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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请饶命-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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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建仁在前面小心翼翼的探着路,同时头也不回地答道:“我记得刚才那桥头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东方桥’,这桥不会是你修的吧?”
“怎么可能?”东方朔一个没注意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儿又没掉下去:“你可别逗我了,我差点儿就掉下去了!”
“呵呵,没逗你,是真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建的这桥,要是我的话,至少得用铁链做桥索吧,这什么玩意这绳索,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断啊,这也太坑了,我可不会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那可没准啊!”前面的曹建仁,或者说是董仲舒,却是一声长叹,道:“这个桥不简单啊!”
“怎么又不简单了?一个破桥,怎么就不简单了?”
“桥不是重点,重点就在于这个破字。”
“破?”东方朔有些不理解。
“我们前面刚出了个【官山海】,收了天下盐铁经营之权,这里就给我们出了一座破桥,而且是一点儿钢铁也没有,这就是在反驳我们的盐铁专营,反驳我们的【官山海】政策。韩艮这个鬼谷子,不可小觑也。”
曹建仁这么一解释,东方朔才真正明白。
难怪这索桥是绳索而不是铁链。
因为盐铁是官营,民间没有钢铁了,那这个桥就只能是绳木之桥了,‘破’是应该的了。
此处是无言之证,无声的反驳。
眼看已走过半程,那索桥也晃得更加厉害。
东方朔心里更是发慌,不由道:“大哥,该不会韩艮这混蛋想用这个破桥,结果了咱俩吧?这掉下去肯定没个好啊!”
“恐怕还不止吧。”
不等曹建仁继续说下去,那索桥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东方朔吓得大叫:“怎么回事啊?别乱动啊?”
“我没动。”曹建仁忙道:“好像是对面在动,对面有人!”
话音刚落,一个汉子,担着一担柴禾,一手扶着绳索,一手扶着担子,从浓雾中走了出来。
转眼就到了两人面前。
三个人,六只眼,互相大眼瞪小眼。都愣住了。
这个索桥就那么窄,没办法让道啊。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桥是单行的吗,你们还上这么多人,万一把这桥踩塌了怎么办?赶紧转回身去退回去!”那大汉瓮声瓮气的斥道。
退回去?
你还不如杀了我们吧,省得我们提心吊胆的了。
“退回去?你怎么不退?我们两个人,你一个人,按道理也该是你退回去才对!”东方朔不乐意了,这时候让他退回去,那绝对不可能。
“我凭啥子退,我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过桥的,分明是你们坏了规矩,该你们退回去!”那汉子寸步不让据理力争。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争执了起来。
曹建仁被两人夹在中间,光是那大汉的唾沫星子就喷的他有些受不了。
于是忍不住插话道:“这位大哥,这桥修的就是贯通东西的,哪有说什么单行不单行的,难道你现在从东往西,难道你就不回去了吗,你回去还不是要从西往东。那你又怎么能说这桥是什么单行的呢?”
那汉子听了,嘿然一笑,道:“果然是两个外来的,那我就免费教你们个乖。你们上桥之前难道没仔细看吗,那牌子上写了,午时至亥时,方可过桥。而对面我这边的牌子上,则是子时至辰时,方可过桥。也就是午时之前,是可以这边往那边的,午时之后是从那边往这边的。现在还不到午时,自然是该从我这边往你们那边去的。你们赶紧滴,乖乖让开道,我还等着给别人送柴呢。”
让你大头鬼。
送你个鬼的柴。
东方朔听得一脑门的官司。
什么这边那边的,什么午时不午时的,现在大雾弥漫,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曹建仁却是完全听明白了。
看来这果然是个单行桥。
也怪他们上桥前没注意看。
看来魔鬼真的都藏在细节里。
但是,这个时候,想让他们俩转身再走回去,这恐怕也不太现实。
且不说现在走回去有没有危险,就是回头再重新走一遍那也受不了。
可是,眼下要让那汉子回头,估计对方也定是不肯的。
这要是三个人,在这索桥中央,僵持不下,时间久了,谁知道这索桥什么时候不会出点儿事情。风一吹就晃呀晃的,谁知道会不会随时断裂啊。
必须得赶紧处理,这生命悬于一线啊!
