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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独仙-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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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都尉身先士卒,举起一把陌刀策马而上,直取灵溪的面门。
手持太阿剑的女子轻轻一抖手腕,一道无形的剑气划过陌刀,那名都尉顿时觉得有如泰山压顶般无法动弹,只觉得一个恍惚,人头已经从尸体上飞了出去。
到死都没明白那位女子是如何出剑的,身后诸多部将早已被这女子的手段吓破了胆。
更有一个想要转身逃去,却被战马活活踩死在地上。
忽然灵溪放下手中的太阿剑,抬头看向远方。
不知何时,严姓将军已经来到这里,两手提着缰绳冷冷看了过来。
“听说这些年江湖出了许多了不得的新人,江湖后浪推前浪,我们这群赶不上浪头是不是已经老了,西蜀李清白老而弥坚,登顶剑仙境界,传闻他那位弟子也是不出世的剑道高手,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灵溪眉头微蹙,没有说话。
严义翻身从战马上跃下,说道:“算不得严某以大欺小,灵溪姑娘如今踏足三品境界,严某便以三品的修为来会一会。”
说完从地上惨死的那位士卒手中抽出一把陌刀,用手掌抹了抹,指向对方。
灵溪负剑而立,眉头微微凑起,似乎有些意外严义的到来,不过却也没有过多在意,李当然谋略在胸,就算有意外发生,或许落入对方的陷阱,不过她孤身一人,来去自如,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身前不远处残存的士卒已经撤去,严义拖刀缓缓走来。
人未至,刀意凛然。
灵溪没有丝毫动作,而是负剑而立,微风吹拂着她雪白的长裙,秀发飘动,有种出尘的气质。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
若是有人看到,定会吟出这句传世的诗篇。
严义的脸色越发的凝重,往前三步走去,手中陌刀高高举起。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太阿剑震动不已,似乎想要脱鞘而出。
灵溪手指轻点剑鞘,一手按住剑柄,竟然闭上了眼睛。
周围的气机凛然,竟然化作了雪絮飘飞起来,围绕在两人之间舞动。
陌刀有如开天的巨斧,划破这一片白幕,斩落而去。
气贯如虹,直抵灵溪的面门。
年轻女子依旧纹丝不动,闭目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直到那刀背距离她面门不过数寸距离时。
只见她忽然挣开眼睛,不见如何动作,双指已经夹在刀背之上,手中太阿剑未曾出窍,而是以剑柄敲击刀背,连续三下,铿锵入耳。
每一下都如同雷击一般。
严义退后三步,瞳孔紧缩,由衷叹道:“原来姑娘已经堪破三品境界,如此年纪,不愧旷世奇才。”
话音刚落,忽然手中的陌刀断裂成三截,落在地上。
紧接着严义手腕之处的衣袖轰然碎裂,节节炸开。
“好,好,好。”
灵溪依旧纹丝不动。
严义连喊三声好,笑了笑,咳着血,看了眼手中的刀,说道:“可惜了。”
他在可惜什么?
