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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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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被劫,让东海郡城的众黄巾,怒火冲天。

    要知少主的真实身份,可是大贤良师之女。在众黄巾的心目中,少主是神一般的存在。

    现今不知音讯,定是惨死与敌人之手。那罪魁祸首,必是徐州大军无疑。

    群巾激愤,再加上城中无粮,在好战黄巾的主导下,打着为少主报仇的旗号,进行了釜底抽薪,背水一战。

    人的愤怒无穷深远,为了信仰,为了那份狂热的崇拜,可以为此付去生命。

    宗教的力量是可怕的。一场真正的血战,就此爆发。

    东海郡城,西城门大开,众黄巾在深夜,对陶谦的主军大帐,进行了亡命式的冲锋。

    “全军合围,杀。”

    狼烟四起,四面合围。刀枪相见,各种箭矢飞过,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东海郡城这片土地,以被血液浸红。

    喊杀声经历了一夜,血腥味弥漫了一夜,太平道之黄巾,最终败下阵去。

    黄巾军背水一战,但他们没有霸王项羽,更没有强大的军备。

    用着简陋的武器,进行着热血的抵抗,勇气可嘉,但只有死路一条。

    阶级,决定你们必须低人一等。低的不仅是军备,粮食。还有那份尊严。

    而你们无谓牺牲,慷慨赴死的动机,就是为了那份尊严。

    或许看过这段历史的人,会为尔等黄巾,鼓掌。

    公元184年,四月中旬。

    陶谦率领徐州大军,围东海黄巾一月有余,终于攻占了东海郡城。

    黄巾战死八万人,投降两万人。徐州大军亦死三万有余。

    一月时间的东海攻防战,足足埋下了二十多万条人命。

    同年五月,陶谦率领大军,兵发广陵郡,在六月上旬,完成广陵郡黄巾的清剿。正式胜利班师,回归徐州城。

    同年七月,五阳校尉陈平,尊刺史大人令,派遣三万兵甲,进入琅邪治地的各乡村,进行黄巾大清洗。

    同年八月,清剿完成,整个琅邪治地,一片安宁。

    陶谦上书京都。

    陈平封琅邪郡尉。掌24000兵,即两军之兵。诸葛家族,封为琅邪第一家。

    北阳县尉臧霸,阳都县尉吕岱,战功卓著,封为北阳校尉,阳都校尉。

    期间军伍之中,亦有孙观,尹礼二人,作战勇猛,封为南阳,西阳县尉。

    之前各大千夫长,诸多封为乡尉。

    糜芳被封为二阳校尉,但糜芳之兵权,已被陈平完全架空。

    同年九月,陈平真正做到了,掌管一郡之兵权。

    同年十月,琅邪郡治地,迎来了粮食大丰收。共得粮五十万斛。

    陈平上书刺史大人,表彰东阳县丞张昭,北阳县丞孙乾。

    因粮食一事,张昭被封为东阳县令,孙乾被封为北阳县令。陈平暂任琅邪郡丞一职。

    亦是同年十月,朱隽,皇甫嵩率两路大军,与曹操一军形成三面夹击,以围城之法,攻破宛城,斩杀渠帅赵弘,韩忠。

    董卓不敌张角,被刘备义军所救。

    帝命皇甫嵩继续北上,在广宗战与人公将军张梁。

    皇甫嵩乘夜率兵,黎明突袭敌阵,斩杀张梁,大破黄巾贼众。

    皆是同年十月,太平道之领袖,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病死与冀州。

    张白骑携太平要术六卷,奋死拼杀,率小股黄巾,逃亡青州。

    同年十一月,皇甫嵩攻打曲阳,大破十余万黄巾,成功斩杀地公将军张宝。

    亦在这月,维持了快十月有余的黄巾之乱,终于平息。

    此次平乱,可谓将星璀璨。

    除了最亮的将星皇甫嵩外,还有朱隽,卢植,曹操,公孙瓒,孙坚等人。

    乱世出英雄,乱世出豪杰。

    神州大地,在黄巾之乱的冲击下,英雄豪杰辈出,亦演变成新的篇章。

    亦是同年十一月,黄巾覆灭,张角病死的消息,传到了琅邪郡城。

    张角被破棺戮尸,首级被送往京都,悬于东门之上。

    听此消息,张蝉目光茫然,整个人,失去了魂。足足在西厢房,呆了整整三天三夜。

    三尺白灵,悬于内堂房梁,张蝉那带有剑疤的脖颈,挂在了白灵之上。

    “噗通。”脚下垫脚之物,被彻底踢开。此时窗外,大雪纷飞。

    陈平一脚踹开房门,脸上全是惊恐之色,拖住了张蝉的脚,砍断了脖颈上的白灵。

    “不。”

