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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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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公府,可赏赐与人。烧了,着实可惜。即使给流民居住,也是好的。
再说烧了府邸,定会引起周边的注意。到时再抢,也会增加不少麻烦。
陈平的目标很大,在寒食节的当夜,最少要抢掠三个乡。而粮食,起码要到达一万斛。
不抢则已,一抢必惊人。
陈平要让徐州的所有士族知道,让刺史陶谦知道,琅邪郡的南阳与西阳两县,黄巾军极度狡猾,并且肆虐滔天。
县令无能,县尉无能,需非常人方可平之。
倒了那时,陈平在动用一些手段,那么镇守西阳与南阳两县,陈平的机会就会大增。
但陈平不知道的是,他的第一次抢粮,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
第五十三章 安生
南阳县安阳乡,一中小士族府邸,以乱成一团。
全族八十七口,除了家主外,男女老少,全部被绳索捆住,看押在府前的庭院中。
而陈平,则押着此家家主,正在内堂,观看着一副惟妙惟肖的人形画。
只见那画上之人,浓眉,大眼,挺鼻,方口,微厚的嘴唇,方形的面庞,给人一种憨厚和坚毅的感觉。
这画上之人,正是陈平也。
“安阳乡最大士族,安家。家主,安生。文韬非凡,书画双绝。”
“在糜家修禊之时,你安生,被我陈平所救。”
“因万分仰慕,亦有救命之恩,将吾之容颜,绘与绢上,再行装裱,悬于内堂。”
“时刻告知家族中人,此乃救命恩人也。”
“安生,你对我的敬仰之情,吾陈平,感激不尽。”
“呸。”
被捆绑的安生满脸愤怒,向陈平狠吐了一口口水。
“陈平,真乃卑鄙小人也,吾安生,当初真是瞎了眼。”
“本以为你陈平,是一位世家俊杰。没想到竟然冒充黄巾,抢夺士族钱粮,陈家出了你这个败类,当招万人唾弃也。”
安生满脸愤怒之色,钢牙紧咬,恨不得将陈平碎尸万段。
陈平不躲不闪,任由安生,在其身上随便唾弃。
陈平认为,安生绝对有资格唾弃与他,临死前让他彻底发泄一下,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你有何愿望,安生,我陈平像你保证,那名还在襁褓的幼儿,是不会杀的。”
“我陈平,要给你安家,给你安生,留条根”
安生听着陈平的话,看着悬于内堂的陈平画像。哈哈大笑,然后嚎啕大哭。
陈平看着安生,长长的叹了口气。
抽出腰间的太阿,向着安生的脖颈,快速挥去。
在哭笑之间,安生的头颅,飞离了他的身体。滚滚鲜血,贱了陈平一身。
安生的死状很可怕,让陈平永远无法忘记。
双目圆蹬,牙齿紧咬,并向嘴唇外突出。
陈平看着安生的样子,极度恐惧。
连忙捡起安生的头颅,双手颤抖的合上他的双眼,然后将那突出的牙齿,重新塞回嘴中,
陈平很是恭敬的,将安生的头颅放在内堂主位,找来三炷香点上,连续拜了三拜。
陈平高声道。
“安生,我陈平杀你,也是不得已为之。”
“到了九幽之下,勿要怪我陈平。就当是你安生,还我陈平的救命之恩吧。”
安生死了。那死状,让身为屠夫的陈平,拥有杀气的陈平,都害怕。
安生很悲剧,对陈平过度仰慕,认出了陈平。
如果没认出的话,说不定陈平,真的会放他一条生路。
安生,这个名字起的也不好。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是永远不能安生的。
安生为陈平画的画像,栩栩如生。
陈平对这幅画十分满意,小心翼翼的将其卷起。然后轻轻的放在背囊中。
这副画像,陈平决定,珍藏一生。
陈平走出内堂,来到庭院,看着被捆绑的八十五人,又摸了摸婴儿的嫩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杀吧”。
