,月光恰好撒在男子周身,亦如披上一层皎洁亮光,犹如仙人一般煜煜生辉,他到底是谁?

    李尘风睁开双眼,轻舒一口气,打量着四周狼藉的景象,也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自己一击既如此威猛,甚至破坏程度,比过往招数都要甚巨。

    他突然想到如果哪一天自己到了金刚境,剑气融入剑意,到底是何威能,甚至当下早已踏入通仙境的高手,手段会何等高明,包括不说十分,只剩八分的顾老头,全力一击到底如何。

    李尘风轻按心中念头,眼下到那一步怕也是远之又远,看着狼藉无比的场面,视线停留在残破房屋旁,单手扶肩,脸色苍白的玉冠男人。

    “你为何不逃?”李尘风问道。

    玉冠男人并未太过害怕,只是那张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配上原本严峻的面容,更加的庄重森严,亦有一种奔死之意。

    “为何要逃,逃了一样得死,这天涯海角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玉冠男人道。

    “我很好奇你们组织,到底如何手段才能让你们如此死心塌地,甚至连卸去镣铐的机会,都不敢尝试。”李尘风道。

    “你不懂,也不会懂!”玉冠男人道。

    “我能问你些问题吗?”李尘风道。

    玉冠男人没有拒绝,亦没有开口讲话。

    李尘风没有得到答案,就当是玉冠男人,已经默认下来。

    “一年前的数次凶杀,是你们做的吧?”李尘风道。

    玉冠男人闭口不言,并没给其确切答案。

    对于如此态度李尘风并未在意,又开口道:“你不承认我没关系,我可以道给你听。一开始你们出现之时,也曾想过你们与此事的关联,在动手除掉几人后,心中又隐约觉得不对,我承认你们步伐功夫格外厉害,可这远远不是杀掉诸多高手的手段。”

    “至于为何最后将答案敲定,正是你的到来,还有刚才的困兽之斗,那诡异的步伐却是不能置人于死地,对于完全的成功,也只是一把未开刃的刀罢了,虽有威慑力,也仅仅是对于小人物,若是对上诸多五品高手,怕也是难上加难,而你却是整把长刀的磨刀石!”

    李尘风说道这里,玉冠男人表情微变,虽然细微,可依旧被李尘风看在眼里,如此看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又继续道。

    “当然,无所刀口多利,在实力面前自然是无用之功,而你们接连成名的秘诀,自然在于你。”李尘风指向玉冠男人。

    “一开始我在交战时并未发现你到来的踪迹,对于他们还是手到擒来,唯一扭转战局却是在你出现后,我可不信你凭借三言两句,就可将我拉入败局之中,想必其中定有什么手脚吧,还是提早做好的手脚。如此也就解释了为何那么多高手死在你的手中,包括六品的高手亦是如此,本就出奇的步伐,配上你暗中布下的手脚,怕是谁都会力竭而死。”李尘风道。

    玉冠男人听完李尘风的猜测,从怀中掏出颜色碧绿的瓷瓶,扔在地上。瓷瓶应声而碎,不少粉末溅射而出。

    “你很聪明,眼下倒是没有隐瞒的必要,没错,问题关键就在这瓶药中,这本不是毒人三分的毒药,只不过是我调制而成的特殊迷幻药,中毒之人自会头昏眼花,甚至出现错觉,再搭配上我们练就的幻步,更能让中毒者出现错觉。”玉冠男人道。

    对于此言论李尘风自是身有体会,那越杀越多的人影,搭配上那无法触及的身法,任谁都无法破局而出,当然对于特定实力之人。

    “你们如此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此次是阻杀,那之前的惨案,到底为何?你们目的到底是什么?”李尘风疑惑道。

    “这个怕是不会告诉你了。”玉冠男道。

    “你走吧!”李尘风知道问不出什么,索性不再询问,也不想杀他。

    玉冠男人并未离开,对于黑衣男子的好意,自然不会接受,弯腰下身,捡起地上只剩半截的长剑,大迈脚步,朝着李尘风后脑斩去。

    李尘风未回头,体内剑气迸发而出,将欲要斩在身上的剑刃震碎,无数剑片打进玉冠男人身体,瞬间血雾喷出,剑片破体而出。

    玉冠男人激荡而出,在地上摔了几个跟头,鲜血染了一地,瘫软般躺在地上,口中鲜红一片。

    李尘风回头走到男子跟前,看着血液随着呼吸,从鼻腔中流出,开口道:“何苦呢。”

    玉冠男人盯着高高再上的李尘风,每开口吐言,鲜血都会溢出。

    “你毁了大人的暗棋,自是已经身在棋盘,我在下边恭候大驾…”

