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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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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离歌声慢,谁闻醉花酿,愁似云长。楼高出云,心却是,笙歌舞尽寒霜。月笼西处,曲雕栏,半生何尝?怜孤影,赋词行,博取美人香。

    《满江红》

    慕寒烟

    红芳翠展,遇馨园、几重烟絮?飞花去,朱雕门前,罗扇小女。春风未老舞枝低,桃红落满径行处。素手起、望长庭春暮,赋诗书。

    独孤影,乱花住。踏不破,冤情路。那流年怎忘、泪洗浊目。夜夜寒心留昏火,此恨无计相消除。问苍天、肯回首长顾,三年误?

    《皖江意远》

    江北上

    远江寒幕近斜阳,把酒迎风醉花香。

    连绵江水拍彼岸,不尽浪白胜雪霜。

    孤雁南飞踪迹浅,落霞垂下红帘长。

    浮云流水空念远,千古何处仍流芳?

    《好事近》

    露穹

    晚来风雨骤,孤零寒燕屋头。剑影雷光啸动,往事心上休。

    自此无形江湖迹,如梦一轻舟。无边江月涟漪,化作杯中酒。

    《望海潮》

    易如风、江北上

    云残月来,风轻莲动,明星万点塘中。寒虫凄鸣,青鸟孤飞,何处南北梧桐。楼高穷目远,却不及临安,山水重重。功名浮世,不若杯中女儿红。

    长夜不惜明华,与江渚儿郎,对饮亭中。劝君杯酒,莫理杨花,任凭流水西东。芳草连天尽,翠柳烟雨蒙,羞涩桃红。韶华易老,醉里红颜笑芙蓉。

    《惜分飞》:

    江北上

    远山泉眼微波动,无声碧水凄清。春阳天水近,江岸花红细柳明。

    池藻不禁弱柳风,波光摇落倩影。双飞觅春燕,枝头红杏上下鸣。

    《满庭芳》

    江北上

    小阶碧绿,芳草连生,旧苔新痕。潇潇暮雨,晚来风掩门。帘卷西风消瘦,昏火后、夜里孤人。溪声外,清泉不尽,闲愁几分。

    把酒,老山前,风轻细柳,心远俗尘。无人会此意,烟幕深深。醉枕草庐酣睡,杯中酒、尚存余温。有时梦,笔落梦中,山水皆诗文。

    《蝶恋花》

    江北上

    白露尽霜寒夜殿,微火烛光,省识醉颜面。一拢长帘碍人眼,十里月光肃云天。

    幸有美酒金樽前,暗香盈盈,有昙花夜见。可怜寒风扑花瘦,慌到花前护红颜。

    《永遇乐》

    慕寒烟

    皖江寒夜,小楫轻舟,蟾宫水流。月华如霜,青丝似练,忧绪上白头!东风自舞,满川飞絮,寂寞横笛折柳。莫回首,出云高楼,灯火几分清瘦。

    冰花碍眼,浪白缠步,无边长恨离愁。泯心妄语,为留春住,自是下扬州?愔愔水鸟,啧啧沙鸥,两浊昏泪底眸。去悠悠,红颜易老,金波长流!

    《定风波》

    江北上

    十里芦花荡明月,一江春水宿渔船,子夜孤人伴明灯,无声。幸有美酒度余生。

    东风不解醉人兴,吹冷,醉花浓酿满金樽。莫道长夜不消魂,犹有,芦花深处小琴筝。

    《满江红》

    江北上

    江渚北上,看沙鸥、横飞逐浪。碧水岸,十里芦花,黄天摇荡。千陇连山没斜阳,万顷红霞映流光。寒幕里、几声杜鹃啼,声声长。

    渔舟晚,琴音长。月影淡,美酒香。临风见古曲,幽幽绝响。寂寞柳枝摇春暮,无声冷剑挑清霜。星河转、向北斗七星,觅摇光。

    《秋兴》

    江北上

    明觉渐冷近黄昏,独上峦峰意孤行。

    残云幕下秋水涩,寒山寺外晚风轻。

    才见参差凋木落,还闻山空鹧鸪鸣。

    朗月无心问幽径,忽到醉翁长倚亭。

    《命途赋》

    江北上

    残阳西落,浮水东流,百鸟回林,千帆归港。天地之道,道法自然,此谓序法。鸿鹄之志终于天穹,草莽之行止于蓬蒿,游鱼飞鸟,有所不同,此之谓命途无常。密林多生良木,而雷火焚之;幽水多生肥鱼,而渔网捕之;一抔黄土,几数尘埃,此之谓归处无异。

