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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极品公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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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听上去好厉害的感觉!
说起来,这等国家操办的学府,在华夏,其历史也不算短了,最早在西周时期国家的最高学府称为“太学”,汉武帝设置“太学”,也是承袭了传授儒家经典最高学府的功能。
到了,永安元年,东吴景帝孙休创建国学,设太学博士制度,诏立五经博士,为建业太学之滥觞。
西晋晋武帝咸宁四年初立国子学,这算是华夏古代教育史上,在太学之外另立国子学之始。
《晋书卷二十四职官志》记载:“咸宁四年,武帝初立国子学,定置国子祭酒、博士各一人,助教十五人以教生徒,博士皆取履行清淳,通明典义者,若散骑常侍、中书侍郎、太子中庶子以上,乃得召试。”
国子学限五品官以上贵族子弟方可入学,但国子学在西晋并不景气,尤其是西晋末年以后,时兴时废。
晋武帝司马炎统一全国之后,建业太学中断,晋武帝死后,中原“八王之乱”,以王导、谢安为首的大族,簇拥着西晋皇族琅邪王司马睿,仓促南渡至建邺,建立起偏安江左的东晋王朝,并在鸡笼山下建立建康太学。
西晋末年,因为晋愍帝的名字叫司马邺,为了避他的名讳,又把建邺县改称建康县,后宋、齐、梁、陈先后在建康建立太学。
刘宋时期,元嘉十五年,宋文帝召雷次宗至京师,令国子学开馆于鸡笼山,聚徒百人教授。
隋平陈以后,实行抑制江南地方势力的政策,摧毁六朝宫苑,漫天大火,烧炎千里,建康城全部被平毁,建康太学中断。
隋开皇初年,决定国子寺辖国子学、太学、四门学、书学、算学,开皇十三年,国子寺不再隶属太常,成为**的教育管理机构,复名国子学。
大业三年改称国子监,监内设祭酒一人,专门管理教育事业,属下有主簿、录事各一人,统领各官学,如国子学、太学、四门学、书学、算学,各官学的博士、助教、生员皆有定额。
唐承隋制,武德元年唐设国子学,学额300人,学生皆为贵族子弟,教师24人,贞观元年,太宗皇帝将国子学改称国子监,同时成为**的教育行政机构。监内设祭酒一人,为最高教育行政长官。设丞一人,主簿一人,负责学生学习成绩和学籍等具体事宜。
说起来,国子监可以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最高学府了,能够去那里学习的绝对凤毛麟角,别人挤破头都想要进去,但是薛琰,显然对太宗皇帝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本章完)
………………………………
第七十六章 大唐版北大
清晨,武阳郡公府的大门口,薛琰恋恋不舍的看着府门,身旁是早就等候着的车马,此情此景,让薛琰忍不住叹了口气。
府门前,并排站立着武阳郡公府上的十二钗,这画面,当真是应了那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
呸!呸!呸!
百花争艳!
薛琰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们~~~~~~~在家都好好的!”
倩雪闻言,忍不住道:“少爷!您只是去进学,散了学便会回府,用得着这样吗?”
薛琰都磨蹭半晌了,想要翘课不去就只说好了,用得着将画面勾勒的这么伤感吗?又不是生离死别!
翘课!
薛琰是绝对不敢的,好歹他这也是奉旨进学,倘若翘课,那就是抗旨,抗旨是什么罪名,不用说,谁都知道。
对于太宗皇帝的突发奇想,薛琰是真心的不理解,他好好地做米虫,又没碍着谁的事,顺便还发明了活字印刷,虽然是被迫进献给朝廷的,可是海盐提炼工艺可是实打实的功劳,不上次也就算了,将他扔到国子监去受罪,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让薛琰这么个来自后世的中科院院士,超级天才,跟着一帮小孩子去听老夫子念叨之乎者也,这简直就是外五刑。
薛琰有心不去,可是又没那个胆子,别看他能顶得住压力,就是不肯将玻璃的制造工艺,献给朝廷,但是让他抗旨不去上学试试看,到时候,太宗皇帝真的发起飙,薛琰的小肩膀绝对扛不住。
不情不愿的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到了国子监,站在大门口,薛琰是怎么都不愿意走进去,他前世对学校就有种莫名的恐惧,总觉得这里是消磨人性的地方,虽说,这大唐的国子监肯定与后世那些大学不同,可一想到待会儿要听着那些老夫子“之乎者也”的掉书袋,薛琰就想要钻回马车里去。
“琰哥儿!”
