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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极品公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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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在老婆被和尚偷跑了的情况下,在外面守门,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他那功列凌烟阁的老爹过世之后,害的显赫一时的房家彻底没落。

    说房玄龄过世之后,房家之所以没落,房遗爱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要知道,房玄龄活着的时候,身为朝廷重臣,被太宗皇帝倚重,即便是过世之后,太宗皇帝都没有因为人走茶凉,就对房家有所可待,甚至可以说,是荣宠依旧。

    虽然史书中并未记载太宗皇帝失去房玄龄之后的内心痛苦,但是一个真实的现实是,在房玄龄病逝之后,太宗皇帝曾下旨,赠房玄龄太尉,谥号文昭,陪葬昭陵,配享太庙,其子房遗爱授右卫中郎将,房遗则为中散大夫,同时太宗皇帝还下旨,废朝三日,以纪念这位陪着他开创贞观盛世的一代名相。

    事实上,当时的太宗皇帝,也即将走到人生的尽头,他在自己人生最后的阶段,遭遇到了太多太多的打击,诤臣魏征去世,太子李承乾谋反被废后去世,原本有希望即太子位的魏王李泰又因为心胸狭隘,而被李世民废掉,随后房玄龄,这位太宗皇帝十分倚重的谋臣又病故而去。

    这一系列的打击,让太宗皇帝身心俱疲,最终,在房玄龄去世不到一年后,太宗皇帝也耗尽了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从房玄龄死后的一系列的待遇来看,房玄龄无疑是非常受太宗皇帝看重的。

    可惜的是,这一切在唐高宗李治上台之后,发生了变化。

    接替太宗皇帝上台的李治改元永徽,开始了颇有贞观遗风的永徽之治,不过这个看似善良柔弱的李治,并非政治白痴,在上台之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自己的政敌,曾经与自己争夺过太子位的魏王李泰的部下,大多遭到了贬斥。

    而作为当时拥护魏王李泰为太子的房遗爱,首当其冲,先是被李治借口因某事降职,随后又因谋反而被杀,其后人流放岭南。

    也是因为房遗爱的缘故,已经去世的房玄龄“配享太庙”的待遇,也因此而被取消,房玄龄其余几个儿子,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齐州房氏房玄龄一族,迎来了其家族宦海生涯中最大的危机。

    虽然说,一个大的家族,常年在宦海之中,难免会有起落。尤其是在皇帝身边的官员家族,往往会因为陷入利益集团的纠葛,而导致由盛转衰,或者由衰转盛,尤其是牵扯到太子之位的争夺时,这样的危机会被放大数百数千倍。

    太子与皇子,仅一字之差,他们同样都是皇帝的血脉,甚至有可能还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结局却大不相同,皇帝死后,一为人君,一为人臣,因此最是无情帝王家。

    因此自中国进入到封建社会开始,太子的废立,往往关系到一群官员和他们身后家族的兴衰,也正因为如此,如何在立太子时准确的站队,也就成了皇帝身边近臣们必须考虑的事情。

    精于谋略的房玄龄,自然也很清楚太子之争的重要性,在太子李承乾被废之后,李治与李泰,成了当时太子位最有利的争夺者。

    事实上房玄龄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谋划这件事儿了,他采取的是一种比较传统的方式,即将长子房遗直和次子房遗爱分别派到了李治和李泰手下,这样一来,长子支持李治,次子支持李泰,将来无论是谁当了太子,至少可以保留下房氏一族在朝中的一个地位。

    不过很显然这一次,房玄龄失算了。

    房玄龄高估了房遗爱的政治智商,或者干脆说,他让房遗爱去扮演那样一个角色,完全就是在侮辱他自己的智商。

    作为房玄龄的二儿子,房遗爱完全没有继承房玄龄的政治智慧,更不像他大哥那样精于谋略,而是更擅长带兵,加上他本人又娶了太宗皇帝的爱女高阳公主为妻,因此为人颇为骄横,在帮助李泰争夺太子位失败后,房遗爱并未收敛,反而与妻子沆瀣一气,图谋发动宫廷政变,欲将刚即位的李治拿下。

    本来以房遗爱的身份,纵然刚刚登基的李治要清理政敌,大不了也就是剥夺官职,但至少会在其他方面有所补偿,但是房遗爱这个缺心眼儿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二愣子。

