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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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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孝且说来,主公要听一听。”

    没有办法的陈平,现在需要一个想法。

    郭嘉长吐一口气,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郭嘉再言。

    “如果陈登真得用黄河之水对敌,琅邪这块基业无法挽回。现在唯一能挽救的人,就是陈登本人。主公要想挽救琅邪,就需要拉下脸面,恳求陈登。求陈登勿要改道黄河。可是,陈登乃高傲之人,就算主公求他也没用,主公给陈登写的攻心信,陈登可是一封都没回。陈登的心愿就是杀了主公,琅邪这块基业能让主公东山再起,依陈登的智慧,必定会毁去。”

    郭嘉的这番言论,陈平听得很认真。待过了好一会儿,陈平喃喃自语道。

    “元龙兄,陈平求求你,不要毁了琅邪,可行否。”

    “哈哈哈。”

    陈平哈哈大笑,然后站起身来,对着一干谋士和部下道。

    “全军听令,封锁消息,分批撤离琅邪郡城。而我,要给陈登写最后一封信,此信,乃求信也。我要真诚的求一求陈登,看看他的反应。”

    傍晚,琅邪后山,平蝉阁,张蝉研磨,陈平挑灯写信。

    上书道。

    “元龙兄安好,双陈之战以有一月,元龙兄虽然经历连败,然后劲勃发,元龙兄的水淹琅邪计划,平无法挡也。元龙兄已经取得了双陈之战的胜利。但是,平心中不服。平欲南下广陵,待发展之后,再战元龙兄。即使平再次输与元龙兄,平亦会再南下,去临淮备战。在平心中,元龙兄乃一生对手也,平绝不气馁。”

    “元龙兄放心,平一定会当好陈家的家主,绝不伤害族人,更不会拿他们的性命来要挟元龙兄,陈姓本一家,不分彼此。平将率领军伍撤出琅邪,琅邪这片基业,归元龙兄了。”

    “临走之际,平希望元龙兄勿要掘堤放水。琅邪的安宁来之不易,琅邪的百姓是无辜之人,为了万千生灵,平恳求元龙兄,勿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平弟,跪求。”

    陈平写完书信,连看了三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信中之言诚恳真切,陈平之心不已为然。

    在陈平心中,琅邪百姓的性命,不重要,百姓的死活,陈平没有放在心上。

    陈平写信的主要目的,是让陈登心生恻隐,不要毁了琅邪这块基业。

    只要陈登不毁去,待水坝的隐患解除后,陈平定会杀个回马枪,重新占领琅邪郡。

    陈平是这么想的。但是,陈平不知道陈登是什么想法。

    “希望借百姓的名义蒙混过关,希望陈某的第一次求人能得到一个好结果,更希望陈登不要看出他的真正目的。”

    陈平举头望明月,在希望中恳求,乞求陈登能快些回信。

    (本章完)
………………………………

第287章 双陈会(一)

    陈平的第一次求人,很成功。

    夜晚写信,午夜寄信,到了黎明时,陈平就接到了陈登的回信。

    陈平迫不及待的拆开信件,一行带着傲气的字体跃然纸上。

    上书道。

    “今日午时三刻,你我单人单骑,在琅邪城一里外相见,过期不后。”

    短短的一句话,陈平看了三遍。待反复阅读后,陈平陷入了深思。

    城外一里相见,定然没有埋伏。

    单人单骑相互交谈,陈登胆量十足。

    不对,陈登一心要杀我,现在与我相见,一定是设计陷害我。

    难道陈登有什么依仗不成,有可能是极为歹毒的刺杀暗器。

    一时间,无数个想法回荡在陈平的脑海,陈登的这封回信让陈平情绪不定。

    见,还是不见。陈平拿不定主意。

    陈平连忙传唤郭嘉,程昱和李儒,他要与三位智者仔细商谈。

    一个时辰后,陈平送别了三位谋士,但他的脸色依然凝重。

    陈登的想法众人不知,陈登的目的捉摸不透,无论怎么思考,都没有任何良策。

    众谋士只给了陈平两条意见。

    其一,不见。退出琅邪,然后做反攻的准备。

    其二,见。与陈登见面,但要做好防御准备。

    陈平不是犹豫的人,待左思右想之后,陈平决定,与陈登见面。

    为了琅邪的基业,为了今后的发展,更是为了陈氏家族,陈平必须要见一见陈登。

    陈平坚定了想法之后,穿两套内甲,披双层外甲,戴护脸重盔,全副武装的去见陈登。

    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陈平的心里才能得到些许安慰。

    初心没有完成,陈平非常在乎自己的性命。陈平可不想中了陈登暗算。

    午时即将来到,琅邪城北门徐徐打开。

    陈平骑着乌雉大宛马,率领一干亲卫直至汇合点。

    “许褚听令,众亲卫听令,装好弓弦,为我压阵。”