    天下之大,豪杰并起,生来几经离索,死去百转轮回。如芙蓉出水,亭亭玉立,何惧泥污?腊梅傲雪,俨然独放,且怕寒冬?君子当以竹为鉴,无论时令,无论生死,纵横始一。命乃定于天,途终决于人。敢与天命违,与世人违,尊内心之道,觅脚下之途。

    常苦于命途多舛,欲畅游天地,以观山河之美,而作流年之词。此道难矣,乃省己身也!
………………………………

第八章 烟水迷离何处觅

    江北上面带微笑,淡淡说道:“兄台言过了,‘庐陵雅剑’不过是在下行走江湖的称号罢了,不值一提。”

    想不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庐陵雅剑,居然如此谦虚,李含山也是一笑付之,不过,这毕竟是他露水阁的练功房,就算是庐陵雅剑,没有得到允许,也不得轻易步入这里。他眉头忽然一紧,正色道:“在下露阁主门下弟子李含山,只不过,不知雅剑忽然拜访露水阁所为何事?”

    “北上来的不是时候,想不到阁主竟会遭到暗杀。不过,既然来了,又与易捕头碰上了,正好想来这里看看,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哦,原来这样,”李含山看着二人点点头,问道,“既然如此,两位应该见过师妹了吧?”

    “恩,见过,露小姐很坚强,我相信有朝一日,露水阁在她的带领下一定会名扬四海的。”

    啪!

    李含山对着江北上一个抱拳,看着他坚定地说道:“多谢雅剑玉言,这样吧,就让我带二位进去吧。”

    易如风和江北上点点头,随即,李含山转过身去,拍拍露穹的肩膀,对他说道:“师弟,这里就交给你了,千万别打搅了雅剑和易捕头查案。”

    露穹冰冷的目光瞪了易如风一眼,在他眼中,易如风始终都是嫌疑人,师父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不说话,不过,即便这样,李含山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就算别人在这里会玩忽职守,但,他露穹绝对不会。

    “易捕头,雅剑,跟我来吧。”

    说完,走上前几步,从怀中取出一把钥匙,将门上一个巨大的锁打开,便缓缓推开紧闭的房门。

    江北上、易如风二人跟了上去,不过,才走到门口的地方,便闻见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而且空气十分的陈腐,看样子这里有好几天没有打开过了。这时,走在前面的李含山取出一个火折子,冲着它吹了吹,昏红的火苗慢慢燃烧起来,房间之中的情况也慢慢显现在二人眼前。

    这是露颜飞自己的练功房,屋内根本没有什么家具,中间有一处圆形的空地,圆周上整齐地放着还没有完全燃烧完的蜡烛,蜡烛的上方,垂下来几道古朴的布条,隐约将里面的情况遮挡住。

    李含山走到一棵柱子旁边,右手拿起火折子照了一下,看见一盏古朴的油灯。

    一根火折子的亮度根本就不够,尤其是现在易如风二人是来寻找线索的。

    屋内一共四个巨大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有一盏一模一样的古朴油灯,李含山将它们点亮,屋内顿时变得光明起来。

    可是,看着这里一切都十分整洁,就像是被人整理过一样,江北上环顾四周,忍不住对李含山问道:“这阁主的练功房,事发后被人整理过吗?”

    “哦,不,”见江北上十分疑惑,李含山连忙走过来,道,“雅剑有所不知,十分一向十分爱干净,所以即便是这练功房,也十分干净整洁。但是自从师父遇害那天之后,便在没有人进入过这里。我们之所以会守在门外,也是师妹采纳了易捕头的意见。”

    说完,李含山忽然像是感受到了易如风的目光,眼睛斜视,不经意瞄了一眼易如风。

    不过,幸好后者并没有在意的样子,只顾着查看四处。

    “哦,易捕头?”江北上疑惑地问道,转过身去看着易如风。

    这时,易如风也感受到了江北上怀疑的目光,停止了四处搜寻,站直身子,看着江北上,平静地说道:“捕头查案,天经地义的事,还是雅剑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有,只是,我方才便想问,露水阁乃是江湖门派,易捕头身为官差,怎么和露水阁扯上关系的?”