而然就在这一刻,灵溪动了。
因为半个时辰到了,该回去了。
………………………………
第175章 联姻
    漠北那群世家势力错综,根深蒂固,北军南行的途中不难发现他们的影子,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点更是践行的彻底,大军开拨之前便有二十多路探子派了出去,南方军杂民情一概搜集过来,更是时刻关注着乾京那群人的动向,打从李当然这位太子殿下出京的那一刻起,北军的幕僚们已经给出不下十道密谋,釜底抽薪也好,声东击西也罢,只要把这场战争赢得漂亮了,再顺势俘虏了这位太子,那么声势滔天的北军于气运上便不再输给这个百岁皇朝多少。行军打仗讲究一鼓作气,更是要一副细凿慢琢的好手艺,韩家人世代领兵,早年周朝还在的时候,便已经是率军驻守北地的重臣之家,乾帝当政的时候,非但没有收拢兵权,还将三万里漠北归于他的辖下,韩家祖孙三辈人杰,早年韩凌绝初来乾京便让兵部的一帮老匹夫惊为天人,连夜赶进皇宫死谏皇帝,说要斩立决了这位贪狼转世的灾星,二十年后名为韩中信的年轻人沙场点兵更是传闻有天南有帝星黯淡,乃是不祥之兆,至此韩家在乾京那群人眼中,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眼中刺肉中钉,好在漠北离乾京尚有万里,其中各种数个州郡,大乾铁骑一日不倒,便不用担心战火会蔓延到乾京,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场战事掀起的如此之快,不出时日便已经蔓延了整个北地。拂晓时分,一辆简易的马车从下马关路过,北军中留守的那些士卒皆是从前线撤回的伤残,眼界见识皆不同过往,见那马车看似平淡无奇,但车厢上由胶漆滚实,两侧车轮轱辘稳而扎实,便是那赶车的车夫也气度不凡,还未入城便已经高高举起了手中的令牌,众人稍微检查了一番,便恭敬的递了回去,开门放行了。马车缓缓驶入下马关,入城之后便停了下来,从马车上走出两个年纪悬殊的人,一个相貌清癯的老者,身着青色长袍,手里捏着两颗桃核,一个腰间佩刀的年轻人,脚力蹬着是锦绣乘云靴,气度不凡。那年轻人刚入城里,便抬头看了眼四周破败的景象,眉头微微蹙了蹙,说道:“下马关到底是吴宋两家的地盘,当初破城之际,要不是两家从中接应,怕是也要损失些人手,只是那群人屠城三日,怕是要折了两家的面子,若是伤了和气,于北军来说终究是不好的。”
    身边的老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远处。
    一位身着浅色衣裳的女子策马而来,身后跟着七八个随从。
    “韩公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吴清欢一手握住缰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抱拳说道。
    这位远道而来的年轻男子自然就是韩家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号称神机千算的韩中信,见他抬头对上吴清欢的目光,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相识,开口说道:“吴家妹子见外了,记得小的时候我随家父来下马关的时候,与小妹曾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时过境迁,他日的信哥哥如今也沦落为韩公子了。”
    吴清欢低头说道:“当时年幼不懂规矩,今时不同往日,让韩公子见笑了。”
    韩中信看着吴清欢,微微叹了口气,抬头又笑了笑说道:“也罢,多年没见过老祖宗了,怪是想念的,这趟从家中带来了几枚羽仙宫秘制的丹药,于延年益寿最是神效,想必老祖宗会喜欢的。”
    “那清欢就替老祖宗谢过了。”
    一行数人倒也没急着往府里赶去,而是在下马关里闲逛了一遭,韩中信眼中颇有怀念之色,偶尔指点下旧迹,说给身旁的老者听,吴清欢更多是陪在身边,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韩中信知道原因,却也没有再主动提及,世家间的交往大多以联姻的方式,作为韩家如日中天的年轻一辈,多少豪门世家想要搭上关系,家里的长辈却指定了这门亲事,除了和吴阀特殊的背景有关,更是因为这位女子身后还有个神秘的师父。当然这些话却是不能放在台面上说的。
    “此次过来的原因想必你也清楚了,都是家中的主意,我不过是来看看清欢妹子,顺便解决下石头垒那边的战局,清欢若是不喜欢,我便回去推辞了,倒也不用担心老祖宗责罚下来,年轻人的事到底急不得,更何况你我两人早就相识,也用不着委曲求全。”
    韩中信忽然轻声说道。
