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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骨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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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然是申影。

    “你们没事吧?萧越呢?”申影一身泥尘,狼狈得很。

    “死了,撞在城墙上,稀巴烂。”古鲤儿指着城墙的一个方向说道。

    “行,能活下来两个不错了。我去回收他的戒指,你们在城里等我,三天后我来找你们。趁着城门还未关闭,你们速速进去。”

    古鲤儿与唐有点甜才刚刚进了崖城,城卫兵便封闭了城门,城内一片混乱,街道上到处是出来看热闹的民众,梁府所在的方向被滚滚烟尘遮蔽。

    朱忌青站在天鹏客栈屋顶,默默看着古鲤儿两人回来,又深深看了一眼梁府所在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

    ……

    第二天一早,天鹏客栈大堂。

    “你为什么叫唐有点甜,这名字挺特别。”古鲤儿喝着热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唐有点甜坐在他对面,男子装束,但谁都能一眼看出她是女子,她此刻双手捧着一碗姜茶,呵着气。

    她的脸上还有几道小划痕,下颚还有一块瘀红的撞击伤,破坏了她绝美的容颜,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小时候家里穷,而我天生体弱多病。还不怎么会说话的时候,父母就天天逼我喝药,但我每次都要吃糖。后来父母喂我喝药的时候都会给一块糖,然后问我,药苦不苦啊?我总是回答,不苦,有点甜。后来这三个字成了我的口头禅,我原名不叫这个,身边人却慢慢开始叫我有点甜,后来司户官来家里登记户籍,干脆就把唐有点甜这个名字报上去了。”

    喝药喝到口头禅都出来了,这得喝了多少?

    “每天都喝?”古鲤儿问道。

    “一天喝两次,家里本来算是殷富之家,后来被我喝穷了。”

    “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你父母竟然舍得让你来修道?”

    “当然不舍得,但他们……死了,我需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唐有点甜低头喝姜茶,小口小口的,就像在喝药。

    碗里蒸腾起白雾,她的眉眼低垂。

    古鲤儿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再问下去,似乎就得撕开对方内心的伤口了。

    “你呢?你该不会是鲤鱼妖吧?水性这么好。”唐有点甜说道。

    “我有经脉的,我是纯正的人族。”古鲤儿笑道。

    这话不假,古鲤儿观想己身入道的时候,法身初成的那一刻,通体三百六十五条大大小小的经脉清晰地投影到法身上,左臂的神骨也投影到法身上,尽管法身成型之后,经脉隐去,但并不妨碍他确定自己是人族。

    妖族化形之后,不同的族群经脉数量并不一致,但最多只有一百零八条,次一等的七十二条,第三等的三十六条经脉,第四等十八条,最次一等的只有九条经脉。

    只有人族才会拥有完整的三百六十五条经脉。

    传说中,远古时期的神灵一族拥有九百九十九条经脉,天生强悍,睥睨众生,可惜已经陨落。

    妖族化形之后,妖气隐于体内,只要不施展体内神骨力量,外表上与人族并无区别,但只要呼吸吐纳或者施展力量,立刻便会暴露妖族的身份,根本原因便在于经脉数量的不一致。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如果是妖族,隐流宗又怎么可能收你?”唐有点甜说道,“谢谢,如果不是你,我肯定已经淹死在护城河了。”

    “你是怎样排进潜力榜前五十名的?我家付出了三百万两白银,才让我排到了第七位。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三百万两白银仅仅只是给了我一张入场券,这张入场券让我九成五的概率会死。”古鲤儿轻叹说道。

    五十个人只活下来两个,这概率低得可怕。

    “我从去年开始,接取崖城官方发布的通缉任务,运气好,抓到了十余个,莫名其妙地就上榜了。”

    “原来真正有本事的人还是可以上榜的,我还以为全是用银子买的呢。”

