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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神君改个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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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和林雪寂的尘缘果长到一起了?”水无垢这才有些担心了,“倘若我将尘缘果偷过来,是不是就……”

    他异想天开的想要阻止这段被月老牵了线的姻缘,同时也纳闷,为何忽然就这样?

    “难不成林雪寂真喜欢我?”水无垢抖了抖,皱眉头。

    他素来不愿意欠人,又怎么会容忍一个不喜欢的人在自己眼前晃悠?

    顿时,水无垢愣住了,方才林雪寂那眼神,莫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原来,你是觉得对厌冬深亏欠至深,所以才不想让他缠着你。”

    水无垢叹息一声,心中又是歉意满满,不过,此时他已经在心中萌生一个更重要的事:今晚偷尘缘果!
………………………………

第13章 半夜偷窃,磕头下跪

    第13章 半夜偷窃,磕头下跪

    夜间。

    尘缘殿。

    水无垢准备了黑色紧身衣,两个头巾,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完事还挑了一把十分顺手的小铲子和小篮子,高高兴兴准备半夜去偷尘缘果了!

    子时。

    水无垢蹑手蹑脚穿过尘缘殿的游廊,进入那片栽满了尘缘果的园子。当他赶到时,不巧乌云闭月,暗沉沉的园子里没有一丝光亮。

    “诶,真急人。”水无垢嘟囔一句,旋即幻化出一盏灯笼来,想着照明。

    还没走出一步,几声狗叫传来:“汪汪汪!汪汪汪!”

    “这老头养什么狗!谁会稀罕来偷你的尘缘果!”水无垢赶忙丢了灯笼,一溜烟跑到墙根,翻墙出去了。

    “谁在那里?”被狗吠惊醒的尘缘仙君穿着宽松的睡衣来到游廊,正巧那灯笼火灭了,于是又是一片漆黑。

    狗吠停止了,尘缘仙君便也作罢,伸伸懒腰,打着哈欠,又回屋睡去了。

    而墙根下,蹲在那里的水无垢又悄悄爬上了墙头,此时那只狗却还不肯走,竟然趴在原地睡了起来!

    “这死狗!”水无垢忍不住骂起来。

    与此同时,他又努力的去看那些尘缘果,像是西瓜地里的藤蔓一般,一大片,他从未来此看过自己的尘缘果,因而不知道自己的尘缘果在何处。

    “看来今日是偷不到了。”水无垢哀叹一声,决意回去,明日来查探尘缘果的位置,再做打算。

    天府宫。

    水无垢铩羽而归,踏入天府宫时,又被那坐在院子里的林雪寂吓了一跳。

    “啊!”水无垢吓得后退一步,此时,月儿也出来了点,惨淡的月光将林雪寂那身白衣映衬得十分渗人。

    “你大半夜不睡,修仙吗!”水无垢拍了拍胸口,手中的小铲子和小篮子吓得丢在一旁。

    林雪寂听闻这熟悉的声音,又淡定的放眼望去,那在地上一身黑,只剩下两只眼睛在外面的狗东西可不就是水无垢?

    “哟,这大半夜不睡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个贼人呢!”林雪寂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又兀自喝起茶来。

    水无垢听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夜行衣,于是起身拍了拍尘土,不言不语拎着小篮子和小铲子直接走向主殿。

    路过林雪寂身旁时,他忍不住问了句:“大半夜不睡,冬深不陪陪你?”

    林雪寂愣了愣,而后从她怀里探出一个雪白的头来,一双狐狸眼盯着他。

    “……”水无垢无言以对,旋即哼了哼,又抬脚进了主殿。

    林雪寂低下头盯着怀中的青狐,伸出手按了按那颗头,又继续喝酒。

    而主殿中,换了一身衣服的水无垢也睡不着,于是起身又出来,拐了弯准备去后院。

    林雪寂扭头看着自顾自忙着的水无垢,轻声喊道:“你这是要去后院?”

    水无垢愣了愣,旋即扭头一脸警告:“你去过后院了?”

    林雪寂无视他的警告语气,兴许是喝得有点醉了,于是也丝毫不在意,回答道:“天府宫我溜达了个遍,怎么?后院藏着秘密不能去啊?”

    水无垢脸色一变再变,心中又急又气,打又打不过,骂也不敢骂,只能忍!

