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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极品公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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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世卿世禄”也意味着任何一位官员的爵位都不能随便任免,天子不仅不能随便废除诸侯,甚至不能随便废除身边普通的工作人员,这对王权不能不是一个限制。
另一方面,爵位的世袭,还意味着每个人必须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子孙后代,这当然也是一种约束。
然而,这种制度最致命的局限,是容易导致诸侯兴起、地方割据,到东周时期分封世袭的弊端彻底暴露,随之而起的是长达五百多年的战乱。
应该承认,从战国游士的兴起到秦汉郡县的确立,是对权力家族化制度的沉重打击。人才的流动加大了,官员的选拔公开了,家族和背景的作用削弱了。
但这丝毫也不意味着权力家族化就消失了,相反,它以新的方式凸显出来,并体现了顽强的生命力。
因为当世袭不再,当权者就可以为
(本章未完,请翻页)所欲为,提拔亲信的阻力小多了,当世禄消失,为官者就没了稳定感,依赖裙带的**强多了。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郡县制虽然废除了世卿世禄,却废除不了世家大族,虽然从汉到唐,中央政府为完善郡县制作了不少努力,但门阀世族仍然控制着国家官员的选拔和任命。
如果说在西周,权力家族化采取公开、合法的形式,到秦汉以后,权力家族化则采取间接、隐蔽的方式。
汉宣帝掌权之后,曾下令将前朝大司马、大将军霍光家族满门抄斩,与霍氏相连坐诛灭者达数千家。
霍光本汉室重臣,功勋卓著,堪称忠良,但他长期专权,让自己的亲友一个接一个登上权力舞台的中心,又纵容家人占用皇室资产,聚敛无量财富。
故后世的司马光说霍氏之败是因为“光久专大柄,不知避去;多置亲党,充塞朝廷;使人主蓄愤于上,吏民积怨于下。”
而班固则用“党固亲连”四个字来形容霍光家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情形,可以说,霍氏之灭是郡县制下“权力家族化”的一个典型,类似的情形在后世几千年中从未中断过。
作为穿越者的薛琰对于士族文化自然知之甚深,其实早在南北朝之时,士族阶级就已经开始衰落,直到隋唐时代完全没落。
根本原因就在于士族自身的腐朽,士族制度下的门阀士族特别是高级士族,凭借门第就可做官,世代控制高级官职。
特殊的社会环境使许多士族不思进取,沉溺于清闲放荡的生活,不屑于政务军务,而且,农民起义,内部矛盾也加速了士族阶级的灭亡。
到了隋唐,科举制的实施,使门第不高的庶族可以通过考试参加到政权中来,更是一举摧垮了士族制度的政治基础“九品中正制”,而均田制和租庸调制的推行,使一部分无地少地的农民得到了一些土地,也保证了农民的生产时间,其禁止无限占田和随意买卖土地的规定,多少起到了抑制土地兼并和保护自耕农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士族制度的经济基础。
但是崔榷这样的士族子弟肯定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他头脑当中满满的都是传承数百年的家族荣耀,在他的心中,世家大族的出身就代表着这个社会的精英阶层,而非精英阶层的人,就应该顺从,包括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切,包括那神仙酿的酿造秘方。
如果得不到,那么抢夺也就很自然了,崔榷甚至都不会觉得这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这是上天赋予他的权利,赋予世家大族的权利,因为他们是高贵的,而出身寒门的薛琰是卑贱的,一个卑贱之人,怎能占有神仙酿这么好的东西呢?
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回转家中,崔榷先去了崔道基的书房,这个时辰,崔道基已经当过值,回到了家中。
崔道基如今年过五旬,生活优越,让他的保养非常不错,即便年过半
(本章未完,请翻页)百,依旧满面红光,见崔榷进来,一看儿子的脸色,崔道基便猜到了。
“怎地?事情没有办成?”
崔榷低头道:“孩儿无能!”
崔道基冷哼了一声,道:“那薛琰倒也硬气,他是如何与你说的!?”