    吴清欢闻言身子一滞,便又恢复过来,低声说道:“韩公子做事果然如传闻的那般大气,小妹佩服,清欢一介女流,自然听从家里的安排,老祖宗说了,等师父回来,再做定夺。”
    言下之意,成与不成,还看她师父的意思。
    偌大韩家,却也不能小觑一个修行者的意志,更不用谈传闻中她那位师父修为通天彻底。
    韩中信点了点头,说道:“理应如此。”
    说完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锦盒来,说道:“这是家里从羽仙宫求来的丹药,还请清欢妹子一并交给老祖宗了。”
    吴清欢没有问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不去吴府,而是轻声说道:“韩公子路上小心。”
    “无妨,孙天师是湘西天一教的高人,有他在身边,万无一失,此次军情紧急,韩某就先走一步了,老祖宗那边还请清欢替我解释一番,事情处理完了定当登门谢罪。”
    “韩公子言重了,一切小心。”
    说完,蹬着马膛往吴府赶了回去。
    车厢内,韩中信一手擦着腰刀,摇头问道:“这女子一旦得势,便比男儿还要眼高于顶,这也怪不得她,偌大吴阀只有她一个女人拿的出手,那些男人尽是些歪瓜裂枣的蠢物,吴家老祖宗年纪大了,怕是没几日好活了,吴阀终究还是要传到这个女人手中,她有野心也有实力,家里的某些人看不清楚,还想用联姻来绑住她,岂会如此轻易得手,再者她身后那位老道人还没查清楚身份,天下的高手尽皆记录在册,唯独没有那位的消息,你说当真是江湖隐匿的高手,还是前朝苟延残喘下来的叛逆?”
    身旁的天一教老者感慨道:“都说女子不如男,这吴家的千金的确不简单,心态也好,资质也罢,都是上上等,她那位师父我倒是听闻过,可惜不曾亲眼目睹一番,身在江湖哪有彻底隐匿的说法,人道仙道只有走过的才是道,与人印证才能有所提升,所谓坐而论道不过是无稽之谈,江湖成名的高手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倒是前朝有几位高手彻底消失了踪迹,若无意外,便是其中之一了。”
    “若是能拉拢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能,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韩中信目光微闪,随口说道。
    相貌清癯的老者听闻此言,却是正襟危坐,噤若寒蝉。
    
    
………………………………
第176章 三千贼首
    如果说万名士卒的性命在郭明义眼中还能不当回事,但身为左膀右臂的严义死在截杀之中,等同于出师未捷身先死,于士气来说无异是巨大的打击,好在如今消息并没有传开,一路屁滚尿流赶回来报信的瘦猴幕僚此刻匍匐在地上,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桌底,要不是念着他还有几分谋略,郭明义差点就把他剁碎了喂狼,沉默了半晌之后,这位亲王皮笑肉不笑道:“严大将军私自行动,你作为幕僚,就不知道劝阻一番?”
    瘦猴幕僚匍匐在地上,额头上汗水不停的滑落,微颤着嘴唇彷徨道:“属下知罪,大将军出发之时并未讲明去意,仅是带了百十亲卫,算不得违反军律,属下也过多干涉,只是没想到被那女子一人杀的如此狼狈,听说那是李老剑仙的弟子,属下若早知道是她,又怎敢这般行事。”
    郭明义面色阴沉,低声道:“滚吧。”
    瘦猴幕僚哪里敢有半点耽搁,连滚带爬的走出了营帐,出门稍不留神竟然撞到了一个人,只觉得胸口仿佛一颗巨石击中,差点一口气没咽过来,抬头一看,原来是位身着锦缎,相貌不凡的年轻公子哥,手里倒握着一柄腰刀,刀柄正抵着自己的胸口处,瘦猴幕僚刚要骂出口,忽然这人既然能随意出入,断然是自己招惹不起的,顿时讪讪一笑,退了回去。
    至始至终,他都没看到年轻公子哥身旁不远处的清癯老者,而那公子哥也未曾正视过他一眼。
    这人正是千里迢迢赶来的韩中信,北军南行已有数月,从下马关直驱南下,一路上稍有阻拦,约莫是北地荒凉,除却几处驻军,平日里也瞧不见人烟,过了这处荒漠便是正儿八经的江南地段,富饶不说,更是有雄兵把手,南陵北越诸多府军,皆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郭明义转身看着中帐架台上搁放的兵刃,纵使刀剑入鞘,也有种扑面而来的锋锐刺痛感。
    江湖上舞枪弄棍百般武艺各有讲究,能做到极致的便只有那位用剑的老头,哪里什么不服气的,幸也不幸,千百年登顶人仙境界的不过就他一个罢了,也幸好只有他一个,仅是一品境界的李淳风就掀起了腥风血雨,再来几个还得了?虽说寻常武夫以一敌百已是极限,可那等出神入化的神仙人物,又岂能以常理度之?
