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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神君改个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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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雾!我和你一样是意外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你就有他们为你心碎神伤,而我就没有?我把你当朋友,你呢?你说你是受不了苍帝的要挟,一心为了露华浓,所以要我帮你除掉苍帝!可后来你都做了什么?你杀了苍帝,自立为王!这些都没什么,我也是人,我知道我们的欲望,我知道你的贪婪!”
常亭雅提到往事,难免情绪失控,又吼道:“可是你为什么一眨眼便消失了!还将长林宫拱手相让!你给谁不好?你偏偏要给朝辞暮!你难道忘了你在冰河城时在我面前跪着求我救你吗?怎么一转眼你和他站在一条线上了?”
林薄雾不想回答,便沉默着。
“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瞧不起我!可他凭什么瞧不起我?他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他根本就不知道!”
常亭雅心痛不已,踉跄两步,失魂落魄,轻声道:“你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也根本不知道……”
“福泽宫是你翻过来的?”林薄雾微微皱眉,冷冷问他。
常亭雅见她根本不关心自己,语气更是薄凉,讽刺道:“是啊,是我翻过来的!她看着整个宫殿翻动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将那一箱箱的东西运出来,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可是等她抢出来的时候啊,我看见了一本书。”
常亭雅半眯着眼,一脸狡诈的望着她,愣了愣,又道:“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书吗?”
林薄雾不言语。
常亭雅冷笑一声,随后笑道:“我看到了你的日记了,你写给她的,林薄雾,你知道吗?本来我对你没有那么深的怨恨的,也没有那么深的眷念。就是你这本日记,就是你这本日记!”
常亭雅眼里满是恨意,他指着露华浓吼道:“你道尽了对她的好,对她的谋算,道尽了你对旁人的利用,欺骗。为何这旁人里,还有一个我?你可知当年我对你隐忍多少?我多少次没有对你下手,我处处留情,可你呢!你却为了一个露华浓,将我害得那么惨!林薄雾,你告诉我,我怎么能不恨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常亭雅对着天大喊,严重的泪终于滑落,一张好看的脸显得悲哀,扭曲。
林薄雾不知道后来冰河城那一串倒霉事,自然也不清楚常亭雅在说些什么。她的确算计过常亭雅,可那是因为常亭雅威胁他,也因为她着实想为露华浓谋划一片天地。
“让开。”林薄雾冷冷看着他,随后拨开他,拨开人群离开。
常亭雅眼中的泪一瞬间停住,林薄雾竟然如此漠不关心他?
失望,委屈,绝望,怨恨,全都涌上心头,将常亭雅笼罩。
常亭雅冷着脸反思,想着:“林薄雾,你竟然如此藐视我……我的痛苦你都视而不见,好!好得很!我可不是什么深情的男二号,你想做高冷女主,我还不愿意做傻子男二!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也无须对你留情了!”
………………………………
第71章
露华浓淡淡一笑,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以为,你是在救我出火海吗?”
林薄雾讽刺一笑,反问道:“苍帝救了你,你要效忠一辈子,难道你远离了他身边便不能效忠吗?”
露华浓看着她目光沉沉,嘴角笑意浓浓,完全不见了天真的模样,倒是一副老成的模样,便也笑了。
“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林薄雾平淡的说,又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
露华浓气得不想说话,眼里满是悲凉。
许久,她才说了句:“再过些日子,你玩够了,我便回去继续做我的密探,你不愿意侍奉左右,就在这里过平淡日子吧。”
林薄雾手中的杯盏停住了,忽的又放下,听得她声音沉沉说了句:“你做密探,是为了给朝辞暮方便还是什么?”
露华浓一惊,林薄雾忽然提到朝辞暮,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林薄雾手里转动着茶杯,抿着唇,微微皱着眉头问露华浓:“你平心而论,我对你如何?”
露华浓感觉被审问一般,嘴角浮起冷笑,不愿回答。
林薄雾忽然笑得悲凉,眼中有些泪光,她起身,望着湖面波光粼粼,反射的光伤了眼,她便闭上了。
轻声道了句:“美人与虎谋皮,苍帝贪得无厌,真是猪油蒙了心!”
