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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神君改个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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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厌冬深哼了哼,翘着尾巴跑开了。
水无垢透过日暮余晖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心里莫名有些许失落,他又忍不住叹息一声,冷哼一声,故作潇洒说道:“不过是只狐狸,有什么好稀罕的。”
水无垢又伸手摸了摸鼻翼上那几个抓痕,忍不住微微皱眉头,心里想着:这下子总该斩断这桃花了吧,不行,还是去问问谭云鹰那兔崽子比较安心。
于是水无垢回屋翻出来药膏往脸上抹了抹,便厚着老脸去了北斗天枢宫。
天枢宫。
谭云鹰此时正拿着鱼食丢向那一池鲤鱼,水无垢快走近他时,脸上还戴了一张精致的红色面具,挡住了那一道道伤。
谭云鹰瞥见水池中多了一道身影,勾唇一笑,转过身去问道:“什么风把你司命星君吹来了?哇!你这是干嘛?大白天带个面具干嘛?”
水无垢一脸尴尬,眼神逃避,伸手推了一把谭云鹰,问道:“你快给我算算,我那朵烂桃花断了没?”
“这才过了几日你就想着烂桃花断了?真不给烂桃花面子!”谭云鹰懒得理会他,又闻到了淡淡的药味,于是猝不及防伸手将那面具掀了。
“哎呀呀呀呀呀呀——”谭云鹰像唱戏一般呀个没完,眼神里一半嘲笑一半惊讶。
水无垢老脸丢光了,也懒得生气了,不耐烦瞥了一眼谭云鹰,说道:“现在你开心了满意了?还不快给我算算那烂桃花断了没!别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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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事与愿违,苦主上门
第7章 事与愿违,苦主上门
谭云鹰带着笑给他掐指算了算,顿时脸色更难看了,皱眉问道:“你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儿?这朵烂桃花没断就算了,还更牢固了!”
“什么鬼?你再好好算算!”水无垢脸色铁青,心里怒气渐渐涌上来,自己费了那么多力气,怎么会助长烂桃花的长势?
谭云鹰也觉得是自己算错了,于是又算了算,一脸狐疑再次肯定:“真的!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闻言水无垢愣住了,微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身子忽的倒下去,谭云鹰赶忙扶住,这才没倒在地上。
旋即水无垢怨恨的皱着眉头,朝着老天怒斥:“老天爷你玩我呢!我费那么大力气就换来这么个结果?凭什么!”
谭云鹰闻言也有些难过,他追问:“水无垢,你到底做什么了?”
水无垢狠狠一甩袖,生气的回答道:“我擅自改了青狐的命格,耗费半生修为。”
谭云鹰闻言两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话,只觉得心口闷。
“这林雪寂究竟何方妖孽!厌冬深那张脸连我都忍不住心生欢喜,她怎么就瞧不上?”水无垢忍不住叉腰,一脸幽怨。
一回想,便都是厌冬深那委屈巴巴和忧郁的模样,顿时愣了愣,缓缓道出一句:“莫不是林雪寂不喜欢这类型的?”
谭云鹰忍不住叹息:“你都能冒着生命危险去改他的命格,怎么不杀了他一了百了?”
“杀杀杀,你除了这个办法还能不能有点适合人用的方法?戾气冲天!”水无垢最看不起谭云鹰的便是这里,动辄杀人,与强盗土匪无异。
谭云鹰被怼得无言,只能拂袖立在一旁生气。
“罢了,天意既然如此,便随它去!”水无垢难得置气一回,一张脸却出了冷漠再无其他表情,仿佛失去了半生修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话分两头,厌冬深果真轻易便找到了林雪寂,于是在某处竹林,两人二话不说又争执起来。
林雪寂艰难的扶着绿竹,喘着粗气,还想着跑。身后的厌冬深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喊着:“雪寂别跑了,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的。”
林雪寂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顺着一根绿竹坐下去,喘着粗气望着那累得半死却还对她笑得温柔的狐狸,心头十分不爽。
林雪寂想着厌冬深是又找了那司命算了一卦?看来下次换地方的速度得快些。
厌冬深那唇角弯弯的模样,仿佛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于是又补充道:“上次我不是告诉你了么,你若再跑,我便请司命星君改了我的命格,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什么?”林雪寂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司命星君,比月老还爱管闲事?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林雪寂带着怒气朝厌冬深走过去,伸手揪住他耳朵,皱着眉头沉默着,半晌不说话。
对面的厌冬深知道她这是真的恼了,可自己宁可被欺负也断然不愿意让她逃了。
兴许是盯着厌冬深那副讨好相看太久了,林雪寂心头一酸,又想起自己诓骗厌冬深化为男儿身的事来,于是松开了手。
立在一旁冷着脸,眼底带着一丝愧色,问道:“你为何对我这么执着?世间好女儿多了去了,像我这样动辄打你的,有什么好喜欢的?”
