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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钱俏女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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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就是皇上赞誉有加的新任刺史?”
“下官只是略尽本分而已。”包容容的谦逊更增添了公主对她的好感。
“听说你办案公允,还破了许多大案子,并剿灭了不少劫掠百姓的山贼,真的吗?”公主的眸中有着崇拜的神采。
“为百姓谋福是下官职责所在。”迟疑了下,公主又问了句:“不知包大人可有家小?”娇颜上微微泛起红晕。
“回公主,下官尚未娶妻。”真奇怪,她在身家调查吗?包容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年幼而骄纵的公主,省得她一个不小心说错话,为自己惹祸上身。
“你可以回寿筵上去了,迟了太后恐怕会不高兴。”唉,既知太后会不高兴,她还拉着她东扯西扯,净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那下官先行告退。”终于可以落跑了!呼!
望着包容容远去的身影,公主的唇边不由得扬起了一抹笑。
“大人,有您的信。”田禾在书房外轻喊。
“送进来。”包容容搁下手中毛笔。
近来,她在李岩的指导下勤练书法,效果卓越,对一些不熟悉的古字有更进一步的认识,也算是来到古代生活的另一项收获。
“大人请过目。”田禾呈上书信。
包容容抽出信纸,很快地浏览了起来。之后,她怔怔地发愣,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大人?”田禾见大人有异,轻轻地唤了一声。
包容容回过神来,面上呈现忧虑之色。
其实,这只是一封家书。然而,却不是寄给她的。
这是一封寄给在破庙遇到山贼而身亡的正牌刺史的家书,信为其妻所写。
内容十分平常,主要是其夫上任之后,一直未曾回乡接她同赴扬州,因此她特别来信告知她已带着家眷们前来扬州,快则十数日后便可抵达刺史府。
“李岩回府了吗?”她望向田禾。
“回大人,师爷尚未回府。”十天了!他离她转眼已十天。
事实上,这些天来,她想他想得心慌。
她从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朝夕相处里,已对他付出这么多难舍的感情。这就是男女之情吗?
脑中忽地浮上被土匪头子所劫的初吻……那么,那一个吻又算什么?
“大人还有何吩咐?”田禾再次开口。
包容容回过神。
“李岩可曾与你提起他的家乡在何处?”田禾一怔。
“没有。”
“你可以退下了。”怎么办?正牌的刺史夫人要来扬州了,这一次她的身分要暴露了,她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李岩哪李岩,她是多么需要他呵!为什么十天已过,他还不回来呢?
包容容的心情从未如此低落过。
又等了两日,仍未有李岩的消息。
这一日早上,宫里却突然来了一道圣旨。
“扬州刺史包容容接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为何,包容容心头感到非常不安,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扬州刺史包容容治事有方,屡破奇案,造福百姓乡里,实为年少有为之骏才。十三公主仪卿年方十五,美貌端淑,特指婚予扬州刺史包容容,下月初一完成婚事。钦此,谢恩!”
“谢……谢……万岁!”她几乎要昏倒了。
如今代志大条了。
“包大人,前途无量啊!”传旨太监向她恭贺。
是啊!前途无“亮”。她是一个女人,如何与十三公主成亲?
想起仪卿公主骄蛮的模样,包容容的头忍不住痛了起来。
历史上,唐朝的公主非常多,其中比较出名的大多势利和霸道,一般官宦人家与读书人士皆视尚主为畏途。
包容容对这种事时有耳闻,想不到现在换她当驸马爷了。
唉,造化弄人,她只好等着被杀头了。
第9章(2)
“大人,您身子都湿透了,快,快随小云回房里更衣。”小云撑着油伞来到花园。
自午后起,天开始下着雷雨,本以为大人在房中小憩,想不到方才送大人最爱的下午茶到她房里,却不见大人踪影,心一急,这才找到了花园。
只是,小云刚松了口气之后,却又大吃一惊。
看这样子,太人好似在雨中站了很久。
包容容回首,怔怔地任由小云拉着往回走。
换妥衣衫,包容容突地开口:“小云,谢谢你一直照料我的生活。”
“大人……”这是大人头一回如此正经地向她道谢。
“若非大人,小云的命恐怕不似如今这般快活自在。”包容容拉过小云的手。
“倘若有朝一日,我教朝廷收押待斩,记住,那床头的二十九只金凯蒂猫你全拿去,好好找个好男人嫁了,过幸福的日子,明白吗?”
