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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走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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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愈来愈远,直到完全没了动静,丁安远对何首富言而无信有些反感,却没表漏出一丝神态。
“知道今晚找你来是干嘛了吗?”
丁安远虽不能猜个大概,也是知道大概。
“今夜你将人全部抓回来!”
丁安远有些不解,他本以为明日去抓人,没想到自己还是猜错了,看大男人的心眼了。
何首富像直到丁安远的所想,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们不死,我睡不着。”
丁安远没敢搭话,就这样跪在地上。
“如果今夜办成了,算你大功一件,看你教头做的也太久了,是时候换换位置了。换句话说,要是跑了一个,可不只是革职这么简单了,你儿子还不大吧。”
“行了,退下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丁安远行了一礼离去,一路上魂不守舍,最后一句话他听的明白,如果这件事办砸了,他一家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丁安远虽不是野心勃勃之辈,心甘情愿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家人,何首富这句话确实能让丁安远卖打起十二分精神,同样也让其心中有了退意。在几十人整个完毕后,往汉江山而去。
虽有了详细的路线,夜路漆黑,人的方向感也差了许多,丁安远找了好久才算找到山谷的入口,看到狭窄山缝与描绘一般无二,知道来对了地方,率先而入。
山谷内聊天打屁的两人停了停动作,老乞丐与李尘风对视一眼道:“有虫子进来了。”
“是虫子吗?我以为是人呢。”
老乞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去吧,正好练练手。”
“不想去,大晚上的折腾多累啊。”
“你去我就教你些手段,什么飞剑啊,御剑啊,对你以后行走江湖有着不少好处呢。”
“不去。”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到时候怕是老李父女俩又要遭殃了。”
李尘风倒是忘了这茬,随即想了个点子,“要不这样吧,我们猜拳,一把定输赢,谁输了谁去。”
老乞丐看着小心思的李尘风也没拒绝,点了点头。
“剪刀,石头,布……”
……
丁安远穿过山缝后,山谷内的两盏灯火映现在视线中,根据描述这里最起码也是有六七人,却只有两盏。所有人都进来后,顾不上疑虑,摆了个前进的手势后,开始往灯火处行进。
还未走出几步,走在最前的一行人停下了脚步,刚要询问怎么了,看见不远处有人走来,众人无处可躲,索性就晾在原地,几十个人抓几个人也用如此蹑手蹑脚。人影走近后,众人才借着火光看清来人的面容,既然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丁安远打量着面前穿着有些破旧,面容俊秀身材挺拔的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年轻人身上,总感受到一丝危机感,就好像当年的熟悉的一幕,在摇了摇头后,打消了荒唐的念头。
“我怎么会出剪刀呢。”李尘风没理会谷口的众人,自顾自的开口道。
一行人有些突兀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都以为这人是个傻子,这么多人在眼前视都看不见,莫不是眼神有问题,就是脑袋进了水。不止其他人这么想,连丁安远也有些认同。
“小子,乖乖就范吧,不然小心你爷的刀不长眼睛。”一汉子开口道。
“啥?儿子你说啥?”
本以为不是瞎子就是傻子的年轻人既然开口了,被骂的汉子撸起袖子准备上前,被丁安远一把拦下开口道:“我们是来抓人的,不是杀人的。”
丁安远与其是拦下汉子倒不如是提醒年轻人快跑,哪怕多活一会,也比现在死了强。抓回去免不了一死,最起码这样,丁安远心里能好受一点。
“丁头,你这样可就不对了,何大人早早给兄弟们传下话来了,凡是抓住贼人的就重重有赏,死活不论,你这是要独占,抢兄弟们财路吗?”
