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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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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时,眼中浮现出艳羡的神色,他也想要一把自己的兵器。

    念头刚想起,又随之甩开,他想起了黑衣公子,同样不是身无兵刃,不照样杀人,尤其见到那狼藉的场面,就知道到底是如何的厉害。

    甚至心中有些后悔,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自己竟走了眼,让一个绝世高人,就这样从眼前溜走,当知道那公子将银子留给自己赔罪时,心中有泛起希望。

    可这行出城后,又有些后悔起来,这天大地大,到哪去寻这黑衣公子。

    正值忧愁的周小白,看向走远的骑马刀客,心中已然有了点子,不仅加快步伐,追上前去。

    酒坛见底的朱力,晃了晃手中坛子,仰头倒出仅剩的一口后,将酒坛扔在地上,依旧缓慢前行着。喝的大醉的朱力,有些摇摆之感,连同着马匹也是左摇右摆,如同摆在棉花路上。

    周小白被扔在地上,破碎的酒坛吓了一跳,等看了眼依旧迷糊模样的刀客,也是放心下来,大着胆子上前。

    “大侠,此行是去哪啊?”周小白行至前头,手上顺势牵过马绳。

    朱力看着小二打扮的年轻人,本就糊涂的男子,也分不清当下何地,开口道。

    “小二,给我上酒!”

    店小二听其话语,心中更是大乐,拉住马头,让马匹停在原地。

    “客官,您先下马,我再给您取酒。”

    朱力稀里糊涂的原话照做,在年轻人的扶持下,翻身下马。本就身体壮硕的个头,周小白哪能扶的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土地还算松软,怕也得摔醒过来。

    周小白暗松一口气,轻赶马头,好上马离去。

    “小二,我的酒呢?”朱力含糊道。

    本要上马的周小白吓了一跳,连忙应承:“客官稍等,这就去给你取酒。”

    周小白说完,使劲往马背上跳,可从未骑过马匹的人,那是那般轻易上马,再废了一会气力后,可算是爬上马背,双手紧紧的将马绳攥在手里,心想着如此定能追上前路的公子,好拜之为师,学一手成名绝技。

    可还未等他驱马而行,脚裸之上被人生生扣住,虽并无痛楚,可亦有种镣铐之感,甚至感觉自己定挣脱不了。

    周小白低头,看着正揪住自己脚裸的刀客,甚至目光正在打量自己,瞬间吓出一身冷汗,还未等他开口,那刀客将其一把从马背拽下,周小白直接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朱力起身,本欲翻身上马,可醉眼朦胧的他一脚踩空,整个身子直接倒在周小白身上,随后便没了动静。

    喘过气来的周小白,见刀客没了动静,想挣脱起身,奈何身重如牛的刀客,根本推不开分毫,依旧死死压在地上。

    周小白无力望向北方,一脸苦相!
………………………………

第九十二章 苦命搭档追师客

    眼看迟暮而下,斜照的地平线撒在人身上,格外的温暖,已是晚秋的季节,地上也是冷了些。

    周小白依旧被刀客压在身下,那瘫软的躯体,表示数次挣扎未果的丑态。从清早时分太阳蒸上,再到略带干枯的晌午,最终东升西落,依旧被死压在地上,本就未曾果腹的周小白,所有气力早早使净。

    心灰意冷的周小白,时不时抬起头颅,无神的眸子看向远方,说不尽的凄凉与悲惨。

    也许是冷意入体,原本鼾声大睡的汉子,渐渐地清醒过来,感受到身下的柔软垫子,误以为正躺在床上,本能的伸手摸被子,可摸索一圈,并无所获,入手的却是黄土一把。

    朱力猛的睁开双眼,手中抓的不是黄土又是何物,片段模糊的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身下的柔软垫子,脸颊微撇,入目的躯体吓其一跳,习武多年的身体,也是反应迅速,鲤鱼打挺的弹身而起,谨慎着打量着莫名的“尸体”!