厌冬深微微一笑,他自然不敢以实情相告,他原本看上的是青莲池中那株彼岸花的真身,可追到魔界来,才发现遇到的林雪寂是彼岸花留在魔界的分身之一罢了。
或许是缘分吧,厌冬深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分身,便一心想着娶她。
“曾经沧海难为水。”厌冬深给出这么一句话来,忽的又想起在神界天府宫中看到的那些字句,那个水无垢也与他一样喜欢这样情深的诗句。
林雪寂心头难过,却也不想与他计较了,现在就想着去天府宫找那个杀千刀的司命星君算账!多管闲事!
林雪寂看了厌冬深一眼,淡淡说道:“我要去会会那个司命星君,你带我去天府宫吧。”
厌冬深心头一凉,半晌才说道:“他于我有恩,我怎能陷他于不义?我不能带你去。”
林雪寂摇头一笑:“你不带我去我就去不了?我可是给你个机会,我这一身法力要去哪里不能?”
厌冬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可自己也不愿意亲自带她去,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林雪寂扫了厌冬深一脸的不情愿,拍拍手,冷淡的说道:“罢了,我自己去。”
话音刚落,林雪寂便化作一道光往神界去了。
“雪寂!”厌冬深心头大喊不妙,后悔自己将水无垢给他改命格的事情说出去了,如今只得追过去,谨防林雪寂将水无垢打残。
神界,天府宫。
水无垢正坐在庭院里喝着酒,突然眼皮子跳个不停,他不由得一阵心慌。
而赶到神界的林雪寂也没有莽撞的到处找天府宫,她先是化作一个仙娥的模样,而后借口自己是新来的,找不到天府宫了,央求了别的仙娥将她带去了天府宫。
“奇怪,我这眼皮为何一直跳?莫不是厌冬深又出什么事了?”水无垢顿时也没了心情喝酒,便起身往秋千处走去。
那绿藤缠绕着挂秋千的绳子,朱红的秋千显得十分注目。水无垢笑了笑,而后走过去,躺下,半眯着眼枕着一只手晃了起来。
此时的林雪寂已经到了天府宫门口,一溜烟儿便跑进来了,四处寻着,误闯误撞也正好入了这雨雪殿。
此时阳光正好,从树荫倾泄下来,铺了一道金黄。与那些纷飞的落叶一道绘成秋日的温柔。
水无垢眼皮忽然不跳了,他不由得微微吃惊,旋即起身,伸手摸了摸眉毛。
耳畔听闻一声:“敢问司命星君在否?”
水无垢愣了愣,回过头去见得一张生面孔。
林雪寂相貌端庄,齐眉刘海下一双眸子似装了秋水一般温柔,挺立的小巧鼻梁,粉嫩的唇瓣,皓齿柔声。
林雪寂看过去,见得水无垢那愣住的脸庞四分邪气,三分正气,三分痞气。那一双深邃眼眸仿若浩瀚星空,又如深渊沉寂。
水无垢见她脸生,也不认得自己,于是笑道:“姑娘找司命何事?”
林雪寂听得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心头生出好感来,一时忘了如何回话,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着。
片片秋叶纷飞下来,从他们眼前掠过,林雪寂心里印下一个沉熟稳重的红衣男子形象。而水无垢心头也印下一个窈窕淑女的模样来。
正是良辰美景,却被一声呼喊打断:“雪寂!你没有对司命星君做什么吧!”
