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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独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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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笑而不语,倒是身后老仆打扮的余老头一脸色相的盯着姑娘们,瞧得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么个吃法,这么大年纪的人了。
苏逸当然比谁都知道这老头的德行了,当初在青羊宫后那条繁华巷子里,老头拉着一个小姑娘的手,说是摸骨算命,却足足揩油了半个多钟头。
到底是岳阳楼出来的姑娘,这点眼力见识还是有的,不等苏逸开口,为首的那位罗衣轻裙女子款身一礼,说道:“清荷见过公子。”
苏逸点头应到,名为清荷的姑娘便带着苏逸往客席走去,岳阳楼分为梅兰竹菊四大客席,中间是帷幕垂下的琴坊,苏逸二人入坐以后,下人端来茶水,帷幕中已经是琴声响起,行云流水。
“喂,老余,你确定真是这处地方?小爷我身上就这点银两,可经不起太久折腾。”
“小兄弟放心,这事儿包在老头我身上。”
两人低头耳语,不多时身边已经坐满了客人,能登上岳阳楼的非富即贵,倒也没人注意他们二人。
这老头一看就是久经风月,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帷幕里飘,没过多久就和周围的人热络成一片,说道:“我家少爷来自陵州,这次随同商队来岳州采办。”
陵州地处岭南,古来有北越南陵中乾州的说法,若论繁华肯定不及饶州和岳州,但却是大乾一等一的兵家重地,陵州府坐拥二十万水军,与越州府三十万铁甲军遥相呼应,更别说乾京那追随先帝马踏天下一战成名的骠骑军,大乾铁骑甲天下。
身边众人听余老头这话说完,脸色都换上几分恭维,能在陵州地方军打交道的商队,怎么也有几分神秘背景。
苏逸见众人眼光投来,低头斟了一口清茶,神情自若。
“娘的,这老头还真敢吹嘘,坐着的哪一个不是混成人精的,也不怕穿了帮。”苏逸暗暗心道,却闭口不言,唯恐露了马脚。
大明崖前一路下来,除了在酒肆里耽搁了片刻,两人马不停蹄的来到岳州城内,为了就是不错过这场机缘,用老余的话来说就是天下机缘能者得之,这老头江湖门路颇多,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岳阳楼里最近有场大买卖,这才大费周章跑来,为了就是浑水摸鱼。
老头掐指算了下时间,感觉差不多少了,看了眼苏逸,两人便借故离席而去。
酒乐之中,其景融融。
“岳州府在岳阳楼招待贵客,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忽然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推门而入,蛮横无比。
苏逸已身在院后,从抄手游廊里探头望去,不禁问道:“这人好大的威风,老余你不是说岳阳楼有大来头吗?他还敢这样胡闹?”
“县官不如现管,那位在乾京里只手遮天,岳州城里到底还是岳州府说了算。”
一脸猥琐气的老余出现在苏逸身后,目光却不再瞧向姑娘的小蛮腰,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破门而入的汉子,啧啧说道:“瞧这位的气焰,在军中少说也是都尉一般的人物了,岳州守军里良莠不齐,将领的时当年跟随乾帝打天下的老部下,官从二品,手握三千精兵虎符的岳州军,在岳州也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了,这应该就是那位将领手下的三号鹰犬,复姓夏侯,名桀。”
苏逸诧异的看了余老头一眼,说道:“老余你个混江湖的怎么这么熟悉官家这一套,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自古江湖庙堂合不到一处儿,乾帝一统天下一来杀得江湖人还少了?这群人可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你这是与虎谋皮。”
青城里有太多肮脏的勾当,那里的守军比马贼更难对付,苏逸向来是敬而远之。
“小兄弟教训的是啊,老头我也就混口饭吃,干完这票咱们远走高飞,江湖儿郎江湖死才是正理。”
“放屁,你想死可别拉着我,小爷我还没活够呢,快说说今晚到底是什么机缘值得你这么上心。”
被苏逸挤兑的的余老头闻言面色一整说道:“你可别说,岳州城里已经少有这样的仗势了,上头有大明崖羽仙宫这样的道家门派镇守此地,寻常哪有人来作恶,岳州守军说是摆设也不为过,你先看着,老头一会儿再跟你说。”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将桌席上的酒水摇晃洒落一地,众人不知所措,直到姓夏侯的莽夫再次出声,这才明白是官家来清场,瞧这仗势,是要将整个岳阳楼翻个底朝天啊。
“殿下,殿下,里面请,里面请,夏侯你个蠢货,知道殿下要来还不早点清场。”
浑厚的叫骂声从外面传来,一身戎装慌忙套上的岳州府主从战马上跃下,双脚还未着地便连滚带爬的跑到后面一驾雍容华贵的马车旁,恨不得将脑袋贴在地上,满脸汗水的说道:“殿下还请恕罪,属下已经将岳州城里最好的姑娘准备好,岳阳楼里好茶好酒伺候着,就等殿下您来光临呢。”
能让官从二品的岳州府主弯腰又赔笑,这位殿下莫非真的就是皇宫里为数不多的几位龙子龙孙?