    郭明义伸手拿起一把长剑,拔剑出鞘,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怎么,让韩老弟见笑了吗?”
    年轻公子哥从他手中接过长剑,弹指一声剑鸣,由衷叹了声:“好剑。”继续说道:“王爷深谋远虑,又岂是旁人可以踹多的,区区严义,死了便死了,这等武夫,北军之中多不胜数,何来见笑之说。”
    郭明义转过身来,看了眼远处神游的清癯老者,目光又落在韩中信的身上,笑了笑说道:“你我既然以兄弟相称,就不用在意官场的那些规矩,叫我一声郭大哥并无算吃亏,郭韩两家世代交往,有我在一日,就不会亏待了你。”
    “韩大哥说的是,中信此次前来,家中也正是这个意思。”
    郭明义目光重新落在远处老者身上。
    韩中信顺势介绍道:“这位老前辈是家里的供奉,湘西天一教的高人,此处相随,也是家父的意思。”
    那老者不苟言笑,只是微微对郭明义拱了下手。
    “原来是天一教的高人,听闻湘西高人辈出,术法更是由来已久,耳闻不如目见,果然前辈风范。”
    郭明义擦了擦手往中帐之外走去,韩中信慢开两步跟在身后。望着那荒凉贫瘠的黄沙大地,轻声开口道:“大乾铁骑一日不倾巢而出,这仗就算不得打完,兴许是乾京那位也有别的心思,若不然也不会让那太子披甲上阵,倒是好打算,不过战场之中,变化万千,纵使有诸多江湖高人在身旁,就不怕这位皇储活不到回京的那天?用剑的那小姑娘的确棘手,杀了小的惹来老的,万一那位传闻已经老死东海的剑仙突然杀回来,咱们数万人马能留他几个回合?倒不是怕了那老匹夫,人仙人仙,到底沾了半个人半个仙,是人就没有不死的道理。说这么多就是想听听你这位神机千算的想法。”
    韩中信循着他的目光看去,远处小规模的冲杀还在继续,不断有尸体从前线搬运回来,都说马革裹尸是最好的结局,可惜有些人却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了,死的这些人里有老有少,便是昔日江湖里些许成名的高手,在千军万马之中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往往活下来的却也不是他们这些人。韩中信轻声说道:“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虽说这些年和庙堂里事情牵扯不清,但有些规矩总归是逾越不得,就算以匹夫之力逞勇终究也难免会落得羽仙宫李淳风那样的凄凉境地,高手有高手的去处,高手自然也有高手来对付,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等道理最是直白不过,百年前乾帝马踏江湖拉拢了好一些江湖人士,却也得罪了更多的人,据说摘星楼每夜都有江湖人士横死在外面,除了天机殿那等游走世外的宗派,谁能幸免?羽仙宫错就错在放不下旧情,所以李淳风明知必死还要慷慨赴死,可悲可叹可怜。乾帝登基之后大肆灭杀江湖人士,崇佛灭道之举天怨人怨,将前朝的倾覆归结于太上教的作乱,若不是太上教几位高人手法通天,又如何逃的过当初那场滔天的杀局,数百年韬光养晦下来,恰逢乱世,想来也到了现身的时候了,若是对付起这类江湖高人来,还是让他们来最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家里长辈们虽然没说破,不过却也不难发现,北军之中有太上教高人的影子在,这些年江湖上一些传闻也尽皆是真的。”
    郭明义直起腰,收回目光,说道:“不愧是韩家的儿郎,倒是看的通透,那你便说说,以太上教的实力,对付起那些所谓正道门派,有几分胜算?”