两个人顿时愣了愣,眼里生出敌对意思来,方才的好感顿时全无。
水无垢望过去,厌冬深着急忙慌赶过来了,再扭头看林雪寂,那原本温柔端庄的脸此刻已经生出嫌弃来,正冷淡的看着自己。
水无垢猜想,必然是厌冬深那蠢货将自己为他改命格的事情传出去了,这才引得林雪寂上门找麻烦。
林雪寂再盯着水无垢看时,水无垢已经仰面躺在秋千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望着天空了,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林雪寂不由得微微皱眉,心想:“方才那沉稳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伪君子!”
实际上,那看似漫不经心的水无垢已经开始心慌了,二郎腿也抖得越发快了,眉宇不由自主挤在一起。
厌冬深盯着林雪寂那冷漠的脸庞,便讨好的问道:“雪寂,我们还是下界去吧,让人看到了不好。”
“不好?有什么不好?他司命星君擅自修改他人命格,不怕扰乱了天数?更何况,影响的还是我的命数!这个账我该不该算!”
秋千上的水无垢闻言终于是舍得睁眼了,眸子里满是冷漠,看向林雪寂,而后反问:“你懂得倒是不少,那你是要去长生大帝那里告状还是把我打一顿?”
林雪寂见他这般理直气壮,气不打一处来,凑过去反手就是一巴掌,却被水无垢拦下来。
水无垢霸道的眉眼望着她,嘴角凛冽一笑:“林雪寂,你不过是个妖魔,竟敢擅闯我天府宫!只要我喊人来,便能将你捉住,用五雷天火劈死!”
林雪寂心头忍不住冷笑,世间竟有这样无理取闹之人!
于是狠狠缩回来被捏疼的手腕,皱着眉头看向水无垢那张讨人厌的脸,冷冷道:“你一个小小司命星君,竟敢这样理直气壮的欺负人。”
林雪寂又凑过去一脸冷漠死死盯着水无垢,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去找南极长生大帝算账?我现在就去!”
说完她便抬脚往外走,厌冬深连忙拉住她,低声下气求饶:“雪寂,是我央求他改了我的命格,你要打要罚,冲我来,与他无关。”
林雪寂自然知道是厌冬深那厚脸皮的功夫磨来的这个结果,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她就是不想让厌冬深继续执着于自己了。
想到这里林雪寂不由得扭头看向水无垢,依旧一副傲气模样说道:“司命星君,你既然这么好心就给他该了命格,不如也行行好,帮我改一改?”
“岂有此理!”水无垢气得吐血,虽然理亏,可好端端一个落落大方的姑娘竟然是这样的脾性,他大失所望,听到这话更是失望。
“那就把命格改回来!”林雪寂也怒了,心里不断咒骂:真是厚颜无耻的小人!
水无垢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怒不敢言,又自知理亏,于是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十分后悔帮了厌冬深,偏生这还是个嘴不牢靠的!
三个人僵持不下,最后厌冬深提出:“是我错在先,雪寂非要改命格,那便牺牲我的道行将命格改回去吧!”
水无垢也愣了片刻,先是觉得厌冬深有些傻气,又觉得这人愚不可及。于是鼻尖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改一次命格要耗尽半生修为,你还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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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第8章 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余下两人闻言,满眼不可思议,尤其是林雪寂。
“你少唬我,若真是耗费半生修为,你怎么会轻易为他改命格?你又不是傻子!”林雪寂如是说,整个人更是蔑视水无垢。
厌冬深则是一脸愧疚,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要求竟然耗费了水无垢半生修为。难怪那一日水无垢改完命格便如同虚脱一般,转眼便晕倒。
厌冬深皱眉,一脸歉意说道:“无垢,对不起。”
水无垢看向他那一脸歉意,顿时也有些心软。
随后又听得厌冬深继续说:“即便是耗费半生修为,我也愿意,你告诉我,怎么改回来?”
水无垢这回眉头皱得更深了,厌冬深不是愚不可及,而是无可救药!
于是水无垢丢下一句话来:“林雪寂愿意去告那便去,顶多我便是不做这司命星君了!我从来不吃威逼利诱这一套!”
水无垢蔑视林雪寂,冷冷道:“不愧是修炼不成的小妖!就会这么几个下三滥手段!”
林雪寂闻言心中更是怒火万丈!两只眼珠子瞪得比谁都大!这都是什么垃圾玩意儿!做错了事还这般轻狂!