    本大石压身的周小白,感受到身背一松,平浅的视线刚好能瞧见一双黑靴,心想着这下要将小命交代在这了。

    本想起身奔逃的躯体,此时哪里能听他驱使,不说麻木大半,甚至连知觉都已没有。如此心急如焚,一股心火冲心,一口气没上来,活生生急晕在地上。

    朱力看着有所动静的“尸体”,下身蹲下身子将指探于鼻尖,感受到温热的鼻息后,并未过多理会,直起身子翻身上马。

    胯下马匹,亦是饿了一天,如今行起路来,慢慢悠悠实在不像是快马该有的模样,朱力轻拽马绳止步不前,眉头皱起像做某种决定一般,在思虑一番后跳下马背,牵马而回,停在了躺在地上的年轻人身侧。

    朱力扛起小二打扮的年轻人,将其甩在马背之上,牵着马绳向北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噼——啪——

    本在睡梦中的周小白,被怪异的声响吵醒,睁开双眼后,入目的是瓦坑无比的石墙,甚至还能闻到潮湿的味道,略微浮动的火光,从背后若隐若现。好奇的回过身去,白日里那背刀的汉子,亦在打量自己。

    周小白吓了一跳,顾不上没抬起的屁股,使劲往后挪动,却忘了身后本就是发潮的石墙,无处可逃的地界,只好谨慎着看着眼前的刀客。

    刀客还是那般某样,手中掰着树枝,随手扔在火中,那噼啪的声响声,亦从火中传出。

    周小白想开口讲话,半字吐露后,干哑的嗓音又让其闭上嘴巴。

    刀客摸过后腰,从身后拿起水囊,扔向墙边的年轻人。

    周小白接过水囊,拧开水囊的塞子,谨慎般放于鼻尖轻嗅一番。

    对于疑神疑鬼的动作,刀客并未介意,那双无神的眸子,依旧看着墙边的年轻人。

    周小白被看的发毛,生怕再墨迹下去,再让眼前刀客心生不满,尤其是放在身边的长刀,更像在提醒自己。

    一不做二不休,周小白猛灌一口,清水下咽,喉咙间清凉无比,尝到甜头的小白也不管有毒没毒,抱着死就死的心态,将饱满的水囊,喝的干瘪无比。

    意犹未尽的周小白,看着干瘪的水囊,不好意思的朝刀客微寄,水囊停在空中半天,刀客亦没伸手去接,如此只好惺惺的缩回手,将水囊留在自己身边。

    “你白天想偷我马匹?”朱力开口道。

    如此一问正好问到了周小白的心坎,本就亏心无比,这下倒更是冷汗直冒。

    “大侠,我也有苦衷啊。”周小白顾不上膝下黄金,应声而答。

    “我不是大侠,也不是好人。”朱力道。

    周小白仔细打量一番刀客,不管横看竖看,确实不像好人,心中如此想,口中自然不会盘出。

    “怎么会,大侠说笑了。”周小白假笑道。

    “说说你的苦衷,如果感觉顺耳了,倒是可以饶了你。”

    周小白看着从刀鞘中缓缓抽出的长刀,冷汗直冒,那从洞口吹来的冷风,更是让其从头凉到尾,尤其是刀刃摩擦刀鞘的声音,更让其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周小白欲言又止,本想谎话连篇的他,竟说不出话来,眼下性命堪忧,如何答案能保他性命,实在难猜。一咬牙,一闭眼,大不了命丧在此,总比说着违背念想的话好。

    “我想去追一个人,想去拜师,学他一招半式,好出人头地。”周小白道。

    朱力看着年轻人无所顾忌的双眼,那抽出半截的长刀,又插了回去,刀柄与刀鞘的契合声,格外入耳。

    朱力想起武都城中的银牙掌柜,虽只有一面之缘,甚至之言片刻,但也记得清楚,那掌柜所言,自家的店小二跑去闯江湖了。

    “武都客栈的银牙掌柜,你可认识?”朱力道。

    周小白听其谈起自家掌柜,心中惧怕亦是放下一半,仍是谨慎道:“大侠,与那掌柜是何关系?”

