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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独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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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叔。哎呀。疼疼疼。饶命啊。师侄只是闹着玩。啊啊啊。别打了。”
庭院里,只见一个背着药篓的老头,举着木杖追打着胡乱逃窜的胖子。
苏逸忍着笑替老头取下身后的背篓,说道:“药老你别累着了,先休息会儿,朱师兄只是和我闹着玩的。”
朱胖子见药老不再追他,揉了揉发痛的屁股,陪着笑说道:“这位师弟说得对,师侄这番来,是奉掌门真人来讨几枚丹药的。”
谁知药老闻言一翻白眼,断然回拒道:“什么丹药,老夫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想要让他自己来取。”
朱胖子闻言讪讪,知道这位药师叔脾气古怪,难怪山门弟子众多,偏偏找自己这个受罚的来取药,他不禁偷偷给苏逸使了个颜色,那意思是你帮我搞定了这事儿,咱们的事就既往不咎了。
苏逸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药老名为药时眠,在羽仙宫里论资历排得上前三,只是性格比较孤僻,甚至算得上孤高,就是对上掌门真人也不见得有好脸色,朱邺水开口就想讨要丹药,不是找骂又是什么,好在这位心肠不坏,这点和他相处了许久的苏逸最是清楚,所以开口说道:“药老这趟上山又有收获了吗。”
说起正事,药老这才不去管朱胖子,而是转身拿起背篓往屋子里走去,吩咐道:“快去把我的东西取来。”
“好嘞。”
苏逸对朱胖子眨了眨眼,转身离开。
药老这趟出门三日才回来,想来应该是去了后山的极深处,看他一身风尘仆仆,苏逸鼻子微微发酸,这个往日素不相识的老头,这些天一直为他奔波着。
药老不去管朱胖子,而是抬头从苏逸手中接过药杵,对他说道:“你先去沐浴焚香吧。”
苏逸心头一震,不禁喜形于色,爽声应了下,便转身往屋外走去。
药老一扫眉间疲惫,对角落的朱胖子说道:“过来搭把手。”
朱胖子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被赶出去,只是没等他高兴,只见药老忽然从背篓里掏出一条手腕粗细白蛇来,看也不看往身后扔去,说道:“取蛇胆出来。”
朱胖子头冒冷汗,总算明白为何山中弟子都怕这位师叔了。
也许药时眠这个名字在寻常人看来名声不显,但在老一辈里却是如雷贯耳,不说一手精湛医术起死回生,就说掌厨的技艺也是让人拍案称绝,都说药厨同源,能把两者臻顶的却独此一人。
一根细长银针从头顶刺入,苏逸闭目端坐在木桶之中,周身是无数根相同的银针,只见他头顶热气蒸腾,眉心由青转紫,继而淡金。
朱胖子一旁啧啧称奇,被药老瞪了一眼,顿时缩头不敢作声了。
药老眉头微蹙,目光落在苏逸腹下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上,脸色有点凝重,若是在寻常医师眼中,这道伤口足以断绝根基,救无可救了,也只有药老这样的高人才敢独辟蹊径,另寻他法。
木桶之中混着各种药材,大火煎熬,香气缭绕,朱胖子马不停蹄的从屋外搬来各种药材,尽皆倾倒在桶中,然后恶狠狠的瞪了眼尚在闭目静坐的苏逸,没想到自己最后反倒来伺候他了。
这些苏逸都不知道,热汤之中,腹下伤口处竟然传来丝丝寒气,抵蚀着药物的冲击,伤口处传来阵阵蚊虫咬噬的痒痛感,却偏偏身不由己。
一道金针不偏不倚落在苏逸眉心之处,只见苏逸浑身皮肤发红,一阵热潮自脖颈而下,将桶中热水烧的沸腾。
药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汤料直接倒下,数十株上好的药材不计代价的倒入桶中,更有数种灵物植入,木桶之下更是镌刻着羽仙宫一门颇有来历的阵法,相得益彰。
诸般手法之下,饶是药老也只能叹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离百草堂隔着几座山头的地方。
一座恢弘的铜钟悬挂在高堂之上,四周道纹遍布,神秘莫测。
忽然停顿在空中的铜钟轻微晃动了下。
这一动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波动起来。
传闻羽仙宫道统创立之初,开山掌门从遥远仙山请来一座仙钟,名为玉皇钟。
只是这数百年来玉皇钟威名不曾显现于世,就连门中弟子都所知甚少。
数日前钟声突如其来响起,没想到时隔几日,玉皇钟又再次响起,一样的毫无征兆。
黄钟大吕,不绝于耳。
只见云海翻腾,搅动无尽的气运,一时间大明崖上气象万千。
这医药一道也是暗合天理,是以疗伤之前,药老让苏逸沐浴焚香,凝神静气,只是没想到山间突如其来的钟声搅乱这一方气机,木桶中的苏逸如遭重击,哇的一下喷出一口心血,骤然昏倒,木桶仿佛遭受什么打击一般,尽皆碎裂。
方才还在运针行医的药老脸色大变,对着玉皇顶方向骂道:
“简直胡闹!”
