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请饶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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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跑哪儿去了。我只能按记忆里的情形，想要返回到长安城再作打算。结果，跋山涉水，走来走去，结果就到了这个镇上。当时我又渴又饿，就想着在这里吃点儿东西在继续走，顺便也好问问道儿。

　　　　没想到，结果就栽了大跟头。”

　　　　东方朔在一旁听得忍不住插话道：“你走得又渴又饿？”

　　　　他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他没感觉啊，他和曹建仁都没啥感觉，而且，这个试炼，他们来到这个试炼幻境里，那就跟神灵一般，怎么可能如同凡人一样，还又渴又饿呢。

　　　　“这我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反正是当时就感觉特别渴特别饿，不吃点儿东西就要死了一样。”扬雄解释道。

　　　　曹建仁听了，眉头紧皱，道：“这也没啥奇怪的，我们现在身处鬼谷阵中，身不由己，它想让你饿你就得饿让你渴你就得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该不会吃了东西，然后没钱付账吧？然后就被扣下来以工代偿了？”

　　　　扬雄脸一红，道：“果然瞒不过大哥，小弟当时也是饥饿难耐，吃的倒是挺痛快，吃完才发觉身上没钱。问题是谁会想到这个什么试炼还要像普通人一样吃饭还要付饭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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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三百六十六条店规

　　　　还是为了钱的事？

　　　　没这么简单吧？

　　　　曹建仁不由得想起来不久前船上那一幕，觉得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于是，又问道：“以卫鞅的手段，既然你欠了钱，落到了他手里，他一定会好好利用的吧？”

　　　　曹建仁所以会选扬雄为打野，自然是因为他最是小心谨慎，没想到啊，如今竟沦为对方的一个跑堂的伙计。

　　　　不由得他不暗自恼火。

　　　　“那是自然！”

　　　　不等扬雄答话，那掌柜的已然来到了桌前，替他答了。

　　　　扬雄见到掌柜的到来，吓得立即弹身而起，喏喏道：“掌柜的，小的不是有意的，这两位是我的相识，所以才…”

　　　　掌柜的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

　　　　扬雄一听刚松了口气，结果那掌柜立即又道：“你知道规矩的，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一句话说得扬雄脸色一变，忙道：“小的知道了。”

　　　　说完，就见他快速走到柜台那边，拿出一本册子来，摊在掌柜的面前，用笔在上面写道：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违反本店店规之第一百二十三条，上班时间与客人闲聊，罚无偿为本店工作五日。

　　　　曹建仁和东方朔都在旁边看着呢。

　　　　这一幕就这样奇特的发生了。

　　　　曹建仁没有先说话，倒是那掌柜的先冲着两人拱手道：“两位贵人莅临小店，小店蓬荜生辉，伙计年幼无知缺少调教，让两位贵客笑话了。”

　　　　说完，弯腰深施一礼。

　　　　曹建仁脸上倒没什么表露，心里却已经骂上了，这个混蛋太无礼了，说什么扬雄年幼无知缺少调教，扬雄是儒家的人更是曹家的人，这是在打儒家的脸更是打曹家的脸。

　　　　可是你生气归生气，却还发作不得。

　　　　曹建仁只能嘴角一咧，拍手笑道：“掌柜的好手段！便是初生牛犊，到了你这客栈，看来也得变成听话的小绵羊。”

　　　　“过奖过奖，不过是牛刀小试耳，不登大雅之堂。”

　　　　曹建仁懒得跟他磨牙废话，立即直接问道：“我看你刚才那簿子上，都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犯了什么什么店规，敢问你这小店，有多少条店规？”

　　　　掌柜的谦虚一笑，道：“不多不多，只有三百六十六条而已。”

　　　　三百六十六条？

　　　　东方朔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

　　　　你这屁大点儿的一个小店，竟然弄出了三百六十六条店规，你疯了吧你，还尼玛不多不多。

　　　　曹建仁倒还好，似是早有预料一般，接着对方的话道：“掌柜的，果然厉害，就不知我这小兄弟当初吃了多少东西，欠了多少饭钱，你老人家又是如何处理的？”