“不,大人别胡说,小云不要大人死,不要……”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傻瓜,不准先哭,我都还没死呢!”她揉揉小云的鼻子。
鼻端感觉到她手心传来的热意,小云本能地伸出手抚上她的额头。
“啊,大人,您发烧了!”好烫啊!难怪一张小脸红红的。
“我头好痛。”包容容神色疲惫,身子有些寒意。
“来,大人您先躺会儿,小云去熬碗姜汤。”包容容点点头,由着小云替自己盖上厚被。
还是冷……
由于心中的忧虑,再加上淋雨受寒,包容容病倒了。
从小到大,她鲜少生病,这一次却出乎意料地严重,高烧三天,退了又起,反反覆覆地烧着。
傍晚时分,她幽幽醒来,意外地迎上李岩关注的黑眸。
“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好久,以为……以为……”
“嘘,别多说话,大夫说要多歇息。”温热的大掌贴向包容容额头,然后轻柔地为她拨开颊畔汗湿的头发。
体热已稍稍退去。
然而,他的温柔,却让包容容的一颗心揪得好痛好痛。
“我快死了,你知道吗?”她轻开口。
“大人不过是风寒入侵,只要好好调养便无大碍,大人不需要担心。”说话间,他一直紧紧握着包容容的小手,没有放开。
包容容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我指的不是这风寒,刺史大人的妻子正携家眷前来扬州,你知道吗?”
“恭喜大人一家将团圆。”他答道。
“你!”包容容狠一咬牙,“其实我根本不是刺史,只是一个冒牌货,你知道吗?”她不顾一切地统统说出来。
李岩静静地瞧住她,目不转睛地。
为什么他一点惊讶的表情也没有?难道……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李岩淡淡一笑。
“我只知道大人是个好官。”
“包庇可以视为合谋同罪,难道你不怕死?”
“不怕!”黑眸直盯住她,迸出夺人心魂的光芒,有种难以言喻的气势,令人移不开视线。
这眼神……好熟悉。
“来,我扶你起来喝药。”他俯身将包容容扶了起来,让她斜倚在他右臂,左手则端过药碗递至她唇边。
“趁热喝。”语气很轻柔,几乎令人有种错觉,如爱语。
包容容微怔,心跳加速地喝下药汁。这是她头一回与他如此亲密的接触。
包容容微仰起头,正当要道谢,鼻端却传来一阵淡淡青草香。这味道是……
“土匪头子!”她低喊一声,整个人往床角移了过去,天啊!
“你终于发现了。”他凑近她的脸,俊颜泛起一抹微微邪气的笑容。
“你别过来!”
“怕我?”他挑起眉。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隐藏身分待在刺史府?”
“我承认,第一次押你上山的时候,目的是想除了个贪渎的狗官。”他停顿了下,续道:“不过,当我知道你是女人之后,我改变了心意,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黑眸中有赞许之色。
“你……你还以为自己是绿林侠盗,专杀贪官吗?”还偷走她的初吻,耍弄人的狂妄家伙!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话可说。”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包容容被他瞧得心慌。
“我……我都快死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死?谈何容易!”黑眸闪烁着莫测高深的笑意。
对呀!她不用死。
“你既然为匪,不如带我远走高飞。”这一次,李岩放声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可爱。”
“你若不想法子带我离开,待得我与公主成亲之日,我就把你供出来,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她威胁地道。
李岩的笑意更深了。
“其实,要救你根本不必远走高飞。”
“那还有什么好法子?”她精神不由得一振。只要可以活命,要她做牛做马都可以。
“要听?”他咧嘴而笑。
“快说!”