。。。
………………………………
第10章 大世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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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这东西对苏逸来说,就像岳阳楼上的白嫩姑娘,看得摸不得,因为下腹那道暗疾,打小就被认为无法活命而被父母抛弃,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就像苏逸对灵溪说过,咱们不比那些世家子弟,咱们只是活下去就已经很难了。
所以苏逸比任何人都活得认真,药老点头的那一刻他是真的高兴,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可以更好的活下去,其实当灵溪被人接走的时候,苏逸已经觉得这世上别无牵挂。
所以当药物反噬的那一刹那,他虽然已是昏迷,却仍嘴角挂笑。
药时眠面带寒霜,身后的朱胖子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待到将昏迷的苏逸服侍更衣以后,这才面带难色道:“药师叔,他?”
药时眠冷哼一声,转身看了眼玉皇顶方向,说道:“随我去讨个说法。”
朱胖子心中微凛,知道这位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师叔,这次是真的动了真怒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和师叔是否沾亲带故,不然为何如此在意他,看来以后还是少得罪于他。
羽仙宫。
药时眠一身素袍,脚踩乘云靴扶摇而上,青云梯一万八千阶在他脚下坦若平地,反倒是朱胖子累的够呛,有苦难言。
好在不远处大师兄的身影出现在云海里。
青牛角上依旧挂着一册天书,小道士轻拍牛头,纵身跃下,轻轻掸了掸衣襟,对不远处的药时眠执礼说道:“青牛奉掌教口谕,在此恭候药师叔。”
药时眠看道眼前之人,脸色方才缓了几分,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转身指了指朱胖子身上的苏逸,然后说道:“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可别再出差错了。”
李青牛点头答应,从朱胖子手中接过苏逸,轻轻放在青牛背上,对药时眠说道:“师父在玉皇殿有要事商议,有劳药师叔了。”
对于这个传闻是仙人转世的晚辈,药时眠就是再不过问门派事务,也是有所耳闻,往日里掌教师兄可没少跑去他的草庐里询丹问药,听说当初这位后生凝神固基的时候,掌教真人更是从药房里拿出了数以斤计的龙涎香。
好在这李青牛当真无愧仙人之姿,如今修行不过才数十载,就已经摸到了上等的门槛,三等九品,多少人穷极一生也不曾达到这种境界,修行一途,资质悟性果然必不可缺。
药时眠微微感慨,便转身往玉皇殿方向走去。
李青牛看着昏迷的苏逸,握住手腕替他把脉,半晌后才松开手,眉头深皱,沉默不语。
朱邺水将方才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对于这几日玉皇顶此起彼伏的钟声,他也深感好奇。
“事情就是这样,这小子运道不佳,药师叔运针到关键的时候,气机被钟声扰乱,方才出现这种的局面,只是现在宫里那位还在对方手中,咱们投鼠忌器,万一让她知道了,恐怕还要引起祸端。”
朱邺水也曾听说数月前岳阳楼的事儿,不无担心的说道。
“我辈修行,明心顺意,救人本就在道义之中,你只管好好修行,无须担心其他。”李青牛沉吟一阵说道。
朱胖子默然应允,缓缓跟随在李青牛身后,往大殿方向走去。
忽然李青牛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朱胖子,说道:“《羽仙经》三卷九册,你修习到哪里了?”
