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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骨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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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多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此强大的一拳,不但没有杀死古鲤儿,甚至没有能够阻挡古鲤儿的脚步。

    古鲤儿几乎是拼着身受重伤,也要在第一时间冲向这一点暗红光芒。

    眼看这道光芒已经向着天空飞出了一丈距离,速度越来越快。

    古鲤儿暴喝一声,猛地跃起,布满鳞片的手掌一把握住了它!

    落地之时,他的身形晃了一下,大口大口地吐血,身躯终于支持不住,重重倒地,嘴里的、身上的鲜血眨眼间湿透了他身下的黑土。

    但他硬是咬着牙,瞪大双眼,不让自己昏迷。

    他的左手死死握住,不让那不停挣扎的暗红光芒逃脱。

    十里之外,童花鼓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但他似乎对古鲤儿身上的鳞片不怎么在意,反而是一直盯着古鲤儿手上握住的那一抹暗红。

    “这小子……真有种。”他喃喃自语。

    古鲤儿挣扎着,用右手在妖囊中取了一把丹药,一股脑儿全部塞进嘴巴里,合着腥血,咕噜咕噜吞进了肚子里。

    然后他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胸腹部一阵疼痛,估计是断了好几根肋骨。

    ……

    ……

    三个月前,五彩树下。

    母灵淡淡开口说道:“所谓本源,即是伊太,也就是最初的意识。智慧神灵在初生之时,尽皆带着伊太降生,只是当生灵呼吸了第一口世间的浊气,吃了世间第一口浊物,伊太就会被埋藏在灵魂深处,从此再也无法重现天日。

    为何神灵天生强大?因为他们从降生开始,伊太便伴随左右,他们的肉身天生可以净化一切浊物浊气,污秽之物无法污染遮蔽他们的伊太,所以神灵天生可以只有操控伊太,形成强大的力量,这就是神灵天生强大的根本原因。

    人妖二族修行的终极目的,自然是让最初的意识觉醒,让伊太重新在灵魂之海浮现,届时,人妖二族便可与神族相抗衡。

    当年的大撕天之所以能够杀戮神族,不是因为他有多强,而是因为他掌控了极其庞大的伊太之力,这跟他的种族天赋有关。

    谁掌控伊太,谁就能掌控世界。

    神族已陨,只余残存意志,但实际上,他们意志包裹着的核心,正是他们的生命本源――伊太。

    神族从无尽的信徒中汲取养分,在漫长岁月中不断滋养着他们的伊太,只为了有一日积蓄到了一定程度,重新演化神体,再次以真身降临人间。只是演化神体无比困难,需要消耗难以计数的伊太,但算算时间,神灵中的一部分估计已经快要成功了。

    一般来说,神灵并不会下界或者随意动用积蓄了许久的力量,因为这要消耗他们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伊太。

    但如果真有必要,他们也会携带一丝伊太下界。”

    当时古鲤儿听到这里,心中微动,什么叫携带一丝伊太下界?

    “伊太之力可以使灵体甚至肉身穿越无尽空间,如果没有伊太之力,陨落的神灵如何能够下界?”母灵说道。

    古鲤儿双眼亮了起来。

    ……

    ……

    林子里响起了一阵大笑。

    古鲤儿一边笑一边咳嗽,即便这一阵大笑让他又咳出了一丝鲜血,让他胸腹部的伤口又撕裂深了一点,但他依然在笑。

    死里逃生的感觉很好,更奇妙的是他左手握住的那一点暗红光芒。

    这道光芒是多臂下界之时携带的一丝微不足道的伊太!真正的伊太!原本在多臂附体的熊躯崩溃之后,这一点伊太将回归神山,重新归入多臂庞大的本源之中,可惜的是,它没有逃掉,被古鲤儿截获了!

    古鲤儿为什么只掌握了缩地成寸的皮毛?因为他没有掌握伊太,没有伊太就不能完整施展缩地成寸!

    所以他如今速度虽然极快,但这只是相对于同级修士来说,比他高等级的修士依然可以轻易追上他。

    听道五个月,已经让他彻底悟透了缩地成寸的法诀。

    但没有伊太推动,他自然施展不开!