丁安远听出话里的意思,没想到自己已经被架空,暗自吩咐几人的话,是要策反自己与众人的关系吗,事到如今才知道自己的位置一开始就保不住了。
汉子没有理会楞在原地的丁安远,直接绕过他的身子,提刀而上,后方众人见汉子上了,也不傻站着,都纷纷抽出刀来一拥而上,哪怕是砍下来一条胳膊,回去也能讨些赏钱。
李尘风略带同情之色看了眼丁安远,对其并没有反感,相反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此人有所不同,从汉子的话中他就明白,他不过是一枚任人戏耍的棋子罢了,至于这些被利欲冲昏头脑的众人,连棋子都算不上。
看着被利欲牵着走的众人,懒的费些口舌,单掌凝指朝着已到身边的汉子刺去,一道白芒而出,汉子只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白芒,紧接着身体徒然变软,以后便瘫在了地上。身后众人这才停下脚步,额头上有个窟窿的汉子,一时间骑虎难下,各自揣摩。
“别怕,一定是这小子用了什么机关手段,我们一起上。”
也不知谁喊了一句,这又给众人提了提胆子,一股脑的朝李尘风涌来。
李尘风摇了摇头,本还想杀鸡儆猴,给其留一条出路,莫要白白断送了性命,没想到却是徒劳,被利欲遮住了眼睛,早已不管不顾了。
“活着不好吗?”
话音刚落身体随之而动,一头扎进了人堆里。双指化剑,穿梭于人群之间,一指落下必有人倒在地血泊之中,一时间惨叫声连绵起伏。众人虽被逼出了血性,奈何连衣角都曾碰不到。再将一人一分为二后,那还有人敢上前一步,主动拉开距离,恐惧看着这眼前的男人。
………………………………
第二十四章 人心
不少人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脚忍不住的后退起来,杀人犯他们见过,可这么离奇的杀人手段他们那里见过。
李尘风身体缓缓向前,每近一步众人就俱一分,月光下出现了滑稽的一幕,年轻男子前行几米,一群人则后退几分。
丁安远对于年轻男子的离奇手段感到震惊,抬手起手人就没了气息,奇特的想法充斥在脑海,在对方眼里众人像及了白菜,任意的动动手,随意宰割。
丁安远心里没底,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众人枉死,他们不仁自己却不能不义。心里早已想明,无非就是权和利,他没法阻止个人的私欲,说难听了叫自私,说坦白了是为自己。
“小兄弟之前多有得罪,实在是无心之举,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高抬贵手,放等人一马。”
丁安远诚恳说完,行了个大礼。
李尘风听完,一副绕有兴趣的神色,打量了后方众人后,嘴角微翘,老乞丐在此一定知道这小子又有坏点子了。
“我也不是嗜血之人,既然如此,那我就网开一面。”
李尘风说话的功夫已经来到丁安远身旁,不知是否有意,故意将后背呈现给后方众人。
丁安远没想到这深浅难辩的年轻人如此好说话,心里虽有些犯叽咕,身子倒放松下来,欲要抬手谢之,年轻男子却侧躺在了地上。月色有些灰暗,却能清楚的看到一柄明晃晃的大刀透体而过。丁安远难以理清思绪,只好回头,看清狰狞面色的众人,甚至有一丝错觉,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吃人的野兽。
“他早已答应放出路来,为何要出尔反尔,如此这样,不怕昧了良心,余生难眠吗?”
丁安远愤慨的说道,隐有一丝愧疚之感。
“丁头,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兄弟们还未享受过荣华富贵,这良心又能换来多少银子,我劝你乖乖让开,莫要挡了兄弟们财路,加上谷内几人,大卸八块,兄弟们也是够分。”
说完几人便想上前分尸。
丁安远不做犹豫,挡住了上前的几人,斩钉截铁道:“人都死了,好歹也留个全尸,我本就心有愧疚,如今连他全尸都保不得,还怎配为人!”
“哼,叫你一声丁头算是给足了面子,莫要找不自在,想断了兄弟们财路,那就别怪兄弟们手黑,再问一遍,让还是不让。”
丁安远问而不答,只是将手扶到了腰肢的佩刀上,眼下如此态度明了?