    玉冠男人说完便没了动静,除去依旧流淌而出的鲜血,能让更加凄惨,便没了能让人记住他的理由。

    李尘风看着死去的男人,对于最后一番话,当做威胁,也看做劝告,原本以为此次只是随意的互送一程,没想到真的卷入一盘棋局之中。

    如若先前他并非棋子,但吃掉了武都的暗棋后,怕也是被人下子,亲自上了棋盘,对于幕后下棋之人,到期是如何想法,他一概不知。

    李尘风不是那种任人宰割之人,尤其是棋盘之子,他很难想象,如若那人操盘,在执棋人手中,又有着怎样的分量,亦或者也是如这些人一样吗,李尘风看着身死的杀手。

    “李兄弟,你没事吧。”在出神之际,范维生推门而出,上前询问道。

    李尘风打散了忧愁远虑的情绪,回头看着走进的范维生道。

    “没事,除去有些累了,倒是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刚在上面可把我吓坏了。”范维生看着四处的狼藉景象,尤其是四周无人居住的铺子,更加瞠目结舌。

    李尘风抬头看向二楼窗口的顾老头,伸了伸中指,随后一脸的得意模样。 甚至看着正在饮酒的顾老头一脸不屑,口中甚至吐露两字,李尘风想都不用想,自然知道是何字。

    “走吧,回去睡觉,明日还要早着上路。此地算是不能久待了。”李尘风道。

    范维生有些好奇,忍不住询问道:“难道有什么变故?”

    李尘风刚踏进客栈的脚步骤停,回头看着身后的范维生道:“有些东西想问清楚,当然,你肯说的话。”

    范维生一头雾水,不知李尘风所言何意,心中亦有万千疑惑,忍不住想开口询问。

    “掌柜的,还未睡啊。”李尘风的话打断了范维生的问话,望向窗口便的银牙掌柜。

    银牙掌柜心中忍不住嘀咕,你这般动静我哪里去睡,可嘴上却道:“这就睡了。”

    李尘风点头,与范维生上楼离去,只留下略带想法的银牙掌柜,和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店小二。
………………………………

第八十八章 日出而行

    第二日一清早,李尘风一行人早早起来,刚刚打开房门的银牙掌柜,看着下楼的住客,放下手中的板凳,上前问道。

    “几位客官这是要走了吗,要是不嫌弃与我食一锅稀粥,再走也不迟啊。”银牙掌柜道。

    李尘风看向范维生与金家姐妹,三人本就是孱弱身子,不进些吃食倒是说不过去,于是点头应了下来。

    “那就麻烦掌柜了。”李尘风道。

    “添几张碗而已,本就是掺了水的麦谷,不值钱。”

    银牙掌柜顺着,给每人盛了一碗,那金黄色的稀粥,在黑磁烧底的碗里,格外的光鲜亮丽。

    “怎么没见你家店小二。”李尘风轻吹热气,小心淡吮一口,开口问道。

    银牙掌柜放下手中的铁勺,端着瓷碗坐在板凳之上,道:“那小子还未醒来,正当壮年的身子骨,既然如此差,不像话。”

    李尘风略有些尴尬,心想着昨夜力气可能太大了些,昏迷到如此时候还未清醒。

    “为何天亮如此,昨夜遗留场景,为何丝毫未有响动。”李尘风掩饰尴尬,岔开话题道。

    “还未到时候,武都不同于其他地方,本就人心惶惶的地域,自然会改掉人的一些习惯,尤其是这清早起铺,更是要太阳升起,撒在屋内才可,有些镇退邪祟的说道,尤其是城门关卡,亦是如此。”

    李尘风心想幸好掌柜心善,不然众人怕还干等在城门口,盼着日头高照,光撒遍地。

    “那便谢过掌柜了。”范维生喝着热气腾腾的米粥身体也暖了不少。

    银牙掌柜点头算作回应,沉吟道:“不知几位此行彼岸何处?”

    “四海为家,没有去处。”李尘风道。

    银牙掌柜并未被如此敷衍的答案,生了心中隔阂,反倒笑道:“是我多嘴了,江湖不管出路,也不问去路。”

    “如此说了,掌柜也是江湖之人了。”李尘风道。

    “算得也不算得,对大个江湖来说,只是少一名刀下魂,多一个爱听江湖故事的掌柜,少一个多一个,江湖都不会在意。”掌柜道。

    听其如此说法,也算解释的恰到,对于银牙掌柜的真实身份,李尘风自然不会刨根问底。

    “不知掌柜的可听了如何江湖故事?”李尘风道。

    “大大小小数十件,皆算是小打小闹,要是送给说书先生,怕也是遭嫌的废话,算来算去,也只有一件拿的出手的故事罢了。”银牙掌柜道。

    “如何故事?”李尘风好奇道。

    银牙掌柜并未娓娓道来,反倒出奇古怪神色,手臂轻抬,指于李尘风周身之上。

    此姿态人尽皆知,在座之人哪个不晓得昨夜动静,就连金家姐妹,更是相伴在窗缝中,侧目偷看,尤其是现在依旧摆在街道上的狼藉,怕是最好的证明。

    李尘风本想谦虚拒绝,昨夜被其剑气破坏的木窗,轻风吹过,发出吱——吱——声音,李尘风忍不住轻笑,将欲要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不知道公子师承何人?”银牙掌柜道。