    易如风面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一脸严肃,道:“这件事有关案情,我想,身为官差,不便向一个江湖人透露。”

    “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江北上瞟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这一次,相信就像他所说的一样,二人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走到练功的那块空地出,缓缓蹲下身子,身手拔出一直蜡烛。

    “恩?”

    “怎么了?”易如风连忙走过来,问道。

    江北上缓缓站起身来,慢慢张开手心,一根燃烧尽半的白色蜡烛躺在他的手心中。

    “哦,没什么,这根蜡烛”

    “有什么不妥吗?”易如风心急如焚,还以为江北上发现了什么线索。

    “还没有烧完!”

    江北上淡淡的说着,抬起头来,无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听到这句话,李含山心中一阵闷笑,庐陵雅剑和易如风,二人应该是萍水相逢,可是为何会这么争锋相对呢?

    易如风不肯告诉江北上案情,而现在江北上又这么戏耍易如风,这两个人该不会有什么仇吧。

    “嚯,”易如风摆出一副冷漠样,瞪了江北上一眼,冷笑道,“想不到雅剑还会讲冷笑话,今日真是受教了。”

    说完,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继续寻找隐藏着的线索。

    江北上看着他背影,嘴角露出淡淡一笑。

    看着自己手心这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四指微抬,残烛在其手心翻滚了一下,这时,白色的蜡烛上居然有着三四点黑色的鲜血。而且,他还记得,刚刚拔起这根蜡烛时很容易就拔了起来,那是因为这根蜡烛根本就没有粘住,而是被人动过。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根蜡烛绝不是被易如风动过,否则,刚才他就不会那么激动了。

    不过,仅凭一根蜡烛上的几滴变黑了的鲜血,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他蹲下身子,将这根蜡烛放回原来的位置。

    江北上绕着这圈白色的蜡烛,小心翼翼地检查每一根蜡烛,可是,除了那一根之外,其余蜡烛都没有问题。

    呼

    他呼出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难怪易如风都这么久没能破案,这件事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雅剑可有什么发现?”李含山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根蜡烛。

    江北上不说话,眉头微皱,目光却是聚集在他手中的这根蜡烛上。

    “怎么了雅剑?”

    江北上接过李含山手中的蜡烛,将其放在眼前,这时蜡烛的光芒可以照亮蜡烛身,他慢慢转动蜡烛,想不到这根蜡烛上竟然也有着几滴血。

    “什么,这蜡烛上怎么会有血迹?”李含山忍不住大惊。

    “血迹,哪里?”

    易如风连忙窜过来,而这一次,江北上也没有在继续隐瞒,直接将手中的蜡烛交到他的手中,并且笑道:“哦,我想起来了,方才我手中那支蜡烛,好像同样有血迹。”

    “你”

    易如风怒视了他一眼,一边拿着这支蜡烛,一边蹲下身子,找了找,把江北上放下的蜡烛拿了起来。

    “这根蜡烛是在这,那这根呢,李师兄?”易如风拿着李含山发现的蜡烛问他道。

    “这,这是我在那边发现的。”

    李含山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面走去。

    前方是一面墙壁,什么东西也没有。

    “雅剑,易捕头,这根蜡烛,我就是在这墙下面找到的,当时也没有注意上面竟然会有血迹。”

    二人走了过来,可是江北上却忽然被什么吸引住了,“喔,这难道就是‘摇光’留下的那首词?”