露华浓才意识到,这么久以来,自己都只顾着自己的打算,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而今林薄雾想做什么露华浓是半点不清楚,大有姑息养奸的感觉。
林薄雾转过身来,悲凉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教给你的暗语,你只能自己学,不可教给第二人,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露华浓闻言大惊失色,震惊的看着林薄雾。
林薄雾望着她脸色大变,又是低头咬唇,沉默片刻后说道:“露华浓,半月前,你忽然返回蒹葭殿,是因为知道我去军营视察,所以趁我不在,回来将我在家中做的账目什么的都告诉朝辞暮。”
露华浓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蜷缩,眉头紧锁,双唇紧闭。
林薄雾叹息一声,随后又道:“我知道,在你心里,你和朝辞暮才是一路人。而我,不过是过客罢了。我对你远不如你心头的打算重要,你也可以轻易蒙骗我,只当我是个好骗的,即便伤心了,最多你哄我两句我便好了。”
“不是的!薄雾,不是这样的 !”露华浓眼眶也红了,眼泪猝不及防砸下来。
林薄雾见状却也仍旧心硬如铁,不愿与她继续争论,于是说道:“我想着,若有一日你伤了我的心,与我反目。我是该对你发脾气呢,还是该声嘶力竭的吼着,赶你走呢?可想了这大半月,我忽然觉得,倘若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时间我心头是痛快了。可我总有平静下来的一刻,那一刹,我必然是会后悔的。所以,倘若真到了不得不说的那一步,那我便平平静静的说,又或者,不说了,反正每个字都会伤了彼此的心。到了最后,都是会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何苦留下些不愉快来,倒是对不起曾经好时的情分。”
露华浓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说这些令人落泪的话时,仍旧风轻云淡的,眼前的林薄雾年纪轻轻,那颗心却仿佛已经沧海桑田。
那些话,温和,平静,却犹如利剑,毒药,将露华浓的心给煎熬着。
“你好生歇着些时日吧,这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就在这蒹葭殿中好好想个清楚明白。倘若大仇得报,你又该如何继续生活。毕竟,仇恨总会消失的,生活却是要继续的。”
林薄雾这么说,随后起身离去,丢下露华浓一人愣在原地,默默流泪。
她手指不断收拢,最后捏得紧紧的,拳头发抖。
“我从未想过,大仇得报,该何去何从……”她心里这么想着,如今,苍帝活得逍遥自在,又怎么会死呢?
可露华浓知道,或许,林薄雾早就在筹划了,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呢?露华浓低头,趴在桌上哭泣,她竟一概不知……
回想起林薄雾对她的了解,她对林薄雾的无知,露华浓忍不住放声大哭,他们这样两个世界的人,适合做朋友吗?
露华浓想着,她怎的就忽然被林薄雾套得这样牢了?从什么时候起,林薄雾对她竟然这么重要了?而她,浑然不知。
正所谓,若能避开所有猛烈的欢喜,悲痛便不会袭来。
往后的半个月,林薄雾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带着露华浓出门玩耍,一副平常夫妻开心的势头。
可一回到蒹葭殿,林薄雾便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冷冰冰,每每都是去到书房,直到天明,如此反复,半月有余。
这日,露华浓终于是冷了心,便来到房中,推开门时,正巧撞见林薄雾雕刻着千纸鹤,于是她突如其来的闯入吓到了原本聚精会神的人。
林薄雾被打扰,便不由分吼了句:“谁让你进来的!”
她并不知道来人是露华浓,这句话也并没有针对露华浓的意思,可偏巧,进来的人是露华浓。
露华浓愣住,两眼呆滞的盯着林薄雾,不知所措。
林薄雾赶忙将身上的袍子接下来,盖住了那些木屑和千纸鹤,冷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露华浓微微皱眉,不言语,转身便出去了。
林薄雾抬脚准备追,又觉得不妥,于是停住了,伸出去的手猛然缩回来,狠狠锤在桌上。
林薄雾红了眼眶,她知道,自己也陷入了这眷念之中。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终有一日是要回到现代的,那里也有她眷念的人。
她与露华浓,只是在最初最无助的时候,相互取暖的人罢了。她必须戒掉这温暖,然后才能心无旁骛的,努力修炼,最后回到现代。
翌日。
林薄雾独自去集市上买东西,发现许多人已经开始疯狂抢夺那些掺了银子的金子。
林薄雾抓住一个路人问:“大哥,这银子都是银子,为何大家非要这般争夺?”