“有个条件。”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吻我。”
“你——”
“不愿意?好,那我先行一步。”李岩起身。
“别走,回来!”她急喊。
“改变心意了?”他笑问。
“我……我染了风寒,会把病传染给你。”她支支吾吾地想赖掉。
“我身子一向硬朗,不怕。”包容容迎着李岩灼灼的眸光,红着脸,把唇贴上他。老天爷!她好像又发烧了。
“大人,我——”田禾打开门扉,一眼就看见了床榻上拥吻的两个人。
天!大人与师爷居然有断袖之癖,怎么会这样?
小云在此时刚刚走到门边,瞧了眼,立即拉开田禾,把门合上。
“走!”
“大人……他、他……”田禾不知如何启口。
“嘘!别嚷嚷,咱们边走边说。”小云拉着他离开。
“可,这参汤……”
“不如你喝了吧!压压惊。”小云笑嘻嘻地道。
是这年头变了吗?还是他太老了?怎么这丫头还笑得出来?
“告诉你吧!其实大人她……”两人渐行渐远。
半晌之后,院落的另一端传来了男人的惊喘声与碗盘碎裂声。
再来,就是小云如银铃般的笑声……
第10章(1)
一场无名火烧了两天一夜,将刺史府烧得一干二净,半点不留。
府中的人丁奇迹似地没有伤亡。
唯一的遗憾,也是让地方百姓与皇上惋惜的是,刺史包容容并不在生还之列,连师爷李岩入府抢救之后,亦未曾再回头。
尽管集众人之力抢救,无奈火势过于猛烈,很快便吞噬了一切。
小云与田禾跪在刺史府外,哭得极为伤心。
“大人,大人……”小云边哭边喊着。
一旁围观的百姓们听在耳里,亦不免跟着难过起来。
平心而论,刺史大人在位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受惠的百姓却比过去十年来更多。在百姓眼底,包容容确实是一个爱民的好官。
可惜呀、可惜!
蓦地,一阵马车声自远而近传来,很快便来到了刺史府之前——下车的是一位身形福泰的妇人。
“这里是怎么一回事?”嗓音中充满了诧异。
一旁的百姓回她道:“这位夫人,您有所不知,昨儿个午后起,刺史府便传出火灾,火势延烧太快,如今火虽然灭了,可是却也成了一片灰烬呐!”
“那……那刺史,扬州刺史人在哪里?可……可一并……”
“唉,大人他不幸罹难,现下……尸首怕是成了飞灰啰!”
“啊——”胖妇人一声尖叫,咚地一声当场昏厥在地上。
一旁的家眷与围观的人们,赶紧将妇人移到阴凉的地方歇息。
不一会儿,妇人睁开眼,又哭又叫。
小云与田禾来到妇人跟前——
“夫人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小云开口。
“是呀,不知夫人是何身分,可是大人的亲戚吗?”田禾瞧她哭得双目红肿,忍不住也开口问。
“我……我是刺史大人的妻子呀!本以为上扬州来可以一家团聚,想不到如今却……却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着……”说着,她又大哭了起来。
“夫人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要为一家子着想啊!”小云见妇人衣着华贵,家眷们亦穿戴不差,料来定是家底不匮乏、不愁生计之人。
妇人尚算明理之人,当下止了哭声,向小云道过谢之后,开始与家眷们商量往后的出路。
十日之后——客栈刚开了门,两名年轻女子便结算了住宿金离开客栈。
女子分别着了蓝色衣衫与绿色衣衫,手中拎着一个包袱,急急往城东的安乐寺而去。
“大……——”绿衣女子瞪了蓝衣女子一眼。
“呃,小姐,你猜他会不会来?”绿衣女子微一沉吟。
“来也好,不来也罢!总之咱们先到约定的地方去瞧瞧。”事实上,这两人正是包容容与小云。
刺史府的那一场大火,是李岩想出的绝妙佳计。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也让她不用面对与公主的婚期。
只是,可惜了刺史府……那么大、那么精致的建筑,包容容心中真的十分不舍。
然而,为了活命,她不得不亲手毁了这个“家”!