崔道基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居然丝毫没有欺压故人之子的愧疚,或者说,薛琰先父薛贾,根本就没被崔道基当做过故人。
当初崔道基与薛贾交往,也不过是看中了薛贾深受武德皇帝信任,希望借助薛贾的权势,可心中却从未看的起过寒门出身的薛贾,如今薛贾已然亡故,故人之子自然更不被他放在心上。
崔榷连忙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崔道基听了,面色变得阴沉起来,一拍书案,怒道:“糊涂!”
崔榷见崔道基动怒,连忙跪倒在地,道:“孩儿知错!”
崔道基看着儿子,冷声冷语道:“知错!?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崔榷被问的一愣,他哪里知道,只是见崔道基动怒,本能的跪地请罪:“还请父亲大人指点!”
崔道基见状,心中也是一叹,他膝下有子五人,可是五个儿子都是不成器的,一个个整日里只知道玩乐,也就只有崔榷心思还活泛一些,只可惜也只有些小聪明,大智慧是绝对没有的,这让崔道基心中不禁升腾起了一种后继无人的空虚感。
“起来吧!”
崔榷连忙起身,还不忘对着崔道基躬身一礼:“谢父亲大人!”
崔道基微闭着双目,道:“为父说你糊涂,是因为你根本就不该利用那程处亮,你当程咬金那匹夫是好相与的?你今日用他的儿子当刀使,明日他就敢杀上门来,搅得全家不得安宁,即便程处亮当真将那酿酒的秘方讨来,你当那秘方还真的能到了咱们崔家人的手上?”
崔道基与程咬金同朝为官,对那个粗中有细的卢国公最是了解,程咬金看似莽撞,其实最是奸猾,也最是无赖。
倘若那酿酒的秘方被程咬金知道了,还能有崔家的份,只怕那老匹夫要吃独食了,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
崔榷到底不是个蠢人,被崔道基一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孩儿知错了!可是父亲,那薛琰甚是强硬,只怕这件事不好办了!”
崔道基闻言冷笑一声,道:“事在人为,那薛琰小儿将酿酒秘方藏得再好,难道就当真能做到密不透风,此事,暂且不要心急,为父自有计较,薛琰小儿以休书,玷污了我博陵崔氏的声名,让玉儿平白的顶了一个弃妇的名号,此事,为父必不与那薛琰善罢甘休!”
崔榷听崔道基这般说,心中大急,欲言又止,却见崔道基一摆手,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施了一礼,退出了书房,刚一出门,就被人给拉住了。
崔榷转头看去,看见来人,不禁皱眉:“小妹!你怎地在此!”
(本章完)
………………………………
第二十六章 崔玉儿
来人正是崔榷的小妹,也就是被薛琰休掉的前任未婚妻崔玉儿,方才崔榷回府,崔玉儿就见着了,一直跟到了崔道基的书房门口。
父兄这几日都在盘算着什么,崔玉儿也是一清二楚,唐代的女子并不像日后宋代时那样,要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外面发生了什么,崔玉儿自然也都知道,外面的事情瞒不了她,府内的事情就更是如此了。
虽然崔玉儿也觉得父兄这样算计人家,谋夺人家的秘方,有些不妥当,可是如果被算计的对象是薛琰的话,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对薛琰,崔玉儿简直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崔玉儿自小就知道崔家与薛家定有婚约,待日后要嫁给薛琰为妇,本来崔玉儿就对薛琰这个未来夫婿不甚满意,在她的心中,她未来的夫婿应当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公子,而不是薛琰这个出身低贱的寒门子弟,只是无奈当初的婚约是她父亲崔道基定下的。
原本嫁给薛琰,崔玉儿觉得就已经很委屈了,谁知道薛琰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一封休书,让她还没等出嫁,就成了弃妇。
那一日,崔榷从薛琰府上回来,与崔道基说这件事,崔玉儿就在外面偷听,听到薛琰居然将她休了,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差点儿寻了断见。
谁想顶着一个弃妇的名声过上,尤其崔玉儿还待字闺中,竟然被未婚夫婿一封休书给堵在了家中,纵然是市井小民家的女儿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更何况崔玉儿这样出身名门的女子。
这涉及到一个女子的名节问题,虽然宋代以前,女子的明切并非人们视为十分严重之事,但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崔玉儿不同,她的出身注定了,在她的一生当中不能有任何污点,尤其是名节上。