伴随着求饶声,哭喊声,八十五颗人头,被同时砍了下来。
到了最后,陈平的耳中,只听见了婴儿的哭泣声。
杀安生一家,灭人满门,只留一婴儿。这是陈平第一次抢粮的结果。
这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一整夜时间,南阳县城四个乡,皆被遭抢。
寒食节那祭祀死人的氛围,恐怕在多日以后,还会持续下去。
寒食节后,第三日,既是清明时节。
对与东汉人来说,寒食节,就是清明节。
所以每到清明节,都是陈平一人在过。
清明节,陈平以过了足足十五年。
祭祀死去的生母,生父,最重要的是,祭祀先祖。
在清明节时,陈平要禁杀,禁荤,还要沐浴更衣,一天不食。
以此种态度,表达对先祖的尊敬。
清明节,是陈平最重要的节日,也是洗涤内心的节日。
是该洗一洗心了。
陈平发现,经过三日的连续抢粮,他的内心,异常浮躁。他的杀心,在无限增长。
隐藏在心中的杀气面庞,总能浮现在他的脸上。
陈平知道,他必须得安静一段时间。否则,他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三天时间,西阳,南阳两县,可谓血气冲天。
士族人之血,以流干也。
两县之县令,县尉,惶惶不可终日。
所有残存的士族地主,纷纷躲入县城之中,不敢冒然来探。
这让县城外的士族,成了屠宰的猪狗。
陈平不时的举起屠刀,扮演着屠夫的身份,将这些猪狗,一杀再杀。
效果是显著的。
整整十万斛粮,被放在粮仓中。
这些粮,足够所有军民,吃到秋收。
香雾缭绕,弥漫在大帐之中。
大帐之外,亦下起了点点细雨。
那帐布上,不时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让人闻之,好不悦耳。
香以完全烧完,一直长跪不起的陈平,终于站了起来。
小心的,将先祖留下的遗物,放入柜箱之中。然后掀开帐帘,走出大帐。
一片繁忙的景象,呈现在陈平眼中。
那被烧的县衙公府,主梁以全部安好,不出月余,即可重建完成。
以后再祭拜先祖,可直接在府中祭拜了。
陈平带上典韦,拉来两匹坐马,踏上青石板路,淋着丝丝小雨,看着一路的建设之潮,向城外而去。
“典兄,这抢粮之事,可有心里话,要与平弟分说。”
陈平注视着典韦,希望这位最忠诚的兄弟,与他交心的说一说。陈平发现,喏大的东阳县,与其交心之人,只有典韦也。
典韦看着陈平,道。
“平弟,关于抢粮一事,在我典韦看来,没有错。”
“为了让广大的百姓吃饱,军卒吃饱,杀几家士族,救回无数人命,有何不可。”
“平弟,汝看,他们原是流民,无田无家。但此刻,他们有了田,有了家,亦能吃饱。”
“虽冒雨插秧,但面上全是幸福之色。这幅画面,我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了。”
“吾典韦,最喜欢看生长的庄稼。”
顺着典韦所指,陈平久久凝视,那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绿色,正无忧无虑,静静的安生。
………………………………
第五十四章 琅邪失守
清明时节雨纷纷。或许,雨,跟清明时节,有着说不出的缘分。
琅邪郡城是细雨绵绵,而那东海郡城,同样不能幸免。
东海郡城,城楼之上。
一玲珑身影,面带薄纱,颈围丝巾,正双眉紧皱,注视着城下的徐州军。
如陈平在此,定能认出,这美丽身影,正是那大贤良师之女,张蝉也。
一把雨伞,慢慢盖过张蝉的头顶。
“蝉儿,你身子弱,不要再淋雨了。”
张蝉回头望去,却见一高大英俊的男子,正满脸心疼之色,默默的看着她。
“白骑哥,你说,我们能打败徐州军么。”
张蝉看着叫白骑的男子,好像一下子找到依靠,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蝉儿,相信我张白骑,明日,我将亲率四十黄巾力士,十五万黄巾大军,就算死,也要冲破徐州军的包围。”
“勿要说死。”
张蝉连忙伸出手指,捂住张白骑的嘴。
