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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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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小二点头,将那锭纹银小心揣起,开口道:“掌柜的,不知道哪公子往哪去了。”

    “正北!”

    店小二心意已决,往外行去,银牙掌柜自是知道他意欲何为,心中亦有不舍之意,可却未开口阻拦。

    店小二行在门槛,停在身子回头看着银牙掌柜,“掌柜的日后你就等着周小白三个字明震江湖吧,到时候我定会给你拉来大片客人,好让你有赚不够的银子。”

    “快滚,就你还明震江湖!”银牙掌柜骂道。

    店小二咧笑并未还口,转身迈步,向着正北而去,也是江湖而去。

    银牙掌柜看着离去的店小二,脸上的骂意全无,亦有种不舍情意,口中喃喃道。

    “周小白!”
………………………………

第八十九章 混乱线索

    武都城南门应声而开,几名上勤开城的守卫,废着力气将城门推开,原先正中的之人,看到门口疲惫不堪男人吓了一跳,另外几人自然认出,这骑马的黑衣汉子,正是昨日赏钱的男人。

    朱力只是略瞪了几人几眼,并未出手教训,一拍马股,焦急的往城中央而去。

    再行至城中的阁楼后,朱力下马拍打着木门,希望有人开门回应,可等了良久丝毫没有动静,朱力心中不安,可此时无处可去,更无踪迹可言,尤其城中的杀手,已然联系不上,真怕走了自家头领的后尘。

    “你听说了吗,昨夜又死人了,场面有些吓人。”

    朱力无力坐在台阶之上,此话一出,竟是直接坐直身子,大步上前双手叩在那人双臂之上。

    “你刚说什么?”朱力道。

    话语之人看着黑衣裹身,背挂长刀的汉子吓了一跳,手臂的疼痛让其有些惊恐,颤颤巍巍道:“又死人了。”

    “在哪?”朱力焦急道。

    “城北。”

    朱力听完甩开手臂,翻身上马直奔城北而去。

    在行进了数条街道后,本无所获的朱力,看到人群拥堵的街道,顾不上人满为患,驾马而行。

    “不想死的都闪开。”

    朱力大声吆喝,不少还想着挤向前的身子,吓的两边躲闪,连带最前方的人群,亦是如此,生怕被踩在马蹄下,白白送了性命,看热闹把命搭进去,可不太值当。

    其中不乏有何身材魁梧的汉子,心生不满,甚至手中双拳有些跃跃欲试,可看到马背之人装扮,背挂的长刀,一下子又没了骨气,和江湖人讲道理,莫等于跟老虎谈合作!

    朱力一路畅通无阻,骑马行至惨案现场,入目的自是尸横遍野,对于这些并未太过皱眉。等看到不远处格外躺在一出的尸体,朱力翻身下马,急忙上前查看,那张国字脸的男人,呈现在自己眼前。

    答案已经知晓,城中的杀手已然败了,一干二净无一活口,本还有着报仇想法的朱力,看到那切口整齐的铺子,已然没了想法。

    朱力未上马离去,只是牵住马绳退出人群,围观之人无人敢多费口舌,皆都让行。

    朱力看着眼前的客栈,将马匹随意绑在门口,缓神而进。

    “小二,上酒!”朱力开口道。

    银牙掌柜看着坐在客桌的汉子,很明显一身江湖人的打扮。

    “客官,要喝何种酒?”银牙掌柜道。

    朱力看着出现银牙掌柜,道:“最烈的。”

    银牙掌柜点头,未多说一句,转身而去,不一会捧着一坛酒而来,轻放在男人面前。

    “为何你这客栈连个小二都没有。”朱力道。

    “原先是有一个,刚不久也走了。”银牙掌柜道。

    朱力并未倒酒入杯,反倒是持瓶而饮,大闷一口道:“为何?”

    “我那店小二,年纪不大,可心中最憧憬江湖,总有个做不完的大侠梦,我实在想不明白江湖哪里好。”银牙掌柜道。

    “是啊,江湖到底哪里好,为何那么多人都神之向往,除去生死我实在想不出,江湖还有那些记忆犹新的东西!”朱力道。

    银牙掌柜看着喝苦酒的男人,道:“大侠,也是再为江湖而忧?”