“好,那就送你去黄泉路,到了那头跟阎王将道义吧。”
单瘦男子说完率先而发,举刀而起,对着丁安远头颅而去。丁安远非武林高手,但也算好手,虽未习的什么把式,但一招一式都是实战揣摩而来,不花哨却实用。在举刀招架后,小腿微踢,正好踹在那人小腿之上,男子身体不稳,直接摔在地上。丁安远虽拔刀相向,但依旧不想伤人性命。
没人在乎他心慈手软,几人提刀而来,丁安远全力招架,虽不落败,也有些吃力,身体回退开来。 眼看再退,年轻男子尸首将袒护不得,只好咬紧牙关,硬生生接下刀招。身后众人哪里还有耐心,也未再上前与其纠缠,直接奔着地上的年轻人而去。
丁安远见此情形,暗叫不好,不在缠斗下去,直接往年轻人尸首靠拢,身后几人哪能放过这等机会,直接在其背后划开了几道大口子。丁安远顾不上疼痛,翻滚一圈,提刀挡下了即将砍在尸体上的兵刃,随后大喝一声,借着蛮力将众人刀刃挑飞。丁安远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感,大口喘息更是疼的厉害,手中的官刀随着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不少冷汗,吃力的半跪在地上。看到逐步围上来的众人,心绪也凉到了底,想到自己为长大的儿子,有些落寞,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本以为进了官场能好一点,没想还不如前线来的痛快,人心远比那刀子更伤人。
待到完全将丁安远包围后,也不再多做废话,直接提刀而下,早些解决早些领赏。
“我害你失了性命,就当一命还一命吧。”丁安远认命的说道,虽有不甘,但也闭紧了双眼。
“啊”
未等到死亡的丁安远只听惨叫传来,睁眼只见最前几人,痛苦的跪在地上,哀嚎声一片,顺着血液望去,持刀的手臂的搁在地上。惨叫未停惨叫又起,又有几颗头颅飞起,丁安远这才发现,身边哪里还有那年轻人的影子,正主游刃于人群杀戮之中。
丁安远看着痛苦哀嚎的众人,心中又起了不忍之意,刚欲开口,人群中满身鲜血的杀神貌似心有所感,正好与其四目相对,年轻男子眼中出透露的决绝,他知道这个情是不会再送出来了。丁安远只好闭眼,不再去看周遭凄惨的一幕,等到周围完全鸦雀无声后,才睁开眼睛。
年轻男子站在中间,周围散落着残肢断臂,有些甚至连一分为二,丁安远有些反胃,他虽上过战场见过死人,远没有这一幕来的震撼。还未让他吐干净,年轻男子随之而来,丁安远顾不上囧态,连忙起身,身后的疼痛让其疼的直咧嘴,两人就这样相视无语,一个在考虑什么,一个在顾虑什么。
“喂,李尘风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全身是血?”
远处传来的少女声,将沉默的气氛打破了,年轻人暗叫不好,看着走来的三人,手舞足蹈的喊着不要过来,少女哪是那般听话,反倒不理不睬的走来,本还气势汹汹的少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随后背身呕吐起来,年轻人急忙上前拍打着少女的后背,脸色稍微好一点以后,少女瞅了一眼年轻人,又撇了眼有些吃力站着的丁安远,没有理会唠唠叨叨的年轻人,哼了一声离去,留下无奈的年轻人。
丁安远看着名叫李尘风的年轻人吃瘪,有种想笑的心思,没想屠戮的杀神,也会有如此的一幕。
“活该,本让你稍微收拾一顿,没想到你小子下手这么狠,是不是还有啥特殊癖好,人都大卸八块了。”
丁安远看着衣衫有些褴褛,甚至邋遢的有些过分的老人,不清楚两人到底是何身份。
“老头,那你怎么不来,还要我出来收拾这群烂白菜,再说也不赖我,机会我已经给过了,他们不珍惜,我有什么办法,你说对吧?”
李尘风话音一转,别过头问着有些出神的丁安远。
男人不知如何回答,一副苦笑之色,脸比猪腰子好看不到哪里。
“懒得跟你打趣,你还是赶紧收拾干净,不然黑妮子没那么好说话,是吧老李?”
老李笑了笑并不作态,但架势一看就是老乞丐一边的。李尘风一阵无语,自从那日后老李对老乞丐就换了一副神色,到像是坦诚的教徒。
“还有你,说你呢,站着的那小子!”