“白骑哥,答应我张婵,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张蝉,还要等着白骑哥,来迎娶我。”
“蝉儿。”
张白骑听着张蝉的话,瞬间温柔下来,将张蝉的整个身子,拥抱在怀中。
“待大贤良师攻破洛阳,我张白骑,定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我最心爱的蝉儿。”
张蝉听着张白骑的情话,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张蝉在回想,回想着她和张白骑小时候的样子。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或许那个时候,是张蝉最幸福的时光。
“报。”
黄巾兵的急报,打破了温馨的画面。
但随之而来的消息,却让张蝉大喜。
“渠帅管亥,带领黄巾军,昨夜缴获军粮,并装扮成运粮军,成功占领了琅邪城。”
“啪。”
东海郡城二十里外,主军大帐,陶谦愤怒的拍打着案几。然后咬牙切齿,将琅邪郡城传来的情报,撕的粉碎。
“废物,一群废物。琅邪郡刚刚被夺回来,现又被黄巾占领。”
“押运使糜芳是个废物,那琅邪郡的守将,更是废物。”
“那糜芳何在,琅邪守将何在。”
传令兵看着怒发喷张的陶谦,瑟瑟发抖的道。
“押运使糜芳,在战乱中不知所踪,而那守将大人,直接被黄巾渠帅,给一刀斩了。”
“滚。”
陶谦听着传令兵的话,越听越气,站起身来,一脚将案几踢翻,一捆捆竹简,全部散落与地。
“大人息怒。如气坏了身子,全军士气大失也。”
陈登看着发怒的陶谦,小心的劝说着。大帐内的文武官员,亦是有多远,躲多远。
而那糜竺,更是满脸绛红,躲得远远的。
此时的糜竺,正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糜芳和劫粮的黄巾。
押运使,就是运送军粮而已,军功可谓是唾手可得。
好不容易给糜芳谋上这个美差。没想到,竟然被黄巾军,给劫了军粮。
糜芳啊糜芳,你的运气,当真不好也
糜竺一边咒骂着糜芳与黄巾军,一边小心的偷看陶谦。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琅邪郡城被攻陷,让大帐中的氛围,愈发凝重。
在陈登的小心劝解下,过了好长时间,陶谦的情绪,终于恢复了常态。
陶谦看着角落的糜竺,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陈登道。
“元龙,你且说说,这琅邪黄巾一事。”
看着恢复常态的陶谦,陈登终于松了口气,道。
“夜劫军粮,再装扮成运粮军,攻入琅邪郡城。当真狡猾。看来这伙黄巾军,就是几日前攻打西阳,南阳的黄巾了。”
闻陈登之言,陶谦不禁点了点头。
那西阳县与南阳县的士族,这三天来,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不停的发来奏报,说有一股极为狡猾和凶残的黄巾,每到夜时,就会深入士族之家,抢夺财粮。
两县的士族,只好抛弃府邸,纷纷躲入县城之中,以免遭受杀害。
这股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必须要消灭。如不消灭,后患无穷。
要知道徐州大军正夹在两郡城之间,可以说背腹受敌。
如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突袭大军的背部,那么造成的损失,将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陶谦重新坐回主位,道。
“现琅邪郡城,已被黄巾占领,诸君谁敢出战,消灭黄巾,夺回城池。”
“末将愿往。”
此时的大军主帐,正讨论着作战部署。
而东阳县城,陈平的抢粮部署,却因一位老友的出现,不得不被迫停止。
衣衫不整,满身全是刮痕的糜芳。看到陈平后,嚎啕大哭。
“平弟救我,平弟救我啊。”
糜芳紧紧抱住陈平,死不松手,这让陈平异常尴尬。