朱胖子哪里料到大师兄忽然问起这个,这几日师父不在山中,功课早就荒废了好久,现在听大师兄提起,不禁有点赧颜,低头闪躲,生怕被责怪。
谁知李青牛却自言自语道:“《羽仙经》乃是宗门的自古传承而来的道法,门下弟子皆可修习,三卷九册,下卷讲的是固本培元的神通,我看他已久伤成患,伤及根源,想要治愈更是难上加难,除非修习《羽仙经》,待到固本培元后才有一丝希望。”
这话听在朱胖子耳里无疑晴天霹雳,只见他陡然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李青牛,说道:“大师兄莫非是想。?”
李青牛却笑了笑说道:“并无门规说不许外传,再者《羽仙经》也并非孤本,莫说大乾皇宫了,就是江湖上也有不少的拓本,为何不见有人修行有成,想想你又是为何来羽仙宫。”
朱胖子低头琢磨,果然如大师兄说言,《羽仙经》下册仅是涉及固本培元的大道,并无门派辛秘,江湖上更是所传甚多,也无绝密可言,少了羽仙宫的传承,想要修炼有成几乎不可能,当初自己被自家老子送来羽仙宫,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既然是大师兄已经决定的事儿,朱胖子并无异议,只是看苏逸脸上惨白之色未曾褪去,不禁有点担心道:“我看这小子资质平平,想要修习《羽仙经》恐怕非是易事。”
说完心中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抬头看了眼大师兄。
果然李青牛目光转向他,说道:“你这几日也荒废了不少功课,不如就将他交给你传授道法,就当你温习功课。”
朱胖子闻言心中叫苦,偷偷瞪了眼苏逸,心道你这小子算是坑死小爷了。
无奈只能应允,这山中除了掌教真人和执法长老,就属大师兄最让人害怕,倒不是他凶神恶煞,而是站在他面前,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
玉皇殿,飞檐陡峭,白云环绕,一顶巨大的青铜钟悬挂在殿堂之中。
殿下,一身紫金道袍的老道士面对着铭文密布的铜钟细观不语,老道士两鬓斑白,袖宽襟长,飘飘而然,气息绵长,当真有几分得道真人的模样。
远道而来的药时眠脸上已经没了早前的愠色,迈入殿堂,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掌教真人从沉思中醒来,转过身看向药时眠,温言说道:“药师弟你来了。”
“说吧,把我这个老东西喊来有什么事儿,本来有八成把握医治好那小子,被你这一搅和,啥戏都没了。”
药时眠一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掌教真人闻言笑着说道:“我以为你忍着不来问我了。”
“当真要我骂你几句你才舒坦?”药时眠瞪眼说道。
“打从师尊把羽仙宫交给我以后,咱俩师兄弟很少这样聚一聚了,有时候真想放下这担子,出去走一走。”
药时眠闻言微微一愣,正色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掌教真人沉吟道:“先不说什么事,你先随我来看一样东西。”
说完转身往玉皇殿里走去。
羽仙宫殿门无数,南起玉皇,北至凌霄,就连最偏僻的百草堂也在云雾笼罩之中,占尽气运,若论神秘,当属玉皇殿为首,平日里除了掌教真人,少有人会来到这里。
药时眠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随着掌教真人的脚步来到后殿。
入眼竟是密密麻麻的灵牌,井井有序的排列在条案之上。
高烛燃彻,香火缭绕。
掌教真人和药时眠各自取出一块蒲团,跪拜门派列祖列宗。
一番跪拜之后,掌教真人伸手将最中间的玉牌捧在手中,轻轻擦拭。
药时眠目光从玉牌上转过,陡然变色。
掌教真人背对着他,却仿佛能看见他的表情一样,淡淡说道:“你发现了?”
药时眠上前两步,微微颤颤捧起那块玉牌,问道:“师尊的玉牌为何破裂,难道传闻是真的?”
掌教真人眼神渺渺,有点深远,又有点伤感,说道:“八百年前那场祸乱,的确是师尊将那白狐儿镇压,并以真身真灵封印,如今封印破去,真灵也随之溃散。”
“想师尊天赋惊人,恐怕早已破九品,遁入人仙境界了,却还是真灵溃散,化为灰灰,是大道无情,还是这世上本就无仙?”
