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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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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恭维之言,让陈平心生烦躁。
陈平现在没工夫,也没有时间,搭理这些人。陈平正在小心翼翼,给典韦包扎伤口。
陈平要感谢自己的丈人,陈应,如不是这止血药,典韦恐怕会流血而死。
典韦身上的伤,触目惊心,其前胸与腰腹处,更是深可见骨。
不过庆幸的是,没有伤到根本,只需静心调养,凭借着典韦的身体素质,当可痊愈。
看着包扎完毕的典韦,陈平终于松了口气。
“子方兄,平要借汝之马车一用,吾之护卫伤口甚多,吾需快些到达陈府,加以施救。”
“一护卫,死就死了吧,再招便是。”
糜芳看着浑身是血的典韦,满脸都是厌恶之色。
陈平闻糜芳之言,大怒,如不是尚有理智,陈平真想一刀宰了他。
“此护卫与我有大恩,快些借来。”
看着怒目而视的陈平,糜芳撇了撇嘴,连忙命下人,将他的豪华马车,带给陈平。
糜芳不敢得罪陈平,要知道现在,陈平是他的直属上官,更重要的是,陈平对他有恩。
小心的抬起典韦,将其置于车中,然后又扛起大虎,亦放入车中。
至于剩下的三虎,还有其他猎物,先交于糜芳保管。
待冬猎结束后,让糜芳和他的家奴,全部拉回陈家。
陈平刚要驾车回陈府。却见一行马车。直奔众人而来。
只见为首马车,为罕见的八辕四马车,每匹马,皆纯白无杂色。
其马车之上,置大红麾盖,车角之上,亦镶珠宝金箔,当得富贵豪华。
“吁。。。”
众马相停,众甲士围绕与马车之间,一下人跪伏余地,当那下车之凳。
相继两人,踩着人凳,从马车而下。
其中一人,正是那徐州刺史,最高行政长官,陶谦也。
而另外一人,身材高大,头戴紫冠,面白无须,油光粉面。不知何人。
“来来来,老夫来介绍,这位乃帝都常侍,灵帝之近臣,蹇硕。蹇大人。”
“拜见刺史大人,拜见蹇硕大人。”
众士族子弟齐声高呼,连忙拜见。这可是大人物,只能礼遇有加,不可得罪。
而此刻的陈平,心中却踌躇起来,万千思绪在脑中涌过。
陈平面临着一个难题,那就是对常侍蹇硕,到底是拜,还是不拜。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平是很想跪拜的,皇帝之近臣,十常侍蹇硕,应该万万不能得罪。
但是,陈平刚入陈家时,与陈登说过,他极度痛恨宦官。
如跪拜蹇硕,不仅严重打脸,还毁了以往的形象。
对于苦苦维持的形象,陈平是极度看重的。也正因如此,陈登才会欣赏陈平。
现在的陈登,可算是陈平的直属老板,得罪蹇硕可以,但万万不能让陈登看低。
拜了蹇硕,让陈登生厌,那日后更难混。因为陈平知道,陈登也同样痛恨宦官。
看来今日,必要得罪蹇硕了。陈平挺身而立,如鹤立鸡群般,没有下拜。
先祖的话,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今日,要违背了。
“大胆,汝是何人,为何见到蹇硕大人不拜。”
蹇硕身旁的随身军官,怒发喷张,指着陈平,大声训斥。
陈平看着众人,又看着愤怒的蹇硕。哈哈大笑道。
“乡间老者曾言,现今之大汉王朝,朝纲败坏,实乃宦官之罪也。”
“一宦官,不配我陈平来拜,我陈平今世,最唾弃的就是宦官。”
陈平的话,让蹇硕大怒,嘴中发出阴阳怪气之声,指着陈平大骂。
“竖子大胆,竟然诬陷朝廷常侍,来人,将此人给我重重的打,打到他下拜为止。”