伴随着这声
(本章未完,请翻页)呼喊,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到了薛琰的跟前停下,又是一阵风袭来,薛琰都不用去看,能够在这里遇到的,认识他的熟人,只怕也就只有一个了。
“房老二!你不是说你最烦听那些老夫子胡言乱语的吗?”
来的正是房遗爱,正扬着胳膊,打算和薛琰亲近一下,听到这句话,顿时僵住了,赶紧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被其他人听到,才松了一口气。
“琰哥儿!你是打算害死小弟不成!”房遗爱苦着一张大饼脸,“那些话,私下说说也就是了,倘若被人听了去,禀报给夫子,到时候,小弟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这傻缺也有害怕的时候。
薛琰道:“你今天怎地也来了?”
房遗爱凑到薛琰的跟前,还是一把揽住了薛琰的肩膀,笑道:“琰哥儿既然来了,小弟自然该陪着一起,总不能让琰哥儿一个人受苦就是了。”
看着房遗爱那一副,我就是很讲义气的模样,薛琰很无奈,说的这么大义凛然,还不是因为没有人能和着傻缺玩儿到一块儿去,他这个唯一的朋友,又要来国子监进学,便跟着一起凑伴儿了。
薛琰挣开房遗爱的胳膊,道:“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还能起得来,也当真是本事了!”
作为始作俑者,薛琰怎么会不知道神仙酿的威力,房遗爱昨日在他家里,至少喝了两斤,要知道,房遗爱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年郎,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酒,居然没醉死,也算是天下奇闻了。
房遗爱闻言,顿时将胸脯拍得震天响:“那算什么,别说只有一坛,就算是再多几坛,也不在话下!”
薛琰听着房遗爱吹牛逼,也懒得搭理他,更没有像房遗爱期待的那样,说上一句:好厉害哦!
房遗爱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自觉有些无趣,便没话找话道:“还是琰哥儿你府上的神仙酿好,不像广和居卖的那么烈,上次我偷我娘的金钗换酒喝,只喝了半坛,就醉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省人事了!”
薛琰一愣,还真的没想到,房遗爱居然还有这样的黑历史,不行,回去之后,要好好检查一下,自己家里丢没丢什么东西。
房遗爱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打住,讪讪的笑着,顾左右而言他。
“行了!来都来了,怎么着也该进去瞧瞧!”
薛琰说着,迈步就往里走,对守在门口的禁军出示了一下,昨日随同太宗皇帝圣旨一同送去他府上的学籍证明,其实就是一个木头牌子,都没有什么防伪标志。
薛琰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把。
薛琰都进去了,房遗爱纵然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
来之前,薛琰曾想过这国子监该是何等的辉煌壮丽,然而进来之后才发现,他想的确实有点儿多了,辉煌壮丽是没有,不过古朴大方倒是不错。
和后世的大学校园相比,国子监显得有些狭小,按照房遗爱这个学长的介绍,薛琰到了正堂,这里是平日里学子们进学的地方,不过也不算宽敞,听房遗爱说,同时在这里进学的学子不过三百人。
薛琰是第一次来,对什么都好奇,眼看着距离开始讲学的时候还早,薛琰便让房遗爱领着他四处转了转,也是借此来打发时间。
薛琰正无聊的四处张望着,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极度不和谐的声音。
“哟!卖酒郎到了!”
卖酒郎?
要是放在前世,这似乎也没什么不打不了的,就跟去饭店吃饭,招呼老板点菜一样,可是放在眼下,那可就不同了。
有道是士农工商,好像老祖宗早就为世上的几类人划分了等级,商人可是排在最后面的,别看商人富贵,可是社会地位却十分低贱,以至于在历史上的一些朝代法律上都有明文规定,商人之子不得参加科举。
这句卖酒郎显然是称呼薛琰的,其恶毒程度,大概仅次于“草泥马”了。
(本章完)
………………………………
第七十七章 魏叔玉
薛琰转过头,眼前这场景和前世偶像剧当中经常出现的一幕,惊人的相似,一群路人样的公子哥,簇拥着一个模样俊朗的少年郎,气势汹汹的到了薛琰和房遗爱跟前。
“这人是谁?”薛琰小声问了一句。
房遗爱的脸上满是怒色,回道:“魏叔玉!”