    水无垢冷哼一声,旋即又扭头进了主殿,将小铲子和一个花盆拿了出来,往后院去。

    林雪寂觉得好奇,于是也起身跟着去了,厌冬深则是化为青狐立在林雪寂肩头。

    水无垢一到后院便开始小心翼翼挖着那株尘缘果,林雪寂蹲下身来,一身酒气,问道:“你干嘛挖草?这草丑死了。”

    “滚!”水无垢想也没想,抬头冷眼望着她,脱口而出。

    林雪寂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觉得新奇,本来白天就受了一肚子气,现在正好发作,于是她将手伸过去握住那尘缘果,微微笑着:“你再说一句,我就拔草!”

    水无垢这回真受了威胁了,一张脸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杀气却渐渐蔓延在空气中。

    林雪寂和厌冬深都察觉到了,厌冬深担心林雪寂又伤了水无垢,于是连忙劝解:“雪寂,放开这草,这是无垢心爱之物。”

    “哦?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握紧,不可轻易放了!”林雪寂嬉笑着,似醉非醉的眼神打量着水无垢,带着酒气藐视他,问道:“你打得过我?得罪了我,你还想有好果子吃?”

    “是可忍孰不可忍!”水无垢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林雪寂冷笑一声,冷漠的眼神回敬,同时,手下更用力握紧了尘缘果。

    水无垢愣了愣,旋即笑着起身,退后两步,跪下来,磕了一个头,扯着笑盯着林雪寂看,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这一回吧!”

    林雪寂顿时脸色煞白,水无垢这是哪招?惨淡的月光照下来,水无垢悲凉的脸色上带着一抹卑微又怨恨的笑,那幽怨的眼神看得林雪寂头皮发麻,她一下便酒醒了。

    而厌冬深则是化为人形,赶忙去扶水无垢。

    水无垢甩开伸过来的手,带着警告的语气继续说道:“您二位都是法力高强之人,小人无意招惹,只想平静的过完此生。还望您二位高抬贵手,将小人抛于脑后,也免得增添烦恼。”

    林雪寂心里气急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初见那一刹,那个三分正气,三分痞气,四分邪气,英俊潇洒,又一副霸道腹黑模样的水无垢去哪里了?

    林雪寂握住尘缘果的手指开始微微颤抖,她的心头有些疼痛,她忍不住问道:“你跪我做什么?就为了这棵草?”

    水无垢见林雪寂手上又似乎用了点力,于是连忙磕头不断,大声求饶:“这草乃是故友留下的遗物!于您而言不值一提,于我而言,比性命更为重要!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它!”

    水无垢前后说话不过片刻间,那额头却沾满了泥土,一连磕头十五次,一脸狼狈相。

    林雪寂松了手,满眼落寞,松手的刹那,水无垢连忙扑上来,将尘缘果抱着,掩藏在身下,盖得严严实实。

    林雪寂与他近在咫尺,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带着蔑视,一句薄凉的话响起在水无垢耳畔:“水无垢,你真是个窝囊废!”

    这句话重重的打在水无垢的心上,他不由得苦笑,只是,他依旧不做辩驳,只是惨淡的笑道:“是,您说得对。”

    “够了!我情愿你是白日里与我争吵不休的水无垢,也不愿意你是现在这副奴才相!”林雪寂终于是怒了,三言两语便吼声震天。

    水无垢眼眸里满是怨恨,不是林雪寂非要招惹他,他用得着装出这副狗奴才的模样?他不由得冷笑,林雪寂瞧不起他这模样正好!这样两个人便再无可能!

    水无垢想到这里欣慰的笑了笑,这笑容被林雪寂看在眼里,又是一顿嫌弃。

    “没出息的东西!”林雪寂恨铁不成钢,转身离去。

    厌冬深想要安慰一下水无垢,却被水无垢一句话怼来:“你也不肯走?那我要给你也磕几个头吗?”

    厌冬深看着那张卑微的表情,心里犹如针扎,这样的水无垢,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厌冬深不忍的转过头去,难过的轻声问道:“水无垢,你不是说,上善若水,出尘无垢么?”

    水无垢知道他是说自己现在不配这名字,于是嘴角再次勾起冷笑,回答道:“不过一句戏言,您何必认真?”