“如此厚颜无耻,我亲自来教训你!”话音刚落,林雪寂右手便浮起一道光团,光团里漂浮着一朵彼岸花。
“臭司命!”林雪寂冷冷骂了一句,旋即一掌打过去。
水无垢看见那朵彼岸花时便愣住了,于是那一掌打过来时他也没能闪躲,便生生被这一道掌打到吐血。
那红衣便如同枫叶一般,被击飞后狠狠撞在白玉勾栏上,滚了两圈才吐了血。
林雪寂不过用了一半功力,未曾想过要伤了他性命,于是见到水无垢如此脆弱后,也愣在了原地。
厌冬深吓得赶忙冲过去将水无垢抱在怀里,大声喊着:“来人!来人啊!”
水无垢只觉得胸口上不来气,这一掌险些要了他的命!昏沉沉的脑袋望着天际那刺眼的阳光,嘴角还流着血,微弱的声音说道:“或许我命该如此。”
他又想起来那一卦,两死一伤,可现在为何就他一个人伤了?难道他真要命归黄泉?然后厌冬深和林雪寂打起来,一死一伤?
水无垢用着最后的力气极为不满的说道:“这是什么烂命格……”
旋即闭了眼,晕过去了。
“水无垢!水无垢你醒醒!水无垢!”厌冬深眼中滑落一滴泪来,水无垢就这样去了?
林雪寂看到厌冬深眼里的泪滑落在水无垢脸上时,心里悔恨交加,方才的怒气消匿。她心口有些慌乱的盯着厌冬深拼命晃着奄奄一息的水无垢,愣住了。
“无垢!”不凑巧,一团乱时,谭云鹰赶来了!
忽然闯入的人一袭青衣,眉里眼间皆风情,桃花眼里还带着几分焦急。丰神俊朗,让人转不开眼。
“无垢!”谭云鹰将水无垢夺过来,探了探鼻息,带着几分欣喜:“还有救!太好了!”
旋即将水无垢拦腰抱起,往北斗天枢宫去。
厌冬深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林雪寂一双手无处安放,两人沉默良久后,厌冬深才说道:“你先下界去吧,一会儿有麻烦了你难以脱身。我留下来等无垢醒过来,改回命格再去找你。”
林雪寂眸中带泪,皱着好看的眉头厉声责备:“厌冬深!我林雪寂在你眼里就是个最无情无义又无理取闹之人!是吗?”
厌冬深愣了愣,苦笑道:“你说的这人,是我。”
“呵。”林雪寂只剩下这么一个冷笑,旋即进了天府宫主殿,雨雪殿。
“我就在这里等他醒过来!”林雪寂倔脾气上来了,不肯走。
厌冬深心乱如麻,他自觉亏欠水无垢太多,便也顾不得林雪寂的小脾气了,也留在雨雪殿等水无垢醒来。
大殿外的阳光堆进来,流淌到厌冬深脚下,他低头凝望,心中一直想着方才水无垢说的那句话:“改一次命格便要耗费半生修为,你可还愿意?”
厌冬深微微皱眉,又红了眼眶,呢喃:“那你为何愿意耗费半生修为?”
一旁的林雪寂本该听见这句话的,可她此时却被墙上一幅幅画给吸引了眼球。
墙上挂着许多画,内容都是昏黄的日暮。落满金黄的林间,一道白衣手执白玉做成的笔,铺开一本泛黄的书卷,低头在写着什么。
旁边一幅画也是日暮昏黄,可风景却是初冬的林子,枯败的林间,一匹瘦马上横放着一只白玉箫,那昏黄的日暮拉长了瘦马的身影,空旷凄清的林子倒是显得整个画面上方的晚霞格外凄凉。
其余的画也都是这样的画风,无一不是凄凉,又带着跻身的眷念。让人见了不忍叹息,又有几分爱怜。
林雪寂心头忽然生出许多难过来,心头想着:“这作画之人如此孤寂,又念旧得很,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话分两头,北斗天枢宫。
谭云鹰传来医官为水无垢诊了脉,开了几副药,确认无碍后才放心了。
谭云鹰坐在床边,守着那脸色有几分苍白之人,脑海里又浮现出方才那两个人的模样来,一个一身妖气,一个一身佛家气息。
“你何时起竟然结交了这么两个人?”谭云鹰望着那昏迷不醒之人,心头疑惑重重。
他不会想到,那两个人便是卦象上水无垢的灾星。
水无垢昏迷了大半日才醒过来,缓缓睁眸的瞬间变瞥见了桃花色的床幔,再定了神一看,四周的轻纱上都绣着桃花灼灼,此处定是天枢宫了。
“诶,终究还是又被这货拐上床了。”水无垢老脸一红,尴尬不已。
水无垢又觉得喉间干燥,便轻轻喊了声:“老流氓,我渴了。”
果然,坐在桌上喝着桃花酿的谭云鹰一下便反应过来了,忙不迭倒了杯桃花酿来,递给水无垢。
水无垢闻着味儿不由得微微皱眉,推开桃花酿责备道:“好歹我现在是个病人,你就不能行行好倒杯茶来?”