　　　　那掌柜的先是施施然坐了下来，端起曹建仁面前的茶水洽了一口，这才道：

　　　　“说起来不值一提，完全不值一提。

　　　　这小家伙当时来就吃了一碗面，十个大子儿。

　　　　不是我要处理他，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我当时已经告诉他，我说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马高镫短的时候，白吃白喝一顿也很正常，白拿白玩一回也不算什么，十个大子儿没什么，我不跟他计较。可是他非不干，非说【子曰】：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又说【子曰】：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之类的，反正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就是不肯走。不信你亲自问他。”说着一指扬雄。

　　　　扬雄脸一红，冲着曹建仁点了点头。

　　　　那掌柜的又道：

　　　　“你看，自始至终，我可一点儿也没有难为过他吧，是他自愿要留下来的，还是他自愿提出要以工代偿的。我说要留下来可以，但是我经营一个小店不易，万一你有什么坏心思，到时候卷了我这里的财物跑了怎么办，我说你想留下来，那咱们就得立个字据，我也不占你的便宜，我这里包吃包住，一天三文钱的工钱，你欠我十文钱，只需给我当三天伙计，三天过后，就算一笔勾销，大家两清了。

　　　　呶，这里是契约，有他的亲笔签字，还有手印。”

　　　　曹建仁和东方朔一看，果然。

　　　　“掌柜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这兄弟欠了你的这一碗面钱，很快就变成了无数碗，这三天的期限，很快变成了无数天吧？”

　　　　“怎么可能，面肯定还是一碗面，”掌柜的呵呵一笑，“只是这三天吗就看他自己的了，”说着话转向扬雄道：“你自己来说说看，你现在还得在我这里以工代偿多久才算完事？”

　　　　扬雄脸红脖子粗，扳着手指头算了算，然后喏喏道：“还需一千零一天，差七十九天满三年。”

　　　　东方朔听了差点儿没从椅子上蹦起来，你可真行，三天到你这里才多久就变成了三年了，你心可真大，还能记这么清楚。

　　　　曹建仁还好，只是脸色愈发难看了。

　　　　那掌柜的又道：“你们别看我，这些都是他自愿的，都是他自己白纸黑字自己写的，我可一天也没给他多算，全都有理有据有法可依。”

　　　　更可气的是，那扬雄听了竟然不反驳，还跟着点了点头。

　　　　曹建仁呼出一口闷气，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这合约里，定然附加了代工期间，不能违反店规，若是违反，将折算成工期。所以，我这兄弟这期间每违反一次店规，都给折算成了工期，所以三天才变成眼下的三年？”

　　　　掌柜的哈哈一笑，抚掌道：“不错，贵客所猜一点儿没错，不过，我还是要强调一点儿，这合约也好，这店规也好，你这小兄弟事先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也给他说得清清楚楚的，我这里可一点也没有设圈套挖陷阱给他，我这一切都是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所有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让曹建仁和东方朔可气的是，扬雄又点了点头。

　　　　曹建仁脑袋有点儿疼，啪一拍桌子：

　　　　“好了，咱们就别兜圈子了，韩师弟，我承认我这兄弟是落到你手里了，我也很明白的告诉你，我们俩就是来捞人的。你就划出道来，咱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多少店规在我这里都是虚妄，都是没用的，你应该知道，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这些店规都成为虚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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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买你三天

　　　　那掌柜脸色一变，得意之色隐去，正色道：“果然是曹家的带头大哥，果然是夫子的亲传弟子，我知道你有无数种方法釜底抽薪，封了我的店也好，烧了我的店也好，砸了收了也好，没了店，再多的店规都成了空文。”

　　　　“你知道就好，我不止可以搞你的店，我还可以搞你的人，我把你这掌柜的抓了，或者杀了，一样可以让你的狗屁店规见鬼去吧。”

　　　　曹建仁说得出，当然也做得到。

　　　　他怀里揣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想怎么砸怎么砸，还有手里一支笔，想怎么写怎么写，皇帝的诏书都能写，还有什么不能写的。

　　　　掌柜的听了嘿然一笑，道：“要这么聊就没意思了。你是可以封我的店，抓我的人，但你得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没合适的理由的话，你知道后果的。这可不是你们曹家那些世俗王国，这是在试炼幻境中，而且还是在我大哥的【鬼谷】阵中，你别以为你就能为所欲为了。不要以为放句狠话就能吓倒我，我可是卫鞅。”