    厌冬深心头更是难过,那个“您”字让他心头犹如灌铅。

    “以后别这么称呼我,我耳朵疼。”厌冬深这么说,语气里也满是嫌弃。

    水无垢心里更是冷笑,于是再次重复:“小人不敢。”

    “水无垢!”厌冬深怒了,怒目而视。

    “夜深了,您请回。”水无垢越发奴才相,头低得更深,直戳厌冬深的心窝子。

    厌冬深冷眼看了看,旋即转身走了。

    此时风吹来,将水无垢的暗红色薄纱吹起,他那深锁的眉宇不肯舒展,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见只剩下自己了,便又动手开始挖尘缘果。

    一边挖一边难过,他头一次这么憋屈,却是自找的。他只觉得,面子无所谓,倘若能让两人十分厌恶他,就此离去也好。

    “呵,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懂什么?”水无垢低声嘟囔一句,又埋头干活。

    那株尘缘果移栽到花盆里,水无垢抱着冰冷的花盆,仰面望着那惨淡的月光,叹息一声,淡淡一笑:“委屈你了,蒹葭。”

    水无垢决意将尘缘果养在屋里!林雪寂总不会冲进寝殿来折腾它!

    “诶,不过房间里似乎缺少阳光。”水无垢不喜看到光,所以房间十分暗沉,“罢了,打穿也好,透透气。”

    水无垢高高兴兴抱着尘缘果回了主殿,方才的事根本没影响到他心情。

    而与此同时,林雪寂却气得出了天府宫在外面瞎晃悠,厌冬深化成青狐跳上她肩头,不敢劝她。

    林雪寂忽然觉得晚风清冷,抖了抖,厌冬深连忙用尾巴给她脖子围了一圈。

    林雪寂不由得笑了,又想起白天时水无垢说的话,大街上擦肩而过的人,或许是别人朝思暮想却不能相见的人。

    可这只青狐,与她第一次相见便开始死缠烂打,整整四万年了。回想起来,倒是有诸多感受。

    譬如,冬日里,这狐狸毛围在脖子上或者放在怀里都是极暖和的;又譬如,夏日炎炎,这狐狸总能为她寻来解渴的果子;又譬如,每次遇到危险,这狐狸都是第一个冲到她面前的。

    林雪寂忽然将青狐从脖子上拽下来,高高捧起,又晃了晃那身子,看着青狐欢喜的眼神,轻声问道:“冬深,你确信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初见那天,厌冬深欢喜的朝她扑过去,大声喊着:“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相见,林雪寂以为那是个美人,却原来是个美男。而这温柔之人对她至始至终都是一句:“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厌冬深眼里闪过一丝忧伤,旋即张着嘴再次重复:“是。”

    林雪寂不知为何,心头觉得些许凉凉,厌冬深对她再好,她感受到的也不是心动。她也好奇,自己为何不喜欢这贴心的厌冬深,难不成是在排斥什么?

    正想着,空荡荡的天街上隔着墙,响起两个男人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像极了谭云鹰。

    “嗯?谭云鹰?”林雪寂将厌冬深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往墙尽头走去,想看看这大半夜不睡之人是不是谭云鹰。
………………………………

第14章 故人芳容,并入相思

    第14章 故人芳容,并入相思

    隔着一墙,一个白胡子老头提着一个灭掉的灯笼,脸上满是奸诈的笑着,将灯笼递给了谭云鹰。

    “谢了,仙君。”谭云鹰似乎给了他什么东西,随后那老东西乐呵呵便走了。

    谭云鹰望着手中的灯笼,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秋日的风有些凉了,吹进他眼眸,将原本一潭死水的眸又吹起涟漪。

    “晚秋了。”谭云鹰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几分伤神,提着灯笼便往前走了。

    林雪寂见他朝自己这边走来,连忙顺着原路跑开了。一口气又跑回了天府宫,嘴上不断念叨:“这神界之人一个个都是神经病?大半夜抽风不睡觉,鬼鬼祟祟的。”