    朱力看着窗边连到墙壁的切口苦笑道:“我哪里是什么大侠,甚至连个坏人都算不上,至于为何而忧,为江湖,也为生死,更为自己!”

    “那为何不退出江湖!”银牙掌柜反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已踏进沼泥,已无全身而退的机会了,至于何时吞没殆尽,就看还剩多少运气了。”

    朱力话中五味杂陈,应有尽有,自然还有着大片的绝望。

    银牙掌柜欲要开口,朱力起身打断话语,掏出银子,放在客桌之上,拎起酒壶而出,翻身上马,饮酒而去。

    银牙掌柜看着逐渐行远的男人,像极了逐渐枯萎的树干。

    城北的官道上,李尘风一行人已经行出数十里,今日阳光正好,本就黑衣的李尘风,更是被烘的懒洋洋的,甚至有些舒适的惬意感。

    在一番伸腰直背后,李尘风后背故意倒向厢内,像是门帘突然长出的头颅,把几人吓了一跳。

    李尘风看众人反应,笑着道。

    “老范你出来一下。”说完头一缩,消失在马厢里。

    范维生自然知道李尘风为何找自己,至于昨晚早已吐露一些,甚至昨夜还在琢磨,到底是何问题,能让李尘风刨根问底,难分难解。

    “李兄弟。”范维生坐在一侧,接过李尘风手中马绳道。

    “你可知昨夜贼人,也是奔你而来。”李尘风道。

    范维生点头,除去他的祸事,好似他人并没有如此麻烦。

    “难道这些人来路有问题?”范维生道。

    李尘风摇头。

    “昨夜你也听了掌柜所说,城中的祸事起源,而问题恰好出在这。”

    “怎讲?”范维生道。

    “昨夜杀手确实你为你而来,可并不如先前一般,尾随而来,而是早已潜伏在城中,不多不少正好一年有余。”李尘风道。

    “你的意思是说城中的人头凶案,皆是出自他们之手?”

    李尘风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既然是早就预谋已久,那你今日祸事连连,怕也是早就被绑其中。我既要问你,自然是想知你是知情,还是未知情,还是说你之前所讲都是假的。”李尘风道。

    范维生不明白李尘风话中含义,出口问道:“何为知情!”

    “那我说的明白一点,你本卷入了皇室争斗,两条路皆已堵死,先前送信之说,我姑且当真,至于之后孤春秋上门,是否有所隐瞒?”

    “李兄弟,我对天发誓,那日所言皆是实话,若有半句假话,五雷轰顶。”范维生神色激动,解释道。

    李尘风见其郑重模样,实在看不出半点虚假的模样。

    “你说杀你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李尘风反问道。

    范维生也不是死脑袋,配合上李尘风先前所问,加上蓄谋已久的武都城,确实疑问重重。

    “昨夜那头目最后可说了什么?”范维生问道。

    李尘风略皱眉头,有些不快之意,原因自不是此番提问,而是那玉冠男人临死之前,所有之话让他十分厌恶,那棋子两字格外不入耳。

    “那人说我坏了布局,已是棋盘上的棋子。”李尘风道。

    范维生看李尘风厌烦模样,自是知道凡事都由此而起,行进一路,他多少了解了李尘风是何种性格,让他作为棋盘之子,却是有些愤怒情绪。

    “我想起了顾春秋曾随意说的一句话。”范维生看李尘风模样,脑海中片段乍现。

    “说过什么?”李尘风道。

    “本以为是无关之语,我也并未放在心上,去天水投奔兄弟,也是他提议而出。”范维生道。

    李尘风听其话语,思路在脑海中逐渐思索开来,虽有说的通的道理,可实在难以想象,到底如何的能耐才能将一步棋,走的丝毫未错,难道连自己这个变数都已算进?

    “难道追杀你的人,是故意将你往武都驱赶,目的自是为了清除武都的棋子?难道在追杀你的人里,亦有暗插的棋子?”

    面对李尘风的诸多疑问,范维生亦不知如何作答,如今将往事暗自铺开,像极了蓄谋已久的阴谋诡计,反复循环无声无息。

    “难道我现在还是棋盘棋子,依旧被人手持,并未沦落废子?那到底是谁执棋?到底棋意为何?”