    (本章完)
………………………………

第34章 大师姐

    卫州,魔戟山。

    一个满脸胡茬的青年行走在山麓间。

    一肩行李,腰悬宝剑,孑然一身,默默前行。

    其时烟岚四笼,鸟鸣于林,险峻的山势在雾中影影绰绰,一般人根本不敢独自来到如此险恶之地。

    前方山涧的源头处,竟是一面巨崖,崖下有一道数丈长的罅隙,有山泉汩汩而出,水急而清,叮咚作响。

    不远处有一间草木之屋,傍崖而建,又用竹篱笆围了数亩之地,地里分块种了果树、大白菜、萝卜等蔬果。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农妇蹲在田地里忙碌着,不经意抬头之时,恰好看到胡茬青年站在篱笆外的身影,不由微微一愣。

    “你好,我找甲公。”胡茬青年微微一笑,神态温和。

    那妇人见青年虽然胡茬满面,但皮肤白皙,俊俏有礼,戒心去了大半,连忙站起身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说道:“小哥儿,我家相公昨天出门会友去了,这山里僻静,出山回山,一来一回之间怎么也得一天时间,估摸着午后应该会回来。抱歉,恐怕让你失望了。”

    “不妨事,我便在此地等他。”胡茬青年想了想,说道。

    “这……”妇人有点为难,男人不在家,她一个妇人无论如何不能请一个陌生男子在家里待那么久吧?

    虽然两人年纪相差甚大,但终究男女有别。

    “不用为难,我就在那溪边阴凉处休息便是。”胡茬青年摆手说道。

    “这如何使得?快快进屋,喝点热茶。”妇人想着自己年纪都可以做他母亲了,再说了,这偏僻之地,也没谁见到,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闲话了。

    “既如此,叨唠了。”胡茬青年抱拳说道。

    在前厅分宾主坐下,妇人去泡了一壶山茶,冬日里没什么新鲜瓜果,于是又去整了些自制的果干小吃,这才问起:“不知小哥儿找我家相公何事?”

    胡茬青年将单肩包裹和腰间的宝剑解下,搁在桌子上,说道:“我来杀他。”

    “什么?”妇人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会用这把剑,割掉他的脑袋。”胡茬青年坐下来,望着她,平静地说道。

    “你……你是何人!?”妇人大惊,站起身来,颤声说道,“我家相公避世而居,从未伤害过任何人,你如果敢作恶,我必报官缉拿了你!”

    “这地方如此清幽,从最近的村镇走来也得一整天,你去哪里报官?”胡茬青年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这茶想必是山里的野茶,没想到口感如此之好。”

    “你这恶人!休得猖狂,光天化日之下,你若敢杀人,神灵必定会惩罚于你!”妇人知道自己逃不了,干脆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神灵?”

    胡茬青年嘴角牵起一抹讥讽笑意,站起身来,走到偏厅的一张案台边,指着上面供奉着的一尊高大的人形雕像说道:“你说的就是这只穿山甲吗?”

    “你说什么穿山甲,我不知道,这是我与相公信奉的玄甲真君。”

    “呵呵,你竟然不知道你的相公是一只妖?”胡茬青年转身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们夫妻两个在此地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知根知底,他怎么可能是妖?”

    “二十年过去了,你的相公可有老去?”胡茬青年淡淡说道。

    妇人的脸色瞬间苍白,天天在一起,虽然偶尔有所怀疑,但此刻仔细想来,相公二十年前看着便是如今这副模样。

    “再过二十年,他或许还是这副模样,而你……”

    “不!我家相公不是妖!”妇人双手捂住嘴巴,眼眶泛红。

    就在此时,篱笆外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娘子,我回来了!”

    “快逃啊!相公,你快逃啊!!”妇人大惊,尖声叫道。

    胡茬青年并未阻止她,反而回到座位,一屁股坐下,喝起茶来。

    果然,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子旋风一般冲了进来,大喝道:“娘子!!”

    “呵呵,人妖之间,原来还有真情呢。”胡茬青年笑着说道。

    那男子相貌粗野,肌肉虬结,正是甲公,此刻一把搂住妇人,冷声问道:“你是谁?”