    而现在不一样了,他从一个神灵手中强行夺取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伊太!

    从此以后,他将可以凭借这一点伊太,生生不息,去蕴养他自身的伊太,更可以凭借这一点伊太,去推动缩地成寸神通!

    这就是他在天罚地怒之时不断挑衅漫天神灵的最根本原因!

    因为他想要将神灵引诱下来,杀之!

    (本章完)
………………………………

第87章 闹鬼

    雨来了,又走了。

    十字星暗淡了,又再次挥洒光芒。

    一连三天时间,古鲤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他的左手,一直紧紧握住。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鲜血不再淌出,他早已经可以坐起,甚至站立,但他没有动,依然在仔细体味三天前的那一场大战。

    当再一次天黑的时候,一只妖物趁着夜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不远处。

    这是一只豺狗妖,仍未能化形,但在神骨的驱动之下,动作无声无息,它已经在四周游荡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潜向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体。

    但就在它接近到三丈距离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它低声呜鸣着,迅速回身逃跑,很快消失在密林里。

    古鲤儿缓缓举起了他的左臂,将那一点暗红的伊太一把按在了眉心。

    林子里突然有暴风刮起。

    暗红光芒在夜色中夺人眼目。

    古鲤儿脸上有着痛苦之色,但的目光无比坚定,甚至有着一抹兴奋之色。

    积蓄了三天的力气,此刻他虽然伤势未愈,但法力早已恢复,精神饱满,到了吞噬这一丝伊太的时候了!

    他的识海中,突然血光大盛。

    对于神灵来说,这只是自身庞大的伊太中的一点点,但对于古鲤儿来说,这一点点伊太却是一片血海!

    而现在,他要把一片血海装进他的识海,去洗练自身的灵魂和法身!

    这种痛苦,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

    十里之外的一株巨树上,童花鼓背靠着树干,坐在一根横枝上,喝着青葫芦里的酒,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三天以来,童花鼓没有离开,他把苏醒过来的高鸿鸣赶走,并且将这一片区域设为禁地,严禁一切修士靠近。

    高鸿鸣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因为他知道那一掌来自宗主,但他什么都不敢说,他很清楚,有些秘密不是他该知道的。

    “来吧来吧,我期待着那一天。”童花鼓砸着嘴巴,嘟囔着。

    林子里的红光依然还在绽放,无声无息,就像是地下河岸边默默生长的伊太花。

    ……

    ……

    崖城,天棚客栈一楼大堂。

    “已经四天了,古师兄他……”祁柳端起酒杯,却没有喝,轻叹一声说道。

    “是啊,从来没有人能够逃脱天罚地怒,大家说古师兄会不会已经……”其中一个追随者说道。

    “确实让人担心,古师兄实力强大,但天罚地怒是真正的神罚,想要逃脱不是那么容易的。”祁柳说道。

    “那只能继续等?万一等个十天半月还是没来,怎么办?”一个追随者说道。

    “闭嘴吧。”卢剑生放下茶杯,淡淡说道,“别忘了慕容康是怎么躺在床上,到现在还动不了的。”

    众人均是心中一凛,纷纷端起酒杯默默喝酒。

    “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不要猜测,不要动歪心思,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一个字――等。”卢剑生说道。

    卢剑生目光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唐有点甜,说道:“唐师姐,你似乎很紧张。”

    “没有啊。”唐有点甜回过了神来,摇头说道。

    “你在担心古师兄?”

    “对,我是在担心他。”唐有点甜点头说道。

    卢剑生淡淡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就在此时,外面走进来一个背负短棍的年轻人,站在大堂朗声说道:“谁是唐有点甜?”

    “这位师弟找我有什么事?”唐有点甜瞥了一眼对方手上的铁戒指,认出是个辛字辈弟子。

    “古鲤儿师兄临时征召了我,让我来送一封信。”年轻人说罢,从袖口里摸出一个信封,走上前,递了过去。

    “多谢师弟。”唐有点甜接过,说道。

    “任务完成,告辞。”年轻人抱拳离去。

    “哈,万幸,看来古师兄安然无恙。”卢剑生笑道,“不知信上写了什么?”