    “张蝉,张蝉,你这是何必啊。”

    陈平疯一般的摇晃着张蝉,但那绝世美人,终究没有醒来。

    陈平心中阵阵绞痛。种种懊恼之意,涌上心头。

    此女性情刚烈,吾陈平,应多多开导才是,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令,墨家胡鞅大师,打造最好棺木,从东阳,连夜运送至琅邪。”

    陈平抱着死去的张蝉,就这样,一直抱了一夜。

    朵朵金花铺与棺底,绫罗绸缎盖在其身。各种玉璧,玉刀,洒满了整个棺冢。

    陈平拿起太阿,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割了下来。然后放于香囊之中,小心的挂在张蝉的脖颈上。

    那触目惊心的剑疤,再一次倒映在陈平眼中。陈平捂住心口,潸然泪下。

    “初时见你,犹如仙女,再时见你,天各一方。”

    “恩怨情仇,就此了了。缘散缘尽,生死茫茫。”

    “寒风瑟瑟,白雪皑皑,佳人芊芊,花落翩翩。”

    “平以泪竭。平以断肠,平以凝噎,平以心伤。”

    陈平不断哽咽,滚滚泪水,犹如黄河,奔流而下。

    “盖棺。”

    陈平用尽了全身力气,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但谁也没发现,在盖棺的一刹那,棺中的张蝉,睁开了双眼,嘴角露出了丝丝笑容。
………………………………

第七十三章 相思债

    周而复始,年年岁岁朝朝。

    公元184年,这个多灾多难的一年,在黄巾之潮的涌退下,结束了。

    汉灵帝为表天下安宁,在黄巾覆灭后,与公元184年,改年号中平。

    今天,是公元185年的第一天。也是中平二年的第一天。

    对于古人来说,新一年的第一天,不是元旦。

    东汉的元旦,叫做正旦,为正月初一的第一天,与春节,是头一天。

    今天,是陈平在琅邪郡城,度过的最后一天。

    年关将近,陈平要在明日,返回徐州,返回徐州陈家,在士族之家,度过那新年。

    陈平是不愿意离开的。琅邪的一切,让陈平异常留恋。

    这里充满了自由,充满了希望,而那士族之家,却充满了束缚,充满了无奈。

    想起了徐州陈家,陈平只想到了陈嫣儿。至于其他人,陈平并没有多少感情。

    想陈嫣儿,亦想到了破碎的玉佩。

    此定情之物,被张蝉摔的粉碎,已经无法修复。

    “只愿君心似我心。”

    陈嫣儿的话,陈平完全没有做到。

    陈平的第一次,给了媚娘。陈平的半颗心,已被张蝉带走。留给陈嫣儿的,或许更少。

    是我陈平,太花心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陈平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专一的人。

    陈平拿出破碎的玉佩,不停的摩挲。必须找个理由,蒙混过关才行。

    一条修长的**,从被中探出,绕过陈平的背脊,揽住了陈平的腰。

    陈平回头看去,却见榻上的媚娘,通体斜躺,满脸妩媚的看着他。

    “媚娘,不要对我用美人计,否则我真的把持不住。”

    陈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邪笑,然后一把攥住那白白的脚丫,心中火热一片。

    再次将媚娘压倒。整个床榻又一次晃动起来,接着传出阵阵**之音。

    一番**过后,两人皆身心舒畅。

    媚娘趴在陈平的怀中,用手指,在陈平的胸膛上,画着圈。

    “媚娘,谢谢你。”

    “主人,不要说谢,只要主人心中有媚娘,那媚娘就心满意足了。”

    陈平看着怀中的媚娘,在她的小嘴上,轻轻香了一口。

    张蝉的死,对与陈平来说,打击非常之大。

    如不是媚娘的悉心照料,陈平真的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调理过来。

    陈平看着善解人意的媚娘,道。

    “在琅邪城等主人,待主人回来时,定要好好的喂饱你。”

    陈平哈哈大笑的起身,穿上衣服,走出了厢房。

    “典韦跟上,驾。”