其实中国历史上并非一直到宋朝才对女子的贞洁问题格外苛刻,早在宋代之前,礼教就已经开始重视起了女子的名节问题,只是没有宋代那么变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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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秦汉时期,当时,在理论上有刘向的《列女传》、班昭的《女诫》,以及《礼记》的**成书加以倡导。
在实行时,统治者还采取一些行政与法律措施,像秦始皇就曾在泰山、会稽等地刻石提倡贞节:“男女礼顺,慎遵职事,昭隔内外,靡不清净。”“饰省宣义:有子而嫁,倍死不贞。防隔内外,禁止淫佚,男女洁诚。夫为寄,杀之无罪;男秉义程,妻为逃嫁,子不得母;咸化廉清。”
并且,为褒奖巴清寡妇,秦始皇修筑怀清台,以劝导贞节。
《史记货殖列传》记载:“巴蜀寡妇清,其先得丹穴,而擅其利数世,家亦不訾。清,寡妇也,能守其业,用财自卫,不见侵犯。秦始皇以为贞妇而客之,为筑女怀清台。”
西汉宣帝也效法秦始皇,于神爵四年诏赐贞妇顺女帛。
东汉安帝也曾于“开初六年二月,诏赐贞妇有节义谷十斛,甄表门闾,旌显厥行”。
虽然如此,但从总体上看,从秦汉以来一直到宋代程朱理学兴起之前,对妇女的贞节观念还是较为宽泛的,寡妇再嫁决不会被视为不符合礼教的规范而严加指责或禁止。
如前汉朱买臣妻离婚再嫁,是个人人皆知的故事,况且朱买臣发达后,还优厚地对待前妻夫妇。
著名的《孔雀东南飞》,焦仲卿妻被罗母休回娘家后,也无人嫌弃,反而是太守、县令一再遣媒议婚。
到后汉,寡妇或弃妇再嫁更视若为常,如著名的蔡文姬,嫁三次,也并没有被人们轻贱,可见汉代对贞节观是较为淡薄的。
魏晋南北朝时,社会分裂、动乱,从宫廷到地方,普遍滋生及时行乐心理,世风乱杂。
因此,无论统治阶层还是有名望的学者,都对贞节观念提出肃严之策,提倡诏旌门闾。
如北齐时的《羊烈家传》说,一门女子不许再醮,女子寡居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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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书《列女传跋》说:“盖女人之德虽在于温柔,立节垂名咸资于贞烈。”
然而,魏晋南北朝时期尽管在贞节观念上比前代保守,但对贞女节妇的约制却并不苛严。
唐代不甚注重贞节观念,从皇宫公主,后妃到民间,妇女改嫁和再嫁较为普遍。
白居易作《妇人苦》,指责要妇女守节是不公平的,他说:“人言夫妇亲,义合如一身,及至生死际,何曾苦乐均。妇人一丧夫,终身守孤孑;有如林中竹,忽被风吹折,一折不重生,枯死犹抱节。男儿若丧妇,能不暂伤情;应似门前柳,逢春易发荣,风吹一枝折,还有一枝生――为君委曲言,愿君再三听,须知妇人苦,从此莫相轻。”
至宋代,由于出了一班儒者,形成理学,改变了中国的学术思想以及风俗制度,也使妇女的贞节观念在崇古的基础上愈演愈烈。
在宋代开国初期,对于贞节观念还是很宽泛的,如范仲淹在“义庄”《田约》中,准许给予寡妇再嫁的费用,而男子再娶反而不给,他也从无指责妇女再嫁,范仲淹的母亲就曾再嫁,他毫不以母亲再嫁为耻。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单说唐代,日后皇室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提也罢,民间对于女子的态度其实是相当宽容的。
可是别人宽容,自己去想不开的事情,也比比皆是,比如崔玉儿。
当初薛琰写休书的时候,其实也不过就是意气用事罢了,并没有当真,可是出身世家的崔玉儿从小就认为自己的血统是高贵的,她的人生就应该毫无瑕疵才对,本来被崔道基做主许给了薛琰,崔玉儿的心中就是一万个委屈,现在更好,还没等出门呢,就被薛琰给休掉了,让她变成了未嫁弃妇,一旦这件事传扬出去,她肯定会沦为了笑柄,这让她如何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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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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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弃妇
崔道基六个子女之中,崔玉儿年纪最小,自幼便受父兄宠爱,养的甚是刁蛮任性,平日里只有她去欺负旁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来欺负她。
更兼身体匀称,容貌娇美,从来都是富家公子争相讨好的对象,原本要嫁给寒门出身的薛琰,崔玉儿就是满心的委屈,如今居然尚未婚嫁,就被薛琰一封休书给堵在了家中,成了未嫁弃妇,崔玉儿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大兄!爹爹怎么说?”