    李尘风未回答,如此大局难以想象,忍不住好奇道。

    “这孤春秋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

第九十章 恩怨起源

    “孤春秋那只老狐狸的所作所为,又怎能让你们猜透,不然白瞎了那张狐脸。”顾老头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

    “你认识孤春秋?”李尘风反问道,范维生心里亦是如此想法。

    “不识!”顾老头道。

    “看你说的信誓旦旦,还以为你与他是多年想交的老朋友。”李尘风道。

    “我并不与他相识,可这般年龄的人,那个不知他的硕果事事,除去初出茅庐的无知小儿,那会有人不知他的故事。”顾老头道。

    “到底做了如何响当能耐,才有这般达贵身份?”李尘风问道。

    “江湖人不谈官场,官场也不论江湖,俗话都是听个故事罢了。”

    顾老头说完,边没了下文,不太愿意讲述其中蜿蜒曲折,折沟道道。

    李尘风无奈只好看向身侧的范维生,希望有所答复。

    范维生被看得发毛,挪了挪屁股,将座下衣摆,捋顺抚平,重新下坐,清了清嗓子。

    “关于孤春秋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是如何隐秘之事,只不过过得久了,年纪大了,知道的也越来越少了,不说江湖人不涉及朝堂,知情者少,本就朝堂为官之人,亦是见不到此人几面,不说身影飘忽居无定所,时隐时现也是正常。”范维生道。

    “那这狐目老头到底如何成名?”李尘风道。

    成名非一朝一夕之事,早在战乱时期,孤春秋盛名就已蠢蠢欲动,聪明人在乱世自是如鱼得水,加上本就聪慧智囊,自然更能混一口饭吃。

    正值年华的孤春秋被楚家老祖招揽,更是许诺他无比的权利,甚至比周身老将都要威风,当然对于如此高坐一头,自然有人不服,而且还不在少数。

    恰好当时楚军要攻客雍州,当时正年少的楚炼,正是攻城的将首之人,耗时五日不进分毫。且损失惨重,哪些守城将士,皆烧油为守,甚至城墙之上布满巨石,不管搭梯亦或投门,都无可奈何。

    先皇大急,在此再耽误些时日,不说其他诸侯早已吃下其他领土,他这损兵折将,还拿不下雍州,等其他诸侯反应过来,到时不仅没吃下骨头,反倒崩了一口牙。

    于是先皇传下命来,谁若破了城门,拿下雍州,这块领土日后就是谁的。

    话虽如此,可谁又敢出头,不说是块硬骨头,难啃无比,最关键的则是从楚炼手中抢食,众多武将皆知,楚炼是楚家老大,谁又敢砸了他的脸面,损失日后一统天下,作为老大的楚炼,自是太子的第一人选,谁又肯砸了自己前程,换一身仇怨呢。

    可万事满料,本该沉默无比的帐篷,接下来的响声,却让人有些难以理解。本就压不住跟脚的孤春秋,竟主动站出身来,请求出战。

    在其他人眼中,自是冷嘲热讽,幸灾乐祸,本就嘘声无比的新人,不想着如何平虚论实,反倒手脚伸长,想抓不属于他的东西。

    楚炼自打这狐目男人来此,心底对此人心生厌烦,不说那莫名其妙的官威,甚至那对狐目,更是让他讨厌至极。本以为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今个手都伸到自己手里了。

    楚炼拿下此城,并不是要得到此城,做人谁还没有点花花肠子,对于眼下蒸蒸日上的楚军,日后统一天下,自也不再话下,这雍州上小小的一座城池,正是他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

    楚老祖,见孤春秋主动请战,自然不会阻拦,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有些为难。本就是军师职位的孤春秋,哪里有可用之人。只好开口询问座下众人,谁愿接兵给他,或者甘愿听命。

    本就想攀高枝的众人,哪敢接兵或者听令,不说破城与否,成败都不好做人,得罪了楚炼,日后不好相见。

    本以为无人应答之时,还真是应了世事难料,本该闭嘴不言的楚家五兄弟,站出两人,一个楚家老三楚泉,一个楚家老四楚燃,还未立皇室,这内家争斗来的略早一些。就连楚炼也是未曾想到,自家兄弟既也打的一副如意算盘,可人心如何,谁又能看透。