    “你为何来人族的世界?”胡茬青年不答,淡然问道。

    “老子在这座山脉土生土长,怎么就成了你们人族的世界了?”甲公知道无法隐瞒,冷声说道。

    “相公,你真的是……”妇人颤声说道。

    “我是,但我从未后悔跟你在一起。”甲公看着她,大声说道。

    “我也从未后悔。”妇人目光渐渐坚定。

    “放了她,她是你们人族的一份子,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甲公一把推开妇人,猛地冲了过去。

    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单枪匹马闯进一个老妖的巢穴,如果说没有一点依仗,谁都不会信。

    甲公知道自己的机会很渺茫了,但他不想放弃。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战斗结束得如此之快。

    胡茬青年的剑太快了,快到他还未反应过来,心脏已经被刺穿。

    “相公!!!”

    妇人疯狂地扑在甲公的尸体上,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只见那具尸体突然开始膨胀,皮肤开始硬化,渐渐化作一枚枚鳞片,片刻功夫,一只身长三丈的巨大穿山甲横亘在整个大厅中央。

    “我诅咒你,你不得好死!!”妇人搂住穿山甲的头,目光带着狠毒和杀意,盯着胡茬青年走向门口的背影。

    “我不明白,你我同族,难道不应该同仇敌忾吗?”胡茬青年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喃喃说道,“他是妖族,是我人族的死敌,我杀他没错。”

    “他只是我的相公。”妇人将头埋了下去,大哭起来。

    胡茬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拿炭笔划掉了上面的一个名字,“甲公”所代表的生命已经终结,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心中第一次感觉有点惆怅,难道是妇人的诅咒?他用力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然后他发现篱笆外不远,站着一个满头金发的瘦高男子。

    这男子很好看,只是皮肤有些蜡黄,看着像是刚刚大病初愈的样子。

    “让一让,老兄。”胡茬青年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

    “结果……还是让我找到了你。”金发男子看着他,笑了。

    “哦?你认识我?”胡茬青年皱眉,他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也确信从未见过此人。

    “罗小竹,我认识你,但你不认识我。”

    胡茬青年罗小竹的手抚上了剑柄。

    “我们打个赌如何?”金发男子怪笑着,说道,“我赌你的剑拔不出来。”

    罗小竹瞳孔微缩,识海的法身蓦地睁开双眼,在他身后,一尊高达三丈的巨大虚影凭空出现!

    这虚影清晰无比,是一个面相古拙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色道袍,此刻睁着一双怒眼,冷冷看着金发男子。

    然后,罗小竹猛地拔剑!

    在他身后,那个虚影同样做出了拔剑的动作!

    下一刻,罗小竹的双眼瞪大,一抹震惊出现在他眼底。

    因为,剑拔不出来!

    “啧啧,小小年纪,境界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不愧是老头子看重之人,但就凭你,再练一百年也未必能伤我一根毫毛。老头子这辈子尽干些不知所谓的事,他想要杀我,亲自来动手便是,何必让你们这些废物一**来送死?”

    金发男子长发无风自动,一步步走到罗小竹身前。

    罗小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全身上下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同样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然后他盯着眼前的金发男子,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

    “想起来了?”

    金发男子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一根胡子,猛地拔下,“这胡子真难看,我给你拔了吧!”

    “你是他。”罗小竹眼底闪过一抹恐惧之色。

    “我是他。”

    胡子被一根根拔掉,罗小竹却没有任何痛苦之色,仿佛拔得不是他的胡子。

    很快,一个白白净净的俊秀男子现出了本来面目,胡子没了,他仿佛年轻了好几岁,看起来还不到二十。

    但金发男子的手并未停止,而是在罗小竹额头、眼角、下巴等地方捏了几下,扑簌簌掉下来许多粉末。

    这是一张绝美的容颜,一张藏在易容粉及胡子下面的绝美容颜。

    “这就是你的本来样子?我记住了。”金发男子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转身大步离去,“我不杀你,我等着你们成长起来,因为,现在杀你,老头子不会痛太久,这样太便宜他了。”

    “你会后悔的,我迟早会杀了你!”罗小竹羞怒交加,大声说道。

    “四十年前、七十年前、九十年前,你们上一任的大师兄,上上任的大师兄,上上上任的大师兄也是这么说的。”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隐流宗这一届弟子中的……大师姐!”罗小竹愤怒地叫道。