也许在宫中积威多年,蹇硕当得是嚣张跋扈。
“慢,蹇硕大人,请勿动气,此人叫陈平,乃吾陶谦部下,大人要打,实为不妥。处理陈平,交给我陶谦如何。”
蹇硕看着陶谦,又怒视着陈平,亦知是在陶谦地盘,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陶谦表情严肃,目光闪烁不定。看着孤傲而立的陈平,当即下令。
“来人,陈平不敬朝廷上官,重打五十军棍,然后叉出围猎场,取消冬猎资格。”
“哼。”
陈平看着蹇硕,怒目而视,被兵卒脱下铠甲,进行杖责。
“啪,啪,啪。”
一道道棍印,伴着鲜血,染红了陈平的后背。陈平紧咬牙关,不发一言,
自作孽,不可活,这是陈平此刻的想法。但是为了将来,这顿打,必须要挨。
看着挨打的陈平,众人无不佩服。
陈登伫立一旁,满意的点了点头。陈家由此忠义刚直之士,无憾也。
陶谦在一旁默默观之,心中亦是深感佩服。
陈平不畏强权,对宦官嫉恶如仇,十分符合陶谦的心愿。
陶谦本是党人一脉,深恨宦官与外戚,看来今后,陈平此子,可加倍培养。
“大人,五十军棍以完。”
“拉下去,再有不敬上官者,皆按此法处理。”
陈平满脸痛苦之色,让蹇硕大为开心,看着对其恭敬的徐州士人,甚为满意。
“噢,这三虎,是何人所猎啊。”
蹇硕环顾了一周,看着被射杀的三虎,眼光发亮。明显是看上了三只猎物。
糜竺陪着陶谦与蹇硕,看着糜芳脚下的三虎,心中大喜,想必定是糜芳所猎。
吾弟勇猛,这冬猎之桂冠,当为糜芳也。
但糜芳说出的话,严重打了糜竺的脸,亦让蹇硕直皱眉头。
“此三虎,乃徐州陈家,陈平所猎。陈平勇武异常,当得猛将也。”
“哼,猛将,不过一匹夫尔,不尊重上官,猛将也照样打。”
又听见陈平之名,让蹇硕大怒,很想再打陈平一顿。
站与一旁的陈登,看着满脸怒色的蹇硕,暗道不好。连忙道。
“大人息怒,那陈平,正是吾之弟也。弟不教,兄之过。蹇硕大人,家父陈珪,与众常侍交好,请看在老父的面子上,放了吾弟。陈平所猎三虎,当为大人的赔罪之礼。”
蹇硕看着陈登,又看着三虎,脸上的愤怒之色,慢慢消散。
“汝早说是陈家人,吾蹇硕就不打了。陈老当年,对吾等常侍有恩,你看看,自家人还打起来了。但汝之弟陈平,该管一管了。如此猛将,怎能生出这般想法。”
“是是是,蹇大人说的对,待回到陈府,吾一定对陈平严加教导。”
蹇硕看着呲牙咧嘴,皮开肉绽的陈平,挥了挥手,道。
“让他回去吧,上些伤药,刚刚那一顿打,让其长长记性也好。”
陈登看到此处,长舒一口气,连忙让护卫,将陈平叉走。
陈平一走,蹇硕的心情亦好了很多,满意的看着地上的三虎,又看着众人,道。
“今rb上官来此,乃借冬猎之因,来宣布一件大事。”
“此乃帝令,尔等还不快快跪下。”
蹇硕趾高气扬,拿出帝诏,看着跪拜的陶谦,还有众士族子弟,宣布了皇帝诏令。
………………………………
第八十二章 重置州牧
公元185年,中平二年,临近年关的前一天,京都的一封帝制,由各常侍携带,极为郑重的,公告各州郡。
此帝制,可谓震惊了所有州郡,亦震惊了中华大地。
灵帝接受太常刘焉建议,为剿灭残余的黄巾贼寇。将部分刺史,改为州牧。
州牧,可以自行招兵,训练乡勇,组建军队。期间多以刘氏宗族,忠汉的大臣担任。
其下分为。
益州牧,刘焉。荆州牧,刘表。幽州牧,刘虞。豫州牧,黄琬。冀州牧,韩馥。以及徐州牧陶谦。
(备注,重置州牧,为公元188年,为了需要,提前三年。)
徐州城陈府。陈嫣儿的哭声,加上血肉模糊的陈平,让陈珪心烦意乱。
“抬到药房去,给他敷些伤药。陈平不通曲直,遭暴打,实属活该。”
“祖父,您怎能这么说,陈平痛恨宦官,并没有大错啊。”
“嫣儿休要烦我,元龙,将陈平和陈嫣儿,轰出去。”