    参与到太子党争中来,无非只是利益集团不同,最终无非是被罢官,而发动宫廷政变则是历朝历代皇族的大忌,即使是李治这样最终为武则天所惑的懦弱皇帝,也不可能容忍政变的发生。

    于是,一介武夫的房遗爱,将整个家族推到了悬崖边上。最终的结果,是房遗爱谋反失败被杀,高阳公主赐自尽,房遗爱的后人则流放岭南。

    可以说,房遗爱那二。B到了极点的所作所为,不但害自己丢了性命,还连累到了大哥房遗直和三弟房遗则。

    自房遗爱谋反事件之后,基本上房玄龄这一支的族人,就再也没能翻过身来,始终被当时的核心政治圈子排除在外。

    一直到了三四代之后,房遗直的后人才有那么一两个人再次出来做官,但是官职也比较小,未能达到五品以上。

    官不至五品以上,这也意味着房玄龄一族的彻底衰败,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唐朝之前,中国的取士制度是以“九品中正制”为主,“乡举里选”是各大世家入仕的主要途径。

    但是唐朝建立之后,科举制度的出现,使九品中正制被彻底的废除,在科举制度之前,中国文化政治精英其实是流向乡村的,而科举制度之后,原本位于乡村的文化精英们开始向城市流动,因为他们必须靠近政治中心,才能够获得更多的资源,从而通过科举制度入仕为官。

    正是科举制度的出现,使得房玄龄一族,在房遗爱被诛之后,一蹶不振。

    科举制度需要什么呢?

    资源,也就是钱。

    不管是结交名人,还是进京赶考,都需要花费大量的资金,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赋税徭役导致了齐州房氏的衰败。

    在唐朝时,五品官是一道槛儿,一旦被封为五品官,意味着家族可以免除赋税徭役,同时这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可以拥有一部分代理费。

    由于五品以上的官员的家族没有赋税徭役的压力,因此他们的家族在各地颇受当地豪门的欢迎,其余没有五品以上官员的家族和豪绅,会把自己的财物和土地划归到五品以上官员家族的名下,这样一来可以免除繁重的赋税徭役,当然,他们也会每年按时给这个家族缴纳一定的财物作为代理费用。

    这样一来,官至五品以上的官员家族,就等于在地方上拥有了一项稳定的收入来源,而这笔费用可以用来补贴家族的开销,发展家族的教育等等。

    遗憾的是,房玄龄一支因为房遗爱谋反的缘故,导致了衰败,而这种衰败同时也使得其家族失去了稳定的经济来源,恶性循环之下,房玄龄的后人们再也没能重现一代名相的家族风范,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一个人二缺,最终导致家族都跟着没落,不得不说,房遗爱真的是二出了水平,二出了高度,还二出了薛琰的同情心。

    薛琰一直都是个善良的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虽说,自打穿越到了大唐之后,闭门谢客,清静日子过得很Happy,可毕竟人是群居动物,是需要朋友的。

    房遗爱虽然命运悲催,性格傻缺,但好歹是个够意思的朋友,薛琰也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迈入“绿帽党”的行列,更一把将自己的家族都拖下深渊。

    “我说~~~~~~~~遗爱~~~~呃~~~~~”

    这么称呼,咋就这么别扭呢,遗爱,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薛琰觉得自己活像个“搞基”的。

    房遗爱也愣了一下,然后非常果断的被神仙酿给呛到了,咳嗽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薛琰默默地转移了视线,道:“我说~~~~~~~房老二!”

    嗯!这么称呼就舒服多了,亲切但不至于太亲切,很好,很好!

    房遗爱好半天才止住了咳嗽,托着两道大鼻涕,呆愣愣的看着薛琰,道:“你~~~~~你刚刚称呼我啥?”

    “房老二!”薛琰说着,将不知道哪个丫鬟忘在这里的抹布扔了过去。

    房遗爱抓了抓头发,顺便抄起抹布,往脸上胡乱一抹,道:“你以前可都是称呼我俊哥儿的!”

    “屁!”薛琰不屑地瞪了房遗爱一眼,道,“我比你大,今后就叫你房老二!”

    房遗爱想要反抗,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喝了人家嘴短”,便忍住了,没头没脑的“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老二!”