　　　　卫鞅当然不是白给的。

　　　　曹建仁放了几句狠话，心态也平静了很多，他当然知道，在这【鬼谷】里面，他也不是无所不能为所欲为的。对方设局，他们来破局，这现在看来已经成了既成的事实了。

　　　　怎么破，就很有讲究了。

　　　　釜底抽薪肯定破得最轻松，但未必就会带来好结果，很难预料随之而来的连锁反应会是什么。

　　　　“那好吧，咱们就聊点儿真东西吧。”曹建仁拿过扬雄写字的那本册子，手指轻轻敲着，道：“我知道你，卫鞅，我承认你是个干将，可是你也就仅仅是干将而已。你为大秦呕心沥血制订的那么多条条框框，那么多法条律令，最后怎么样，还不是抵不过我大汉高祖皇帝的【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只有十个字，就胜过你那千言万语的大秦法条律令。百姓只会记得秦律严苛，只会记得大汉仁厚。谁还会记得，是你给大秦带来了盛极一时。

　　　　前车之鉴，你还不汲取教训，在这个小小的客栈，你都能定出三百多条店规来，我不知道你是傻了还是疯了。你觉得你弄这些虚头巴脑的有用吗？

　　　　就像你前面所说，你本来对我这兄弟有一饭之恩的，就算后来答应了他以工代偿，那也是有恩的，可是后来你又玩这什么店规这套花活，那你就把这恩义给玩没了，不但玩没了，还玩出了仇恨。我就纳了闷了，经历过大秦这番教训，你就没吸取点儿什么吗，怎么还犯老毛病啊？”

　　　　曹建仁这番夹枪带棒的，说的卫鞅一阵脸红气短，好几次都想插话，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忍到对方把话说完，卫鞅这才嘿嘿一阵冷笑，道：

　　　　“你一个儒生，跟我谈是非成败，跟我谈秦法汉律，你觉得你有资格吗？大汉的天下是你们儒家打下来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这些，你们不过是窃取了大汉的权柄而已，你们不过是窃取了胜利果实而已，就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

　　　　【约法三章】再怎么着也是法，可不是你们儒家的【仁义礼智信】。

　　　　法，约束人的法，你跟我讲法，那我就好好教教你，这可不是你们圣人随便来几句【子曰】就完事了。法，宜繁宜细，繁则无事不可查无事不可依，细则可精准判罚不至于错判或者冤枉了无辜。

　　　　就比如，我若没有这么详细的店规，你这小兄弟能服服帖帖的吗，我这一条一条都记着呢，他犯了哪条，不用我说，他自己都清清楚楚的。

　　　　只有你们儒家，才想要一言足为万世法，想要几句空谈几句嘴炮就可以不朽。

　　　　好了，我也不跟你一个门外汉废话了。

　　　　你就看着办吧。

　　　　想带他走，先把我这一饭之恩的合约先给履行完再说！

　　　　”

　　　　卫鞅被曹建仁聊出了火气，甩手站起来就要离开。

　　　　没想到曹建仁一把把他扯住道：

　　　　“别忙着走啊，咱们事情还没聊完呢！”

　　　　“还有什么好聊的！”掌柜的面现怒容，生气了。

　　　　“很简单，你刚才说了，说我是门外汉，那咱们就用门内的规矩办，好不？”

　　　　“门内的规矩？”卫鞅一愣，什么叫门内的规矩。

　　　　“很简单啊，你们这一派，最是讲究实事求是，凡事必有所依，所有的法令律条规矩，都不是乱来的，都是有依据有道理有目的，我这话没错吧？”

　　　　“话是没错，但是你到底想说什么？”卫鞅不知道这曹建仁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很快你就明白我再说什么了。我再问你，你定这么多店规，可是为了保障这客栈生意的缘故？”曹建仁又问。

　　　　“没错啊！”

　　　　“那我再多问一句，你这客栈一日营收几何，获利多少？”

　　　　“你到底想说什么？”卫鞅被曹建仁彻底弄蒙了，这家伙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搞不清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曹建仁微微一笑，拿出一锭金子，啪地一下拍在了桌案之上。

　　　　“你想要这金子打发我？”卫鞅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

　　　　“我可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事情呢总得解决不是，我也认真想了，我也不好釜底抽薪，我总不能拿朝廷权势来压你，那就显得我太欺负你了，咱们就拿你这个店规来说事。”