    “我再给你三十年时间,然后我会杀了你。”金发男子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小竹突然感觉自己能动了,但后背传来一阵剧痛,她猛地回身,一掌击去,砰的一声,那个妇人狂喷一口鲜血,摔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了了。

    趁她刚才不能动的时候,这个普通的村妇竟然斗胆拿了把尖刀,在背后捅了她。

    好在罗小竹是修士,一身皮肉无比坚韧,那妇人虽然有些力气,刀也够锋利,但也仅仅能够刺破她后背的一层皮。

    “为什么?”罗小竹拔掉插在后背的刀,扔在地上,伸手一摸,满手是血,这些并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困扰,她疑惑的是,这个妇人怎么就不怕死?

    “他是我相公。”妇人倒在地上,怨毒地看着她,双眼渐渐失去神采。

    “可你是……人族。”罗小竹盯着她,缓缓说道,尽管对方已经听不到了,她还是喃喃说了出来。

    看着死去妇人依然睁大的双目,她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深思之色。

    (本章完)
………………………………

第35章 你们被征召了

    崖城州牧府,匆忙的脚步在每一个角落响起。

    昨晚,一颗小小的陨石自天而降,砸入梁府,死者数十,伤者盈百,好在州丞梁欢逃了一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书房内,州牧罗宗伯摆摆手,说道:“你们说说情况吧。”

    下方站着的三人正是州丞梁欢,监御使宋明多,州尉贺子仁。

    “抓了十几个趁机闹事的乱民,城内治安已经基本控制住了。梁府大半崩塌,许多尸体被埋在废墟,具体的死伤人数仍未能彻底统计出来,预计还得一天时间。”贺子仁说道。

    “等一切安顿下来,梁府择日重建吧。”罗宗伯说道。

    “谢罗大人。”梁欢脸上和手上还有几道伤口,此刻神色靡靡。

    “现在的问题不在于死了多少人。”宋明多说道,“天降陨石自古便是厄运的征兆,坊间已经开始流言四起,若不控制住,恐有民变。”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崖城绝对不允许乱,否则隐流宗的利益必定受损,上头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待不起。明天天亮之前,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流言。”罗宗伯站起身来。

    “下官还有一事禀告。”贺子仁见州牧大人要走,连忙说道。

    “说。”

    “城外有人传言,说有妖怪吃人,已经害了好几条性命。我派了一批捕快去查,结果一去不回,想是也被吃了。”

    “哼,隐流宗眼皮子底下,还有如此白痴的妖怪?将信息传给隐流宗,自会有修士去处理。此事不得声张,免得民众恐慌。”

    “是。”

    罗宗伯甩袖而去。

    穿过中堂,到了州牧府后院,一路上婢女仆人纷纷行礼。

    一个锦衣美妇侯在后院里,一脸焦急之色,见他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宗伯,卫州刚刚传来的消息,小猪一路杀到卫州魔戟山去了,你说她怎么就不听话,三年时间去游山玩水便是,何必去找什么妖怪?这样太危险了!”

    “不要再叫她小猪了,她长大了,不喜欢。”

    “我不当着她的面说便是。对了,你能不能跟上头说说,提前把她招回来?”

    “闭嘴!”罗宗伯喝道,“她伤了两个甲字辈弟子,其中一个还被她毁容了,如果不是看在她天赋潜力惊人的份上,任谁都被关进死牢了,甚至毁掉道源,逐出师门都有可能,三年放逐,乃是隐流宗上层议定之事,无可更改。”

    “那怎么办?小猪要是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就不活了。”美妇跺脚说道。

    这美妇幽怨生气之时,秀眉微促,小巧的鼻翼微微嗡动,一双美目更是顾盼生彩,别有一番风情。

    罗宗伯一时之间竟是看呆了。

    “你看什么?”美妇下意识摸了摸鬓角。

    罗宗伯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大踏步向着后院卧室走去。

    “啊!!宗伯你要做什么?”

    “明知故问,你压力太大了,我来帮你减减压!”