“子方兄,快随我来大帐,其中缘由,好生与我分说。”
几瓮酿酒,安抚了糜芳的情绪。同时也让陈平知道了,糜芳的悲惨遭遇。
糜芳奉刺史大人之令,以押运使之职,带两千兵卒,从徐州城押送兵马钱粮,先经转琅邪,再进发东阳。
目的是给琅邪守军,以及陈平军送补给。
但让糜芳没想到的是,离琅邪郡城只有十里之隔,竟然遭到黄巾军袭击。
足足三万余黄巾军,将糜芳的运粮军,团团包围。
两千对三万,想都不用想,一瞬间功夫,运粮军被打的落花流水。
糜芳异常恐惧。当看到冲杀过来的管亥时,糜芳更是大惊失色。
在修禊之日时,管亥曾以糜芳做人质,用他交换张蝉。
管亥的凶狠模样,在糜芳心中,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糜芳二话不说,直接调转马头,命家奴拼死打破一个缺口,然后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
马腿以被跑折,家奴亦是战死走散。糜芳浑身上下,更是被树枝草叶,割的遍体淋伤。
经历了种种苦难,直到两个时辰之后,糜芳才遇见了封锁道路的陈平军。
听完了糜芳的述说,陈平对糜芳深感同情。
按理来说,糜芳虽有失职之罪,但罪不当死。
两千对三万,换了陈平,也打不过。
这主要责任,当为琅邪守军。
三万黄巾军,离城池不到十里,可以说在守军眼皮子底下,如此大的目标,没有发觉,当真该死。
如此守军,如此守将,这琅邪城不破,才是怪事。
………………………………
第五十五章 伐木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探马回报。
“报。”
“琅邪郡城已被攻破,管亥率领的黄巾军,化为运粮军,攻占了琅邪郡城。”
探马的回报,让陈平大喜。
“天助我也。”
陈平只能用这四个字,表达现在的心情。
管亥占领琅邪郡,可以说帮了陈平大忙。
其一,陈平将有机会,率兵攻打琅邪郡城。
如胜利,张蝉藏匿的糜家财物,将全部归陈平所有。
其二,管亥占领琅邪城,意味着帮陈平开脱。
众人一定怀疑,攻打西阳,南阳县的黄巾军,就是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军。
管亥这只黄巾军,可以说为抢粮军,背了一次黑锅。
当然,有利,也有弊。
黄巾军为抢粮军背锅,那么抢粮军,就不能继续抢粮了。
如再抢粮,这口锅,又要重新落到抢粮军身上。
现在粮食以足,正是甩锅的最佳时刻。并且抢占琅邪郡城,比抢粮,更具诱惑力。
陈平已然决定,抢粮行动将告一段落,攻占琅邪郡城,为首要目标。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要了解黄巾军的实力,除了兵数以外,先要从军备入手。
管亥带领的黄巾军,已被陈平打败过一次。根本无军备可言。但劫了糜芳押运的兵马钱粮,就完全不一样了。
陈平必须要了解,管亥军的军备实力。
陈平看着糜芳,道。
“子方兄,汝这次押运的粮饷,共有多少,价值几何。是否全部被黄巾截获。”
提到了粮饷,糜芳瞬间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平弟,快些集结兵马,归三阳县的那份粮饷,并没有被黄巾截获。”
“噢。”
闻糜芳之言,陈平内心大喜。
让陈平没想到,他的那一份,并没有被黄巾抢夺。
“那我军之粮饷,又在何处。”
糜芳看着陈平的疑问,又道。
“糜家乃商人之家,凡运送各类货物之时,都需事先分配。”
“管亥抢走的那一份,乃琅邪守军的粮饷,以兵甲刀弩为主,粮较少,只有一千石。”
“而运往东阳县的那一份,还在路途之上,现在算来,离琅邪郡城,差不多有五十里。”
听完了糜芳的话,陈平再也坐不住,立刻下令。
陈平一令。
立即调东阳全体之兵,一万人。将我军粮饷,全部带回东阳。
这批粮饷,对与现在的陈平来说,非常重要。
经糜芳介绍,其中不仅有三千赏金与大量军粮,更有一百匹战马,五千套甲胄刀兵。