那人嘿嘿一笑,狡黠的目光看着林薄雾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如今这金子也不足数了,可照旧能够按照原来的价使用,你说这样一来谁还愿意使用足数的金子啊?趁着现在手里头有些钱,赶忙去买那不足数的金子,再去外贸市场那里用,也是赚了些不是?”
“你的意思是,只有外商愿意收这不足数的金子?”林薄雾又问。
“是啊,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这外商明知道金子不足数,还愿意按照原来的价格看待,所以,现在长林宫的百姓都争着用足数的金子去换更多不足数的金子,拿到外商那里用。”
林薄雾心头不禁疑惑,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奇怪,劣币驱逐良币是真,可外商岂会甘心收下这不足数的金子?莫不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
“难道……是……”林薄雾心头想出一个人名字来,吓得她当即掉头回了蒹葭殿。
蒹葭殿。
林薄雾回来后前思后想,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她仔仔细细思考着事情的前因后果,从一开始她就想着联合其余三个魔尊,打开外贸市场,让长林宫呈现空前盛大的繁华幻影。再提出制造劣币,此时必然会导致劣币流出,良币流入,再变成劣币流出,最后必然是市场再无良币,整个长林宫都是劣币。
此时,也正是林薄雾准备造谣生事,动摇长林宫根基的时候了。
“为何……这劣币的数量也太多了些,难道真的是常亭雅?”林薄雾只能猜到,此事必然和常亭雅有关,毕竟,一早他们就开始合谋要搞垮长林宫的。
“如此,我便试一试你!”林薄雾提笔书信,用现代楷体给常亭雅书信一封,并画了些许墨兰,就当成这是一幅画,而内容全部呈现于画卷中。
话分两头,林薄雾那画很快便送到了常亭雅手中,此时的冰河城中,常亭雅正饶有兴致看着那画,看着那俊秀的字体。
常亭雅将画卷铺开来,看着洋洋洒洒的字体写着:常亭雅,劣币驱逐良币,势必会引起通货膨胀。即便你能知道这结果,也不该背后使手段让劣币生产得这样快!百姓何其无辜,你又何必如此心狠手辣!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还有半月,才是攻打长林宫的日子,你若继续捣鬼,半月后整个长林宫的百姓都会遭殃!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只要苍帝死而已!
常亭雅看完不由得笑了,他优雅的捏住小酒杯,啜了一口,好看的丹凤眼来来回回扫视那些字体,轻声道:“花辞树,同样是来自凡间,我又怎么会猜不到你心里所想呢?你只想要苍帝死?呵,你想要将苍帝取而代之的心,我早已洞悉,你瞒得过旁人,可瞒不过我。”
常亭雅笑着卷起来那字画,从旁边抽出一个干净的画轴来,打开,也洋洋洒洒给她回了信。
他字迹遒劲有力,力透纸背,豪迈,与他那阴柔之美完全不符。
只见他写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然,以你一人之力岂能成事?若心有灵犀,你当知晓我意欲何为。你若不想一败涂地,便遵守约定,事成之后回我冰河城。这世界之大,你从来都只有我这一个故人罢了!
这番霸道言辞,竟然是从一个成日里沉浸于歌舞升平的阴柔魔尊嘴里说出来的,谅林薄雾也想不到,昔日里惯觉得好骗的常亭雅最是个奸诈的。
这招阵前倒戈,请君入瓮,用得甚好。
接到这画轴的林薄雾也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她仔细回想常亭雅,实在想不出常亭雅身上有一丝一毫现代人的气息。
林薄雾蹲在书房的地上,慌乱不已:“常亭雅,你究竟意欲何为?”
林薄雾猜不到常亭雅的想法,自己的确是想要将苍帝取而代之的,常亭雅怎么看出来的呢?
林薄雾自认为没露出什么马脚来,她一直都是遵照两个人的计划行事,怎么会有差错呢?