    唐有点甜拆开信,说道:“小鲤儿说他临时有事,让我们按计划先去通州北部藏龙郡最大的客栈等他。”

    ……

    ……

    夜色深重,细雪纷纷。

    初冬时节,寒冷笼罩大地,通往古家镇的官道上空无一人。

    一道身影凌空落下,站在管道旁的高地上,正是古鲤儿,他看向地平线的几点灯火,用手轻轻揉了揉胸腹部,这里还隐隐作痛。

    断掉的几根肋骨在丹药和外用药膏的双重作用下,几天之内基本愈合了,但依然不能剧烈战斗。

    不过奔跑赶路倒是没问题了。

    只用了一天时间,古鲤儿跑出了千余里,抵达了古家镇外十余里处。

    当年他跟随朱忌青坐马车千万崖城,花费的时间多出十倍。

    一柱香时间之后,趁着夜色,古鲤儿缓缓走进了镇里。

    万籁俱静,只有远处野狗的吠声及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古鲤儿踩着薄薄的积雪,默然走在青石大街上,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旮旯角他都熟悉无比,闭着眼睛也能走遍全镇。

    他停下了脚步,目光看向街道旁肮脏的水沟,好几年前,他失手被一个外乡人抓住,当时被打断了腿骨,就是扔在这条水沟里,差点呛死。

    他至今还记得沟中臭水的腥臭苦涩味道,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愿意承受。

    一路缓步,一路回忆,他想起了耳聋、黄毛、鼻涕虫……

    当年一起同甘共苦的兄弟们,如今已天南海北,不知何日能再次相聚。

    路终究会走到尽头,他停住了脚步,记忆再次深埋在心中。

    他抬头,看向了眼前这个巨大的宅院。

    古家大宅,他被古溯收为义子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七天。

    他轻轻一跃,跳上了丈许高的围墙,落在了宅院里面。

    这里是前院,占地将近二十亩,光走一圈就得小半个时辰,古鲤儿记得自己第一次进来时,着实吓了一跳。

    当时前院到处是假山流水花圃,美轮美奂。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古鲤儿皱起眉头,身旁一个水塘的水已经干涸发臭,小径上长满了枯黄而稀疏的杂草,到处都是腐烂的落叶。

    很显然,这座宅院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古溯竟然走了?为什么?”古鲤儿喃喃,向着前厅走去。

    前厅空无一人,回廊寂寞如斯,阁楼人去楼空,到处透着萧索和苍凉。

    他一直走到后院,在一个偏房里看到了一灯如豆。

    推门进去,看到一个老仆在灯下穿衣,似乎刚刚起床。

    “老人家。”古鲤儿低声说道。

    见他没反应,古鲤儿提高声音,又叫了一遍,老仆才转头看过来。

    “咦,是少爷回来了。”那老仆视力似乎还不错,微微凝视,竟是认出了古鲤儿。

    “你认识我?”古鲤儿问道。

    “古鲤儿少爷,我是古家的老仆人之一,去年曾经在人群中见过少爷一面。”

    “这里的人呢?”

    “都走了,只剩下我。”老仆颤颤巍巍地拿起一个茶壶,想要倒一杯水。

    “为什么?”古鲤儿连忙走过去,想要帮忙。

    “因为老爷失踪了,偌大一个家就这么散了。”老仆将手中的杯子递过去,说道。

    “不可能,古家那么多旁系族人,这么大一个宅院怎么可能没人抢着住?”古鲤儿接过茶杯。

    “因为闹鬼啊,死了几个人,没人敢住这里了。”

    “那老人家你为何又敢住在这?”

    “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自幼卖于古家为仆,这辈子都在这个宅院长大,哪里都不想去了。”

    “古家其他族人呢?”

    “瓜分家产之后各奔东西了,据说为了钱财之事还闹到了官府,唉!”

