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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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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锅中清水以沸,而第一撇肉片也被切下。
肉片直接被切刀崩出,飞入半空,然后轻舞一曲,最后落入锅中。
一片,两片,十片,百片,一大块熏肉,足足被切割了千余片。
陈平运用的,正是屠夫匠传承的环刀法和崩刀法。
环刀法,就是用手腕之力,可以控制刀具反复旋转。手腕之力越强,刀具旋转速度越快。
而崩刀法,则需用手臂之力不断震荡,产生的震荡之力,导入刀中。以形成特有频率。
目的是用震荡之力破坏任何阻隔之力,达到无物不切,还能产生特有的崩飞效果。
陈平月下屠马,亦是用了环刀法和崩刀法。
环刀法的传承以没有出处,但一直记载与屠夫匠的传承中。
崩刀法,自古相传,源于战国杀神白起。霸王项羽将其发扬光大。需要以强大的身体力量做基础,并且要将力量化为震荡之力。
崩刀法本是上阵杀敌之刀法,至于为什么记录与屠夫将的传承中,陈平也不得而知。
陈平只知道,崩刀法,是最难练成的刀工之一。
从古至今,练成崩刀之法的人,不过五指之数。
现在的陈平,靠着先祖的道体养生术,只能一刀两崩。
如用全力,每一崩,均有两百斤之力。
随着陈平不断修习道体养生术,攻克图画上的动作,或许能将崩刀术的威力在扩大。
造成一刀三崩,四崩,乃至最后的十崩。
屠夫匠的环刀法和崩刀法,让陈平烧饭的过程变得唯美绝伦。
只见每一片肉轻如蝉翼,能透过月光。它们像一只只蝴蝶,以相同的运动轨迹,飞入锅中。
这神奇一幕只停留了不到一分钟。但留给所有人难以忘怀的印象。
哒,哒,哒。
神奇的画面消失,但声音接踵而来。
声音犹如雨打芭蕉。并不嘈杂,反而悦耳。
仔细听来,却是切刀与青石板发出的轻微碰撞声。
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
当声音停滞后,陈浩三人却发现,青石板上的细长干菜,已被切成了均匀的半寸小段。
陈平单手用力,将半米长的青石条板抓起,斜放在锅口。
然后将切好的干菜小段,全部放入锅中。
但除了陈平以外,谁也没发现的是,那干菜小段中,隐隐掺杂着一些黄色的小颗粒。
这儿黄色的小颗粒,正是陈平制作美食的秘密材料。
那是各种高汤经过熬煮凝成的晶体,是最好的调味品。相当于前世记忆中的味精。
当最后一段干菜放入锅中时,那锅中的水也沸腾开来。
陈平看着黄色晶体快速消融,满意得点了点头。然后抓起一把青盐,均匀得撒入烹锅中。
“陈先生,陈小姐,可以用早食了。”
肉片与干菜在锅中不断沉浮,就像那杯中之茶。
而锅中的汤水,也不断冒出浓郁的香气,在月光得照耀下,像是覆盖了一层亮银。
所有人,均吞咽了口水。
“少郎的刀工,出神入化矣。吾与恩师周游整个荆襄,从没见人使出如此刀工。”
“先生谬赞,吾祖辈均是屠夫出身,家父更是对刀工要求极严。如不精,不能当屠夫矣。故刀工每日加以练习,才有今天之成效。”
“圣人云,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少郎有勤勉之心,才有这出神入化之刀工。来,这里荒郊野外,无甚规矩,吾四人同食。吾要尝一尝先人传承之美食。”
“快开食吧,阿爹,我腹中甚饥。”
陈嫣儿闭上双眼,闻着锅中那滚滚浓香,口水已从小嘴中留了下来。
陈应看着女儿的馋嘴,哈哈大笑,接过陈礼递来的碗筷,用竹筷衔起一片肉,放入口中,慢慢的品尝。
当陈应吃得第一口后,陈嫣儿早已按耐不住,径直从锅中取肉,大快朵颐起来。
“肉片老中带嫩,吸附了锅中汤水,咬上一口,满嘴留香,并带有丝丝热力,清除寒意。让人回味,亦想接食。先人传承之美食,不同反响。不知此食可有名。”