    “把那个‘房’字带上!”房遗爱小小的反抗了一把。

    “为什么?”

    “听着别扭!”房遗爱说完,又闷头喝起了神仙酿。

    好吧!

    薛琰叫着也同样别扭:“房老二!你不是在国子监进学吗?今天怎地有闲暇来我家?”

    薛琰隐晦的提醒房遗爱,您还有正事呢,探望也探望过了,没事儿的话,赶紧去好好学习,别在我家里赖着。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房遗爱可是华夏历史上鼎鼎有名的绿帽党,薛琰生怕和这个家伙接触的时间长了,被诱导得心理扭曲,变成个~~~~~~~

    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房遗爱放下酒坛,直接用抹布抹了下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国子监!?没意思,懒得去,去听那些了老头子胡言乱语,还不如喝酒,打猎来得痛快!”

    罪过啊!罪过!

    圣人之学居然被这个傻缺说成是“胡言乱语”,不是罪过是什么。

    不过,历史上的房遗爱除了他那顶光鲜的绿帽子之外,就是以粗鄙无文而闻名的,他和以学识、识才知名的父亲不同。

    房遗爱貌似从小讨厌学问,只有一身蛮力,借着父亲的威势,成为太宗皇帝爱女高阳公主的丈夫,因此被封为右卫将军,得到了比其他驸马都尉优厚许多的待遇。

    只有蛮力的房遗爱,在儒教风行的国度里,等于是不学无术,所以骄傲、年轻有魅力的高阳公主,对他根本不感兴趣,从一开始就很不满意。

    要知道,从懂事起,颇受太宗皇帝宠爱的高阳公主就没有受过指责,在任性、奢侈中长大,对于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却只能由父皇和重臣们安排决定。

    对象不是功臣,就是他们的子弟,公主,不外是给功臣的一件奖品而已,即使目空一切的高阳公主,对父皇决定和选择的对象,不喜欢,也不能反对,高阳公主气愤之余,从结婚那天起就不接纳丈夫,于是才会在预见风流倜傥的辩机小和尚之后,彻底爆发了。

    都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可是这差别未免也太大了吧!

    房玄龄所生三子,给三子分别取名“遗直”、“遗爱”、“遗则”,恐怕就是希望他的后代能“学为人师,行为世范,仁爱传家”。

    房玄龄给三子取名实是各有深意,其中房遗爱的大哥房遗直,是因房玄龄一向倾慕“袁忠公累世忠节”,同时因春秋时晋国贤者羊舌肸,博议多闻,品德高尚,能以礼让国,是当时晋国的贤臣,孔子称之为“遗直”,以古贤人的雅号为子命名,可见房玄龄对其期望之高。

    房遗直也没有让他老爸失望,从小就聪明好学,在房玄龄辞世后,房遗直承袭其“梁国公”爵位和偌大门庭。

    在唐高宗即位以后,房遗直在永徽初年间担任汴州刺史、礼部尚书,可见其很手李治的器重,后来受到房遗爱和高阳公主谋反的牵连,被贬为春州铜陵尉。

    哥哥那么有才学,能够在历史上,尤其是在长孙无忌实际执政的永徽初年,官至礼部尚书,而弟弟却是个不学无术,连老婆都看不住,在老婆和和尚偷。情的时候,只能在外面站岗放哨的傻缺。

    薛琰都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居然能将两兄弟塑造的这个与众不同。

    由此,看起来,房玄龄老大人的家教也并非完全成功啊!

    薛琰感叹了半晌,见房遗爱还在喝,紧接着又惊叹起了这哥们儿的海量,这家藏的神仙酿虽说度数要小一点儿,可也绝对不是当下流行的那些酒水能够相比的,依着房遗爱的这个喝法,待会儿绝对会醉倒在他的家中,到时候,怎么办?

    “房老二!问你个事儿!”

    “说!”房遗爱将嘴巴和酒坛口挪开了一道缝,说完之后,又重新接轨。

    薛琰看着,眼角,嘴角都不禁一阵抽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痛风了:“你~~~~~~有媳妇了吗?”

    薛琰觉得如果太宗皇帝还没有指婚的话,或许房遗爱还有救,却没想到,他的一句话,让房遗爱直接就误会了。

    “咋了?你有妹子要许给我?”