    “老人家,你刚才说闹鬼,是怎么回事?”古鲤儿低头看了看杯中浑浊的水,喝了一小口,然后将杯子放于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

    “就在这后院里,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小孩的哭声。当日,古家的几个小少爷曾经组织人在附近搜寻,什么都没找到,反而有几个人离奇死亡,身上没有伤口,一连几次之后,古家族人们都不敢住了,仆人丫鬟们也都散了。”

    “老人家方便带我去看看吗?就是死人的那个地方。”

    “最好不要现在,天亮以后再去。”

    “无妨,我现在就想去看看。”古鲤儿坚持。

    老仆想了想,点头,提了一盏油灯,向他招招手,当先走出偏房,向着后院深处走去。

    古鲤儿随着他一路走,果然隐隐听到远处有阵阵孩童嘤嘤啜泣的声音。

    此时的古鲤儿自然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这个世间却是有鬼,但这种生灵死去之后残存的意志无法直接伤害人。

    实际上神灵残存的意志也算是鬼魂的一种,只是他们还拥有伊太,所以才能拥有强大的力量,世间一切生灵死去之后最多只余残存意志,因为没有伊太,所以只能吓吓人,而无法伤人。

    也就是说,宅院里闹鬼或许是真的,但杀人者一定是人。

    “少爷,就是这里。”老仆在一个祠堂前停下脚步,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古家祠堂,供奉着古家历代先祖。”

    “老人家,你先回去吧,我去里面看看。”

    “少爷,你……”老仆担忧地说道。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本章完)
………………………………

第88章 白骨山

    祠堂门口有两块牌匾,刻了一副对联,写的是:尊父重母乾坤在上,亲兄友弟天地于心。

    站在台阶下,古鲤儿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孩童哭泣声音。

    这声音层层叠叠,时远时近,似乎不止一个孩童发出。

    古鲤儿推开厚重的朱漆木门,抖了抖身上的落雪,缓步走进了祠堂。

    他闻到了一股发霉的味道,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一脚踩上去,会留下一个脚印。

    祠堂很大,两旁帷幔原本无声低垂,但当他推开大门之时,寒风灌入,将帷幔吹动,在祠堂外透过来的微弱雪光中,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古鲤儿缓步向前,登云鞋于青石地板上敲出沙沙声响,在空旷的祠堂回荡。

    站在供台之前,他的目光越过残烛祭品,看向了后墙上的十余幅画像,然后他目光蓦地一凝,视线停在右下角最边缘处的一副画像。

    这副画像郝然是古溯!画中的古溯脸色凝重,一双瞳孔中似乎郁结了深深的怨气。

    只有死去的人,才会供奉在祠堂!

    难道古溯死掉了?

    古鲤儿皱眉,古溯怎么可能死掉?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古溯出手,但料想跟朱忌青一样,也是一个修士。

    最令人不解的是,谁为古溯画像,并供奉在此?按常理推断,自然不可能是他本人,但如果真是他本人,那此事就有意思了。

    按照那个老仆所说,古溯只是失踪,并非死亡。

    而古家其他的旁支族人在闹鬼之后瓜分家产跑掉了,更不可能将古溯的画像供奉于此。

    整个祠堂似乎都很正常,只有这副画像,略微显得突兀和诡异。

    古鲤儿绕过供台,走到那画像之前,仔细观察。

    画中人凝视着古鲤儿,即便只是一副画像,依然可以感应到浓浓的怨气。

    沙沙,沙沙!

    身后突然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古鲤儿霍然转身,看到一道小小的背影一晃从远处的帷幔穿过,消失在角落的黑暗中。

    古鲤儿大踏步走了过去,蹲下,看到地上多了一行脚印。

    一行小脚印,光着脚,看大小只是七八岁的小童,小脚趾的印迹清晰可见。

    他再次皱眉,因为他一直全力运转着超感神通,但竟然没有察觉背后有人,这怎么可能?

    难道那小童的修为比他强很多?强到连他的超感神通都发现不了任何气息?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小童根本没有法力,自然就不能被他的超感神通感应到。但没有法力怎么可能跑得那么快?