谭云鹰顿时摊手:“我这人从不喝茶,你又不是不知道。”
水无垢懒得与他争论,只得接过桃花酿喝了起来,谭云鹰见他好些了,便挑逗道:“这桃花酿可是我特意为你研发的,日后可用作合衾酒。”
“噗——”水无垢将还未下咽的桃花酿尽数喷在了谭云鹰脸上,那尴尬又带着几分无奈的脸便皱成一团,默默转身去,掏出绢帕擦拭。
水无垢躺在床上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这老流氓,活该受罪。”
谭云鹰擦拭完毕,丢了绢帕,反问道:“你怎么好端端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又得罪谁了?”
提到此事水无垢便出神了,他又想起林雪寂的掌中花来,那是朵彼岸花。
水无垢眼神变得深邃,他努力的回想林雪寂的一言一行,除了初见时的娴静,剩下的行为举止只能用粗野二字形容。
“诶。”水无垢又摇摇头,看来又认错人了。
谭云鹰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轻轻推了一把,问道:“想什么呢?我在问你话呢!”
水无垢这才回过神来,于是淡淡一笑,复问道:“你方才问我什么?”
谭云鹰叹息一声,换了个问题:“我去时遇到那一佛一妖是谁?你新结交的朋友?”
水无垢顿时沉默,眼神闪躲,并不回答。
“你怎么了?哑巴了?问什么都不回答。”谭云鹰摇摇头,伸过手去覆上他的额头,又自言自语:“没发烧啊,这脑子怎么不好使了?”
“去去去。”水无垢将那爪子移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冷漠脸回答:“你有权问,我有权不答。”
谭云鹰知他素来如此,高兴了便回两句,不高兴便是个哑巴。于是也不再追问。
“医官说了,你这伤啊,三月内不能好,这回够你小子折腾!”谭云鹰冷哼一声,眼里却还是带着几分担忧。
“三月……”水无垢轻声念着,语气又缓和下来,心里想着林雪寂那张脸。
“对了,老谭,我之前问你要的寒潭泉水,你问到没有?”水无垢盯着谭云鹰,这已经是十六次问他了。
谭云鹰故技重施,腆着一张老脸尴尬回答:“我又给忘了,和墨之林那家伙喝酒总能喝到不省人事。下次,下次一定记住!”
“罢了,我自己去求墨之林便是。”水无垢那双眸子又暗下去了,一脸无精打采。
“你别这样,我是真忘了,你是不知道,墨之林那家伙酒量比我还好,求他办事首先便是要陪他喝个开心,然后……”谭云鹰极力辩解,水无垢却拉上被子,扭头睡去了。
“诶,罢了,你且好生养伤吧。”谭云鹰叹息着,出了内屋。
偏过头去的水无垢却睡不着,他心头一直惦记着被他种在后院的那株尘缘果,那是他的故人,也是他的良人。
“我会拿到寒潭泉水的,尘缘果也会再开花,再结果的。”那双眸子带着深深的思念,唇角向下一弯,眼角滑落泪来。
翌日。
水无垢能下床了,他第一件事便是回天府宫去照看那株尘缘果。可进了主殿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堂上打着盹的两个人。
林雪寂此时正趴着睡,安详的姿态看去十分娴静,白皙的皮肤被清晨的日光衬着,显得格外柔美。
而她那清秀的脸庞也被雪白包围着,看着她紧紧抱着雪白的模样,看来那雪白让她觉得甚是暖和。
水无垢站在门外望着林雪寂将青狐当成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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