两人走了一会儿,来到安乐寺外——远远地,一人匆匆走近。定睛一瞧,是田禾。
“人来了没?”
“还未到。”小云答。
刺史府的一场大火,知道真相的只有四个人,现下仅差李岩一人未现身。
蓦地,一名精悍的中年男子朝三人接近。
“三位请随我来。”
“你是?”
“李公子有事,特命小人前来约定地为各位带路。”他恭谨地表示。
“带路?上哪儿去?”田禾问道。三人之中,仅有他为男子,理当保护大人与小云。
说到大人,田禾明知她为女子,却改不了心目中的印象,自始至终改不了口。
“到李公子府邸。”
“大……小姐?”田禾回首,征询包容容的意见。
“无妨,咱们就随他走一趟吧!”
“请等一等。”语罢,中年人手一扬,暗巷中立即出现三顶软轿。
“李公子请三位坐轿入府。”三人心想,虽然刺史府被烧成灰烬,但城中识得三人者不在少数,尤其三人又同行,难免启人疑窦,于是依言坐上轿子。
不多时,轿子停下,三人踏出轿外——刚入眼的,便是守在朱门外的两名侍卫。
包容容抬头一看,只见门楣上写着……——瑞王府。
“三位请随我来。”中年人和善地开口。
三人心存疑惑,来到王府的花厅。
李岩已坐在里头等候。
“王爷,人已带到。”
“你先退下吧!”中年人恭敬地退出花厅。
直至此刻,三人才明白,李岩原来竟是王爷!
“师……师爷,您真的是瑞王爷吗?”小云一时高兴,竟忘了尊卑,怔怔地脱口而问。
“小云!”田禾立时上前拉下她。
“快跪下,他是王爷,不可失了规矩。”正当两人私语时,包容容却双膝一屈,跪了下来。
“民女欺君犯上,请王爷降罪!”小云与田禾亦跟着跪下,“王爷恕罪!”这下子惨了,他二人可算得上是同谋同罪。
李岩却笑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了?若说合谋,本王岂非也要算上一份?”
“这……”包容容直视着眼前意气风发、卓尔不凡的男人。
她凭什么以为一个如此耀眼的男人会屈居人下呢?她真的一点儿也没有想过他的身分竟尊贵如斯!
“你们快快平身。”田禾与小云目光齐落向包容容。
“谢王爷!”包容容首先站了起来。
“由今日起,你们就留在王府里吧!”以什么身分呢?
瞧出三人的疑问,李岩不疾不徐地开口:“田总管有何打算?若是不愿留在府中,本王亦不勉强。”
“草民希望可以回乡接妻小入城做点小生意。”李岩赞许地点点头,目光落向小云。
“你呢?”
“民女……民女只想跟随小姐。”
“容容,你呢?”包容容迎着那双幽邃的黑眸,发现自己读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我……”
“我希望你能留下来。”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我……民女不会女红,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也不懂做诗词,还……”
“够了。”他柔声打断她的话。
“以一个王妃而言,你需要学习的确实还不少,可是,不包括你所说的那一些小事。”王妃?
闻言,田禾与小云喜上眉梢,忍不住咧开嘴笑着。
包容容却迟迟未有反应。
“你们二人先退下,本王有话要同她说。”李岩开口。
待得田禾与小云退出花厅,李岩走向包容容,将她搂入双臂之中。
“你可是在生我的气?”
“民女……”
“不许再提民女二字,我不爱这种生分的感觉。”包容容仰起小脸,对上他的俊颜。
“告诉我,容容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她真的想不通。
以他的条件,怕是名门闺秀挤破头也想嫁的人选吧!
为什么他要看上一个自幼即行拐骗、身分家世也与他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她呢?