    “出来吧,小家伙。”古鲤儿目光环视四周,淡淡说道。

    没有回应,只有飘渺的啜泣声,依旧在祠堂回荡。

    “你叫什么名字?我猜你的名字叫做小捣蛋。”古鲤儿笑着说道。

    “我才不是小捣蛋!”一个女童的声音愤怒地说道。

    古鲤儿的目光缓缓移过,落在祠堂西侧某个阴暗的角落,嘴角多了一抹笑意。

    “我只能叫你小捣蛋,因为你没有名字啊。”古鲤儿耸耸肩。

    “我叫廖小眉,不叫小捣蛋。”女童说道。

    “我不信,这附近都没有姓廖的,你撒谎。”古鲤儿说道。

    “坏哥哥,我才没撒谎,我家住在西大街五十九号,我爸爸叫做廖大石!”女童显然生气了,大声地争辩着。

    古鲤儿目光看过去,看到帷幔后面多了一双白皙的小脚丫,知道她正躲在那后面。

    “你说你的爸爸叫做廖大石?”古鲤儿一愣,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是坏哥哥!”

    “西大街?你说你住在西大街,我明明现在看到你住在这祠堂里。”古鲤儿绞尽脑汁,想要想起在哪里听过“廖大石”的名字,明明已经到了嘴边了,就是想不起来。

    “我不能离开这里。”廖小眉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要杀死古鲤儿。”

    “谁是古鲤儿?”古鲤儿一愣,小声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要杀死他。”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古鲤儿皱眉。

    “我不知道。”

    “我就是古鲤儿。”古鲤儿说道。

    哗!帷幔被一把拉开,一个黑头发及腰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她左臂空空,竟是齐肩断了,只有右手攥着一柄带血的匕首,一双眼睛渐渐化作了玉色。

    竟然是炼尸!怪不得感应不到法力气息,古鲤儿心中恚怒,谁这么残忍把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炼成铜尸?

    “我要杀你。”廖小眉说道。

    “你杀不了我。”古鲤儿缓缓摇头。

    一声凄厉的尖啸,小女孩风一般冲了过来,手中匕首狠狠挥向古鲤儿的下身。

    这一招真够歹毒的!

    古鲤儿后退一步,手一伸便抓住了她握匕首的手腕,微微用力,匕首哐当掉在地上。

    “放开我!”廖小眉拼命挣扎,整个人顺势扑进来古鲤儿怀里,另一只手探出锋利的指甲,狠狠插在古鲤儿肋下。

    铮的一声,火星四溅。

    古鲤儿身上的衣袍破裂,露出了他身上金灿灿的鳞片。

    “啊啊啊!”廖小眉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手爪不停地在他背部挠过,怎奈古鲤儿身上的鳞片防御实在是强大,竟是不能伤他分毫。

    “停手,快停手!”古鲤儿喝道。

    “我不停,我要杀了你!”廖小眉叫道。

    “你这样杀不了我,我教你怎么杀!”古鲤儿眼珠子一转,说道。

    廖小眉果然停了下来,从他怀里抬起头,问道:“好,你教我,怎么杀?”

    “我这人全身上下刀枪不入,别说你的小爪子,就算是最锋利的刀剑,都不能伤我。”古鲤儿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那怎么办?”

    “你得用言语来攻击我,这样我才害怕。”古鲤儿说道。

    “就是骂你吗?”

    “不是,就是跟我聊天,聊着聊着我就死了。”

    “那好,我们来聊天。”

    “来,坐下聊。”古鲤儿一屁股坐下,将她拉在身旁,让她的脑袋靠在他身上,“你告诉我,你在这里还见过其他人吗?”

    “没见过,我睡醒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廖小眉想了想,说道,“不过有几个人拿着武器冲进来,我把他们杀了。”

    古鲤儿点头,料想被她杀死的就是那些古家旁支族人。

    “你整天哭什么呢?我刚才听到你哭。”古鲤儿问道。

    “我没哭,是他们在哭。”

    “谁?”

    “他们,我看不见他们,但我知道他们。”廖小眉歪着脑袋想了想。

    “你爸爸妈妈呢?”古鲤儿沉吟片刻,轻叹。他不想往下问,但却又不得不问。

    “我没有妈妈,我爸爸不见了。”

    “你想爸爸吗?”

    “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每天都想,想到心里有个地方痛痛的,但他不见了。”廖小眉玉色的瞳孔多了一丝茫然。

    “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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