崔榷听了,微微皱眉,他虽然宠爱这个小妹,可是涉及到家族大事,他还是本能的不相让崔玉儿参与其中,便道:“小妹!此乃大事,你不需过问,父亲那里自有主张!”
崔玉儿娇哼了一声,道:“我不管什么大事,我只要让那薛琰好看,他既然敢欺负我,我必不饶他,大兄,你们若是不肯为我出气,我便自去寻他的晦气。”
崔玉儿说完,转身就要走。
崔榷见了,连忙将她叫住:“小妹!不许胡闹,你一个大家闺秀,去找那薛琰作甚!?”
崔玉儿回头看了崔榷一眼,冷声道:“纵然是退了亲,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总归要说清楚了才是,我一个豪门大族的千金小姐,嫁给他一个寒门出身的破落郡公,还能委屈了他,我又没犯七出之条,他如何一封休书便将我打发了,他这般羞辱我,难道还该去找他出了这口恶气!”
崔榷见崔玉儿怒气冲冲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尴尬,他总不能告诉崔玉儿,退亲是他崔家找上门去主动提出的。
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行事作风就是如此,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龌龊事都做了,还要担心这事会辱没了他世家大族的名声。
崔榷既然不能名言,就只能拦住了崔玉儿,道:“小妹!这事自有父亲和兄长为你做主,早晚必给你出气就是了!”
正在此时,有崔玉儿的贴身丫鬟上前,小声道:“小姐!程家小姐来了!”
崔玉儿闻言,纵然心中依然气愤难平,却也只能忍住,来的这位程家小姐可是她的闺中密友,两人自幼交好,程家小姐既然上门,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崔玉儿也只能放下了。
临走之前,崔玉儿还不忘叮嘱崔榷:“大兄!你既然应我了,小妹可就当真将这事交给你了,若是连大兄你都不能给小妹出气,小妹再有计较!”
崔榷面色一怔,看着崔玉儿离去,苦笑着摇了摇头,显然,这件事崔玉儿必定不肯就此干休,如果当真闹起来,丢的只是博陵崔氏的脸。
一想到此处,崔榷心中更恨薛琰,如果不是薛琰那一封休书,如果不是薛琰自不量力不肯让出神仙酿的酿造秘方,哪里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从头到尾,崔榷都不曾想过他崔家在这件事里,有过什么过错,在他的心中,世家大族碾压薛家那种寒门,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那薛琰却出乎预料的强硬,
(本章未完,请翻页)如今看来,想要将此事压住,那神仙酿的秘方不但要抓紧搞到手,最好还要让薛琰在长安没有立足之地,他既然蒙荫继承了武阳郡公的爵位,那么就滚去武阳郡好了。
再说崔玉儿这边,带着丫鬟径直到了她的闺房,推开门,正见着一个俏丽的少女坐在房中,少女与崔玉儿年纪相仿,容貌上更胜三分。
“姐姐!”崔玉儿迎上去,见着这少女,她心中的烦闷也减轻了几分,“今日怎得空闲来看小妹!?”
少女正是那程家小姐,双名月清,说起来,与崔家也有几分渊源,她的生父正是当今的卢国公程咬金,如果不自报家门的话,恐怕人们都不会相信,那又黑又丑的惫懒货,居然也能生得出这般标志的女儿,不过程月清眉宇之间的那股英气,倒很像是出身将门。
程月清的母亲出身清河崔氏,与博陵崔氏同属五姓七望,更属同宗,崔道基与程咬金的交情虽然一般,但程月清因与崔玉儿年纪相仿,自幼便十分亲近。
程月清也站起身,拉着崔玉儿的手,笑道:“怎地?你不去看我,姐姐来看妹妹都不行吗?”