    “一面之缘,并无仇怨,只是去讨酒时听其谈起,他家小二义无反顾的奔向江湖,追逐那不切实际的梦。”

    周小白听其话语,自然知道说的就是自己,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我叫周小白,不知道大侠叫什么?”周小白道。

    “我劝你回去继续做你的跑堂小二,江湖不适合你,也不会欢迎你!”朱力道。

    “为什么?”周小白道。

    “没有为什么,忠告而已,听不听是你的事情。”朱力道。

    周小白再没出口,反倒是思索神情。

    朱力亦没有打扰这姓周的年轻人,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第二日天蒙蒙亮,朱力看着已经熄灭的炭火,那原本靠在墙壁的年轻人,亦不知去向。

    朱力对于年轻人的离去,并在太多思考,拿出干粮失神啃食,不久洞口的脚步声,将他从失神中拉了回来,本要持刀戒备的动作,等看其来人后,又缩回了手。

    “你怎么还未走?”朱力看着洞口而入姓周的年轻人。

    周小白将重新装满的水囊寄给刀客,开口道:“也不是想了一晚上,总算想了个明白,对于你们来说,江湖自然走过的地域,可对我来说依旧是向往的地方,不论江湖是好是坏,我总要去走一波,不亲眼看看又如何才死心呢,大不了将性命搭上,也好过日后后悔的好。”

    朱力看着下定决心的周小白,并无反驳。

    “随你吧。”

    等吃完干粮,朱力轻整一番,牵起马匹准备上路。

    周小白见状急忙跟随,行在一人一马身后。

    “你还跟着我干嘛?”朱力回头道。

    周小白露齿一笑,道:“昨日若是未被压在身下,不说追上那人,怕也不会拉开距离,昨日白白浪费一天时间,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不知如何去向,所以只好随你而行。”

    朱力有些头疼,问道:“那人此行是哪?”

    周小白摇头表示不知。

    “我只知道他是向北而行!”周小白道。

    “人往哪去都不知道,你还想拜师学艺!”

    对于刀客的嘲讽,周小白并未恼怒,只是咧嘴一笑,至于心里如何想法,相必也是如此。

    “你能不能带我一段。”周小白道。

    朱力看着眼中憧憬无限的年轻人,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何曾不是这般模样,本想拒绝的话语,未曾讲出口。

    “你若不怕死,就跟着吧。”朱力道。

    “不怕,不怕,在大侠身边哪能有什么恩怨。”周小白肯定道。

    朱力未开口反驳,他本是一名杀手,如今苟延残喘,只剩他一人,组织如何对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看着升起的旭日,像极了落幕的夕阳。
………………………………

第九十三章 离奇镇子

    一处青山绿水,鸟鸣于耳的山谷之中,大片绿竹环绕的地域,本该廖无人烟的偏远之地,反倒伫立着一座木竹盖成的房屋,尤其是屋内家具陈设,皆是木竹制成,单取一样拿到集市上卖,怕也能卖出个好价钱。

    那竹桌之上,一副棋盘摆于其中,那黑白两子进退有度,各有龙头龙尾之势,可执棋之人仅一人,那双苍老手掌,不是夹棋放子,亦是取其废子,本该畅通无比的局势,可却被那格外入目的黑子,挡的水泄不通,这是多少年未曾有过的局面,没想到快驾鹤之龄,倒让他格外开了眼界。

    等到棋局暂且固定,道装打扮的老者,掐指细算,良久之后,那细长的紧闭眼缝,应时而开,一对狐目格外异彩。

    如此狐目面相,甚至能掐算天命,这般能耐之人,自是狐目顾春秋。

    先前一番掐算,好似并不如意,便又拿出几枚铜钱,放于竹筒之内,上下轻摇,随后摆于木桌之上,可眼前一幕更是让其大开眼界。

    本该显反正得铜钱,如今皆树立桌上,如若不是眼见为实,谁又能相信有这种奇事。

    “怪哉,怪哉。”孤春秋惊奇道。

    算了一辈子的命数的孤春秋,从未见过今日场景,先后两次算此子命数,皆是毫无收获,卦象所现皆是查无此人,换言之本就是一个死去的人。

    可世间哪有不死之人,亦或者死而复生之人,他孤春秋知晓天文地理,因果循环,可从未听说,或者从那本书中知晓。

    那棋盘黑子,正是此人,不说毁他计划,却也是莫名出现在局中,奈何却让他无法趋势,只能任其自动,本该棋子自动的骇人现象,就让人惊恐不已,孤春秋亦从持棋手变为去棋手,仿佛那枚黑子跟他对弈,且蛮横无比,破他一手好棋。

    孤春秋不再观棋而坐,如此境遇哪能让其静下心来,又是仆算一卦,此次倒是出其卦象,当然算卦之主,已换做他人,再读晓卦象言理后,抚身而起,视线望向北方,此行已经有了目的。