“先生,此吃食却有名字,名曰火锅,食锅中之肉菜,可以祛湿驱寒,补养身体,风餐露宿,食之最佳。”
“火锅,此食的确映得此名目。少郎大才,不仅勇武,刀工和烹煮之术亦非同反响。吾和小女有口福了。”
陈应四人都食欲大动,陈嫣儿更是吃的发汗。
一顿早食,吃到辰时。四人都异常开怀。
陈嫣儿更是缠上了陈平。
“平哥,小女子食了你烧的饭,除了师公和爹爹包的月角,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这可如何是好。”
陈嫣儿眨着大眼睛,撅着小嘴,有些幽怨的看着陈平。
“以后大家的吃食,我做就是,包管大小姐满意。”
陈平憨憨的笑着。
陈嫣儿现在的样子很无解,眼波流动,做一副楚楚可怜状,任何人都会败退。
不过被一个贪嘴的美少女缠上,陈平也乐在其中。
有了陈平的美言和美食,赶路也变得不再枯燥和乏味,一路欢声笑语,四人很快到达了山北乡。
按照陈应的吩咐,陈礼又雇了一辆马车,陈平也带着陈浩和陈嫣儿,寻了家客栈,睡一白日,晚上赶路。
当然,申时的这顿晚食,还是陈平烧。
用了一顿美味的晚食,陈应四人接着赶路,就这样,持续了三日。
由于昼伏夜行,这几天也是明月当空,路上并没有发生太多的状况。
偶遇野兽,也被陈平击退。
熟话说的好,屠夫,不惧山鬼野怪,爬行走兽矣。
从山南,到山北,路过东阳县,终到雄伟的徐州城。
徐州城,北国锁钥,南国门户,交通发达,商贾云集。
城有四门,东门通港,西门连山,北门临湖,南门对田。
徐州城有着丰厚的钱粮。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得徐州城,北可征南,南可征北,亦称涿鹿,这里可以中原涿鹿,也可涿鹿中原。
陈应下了马车,看着脚下的方石板路,又看着那高大的城墙,不禁一阵唏嘘。
“十五年了,变化很多。城高了一丈,路宽了五尺,墙厚了八寸,吾也老了十五岁。看到徐州城,思家之心更甚,都随吾走吧,进城。”
众人入得城门,踏上城道,穿过坊间,伴随着各种叫卖,穿过一栋栋住宅,终于在一座大府邸中停了下来。府匾上书大写两字,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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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月角
入了陈府,陈应通了名讳,府内下人乱成一团,男女老少围着陈家嫡子,哭诉和寒暄。
陈应得下人之述,得老父之病愈发严重,连忙带上陈嫣儿,直入老父寝居。
而陈平,则被安排到一间偏房。
偏房斜对门房,离陈府大门不到十丈。
偏房简陋,但很整洁。
一榻,一案,两柜箱。
榻上放一靠枕,榻下两侧则有痰盂,火盆,便桶各一。
案,正对与榻五尺,案上放有一香炉,案下则是两团垫席。
柜箱亦对案五尺,其两侧亦有挂衣冠的木施两副,
陈平环顾偏房,便坐在垫席之上,静等陈应的传唤。
这一等,以是半天时间。
期间车夫陈礼来过一次,寒暄一阵,又出去了。
直到申时,晚饭时间。陈嫣儿和一府中丫鬟,出现在陈平面前。
丫鬟与陈嫣儿年龄相仿,双手端一食盒,放于案上。
随之打开,内乘一碗清汤,两碗栗米,三碟小菜。
陈嫣儿亲自拿出菜饭,摆与案上。然后看着陈平,细声细语道。
“平哥,爹爹吩咐与我,因祖父病重,还在医治,故没来召唤,怠慢了平哥。”
“无妨,看病要紧,我想以陈先生的医术,定能医好陈公之病。陈小姐能来看望与我,并送上饭食,我以很感激。”
“快些食吧,想必平哥也是饿了。这是祖父给我的丫鬟,名叫小翠儿。”
陈平连忙起身见礼,此举动让小翠儿脸红一片。
陈嫣儿看着脸红的小翠儿,有些不悦,连忙抱住陈平的胳膊,说起了小翠儿的坏话。
“小翠一点都不好玩,这一白日,我好生落寞。平哥快些食饭,一会儿你要陪我说话。还有小翠儿,我要提醒你,平哥是我的,不能跟我抢。”