崔玉儿笑道:“姐姐又来挑妹妹的不是,小妹怎的没去看姐姐,只是姐姐前些时日与婶娘去了清河省亲,小妹就是想见都见不着。”
两人闲聊了几句,程月清突然道:“妹妹!我这刚回长安,便听人说,你与那武阳郡公退了亲,不知可有此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虽说此事崔家和薛家谁都没有到处传扬,可总归有些风言风语在外面流传,程月清知道,倒也不足为奇。
更何况,崔玉儿那作死的哥哥崔榷今日还找了程月清的嫡亲哥哥程处亮帮忙,程月清还能不知道。
崔玉儿闻言,顿时面色一僵,语气顿时就变得冷了:“姐姐今日是特地来嘲笑小妹的吗?”
程月清也不在意崔玉儿的语气,道:“姐姐怎会嘲笑妹妹,只是听人说起,有些好奇罢了,怎地好好的便退了亲,还~~~~~~”
崔玉儿没等程月清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道:“还被人休了,尚且待字闺中,就成了没人要的弃妇,姐姐!你是想说这些吗?”
崔玉儿虽然与程月清交好,但是年纪小,怎么说也是女人,女人之间有完全的友谊吗?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在是好友的同时,也是对手,比出身,比相貌,比才学,比爹,总之什么都比,虽然谁都不说出口,但是却一直在较劲。
当然,比夫婿也是她们较劲的一个方面,程月清的未婚夫婿是当今天子的第六子,受封梁王的李愔,而当初崔玉儿却被他的父亲崔道基许给了寒门出身的武阳郡公薛贾的嫡子薛琰,两下相比,可谓是天上地下。
纵然李愔并非长孙皇后所生,可好歹也是皇子贵胄,其母是隋炀帝的女儿,身兼两家皇室的血脉,可以说是尊贵无比。
从血统上来看,
(本章未完,请翻页)薛琰比之李愔,差的可不是一丢丢,而是十万八千里。
本来在比夫婿这方面,崔玉儿就已经被碾压成渣渣了,结果现在更好,就连薛琰都懒得要她,一封休书送来,连货都没验过,就直接拒收了。
程月清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虽然为好姐妹担心,也为好姐妹愤愤不平,但是,她并不掩饰内心,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灾乐祸。
让你一直和我比,和我较劲,现在怎么样,一不留神就成了弃妇,今后可怎么办哟!?
都说相由心生,程月清这会儿的心里活动也确实频繁了一些,连带着表情都变得格外生动起来,尤其是那拧巴劲儿,怎么看,都像是在强忍着笑。
崔玉儿见了,登时火冒三丈,那件事已经被她因为平生之耻,就算是家里人提起都不行,更别说是程月清这个好姐妹,兼好对手了。
“姐姐当真就见不得妹妹好,如今妹妹被人这般欺辱,姐姐便高兴了不成!”
程月清一愣,也反映了过来,知道自己刚刚的表情确实有些不厚道,赶紧道歉:“妹妹!我可没有这个意思,那薛琰太也可恶,竟然做出这等折辱女人家名节的事,妹妹别恼,姐姐自会为你出气就是了!”
听到程月清这么说,崔玉儿的心里才稍稍宽为了些,两个人虽然是对手,总是在各个方面较劲,但是毕竟相识多年,感情自然也格外深厚。
崔玉儿心中委屈,不禁落泪,道:“有姐姐这句话,妹妹就知足了,妹妹自家事,不劳烦姐姐,自会去找那薛琰讨回公道!”
程月清却不答应,似乎是为了弥补方才的幸灾乐祸,这会儿显得格外仗义:“妹妹说的哪里话,我们姐妹的关系,姐姐难道还能袖手旁观不成,我这就去找那薛琰,将他抓来交给妹妹处置!”
程月清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这彪呼呼的性格倒是有其父程咬金的三分风采。
崔玉儿听程月清这就要去抓人,也不禁吓了一跳,她虽然恼恨薛琰做事太绝,可也没想过将薛琰捉到她家来,要是那样的话,长安城中还指不定怎么传呢。
“姐姐!不可!你若当真将那薛琰抓到我家,妹妹今后还怎么做人!”
程月清一听,也知道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她到底是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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