陈珪满脸怒容,看着被赶出去的陈平和陈嫣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陈平得罪了蹇硕,陈珪并不在意。以那三虎作为赔偿,应无事也。
陈珪的心烦意乱,是当今灵帝,颁布的重置州牧之令。
“元龙,这重置州牧之事,你怎么看。”
陈登面色变得严肃起来,道。
“州牧,掌管一州之军政大权,乃真正意义上的一州之主。”
“陶谦先是奖赏了大哥陈应,又是暴打了陈平。此乃一赏,一戒也。”
“想必陶谦之所为,是要告诫吾等,日后,他陶谦当了州牧,吾陈家必须要鼎立支持。”
陈登的话,让陈珪点了点头。亦摇了摇头。
“如陶谦当了州牧,对吾陈家来说,是好,还是坏。”
陈登思考了半天,长叹一口气,道。
“父亲,孩儿不知将来之事,要知人心变幻,不可查也。一切皆随陶谦之心。”
陈珪闻陈登之言,闭目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微微一笑道。
“一切皆随心,如联合其他士族,不让陶谦称心,使其捉襟见肘,岂不妙哉。”
陈珪之言,让陈登眼前一亮。道。
“父亲之意,是限制陶谦,让其知道,需靠吾等士族之力,才能在徐州,站稳脚跟。”
陈珪哈哈大笑,拍着案几道。
“不错,一定要限制陶谦,不仅要在粮饷上,军备上,更要在军伍之上,加以限制。”“如不限制,待陶谦羽翼丰满,吾等徐州士族,还有活路乎。”
陈珪之言,让陈登茅塞顿开。为了家族之利益,限制一州之牧,当为最佳选择。
“父亲,元龙这就去糜家,将吾等决策,告知可好。”
陈珪点了点头,道。
“勿要直说,让其自悟,吾想糜竺,定和老夫一样,在家中踌躇。”
“你去联系亲近士族,老夫要亲见陶谦,现今之时,乃是获利的最佳时机。”
久久不出门的陈珪,这一次亲自登门,去刺史公府,拜见陶谦。
“哈哈哈,汉瑜老兄,汝之到来,真是大驾光临啊。”
“管家,速速摆宴,我要和汉瑜兄,把酒言欢,述以往之情。”
陶谦满面红光,拉着陈珪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陈珪亦是满面笑容,看着陶谦道。
“恭祖贤弟,为兄今日来访,其一,要恭贺与你,当得徐州州牧。其二,要见一见蹇常侍,说一说陈平之事。”
陶谦闻陈珪之言,点了点头,道。
“蹇常侍正在内堂,你我同去。要说这陈平,当真不像话,竟然敢得罪帝使,弟代兄长,重重责打一番,望汉瑜兄不要怪罪。”
“陈平犯下如此蠢事,的确该打,贤弟能当众责打,老夫心中甚慰。”
走走停停,两人一路聊得火热。很快,到了公府内堂。
“常侍,老夫今日亲自登门,就是为陈平之事,向常侍道歉的。”
“哎呀,些许小事,陈老怎还亲来呢。当是晚生,去陈府拜见才是。”
蹇硕口中说一套,面上做一套,那目光之中,根本就没把陈珪,放在眼里。
在桓帝时,宫中就流传,陈珪与常侍有恩。所以对徐州陈家,各常侍格外照顾。
很久的一份恩情,对于现在的蹇硕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蹇硕更想借陈平之事,将这份恩情了断。
正当蹇硕思考着应付之策时,陈珪又道。
“董太后可好,老夫年前患了重病,让太后甚为担心,实乃老夫之罪也。”
陈珪提到了董太后,让蹇硕态度大变。
面上的傲慢之色,立刻变成恭敬之意。要知现今的董太后和灵帝,可是十常侍的靠山。
蹇硕万万没想到,陈珪与董太后相识。并且闻陈珪之话,董太后好像十分关心陈珪。
蹇硕脑中的绝恩想法,立马打住。连忙对陈珪道。
“陈老勿要这么说,太后知道汝得病,甚是挂念。此次来徐州,特让我探望陈老。”
陈珪捋着三寸胡须,道。
“嗨,老了,不中用了。之前诸多老友,一在关心老夫,让老夫惭愧也。”
陈珪有一句,没一句的,与蹇硕闲聊,亦回忆,述说着董太后之事。
