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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钱俏女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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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下子,侍卫瞪大了眼,神情十分错愕。
  这个嘴上无毛的小个子居然是刺史大人?
  “你什么你?还不快去通报。”
  “哦!”侍卫怔怔地取过信函。
  “哦什么呀?要叫大人。”她出口纠正。
  “是,大人!”话刚落,侍卫半信半疑地迎她入府。
  不消片刻,宫中派于刺史府的执事官吏匆匆来到大堂。
  “下官见过刺史大人。”包容容收回落向古董花瓶的贪婪目光,转过身来。
  “平身!”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应该不会错吧!
  两人打了个照面,执事官吏怔了怔,这才开口:“请大人交出符节让下官回礼部交差。”咦?符节?那是什么东东?
  见这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迟迟未交出符节,执事官吏不禁起疑。
  “请交出符节!”他又说了一次。
  包容容索性取出玉印。
  “拿去吧!”执事官吏奇怪地瞧了她一眼,“不是这方玉印。”不是!那……怀里只剩下竹片儿了。面对众人愈来愈疑惑的眸光,包容容干笑一声,硬着头皮取出竹片儿递上。
  执事官吏立即掏出袖中另外一半竹片儿细细核对……
  在核对无误之后,执事官吏这才露出笑容。
  “刺史大人请上坐!”包容容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昂起头,大步走向属于她的位置。
  哈哈!真想不到她一个偷儿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扬州刺史!真是时来运转也!她可得好好把握这次良机。
  “总管何在?”这么大的府邸一定有这号人物吧!
  “大人有何吩咐?”走进大堂的是一名身形略胖的中年男子。
  “快传厨房做一桌好酒菜,我要……要好好招待一下执事大人。”她朝执事官吏咧开了嘴。
  想要大吃大喝一顿,总得有个名目嘛!特别是上任的第一天。
  “包大人,这怎么好意思呢?”执事官吏说起客套话。
  咦?她又没告诉他自己姓包,他怎会知道?莫非那惨遭横祸的真主儿与她同姓?
  不会吧!天下事竟如此巧合?
  亦或是她并非莫名其妙地来到古代,而是一切是上天早就为她安排好的?
  “执事大人不必客气,就当我包某人与你交个朋友吧!”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无论是巧合或是上天安排,由此刻起,她已咸鱼翻身,“钱途”一片光明。
  执事官吏一听堂堂刺史大人竟要与自己攀交,真是喜不自胜。
  “承蒙大人抬爱,往后宫里有了风吹草动,下官必知无不言。”哗!一顿饭换来第一个眼线,真是值得!
  不多时,厨房已备出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一顿饭下来,包容容除了吃得畅快,亦收获不少。在与执事官吏的交谈中,她才知道买官风气极盛。
  想起庙中那遇害人身边的金银,说不定这官是他买的呢?天知道!
  一连在刺史府中待了三日,包容容发觉有许多文书不通之处,无人能为她解惑。
  单是大唐的律法就读得她欲哭无泪,不但有很多字看不懂,而且那厚厚的数十册她只怕是到死也读不尽哪!
  这一夜,她于灯下苦读,昏昏欲睡。
  “大人若是倦了,就请早点安歇。”总管田禾在一旁小声地开口。
  “嗯,也好。”伸了个懒腰之后,包容容忍不住道:“想不到当官这么难。”
  “其实,小的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你说!”她瞧着田禾。三日的相处时间虽不长,她却很快的发现田禾能力不错,将府邸打理得井井有条。
  “大人何不广招人才,任为己用?”是呀!她怎么没想到?电视上的官儿身边总有个聪明的师爷,想她身为堂堂包大人,身旁怎么可以没有公孙策?