魏叔玉!?
哦~~~~~~~~~~~
记起来了!
薛琰之所以知道魏叔玉,完全是因为这哥们儿的老子在历史上,太有名气了,魏征,那可是连太宗皇帝都要畏惧三分的猛人。
别以为魏征在历史上经常以诤臣的形象出现,就以为这位老爷子是个嘴炮,事实上,魏征在理政方面的能力,远远要超出他给太宗皇帝添堵的本事。
时不时的吓唬皇帝一下,只是魏征的业余爱好,协助君王,治理天下,才是他的正工。
要不然的话,太宗皇帝吃饱了撑的,在身边留这么一个整天给自己添膈应的人,难道就为了彰显自己的明君本色,要是那样的话,也太二了。
要知道,最早的时候,魏征可是太宗皇帝的敌人,玄武门政变后,太宗皇帝刚刚接过政权,对于如何治理天下,心中并没有底,他也明白治理天下,光靠和他一起打江山的秦王府旧人是不行的,就把目光投向他的前政敌魏征,那可是一个极历害的敌人啊。
太宗皇帝之前就听魏征的两位前上司李密和窦建德说起过魏征,李密认为自己没有听从魏征的十策是失败的原因之一,而窦建德则认为魏征是治国的千古奇才,只是运气总不佳,当年被自己俘虏过来,并不真心为自己效力,不为攻唐设一谋,却心怀天下苍生,上了一条屯田植垦的方法,收到相当好的效果,粮食的增多,活人无数,使当时山东河北成了乱世中国的一方乐土,世外桃源。
太宗皇帝当时又想起自己当年化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折损了一员大将的情况下,才算是击溃了山东刘黑闼,可是不久刘黑闼又反了。
后来魏征说服李建成挂帅出征,李建成听从魏征用攻心术,以柔克刚,几乎没打什么大仗,就彻底收服了山东河北,造成了太子李建成能文又能武的好形像,更可怕的是李建成在征战山东过程中,结识了罗艺,李援等强援,太子地位更加巩固,太宗皇帝也算是见识魏征的能耐,相当是给自己上了一课,看来自己和房杜等手下光是迷信武力是行不通的,还得如魏征一般会用文治。
太宗皇帝其后又和有魏征相助的大哥明争暗斗几个回合,也没占到便宜,自己的谋士房杜还被赶出秦王府,逼得自己不得不铤而走险,发动玄武门流血政变,这才成功的,但在法统和道德上,自己是输得干干净净,如不在治国上做出成绩来,那么自己和隋炀帝又有什么区别,太宗皇帝暗下决心,起用能人魏征,干出一番成绩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其时,太宗皇帝已是实权在握的皇太子,便任命魏征为詹事主簿,这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原就是掩人耳目,用来过渡的,果然不到一个月,就升魏征为谏议大夫,不久太宗皇帝继位,马上就迫不及待发布了一个诏令,规定宰相政事堂和御前议事,一定要谏议大夫参与才可,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须知以前谏议大夫的权限也仅是在朝堂上发发谏议,而在下达了这道圣旨之后,谏议大夫却如同宰相一般,参与机密,有了议事权发言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提升魏征的权限,因为新任谏议大夫就只有魏征。
当时,太宗皇帝和朝中大臣商议如何治国,以封德彝为代表的关陇军功贵族迷信武力,认为大乱之后,短时间国难治好,主张严刑峻法,威服天下,就是如秦始皇,隋炀帝那样,魏征却认为国家大乱后容易治理,就像给饥饿的人容易准备食物一样是不难的,主张偃武修文,并吹牛说像我这样人来治理国家,就像发出声音便立即有回响一样,一年就可见成效,三年可大治,太宗皇帝见魏征对治国如此有信心,也认同魏征的政见,再加上魏征有实际上治河北山东的成功政绩经验,更坚定了要魏征为相治国的决心。
从历史的记载来看,太宗皇帝也想一步到位任命魏征为相,可是不行,魏征就在谏议大夫任上,就有不少自己的老部下说怪话,他们认为自己帮太宗皇帝卖命夺皇帝位,结果却是先太子李建成的手下魏征他们得好处,说是马打江山牛上殿,太宗皇帝不得不对老部下们解释,说魏征是真正有才能的人,治国须要靠他,并利用自己的威望和权力压服了他们,这些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太宗皇帝亲信大臣如长孙无忌等人也对魏征上升持不同看法,长孙无忌甚至直说魏征以前可是敌人,现在跟他一起同桌吃饭,觉得很别扭,这就不能不让太宗皇帝慎重地安排魏征的职务了。