………………………………
第72章
露华浓面色尴尬,却又不敢拒绝,只得低头赔着笑:“苍帝用过早饭了么?不如,属下去拿些糕点来给苍帝尝尝吧。”
“哎!那糕点再好吃又怎比得上你啊?”苍帝长了一副典型的坏人模样,鹰眼,鹰鼻子,吊梢眉,倒是个高高瘦瘦的。
“启禀露大人,我家魔尊有请,有要事相商,请立即前往。”林薄雾已经幻化出霸气腹黑的妆容,眉里眼间皆是冷漠,此时嗓音低沉,雌雄莫辨。
“谁在门外?”苍帝厉声斥责,扭头望去。
林薄雾稳重的推开门,见了苍帝,心头也有些颤抖。露华浓见到她的刹那脸色变了,起身赶她走:“我知道了,稍后就来。”
林薄雾盯着苍帝看了看,当即行礼,不急不缓说道:“花辞树见过苍帝。”
“花辞树?你是什么人?”苍帝抓着露华浓的手还是不肯放,此时更是放肆,用力一拉,露华浓便跌入他怀里。
林薄雾脸色冷了一半,唇角浮起冷笑,看见露华浓脸色十分难看,尴尬和羞愤都写在脸上。
于是林薄雾说道:“我是魔尊的心腹。”
苍帝闻言当即抬眸盯着林薄雾看了一眼,而后没好气的说道:“话传完了就下去吧。”
“属下方才说了,我家魔尊有请,有要事相商,请立即前往。”
林薄雾说这话时,也有些冷漠。
苍帝顿时皱眉头,放肆的瞥过去,而后双手将露华浓的腰肢搂紧,不急不缓的说道:“让他等着!本尊也有要紧事与露儿相商。”
“苍帝这意思,是不把我们魔尊放在眼里了?”林薄雾盯着那老东西看,眼里有火快要迸出去。
“我知道了,你让他稍等片刻,我即刻就来。”露华浓生怕苍帝一掌杀了林薄雾,赶忙打圆场,顺便主动伸手勾住了苍帝的脖子。
“我说了!即刻前往!”林薄雾彻底怒了,眼里满是杀气,幻化出忘川剑来,放在露华浓脖子上。
“你!你做什么?”露华浓一惊,林薄雾疯了?
苍帝顿时没了兴致,盯着那泛着红光的长剑,微微皱眉头,问道:“这是忘川剑?”
“再耽误下去,我只怕我这手一抖,露大人就没命了。”林薄雾语气薄凉,眼神却盯着苍帝,这话说给谁听的,大家心知肚明。
“呵呵呵,你这心腹倒是不错。”苍帝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林薄雾,又盯着那忘川剑看了看,试探着问:“你几时跟在朝辞暮身边的?我怎么竟不知?”
露华浓赶忙打圆场:“苍帝,既然朝辞暮有急事,那属下先过去吧。”
苍帝却不依不饶,更放肆的抓紧了露华浓的手,鼻尖贴在她胸前,语气下贱的说道:“什么时候本尊也要迁就他朝辞暮了?”
露华浓当即给林薄雾使眼色,让其离去。
林薄雾忍无可忍,抬起脚便将桌子踩碎,狠厉的模样指着露华浓,一字一顿:“即刻前往!”
露华浓吓了一跳,与苍帝对视,苍帝这才放开她,站起身来,阴冷的声音笑道:“花辞树,你这怒气有些大啊!连朝辞暮都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你要反了不成?”
“什么是反了?苍帝言重了,属下只是奉命行事。”林薄雾当即抓紧露华浓的手,一边退着,一边警惕的看着苍帝。
“告辞。”林薄雾与露华浓出了门,里屋的苍帝皱紧了眉头,却没跟过去。
此番前来本就是偷偷摸摸的,不想让朝辞暮知道,于是只得作罢。
“忘川剑……这人莫不是与魔帝有关?”苍帝自然不是个好脾气,方才林薄雾的行为换个人,早就死了千万次了。
若不是那忘川剑,苍帝早就杀了林薄雾了。
此时,苍帝脑袋里萌生出一个念头:“魔帝消失许久,眼下忘川剑到了花辞树手上,莫不是朝辞暮找到了魔帝?”
想到这里苍帝心头一凉:“这个朝辞暮,真是奸诈!魔帝若是在他手里,那对我和其他几个魔尊可大大不利!”