    众将士看着搅起这场浑水的孤春秋,倒想看看他到底如何去选,对于站出来的楚家兄弟,楚泉虽并无太大功勋,可也是有些大大小小的功劳,至于楚燃则亮眼太多,尤其座下铁蹄,所到之处无不破关斩将,死在铁蹄下的诸侯也算不少了。

    孤春秋看着气势皆然不同的两兄弟,嘴角轻笑,并未急于选择,反倒是开口问道,在下有道问题为难已久,想问将军二人,还望给予答案。

    不止两人一头雾水,连在场将士也是一脸茫然,如此一句话的事,怎么还变成解题了,楚炼亦是满脸不屑,他倒想看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顾春秋未理会周身闲言杂语,一对狐目波澜不惊,口述道:“有一道故事,一年迈老道,修行数年只求得道,那道观水池中,有一数十年不败的荷花,春夏秋冬亦是如此,此物正是飞升的法宝,终年浸泡在仙水池水才可不枯,直到他成仙之刻才可脱水而升,眼看升仙之日迫在眉睫,山中道寺庙却燃起大火,火势凶猛难以扑灭,只能用池中仙水浇灌方可灭水,可日积月耗的池水本就无多,若是灭火荷花定会枯萎,升仙无望,若是让两位将军选,答案如何?”

    众人听完心中答案也是各不相同,皆看向楚家兄弟二人,看其各自如何作答。

    楚燃并未做太多思量,出口作答:“若我是那老道,自是用那仙水救人,灭去那无穷火势。”

    “不知楚泉将军答案为何?”顾春秋问道。

    “我会置之不顾,得道成仙!”楚泉道。

    见两人答案已出,孤春秋未继续将故事讲下去,如此已经够了,便行在楚泉身侧,对着楚老祖道:“楚帅,就让楚泉将军同我一道而去!”

    在场将士皆不明白,为何孤春秋放弃战果硕硕的楚燃,反而选了功勋平平的楚泉,难道仅凭一个故事的答案,实在太草率了些。

    楚燃并未太过在意,攻城之战对于他挥下骑兵来说,并不是太过简单的事,本就坦诚而出,自然也无所求。

    孤春秋并未带走楚泉大批人马,只身仅带楚泉一人,相携潜入城池。

    对于孤春秋的此番要求,楚泉并不知葫芦中卖的何药,既然站出身来,自然需听命如此,包括潜入城中,更不能有所顾忌。

    城中二人,只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当然只是对于楚泉来说,至于孤春秋真正的目的,他自不得而知。

    在行遍大半个城池后,本无交流的孤春秋,反倒出奇的开口问道:“将军此番一行,眼中可看清什么?”

    楚泉虽行进一路,自然不会白走一场,对于城内结构,士兵把手,皆记于脑海,对于顾春秋提问,自是将所记所刻,全盘托出。

    孤春秋摇头,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楚泉亦是思维敏捷之人,又是将来路又细览一番,除去布局兵士,城区布防,仅剩的只有所见的贫苦百姓,饱受战争摧残的无辜之人。

    楚泉亦将想法说出,这次孤春秋未再摇头,点头称是。

    “我们此行目的就在于此!”孤春秋道。

    楚泉先是迷惑,随后顿悟。

    “先生是想利用民心,里应外合?”

    “百姓不需要战争,也不需要霸业,对于他们而言,想要的也不过是安稳太平,还有衣食无忧,对于眼下城内的搜刮,你说心中会有个怨气,我们若是许诺食粮太平,你说结局如何!”孤春秋道。

    “倒戈!”
………………………………

第九十一章  远行路人亦能相聚

    两人接下来在城内走访数十处,天色迟暮之后,偷偷潜城而出,回了营帐。

    第二日,楚泉携带孤春秋翻身上马,带挥下兵士压制于城门下,远隔百米并未强攻。虽距离如此之远,不少士兵亦能看清城下无数烧焦的尸体,巨石下僵硬的四肢。

    不少兵士心中埋怨,为何楚泉硬要接下如此烂摊,不说得罪自家兄弟,更是将他们性命,挂在刀刃上,以命搏命。

    可相等许久后,楚泉仍未发号施令,让不少人心生疑惑,尤其是营帐的众将士,亦是一头雾水,心想着楚家老三这是怂了,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神色,楚炼亦在其中。

    寂静无比的战场,除去硝烟四起的狼藉,也算的鸦雀无声,咯噔——咯噔——老旧且刺耳的声响传来,众军士朝着声源望去,那张久攻无果的城门,竟缓缓打开,那刺耳的摩擦声,更是出自那里。

    大门缓缓而开后,并无迎战骑兵,也无持器兵士,缓慢而出的皆是些瘦弱不堪的百姓,有甚者浑身鲜血,苍白无力。

    “城内百姓,恭候楚将军收城,特开城门相迎!”为首的百姓道。

    众军士一听皆不知所搓,未行一步,仅是站了几个时辰,此城就破了?

