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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骨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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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您大杀四方。”柜台后的小姐给了他一个媚眼。像这种一次就换五百两筹码的客人实在不多,更何况还这么年轻。

    聚宝坊是三层三进的大型木建楼阁,赌具不外乎牌九、麻将和骰子三种,古鲤儿自小在乡野间长大,牌九、麻将规则是懂的,但没怎么玩过,并不精通,倒是骰子一看就会,赌大小、猜点数,相当简单。

    他在麻将区和牌九区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最后来到了骰子区,这个区域最是热闹,人数超过了麻将区和牌九区总和,偌大一个厅堂摆了十余张赌台,均围满了赌客,吆喝声此起彼伏。

    古鲤儿游走在各个赌台之间,偶尔抛下几个筹码,赌大小也罢,猜点数也罢,似乎运气不太好,一炷香时间已经输出去十几两银子。

    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却不多作停留。

    最终,他挤进了一张赌台,目光扫过最前排面红耳赤的赌客,没有离开,而是默默站在一旁观战。

    “买定离手。”

    荷官是一个穿着无袖绒边锦衣的美艳女子,露出一双白嫩秀美的手臂,在这深秋的寒意中特别晃眼,好在厅堂内烧着炭炉,要不然非冻坏不可。

    据说这些荷官都是附近某个青楼的小姐,因赌场与青楼的后台关系原本就千丝万缕,青楼的小姐来赌场做荷官便也就不算什么出奇的事情。

    赌客们纷纷下注,要么压大,要么压小。

    只有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年轻人轻轻将一摞筹码推到了十八点上。

    那一摞筹码目测二十两!

    一笔不大不小的银子,对普通人家来说,足够舒舒服服过上一年。

    “啊,又是压豹子!”

    “这是第六次了吧。”

    “可惜,这银子又要打水漂!”

    古鲤儿的目光顺着众人的视线,落在了赌桌边缘最中间的位置,那个年轻人大约十七八岁,长相奇特,额头很宽大,双眼细长,高鼻薄唇,他似乎并不在意众人的议论,依然面无表情的样子。

    “豹子!豹子!豹子!”

    围观的赌客们纷纷大喊,他们在心里面已经开始同情这个执拗的年轻人,连续五次压豹子不中,这第六次有没有机会呢?

    “五六六,十七点,大!”

    荷官揭开骰盅,大声喊道。

    四周一片唏嘘叹息声,都在为年轻人感到惋惜,就差一点!

    赢钱的兴奋搓手,面色潮红,如饮醇酒,输钱的要么唉声叹气,要么面色铁青,皱眉咬牙。

    但年轻人依然沉默,面无表情。

    荷官开始摇骰盅,一双粉臂在一堆男人的注视之下翻飞舞动,白晃晃的,煞是好看。

    啪!骰盅落桌。

    “买定离手!”荷官清脆的声音响起,目光却是看向了那名年轻人,嘴角的一抹弧度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你还买点数吗?还敢继续买豹子吗?

    该下注的都已下注,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年轻人的身上。

    一双白皙、修长、稳定的手落在了赌桌上,轻轻将一摞更高更大的筹码推到了十八点的方框内!

    这样一双白皙的手只能是富贵人家里才养得出来,但他的主人却是穿着粗布的衣服,原本以为是落魄的贵族,但次次都买点数,连输六次仍然面不改色的大气豪迈却又不像是穷途末路的样子。

    古鲤儿的手很黑,脸上、身上都黑,自小在乡野打滚,挣扎求存,想白都不可能,他的左臂倒是很白,但这条手臂是古半月的。

    “疯了,疯了,这次是彻底疯了,五百两!”

    “败家子啊!”

    荷官的俏脸略略绷紧,面色不太好看,买点数的赔率是十一倍,一旦真的开出豹子,赌场要赔出去五千五百两白银!

    即便她早已经是资深的荷官,此刻开骰盅的手还是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开!开!开!”

    “豹子!豹子!豹子!”

    赌客们兴奋了,纷纷狼叫呼喊!

    (本章完)
………………………………

第17章 对错于我何干

    “三个六,豹子,通吃!”

    赌客们轰然爆发出一片嚎叫,中了!竟然真的买中了!