故太宗皇帝在贞观元年只任命魏征为尚书右丞兼谏议大夫,在尚书省中官列第五,前头有尚书令,左,右仆射,左丞,由于太宗皇帝在武德朝任过尚书令,此官职从此后就不再授人,左丞空缺,那么魏征的上头还是有左右仆射,左仆射是房玄龄,右仆射是杜如晦,魏征还是没法放开手脚工作,怎么办呢,会用人的太宗太宗皇帝想出了一个变通的办法。
有一天,太宗皇帝对房玄龄和杜如晦说:“你们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给我推荐人才了。”
房杜二人说“尚书省事忙,没时间。”
太宗皇帝便顺水推舟地说:“那尚书省的事就让魏征干吧,大事才报知你们吧。”
房玄龄心领神会,原来太宗皇帝早先问过房玄龄,魏征这人怎么样,房玄龄说,魏征先后跟过李密,窦建德,李建成,这些人都失败了,看来魏征才能不怎么样。
太宗皇帝却说,你错了,他们正是没有听魏征的才失败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房玄龄何等聪明,从那时就知道太宗皇帝要重用魏征,自然放手让魏征单干,房玄龄和杜如晦只是着手制定了一些规章制度,就这样太宗皇帝轻描淡写,轻松地架空了左右仆射,授权给了魏征。
就这样,魏征以尚书省原第五官尚书右丞的身份,而实际上总摄尚书省事务,负实际上的总责,掌管吏,户,礼,兵,刑,工六部,贞观元年就有了事实上的行政权,又有谏议大夫的议事发言权,成了贞观朝初期事实上的宰相。
朝局形成了表面上由房杜主政,事实上由魏征挑大梁的局面,魏征在太宗皇帝阵营里面资历浅,以前有的只是跟太宗皇帝做对的资历,所以就算太宗皇帝本人再倚重他,那也只能先委曲他。
魏征出身于书香门第,早期家贫,曾为道士,云游四方,深知民间疾苦,有了行政权皇后,自是如鱼得水,虽然贞观元年天下大灾,魏征采取积措施,安抚百姓,与民休息,薄赋轻徭,兴修水利,鼓励开荒生产,做得得心应手,就连魏征从没接触的刑部积案,也处理得妥妥当当,并恰当地修改了死刑的刑律。
到贞观四年初,所谓贞观之治的太平盛世就出现了,魏征没有吹牛,真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们丰收,斗米三四钱,国力大增,又消灭了突厥,其余各部首脑也自带武器来京师为太宗皇帝的宿卫。
这样一个牛人,关于他的几人,薛琰前世在读史的时候,自然会关注一下,不过,眼前这位魏叔玉在历史上,似乎也没能逃过虎父犬子的怪圈。
魏征才能显著,被太宗皇帝所倚重,然而魏叔玉就要差得多了,在历史上,关于他的记载实在是少的可怜。
唯一在历史上,提到他名字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不算光彩的事情,魏征在病逝之前,放心不下自己的家人,太宗皇帝得知之后,就在魏征的病榻之前,将自己和长孙皇后的幼女新城公主许配给了魏征的长子魏叔玉。
以太宗皇帝对房遗爱这个傻缺女婿的宠爱来看,嫡女的驸马,待遇怎么也不会差了,当然,前提是,魏叔玉真的能当成太宗皇帝的女婿。
可就在魏征去世之后,因为有人进奏言,魏征举荐人不当,且有卖直取名之嫌,太宗皇帝当时大概病了,脑子糊涂,居然就相信了,一怒之下,取消了新城公主和魏叔玉的婚事。
当然,这是史书记载的,薛琰猜测,太宗皇帝之所以取消了新城公主和魏叔玉的婚事,未免没有事后算账,过河拆桥之嫌。
相比较来看,房遗爱不过是让公主给戴了一顶绿帽子,而魏叔玉则是直接被公主一脚给踹了,显然更丢脸。
一想到这些,薛琰对魏叔玉调侃他的那句“卖酒郎”的称呼,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想想看啊!人家都注定会那么悲剧了,自己还因为这点儿小事忌恨人家,岂不是太过分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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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前恭后据