    ……

    正在驾车的李尘风有种莫名的心悸感,离开武都已有一月有余,本是晚秋的季节,如今亦算是入冬,就连他也裹上了防寒的袍子。

    沿途一路,并未发生过如何大事,也没了那些前来送命的杀手刺客,如此倒也落得个清闲的地步,除去每日驱马而行,倒没了其他事情。

    如今季节变幻,原本喜走小道的马车,也不再如此,这寒冷季节,不说猎物稀少,晚上总不能吹着冷风睡吧。

    不说他们三个皮糙肉厚的男人,怕是藏在马车内的金家姐妹,亦是受不了。所以一路皆行在镇落之中,夜晚之时好找些人家过夜。

    李尘风看着不远处的镇子,驾车驶去。

    “前面有个镇子,现在虽未天黑,也不行路了,否则路过这地,下一处镇落还不知道在何处,总不能大晚上顶着风寒过夜。”李尘风道。

    顾老头与范维生没有表态,两人完全就是随意状态,至于金家姐妹自然是点头答应。

    李尘风架车在镇上转过一圈后,并未找到一家客栈应声,相比之前的镇落而言,此镇人烟倒是少了些。

    而且镇落之上皆为女人孩子,上到年迈大娘,下到少女婴儿,可未见任何男子,李尘风一头雾水,才走过大半后,天色都以黑下来,还未找到住处。

    “李兄弟,怎么了。”范维生走出马车问道。

    “我也不知,我行至一路不说找不到任何铺子客栈,连男人都未见过一个。”李尘风道。

    范维生听后也是心生怀疑,眼看天已黑下来,总不能无处过夜,于是开口道。

    “那干脆找户人家过夜好了,谈好银两应该不难。”

    李尘风点头,偶尔敲门询问,皆无人答应。眼看马车快要驶出镇子,原本密集的房屋,倒也零散起来。

    李尘风又敲了一户人家未果后,略有些失望,看来今夜注定要在外头过夜了,脚步未行出几步,隔壁的门房推门声响。一年龄大约七八岁的男孩,露出脑袋,好奇的打量着李尘风。

    “你们要住宿吗?”男孩道。

    李尘风笑着点头。

    “给银子吗?”男孩将视线从李尘风身上从头扫到尾。

    “给。”李尘风道。

    “给多少?”男孩又问。

    李尘风拿出一整块纹银,摆在手心道:“够不够。”

    男孩看着大个的纹银,连忙点头,顺便连门也推开了大半,兴奋道:“够了够了!”

    李尘风轻笑,并未急着答应,反倒是指了指马车,“可不止我一人,你确定你家睡觉的地方够了?”

    男孩点了点脑袋,双手使劲比划道:“我家好几张床,而且房子还多。”

    李尘风点头,在小男孩的注视下,将马车放在门口,将手中纹银放在男孩手上。

    男孩也是办事的主,收了银子后,立马将院门大开,让这些他不认识陌生人里面请。当看到马车下来的金小曦后,小男孩到没了那份成熟稳重,反倒是害羞起来,话也变得少了。

    所有人都下车后,男孩领着众人进了宽敞的院子,不做过多介绍,直接将众人安排到屋内。

    对于先前所说的地方充足,倒是没说假话,原本应该家具满目的房间,也是宽敞无比,床不过是真不少。

    “你家里就你自己吗?”李尘风道。

    “还有一个娘亲。”男孩道。

    “哦,那你娘亲人呢。”李尘风道。

    “给人家刺绣去了,说要去好几天,今日估计也回不来。”男孩道。

    “你家可有吃的?”李尘风道。

    “吃东西可以,不过要加钱。”男孩摊开手掌道。

    李尘风笑笑,拿出块碎银放在男孩手中。

    看着手中的碎银,男孩有些不满,口中念叨着小气,转身离去。

    不久后,男孩回来,手中拿着不少食物,甚至还有一瓶酒,等轻放在桌上后,又对着李尘风伸手道:“钱不够,我这还是欠着的。”

    李尘风看着还算丰盛的食物,尤其是已让顾老头双眼泛光的美酒,只好又给了小男孩,一些碎银。

    男孩接过银子,在手中轻轻掂量一下,觉得分量十足的模样,笑的格外开心。

    亦在观看的金小曦道:“财迷。”

    众人吃饭之时,坐在门框上的男孩,啃着已经坚硬的无比的饼子,当看到众人手中那油香肆意的烧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本就未嚼碎的饼屑,呛得猛咳几声。