那鹰眼目光凌厉,当即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凝熙堂。
话分两头,林薄雾气冲冲带着露华浓去了自己的小屋,关上门的刹那,林薄雾一副醋坛子模样盯着露华浓,眼里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露华浓咳嗽两声,而后问道:“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胆子在苍帝面前撒泼啊?前些日子还那么谄媚求饶呢,如今翅膀硬了?”
林薄雾眼里顿时掉下泪来,一下扑进露华浓怀里,无声泪流。
露华浓被她惊着了,怀里的人将她抱得紧紧地,于是她只得打趣道:“方才我被吃了豆腐,眼下你也要吃我的豆腐不成?”
闻言林薄雾直接哭出了声:“嘤嘤嘤……那个狗东西,我都没吃你的豆腐,他凭什么……”
“不行!我要弄死他!这狗东西活一天你就危险一天!”林薄雾顿时起了杀心,也不哭了,转身打开食盒,把三层食物都拿出来,而后从底部推开暗格,拿出抄好的一本书来。
“小姐姐,这是我抄的第一本书,你看看。”林薄雾将那薄薄的一本给她看。
露华浓有些吃惊,将信将疑说道:“你不是才学了几个字吗?就能抄书了?”
当露华浓接过来那本歪歪扭扭的书时,脸色难堪,这字写得一言难尽,像是几岁小孩子写的那般,又带着些刻意模仿的意味……
“我可是抄了七天呢!我已经尽可能的还原它原来的字了,还好我有点绘画功底,否则,还真没勇气抄下来这一本。”林薄雾也探过头去看着那些字,是有些丑,不过她都不认得几个,也就不觉得太丑。
“你可知这是什么书?”露华浓合上书,问她。
“不知道啊,但是这本书藏得可隐秘了!我是在藏经阁一个暗格里发现的,我想着,藏得这么隐秘,肯定是好东西!所以就抄了来!”林薄雾这机灵鬼,殊不知她抄下来的这本书是朝辞暮珍藏多年的暗卫名单!
露华浓将那本书收下,又看了看那些点心,式样都不同,还有串糖葫芦。
“你这手倒是巧,什么花花样式都有,你一个金尊玉贵的九公主,平日里都学的是什么?”露华浓也不由得好奇,林薄雾大字不识一个,法力薄弱,这些花式菜品倒是从哪里学的?
“学什么了啊……好像什么也没学,混日子了。”林薄雾回想起大学四年的时光,除了看过几本书,倒没有什么实际的能力。
专业课吗?现在用得上?
林薄雾忽然有个念头……何不经商?
“天哪……我要发财了!”林薄雾欢喜不已,盯着露华浓看,激动的握住那双手,拍着胸发誓:“小姐姐,我以后挣大钱了,就养着你!你再也不要在苍帝那狗东西底下当差了!”
露华浓不由得笑了笑,揉着她的头说道:“经商?干嘛做这么下贱的行当?”
“……”林薄雾愣住了,神魔界也重农抑商?
“神仙妖魔需要吃东西吗?你们吃东西不是为了解馋吗?”林薄雾从未见他们吃正餐过,这么久以来,似乎他们都不吃东西。
“你说话好生奇怪,什么叫‘你们’?你不是神仙吗?”露华浓觉得林薄雾奇怪过了头。
“我逗你玩呢,难道不幽默吗?”林薄雾硬生生接了话,露华浓无言以对,抿紧了唇。
“对了小姐姐,那个苍帝是个老色魔,你干嘛不跳槽啊?”林薄雾想着,只要不是签了卖身契这种东西,就可以离开的吧。
“跳什么?”露华浓听不懂这话。
“我是说,你干嘛不走人?非要在他手底下做事啊?”林薄雾又是一脸尴尬,以后可要少说些现代语。
“若不是苍帝,我早死于战乱了,即便他要拿走我性命,我也没什么可说的。”露华浓眼里有些淡淡的忧伤,当年魔界四尊起内讧,她一家都死于战乱,若非苍帝将他们那些遗孤收留,只怕也不会有如今的露华浓。
“你是说,苍帝有任何吩咐,你都照做,是吗?”林薄雾有些难过了,她也知道,大概,这时候的露华浓思想还是很复古,死板。
“是。”露华浓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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