她有什么好?
“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特别的理由。”黑眸少了平时的精睿,多了一分宠爱。
“可是,你我的家世差太多了。”她的内心仍有一种惶然的感觉。
“我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些。”
“难道你的爹娘也能接受我这一介平民?”古代不是都很重视家世吗?
“我的双亲已不在人世。”包容容无言以对。
她该高兴的,不是吗?可是,心头却始终没有喜悦,反而有种隐隐约约的沉重之感。
是不是因为他太好了,所以她自觉配不上他?
“咱们的婚事,我会向皇上提起,请皇上为你我作主。”包容容瞧住他,脸上虽然挂起淡淡的笑,心头却有一团浓得化不开的乌云。
她看不清自己的未来!
第10章(2)
“王爷,王爷!不好了,小姐她……她走了!”小云急匆匆的来到王府书院。
李岩盯住小云。
“你可知她去了哪里?”
“小云不知,不过小姐留下一封信。”她忙不迭的将信纸递上前。
李岩摊开信纸,上头写道——
对不起,我还是决定离开。
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你太好了,容容配不上你!
信只写到这里,没有留下名姓,亦无告知去处。
瞧着李岩一言不发,小云忍不住开口:“王爷可要派人去找小姐?”李岩摇摇头。
“我想,她需要好好想一想什么才是最适合她的。”她的心境,其实他是了解的。
他自幼跟着娘亲在一个小村落里长大,直到十二岁那年,王妃病亡,王爷才接他母子二人回王府延续香火。
由于娘亲是婢女出身,因此他受到其他亲王贵族们的排挤,直到他靠着实力登上王位为止。
那一年,他年方二十,发誓要当好官助平民。
“可小姐一人在外头……”小云的声音传来。
“你放心,她有足够的能力照顾自己。”想起包容容充满精神的可爱神情,李岩眉头舒展,神情顿时柔和了下来。
是他太急,所以才吓走了她!
“王爷——”
“别急,一切我自有安排。”俊颜露出自信的笑。
他会等她!
雨下得很大。
农舍之中,两老正在煮饭烹鱼。
此时,木门被打开,一名身着蓑衣的年轻女子满面欢喜地走进屋来——
“阿爹、阿娘,我回来了。”女子迅速脱下蓑衣挂在墙上。
老妇人由灶房走了出来。
“快去换件衣裳,省得待会儿受凉。”
“阿娘煮什么呀?这么香。”她将手里的菜篮交到老妇人手里。
“是红烧鱼,你最爱吃的。”老妇人笑眯眯地道。
“可是,那是阿爹好不容易到河边抓的,应该拿到市集去卖钱呀!”在这里,讨生活并不容易。
“没关系、没关系,你阿爹最疼你了。”
“噢,这是今天在市集卖菜的钱,生意很好哦!菜都卖光光了。”她得意地掏出十文钱交到老妇人手上。
“快快快,去换衣裳,头发都湿了。”老妇人推她进房里。
刚转过身,女子几乎要倒抽一口气,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像要窒息般困难。
“你瘦了些。”这是李岩开口的第一句话,深邃的眸光里浮动的是教人揪心的关注。
包容容伫于原地,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颤抖。
李岩笔直地朝她走近,“是小云告诉我的。”他已等了她一年。
“你来做什么?”
“带你走。”
“不,去与留要我自己决定。”清美的小脸上净是执拗的神情。
“难道你一点都不曾想过我?”李岩轻轻问出口。
包容容半晌无语。
事实上,这三百六十五天以来,她天天都想着他!
“我不爱别人来主宰我的生命,往后这一生该怎么过日子要由我自己决定,不是让不相干的人掌控。”她必须珍惜上天给予的第二次人生!
“你觉得我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吗?”熠熠的黑眸直盯住她,目不转睛地。
沉默片刻,包容容开口:“你可曾想过,天上的星星和地上的小石头要怎么在一起?”不同生长背景的人,如何在一起生活?
“还记得我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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