    李尘风看到这里表情略带笑意,俯身在金小曦耳边,说了一通。

    金小曦虽不情愿,可依旧听话,撕下一条鸡腿,走到孩子身旁,往前一寄。

    “给你的小财迷。”金小曦道。

    男孩没有拘谨,接过鸡腿猛啃一口,甚至手中饼子亦咬一口,那满是油光的嘴上,沾上不少面屑,可如此男孩依旧吃的很香。

    “我不叫小财迷,我叫田林。”男孩嘴里被食物撑的两腮鼓起,看着金小曦含糊不清道。

    “就是财迷。”金小曦对田林做了个鬼脸,便不再搭理,转身回了桌上。

    “你为什么不上桌吃饭。”李尘风看着叫田林的孩子道。

    田林吞下口中食物,舔了舔嘴唇道:“你们是客人,而且花了钱了,自然不能与你们一桌,娘亲说,这叫礼仪,也叫穷人与富人的区分。”

    范维生听完区分之别,犹如打翻心中的五味酱料,不是滋味,以往身居官职的他,哪里知晓穷人的日子,这一路行来,多少他觉得理所应当的小事,在百姓眼中,却难比登天。

    “孩子,来,到这坐着吃。”范维生道。

    小田林看着莫名情绪的范维生,虽感受不到恶意,可依旧不敢上前,对于成年男人的情绪抒发,孩子哪能明白。

    “你娘亲有没有教你,拒绝他人的好意,是不礼貌的行为。”李尘风微笑道。

    小田林看着温暖笑意的黑衣公子,心中戒备放松下来,不再害怕拒绝,坐在了范维生身侧,拿起筷子,吃着平常而又奢侈的饭菜。
………………………………

第九十四章 夜归小娘子

    人小鬼大的小田林,今晚可算是吃的痛快,那圆鼓鼓的肚皮,倒是诠释了什么叫做撑破肚皮的既视感。

    如此一番真挚的饭菜交流,原本心底还存留的谨慎与防备算彻底放下,孩子就是这样,不管开了如何大的心窍,始终是个孩子,略微讨好一下就放松警惕,尤其还是这般推心的置腹感。

    “喏,你就在这睡吧。”小田林指了指那张窄小却又散发着女性气味的木床。

    之前大一些的床铺分给了金家姐妹,也不知因金小曦是同龄人的缘故,身材瘦小的两姐妹,反倒被分到了宽阔的木床上。

    两个身形成年的老男人,则是分到了最窄小的土炕上,本想着自己也免不了一番折腾过夜,那成想却是单人一张的独床,看着眼珠转悠,决意冉冉的模样,李尘风问道:“那你睡哪?”

    小田林一拍脑袋,分了一大圈,感情把自己忘了,如今皆分配出去,倒是不好再厚着脸皮去重新分配,神态扭捏的扫了圈床铺,视线落在李尘分身上。

    “我…”

    李尘风哪能不知道小田林的心思,坐在那场芳香无比床沿上,用手轻轻拍了拍花边的被子,“要不你今晚跟我睡一起?”

    小田林未急着点头,小眼乱转一通,财迷道:“不会扣我的银子吧。”

    “不会!”李尘风看着双手攥紧口袋,紧张兮兮的孩子道。

    小田林神色一舒,也顾不上生疏害羞,甩掉鞋子直接跳到床上,有了这般孩子才有的活泼动作。小田林比金小曦还要小上两岁,从第一眼所见,两人皆无同龄人那般模样,倒是多了些成年人的成熟与稳重,做起事了更是头头是道,不仅要思虑到底是人改变了他们,还是这世道改变了他们。

    “自从进了你们镇子,为什么见不到男人呢。”李尘风将心中疑问道出。

    小田林趴在床铺上,双手托腮,两条小腿还不忘上下翻腾,“听娘亲说去赚大钱了。”后半句还不忘压低嗓音“我爹也去了,我娘说等爹回来,我们家就可富裕了。”

    李尘风虽不是财迷,可对于镇上离奇的发财之道,心中所想好像并不简单,看着一脸憧憬模样的田林问道:“你爹去了多久了?”

    小田林掰了掰指头,口中更是为每根指头配上数字,最后直接伸出三根指头,“去了三年了。”

    “你今年多大了?”李尘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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