“起来吧。”一道声音从珠帘里传来,分不出喜怒,听在岳州府主却有如天雷一般,大气不敢喘一声,不敢去擦那满头汗水。
这年头皇宫大院里可都是不好伺候的主啊,方才听说宫里有位殿下已经到了岳州城内,吓得正在美艳小妾肚皮上**作乐的府主差点滚下床来,上头一个招待不周的罪名怪罪下来,岳州官场上逃不了一片腥风血雨,而且听说这位爷还深讨乾帝欢心,不可得罪怎敢得罪啊。
乘云靴落地无声,玉辇里走出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眼若桃花,面白无须,一把梨花扇折在身前,风度翩翩走来,看都没看跪倒在一旁的岳州府主。
若是老余看到这一幕,又要忍不住来一句,若真来个美人胭脂榜,这不是女子更胜女子的殿下,该稳居榜首了吧。
面若桃花的年轻男子看了眼周围浩大的仗势,眉头微微一蹙,说了声:“散了吧。”
岳州府主如释重负,撤走了所有的守军,想要主动当起护卫来,被车厢里走下的一位貌不惊人老妇人伸手拦下。
“大人还是回府邸去吧,殿下的行程自有老妇安排。”
岳州府主姓沈名辽,当初追随先帝伐周的时候,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斩于马下的敌首不计其数,若论武力值在军中也能排上前十,要不然也捞不到这从二品的官位,可就是这样的一个高手,面对这貌不惊人的老妇人,竟然隐隐有种心惊的感觉,心想殿下不远万里从乾京赶赴岳州,身边果然还是带着高人呐。
府主沈辽点头称是,除了严守关隘的守军,余下尽皆退去,有这么个老妇人在身边,想来殿下的安危不是问题。
再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一般的江湖高人不敢得罪岳州军,敢得罪的来了也有羽仙宫招呼着,这位殿下闲来也不会跑岳州这块地儿来,十有**是为了羽仙宫,既然涉及庙堂和江湖的斗争,就不是自个儿能管的了。
这位比天底下女人都要漂亮的殿下抬头看了眼岳阳楼,轻声说道:“气蒸大明崖,波撼岳阳楼,我倒看看你今儿下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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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焚楼煮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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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城里,灵溪睡觉时会在枕下放着一把匕首,苏逸这马靴后也藏着一把匕首,这两把匕首本就成双成对,秘银铸成水火不侵,据说是当年哪位北伐的将领遗落在青城的,曾重金悬赏也没找回,后来辗转流落到苏逸手中,这些年也救了他好多次,他一边擦拭匕首一边说道:“老余,你一个江湖神棍,当真也干得来这打家劫舍的勾当?瞧这仗势连岳州府军都调动了,来人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你该不会准备去绑架那位吧,江湖死法千奇百怪,还没人像你这样提着灯笼找死的。”
苏逸调侃完余老头两句,转头看见这货正一脸惬意的掏着裤裆,分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由怒道:“你不交代清楚什么事儿,小爷可不陪你玩命。”
“苏小兄弟,苏小爷,老头我家里还有个孙女要照料,怎么也不像寻死的人,这买卖虽然难做,却是有惊无险的,你先别问,晓得多了到时候反而放不开手脚。”余老头咧嘴露出一口黄牙,笑了笑说道。
“你不是常说孤家寡人,什么时候又有个孙女了?”