    荷官面如死灰,盯着盅底骰子上密密麻麻的点数,唇齿微颤,豹子大小通吃,但吃不了买点数的人。

    但她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很快咬牙恢复平静,将五千五百两的筹码推到了年轻人的身前。

    “继续啊。”

    年轻人首次开口说话,声音略显尖细,听着有些刺耳。

    荷官深深看了他一眼,长吸一口气,一把抄起骰盅,集中全部精神开始摇动,她虽然无法控制骰子具体的点数,但大概率可以控制骰子的大小。

    啪,骰盅再次与桌子接触,片刻功夫,骰子与盅的撞击声消失不见。

    “买定离手。”

    荷官平静地说道,她有很大的自信,这一次必定是小!

    赌客们纷纷买大,只有少数人买小。

    年轻人嘴角首次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然后他双手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落在了三点的方框上。

    五千五百两加上本钱五百两,总共六千两!

    一旦买中,赌场需要赔付六万六千两银子!

    这是一个略显恐怖的数字,即便是聚宝坊这样的大赌场,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银,也会稍微皱一下眉。

    荷官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这一次,她的双手真的开始颤抖了。

    虽然未必一定是三点,但骰子很可能就是那附近的点数!

    “这位公子……”荷官可怜巴巴地看着年轻人,轻声说道。

    “怎么?怕中了赔不起?我听说聚宝坊在崖城声名赫赫,最是守信义,难道我听错了?”年轻人尖细的声音不大,但听着很不舒服。

    “开啊!聚宝坊难道想耍赖?”赌客们纷纷起哄,他们在这个赌场输了太多太多,此刻有人帮他们打赌场的脸,怎能不兴奋?

    颤抖的手抚上了骰盅,揭开。

    震天的呼喊几乎要掀翻整栋楼!

    “中了,中了!真的是三点!”

    “啊啊啊啊,六万六千两!”

    荷官宛若被雷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感觉浑身冒着冷汗,身体凉飕飕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盅底三个赤红的小点宛若她胸口开出来的三道伤口,正在淌血。

    “三个一,三点……小。”荷官用了许久才平复心情,咬着牙说道。

    “继续吧。”年轻人淡淡说道,“这一次,我会把七万二千两全部用来买点数。”

    现场瞬间陷入了死寂,就连附近几个赌桌的赌客们都围了过来。

    这种豪赌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

    即便是白痴也明白了,这个年轻人必定跟赌场有什么过节,但他就这么自信能够带着这么多银票离开?

    他难道不知道聚宝坊背后的那些大人物们有多可怕?

    脚步声响起,人群分开,一个留着长须的老者缓缓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穿束腰窄袖劲装的中年人,只看这两人腰间的宝剑,便知道不是门口那种只有力气的打手,而是有武功在身的江湖人物。

    “在下聚宝坊总管简泗水。山转水流,总还有相逢,江湖走马,离不开朋友,年轻人,何不给自己留条宽敞大道?”老者面带微笑,朗声说道,“来人,取一张地票给这位小兄弟。”

    所谓的地票,指的是最大面额十万两的银票,而天票指的是最大面额一万两的金票。

    简泗水一开口就是十万两白银,可谓释放了最大的善意,按照江湖规矩,一旦年轻人接受了这张银票,也就意味着这件事从此了结,无论恩怨,以后他都不能再来这家赌场赌钱,而赌场也绝不会报复。

    而且如果他未来某日手头实在拮据,一句话,赌场随时能奉上千两银子作为资盘。

    开赌场的很清楚,这个世界能人异士无数,他也不可能搞清楚所有人的背景,能花钱消灾的,自然不会在乎这点小钱。

    聚宝坊已经释放出了善意,现在自然就看这年轻人如何接了。

    所有人都看着年轻人,古鲤儿也不例外,只是他的目光中还多了一丝特别的东西。

    “我只要七万二千两的筹码。”年轻人淡淡说道。

    围观的赌客们一阵唏嘘,却又莫名感到一阵兴奋,年轻人要筹码不要银票,自然是要继续赌下去,这是要把赌场逼到死地啊!