曹建仁思索了一下,然后同那汉子商量道:“这位大哥,要不这样吧,你这柴禾,反正也是卖人,不如现在直接就卖我好了。”
“那可不行!”没想到那汉子一口回绝。
“怎么就不行了?你这柴卖谁不是卖啊?你现在卖给我们还省得你跑了这一趟,你还得感谢我们才对。实在不行,我们出双倍的价钱。”东方朔急道。
“那也不行!”那汉子再次一口回绝道:“我跟别人说好了的,要是卖给了你们,那我不等于失信于人了吗,那我成了什么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一担柴,少说得有百十斤。你这一个人等于是两个人的重量,回头你把这桥给压塌了算谁的?”
………………………………
第305章 你的柴被征用了
“当然算你们的了,是你们不守规矩,桥塌了也怪你们!”那汉子眼珠子一瞪,接着道:“你们赶紧退回去不就完啦吗?”
东方朔被呛的一窒,说不出话来。
曹建仁急忙道:“要不这样,你这担柴价值多少,我给你十倍的金钱?”曹建仁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道:“一锭金子给你,别说十倍了,就是一百倍也有了吧。”
“十倍,一百倍也不行啊,多少都不行,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个信用问题。”
那汉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相仿,死活就是不干。
索桥被他摇得晃呀晃的,晃得曹建仁有点脑袋疼,必须得赶紧解决问题,待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信用?
信用个屁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信用?!
“既然钱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有靠这个了,”曹建仁一咬牙,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牌子来,朝那汉子面前一亮,寒声道:“看清楚了,我们是衙门的人,这是我们的牌子,现在你的这担柴已经被征用了,放下担子,立即转身滚蛋,敢说半个不字,立即抓你去蹲大狱!”
后面的东方朔一听:我去,这也行?
“征用?征用一担柴?”那汉子吃惊道:“你不能因为你们是衙门的,就乱来吧,征用我这柴做啥子嘛?你们不能说征用就征用,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吧。”
被曹建仁的牌子一吓,那汉子态度有些软化,脑袋不怎么晃了。
“理由当然有,”曹建仁和颜悦色道:“你也看到了,这桥都破成什么样了,征用你的柴禾,就是为了修桥,这桥面的木板都腐朽了,须得重新铺上一铺了。”
曹建仁说得很认真。
连东方朔都以为是真的了。
“可是,我这柴能顶用吗,可是铺桥不应该是用木板吗?”汉子有些不情愿的从肩上放下柴担,质疑道。
“这不是应急吗?权且三两根捆巴捆巴,暂时先应应急,回头自然是要选用上好的木材绳索重新修缮的。别啰嗦,赶紧点儿,再说了,我们衙门也不会亏了你,金子给你征用你一担柴,你还想啥呢,快点吧!”
曹建仁说着,把金锭塞给了那汉子,催他赶紧滚蛋。
那汉子接过金子,正要用牙咬一咬是不是真金,
正在这时,
忽然,
呼喇,
一个巨大阴影从三人头上飞过。
“那是…一只鸟?”东方朔一声惊呼。
惊呼声还没消失,
一听更高亢的惊呼传来,
“啊~~~救我~~~”
两人急忙一看,坏了,
那个大汉,
刚才双手拿着那金锭正往嘴里送,正准备咬金子的那个挑柴的大汉,被头顶的大鸟这么一吓,一个趔趄,掉下去了。
这?
曹建仁和东方朔,面面相觑。
那汉子惨叫的余音久久不息。
曹建仁也有些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还以为这人且得跟他们纠缠一会呢。没想到就这么挂了?