陈平看着陈嫣儿,苦笑了一声,然后吃起饭来。
古人两食,对于高大的陈平来说,的确饿的快。
“这饭食好吃么,平哥。”
陈嫣儿看着快速吃完饭的陈平,双眼全是好奇之色。
“陈府饭食,虽滋味清淡,但量足可饱,我不再饥也。”
“平哥,你不饥,可是小女子还饿着呢,陈府饭食无滋味,我不爱吃,不如让小翠带我们去灶房,平哥给我包月角吃。”
陈嫣儿摇晃着陈平的胳膊,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陈平好生无奈。
小翠儿带路,陈平与陈嫣儿一路上有说有笑,左拐右拐,进入了陈家灶房。
此时晚食已过,灶房只有几个清扫的下人。
陈平唤来灶厨,取了包月角的麦粉和肉蔬,然后和面作馅。
肉为羊肉,菜为莲菜,都是陈平喜食之物。
想起羊肉莲菜水饺,陈平也暗暗流出口水。
哒,哒,哒。熟悉的声音又起。
陈平快速将羊肉切成臊子,莲菜剥皮切丁,然后用菜油调和,并加入少量的盐和自己特制的味精,使馅料更有香浓之气。
接着是和面。
水与麦粉调和,将面制成面团,然后面团揉成长条,切成小段,擀出圆形面皮。
一切就绪,剩下的就是包制过程。
饺子好吃与否,全在包制的手法上。
面皮要薄,馅料要多,薄皮大馅,最为正宗。
薄薄的面皮在陈平的手指间舞蹈,像一块圆形白布,将馅料包裹住。
很快,第一个饺子包好了。
饺子成小小的月牙形,像一条小船,被放在了木案上。
陈嫣儿瞪大了眼睛,小心的将月角拿在手中,惊奇的道。
“平哥,我只说了月角的制作过程,你就能一次包出月角来,真的太厉害了。”
陈嫣儿吞咽了下口水,接着道。
“翠儿快快生火,一会儿将月角煮来吃,平哥包的月角,比爹爹和师公包的都好。”
陈平憨笑的看着陈嫣儿,此时的馋嘴陈嫣儿,是最可爱的。
水以沸,而陈平的月角也以包完。
整条木案上,足足一百余只月角。
陈平单手抓住木案,将其斜放锅口。
月角像一只只小船,又像一群白鹅,顺着木案,滑入了锅中。
很快,在沸腾的水中,所有的月角全部浮出水面,羊肉莲菜水饺,做好了。
陈嫣儿手拿竹筷,夹起一只月角,小心的吹了吹,然后将整只月角放入了小嘴中。
“真是太好吃了,比爹爹和师公包的都好吃。”
“噢,当真好吃,那我也要尝一尝。”
一个突兀的声音从灶房外传来。陈平回头看去,只见一位身高七尺,身穿汉服,头戴斗笠,浑身泥土的年青人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不要抢我月角,平哥,快将这个臭臭的怪人叉出去。”
陈嫣儿护住碗中的月角,生怕这个怪人抢来吃了。
“哈哈哈。”青年人看着陈嫣儿的囧态,大笑起来。
然后取下斗笠,露出了一张酷似陈应的脸。
“小嫣儿,你在细看看,我可是你的叔叔,我饿了一整天,难道你要将叔叔叉出去。我可是这个家的家主,还没有人能把我叉出去。”
“拜见少爷。”小翠儿看着摘下斗笠的年青人,连忙拜了下去。
丫鬟小翠儿的话,让陈平和陈嫣儿得知了年青人的身份。
没想到,陈家的家主,竟是如此古怪的年青人。
“小子陈平,拜见家主。”
“汝就是大哥所说的勇武之士,今日一看,果不其然。身材高大,肌肉外放,定是雄伟有力之人。吾还要带大哥和嫣儿,谢过少郎的救命之恩。”
“家主谬赞,当时情况,救陈先生和嫣儿,亦是救我。”
“无论怎么说,大哥和嫣儿都是你救的。请受我一拜。”
年青人双手一躬,当即平拜了下去。
“徐州陈氏之家主,拜一屠夫,平感动异常,家主快起。”
陈平对年青人好感大增,心中感叹,陈氏家主真乃重德之人。
“勿要叫我家主,我叫陈登,字元龙,痴长你几岁,你可以叫我陈兄,也可直呼表字,元龙。”
“汝就是陈登,陈元龙。”
陈平没想到,他面前的年青人,竟然是陈登,陈元龙。
但仔细一想,陈平也明白了过来。
这里是徐州陈氏的府邸,陈应,字元腾,陈登,字元龙。眼前的年青人,又是陈氏家主,那么定是那三国名人,计除温侯吕布的陈登,陈元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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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陈登