    话分两头,此时天府宫的水无垢正在后院弹琴。琴声低沉,哀伤,如泣似诉,又满是眷念的回忆气息。

    林雪寂一入天府宫院子便听见了,于是忍不住又往后院去,小心翼翼站在房檐下张望着那盘坐在银杏树下一脸伤情弹奏的水无垢。

    秋风扫落了树上的黄色杏叶,堆砌成思念,风吹起,又将杏叶吹到琴弦上。

    水无垢停止了抚琴,怔在那里,目不转睛盯着那卡在琴弦上的杏叶。

    半晌,才捡起来,盯着看了看,旋即扭头看向身后的银杏树,又伸手摸了摸藏在背后的木匣子。

    只见他起身,取出木匣子里的一把红绳,细心的一根根挂在树梢上。

    林雪寂看到一轮明月挂在枝头,而那一身红黑混色着装的水无垢披头散发,十分温柔的挂着红绳。月光轻柔的洒在水无垢脸庞,将原本的哀伤照得更明亮。

    约莫挂了半个时辰,终于都挂好了,那金灿灿的杏叶上,满是红绳,月光朗照下,更生温柔与眷念。

    水无垢似乎觉得满意了,于是关起了木匣子,愣在原地,不知想起了什么,又红了眼眶。

    许久后,他忽然挥袖,换了一身白衣,还是女装。只是,脸上的妆容依旧是妖邪的,看过去有几分妖娆的意味。

    “蒹葭,你来了。”他低低的说了一声。

    旋即,那白衣开始飘舞,一支舞满是温柔眷念,迎着那皎皎月色,如蹁跹蝴蝶在飞舞。

    林雪寂看得有些痴迷了,她不曾想过水无垢竟还有这样一面,可这是什么癖好?

    想到这里林雪寂眉头微微一皱,微微叹息,心中笃定,水无垢是喜欢男人的,心里自己就认定自己是个女儿身!

    而她肩头的厌冬深则是看得有些心慌了,水无垢这样伤情的模样与姿态,让他好生熟悉。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厌冬深心里轻声念着,两只眼也温柔起来,围着水无垢蹁跹的舞姿移动。

    好一会儿,水无垢才停下来,此时那张伤情的脸已是泪流满面,好似被抛弃之人,那般无助,又哀伤。

    林雪寂见状也叹息着,心中感慨:“你是在伤心什么?”

    水无垢一挥袖,又换回了那一身霸气的红黑配色装束,转身又回到琴旁,只是,他再没有抚琴。只是背靠着杏树,默默流泪。

    站在房檐下的林雪寂摇摇头,准备离开,厌冬深却不愿意离开,于是连忙抱住林雪寂的脸,傲娇的扭了扭身子。

    林雪寂轻声凑近他耳朵说道:“这样偷看别人多不好,你要看你自己留下来看好了。”

    厌冬深顿时耷拉着耳朵,林雪寂又揉了揉他的头,带着他一并离开了。

    话分两头,此时,距离天府宫不远处的芦苇荡,也有一人伤神。

    芦苇荡。

    谭云鹰提着那盏灭掉的灯笼站在湖边,望着眼前的芦苇,还有湖上的水波荡漾。

    谭云鹰不言不语,似雕塑一般,沉默。那双眼里的桃花失色,只有手中的灯笼是白色的,那灯笼纸上画着白玉兰,十分秀美。

    谭云鹰怔怔的望着远方,寒风吹进心里,又凉了许多。

    许久,他才低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我知道是你回来了,对吗?”

    谭云鹰有些迷茫的双眸又望向暗沉沉的夜空,他缓缓举起那灯笼,微微皱眉,用力一扔,灯笼便入了湖,飘向远处。

    谭云鹰忍不住冷笑一声,旋即转身离去。

    翌日。

    水无垢醒来后,刚出了主殿便看到林雪寂在院里挑逗着化成青狐的厌冬深,看两个人丝毫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水无垢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林雪寂也看见了那站在房檐下,一脸阴沉的水无垢。又想着昨日在那后院水无垢突如其来的下跪磕头,林雪寂不由得微微皱眉,她觉得水无垢太过于复杂,举止简直让人不能理解。

    水无垢冷哼一声,旋即又转身进入主殿。正转身,前院传来了谭云鹰的声音:“无垢!”

    水无垢望过去,只见谭云鹰手里提着两株尘缘果。

    谭云鹰看了一眼林雪寂和厌冬深,笑了笑,旋即又迎上去,将两株尘缘果递给水无垢。

    “无垢,这可是我去尘缘仙君那里求来的,你好生种着,咱俩的尘缘果总有共结连理枝的一日。”谭云鹰说得煞有其事,那两株尘缘果还带着新鲜的泥土,看来是刚拔出来不久。

    水无垢愣了愣,旋即拎起那两株尘缘果仔细看了看,一株是自己的,另一株不认得。

    “好,我这就去种着。”水无垢欢天喜地拿着进了屋,刚进了屋便将昨夜从后院挖出来的那株尘缘果移出盆,将谭云鹰的尘缘果种了下去。

    而后将他和云蒹葭的尘缘果种在了一起,为了不让谭云鹰看出来,他只好将三株放在一处,只是,云蒹葭和他的尘缘果是连根一起种的,而谭云鹰的尘缘果则是分开的。

    水无垢将三株尘缘果的藤蔓错落交错在一起,假装是两株,又在尘缘果四周摆弄了不少野草,这才觉得安心。

    庭院里。

    谭云鹰一直盯着厌冬深,几次想要伸手去抚摸那狐狸头,都被厌冬深躲进林雪寂怀里闪掉了。

    “哟,这小狐狸还不让人亲近啊?我可是看你可爱才想揉揉头的。”谭云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撑着头,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正对着林雪寂。