桥下云雾翻滚,根本看不清楚状况,而四周,随之阴风四起,浓雾更重了。雾气中,隐隐传来窃窃私语还有阵阵哭泣之声。
两人有些头皮发麻。
“大哥,这个不会要算到我们头上吧?我们没把他怎么着啊?”
曹建仁抬脚把那汉子的柴担踢下了山涧,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这个阵诡异的很,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且赶紧走着。”
刚说完,
咔嚓,
脚下的木板突然断裂,
幸亏曹建仁早有提防,身子顺势往前一扑,整个身子索桥之上,改走为爬,手脚并用,往对面爬去。
这时候,再看那索桥,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老化。
东方朔急忙有样学样,匍匐在桥面上,急急往对面爬去。
身后,
一块块木板腐朽,
一根根绳索断裂,
不断有朽木掉入山涧。
绳索越断越多,越来越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了。
眼看就要到对面山峰了,
就听,
嘭~,
整个索桥,彻底绷断,
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就往山涧坠去。
危急时刻,还的说是曹建仁,
一把扯下身上宽大的腰带,
往前一甩,
啪地一下,腰带正缠在对面的石头桥墩之上,
后面的东方朔也是情急之下,
一把就抱住了前面曹建仁的双脚。
一番挣扎,
凭着这一根腰带,两人总算最后安全抵达了桥对面。
东方朔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说,如果我们要是掉下去的话,会怎样?能不能复活?算不算送了人头给对方?还有,刚才那个汉子,是不是他们的人,他掉下去,算不算给我们送人头?”
曹建仁正在整理衣服,重新又把腰带束好,道:“你傻啊,这是在破阵,是在试炼中破阵,不是简单的在试炼。你可以认为这是试炼里的试炼。我不知道那汉子掉下去会如何,但我知道,如果我们掉下去的话,大概率会直接判我们出局。
你难道没发现吗,我们的桃符令,到现在都一点信息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鬼谷】已经侵蚀了整个试炼场,除非破阵,别无他途。”
“你是说这一场的计算胜负的方式,将会跟以前大大不一样吗?”
“当然。很有可能。历来这天道城的这个城主试炼,一向都是神秘莫测,诡秘多变的,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昨天张李两家是力量之争,今天我们韩曹两家很可能就是道义之争了。”
“道义之争?”东方朔有些迷糊,“咱们是修真世家,管他什么道义不道义的,怎么会弄出个道义之争呢?前两天咱们训练,也没遇到这种情况啊?”
曹建仁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答道:
“这个试炼,不是由一方单独决定的,而是由两方队长所决定的。我选了书院,韩艮选了道场,最后就变成了儒道之争。如果我选书院,他选的剑阁,那就是朝廷和江湖之争;如果我选的书院,他选的是道观或者寺庙,那就是神道之争;当然,如果我选的是部落,他选的是国家,那就是生存与征服之战;如果我们选的都是国家,那就是邦国对抗之战。
这个试炼,不止有一种形式。”
………………………………
第306章 祭
“要是这样,那前两天,咱们的训练不都白练了吗?”东方朔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为啥就不能老老实实直接开打,多好。
“没办法,遇到韩家这样的,人家不想跟你动刀动剑的,又不想跟你跩文吊书袋,就要跟你玩这种高级阵法,你也没办法。也幸亏这试炼不是一般的试炼,他也不能用一般的阵法来跟咱们玩。因为这试炼会尽可能的给双方以公平。
最简单的,他要想杀咱们,就必须有杀咱们的理由,而不是随便就发动阵法就把咱们给杀了。
就比如在船上的时候,如我们拿不出船资,那他就有理由把我们给淹死,但我们付了船资,他就必得渡我们安全过河。又比如刚才,那汉子掉了下去,他就有理由加速这个桥的腐烂,好让我们也掉下去摔死。
我们为了付船资,弄了个【铸币权】,先失一局,为了挽回,我们弄了个【官山海】收天下盐铁官营,他就弄了个破桥让我们历险。都是一环套一环,一变引发一变的。”
曹建仁这么详细一说,东方朔才有点儿明白过来这个试炼眼下演变成了什么模样。
别说场外看得迷迷糊糊,就是场上这些亲历者如东方朔这样的,都有些晕乎乎,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这和昨天的风格差异太大了。
到目前为止,几乎都没见过几个对面的人,自己人也一样,也不知道都跑哪儿去了,桃符令上一片灰蒙蒙,什么也没有。
自从刚才那汉子掉下去以后,感觉整个天地间的雾气更重了,四周更加阴森可怕起来。
两人回望了一眼对面的山峰,这索桥就这么就没了。
“这样吧,好歹是一面之缘,你就费力,给他写篇祭文吧。”曹建仁对东方朔道:“咱们也好祭告一番,送他一程。”
“祭文?有这个必要吗?”