“老头我一直有个孙女,只是你也没问过我啊。”
余老头说起孙女一脸笑意,估计也只就这时候才像个正常的老头儿。
苏逸翻眼,当初在饶州郫舟县一处茶肆,这老头喝茶没钱被掌柜的扣下,一脸苦瓜相的跟素不相识的苏逸借了几文银子,说以后有钱再还上,苏逸本就没指望他还上,没想到下个路口就遇到这个老头,见面自然打个招呼,没想到的是,敢情这老头早就收拾好包袱在此等他的,老头说他姓余,祖传的金口断命的相术,只是这江湖越发难混了,相门这一脉讲究见机行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老头运气不好,遇到一群泼皮无赖,被敲诈完身上的银两,连吃饭的家伙都丢了。
苏逸至今对此记忆犹新,一身破烂的余老头掐指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兄弟你我有缘。”
见苏逸一脸不以为然,余老头正经道:“你这就不对了,相见就是缘分,待老头为你来断个凶吉,不收钱的。”
苏逸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老头,忽悠到他身上来这还是头一遭,只是还没等他说话,余老头已经说道:“列百部之灵居,通五脏之神路,常言道相由心生,小兄弟命宫深藏,想来少时命运坎坷,印堂淡紫透红,来日必定飞黄腾达,只是父母宫暗而不淡,如今尚有一位牵肠挂肚的亲近之人在世,却得知而不得见,不知老头我说得对不对。”
一开始满心不以为然的苏逸听余老头一番侃侃而谈后,心中微微诧异,瞧他一脸道貌岸然的高人模样,怎么也就是个江湖神棍,莫非还有什么真本事不成,听说这些摸骨算命的相士,最善察言观色了,不由多问了两句,却见那老头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脖间那块玉佩上,顿时恍然于心,什么金口断命,这老头分明就是个神棍儿,自己这块玉佩和灵溪身上的玉佩本是一对,当初在青城捡到襁褓里的灵溪时,身边正放着这两枚刻着“灵”“溪”的玉佩,她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身上这枚“溪”字玉佩打从她离开之后,就一直佩戴在身上,这老头分明是从上面看到一丝端倪,这才说出那番话来。
被识破玄机的余老头没有丝毫尴尬,而是笑着奉承道:“小兄弟好眼力,老头我这点道行在你面前完全不够看,输的心服口服啊。”
死皮赖脸留下的余老头跟苏逸一路南下,别的不说,就他那满腹的江湖见识倒是让苏逸眼前一亮的,只是这老头行事太过猥琐,实在有损脸面,再者来历神秘了点,这一路跟着苏逸坑蒙拐骗,两人倒是混的风生水起。
所以说余老头好像除了贪财**了点外,也没有别的缺点了。
岳阳楼里人声鼎沸,倒不是往日千篇一律的喝彩叫好,而是一阵阵急促的痛呼叫骂声,姓夏侯的匹夫竟然一杆长枪将一位满肚膏油的富绅挑起,从窗台抛了出去,约莫不死也半残了,十几个披甲的护卫冲了进来,将岳阳楼里的客人往外驱赶,至于红娘之流的女辈早已瑟瑟的躲到一旁,一位年岁稍长的夫人从二楼走出,看着耀武扬威的夏侯桀,并没有动怒,而是平声问道:“夏侯都尉为何如此动怒,可是我岳阳楼款待不周?”
飞扬跋扈如夏侯这样的匹夫,见到这个女子走来,也是手中长枪一滞,转身抱拳说道:“卑职也是奉命行事,公孙夫人如果有什么疑问,还是问府主大人吧。”
被称作公孙夫人的女子闻言眉头一蹙,刚要说话,忽然门外一道精芒掠过,猛地往她眉心刺来。
“叱!”
公孙夫人仰头惊鸿一翻,水袖挥起,一道剑芒从袖中飞出,将飞来之物挡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公孙家的剑法果然绝群。”
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哥缓缓从门外走来,身后跟着位老妇人。
公孙夫人看了眼那位老妇人,说道:“阁下是哪路高人。”
“高人不敢当,只是早有耳闻京都公孙家的剑术绝世无双,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老妇人说完退到自家主子身后,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击并非出自她手。
公孙夫人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美到惊艳的男子,面容有几分相熟,却又说不出哪里见过,能有老妇人这样的高人作为随从,想来也是权贵子弟,既然敢直言不讳得罪公孙家,应该是乾京里那几家了,只是当她目光落到男子腰间的紫金腰牌时,面色不由一变。
“免了。”
公孙夫人刚要俯身欠下,华服男子忽然出声说道。
“不知殿。。公子来此,有失远迎。”
公孙夫人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到乾京的这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待她说话,那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已经走到她身前,手中梨花扇挑起公孙夫人的下颔,答道:“楼里可曾招待过羽仙宫的道士?”