    在前方的墙上,写着一首词,那是用鲜血所写,此刻已经干涸了。

    江北上独自走到这首词的下方,而易如风则是催促着李含山去找到蜡烛的另一边。

    墙上的字迹十分清楚,所写的,却是一首《好事近》:

    晚来风雨骤,孤零寒燕屋头。剑影雷光啸动,往事心上休。

    自此绝尘江湖迹,如梦一轻舟。无边江月涟漪,都作杯中酒。

    江北上呆呆地看了半天,想不到这首词果真模仿自己的词风,那种杀死目标之后的欢愉,潇洒,模仿的淋漓尽致。

    只可惜,模仿终究是模仿,一切都是假的。倒不如杯中那杯酒,来的真切一些。

    “哈哈哈,这真是‘摇光’留下来的吗?那摇光也不过如此嘛!”易如风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摇光,因为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摇光”,此刻正站在这里欣赏着别人对自己的模仿。

    易如风那边终究没有什么有用的发现,听见江北上忽然大笑起来,便连忙赶过来,问道:“不知雅剑有何发现?”

    “既然易捕头文武双全,难道还看不破这首词吗?”

    易如风冷静下来,再次看了看墙上的这首《好事近》,心中越是厌恶,他身为捕头,最看不得的便是将别人的死亡当做好事,还用了《好事近》这么一个词牌。

    片刻后,他看着江北上,慢慢说道:“我看得出来,这首词不是真正的‘摇光’留下来的,人也不是摇光所杀。”

    “哦,”江北上满意地笑了笑,不愧是易如风,“此话怎讲?”

    “摇光留下的词很随意,才不会言明‘往事’,而且摇光销声匿迹多年,最近虽重出江湖,可是摇光与露水阁素来没有渊源,我想不出来他杀掉阁主的缘由。”

    “所以易捕头一直相信这不是摇光所为,所以才一直没有断案。易捕头果然聪明。”江北上点点头,笑道,“不过,词中还隐藏了一些信息。”

    易如风心头一阵,他竟真没看出别的什么来,难道江北上发现了什么?
………………………………

第九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易如风呆呆地盯着写在墙上的这首《好事近》,可是半天时间过去了,却不知道江北上口中的信息是什么。

    他咬了咬牙,这怎么可能,自己诗词歌赋不在话下,这墙上的《好事近》现在已然倒背如流,杀手写明了时间,写明了地点,可是究竟还有什么,是藏在这首词中自己还没有发现的东西。

    “还请雅剑赐教!”半天后,他终究还是读不出什么,只好低声向江北上问道。

    “呵呵,”江北上看着他笑了笑,也不在藏着掖着,直言道,“这首词中的线索,尽在上阕,一个‘燕’字。”

    “‘燕’字,这是为何?”

    易如风似乎还不理解,这个字所隐藏的秘密。

    不过,既然如此,江北上也没有打算直接告知,看着易如风,笑道:“易捕头,都知‘微雨燕双飞’,却不知‘晚来风雨骤,孤零寒燕屋头’吗?”

    “你是说”

    被江北上这么一指点,易如风恍然大悟,燕子,春燕,这些东西出现在诗词之中最常见的意思,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却是忘记了‘燕’的最原本的寒意。

    “呵呵,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想不明白呢”易如风苦笑一声,心中悔恨不已,想不到最终还是输了江北上一筹。

    江北上的出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可是,江北上在江湖之中大名鼎鼎,声名远扬,这是他自己早有耳闻的,庐陵雅剑,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才子,针对于他,只不过是自己心中有些不服,想与其一较高下罢了,现在看来,终究还是技不如人啊

    “怎,怎么了,雅剑,易捕头。”

    这时可是难倒了李含山,他外表虽看似斯文,可是终究只是江湖一介武夫,墙上的这些字眼,想要其完全看得明白,就算江北上再怎么指点,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燕,寄人篱下,将巢搭建在人间屋檐之下,暂时地遮挡风雨。

    这首《好事近》之中的燕子,更是可怜凄惨,非但寄人篱下,而且是一种孤零的寒燕。

    只不过,这只“寒燕”却又为何反过来害死了收留了他的主人,这一点,易如风却还是不明白。

    江北上、易如风二人对视一眼,这件事情不言而喻,只不过二人似乎不打算告知李含山。

    易如风对他说道:“李师兄,我看今天天色已晚,雅剑远道而来,不如让他早些歇息,一切事情明日再说,如何?”