    厌冬深不喜欢他,于是也不想与谭云鹰说话,只顾着往林雪寂怀里钻,林雪寂几次将他抓出来,他又固执的往怀里蹭。

    “你这是趁着自己化为狐狸身占着人家姑娘的便宜呢?”谭云鹰故意将话点穿,顿时惹得林雪寂红了脸。

    厌冬深气得终于说话了:“轮不到你管教!”

    “哼,你没看见人家姑娘不喜欢被你缠着?几次将你抓出来你还不知趣,这脸皮倒是和你这狐狸皮一样厚。就是不知道将狐狸皮剥下来做成抄手,暖不暖。”

    谭云鹰依旧是撑着头,笑得温柔,一副好听的嗓音打趣着厌冬深。

    厌冬深懒得与他计较,又爬上林雪寂肩头,伸手抱住那雪白的脖子,蹭了蹭,才算满意。

    此时,水无垢已经从主殿出来了,见到谭云鹰眼里满是欢喜的看着林雪寂,厌冬深又在林雪寂肩头不依不饶的。料想是谭云鹰这毒舌又得罪厌冬深了吧。

    水无垢立在房檐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想起昨夜的事来,林雪寂和厌冬深都是那副极其厌恶他的表情。倘若坚持下去,这两人怕是都不愿意见他吧。

    于是水无垢铁了心,要恶心死他们!

    “对,没错,就是这样!”水无垢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跪就跪,只要能撵走这两个霉神,牺牲再多也无所谓!

    水无垢又想着方才种下去的尘缘果,可千万再不能让这两个小贱人给他毁了!

    沙沙的脚步声传来,林雪寂也舍得回头了,正好对上水无垢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大清早怎么这副模样?”林雪寂猜不到这神经病又怎么了,心里却还是心虚,毕竟昨夜这神经病给自己跪了。

    水无垢愣了愣,而后木讷的又给林雪寂跪下:“昨夜故友托梦来,问我何故让她遗留之物受损。我一时答不上来,便被故友训斥了一顿。心生愧疚,一夜梦魇,清早醒来便是这副模样了。此番再下跪,全因愧疚昨夜之事。”

    水无垢一个人不停地说着话,根本不给林雪寂说话的机会,只顾着装出一副可怜模样继续说道:“那株草本无什么的,只因是故友遗留之物,所以我格外看重了些。昨夜您喝得多了些,想来是我不该将‘滚’字不暇思索便说出来。这才惹您怒了,后面发生的事都是我的责任,昨夜我却没能及时道歉,故而现在跪下道歉,以示诚恳,还望您海涵。”

    林雪寂好好的心情全部被他这么一跪一闹,给毁了个干净。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想踩死这个人渣千万次了!

    “一个大男人,居然学着不入流的小家子气那一套,你这是做给谁看呢?司命星君,你面子就这么不值钱?”林雪寂依旧是耐着性子不急不缓的讽刺他,距离崩溃的边缘就差那么一点点。

    水无垢料定只要自己再做得下贱些,必然能惹怒林雪寂,于是更加低眉顺眼,一副柔弱姿态看向林雪寂,颤抖着声儿说道:“正是面子的事儿惹了您不高兴。我人微言轻的,面子自然不值钱,若是您高兴,再糟践糟践我也无妨的。您二位法力高强,动动手指头便能要了我的命,如此大人物,自然说什么便是什么。”

    “水无垢!”林雪寂彻底怒了,好看的柳叶眉顿时皱成一字眉,眼角满是讽刺和气愤。

    林雪寂与跪在地上依旧是一副惶恐模样的水无垢对视良久,时间仿佛静止了,院子里的树叶纷飞,从他们中间飞过,将两个人的尴尬都混在一起。

    谭云鹰见状,便轻声咳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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