公孙夫人似乎没想到这位公子如此轻佻,脸色微微一红,按捺住心中些许恼怒,回道:“羽仙宫乃是道家门派,门中弟子约束,却也没听过来这里。”
“哦?”
“确是如此。”
“那岳阳楼门前那块牌匾对联从何而来?”
公孙夫人闻言一怔,忽然想起那块牌匾和对联的确是出自羽仙宫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弟子之手,只是这事已经过去数年之久,恐怕除了她再也没人知道了。
当初岳州城百废待兴,岳阳楼落成之际,一个素袍青衣的年轻道士恰好来到酒楼里,年纪轻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看那身打扮应该是山上羽仙宫下来的弟子,只是这些年慕名而来的外地人颇多,却少有行走于世的羽仙宫弟子,年轻道人要了一碟花生一碗清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那日晴光潋滟,洞庭湖上气象万千,说来奇怪,那道人饮酒时用筷子蘸了酒水在桌上指指点点,一坐就是半天,直到付钱时才发现身上没有银两,公孙夫人想和羽仙宫结个善缘,执意不要那酒钱,年轻道人想了想,留下一幅墨宝离去。
气蒸云梦川,波撼岳阳城。
公孙夫人不清楚乾京这位公子是行替圣意还是什么,当年庙堂与江湖的那场腥风血雨依旧历历在目,乾帝废道立佛这是总所周知的事,羽仙宫地位特殊,不管是庙堂还是江湖都有一双双眼睛盯着,岳阳楼在岳州算是小有名气,放在乾京却也毫不起眼,难道是乾京里那几家要借机行事,亦或是圣意如此?
那位绝代风华的男子耐心的等着,直到她回过神来,这才玩味道:“想起了吗?”
公孙夫人轻轻颔首,心头微微沉重。
相比酒楼里诡异的氛围,楼台之后各自行事的两人却显得轻松多了。
光天化日之下穿上一套夜行衣本来是件掩耳盗铃的蠢事,奈何余老头还一本正经的说是为了小命着想,苏逸不知道这老头是看上人家酒楼的钱财还是美人了,竟然大白天明目张胆的在后院干起了钻地洞的勾当,也亏他能发现这处地洞,被埋在一处水缸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开,要是这地洞里没宝物,苏逸掐死这老头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说实在的,老余你怎么知道这处有个地洞的?”苏逸不无疑惑地问道。
余老头摸了摸胡须,一脸得意的说道:“别忘了老头我是干什么的,相门一脉博大精深,寻龙点穴、堪舆定脉无不涉猎,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苏逸对此嗤之以鼻,这老头贼不厚道了,到现在也没说出去个所以然来,既然不愿意说,苏逸也没去多问。
老余从破烂的布袋里掏出一个灯盏模样的东西,点燃灯在洞口处观察了一番,看的苏逸瞠目结舌,不禁说道:“老余你这该不是准备掘了人家祖坟吧,我知道黔州一带多土耗子,倒斗的出手之前都要祭拜祖师爷的。”
“小兄弟,咱们相门一脉最是讲究因果气运了,倒斗这事想都不敢去想,太沾因果了,老头我还想子孙万代传承呢。”
老头张口闭口都是相门一脉,苏逸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真假,不过看他郑重其事的点灯行走,也就安静下来跟在他后面,大概在洞口处耽搁了半盏茶的功夫,老头没瞧出什么门道来,大手一挥,颇为光棍的先钻进地洞里。
大明崖一万八千阶通天而上,山里有只活了数百年的仙鹤,往日里在暖玉氤氲的云端盘旋,这一日忽然乘风而下,过山又过川。
“岳阳楼暗中勾结叛逆,欲图不轨,其罪可诛,来人啊,给我将这楼拆了,彻底清查。”
话音刚落,风声鹤起,一声唳叫从江面的尽头传来,响彻云霄。
众人不禁抬头望去。
一只雪白的仙鹤从天而降,落在阁楼飞檐之上,看向场中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疑色。
明明气味就在这里,为何偏偏没看到拿走腰牌那个人。
“有意思。”年轻男子看见那只雪白仙鹤,似乎想起了什么,手扶梨花扇,嘴角掀起一丝笑容,美到极致。
公孙夫人却记得它,当年那位年轻道人正是乘鹤而去。