“唉,咱们儒家,追根溯源,本就是执掌婚丧嫁娶祭天祭祖等礼仪之祭司,本就是将这些人伦纲常化而为道,这是咱们的老本行,也是人族符文之始,更是人文之始。人走了,天地之间,总要听个响吧,以寄托哀思。
此我仁道宗仁义之本也!
不可须臾忘也!”
说完,拿出纸笔,递给了东方朔。
东方朔无奈,只得接了过来,皱眉思索了片刻,便刷刷点点,下笔立就。
其文曰:
呜呼哀哉,有樵一人,
天不假年,不幸夭亡!
危桥相遇,狭路之逢,
千金不换,一言之诺;
匹夫志坚,家国之幸,
慕君高义,我心实伤;
一面之缘,一生之憾
修短故天,人岂不伤?
我心实痛,酹酒一觞,
君其有灵,享我烝尝!
英灵若在,祈祷必闻,
家有老幼,勿念勿牵;
朝廷赐福,乡邻友爱,
英灵护佑,必得安泰。
哀君情切,愁肠千结;
惟我肝胆,悲无断绝。
哀君之殇,惜哉痛哉,
苍天厚土,实鉴我心!
呜呼哀哉!伏惟尚飨!
曹建仁看了看,点头赞道:“不错!”
东方朔皱眉道:“还缺祭品。”
曹建仁用手一指那断桥,道:“就以这断桥为祭品吧,此桥以后就改名东方樵吧,以此为奠。”说完,取过笔来,将那东方桥改为东方樵。
两人就着桥头,念完了祭文,然后把祭文放在石头桥墩上,用土块压好,恭恭敬敬,拜了三拜。
一切忙完,两人这才转身开始寻找下山的路。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东方朔头皮一麻,回头再看时,那祭文已经消失不见了。
浓雾似乎减弱了几分。
东方朔跟在曹建仁后面,喏喏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哥,那是不是这个破桥就说明咱们前面的那个【官山海】是错了吗?”
曹建仁想了一下,道:“也不能说错吧。这世上,凡事都有利有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正确的。此即所谓的一阴一阳谓之道。【官山海】之利,在收权聚财于朝廷,利于强大朝廷,掌控四方;其弊,你也看到了,长此以往,有弱民之弊,民弱则国日衰,国大而衰,不可久持也。”
“那你还?”东方朔想说,那你还昭告天地,大张旗鼓搞什么【官山海】,这分明就是遗患无穷啊。
“我用利以应急,留其弊以待后来者。何况,这只是个试炼,试炼之中,都是分秒之争,须臾之变,谁还能管它千秋万世。更何况,这【官山海】,也并非就一定会流弊千年,所谓弱民之弊,不过是因为朝廷与百姓等级差别太大,若使国、民一体,又何来弱民之弊,只会强国强民,那就是另一番风景了。就像是一件法宝,在不同的修士手里,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一样,这【官山海】亦是如此。”
正说话间,
隐隐约约又有歌声传来,
似乎还是之前的那位女子的声音。
“……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
“没错,正是长卿的【凤求凰】。”东方朔这次很确定道。
曹建仁则苦笑一声,道:“这家伙不会又拈花惹草了吧,听这声音,清脆婉转,明亮动人,定然是个美丽的女子。这个司马相如,估计要中对方的美人计了。”
歌声中,那浓雾如被分开一般,一条明亮的大江出现在两人身侧,两人正走在河岸之上,而之前的那两座高山已经消失不见了,更没有什么索桥之类的了。
水流潺潺,歌声悠悠。
还有,
砰,
砰,
砰,
击打声,
相伴。
曹建仁已经迈腿循声而去。
东方朔急忙紧追跟上道:“大哥,这个声音明显是引诱我们前去的,之前就是这声音引得我们上的那索桥,我们好悬没摔死。现在又来勾引我们,咱们能不能别去啊?”