    ……

    ……

    “哎呀,对不住,小哥儿,真对不住!”一个妇人慌张地将手中的空盆放在地上,站起身来道歉。

    “没事,没泼到我。”古鲤儿踢了踢鞋面上的水珠,摆手说道。

    唐有点甜一把拉住他,走过了这条逼仄的小巷。

    “你怎么回事?难道你是传说中的灾星?”唐有点甜捂嘴笑道,“一路上,你要么差点被马车撞到,要么差点被脏水泼一身,刚才要不是我拉了你一把,你估计就得回客栈换衣服了。”

    “我就是灾星,你怕不怕?”古鲤儿怪笑道。

    “哦,对哦,昨晚那颗流星该不会冲着你来的吧?”唐有点甜突然想起昨晚之事,心中依然戚戚。

    “谁知道呢,也许我比较受欢迎吧。”古鲤儿耸耸肩。

    “废话少说,你说的那家牛肉面馆呢?”

    “没想到你比我还馋。”

    “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馋一百倍,我小时候体弱,除了药,啥好东西都不能吃,现在身体好了,怎么也得补回来!”

    “你这样会变成胖妞的。”

    “管他呢,一会我那碗让老板多放点臊子和葱花。”

    前方就是那家牛肉面馆了,但他们两个却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因为一个面目冰冷,细眼鹰鼻的青年男子拦住了他们。

    古鲤儿皱了皱眉,目光从对方腰间的宝剑滑下,看向了对方左手食指的一枚铁戒指。

    鹰鼻男子举起左手,微微晃了晃,古鲤儿和唐有点甜同时感应到自己手指上的铁戒指震动了一下。

    “壬字辈弟子花大富。”鹰鼻男子冷冷说道,“你们两个已经被我征召了。”

    “这位师兄,不知征召我二人去做什么?我们还未吃午饭呢。”唐有点甜问道。

    “跟上来。”花大富面无表情,转身便走。

    “不是应该先谈报酬和风险吗?”古鲤儿不动,淡淡说道。

    “我会按规定付给你们每人五个隐流币,另外,期间一切收获,给你们三成。至于风险,保你二人死不了便是。”

    古鲤儿与唐有点甜对视一眼,终究不敢违背门派规矩,跟了上去。

    路上,古鲤儿在一个包子铺扔下一块碎银,抓了四个肉包子,塞了两个到唐有点甜手中。

    “吃点东西。”

    唐有点甜倒也干脆,抓起来就咬。

    一路跟着花大富从南门出了城,然后顺着官道向南走了十余里,拐入一条县道,看方向,是向着华阳峰而去。

    “师兄,能否告知我们此去的目的?”半个时辰之后,眼看就要抵达华阳峰脚下,唐有点甜忍不住问道。

    “闭嘴。”花大富站在田陇间,目光看向山脚下的一座小镇,片刻之后,他绕着小镇拐入了一条山道,竟是准备入山。

    入山的小路口竟然有五六个手持长枪的大汉在把守,看衣着装扮,应是附近小镇的民兵。

    见到三人走来,其中一人挺枪向前,大喝道:“什么人?华阳峰最近有盗匪作乱,你等若惜性命,便速速退去!”

    “我们揭了官府的榜,特来剿匪的,让开吧。”花大富拍了拍腰间的宝剑,淡淡说道。

    众民兵狐疑地看了看后面的两个少年男女,这才多大年纪,去剿匪?

    眼看几人不愿让开道路,花大富微微皱眉,手已经抚上了剑柄。

    古鲤儿叹了口气,脚尖向上一撩,将一块石头踢上半空,然后猛地一拳击去,砰的一声,石头四分五裂。

    “让开!让他们进山!”为首的民兵队长知道碰上了高手,他们的职责只是阻止普通民众入山,对这些江湖人物自然不会阻拦。

    花大富侧头,淡淡看了古鲤儿一眼,然后大踏步上山。

    山路弯弯曲曲,普通人走起来会很困难,但三人都是修士,耐力悠长,崎岖的山路走起来跟平地也没什么区别。

    花大富几乎是一路小跑,一连绕过了两座山头,已经深入华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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