蹇硕听得是冷汗直流,真正知道了陈珪的可怕。
董太后原为藩妃,乃河间人士。在入宫期间,全程由陈珪打理,护送。
如没陈珪,当真没有现今的董太后。徐州陈家,陈珪,对董太后有着大恩情。
有了这层关系,陈珪当真是不能得罪。蹇硕满脸献媚之意,不停为陈珪把盏夹菜。
“蹇常侍,老夫与恭祖贤弟有要事相商,你看。”
“吾知道,吾知道。你们聊,蹇硕有些酒醉,这就回房休息。”
陈珪的话,正应了蹇硕之意,与陈珪谈话,蹇硕是如坐针毡,生怕得罪陈珪。
看着离开的蹇硕,陶谦哈哈大笑。
“汉瑜兄,这蹇硕嚣张跋扈,到了你这里,却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当真解气也。”
陈珪亦是大笑,道。
“一小小宦官,何足挂齿。不提也罢。”
“今日拜访,最重要的事,就是恭贺贤弟,得州牧之位。”
“老夫要代表徐州陈家,全力支持贤弟。”
陶谦闻陈珪之言,面色大喜,连忙握住陈珪的手,心中激动万分。
陈珪的话,等于让陶谦,有了底气。
只要徐州陈家支持与他,那么他陶谦,就有一半的把握,掌控整个徐州。
“汉瑜兄能如此想,再好不过。这真乃徐州之福,百姓之福啊。”
陈珪连忙摆手,道。
“贤弟勿要这么说,有贤弟在,亦有陈家在。是吾陈家,托了贤弟之福。”
“不知恭祖贤弟,接下来要如何做,吾徐州陈家,也好有个准备。”
陶谦看着陈珪,目光发亮,遣散了众下人,道出了心中之话。
就这样,两个老人,一直在公府内堂,聊到了申时,直到天黑为止。
当陈珪回到陈府后,陈珪的房间,亮了一宿的灯。直到三遍鸡叫,那烛火,才被吹灭。
………………………………
第八十三章 东汉末的年
鸡叫三遍,陈平已醒来。睁眼望去,还是黑天。只有天边一角,泛起鱼白。
阵阵疼痛,从陈平的后背袭来。如不是身体足够强壮,五十军棍,当真要了性命。
陈平不顾疼痛,从榻上快速爬起。今天是正旦,亦是新年,必须早起。
其余琐事皆为小,祭拜先祖当最大。
“啪,啪,啪。”
陈平敲打着屋内摇铃,让下人准备热水,进行沐浴更衣。
半个时辰后,陈平穿戴整齐,点燃香烛,一时间,房屋内烟雾弥漫。
先祖遗物,被陈平恭敬的摆与案上。案下亦放猪头,羊头等祭品。
忙完一切,那朝阳也以出现,此时祭拜,当为最佳之时。
陈平极度虔诚,对先祖遗物,进行三叩九拜。
“祖宗在上,后世子孙陈平,以半部少牢祭拜。如有成,当以整幅太牢祭拜之。”
“今后之春秋,望祖宗庇佑,煞邪驱之,气运围之,使平扶摇直上,壮志得成。”
陈平喃喃低语,将过去一年,干的所有事情,全部借香烛之烟火,道与先祖。
所有面庞,全部展现。所有内心之言,全部吐露而出。此刻的陈平,是最真实的。
对于陈平来说,这是一种洗涤,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新年的第一天,是个好天气。当朝阳完全升起的时候,陈平也完成了祭拜。
先祖留下的遗物,被陈平小心收好。一直跪拜的陈平,终于站起身来。
神清气爽,是陈平现在的感受。也许是心里作用,那后背的疼痛,也减轻了很多。
现以身为陈家人,在过年之时,当要拜见各位长辈。
拜陈珪,拜陈应,拜义母,拜陈登。一天之中,皆要说恭贺之话,道祝福之言。
做完一切,亦要拜灶神。灶神,乃五祀之一,汉朝的崇高神灵。
有人说,灶神乃黄帝,又有人说,灶神乃炎帝,更有人说,灶神是祝融。
如要考究来历,可谓深远。众说纷纭,不可查也。
祭拜灶神,十分重要。
灶神掌吃食一道,祭拜灶神,亦是不要挨饿之愿。在乱世,祭拜灶神,显得更加重要。
亦有传说,天帝派灶神下人间,藏于家中炉灶,观一家之善恶。更会将这善恶,报与天帝。
故每年,皆有‘送灶’,‘接灶’之日。
陈平不信神,但是灶神,还是要拜的。