忽然仙鹤感到一丝危机,刚要展翅而去,只是一道凛然的气机突然束缚在它身上,丝毫不能动弹。
不知何时,老妇人出现在仙鹤身后,单手捏住它雪白的羽翼。
年轻男子玩味道:
“古人焚琴煮鹤,那我便来个焚楼煮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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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气镇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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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毗邻饶州,乃是江南首等的风水宝地,不说风土人情,仅凭羽仙宫这样的道门圣地镇守此地气运,已是万分的难得,再者这气运之事,大抵和名山大泽有关,大明崖一万八千阶恍如天梯,云梦川千里江面碧波如染。
往日里风平浪静的江面这一日忽然风起云涌,掀起阵阵惊涛骇浪,如有蛟龙出水一般。
市坊间流传着一种说法,云梦川此前名为洞庭湖,方圆也不过数里,百年前有水龙逶迤而过才变得如此浩淼无垠,至于水底下到底有没有龙谁不清楚,只是当地逢年过节还有投食入江的习俗。
而此刻,水面掀起惊天巨浪,人们仿佛看见有白色水龙汲水而起,搅动四方风云,就连离得远的大明崖也能看到这番天地异象,更别说岳州城里的寻常百姓了。
走蛟化龙!
这可是千年难遇的盛事啊,莫说那虚无缥缈的蛟龙了,这年头就算是胳膊腿粗的巨蟒都难得一见,岳州城里的老渔夫都说这水底下有龙,祖上传下来的说法信也好不信也罢,总挡不住人们探寻的好奇心,前去猎奇的人尽皆围在了岳阳楼边,只是往日里生意火爆的店门今日竟然被重兵把守,寻常人不得靠近,有几家往日行事乖张惯了的,黑着脸就要训斥那些不长眼的守卫,被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一枪将大腿捅了个通透,再也没人敢上前闹事了,有点眼力见识的都知道那是岳州府主麾下的冷血鹰犬,这是替城主办事儿呢,在岳州这一亩三分地上,管你是豪商还是大户,等闲不愿去招惹土皇帝一般的岳州府主。
只是人们都不知道,往日不可一世的岳州府主,此刻也温驯的像个小兽一样伺候在厅堂外,探着脑袋就等屋子里一声召唤,是打是砸全凭吩咐。
或许是忌惮岳阳楼背后势力的底蕴深厚,亦或是醉色于楼顶远眺云梦川时的无限风光,到底还是没干出焚楼煮鹤这等大煞风景的勾当,雌雄难辩的殿下登楼远眺,万千气象尽收眼底。
惊涛骇浪,电闪雷鸣。
可这一切在地洞里的二人毫不知晓。
至少苏逸这会儿在为怎么出去而头疼。
如果可以的话,苏逸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老头了,尤其是这等关乎身家性命的事上。
刚才要不是手中的匕首侥幸拦下了飞来的暗箭,要不是这匕首坚硬过人,苏逸猜想自己是否也和墙角的几位一样,留下堆白骨给后人凭吊,这哪里是什么藏着金银钱财的宝洞,分明是诱人性命的深渊,亏自己还这么相信这老头。
余老头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口袋,里面的烟早已抽干,这趟出来的匆忙,果然还是准备不足啊。
“小兄弟好身手,要是老头遇到方才那种情况,恐怕早已横尸角落里了。”
“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苏逸没好气的说道,实在是这老头不靠谱,今儿小命交代在这里可就冤枉了,要是不说清楚,苏逸真打算就此离去了,虽然进来的路已经被自行封死,但此处空气并未浑浊,想来有通风的地方,也许就是出口。
“不瞒你说,我也是头一遭来这里,想不到刚进来就遇到了陷阱,只是这里面藏着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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