    韩中信摇了摇头,笑道:“旁人不知,难道郭大哥还不清楚,当初三教圣地围攻太上教,还让闻述那老道脱困而出,太上教底蕴之深难以想象,手里藏着的法器,便是“神兵”“宝甲”的名册上也有记载,又岂会逊色他人?再者南蛮之地动乱,传闻有妖人驱使妖兽下山,已经祸乱一方,那群江湖高人打扮降妖伏魔去了,本已自顾不暇,又有多少能参与北方战事来?”
    “好,比起那帮狗腿子成日里趋炎附势来,韩老弟这番分析才是正儿八经的见解独到,难怪乾京里那群老匹夫对你如此忌惮,甚至说出“除贪狼,清寰宇”这等荒唐话来,韩家三代人杰,不堕名士之风,足以冠绝当世了。”
    韩中信闻言俯首一礼,说道:“郭大哥谬赞了,小弟初来乍到,总该奉上点见面礼来,不若三千贼首如何?”
    郭明义一扫心中阴霾,大笑三声,举起案前一樽明月酒,喝道:“为老弟饯行。”
    一直闭目神游的老者此刻忽然挣开双目,周身游走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机,将郭明义手中的酒樽托放在案前,平静说道:“王爷莫急,古有温酒斩敌的美谈,今日又何妨再来一场。”
    “好!”
    
    
………………………………
第177章 相见不欢
    两军作战不到最后终究不会兵戎相见,上位者更多是作壁上观,明里暗里的争斗数不胜数,便说这几日从乾京各地赶赴北地的高手,在江湖上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一道又一道奏章递交给乾京城里,致使朝野震动,虽说早在多年之前就有谏臣说起韩氏必反的论调,当时却并未有人在意,毕竟大乾并非弹丸之地,坐拥雄兵百万,又岂是一个小小将门能够撼动的,但当消息真正传来的时候,带来的却是一阵十足的恐慌,仅限于那些见识过韩家三代人杰高明之处的朝中重臣,此刻接二连三的赶往太和殿议事去了。
    所谓无知者无畏,相对于朝臣的紧张,乾京的百姓们更关心的是江湖里层出不穷的新鲜事,什么羽仙宫掌教埋骨他乡那早已是旧闻,那位仙人转世的弟子也出山替他寻仇了,还有听说久不出世的天机老人终于现身了,为天机殿寻找下一位传人,这些传闻于他们来说北方的战乱离得太远,然而生活并未有多大改变,反倒是乾京城里比往日要热闹了几分,各种达官显贵走动,就连从不待客的龙象寺也广开大门,迎接香客了。这一切都是因为皇太后的寿辰将至。
    皇太后孟氏自然就是当今圣上的生母,久居深宫,便是在宫中生活多年的官宦也少有人知晓她的面目,只知道这位太后深居简出,从不过问政事,甚至连后宫之事都一手交托给皇后朱氏。
    太后寿辰自然是举国欢庆的大事,大乾九州十八郡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应召而来,除了那些皇亲国戚,余下之人尽皆借宿在城中各间客栈里,至于朱邺水则是早早被软禁在宫里,实在是他那位做了皇后的姑姑怕他惹事,这才下了这个决定。
    起初朱邺水还是有几分不自在,自从得知濮阳那鬼丫头不在宫里,顿时觉得软禁在梧桐苑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朱邺水宁可对着身边的婢女讲些不害躁的荤段子,也不愿和外面那群自命不凡的达官贵人浪费口舌,朱家已经算得上富甲天下了,往前再进一步就是雷池,所以朱家不求官职也不结外戚,特别是如今战乱掀起,有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招惹,这些应召而来的世家岂会不知朝中那位的真正意图?能来的是一种态度,不来的等待他的必定是大军的围剿,不管哪个朝代,当局者对付起自己人来,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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