    “喏,就是这个。”李尘风用嘴指了指大清早依旧灌酒的顾老头。

    银牙掌柜看着邋遢不堪的老者,心中琢磨不透,只好抬手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顾老头未立马开口回应,自顾自的将白酒掺进粥中,用手指轻微搅拌,随后一饮而尽。

    “你问我?”顾老头道。

    银牙掌柜点头,看这奇特的吃法,也算是开了眼界。

    “姓顾,用剑,该死未死得老顽固!”顾老头只是轻道几句,并不想在此话题上过多阐述。

    银牙掌柜将几句话反复琢磨,在自己脑海中挨个比对,表情从思索到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姓老者。

    “前辈…”

    “可否将我手中葫芦装满?”顾老头道。

    银牙掌柜接过葫芦,恭敬非常。

    “自然。”

    看着太阳逐渐升起,甚至从墙中的剑缝中透过,李尘风知道是时候了,招呼几人准备离去。

    “掌柜的这是昨夜的饭钱和住宿钱,至于剩下的算是陪你的损失,还有店小二的债钱,他若问起,当是昨晚的赔罪了。”李尘风道。

    银牙掌柜并未拒绝,看着桌上的纹银,略做抬手,算是谢过了,他已不是江湖人,可亦有江湖人的作风。

    金家姐妹看着街道上狼藉景象,比昨晚黑灯瞎火下更来的震撼,尤其是那平滑的切口,甚至忍不住用手去摸。

    “走咯,上车了。”李尘风坐在马车上道。

    金雪雅缩回手掌,拉起依旧好奇无比的金小曦上了马车,李尘风轻抖马绳,黑马载着马厢,朝城北而去,单独行在道上的马车,与那撒下的光辉,格外入目。

    随着光辉大地,不少人家陆续开门而出,街道之上不说人群拥挤,也是有了不少行人。很快街道之上狼藉,映入眼帘之中,一传十,十穿百,不少人皆来围观。

    本还在呼呼大睡的店小二,也被吵杂无比的声音吵醒,揉着还有些头疼的脑门,转着难耐爬起身来,等看到板凳之上的掌柜,才想起自个竟睡过火了。

    本该大发雷霆,将自己数落一顿的掌柜的,今反倒出奇的平静,尤其是桌上摆置的纹银,白花花的格外好看。

    “这是给你的,日后自由了,爱哪哪去!”银牙掌柜拿起一块纹银,扔向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纹银,要不是沉甸甸的,甚至怀疑这是假的,尤其是脑门依旧发疼,不然一定以为是在做梦。

    “掌柜的,今干嘛给我这么大一锭银子。”店小二道。

    “我可没那么好心,是昨日的公子给的,说是昨晚给你陪的不是。”掌柜道。

    店小二这才想起,额头上的大包是如何来的,甚至清楚的记得黑衣公子哥的大本事。

    “掌柜的他们人呢?”店小二憧憬道。

    “走了。”

    “哦,那昨夜那群贼人如何了?”店小二道。

    银牙掌柜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吵杂的街道,示意他自己去看。

    店小二推门而出,街道上人满为患,将现场围的死死的,根本无处下脚。废了好大一阵功夫,挨了不少骂后,衣衫不整的店小二,终于来到了最前排。

    首先映入眼帘的自是一地的残肢碎快,甚至有不少人的呕吐物,要不是店小二未进吃食,不然也得吐的干净。

    如此血腥场面看过一眼后,便不想再去打量,直接跳过眼下,视线放在空置的商铺上,原本不说如何光鲜亮丽,如今怕也只能用残破不堪形容,尤其是被削去的屋檐一角,切口平滑整齐,根本不像是人手之作,杂乱无比的切痕,将房屋分为数块,那坚硬无比的河石墙壁,能从切缝看到屋内。

    如此震撼画面的店小二,顾不上心中叹为观止的想法,急忙转身朝客栈奔去,更没了先前的那番拘束,不在乎耳边的谩骂之声,直至踏出人群,回到客栈。

    “掌柜的,那真是昨日黑衣公子做的。”店小二道。

    掌柜的点头道:“却是,而且手无兵刃,只此一招!”

    店小二听完更是叹为观止,心中思绪万千,神色略有兴奋之意。

    “那公子人呢?”店小二道。

    “走了!”掌柜道。

    “啊,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店小二蒙然道。

    “清晨就起,日出而行!”掌柜道。

    店小二听后原本兴奋的神色被失望所取代,有些哀怨之色,责备掌柜的不将他叫起,更多的是怪自己没有抓住机会。

    “我知晓你憧憬江湖,来此一年多也是想找个如意师傅,你心中定埋怨我喂将你叫醒,可你想过没有,他是否收你为徒,如此错过怕也是一种缘分。”

    店小二点头,将那锭纹银小心揣起,开口道:“掌柜的,不知道哪公子往哪去了。”

    “正北!”

    店小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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