“噢,难道平弟听过吾的名号。”
陈登十分诧异,本虽士族子弟,陈氏家主,但除了治理的东阳县外,还真没什么名气。
陈平听陈登问,开始回忆陈登的生平过往。
当看到陈登头戴斗笠,满身泥土后,陈平有了说辞。
“吾在山南,偶遇一游方道人,身高十尺,碧眼银发,长相奇古。而陈兄名讳。亦是从他口中提及。“
“噢。如此古怪之道人,他怎说吾。”
陈登明显好奇心切,抓住陈平之手,问了起来。
陈平看陈登如此动作和表情,心中以了然。
“那道士说,徐州陈元龙有扶世济民之志,开垦农田,兴发水利,使百姓安居乐业,是大汉之干吏能臣也。”
“干吏能臣不敢当,实乃奉徐州牧陶恭祖之令,管理一县之政务和农事。不过那道士却知我平生志向,平弟可知那道士何许人也,如有幸,我当亲自拜见。”
“我也不知那道人今在何处,他只说乱世将至,中华大地狼烟四起,英雄豪杰辈出,然后传了吾活命之法,也就是先人厨艺,就渺然飘去。”
陈登满脸惋惜之色,看着陈平说道。
“我可断定,那道士必是道家黄老之人,我从小学那黄老之术,如能见先人前辈,是我一生之愿望也。可惜,可惜。”
陈登连说可惜,但看到陈嫣儿碗中的月角时,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闻大哥来,今日匆匆从东阳赶回,肚中甚饥,刚刚拜别大哥,就来灶房寻些吃食,嫣儿食的月角,想必亦是平弟所包,我定要尝一尝那先人的传承,嫣儿,吾要跟你挣食了。”
陈嫣儿看着走进的陈登,连忙将四五个月角放入碗中,然后抱住装满月角的碗,躲在了陈平身后。
陈嫣儿的举动,让陈登和陈平都大笑起来。
陈登洗漱了一番,然后接过小翠儿递来的碗筷,从锅中拾起一枚月角,品尝起来。
“好食,此乃珍馐也。以五谷之麦为皮,包住其中的肉料,这种做法牢牢锁住了食物中的精华,使其保留本真,正应了道家的取精华为己用之说。吾长食生物,亦是此道理。看来今晚之食,吾有口福了。”
陈登运起竹筷,从锅中捞取月角,吃的不亦乐乎。
陈平听了陈登的话,已明白了陈登早死的原因。
史书记载,陈登只活了三十九岁,死时呕虫数升,定是长食生物所致。
要知生的食物,对身体危害奇大,可使人的胃肠生虫,严重影响健康和寿命。
看来古人之说,亦有害人之语。
“陈兄,竖小弟直言,长食生物,虽能取其精华,但也会严重影响寿命。取外物精华为已用,亦要损德。人无长寿,也是此道理。今后还是吃熟食为好。”
“哈哈,没想到平弟还懂一些黄老之术,等食毕后,你我定要好好讨论一番。”
陈平观陈登对吃生食并不在意,无奈的摇了摇头。但随机一想,陈平又有了主意。
陈登酷爱黄老之学,不如用道家前辈之言,警告陈登不要吃生食。
“小弟并不知黄老之术,刚刚那些话,是那道家前辈传与我的。”
陈登闻得是道家前辈所说,表情严肃,亦停止了吃食,开始深思起来。
“人乃天地主宰,万物之灵,取万物精华为己用,正是顺应天意,至于前辈所说的吃生而损其德,吾半信半疑。不过今年我腹中偶尔胀痛,睡醒浑身发汗,或许真是损了德行,与吃那生食有关。吾答应平弟,以后不食不熟之物。”
“陈兄能改变想法,实乃幸也。”
陈登看着陈平的关心之态,听着陈平的关心之言,很是感动。然后大笑道。
“吾虽不再食生物,但平弟的烹煮之物,胜与生食万倍,以后我会时常讨饶平弟,定要与嫣儿一较高下。”
陈嫣儿见陈登与她挣抢陈平,立马不依,与陈登拌起嘴来。
惹得陈平和陈登都大笑起来。
众人吃完了月角,离开了灶房。丫鬟小翠儿带陈嫣儿去后房歇息。而陈登,却与陈平一路,带了陈府佳酿,到了陈平居住的偏房。
陈登点上香炉,陈平燃起火盆,两人席地而坐,推杯换盏,说起了夜话。
“刚吃饭之时,道家先辈曾说,乱世将至,英雄豪杰辈出,不知平弟有何看法。”
听陈登此问,陈平知道,陈登是在考校与他。
陈平道。