    薛琰闻言,气的都要揍人了,要是当真有妹子的话,宁可送去道观出家,也不会许给你这个只会亮肌肉的大傻缺,别说妹子了,就算是府上后厨那个缺脚老妇的傻闺女,都不会去给你去糟蹋。

    “问你话就说,拿来那么多屁话!”

    房遗爱将酒坛放下,又拿着抹布擦了擦嘴,好半晌才说:“前几日,我父亲对我说,皇帝陛下已经下旨,要把皇十七女合浦公主指婚给了我!”

    糟了个惨!

    薛琰在心中替房遗爱默哀了一秒钟,熟读历史的薛琰怎么会不知道,所谓的合浦公主,就是未来的高阳公主,那个人生一场彪悍的女汉子。

    既然太宗皇帝已经下旨,看起来历史是不容改变了,现在薛琰唯一能够期望的,当然是替房遗爱期望的,就是太宗皇帝能在繁忙的政务之余,好好地尽一下做父亲的责任,至少教一下小合浦什么叫做三从四德,不过,这貌似应该是皇后的责任。

    “哦!这样啊!”薛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真的是恭喜你了!”

    房遗爱闷闷地撇了撇嘴,道:“喜了什么,还是个小娃娃!谁知道将来长成什么样!”

    小娃娃!?

    薛琰在心中默默地算了一下,历史上,未来的唐高宗李治现在才是个只有两岁的吃屎孩子,皇十六女城阳公主也是长孙皇后所生,未来的高阳公主是皇十七女,这么说来,可不就是个小娃娃。

    算明白了之后,薛琰看房遗爱的眼神又变了,变得更加同情,这厮不单单是个绿帽党,更是个萝莉控啊!
………………………………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胸。大。屁。股。大

未婚妻不但是在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彪悍女,更是个还在吃奶的小娃娃,此刻,薛琰的心中对房遗爱真的充满了同情。

    一想到历史上,房遗爱孤独的站在门口,娇妻却在房内和一个不守沙门清规戒律的秃和尚鬼混,薛琰都不禁有些愤怒了,同时对房遗爱的同情指数更是直线上升。

    “房老二!其实~~~~~~~~你应该拒绝的!”

    房遗爱抬头看了薛琰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观察疯子一样,将酒坛重重的钝在了桌子上,道:“拒绝!琰哥儿!你是嫌我命长吗?那可是皇帝陛下指婚,我要是敢拒绝,那就是抗旨,到时候,不单单是我,就连我们全家都会受牵累!”

    房遗爱虽然傻缺,但并不是真的白痴,事情孰轻孰重,他还说分得清的,虽然和如今还是合浦公主的皇室妻女定下了亲事,让房遗爱感觉自己日后的幸福生活一片黯淡,但是婚姻幸福与家族兴衰比起来,房遗爱还是知道该怎么选择的。

    薛琰闻言,他真的很想要告诉房遗爱,在原本的历史上,房家之所以最终没落了,你老兄可是头功。

    薛琰对着秋纹吩咐了一句,时候不长,正厅便摆下了一桌酒菜,薛琰坐在房遗爱的对面,端起酒杯,对着房遗爱示意了一下,道:“房老二!想开点儿,虽然还是个小娃娃,可好歹也是公主啊!还不够你臭屁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房遗爱又灌了自己一口酒,抹了下嘴,道:“满意,我没法满意,我想要娶得女人,可不是那样的!?”

    嚯!

    薛琰这下来兴趣了,他真的很好奇,房遗爱这个早熟肌肉男的择偶标准是什么样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

    房遗爱连想都没想,直接来了一句:“胸大,屁股也要大,嗯!对了,就是这样,屁股大了好生养!”

    胸大屁股大!胸大屁股大!胸大屁股大!

    薛琰当真是对房遗爱这粗鄙武夫没办法了,这是多奇葩的审美观啊!

    而且,择偶标准居然是为好生养服务的,那么你到底是娶妻啊,还是买牛啊!?