    陈平遥望远方,看了琅邪城最后一眼。骑上战马,带着典韦及二十亲卫,向徐州城进发。

    大雪纷飞,不光染指了琅邪城,亦临幸了徐州城。

    徐州城,南城门,新下的大雪,以有半尺之深。

    丫鬟小翠,穿着一件小袄,搀扶着陈嫣儿,冻得浑身发抖。

    “小姐,我们回去吧,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在这等,也是等,回家等,还是等。”

    “不,我要等陈平回来。我相信,陈平一定能回来。”

    陈嫣儿的小脸冻得通红,身子如小翠一般,抖个不停,但目光坚定,一直遥望着远方。

    一眼一回顾,两眼一徘徊。胸中如蜡燃,等君心急殆。

    披铠甲,骑高马,持长刀,挂弯弓。头戴银盔,腰别黑剑。看见相思人,泪以留满面。

    猿臂长展,搂过心爱。万千心话,口齿难开。

    灰色大髦为妻盖,妻心为君君明白,只愿你心似我心,定不负那相思债。

    徐州城头,白雪皑皑。骏马之上,两情相待。一阵深深长吻,告别无数思殆。

    “嫣儿,我们回家。”

    “嗯”。

    陈嫣儿闭上了眼,正对着陈平,搂住了他的腰。

    “驾”。

    陈平高喊一声,心情大好,一手持缰,一手拖着嫣儿的后脊。向徐府行去。

    随着战马的奔跑,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断起伏。

    羞红了嫣儿的俏脸,羞涩了嫣儿的心。

    “吁”。

    徐府至,战马停。

    下人齐喊。

    “恭贺郡尉大人回家。”

    “恭贺郡尉大人回家。”

    “卸甲。”

    一干下人半躬与两旁,四五丫鬟忙上忙下,摘胄,卸带,脱甲,扛兵,忙的不亦乐乎。

    “封兵。”

    “嘿,哈,嘿,哈。”

    徐府大门挂着的两丈长戟,终于被收了起来。这预示着,家中武官以归,不宜再挂刀兵。

    “踏火。”

    陈平迈着大步,看着热气腾腾的火盆,哈哈大笑的跨了过去。

    陈家内府,陈嫣儿的厢房之内。

    陈平将嫣儿搂在怀中,就这么一直抱着。

    “还冷吗,嫣儿。下如此大雪,还在城门口等我,我陈平,真的好心疼。”

    嫣儿靠在陈平的怀里,听着陈平的话,满脸满足之色。

    “平哥,我脚冷,在城门口等了你两个时辰,脚都冻麻了。”

    嫣儿搂住陈平的脖子,不断的撒娇。

    但看到陈平的脖颈上,空无一物后,脸色立刻大变。

    “我给你的那块玉呢,怎么不见了。”

    嫣儿挣开了陈平的怀抱,满脸恼怒之色,追问着陈平。

    陈平知道,他的麻烦来了。

    “嫣儿,你给我的玉,已经碎了。”

    陈平从口袋中,掏出一瓣瓣碎玉,拿给陈嫣儿看。

    “这块玉,是在半年前碎的。黄巾的弓弩手,向我射箭,是你的玉,挡住了那致命一箭。要不然,我真的会死去。”

    “不要说死,平哥,我要让你好好的。”

    嫣儿听了陈平的话,满脸全是担心之色,忙看陈平的脖颈,问其有没有受伤。

    陈平内心一阵唏嘘,此情此景此人,如我陈平不好好待嫣儿,那真是禽兽不如。

    陈平让嫣儿躺下,然后脱下她的鞋袜,用两只手,不停的揉搓着嫣儿的脚。

    “现在还冷么。”

    陈嫣儿满脸绯红,深情的注视着陈平,眼中全是爱意。

    陈平将扣子解开,露出强壮的胸膛,然后将嫣儿的一双小脚,放在了他的胸口。

    “嫣儿,能感受到热么,我陈平爱你,就像这火热的胸膛。

    “平哥,嫣儿也一样爱你。”

    陈嫣儿听着陈平的话,满脸都是泪水。陈平的举动,彻底感动了陈嫣儿。

    两人情话不断,整个闺房,一片温旎。

    对与陈嫣儿,这位美丽的小女子,陈平有很强的冲动,将其推倒与榻。

    但是到了最后,陈平还是忍住了。

    陈平觉得,如此红颜知己,必须在明媒正娶那一天,洞房之夜,才能正式交合。

    这是陈平,对心中的那份纯真,最大的尊重。

    陈平就这样,一直拥着陈嫣儿,直到晚食。

    “想吃什么,嫣儿,你这个贪嘴的小女子。”