  “你的办法不错,明日一早你代本府贴出告示,三日之后由本府亲自出题考选,合格者将任刺史府师爷。”
  “是,大人。”三日弹指即过——一早,刺史府外人声鼎沸,前来参加考选大会的,几乎要挤破刺史府大门。
  “怎么办?大人,连杀猪卖菜的也来搅局。”田禾瞪大了眼。
  包容容倒是出奇的镇定,曾为小老百姓的她岂会不明白那种人人欲挣得一片天的心态。
  “传令下去,凡具秀才资格者才能入府参加考选。”
  “是,大人!”田禾匆匆地奔出传令。
  果然,此话一出,入府应试者仅余五十七人。
  包容容一身官服,坐在大庭之上。
  “大人,全备妥了,请出考题。”田禾上前开口道。
  包容容明白自己的身分,万不可乱出一通,因此想了想,随后开口:“各位,就请写下对国之本的想法吧!以一个时辰为限。”闻言,众人喜上眉梢,为了这个早在猜测范围内的考题而高兴着,开始了长篇大论的治国之道……
  包容容坐在大庭之上,轻风徐来,鸟语花香,坐着坐着,她几乎要打起盹来。
  田禾见状,轻轻地发出几下咳声。
  包容容这才勉力振奋心神,掩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第2章(2)
  终于,一个时辰到了,众考生纷纷交出卷子。
  “田禾,传令下去,考选成果傍晚公布。”是以整个下午,包容容和总管忙着选出最有见解的文章。
  然而,这并非易事。在一篇篇密密麻麻的文字堆里,包容容瞧得双眼生花,忍不住呵欠连连。
  “大人,这篇可好?”田禾呈上第二十篇文章。
  包容容随手一摆,拧眉道:“搁下、先搁下,本府头都昏了。”
  “可是时辰快到了。”田禾提醒。
  包容容叹了口气。
  “全拿上来。”
  “是,大人!”不消片刻,包容容面前的卷子堆积如山。
  干脆挑出顺眼的字吧!
  随手翻了翻,她的目光忽地落向一张空白的纸。
  等等!不全是白纸,上头有几个大字。
  抽出卷子,包容容立即认出那三个大字——民为上!
  嘿嘿!总算有一篇让她不必动头脑就看得懂的文章了。
  “大人,这人怎地……怎地花了一个时辰才写了三个字啊?”
  “田禾,本府问你,这次的考题为何?”
  “回大人,是国之本。”
  “那么,民为上有何不对之处吗?”
  “回大人,那倒没有。”
  “好,就决定是这个……”杏目落向卷子末端。
  “这个李、李……”糟了,她看不懂那个古字是啥米碗糕?
  “大人,是李岩。”
  “呃,对,是李岩,安排此人到书房来见我。”
  “是,大人。”目送田禾离去的身影,包容容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想不到这辈子除了当官之外,还有机会面试他人,真是好玩极了。
  她相信有了得力的手下之后,快乐的日子应是不远了!贼贼的笑意在转瞬间不由得加深。
  包容容特意一身官服地坐在大桌之后,欲予来者一个为官者的威仪形象。
  当房门打开之后,首先入眼的是一道颀长的身影,微微躬身垂首,态度十分恭敬。
  “抬起头让本府瞧瞧。”她下令。
  双眸交会的一瞬间,包容容差点失声尖叫。
  竟是他!那一个被她扒了银子,却又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大好人!
  怎么办?世事怎会如此巧合,要是教他认出了自己可怎么办才好?
  李岩直盯住眼前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只觉得似乎十分面善,象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见了本府因何不下跪?”包容容索性来一个下马威。
  李岩勾起淡笑,不慌不忙地回道:“有功名在身者,可免此礼。”深邃的眸光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动人神采。
  好胆识!竟不畏强权。
  “李公子家乡何处?”包容容的心渐渐定下来,不若初时的慌乱。若是他认出她的身分,以她如今的地位要将他打入大牢还不容易吗?嘿嘿……
  心念一定,包容容脸上的笑不自觉地更深了。
  “我素来游历各方。”他答,一双深幽的眼眸直盯住包容容,目不转睛地。他从没想过新任的扬州刺史会这般年轻!
  在李岩的注视下,包容容不知怎地,无端的心跳加快起来。
  奇怪?她心脏一向没什么毛病呀!怪了!
  包容容深吸了口气,细细端详起李岩。他还真是个好看的男人,除了挺直的鼻梁与好看而微微上扬的唇形之外,两道漂亮的浓眉几乎令人想伸手去摸摸是不是真的。
  “大人!”李岩唤了声。
  “呃……咳、咳!”包容容回过神来,连忙以咳嗽掩饰窘境。
  真该死!她是中邪兼发花痴了吗?还好没流口水!