丁安远一开始还有些呆愣,左顾右盼后也只有自己了。
“你跟我们来,有些事要问你。”说完老乞丐转身离去。
丁安远有些摸不着头脑,虽不太情愿,也不敢开口拒绝,只好忍着疼痛,跟在屁股后面离开了。
李尘风盯着离去的丁安远,心里早早做好了打算,说是打算倒不如说是为了李清照。最近几天考虑过了,自己终是要离开这里,江湖远不是如此简短的旅程,自己走了,李清照又该如何,难道要在这深山躲一辈子吗?答案是否定的。
………………………………
第二十五章 进城
李尘风倒腾完后,回了草屋,见丁安远缠得像个粽子,差点笑出声来,看到少女瞟来的白眼,所幸忍了下来。
丁安远是个明白人,顾不上疼痛,给李尘风鞠了一躬,“在下丁安远,多谢小兄弟出手搭救,不然也免不了一把黄土。”
“你舍命护我,算是不相欠了。”李尘风摆了摆手。
听到此话丁安远黯然,几年下来,虽不说遍地好人缘,这关系也是维持的可以,没想到大益当前,都撕开模子,全是一副吃人的脸孔。
李尘风仿佛知他所想,好似安慰,又似点悟,“人心本就隔肚皮,利欲熏心也好,权利使然也罢,人就似野兽,相差无几的是人还有这个。”
丁安远看李尘风用手指了指脑袋,叹息一声,不知道是认可还依旧钻在牛角尖里。
“事已办砸,有什么打算,之前我也听到一些。”
丁安远心里也是忧愁,这身官衣怕是保不住了,丢官是小,就怕何首富没安好心,与其说是同船,倒不如是工具更为贴切。眼下上有老下有小,哪怕姓何的不赶尽杀绝,怕也没好果子吃,城内贩卖人口,逼良为娼的事还少吗,如今自家怕也是这等结果。
见丁安远愁眉不展,闭口不语,李尘风早晓得其已走进死路,便抛开了蓄谋已久的橄榄枝。
“丁兄,我倒有一计,就是不知你敢做不得。”
所为病急乱投医,丁安远没听出话中含义,应口答道:“只要能保我家人安全,就做得。”
“那要是杀掉那狗官呢。”李尘风耐人寻味的笑道。
丁安远不知是吓到还是身体太虚,往后踉跄两步,得亏老李眼疾手快,否则真得坐在地上。老李也吃惊的很,这话可不意味着玩笑,他知晓这对老少的能耐,虽有些震惊,也很快缓过神来。
“你们聊吧,我去睡了。”李清照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对着某人扬了扬拳头离去。
“小兄弟,你可是在嬉笑?”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李尘风反问道。
丁安远不置可否,眉头柠在一起,不知是愁的还是疼的。
“这样跟你说吧,汉江城内民生如何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只拿今晚来说,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要说长远一点,如果脱掉你这层衣裳,你觉得你一家能在汉江城生存,人口贩卖、逼良为娼,先不说丁兄你人缘如何,这些年总有些不对眼的同僚吧,到时你说贩卖的是谁,为娼的又是谁?”
李尘风将利弊说完,言辞俞发的斩钉截铁。
丁安远没沉默多久,干涸的嗓音响起,“只要保我家人周全,任凭差遣。”
“丁兄言重了,无须你付出什么,我只要为虎作伥的害虫,还有老虎详细的位置,仅此而已。”
丁安远松了一口气,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怕连累家人,现已道的明白,也就无所顾虑。
“何时动手?”
“今晚!”
……
汉江城城门口,犯瞌睡的城卫没等打完哈欠,脑袋一黑瘫软在地,城卫全都如此呼呼大睡。黑影中出现三人,转瞬进了城内。
“老头,你这本事厉害,丢石子也能把人打晕。”
李尘风有些羡慕,包括丁安远也是开了眼界。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可不像某人,只懂得剑气外漏,行外人看着是神奇,行内人眼里那就是狗屁!”