掌教真人有些茫然问道。
药时眠闻言脸色一肃,沉声说道:“掌教师兄何出此言!”
掌教真人轻笑摇头,说道:“不用担心我。你我皆是修行之辈,若是道心不稳,恐怕也走不到今天这步,我只是有感而言。”
说完将玉牌归还原处,继续说道:“既然师尊留下的封印破去,想必那白狐儿已经脱逃了,只是听青牛说她道行尚浅,恐怕另有变故,当年那场祸乱牵扯颇多,就连太上教也曾插手,若不是师尊手法通天,恐怕还要再生劫难。”
“前朝颠覆,太上教已经十去九空,如今知之者甚少,若不然那白狐儿脱逃,想必会引起一场风波来,掌教师兄既然已经知晓那白狐儿脱逃,为何不亲自出手捉拿。”
掌教真人闻言摇头,说道:“乾京哪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羽仙宫这边,恐怕稍有动作,就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药时眠闻言默然,继而问道:“掌教师兄找我过来,并非只是因为这件事吧。”
“还记得当年师尊请回的这顶仙钟吗?”
掌教真人转身来到大殿,伸手摸向刻满铭文的铜钟,忽然说道。
“这几日就是它在响动?”药时眠闻言皱眉道。
“声如洪雷,无人而鸣。”掌教真人一字一句说道。
药时眠闻言一阵沉默,半晌才叹道:“想不到还真被师尊说中了,大世之争,纷乱将起啊。”
当年师尊从遥远东海请回一顶仙钟,用以镇压门派气运,并嘱托他们说,如若这洪钟自行响起,便要提高警惕。
“莫非和那白狐儿有关?”
掌教真人闻言摇头说道:“气运之说,飘渺无踪,师尊既然有言在先,只是让我们提高警惕,今时非彼日,一个白狐儿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羽仙宫闭门已久,想要在乱世中不被颠覆,就要争夺气运。”
“开山门吧,羽仙宫自此入世。”
“不在意乾京那位的看法?”
“大世之争,谁也无法阻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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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羽仙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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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大雪。
苏逸睁眼醒来,透过窗台看去,白皑皑的大雪,整个太极广场一片银装素裹,反倒是屋里暖意盎然,一盏手炉燃放在卧榻旁,暖玉铺成的地面让人仿佛置身于穿暖花开的时节,几株盆栽映衬着白雪显得青翠欲滴。
苏逸稍动了下身子,下腹一阵隐隐作痛,方才想起先前之事,看来已是昏迷了很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仔细打量了下房间,这是一间古朴的竹楼,精致而不奢华,屋内摆设简单,架子上摆着几卷经藏,条案上是热气腾腾的新茶,想来屋子的主人刚离开不久。
苏逸挣扎着起床,穿好衣服刚要往外走去,竹楼的小扉突然被轻轻推开,一个深青长袍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进来,脚底云靴上沾满雪絮,进屋收起手中伞,又低头掸了掸衣襟,方才看到身前的苏逸。
“你醒了啊。”终年男子愣了愣,口气温和的说道。
苏逸见他面目和善,顿时心生好感,不由问道:“先生是?”
中年男子将门扉掩上,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包东西,油纸包裹着,递给苏逸道:“我叫李伯机,山里伯字辈的弟子,朱师弟将你安排在我这儿,你已经昏迷两日了,我想也差不多该醒了,就去厨院给你取了份热食来,别客气,趁热吃。”
苏逸接过油纸包,翻开一看,一只金黄色的烤鸡正热腾的冒着香气,苏逸正觉得腹里空空,也不推却。
李伯机从屋里拿出一壶热茶,给苏逸沏满,笑着说道:“慢些吃,小心噎着。”
“这里是羽仙宫?“
“羽仙宫后山,门派弟子修习起居的地方。”李伯机回答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苏逸说道:“先前你昏迷的时候,朱师弟来探望过几次,好像有事找你。”
苏逸知道李伯机口中的朱师弟应该就是朱胖子,只是不知他找自己何事,早前还在百草堂疗伤,现在却到了后山,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不得而知,待会儿问他便可,苏逸放下手中的吃食,转头又问道:“前几日那钟声是何事?”