    简泗水笑容慢慢敛去,双手在胸前做了个抱拳的姿势,冷冷说道:“请教尊姓大名。”

    如果能用十万两白银解决问题,双方大路两旁,各走一边,自然不需要再问姓名,而现在对方还要继续赌下去,那就是注定要结仇了,岂能不问清楚姓名?

    “我姓朱,朱宋。”

    简泗水眼瞳微微一缩,然后眼睛眯起。

    “朱家余孽?”他突然大笑起来,“还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崖城当年首富朱家的残留贱种!朱宋?诛宋?你想杀宋大人,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有没有本事,上了赌桌自然就知道了。我父亲当年失去的,我今天要全部拿回来!”

    “当年朱晨万贯家财,依然输得倾家荡产,你今日一贫如洗,难道拿命来输?”

    “输了,这条命给你便是。”朱宋淡淡说道。

    简泗水撸起袖子,将手掌放在了骰盅之上,他的手如老树枯枝,干瘦,黑黄,但指节粗大,平稳而有力。

    赌客们全部散开,一张巨大的赌台两边,只有对峙着的两个人。

    “请。”朱宋伸手,目光平静。

    就在此时,古鲤儿突然感到左臂微微一凉,某种奇异的力量正与他的左臂呼应,这种感觉很像是当日古溯夜临床边,一指点来的时候,那一刻,他的左臂有更加冰冷的气息流动,让他脑中清醒。

    仔细感应力量的源头,郝然是朱宋所在的方向,准确的说,来自朱宋的眉心。

    这朱宋果然是修士?古鲤儿忖道。

    简泗水显然是武功修炼到精深处的江湖前辈人物,从他抄起骰盅的速度就能看出来,一只骰盅在他双手间翻飞,普通人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啪,骰盅落桌,简泗水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除非是功力比他更深,并且精研赌术多年的老江湖,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够猜出骰子的点数。

    这样的人有吗?当然有,但那都是年纪比他大得多的江湖老一辈传奇人物,朱宋年纪轻轻,功力不可能比他更深,即便精研赌术,也绝不可能听出点数。

    “下注吧,年轻人。”

    “十六点,七万二千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朱宋将全部筹码压在了十六点上。

    简泗水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额头冒出冷汗。

    “怎么?不敢开?聚宝坊就这点能耐?”朱宋冷笑。

    简泗水脸色阴晴不定,但片刻之后,他突然指着朱宋大喊:“抓住他,此人作弊!”

    他身后的两个中年剑客闻声凌空而起,剑鸣如鹤呖,两柄长剑出鞘,冰寒的剑锋已经遥指朱宋胸前和咽喉要害!

    这哪里是抓人,这是杀人!

    “聚宝坊愿赌不服输,欲要杀人灭口,我看你们如何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朱宋大笑,猛地抬头,双目似有寒星闪过。

    两名剑客似乎被无形的力量困了一刹那,身形于半空中一僵,便在此时,朱宋拍案飞身而起,两脚翻飞,砰砰两声,将两人踢飞。

    仍未结束,他的身躯于半空一个倒挂,越过赌台,直扑简泗水。

    简泗水冷笑,他一眼看出,朱宋功力浅薄,想必修习日浅,与自己还有遥不可及的差距。

    武功一途,原本就没有任何捷径。

    简泗水身躯纹丝不动,一掌便要凌空击去!然而蓦地脑门一疼,在一刹那间竟是脑中一片空白,好在他意志力惊人,在极短时间内便恢复过来。

    但一只鞋底已经到了面门。

    简泗水狂吼一声,一身功力激荡到了极点,气流如箭,他的身形暴退。

    然而脑门又是一疼,还未反应过来,一只脚已经狠狠踩在了他的脸上。

    砰!鲜血狂飙,简泗水重重砸在地上,已是受了重伤。

    直到最后,他都没明白怎么回事,明明对方实力不强,为何自己处处受制?

    朱宋看都不看他一眼,回身,缓缓揭开骰盅。

    五五六,果然是十六点。

    “聚宝坊欠我八十六万四千两白银,在场各位都可证明,你们赌场要是做不了主,不妨把你们家宋大人叫过来。”

    一群赌场的打手原本要冲上来,眼看着主管和两个护法都是眨眼间被打倒在地,哪里还敢上前?