　　　　说到这里，曹建仁看对方还是一脸懵逼，就微笑道：“这金子呢，不是用来收买你的，而是用来弥补你即将的损失。我这兄弟在你这里干了三天，我就用这金子买你这个客栈三天时间。我想，我用这锭金子买你这客栈三天，应该绰绰有余了吧？”

　　　　“买客栈三天？”卫鞅还是有点儿蒙。

　　　　“没错，就买三天，三天时间，一切照旧，照常营业，但是，听好了，重点来了，”曹建仁说着，加重了语气，同时提高声音道：

　　　　“但是，这三天，你来当伙计，他来当老板。”

　　　　说着，一指那掌柜的和旁边的扬雄。

　　　　卫鞅听了大怒，目光一缩，勃然变色道：“凭什么？就凭你这一锭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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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法言

　　　　曹建仁淡淡一笑：“不凭什么，就凭你这三百六十六条店规！”

　　　　看到卫鞅一脸茫然，曹建仁笑得更灿烂了：

　　　　“你是个高手，治政理政的高手，有一点我想你应该很明白，但凡是规矩法度，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你可能想法是好的，但未必就能达到好的结果，又或者你觉得应该这样，但实际上它不是这样的。

　　　　我的意思是，这样说吧，既然你定下了这三百六十六条店规，那你就自己亲自验证一下，你定的这些店规是否可行。

　　　　若是你做不到，若是你这个制定者都做不到，那我只能说，你，得谢谢我，谢谢我让你学到了你以前没学到的东西；

　　　　若是你做的比他还差，比如他三天时间因为犯错要多打工三年，而你比他还多，那我想，你就只能自动放人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三天时间，你很完美的完成了伙计的各种工作且无一违反店规之处，那我们就没啥话说了，那我这兄弟就只能在你这里，干到地老天荒我也是毫无怨言，再不多说半句。

　　　　怎么样？

　　　　可敢一试？

　　　　你若不敢，那就请你放我这兄弟离开。

　　　　想来你也是堂堂的卫鞅，大名鼎鼎的卫鞅，若是连自己定的规矩都不敢试一试，那你又何以去服众呢？”

　　　　曹建仁的意思很简单，你这三百多条店规是你定的，那你自己先看看你自己能不能做得到，你自己要都做不到，你自己都天天犯规，那讲不了说不起，那你这店规就是瞎定的，就做不得数。要是那样的话，你还好意思拿店规说事吗，还好意思以此为由来扣我的人吗？

　　　　卫鞅听了半晌，脸色阴晴不定，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倒不是怕比不过扬雄那个家伙，他是怕自己未必能一条不犯一次不犯，曹建仁这个提议有点儿坑人，只要你犯了哪怕一条，到时候他就有的说嘴了，又该说你自己定的规矩你自己都做不到，那你还想拿这些规矩去要求别人。

　　　　“卫鞅，你要是不敢就给个话呗！”东方朔终于找到拱火的机会了。

　　　　曹建仁也是点头笑道：“【子曰】：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要是觉得自己没把握，完全可以拒绝，这种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是之前在大秦的时候有过一次吗，你给大秦所有人都弄了个户籍身份证方便他们被管理，结果你偏偏把自己忘了。你可是有前车之鉴，可别再来一次了。”

　　　　扬雄这时候也忽然插嘴道：“卫先生，【法言】说：不验而言谓之妄，不言而行谓之狂。你这些店规不会是没有经过验证过的东西吧，难怪仅仅三天就让我违反了这么多。”

　　　　卫鞅一听，再不答应是不行了，再不答应，这狂妄之徒的帽子就要扣脑袋上了，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先应下了。这更像是个赌约，而赌约的内容，似乎对他并无太多不利的地方。

　　　　“看把你们急得，怎么就敢肯定我不会答应呢，我应了！”

　　　　“好！”曹建仁立即一拍桌子，仿佛害怕对方反悔一般，立即敲定道：“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三天，你们两个立即换一下衣服，你，扬雄，从现在起就是掌柜的，你，卫鞅，从现在起就是本店的伙计。