灶神赋予的含义,十分重大,为了吃饭之道,人之善恶,当拜。
况且按前世记忆,这灶神,已经传了几千年。至少在前世,陈平每年,都要拜的。
拜完了灶神,剩下的事情,陈平就不再过问了。
为了对抗传说的‘年’兽,贴对联,挂灯笼,皆是下人之事。
至于放炮仗,陈平亦没任何兴趣。
古人之炮仗,实乃烧竹也。烧竹发出声响,是为放竹炮,对与陈平来说,甚是没劲。
而那火药制成的炮仗,陈平还没有那个本事,能研制出来。
故一整天,陈平以治伤为由,居于药房之中。
查看典韦伤势,照顾义母,陪一陪陈嫣儿,此三人,才是陈平最在乎之人。
与此三人过年,才是幸福的年。
迎接陈平十七岁的年,在一顿月角中,很平淡的过去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正旦,到十五,十五天的年节,匆匆流过。
平淡是好事,陈平的伤势,典韦的伤势,皆在这平淡的年节中,快速恢复。
看着举起大磨盘的典韦,陈平满脸欣慰。
年节过后,亦要重新上任,去那自由之地,琅邪。可陈平未能如愿,依然留在了徐州。
“吾欲护卫刺史大人,去京都洛阳,亲见灵帝,加封州牧之事。
“义母之安全,就交于典兄了。到了琅邪,让媚娘及内府歌姬,照顾老夫人。”
“吾手书之信,定要交给戏志才,戏军师。此乃重中之重也。”
“少则一月,多则两月。吾等会在琅邪,再度相见。”
陈平语重心长,纷纷告别。然后在徐州城南城门,目送着典韦与义母,向琅邪进发。
“嗨。”真是世事难料啊。
陈平冬猎,有伏虎之能,勇武过人,代为陶谦护卫,护卫刺史陶谦,去京都洛阳,面见灵帝,加封州牧之职。
如事情顺利,待陶谦回徐州,会封兄长陈登,为军师中郎将。
亦封陈登,典农校尉,掌一州之农事,当得位高权重。
“陶谦在,你在。”短短五字,出自陈珪之口,送往陈平之耳。
陈珪之意,陈平以完全明了,那就是必须保证陶谦的安全。
他陶谦在,你陈平在。他陶谦不在,你陈平也不用存在了。
前路漫漫,是风平浪静,还是血雨猩风。陈平不知道。
但陈平知道,这定是一场利益间的交易。他又当了一次棋子。一次交易的棋子。
送走典韦,义母的第三天,陶谦与蹇硕,带着两千护卫,踏上了京都路。
“哈哈哈,平弟,没想到你也是陶谦的护卫,有平弟在,我糜芳放心。”
陈平看着大笑的糜芳,心中不禁长叹。这哪是护卫,明明就是人质。
明面上是护卫陶谦,而暗中,陶谦以陈平,糜芳等士族子弟为人质,用来约束徐州城的各大家族。
吾陶谦不在时,徐州城定要像之前那样。
如尔等士族敢起背叛之心,那糜芳,陈平,以及所有士族子弟,皆会身死与陶谦剑下。
陶谦的这一招,不可谓不妙。
陈平只希望,陈珪陈登父子,在陶谦离开的日子,少干些苟且之事。
陶谦令,昼伏夜行,一路勿要惹事生非,勿要麻烦士族门阀。要极为低调的,前往京都。
出徐州,入小沛,再至定陶,河东,过陈留,转颍川,经许都,虎牢关,直入洛阳。
此条路线,当得是最安全路线。因为这条路线,乃是太尉皇甫嵩,剿灭黄巾之路线。
并且一路之上,豪门士族林立,即使有残余黄巾,以及大股山贼袭击,就算不敌,亦可向各大世家求助。
“此去洛阳,加封州牧当为重中之重。途径各大家族豪门,待回返之后,再一一拜见。”
可陶谦出了徐州,到达第一站小沛时,还是再此驻留了一天。
小沛之地,乃特殊之地,无论是哪一个大汉官员到访,都要拜见。
小沛,之所以特殊,有两个原因。
其一,位置特殊。
小沛之地,连接三大州。分别为徐州,兖州,以及豫州,是三州的分割之地。
其二,历史特殊。
只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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