“吾相信道家前辈所说。常闻宦官****,朝纲败坏,大汉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今以显乱世之兆,而我来徐州,也是为了躲避乱世之灾已。”
“以显乱世之兆,躲避乱世之灾,不知平弟所说的乱世之源在与何处。”
陈登目光深邃,双眼发亮,等待着陈平的下文。
“在与心,民心。道家前辈曾说,百姓是水,朝廷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陈登一拍大腿,连连说好。
“好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道家前辈真乃绝世之才也。吾不能相见,真是平生之憾。前辈一语中的,不错,这乱世之源,就在这民心。我大汉子民,必要造反已。”
陈平听陈登之话,震惊不已,难道陈登知道即将爆发的黄巾之乱。
“不知陈兄可有依据,平愿闻其详。”
陈登长呼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
“平弟想必知道那黄巾,我管辖的东阳县,村乡之民每家每户俱挂黄巾,门写甲子,定是有奸人诱导民众。这是一股还没有爆发的强大力量。”
“陈兄即找到了这祸乱之源,为何不拔除,免得祸患一方百姓。”
“嗨。”
陈登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香炉升起的渺渺青烟,道。
“百姓就像炉中青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拔除只是一时之策,终不能治愈。身病难医,心病更难除。况且吾之力,保全家小以是不易,医不了百姓之苦,更医不了百姓之心。元龙虽有报国之心,但朝纲败坏,民不聊生,呜呼哀哉。”
陈平席地而起,沉重的道。
“陈兄之述我以明了,汝现在清除黄巾,还不晚矣,乱世将至,能护一方水土,保一方百姓,既是大功德。陈兄那扶世济民之志,勿要就此懈怠。”
“好。”
陈登大吼一声。拿起酒瓮,为他和陈平斟满了酒。然后举起酒杯道。
“能遇平弟,亦是万幸也,平弟得道家前辈传授,亦是勇武之士,今日夜谈,更是坚定了吾的报国之志。不知平弟,可否留在我处,和我去那东阳,助我拔除那祸乱之根。”
陈平亦拿起酒杯,道。
“乱世将至,大丈夫当拿手中之兵,护民报国,匡扶汉室。吾陈平,定要和元龙兄去那东阳县,完成那报国之志。”
陈登抓住陈平之手,激动的道。
“平弟真乃忠勇之士也,你我同饮。”
陈平拿起杯中之酒,看着浑浊的酒液,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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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为将
一瓮浊酒,饮到三更,陈登醉了,陈平没醉。
与陈登的对话,陈平时刻绷紧神经。
因为陈平发现,陈登和他是同一类人,都是通过相互交谈,在揣摩对方的内心。
乱世将至,我陈登空有报国之心,却无能为力,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就是陈登与陈平喝酒的目的。
收买陈平,为陈氏家族工作。
但陈登永远不会把想说的话挑明。而是通过各种道德和仁义的话题,编织成语言的陷阱,一步步引领陈平,让其自动掉入陷阱中。
这一次夜谈对于陈平来说非常宝贵,因为他知道了陈登的一种攻击武器。那就是用各种语言陷阱,揣摩对方的内心,然后折服所有人。
也许这就是陈登的魅力所在,一位攻于心计的优秀士族子弟。
其实陈平完全可以岔开话题,或者转移另一个话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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