“不去?不去怎么破阵?”曹建仁头也不回道:“这个试炼就是要我们见招拆招的,对方出招了我们就要应,我们要是不应,那我们就得出招,你有什么招?你若是有招,那我们就能反客为主,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
………………………………
第307章 我是被逼的
东方朔当然没什么办法。
更何况这是在别人的阵法里,你能有什么先发制人的办法。
东方朔不得不又提醒道:
“万一那女子是刚才那樵夫的婆姨,甚至是女儿,那我们怎么办?”
“那就好办了,”曹建仁张口回道:“若是那样就好了,我们刚好可以慰问家属,施以恩惠,彻底消弭掉这件事的不良影响。说不定还能反得一分。
不要总担心遇到麻烦。
麻烦才是我们通往最后成功所必须要经历的。
坦途并不能让我们得到更多,只会让我们错过更多。”
说话间,就有一个女子的身影映入两人的眼帘。
那女子身着桃色轻纱,玉臂挥舞木棒,正在捶打浣洗衣物。
是一个蹲在河边的浣沙女。
那女子边洗边唱,很有些投入。
两人四处仔细看了看,并没发现司马相如。
单看背影,也看不出什么,曹建仁只好往前紧走两步,作揖施礼道:
“这位小娘子请了,可否打搅一二?”
那女子听得声音,吓了一跳,如小兔子般一弹而起,双手紧紧抱着捣衣杵,脸上一脸戒备之色。
两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绝色少女。
那少女,明眸皓齿,一头乌黑的长发彩带轻束,秀气的鼻子挺着,小巧的嘴巴抿着,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就像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小鹿一般。
这么一个美人,东方朔已经看呆了。
便是见惯了世面的曹建仁,也一时神为之夺,有些短暂的失神,不过,好在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忙道:
“姑娘勿用紧张,我等绝非登徒子之流,只是想…”
刚说了我们不是登徒子,身后却传来了东方朔的喃喃自语之声。
“真是‘桃之夭夭,妁妁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那女子一听,更是紧张,小胸脯更见起伏,棒子抱得更紧了。
曹建仁不由得一时气窒,扭头狠狠瞪了东方朔一眼,然后才有微笑着冲那姑娘道:“姑娘放心,我等绝无恶意,只是想请教个问题。”
“你…你们想问什么?”
“别怕,我就想问问姑娘,可认得司马相如吗,他现在在哪里?”
“司马相如?”那姑娘茫然摇了摇头,“不认得。”
曹建仁有点儿蒙,怎么可能。于是又问:
“他复姓司马,名相如,字长卿,司马相如也就是司马长卿,你真没见过?”
那姑娘再次茫然摇了摇头,道:“没见过,不认识。”
这是身后的东方朔终于恢复了正常,插话道:“不可能,绝不可能,这位姑娘,你刚才唱的【凤求凰】,难道不就是司马相如教的你吗?”
说到刚才的【凤求凰】,那女子的脸色才稍缓,眼睛也恢复了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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