在原本的历史上,太宗皇帝对魏征的态度基本上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前恭后据,魏征在世的时候,太宗皇帝对其十分倚重,魏征在朝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秦王府的老人房玄龄和杜如晦,太宗皇帝对魏征基本上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君臣一时相得。
可是在魏征死后,一切都发生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变化,魏征在死之前曾经向太宗皇帝秘密推荐当时的中书侍郎杜正伦和吏部尚书侯君集,说他们有当宰相的才能。
可是在魏征死后,杜正伦因为获罪被免官,侯君集因参与谋反而被斩首,太宗皇帝便由此开始怀疑魏征这位他认为很老实的人,在朝廷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后来,太宗皇帝又得知,魏征曾把自己给皇帝提建议的奏章草稿,拿给负责记录历史的官员褚遂良观看。太宗皇帝更是开始怀疑魏征故意搏取清正的名声,心里很不高兴。
太宗本来已经在魏征临终之时,同意把新城公主许配给魏征的长子魏叔玉,可是在魏征死后也后悔了,当即下旨解除婚约。
到后来,太宗皇帝大概是越想越脑火,竟然亲自砸掉了魏征的墓碑,一段君臣相得的佳话,竟以此为终,实在是令人叹息。
据《旧唐书魏征传》记载:中书侍郎杜正伦及吏部尚书侯君集有宰相之才,卒后,正伦以罪黜,君集犯逆伏诛,太宗疑征阿党,征又自录前后诤言辞往复以示史官,太宗大怒;推倒了亲为魏征撰制并书写的墓碑。
依照薛琰的分析,首先,贞观后期的政治形势,从根本上决定了这一历史事件是必然,而非偶然的,在贞观前期,太宗皇帝为适应形势需要,改变关陇士族把持朝政的局面,提拔了一大批庶族地主。
而贞观中后期,随着国内形势好转,天下呈现出大治的景象,太宗皇帝的思想里滋长了骄傲自满的因素,兼听、纳谏的良好作风渐渐冲淡。
特别是在立太子斗争后,太宗皇帝改变了对出身于普通地主的大臣看法,立太子斗争,是贞观后期重要的政治事件,牵涉的人很多,杜侯二人谋反,就是这其中的一部分。
斗争以长孙无忌为首的立李治的胜利而结束,这派胜了,要保住李治基业的长久发展,太宗皇帝便要采取一些措施了,矛头自然指向输的那派。
这派大多是普通地主出身的,太宗令刘洎自杀,用谋反罪名杀张亮,用“罔上”罪名流放崔仁师,贬李世绩为叠州都督,还有杜侯二人。
魏征因生前举荐过杜侯二人,太宗皇帝怀疑魏征结党营私,也被牵涉进去,如果不是魏征死在此案之前,恐怕魏征的头颅早已落地。
时势不可逆转,就是不砸魏征的墓碑,也还是有其他方式的,这次政治风云,不仅改变了那些出身于普通地主的政治命运,在某些层面上,对当时的政治带来了严重的不良影响。
太宗皇帝毁魏征墓碑,多少也受到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这次**的影响。
历史上并非政治迫害是最能杀死人的,政治斗争也是最能压死人的,谁踏入这个圈子,都会带些污点出来的,严重还会丢了性命。
其次,太宗皇帝作为封建统治者,是封建地主阶级利益的代表者和维护者,那么他就不能不受作为封建帝王的阶级性和局限性的支配。
在历史上,太宗混个底是非常能够汲取隋亡教训的,如隋朝大将杨玄感谋反叛乱,炀帝杀,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他能不大动肝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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