  “什么事?”包容容迎视李岩那张俊颜。
  事实真是非常残酷,皮相好的人不容易让人讨厌。倘若今时今日来的是个怪兽,只怕不论他文采多好,早已被她请出府去,没有一展长才的机会了。
  “不知大人是否已决定任用李岩?”他问,态度不卑不亢。
  “你先回答本府一个问题。”杏眸中透出一抹奸诡。
  “大人请说!”
  “猎人到山里猎象,却连发百箭未中,可是那头大象仍然倒地而死,为什么?”哈!这种无厘头的脑筋急转弯他一定答不出,这下子一定可挫挫他的锐气。
  李岩当下淡淡一笑,回道:“那头象是笑死的。”
  什么!?“你——”他居然知道答案,怎么可能?
  “大人的问题真是深意无限,当权之人若无半分真才,同样是要教百姓所瞧不起,不知大人同意与否?”黑眸别具深意地闪了闪。
  “呃,当然、当然。”她干笑着。恁老师咧!居然反将她一军!可怕的古人,人古心倒不古。
  “李岩可以问大人一个问题吗?”黑眸含笑。
  “当然,你问吧!”对着他含笑的俊颜,包容容的脑子登时一片空白。
  “大人,为官之道为何?”居然敢考上司?这个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白目!
  包容容笑了笑,这种问题还难不倒她。
  “为官之道当然是对国家尽忠、为百姓造福。”
  “错了,大人。”咦!她是不是听错了,居然纠正她?这小子!
  “是公正、清廉!”李岩顿了下,俊颜歛起笑。
  “倘若一个官能做到此二点,自然会对国家尽忠,为百姓谋福。”这个人是从小在桃花源里长大的吗?
  “好,说得真好!本府决定聘你为刺史府的师爷。”既然要天天相处,就选个顺眼的,除了皮相上等之外,她相信此人博学机智,定能助她。
  “谢大人!”李岩垂首抱拳一揖。
  然而,在这一刻,俊颜上退去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莫测的深沉。
  第3章(1)
  这一日闲来无事,包容容特命李岩与她一块儿微服出府,巡视民情。
  在刺史府里,包容容快闷坏了,想藉着视察民情出来透透气。
  如今口袋里有了朝廷的薪俸,不出门花花怎对得起自己?再者,消费可以刺激经济成长嘛!繁荣社会,何乐而不为呢?想着现在所过的生活,包容容连作梦都会笑。
  今日她身穿一袭粉白滚紫绫男装,足登同色系小朝靴,手持折扇,而李岩则穿着一袭藏青色衣袍,更显他的高大挺拔。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清俊潇洒,一个内歛而器宇不凡,在熙攘的人群里,格外地醒目。
  “喂,你别老走在我后面好不好?这样说起话来多不方便。”包容容回首。
  李岩微微一笑,大方地上前。
  “是,公子!”
  “看,其实我很平易近人的。”
  “是,公子!”
  “啧啧,你只会说这句话吗?”包容容蹙起眉,“现在你我出了府,你想说什么就说,别拘泥于身分。”
  “是,公子!”包容容摇摇头。死性不改!
  两人来到果菜摊前,包容容见苹果又大又红,开口问:“多少钱一颗?”
  “一文钱一颗。”
  “好,给我三颗。”
  “客倌,一共是五文钱。”小贩递上水果。
  “咦?你坑人哪!一颗不是卖一文钱,怎么三颗苹果五文钱呢?”想占她便宜,哪那么容易!
  “客倌,瞧你衣着不像山里出来的人嘛!怎么不知道买卖要课税呢?”小贩言词间颇有讥讽。像这种食米不知米价的公子哥儿,实在令人生厌。
  “来,这是五文钱。”李岩二话不说地付了钱,接过袋子就往前走。
  “你不杀价?”包容容跟了上去。
  “百姓赚的都是辛苦钱,公子。”
  “怎么买个水果还要课税?”包容容边走边嘟哝。
  李岩停下脚步,一双深邃的眸直盯住包容容。
  “公子,律法规定通津达道者税之,莳蔬艺果者税之,连死亡也得课税。”
  “官府连死人钱也要赚?”