李伯机闻言也是面带恍惚,沉吟一阵说道:“不瞒你说,我在这山上修行数十载,也是第一次听到,想来是玉皇殿里那顶仙钟,至于缘故,恐怕只有掌教真人知晓了。”
苏逸知道李伯机说的是实话,还不及细想,门外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李伯机站起来笑着说道:“朱师弟来了。”
话音刚落,果然朱胖子那臃肿的身子从门外挤来,忙不迭的说道:“山上这天气,到冬天就要冷死人了,伯机师兄你这门前的积雪都快有人高了,若让大师兄看到,又要说你了。”
说完刚一抬头,目光落在苏逸身上,眉头挑了挑道:“小子你终于醒了。”
苏逸知道朱胖子对自己怨念颇深,却也不能抚了他脸面,当即抱手执礼道:“朱师兄。”
朱邺水闻言脸色果然缓了几分,这山里若论辈分,上面有伯、季、叔、牙四辈,自己入门最晚,论辈分也是最小,想不到如今也成师兄辈了。
朱邺水看了眼桌上的半只烤鸡,说道:“想来你身体也好了差不多吧。”
苏逸一愣,不知他何出此言,说道:“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随我去一趟太极广场吧。“
苏逸一呆,奇道:“太极广场?”
李伯机在一旁解释道:“门人弟子修行练功的地方。”
朱邺水也过了把师兄的瘾,当即老气横秋道:“让你去就去,哪里来这么多话,喂,小子,到底去不去啊。”
苏逸忙应了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可不能去招惹他。
朱邺水喊了一声:“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册书卷扔给苏逸。
苏逸双手接住,见是一册颇为古朴的书,封上写着《羽仙经》三个大字。
“还愣着干什么。”
苏逸听着赶忙收起那本经书,随着朱邺水走出屋子,此刻天色尚早,屋外白絮纷飞,一阵冷风袭来,冻得苏逸耳鼻都通红。
太极广场看似不远,可有老话叫望山跑死马,虽说看着不远,硬是走了半个多时辰,苏逸一边顶着寒风,一边还要应付着朱邺水的唠叨,当真苦不堪言。
朱邺水看他这副摸样,不禁哼了一声,说道:“羽仙宫弟子若是都你这幅模样,还修什么道,得什么仙。”
苏逸不知道朱邺水刚上山时,爬青云梯的悲惨样儿,所以听他唠叨,也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这胖子倒真有几分本事。
苏逸二人来到太极广场,此刻虽然天上飘着雪絮,广场上依旧有很多练功的人,玉石铺成的巨大崖坪上,陡然生出一种天下道法皆出于此的磅礴大气来。
“胖爷,不知找我来。”
朱邺水见他不仗着与药师叔的关系,口气还颇为恭敬,心中一阵得意,不过脸上却正色说道:“什么胖爷,叫我朱师兄,从今日起,由我来教你修习道法。”
苏逸身子一抖,这没想到往日里可盼不可求的造化,今儿竟这样出现在眼前。
朱邺水奇道:“你怎么了?”
苏逸回过神来,喃喃道:“只是有点激动,想不到我也有修行的一天。”
朱邺水闻言笑道:“什么修行,你小子还早呢,于你来说,修习道法,不过是强身固体,至于其他,还要看你的造化。”
其实还有一句话朱邺水没说,苏逸腹下那道暗疮,不说断绝修行的可能,就算修行下去,也不见得有多少成就。
当然这些话不可能对苏逸说的,未免太过伤人。
朱邺水带着苏逸选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此处地上刻有阴阳双鱼的图案,隐隐有气运缭绕。
“就是这里了,你先听我讲,有什么不懂的待会儿再问我。”
说完,大袖一甩,席地盘坐,一道若隐若现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开。
只见天外飞雪在离他三尺的地方纷纷避开,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罡罩。
苏逸见得神奇,不禁全神贯注看去。
“本门《羽仙经》传自上古时期,乃是本门无上的道法,基本上人人都要修习,相传是开山祖师所创,自师祖以来,能将羽仙经修习到大成境界的寥寥无几,外人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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