    李含山虽然心中疑惑颇多,而且看二人的表情似乎已经知晓了什么,自然心有不甘,可是,正如易如风所讲,“庐陵雅剑”江北上远道而来,夜色渐深,再继续的话,恐怕有失礼节,便只好无奈地答应道:“既然如此,我便带二位先去歇息,一切明日再说。请!”

    “雅剑,请!”

    “请!”

    李含山走出门外,露穹脸色有些紧张,而且眉头上冒出丝丝细密的汗珠,见到李含山身后易如风和江北上二人都跟了出来,顿时迎了上去。

    “师兄,可有什么发现吗?”说话间,还不经意瞟了一眼易如风。

    这一切都被江北上看在眼里,他看易如风的眼神,似乎是露给自己看的,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还是易如风真的有问题?

    江北上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随即将自己后面的想法给否定掉了。

    李含山摇摇头,眉头微皱,对露穹说道:“师弟,你在此看护,别让人进去破坏了现场,我先带二位贵客下去休息,一切事情,等明日再说。”

    “那好吧,师兄快去快回!”露穹冷静了许多,对李含山说道。

    李含山点点头,带着江北上二人缓缓离去。

    露水阁的还真是宏伟,占地数百亩,简直就像一个小宫殿一样。

    不过,这也是自然的,江渚城近年来发展很快,经商贸易的人越来越多,而这里也跟随着越来越富有,很多有钱的富商定居在此,而江渚城一带又只有露水阁一个江湖门派,与露水阁的交易也越来越频繁,因而露水阁也日益强大起来。

    亭台楼阁不计其数,另外随处可见都是弟子房屋院落,占地也十分大,院落中心就有一个小型的练武场,平时弟子可以在这里相互切磋。

    另外,这里水池也不少,而有些小一些的水池种植着莲花,有些则大一些,水很深,水中暗藏木桩,既可以让弟子练习水上功夫,同时,这又是一个练习轻功的绝佳场所。

    易如风、江北上 跟着李含山,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型的池塘,池塘不大,里面种满了睡莲,而上面这时有一个长廊架在上面。长廊中间有一个亭子,里面放着一张石桌,看样子倒是个喝酒的好地方。

    月光灰蒙蒙的,照在塘中荷叶上,宛如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别有几分风趣。

    池塘的前方,有两间客房,虽然不大,也不算十分豪华,但却是十分的雅致。树木苍苍,掩门小窗。

    “二位,前边便是露水阁的雅间,地方不大,还容二位见谅。”

    “呵,李大哥言过了,这雅间着实雅,真是个好去处。”江北上看了看前面的东西两间客房,对着李含山说道。

    易如风对此也十分满意,笑着点点头。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东西雅间,李含山站在二人中间,道:“我就带到这里了,东西雅间,还是二位自己选吧。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对着二人一抱拳,转过身去,大步离去。

    江北上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易如风,道:“易捕头先请!”

    “不用了,就这样吧!”

    说完,对着江北上一抱拳,转过身去,朝着西面的雅间走了进去。

    江北上也不再说什么,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思量了片刻,也慢慢转过身去,进入了东面的雅间中。

    屋内装饰十分压制,而且一进入其中,便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这是兰花的味道?”

    江北上心中疑惑,走进几步,果然看见了一盆白紫色的兰花正优雅的开放着。

    他点点头,果然是露水阁,这样一间雅间,就是江渚城也怕没有几处。

    “哦,这是?”

    忽然,他眉间一挑,神秘地笑了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五十年的女儿红?”

    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五十年的女儿红虽不算是酒中极品,但,经过了五十年的酝酿,酒味异常的纯正,算得上不可多得的佳品。

    江北上闻着酒味向前走,果然,在前面的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个不算太大的酒瓶,瓶身上写了一句“醉生梦死女儿红”,自己虽有几分潦草,倒是不凌乱,似醉非醉,如临大梦。

    “好酒,果然是好酒,”江北上拿起手中的嗅了嗅,叹道,“只不过,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一个人喝,实在没有意思。”

    忽然,他心有所想,拿着酒瓶,转身便走了出去。

    江北上推开门,走了出去,却不料,几乎与此同时,对面的门一并打开,易如风同时走出来,手中同样有一瓶一模一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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