    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能在崖城内部纵马飞奔的只能是两种人,要么是州牧府的大人物,要么是捕快。

    旋风般冲进来的是黑面捕快赵捕头,他带着两名捕快迅速控制了场面。在了解了情况之后,却并没有拘捕伤人的朱宋。

    “朱公子,我管不了你们当年的恩怨,但在我管辖的区域犯事,就得问过我手中的刀。凡事适可而止,你已经赢了八十多万,该收手了。”赵捕头手扶雪花刀柄,不怒自威。

    “让宋明多亲自到我父亲坟前磕个头,随便赔个五百万两银子,这事就过去了。否则我要一直赢到他赌场关门。”

    “放屁,当年是你父亲自己烂赌,输光了家财怪谁?后来也是他自己跳河自杀,关我家宋大人何事?”简泗水挣扎起来,满面鲜血,狰狞说道。

    “对错于我何干?”朱宋翻了个白眼。

    这句话何其嚣张,他才不管是赌场引诱了他父亲,还是他父亲烂赌败家,他只在乎结果。

    (本章完)
………………………………

第18章 交易

    “赵捕头,还请为我聚宝坊做主。”眼看朱宋不依不饶,简泗水心中着急,忍不住冲着赵捕头抱拳说道。

    打又打不过,赌又赌不赢,代表官方的赵捕头已经成了最重要的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管你们什么恩怨,只要不闹事,我便不管。”赵捕头放下了按住刀柄的手,挥挥手,示意下属后退,他则站在一旁双手抱胸,一副打算看热闹的模样。

    “赵捕头,宋大人他……”

    “闭嘴。”赵捕头冷笑,“你想用宋大人来压我?下官可不归宋大人管。”

    赌场内突然响起一串尖细的笑声,朱宋面目略显狰狞,“聚宝坊如果不想继续赌,何不就此宣布关门?”

    简泗水面色铁青,如今的局面根本不是他能掌控的。

    “谁说我聚宝坊要关门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人群迅速分开。

    一群人出现在门口处,当头一中年人身穿便服锦袍,留三缕长须,略显富态。

    “宋大人。”

    “宋大人来了。”

    “大人,请为小的们做主,这小子公然作弊。”简泗水连忙恭敬行礼,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赵捕头。”宋明多没有理会朱宋,而是当先向赵捕头抱了抱拳。

    按理说,他的官职比赵捕头大一级,无论如何不需要他先行礼,但赵捕头是州尉下属的第一武官,掌管刑法执行和治安,特殊情况下甚至拥有先斩后报的权利,身份相当特殊,故此他宁愿自降身份,也不愿得罪这么一个人。

    “不敢,见过宋大人。”赵捕头连忙抱拳回礼。

    宋明多点点头,这才转身看向朱宋。

    “想不到朱家出了个了不起的人,你就是朱宋?”

    “宋明多,无需多言,给句话,赌还是不赌?”朱宋对于他这种故作淡然的模样极其厌恶,便也不想与此人多言。

    “朱小兄弟既然这么想要这间赌场,我就做主送给小兄弟又有何不可。”宋明多呵呵笑道。

    简泗水一惊,欲言又止,赌场送给了朱宋,他这总管该何去何从?

    “哦?”朱宋目光闪动,搞不清楚宋明多的意思。

    “别说聚宝坊,便是我名下的其它产业,你若想要,全部给你。”宋明多淡淡说道,“只需你宣誓效忠我宋家便可。”

    “哈哈!”朱宋大笑,“宋明多,我父亲被你们逼死,我母亲郁结而死,我两个兄弟客死他乡,偌大一个朱家烟消云散,你以为我还会为你效力?”

    “是吗?我就知道你不愿意。”宋明多淡淡地笑,“也是,一个修士,早已不是我等凡人能企及,你的追求是长生,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

    朱宋面色一沉。

    简泗水瞪大了眼睛。

    古鲤儿目光微动。

    赵捕头的手再次抚上了刀柄。

    朱宋竟然是修士?除了各大门派指定负责保护世俗代理人的修士,其它修士一律不得参与世俗争端,如果朱宋真是修士,那么他之前的一切行为,都将是他的罪证!