  “是的,公子。”可怕!想不到古代也是万万税。
  “那刺史府地大屋大,开支又多,得付多少税呀?”李岩微微一笑。
  “一切但凭公子良心。”良心?他什么意思呀?
  正待问清楚,前头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吸引了包容容的注意力。
  “求求您,王员外,再多宽限一些日子,我一定会偿清欠您的钱。”女子跪在地上,螓首低垂。
  “怎么还?”王世财不屑地瞥了眼置于女子双膝之前的白纸黑字——卖身葬父。
  “我可以……”
  “哼!你以为卖身葬父可以卖多少钱?三百贯钱不是小数目。”
  “我……我会努力工作还钱。”女子抬起头,泪眼婆娑的,十分惹人怜。
  王世财瞧着她,俯身道:“不如让我纳你为第四任小妾吧!不但前债一笔勾销,还有好日子可过呢!好不好哇?小云姑娘。”包容容在一旁听了,不由得为这名小云姑娘感到可怜,同时也想知道她如何回应这个色迷迷的老头。
  “小云福薄。”她婉转地拒绝。
  好!包容容在心底喝了声采,决定帮助她。
  早知有此答覆,王世财并不苦恼,反倒笑容满面地提出另一项条件。
  “不如这样吧!我命家仆备上三袋石头,两袋为黑石,一袋为白石,倘若你能由三袋石头中选出两枚异色之石,那么前债便可一笔勾销。”顿了下,王世财露出一抹奸诡的神情。
  “可是,倘若你选出的为同色之石,就必须乖乖的随我回家,你可愿意赌上一赌?”小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冒险。
  王世财笑着,示意家仆取出预先备妥的三个布袋。
  “公子。”李岩小声地开口。
  包容容回首。
  “什么事?”
  “依我推断,那三个袋子里装的全是同一色的石子。”
  “何以见得?”
  “公子不觉得奇怪吗?什么人出门会随身带着三袋石子,除非早知道会派上用场。”呵!原来那老头早预谋了一切。
  “小云姑娘,不如由在下替你赌这一把吧!我的赌运一向很好的。”包容容走上前。
  “这……行吗?”小云抬起泪痕交错的小脸,定定的瞧住这个一身富贵行头的年轻公子。
  也许,此人是她命中的吉星。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包容容勾起笑。
  半晌过后——
  “王员外,就让这位公子替小云选石子吧!”小云犹豫了会儿,终于朝王世财开口。
  “请!”王世财朝三位家仆摊了摊手。反正谁选都一样!
  包容容来到三个手中各持一袋石子的下人面前,伸手取出最左边的袋子。
  “啊,是黑石头!”她将黑石交入王世财手里。
  “再选一袋。”王世财笑眯了眼。
  包容容伸手探向中间的袋子。
  “哎呀,真糟糕,石子掉了。满地石头,不知刚才落下的是什么颜色的石子耶?”每个袋子里仅有一枚石子。
  “你!”
  “不怕、不怕,咱们快瞧瞧第三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颜色的石头,不就知道刚才掉在地上的是黑石还是白石了吗?”话落,包容容一手取过最右边的袋子,将石头倒在手心里。
  哈!果然是黑石头。
  看来,李岩的猜测没错,王世财根本就是出老千嘛!
  “王员外,看来这一次你当了好人,这一枚也是黑石子,可见得方才落地的定是一枚白石头,你说是吗?”包容容笑盈盈的盯住色老头。
  死小子、臭小子!竟敢来破坏他的计谋,瞧他不剥了这小子的皮才怪。
  “来人——”
  “王员外!”李岩上前,挡在包容容身前。
  “愿赌服输,我相信你一定不愿此事闹上公堂吧!”
  “你是哪根葱,敢用这种态度同我开口?”王世财恶声恶气地道。
  “他不是葱。王员外,李岩只不过是新任扬州刺史府的师爷而已。”包容容回答。
  “刺史府的师爷?”王世财瞪大了眼。
  “那你……你该不会是……”
  “你说呢?”包容容笑得像一只狡诈的狐狸。
  “见了大人还不跪下?”李岩低喝了一声。
  “大!大人!”王世财咚地一声屈膝跪下。
  “王员外,你行诡诓骗年幼女子,罪可不轻呐!”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本府念你年岁已大,恐经不起仗刑,因此改判罚金一千贯,可有异议?”包容容颇具威严地问道。
  一千贯?“没……没有。”
  “好,你可以走了。”
  “谢谢大人。”王世财悻悻然地离去。
  “民女叩谢大人!”小云感激地开口。
  “你今年多大?”