　　　　三天之内，伙计每犯错一次，即记上一笔，由掌柜的进行监督。

　　　　三天之后，统一结算，拿之前扬雄的犯错，减去未来三天卫鞅的犯错。若仍有剩余，不管多少天，那你扬雄就只能受着了；若不够减，那我想请卫鞅兄立即放人；当然，若卫鞅兄你这三天一次也没犯，一条也没犯，那，这个扬雄，我就只能任凭你处置了。

　　　　你们看我这般提议可好？”

　　　　“好！”扬雄现在拍手赞同。他被压抑坏了，眼看就要翻身当主人了，巴不得蹦起来叫好呢。

　　　　卫鞅一看，到了这个地步，好像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点头同意。再说了，他也不信自己就算再差难道还能不如这个叫扬雄的，只要比扬雄做伙计做的好，还是能把这家伙留下。退一万步说，就算自己倒霉，做伙计比这个扬雄还差劲，犯的错更多，那好歹自己也等于又拖住了对方三天时间，也没啥好亏的。

　　　　“那就一言为定！”

　　　　一旁的东方朔，早就刷刷点点，根据曹建仁说的内容，又写好了一份合约，交给两人签字用印，以示正式。

　　　　……

　　　　“他们在干什么？在玩过家家吗？”

　　　　“是啊，还有成亲的，还有开店的，这是在试炼吗？”

　　　　“这是在闹着玩的吧，还打起赌来了，这卫鞅当掌柜的当不过瘾了，这又要当伙计了，还有那韩冰儿，不是顶顶瞧不上韩小七的吗，怎么就两人就成亲了，还死活不愿分开的。这是在试炼还是在演戏啊？”

　　　　场外的众人都看得云山雾罩的。

　　　　文天这些人也看得有些蒙。

　　　　这严重超出了他们对这个试炼的认知。

　　　　本来他们以为这个试炼就是上去打斗一番而已，唯一不同的就是把场地移到了试炼幻境里了换个身份换个地方罢了。可是，没想到，今天这场比赛，这场韩家和曹家的比赛，这从头到尾，都透着不正常。

　　　　完全看不懂啊。

　　　　不知道两边都在干些什么。

　　　　别说他们丙队这些菜鸟选手了，就是甲队乙队那些人，一样看得懵懵懂懂的，就连小刀也都是一直在懵逼。

　　　　吕家这边，唯一还比较清醒的，也就吕大小姐一人而已。

　　　　小刀半天都没说什么话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解说了。

　　　　一众人都看得晕晕乎乎，昏昏欲睡。

　　　　吕仙儿抽冷子一看，大部分人都快看睡着了。这也不是个办法，只好自己站出来亲自来给大家讲解道：

　　　　“都醒一醒，醒一醒，马上就到关键时刻了，都给我醒一醒！”

　　　　一语惊醒梦中人，铁牛腾一下就坐直了身子：“要开打了吗？！”

　　　　一句话说得大家哄然大笑。

　　　　这个小插曲，算是把大家的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小刀这边忍不住先就吕仙儿的话向吕仙儿问道：“你怎么知道要到关键时刻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他虽然也看得迷迷糊糊的，但他好歹是一直都努力在看，没看出来局势到了什么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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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符文和鬼谷

　　　　“简单，到没到关键时刻，关键要看双方的人员所在。你没看现在双方的人，越来越集中了吗，这个小镇，已经汇集了双方六个人，而且马上还会有更多的人到来，这是马上要开团的节奏。

　　　　而且，这不是一般的开团，这是设阵破阵的形式。对于这种形式，所谓的开团，其实就是一次性的，一战定胜负。

　　　　这个小镇，在我看来，估计八成就是阵眼了。”吕仙儿解释道。

　　　　“阵眼？”

　　　　“凡阵必有阵眼，就算是这【鬼谷】也不例外。”

　　　　“可是，阵眼这么关键的地方，怎么不见韩艮等人啊，难道韩家如此托大？”小刀还是不太相信。

　　　　吕仙儿斟酌着道：“阵法一道，其实我也不甚了了，更况且是这神秘莫测的【鬼谷】阵法，此阵只看它能够遮蔽掉仁道宗的圣物【九龙文心】，就能想见这阵法的厉害了。

　　　　你们没看到吗，自始至终，曹家的这几位，除了曹建仁的董仲舒以【天人三策】中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施展了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