“对对对,那你啥时候教我几招行规,好让我也显摆显摆,莫成了那狗屁。”李尘风也不在乎老头的指桑骂槐,一脸献媚道。
“滚滚滚,啥时候下酒菜给我整明白了,心情一好,都好说。”
“得嘞,您就瞧好了您。”
丁安远看着这对活宝,目瞪口呆,本该沉重的心绪,也拨开了云彩,自觉加快脚步,也想尽快看到牵挂的那头。
南城宅区,都已熄灯的门户,独有一盏还燃着蜡烛,房内一妇人看了眼熟睡的孩童后,起身来到床边,今夜她有些心绪不宁,丈夫晚饭后早早出去,眼看夜已过半,却迟迟未回。
在担忧的妇人听到脚步响起,欲要开门,敲门声却早早响起,门口站着三人,脸色苍白,缠满绷带的不是自己丈夫还是谁。妇人泪眼婆娑,丁安远笑了笑表示无碍,怕吵到熟睡的孩子低声道:“我有些饿了,晚上留下的包子拿些来,再拿瓶好酒。”
江氏点了点头,也未询问其他,转身朝厨房去了。看着走远的妻子,丁安远有些心安,带着三人来到书房之中。
江氏将吃食放在书桌上,丁安远放下手中的纸笔,拉着妻子道,今夜要不是这两位,你我注定要阴阳两隔。
江氏虽不知发生了何时,看缠着像个粽子般的丈夫,也能猜出当时的险峻,随后屈膝做了个万福。
“丁江氏谢两位救命之恩。”
李尘风连忙放下咬了一半的包子,连忙摆手道:“嫂子见外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嫂子你这包子做的不错。”说完又咬了一口。
“只是寻常手艺,若是顺口,趁热多吃几个。”
李尘风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不知老前辈这酒还顺口?”
“极好,极好!”老乞丐开口道。
江氏知道三人还有事要谈,在又施一礼后,关门离去。
“你倒是娶了个好媳妇,怪不得如此拼命。”老乞丐饮了一口酒道。
丁安远笑了笑,将写好的名单放在了桌上,拿起包子咬了一口道:“这就是你要的名单了,其中还包括具体位置和所做之事。”
李尘风沾满油脂的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拿起名单掠了一番,大体都记在脑袋里,“你跟我一起去,还是我自己去。”
李尘风看着连酒坛都快吞了的邋遢老头道。
“不去,不去,走了岂不是糟蹋了这坛好酒。”
“懒就懒,竟找些借口!”话完,开门离去。
……
城中心的青楼之中,宛若白昼一般,青灯绿酒一片萎靡之色,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子摇曳着身姿讨好身边的男人,少有些女子眼中透露着死气,与青楼风情格外不搭。李尘风绕过正门,根据丁安远的描述,青楼后方的深巷才是要去的地方。
深巷的一处破旧阁楼内,痛苦夹杂着喘息的声肆意而出,李尘风也懒得磨蹭下去,直接破门而入,有些烂醉的男人还未开口,就被剑气刺穿了喉咙,本还朦胧的几人瞬间醒了大半,顾不上蹊跷,一股脑的冲上来,结果可想而知。
李尘风迈过几人的尸体,朝着二楼而去,二楼的房间内,摆放了不少刑具,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麻绳绑在墙上,身材魁梧顶着光头的男人裸露着身体,在每个女子身上肆意的撕咬着。房间里充斥着粗鲁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惨叫声。
玩乐的光头男人有所感,转头看着门口的年轻男子,“你是谁?”
“杀你的人?不过我改变了注意。”
光头男人冷笑,未来得及出口,脚后跟吃痛,身体不稳摔在地板上。
光头男人双手撑起身子,没等扶牢手腕一疼,死死的趴在地上,四肢无力动惮不得。
四周的女子有些惊恐,她们亲眼看到男子动动手指,男人的四肢就被贯穿,看到手势指向自己时,更是闭起眼睛直哆嗦,没有久违的疼痛感,只觉得手臂一松,转身离去的男子说道:“他是你们得了,今夜过后没人会找你们麻烦。”
看着消失的背景,众女子视线有些模糊,她们相信这个陌生男人说的话,至于为什么都不重要了。未走出巷子,深巷的惨叫声连绵不绝,李尘风看着繁华热闹的青楼道。
“好一个云雀仙楼坐,任凭人采纳。”
………………………………
第二十六章 奴隶
本该寂静黑夜,倒热闹起来,李尘风未回头看一眼热闹的篝火“盛会”,朝着城北而去,待到完全消失在黑巷中,火光处的“欢声”依旧连绵不绝。哪里来的盛会,只有熯天炽地的烈火,更有火中凄惨嚎叫的人影。
城北官狱的瓦墙上,李尘风看着远方火光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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