    “平哥,我要吃月角,你要包给我吃。”
………………………………

第七十四章 内线与秘方

    用了晚食,陈府内堂。

    陈珪坐与主位,陈登陈平分坐与右下,左下。

    陈珪目光深邃,看着左下的陈平,道。

    “陈平,汝带兵半年有余,现老夫问你,这练兵之道何为。”

    听陈珪提问,陈平脑中的想法,连续闪动,不知陈珪之用意。

    忽然想起陈珪之愿,陈平豁然开朗。

    陈珪可是一直告诫陈平,徐州陈家,要像那前将军董卓一般,要做那地方豪强。

    只要按照陈珪的想法走,那么回答出的问题,陈珪必然满意。

    想通的陈平,连忙站起,躬身拜于陈珪,道。

    “平带兵半年有余,得老爷与元龙兄教导,总结出一句话。”

    “练兵之道,首练兵心,练兵卒之心,交兵卒之情,让兵卒对主将,亦敬亦畏。”

    “敬,主将发布任何军令,兵卒无条件服从。兵卒,当以服从军令为天职。”

    “畏,亦和军令有关,凡不服从军令者,或打或罚,直到服从军令为止。”

    “好。”

    陈珪拍案而起,连连叫好。

    “好一句兵卒,以服从军令为天职。陈平,看来老夫之教导,汝一直念念不忘也。”

    陈平满脸恭敬的道。

    “老爷之愿,平一直记铭记于心。练兵之心,亦是为了让徐州陈家,掌握可用之兵。”

    陈平之言,让陈珪哈哈大笑。陈珪走下台来,亲自扶起陈平,道。

    “陈平,汝真乃陈家之狗也,不负老夫所望啊。”

    “老爷的知遇之恩,平莫不敢忘,平定按老爷之愿,将徐州陈家,打造为一方豪强。”

    陈珪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陈平亲切的道。

    “好好陪陪嫣儿吧,你不再这半年多,她可是对你一往情深。这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陈平听陈珪之言,满脸欣喜之色,连忙向陈珪,陈登拜别。

    陈平刚刚走出内堂,陈珪之面色,立刻变得平静起来。

    看着坐与右下的陈登,陈珪道。

    “陈平在琅邪所做之事,可为真。”

    “是的,父亲。内线回报,郡尉内府,陈平养了八名歌姬,当真是每夜偷欢,好不快活。”

    陈珪听到此处,再一次大笑起来。

    “哈哈哈,看似忠义的陈平,没想到却是个好色之徒。这样的人,是最好控制的。”

    “父亲明鉴,只是陈平之做法,苦了嫣儿。如嫣儿知道此事,定会懊恼终生。”

    陈登提到了陈嫣儿,这让陈珪的脸一阵抽搐,连忙问道。

    “陈平对嫣儿之情,可有变乎。”

    “回父亲,这倒没有。内线刚刚回报,陈登与嫣儿,在那厢房之中,缠绵了一下午。”

    陈登的话,让陈珪松了口气。

    “那就无妨,陈平此人,乃陈家兴旺之人。虽然好色一些,但是对陈家忠心耿耿,一切,都随他去吧。”

    “父亲说的对,男人好色,无可厚非,元龙一定会隐瞒此事,不让嫣儿知道。”

    陈珪听陈登之话,点了点,然后满脸严肃道。

    “如陈平对嫣儿之情改变,老夫第一个废了他。老夫之孙女,必须当得正妻之位。”

    如陈平在这里,听见陈珪与陈登的谈话,定会哈哈大笑。

    陈登安在陈平身旁的内线,陈平一早就知道。

    经过半年多的相处,那内线对陈平忠心耿耿。

    内线反给陈登的话,也是陈平让其说的。

    陈平非常清楚,他现今乃是郡尉。身居高位,必会受到家族之猜忌。

    陈珪,陈登害怕,害怕陈平,失去他们的掌握。所以布置内线,进行秘密探查。

    在陈平看来,这十分正常。

    因为陈平,陈珪,还有陈登,是同一种人。都会猜忌手下之人。

    除了戏志才与典韦,其余的所有军官,包括跟陈平最早的张昭与孙乾。陈平都在他们身边,安插着内线。

    这是一种掌控。对手中权利的掌控。它不可避免,会一直存在。

    陈平知道,必须犯些错事,让掌控他的人,抓住些把柄。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让掌控你的人安心。