    亦在看热闹或者等消息的众将士,也是收到如此结果,皆都目瞪口呆之色,谁都没想到久攻不下的城池,如此轻而易举般就被拿下,尤其是楚炼,脸色青红皂白,并不好看。

    很快楚军进城,城中王府之中,楚家众将士皆聚于一堂,听楚泉将始末交代的一清二楚,民心二字可是用的妙啊,所有人无不对之前小瞧了的孤春秋,刮目相看。

    楚先祖对于先前的赏赐一言,自是不会食言,眼下城池自是许给楚泉。

    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楚泉并未接受此座城池,反倒是送给了楚炼,用原话所言,本是大哥损兵折将磨下来的机会,我不过是趁人之危,算不得一人功劳,要算亦是大哥的。

    楚炼没有那般推搡,顺理成章的接过了城池,只不过那难看的脸色,确实能表达出内心的写照。

    在楚军继续逐鹿后,原本后行的楚炼军队,将城池内大大小小,都屠戮干净,甚至连牲畜家禽,亦没放过,除去几个躲在深井内的孩子,怕是再无活口。

    至于消息传入楚泉耳中,也不过用一句“造反”二字,被楚炼搪塞过去。

    李尘风听到这里,出言但:“怪不得楚炼要造反,两人多年就已不合,攻城前后,怕已让两人心生裂痕。”

    范维生点头表示赞同。

    “如此说法,孤春秋与其也算是老对手了。”

    “这孤春秋可还有如何本事,上次听你说过,这世上他有一人算不明白是何意?”李尘风道。

    “孤春秋深通易经周易之术,亦能算的万物无形之术,神奇至极啊。”范维生道。

    李尘风自然也知这两门学问,没想到如今世界竟真有通晓其中之人,果真是能人异士,人比天高。

    “李兄弟,你在我眼里亦是能人异士啊。”

    李尘风听其说道,与那命理算数相比,自己可不也算是能人异士,奇异连连。

    “也是。”

    李尘风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老范,仅剩最后一途,也得行个数月之久,要与你分别,我倒有些舍不得。”李尘风道。

    “李兄弟,不嫌弃我这麻烦傍身了?”范维生笑道。

    “麻烦都来了,还有何怕的,再说到如今,上门的麻烦皆都打发走了。”李尘风道。

    “莫要嘚瑟,昨夜之战,要不是运气大好,怕早已一命呜呼,你啊,要走的路还早呢。”顾老头道。

    李尘风想起昨日奇妙场景,与顾老头全盘托出,希望有所解答。

    “只不过是升品的象征罢了,如今你也算迈入五品武夫行列了。”顾老头道。

    李尘风听闻只迈一阶,并未太多沮丧,对他人而来如此短的时间,升到五品,怕也是少之又少。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循环渐进才有所成。

    如今五品实力,虽敌不过境界之人,怕是六品之下皆能不败,甚至六品都有一战之力,如此又有何不满足。

    ……

    胯马行出城门的朱力,脸色有些微红,尤其是手中的酒坛,怕亦是下了大半的数量。本就无处可去的马匹,出奇的往北而去,与李尘风所行一路,要不是醉酒慢行,若是加上马鞭,应该能追上马车众人。

    原本行在前处,并无包裹衣物的年轻人,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一身穿黑衣的背刀汉子,胯马而来。

    身着小二打扮的年轻人,正是店铺小二周小白,看着江湖打扮的刀客,周小白赶紧让出道来,生怕这缓慢而行的刀客,故意刁难自己。

    等刀客胯马而过,低着头的周小白甚至能闻到浓重的酒味,抬起头正好看见刀客那发红的脖子,心想着应该是喝醉了,当视线扫在背上的长刀时,眼中浮现出艳羡的神色,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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