如全部装备军伍,那么陈平的军队,可谓是大大提升了战斗力。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在军伍中同样试用。
陈平二令。
细探火速赶往琅邪郡,东海郡周边,分别探查琅邪城的黄巾军与徐州军的动向。
陈平要获得徐州大军,与琅邪黄巾的准确情报。
如陶谦派兵攻打琅邪,管亥战败的话,那么陈平完全不介意,将军队化为黄巾,帮管亥一把。
陈平的想法是,最终占领琅邪郡城的,一定是我陈平才行。
这份巨大的军功,和糜家的八船财物,必须要归我陈平所有。
连下两道命令后,陈平亲率一万大军,拿上糜芳印信,去取粮饷军备。
而糜芳,则暂住陈平处。
粮饷被劫,对糜芳来说,现在哪都去不了。
去见陶谦,如陶谦还在火头之上,那糜芳真有可能死。回徐州,更是死。
现在的糜芳,只能跟着陈平。
如运气好,在陈平的帮扶下,立一些军功,将功赎罪,再加上糜竺的助力,糜芳才能幸免与难。
清明时节的纷纷细雨,在晚间,渐渐停歇。黑色的幕布,像是洗过一般,愈发黑亮。
月明星稀,贯穿东阳与琅邪的东方驰道,被镀上了一层银光。
陈平非常庆幸,现在走的是最为宽阔,平直的驰道。如走小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对于此刻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陈平军的那份兵马粮饷,离琅邪郡城,越来越近。必须急行军,才能截住这批物资。
但天不随人愿。
探马回报。
“报,前方十里处,正有黄巾兵夜伐树木,将驰道两旁之树,全部伐倒。”
探马的这则回报,正中陈平软肋。
这东方古驰道,以建了四百多年,道路两旁所栽的树,可谓粗大茂盛。
伐驰道两旁之树,堵住驰道,这已经说明,黄巾要伐木堵东阳援兵。
以管亥攻打阳都县城的智商,绝对想不出这伐木堵兵之计。
难道黄巾军中,有着高人不成。
陈平立刻下令,探马抄小路,执糜芳印信,堵住押运粮饷的糜府家奴。让其停止前进。
其余兵卒,亦分两队,一队从小路进发,由典韦率领,火速前往运粮处,以保粮饷不得有失。
另外一对队,由陈平带领,直接由驰道进发,跨过砍到的树木,抓住砍树的黄巾。
陈平必须要知道,这砍树的主意,是哪位高人所出。
“嗖。”
箭羽离开弓弦,越过树木的阻隔,插着黄巾兵的面颊,钉在了另外一棵伐倒的大树上。
陈平摇了摇头,看来这弓箭一道,还需勤加练习。
静止的人型物体,陈平可以说百发百中,但这活动的猎物,并不是那么好射的。
陈平快速拿出箭矢,将一石强弓拉成满月,又是一箭。
“嗖。”“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伐木的黄巾兵,抱着大腿,栽倒与地。
明明瞄准的是胸口,怎么射中大腿,这一箭,让陈平更加不满意。
很显然,逃跑的黄巾,成了陈平练箭的靶子。
“再有逃跑者,以猎物射之。”
一箭箭呼啸而过,一声声惨叫接踵而来。
伐木的黄巾兵,投降者渐渐多了起来,那背后的死亡压力,让他们不得不投降。
五十与伐木的黄巾,被陈平一阵敲打之后,道出了那位黄巾高人。
“渠帅按酒先生之意,伐驰道之树,堵琅邪增援之兵。”
………………………………
第五十六章 酒先生
酒先生,何许人也。
琅邪郡城,城楼之上。
一身高七尺之人,左手五指,分夹黑白棋子,右手拿一酒葫芦,正一边与自己下棋,一边不时用嘴,喝取葫中之酒。
远远望去,下棋饮酒之人,如似高人。
但若近观,却发现,乃一平常人也。
无特殊之处,反而眼袋发黑,面容苍白,像是行将朽木,病入膏肓。
声声走动之音,由远而近,传入此人耳中。
回头望去,却见管亥,双手拎着四个酒葫芦,向其走来,并恭敬的放于棋盘两边。
“酒先生真乃神人也。靠先生妙计,黄巾军化运粮军,不废一兵一卒,就攻占了琅邪郡城。得万余刀甲,千石军粮,全是先生之功也。”
“哈哈。”
一声轻笑,从此人口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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