    铮!

    雪花刀出鞘,刀光如练,映着赵捕头狰狞的面目。

    眨眼之间,雪花刀横跨数丈距离,已经到了朱宋头前!

    这一刀一气呵成,所有劲气完全收敛,在落下的一刻,必定惊天动地,比起简泗水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赵捕头以一己之力,镇压崖城所有罪恶,自然是天底下武功最强的几人之一。

    别说是朱宋这种不满二十岁的后进之辈,就算是江湖上功力最深厚的那几位老前辈在场,也要先避开这一刀的锋芒。

    然而诡异的事情突然出现了。

    赵捕头无匹的刀势于半空中突然一凝,停滞了微不可查的一瞬间,完美的刀势便也有了一丝破绽。

    朱宋身体倒退,眨眼冲进了人群,片刻之后,砰的一声撞破了赌场的窗户,消失不见。

    “果然是个小修士,追!”赵捕头大怒,身形跃起,如大鸟般掠过人群,脚踩窗棱,闪身追到了大街上。

    两名捕快迅速跟了上去。

    “各位,没事了,一个作弊的小贼翻腾不了多大的浪花。来人啊,在场所有客人全部免费奉送一百两筹码,今日我宋明多请大家好好玩!”

    “宋大人真乃慷慨之人!”

    “多谢宋大人!”

    一时之间,在场人人称颂,无不是欢欣鼓舞,至于之前闹事的朱宋,想必很快就会被他们忘却。

    古鲤儿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没有留下来领取筹码,而是闪身滑过人群,从大门冲出,跑出一条长街之后,翻身上了围墙,很快便越过了一户人家的庭院,再次翻墙而过时,已经到了另一条街。

    崖城的地图在他脑海迅速闪过,不断模拟着朱宋的逃跑路线。

    轰的一声,远处传来重物倒塌崩裂的声音,古鲤儿向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直接一脚踹开了一户民宅的大门,冲了进去。

    “你…你是谁?!来…来人啊!有强盗!”

    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女子正在厅堂中打扫,看到突然闯入的古鲤儿,尖声大叫!

    古鲤儿没有理她,旋风般穿过了厅堂,到了后院。

    朱宋喘着气,疯狂奔跑着,他的速度快得惊人,但赵捕头的速度更快,三次追上来,三次出刀,都被朱宋用诡异的力量阻断。

    但朱宋的力量显然无法伤到实力惊人的赵捕头,顶多只能阻他片刻。

    所以赵捕头依然紧紧咬在他身后。

    朱宋已经感到眉心隐隐作痛,那种奇异的力量非常消耗精神力,他知道用不了多少次了,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难道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长街上,赵捕头再次凌空跃起,以他的速度,落下之时将出现在朱宋身后,届时必定又是恐怖的一刀袭来!

    只需一刀落实,朱宋就算天赋惊人,也要被一刀劈成两半。

    蓦地一咬牙,朱宋于飞奔中转身,正要施展那种奇异的力量。

    就在此时,变化陡生!

    轰的一声巨响,旁边一户民宅的砖墙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摧毁,砖头碎石狂飙飞舞,几乎全部集中喷向半空落下的赵捕头。

    “这里。”一个声音从破损的围墙内响起。

    朱宋身形略微一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闪身扑进了那个破洞,在那之前,他再次施展了那种诡异的力量,让半空中赵捕头身形微微一凝。

    铺天盖地的砖石袭来,赵捕头手忙脚乱。

    一个瘦小的身影在院子里向朱宋招手,一闪又消失不见。

    赵捕头狂吼一声,手中雪花刀舞成了一片白光,将无数砖石击飞,等到他落地之时,朱宋已经消失在围墙内。

    “哪里逃!”

    赵捕头爆喝一声,飞身落入院内,却哪里还有人在?

    地下数丈深的一个地洞里,古鲤儿瘦小的身形快速前行,朱宋面色凝重,默默跟随。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古鲤儿说道。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从东城外一条大河中浮起,**的爬上了岸。

    朱宋面色阴沉,没有靠近古鲤儿,站在两丈之外冷冷看着。

    “十六年前,通州原州尉梁熙光得隐流宗某个大人物支持,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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