    如果房遗爱真的只对那两个硬性条件提出标准的话,还娶什么媳妇啊,直接去牵一头牛回去就是了。

    不过这也难怪,房遗爱会任由自己的老婆高阳公主和和尚鬼混,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守门了,或许在高阳公主对房遗爱这个夫婿非常不满意的同时,房遗爱对高阳公主这个妻子也并不满意。

    按照大唐的婚姻法,高阳公主嫁给房遗爱的时候,年纪肯定也就十三四岁,那个时候房遗爱已经二十多了,这哪里是娶媳妇,简直就是抱。养了一个女儿。

    而且,按照房遗爱的择偶标准,才十三四岁,还没有完全张开的高阳公主,肯定在两个方面都严重不达标。

    对于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的女子,房遗爱对高阳公主放任自流,貌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开点儿!大不了多纳上几房姬妾就是了!”

    房遗爱闻言,一双眼睛顿时睁得牛蛋大小,哭笑不得道:“琰哥儿!你当真以为这是娶媳妇呢,随便纳妾没有人管,我这可是尚公主。”

    这一点,薛琰当然明白,基本上就是说,房遗爱是上皇帝家里去当倒插门女婿了。

    既然是倒插门的女婿,私生活自然也就不能随心所欲了,想要纳妾,那需要高阳公主同意才行。

    而且~~~~~~~~~

    房遗爱满脸痛苦道:“我要是纳妾的话,我娘会打死我的!”

    薛琰一愣,随即就明白了,看向房遗爱的眼神,同情的成分也更多了。

    房遗爱的老娘可是华夏历史上非常有名的妒妇啊!

    历史上,房玄龄可是中国古典好男人的代表,虽然身居高位,却是“娶”鸡随鸡,“娶”狗随狗,娶一而终,从来没有花花肠子,从来不包二奶。

    不像后世的男人,一旦有钱就变坏。

    像房玄龄这样的男人,在大唐即使不是绝无仅有,至少在一个时期内是举世无双的,因为他的存在,弄得大家都自感龌龊。

    你想啊,有这么一个高尚的人在身边晃悠,是多大的道德压力啊,这样的压力终于让太宗皇帝都受不了了,他不允许自己的朝廷之内,有如此缺乏激情的男人存在,于是,他开始挑逗自己的宰相了。

    太宗皇帝用的方法很符合自己的身份,那就是每当发现房玄龄夜以继日地工作,或是房玄龄某件事情做得漂亮,就马上就说:“我的宰相辛苦了,我心里特别过意不去,赐给你点儿钱吧,你又不缺,赐给你布帛吧,你又不做衣服,我只好要赏给你几个美女了。”

    每当此时,房玄龄都是叩头如捣蒜,山呼万岁,谢主隆恩,但却拒不领赏。

    拒腐蚀永不沾,一幅洁身自好的样子。

    太宗皇帝实在想不通,房玄龄这个老头为什么总是如此不解风情,后来他才知道,不是房玄龄不解风情,而是房玄龄的老婆不允许他善解风情,原来房太太是头河东狮。

    这下,太宗皇帝倒真的来了精神,一股“非要把你家老房拉下水,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李世民厉害”的奇怪念头直冲头顶。

    主意既定,太宗皇帝便亲自出马去作房玄龄老婆卢氏的工作,逼着她答应让房玄龄娶小老婆。

    谁知,这卢氏一点面子也不给,毫无通融之意,连虚心假意的“考虑,考虑”之类的词语也没有。

    本来是逗着玩的,这下却让房玄龄的老婆弄得连下来的台阶都找不到了,太宗皇帝尴尬得无地自容。

    一不做二不休,太宗皇帝便使出了杀手锏,自己毕竟是大唐帝国的最高领导人嘛。

    太宗皇帝令人娶来一壶毒酒,当着众人的面放出狠话:“在你面前有两种选择:一是你同意老房娶小老婆,这样你可以不喝这壶毒酒,一是你不同意老房娶小老婆,但你必须喝下这壶毒酒。是要命还是让丈夫娶小老婆,全由你自己选择!”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房玄龄浑身颤抖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太宗皇帝不动声色,下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卢氏平静地端起那壶毒酒,她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没想到的话:“皇上,我可以喝下毒酒,但你要为你的话负责到底,到永远,即使在我死后,房玄龄也不能娶小老婆!”

    说完此话,卢氏将毒酒缓缓倒入酒杯,面对当朝皇帝,将毒酒一饮而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让就是不让,打死也不让!

    “I服了U!”太宗皇帝大叫起来,“好了好了,我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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