    这是陈平用两世记忆,总结出的做人经验。这份经验,关乎生死,当得弥足珍贵。

    走出内堂的陈平,不由的吐出一口气。

    看着在门外等他的嫣儿,陈平连忙上前,将其抱起,说着绵绵的情话。

    再回陈家,有了陈嫣儿的陪伴,陈平很快乐。

    练箭骑马,打猎舞刀,陪着嫣儿游玩,顺便做做美食。

    当然,陈平最主要的时间,花费在请教之上。

    请教,是一门大学问,也可以说是变相交流。

    请教,不仅靠嘴,靠脑,还要靠心。请教,亦是与对方联络感情,增加学识。

    陈平向陈珪,请教做人之道,向陈应,请教医学之道,向陈登,请教谋略之道。

    当然,向陈珪与陈登请教,陈平只是为了增加感情。让他们的猜忌之心,降到最低。

    而陈平的真正目的,是向未来的丈人,陈嫣儿的父亲,张仲景的亲传弟子,陈应请教。

    请教那黄金汤的秘方,到底是真,还是假。

    “水谷子,明心花。吾陪家师行医多年,亦不知是何药。”

    “乌精蛇毒,牛地黄甘。两者混合一起,乃剧毒也,接触肌肤,必死无疑。”

    陈应的回答,让陈平知道,他手中的黄金汤秘方,极为不靠谱。

    看来这张蝉,还是谎骗与他。

    一股浓浓的挫败感,笼罩着陈平。

    现今张角,张蝉皆死,这黄金汤的真正秘方,恐怕再也无法得到。

    在陈平懊恼之时,陈应同样疑惑,向陈平问道。

    “陈平,汝从哪里知道,这些药材之名。”

    陈平闻陈应之言,忙将心中的懊恼之意,化为悲苦之意。感慨道。

    “多是一些庸医。”

    “平在攻打黄巾之时,兵卒奋勇拼杀,流血不止,故从那庸医处,记得此些药名。”

    陈平为了在陈应跟前,留下好印象。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将士在外拼杀,血流不止,平心甚痛。不知岳父大人,可能研制出那止血的药物。”

    一声岳父大人,瞬间感染了陈应。看来陈平和嫣儿之爱,是真情真意。

    这还没迎娶过门,就叫上了岳父,这让陈应倍感欣慰。

    同时,陈平的爱兵之心,也让陈应动容。

    陈应瞬间决定,一定研制出快速止血的药物,来帮助自己的女婿。

    陈应的举动,陈平是完全没想到的。

    一次小小的表演,竟然使陈应,下定决心,研制止血药

    本是验证黄金汤秘方,没想到转眼间,变成了研制止血药配方。这真是无心插柳啊。

    能不能柳成荫,陈平不知道。

    但陈平有预感,这止血药的配方,有极大的可能,会被陈应,研制成功。
………………………………

第七十五章 应酬

    止血药,陈平念头一转,感觉十分有戏。

    如果我陈平有了止血药,那以后这带兵打仗,后勤药物一块,可以省下不少的心。

    说不定通过止血药配方,还能发一笔横财。

    陈平通过前世记忆,以道家前辈之言,将他自己的建议,告知了陈应。

    “道家前辈曾言,道家之中,有神仙散,为粉末状,敷与伤口之上,可快速止血。”

    “那粉末,多为凝血化脓之物。”

    陈平的话,让陈应大受启发,连连叫好。陈平知道,这止血药,很快就会现世。

    果不其然。在三天之后,陈府的药房中,传出了陈应的笑声。

    摆在陈平面前的,是一块肥皂样式的方形固体。

    通体为淡黄色,细细闻之,有一股麝香之气。

    陈应捋着二寸短须,笑道。

    “此物,即是那止血药。内有麝香,黄蜡,血竭等凝血化脓之物,外有面粉猪油调和。”

    “如用之,可先将其搅碎,研成粉状,然后贴在伤患之处。”

    陈平亲自动手,割下一小块,然后用擀杖,细细研磨。

    很快,由面粉组成的止血药,重新变成了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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