  “十五。”
  “要好好保重,别再让人骗了,知道吗?”见包容容欲离去,小云急道:“大人!”
  “还有什么事?”
  “民女……民女如今无处可去,大人就可怜民女,让民女到府里当下人,以报答大人的恩情吧!”这……
  “大人,求求您。”
  “师爷,这……”
  “此事大人当可自行作主。”李岩微笑道。
  “也罢,你就随本府回去吧!”
  “多谢大人。”唉,这趟出游到此为止啰!可怜呐!
  包容容正在更衣,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大人,府外有民击鼓,请大人准备升堂问案。”开口的是李岩。“等等,本府马上出来。”包容容刚穿上官服,正坐在床沿套靴子。
  打从当了扬州刺史之后,她拒绝让下人婢女们伺候更衣沐浴,怕的是被人识破她为女儿身的秘密,那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有时包容容不禁暗想,为了有吃有住而冒此性命危险,日日提心吊胆,到底值不值得?
  她一推开门扉,立即迎上李岩神采奕奕的俊颜,看来,选他当师爷还真是选对了!美好的事物总是容易令人心旷神怡,呵呵,帅哥可以让她一整天都拥有好心情。
  “大人,早。”
  “师爷你也早。”包容容笑意盈盈地回应。
  李岩跟在包容容身后,心中微微地对这个身形瘦小的刺史大人有所改观。
  想不到前日那一出石头记被他给破解了!看来,在此人看似迷糊草包的表象之下,也许隐藏着机智与精明,这比单纯的愚蠢或精明更加可怕。
  第3章(2)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公堂。
  包容容一时玩心大起,拿起惊堂木用力往大桌上一拍。
  “升堂!”
  “威——武——”哇,真过瘾,像足了包青天审案。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她学着电视上的台词。
  “民妇荆氏。”
  “你有何冤屈?”
  “民妇要告女婿夺家产。”
  “哦?你可有凭据?”
  “回大人,有一封先夫刘大的亲笔遗书。”
  “呈上来!”李岩取过信纸交予包容容。
  包容容定睛一瞧,只见上头写着——
  刘一非我子也家财尽与我婿外人不得争占
  包容容暗暗复诵了一遍,开口问道:“你确定此信为刘大亲笔所写?”
  “回大人,这确实是先夫临终前由枕下取出,并嘱咐我须待幼子长大后方可凭信告官。”正沉吟间,田禾忽地来到包容容耳畔低语……
  待田禾退开之后,包容容开口道:“本府有客,今日暂且退堂,明早再审此案。”闻言,李岩的眸中掠过一抹异色,直盯住包容容匆匆离去的背影。
  刚入花厅,迎面而来的是一名约莫四十上下的中年人。
  “草民徐茂,见过大人。”
  “你是?”
  “大人,草民为刘大的女婿。”见包容容面露诧异之色,徐茂续道:“荆氏为丈人之续弦,一郎是贱内同父异母之幼弟。”难怪那荆氏瞧来不过三十几岁,原来其中另有一番曲折。
  紧接着,徐茂命一旁的家仆呈上一只锦盒。
  “一点心意,请大人笑纳。”徐茂打开锦盒,霎时金光闪闪,里头竟是一锭锭的金元宝。
  所谓礼多必诈,包容容是何等机伶的人,当下明白了徐茂的意图。
  “那本府就不客气了。”她笑盈盈的回答,示意田禾收下。
  “大人,那此案——”
  “哦,你放心,本府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由古至今,哪个官不收贿?嘿!她包容容可得趁此机会好好捞上一笔,才不枉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所担的心。
  “草民在此先谢过大人。”包容容由小到大从没见过这么多黄金,不由得满心欢喜,连作梦都会笑。
  翌日一早,荆氏果然携子刘一飞前来听审。
  “堂下荆氏听判,本府依刘大遗嘱中之真意,将原告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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