    随着军令发出,拔箭拉弓声不绝于耳。

    距离陈平身后一百五十步,许褚率领亲卫们组成方形兵阵,为陈平压阵。

    一切完备后,陈平率领众人严阵以待,等待着陈登的到来。

    今日无风,亦无云,天空的颜色如那深蓝的玻璃,不见一丝杂质。

    太阳高挂,阳光直照头顶,人的影子,马的影子,全部汇聚在脚下。

    虽是初秋,但天气依然炎热。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天空好似在下火。

    全副武装的陈平很难受。

    陈平很想摘下头上的重盔,让自己凉快一些,但他考虑再三,终究没有摘下。

    午时一刻,热。

    午时二刻,汗流浃背。

    午时三刻,盔甲如热烘烘的蒸笼,汗水如游动的蝌蚪。

    三刻以过,陈平浑身湿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午时三刻,阳气最重之时,亦是刽子手的行刑时刻,陈登并没有来。

    陈平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陈登看到如此阵仗,想必偷袭不成,就不敢来了。”

    陈平撇了撇嘴,然后调转马头,欲要返回琅邪郡城。

    正待陈平要离开时,悦耳的马蹄声传来。

    “哒哒哒。”

    马蹄敲击地面,如雨打芭蕉。陈平闻声望去,却见陈登穿着一身舒爽的长衫,腰别羽扇,没有带任何武器和亲卫,单人单骑直奔陈平而来。

    却见陈登,双腿控马,双手执缰,然后打马冲锋,欲要借助战马的冲势冲撞陈平。

    陈平双眼微咪,单手握住腰间的太阿宝剑,不为所动。

    “吁。”

    距离陈平十步距离,陈登控制着战马停了下来。

    战马因为跑得太快,待停下时,马嘶声不绝于耳,可谓傲气十足。

    乌雉大宛马受到了感染,抬起前蹄不断的蹬地,与陈登的战马相互呼应。

    马如此,人亦如此。陈平陈登均发出凌厉的目光,相互对视。

    盏茶时间过后,战马安稳了下来,马上的人亦变得平静开来。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陈登大笑,陈平亦大笑,笑声将对峙的气氛一冲而散。

    陈平看着陈登道。

    “一月未见,元龙兄风采依旧。元龙兄与我见面,不仅不穿铠甲,不带兵器,更是连一个亲卫都不带。看来元龙兄不仅傲气迸发,胆气亦与傲气一般,有增无减也。”

    陈登哈哈一笑,道。

    “元龙有傲气,但是无胆气。元龙不带兵器,不穿盔甲,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陈登说到这里,话音一转,盯着陈平的装束,咧嘴一笑道。

    “你全副武装而来,身后又有兵阵掩护,难道你有顾虑不成,还是怕我暗算与你。”

    陈平干咳一声,紧接着尴尬一笑。

    “平弟穿戴铠甲与兄长见面,只是为了礼仪,毕竟平弟是一位武将。至于兄长说的暗算之言,平弟无惧乎。平弟对自身武艺还是有自信的,平弟根本不害怕暗算。”

    陈登摇了摇头,道。

    “武艺的确可以保命,但最重要的还是智慧。用智慧杀人,敌人会防不胜防。当然了,陈平你不用担心,我的智慧是不能杀人的,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别摘掉头盔。”

    陈平心中一突,待过了好一会儿,陈平大笑出声。

    “哈哈哈,元龙兄的话,是在威胁平弟啊。平弟这一生,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摘不摘头盔,不劳元龙兄挂心。今日你我见面,是讨论水淹琅邪之事,这装束么,还是不要谈了。”

    陈平用手扶了扶头上的重盔,但终究没有摘下。

    陈平的举动让陈登嘿嘿一笑。

    陈登望着天上的烈日,将腰间的羽扇拿出,轻轻的摇着。

    “此地无风,又有太阳暴晒,不适合交谈。不如你我边骑行,边谈论,可好。”

    陈平心中一凛,道。

    “边走边谈,莫非元龙兄在道路两旁设下了埋伏。”

    陈登撇了撇嘴,道。

    “你大可放心,元龙绝无加害之意,即便要杀你,元龙也是堂堂正正的在沙场灭你。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让你身后的护卫们一起跟来。”

    陈登说完,将羽扇别回腰间,然后拿起马鞭,打马急走。骑行的方向竟然是琅邪郡城。

    陈登的举动让陈平一愣。

    陈平万万没想到,陈登要入城。

    琅邪城乃陈平的地盘,陈登孤身一人入城,无疑与自投罗网啊。

    陈登陈元龙,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平虽然不解,但还是命令兵卒打开城门,放陈登进去。

    在此期间,陈平下达严令,勿要伤害陈登。

    现在不知道陈登的真正想法,陈平是不会为难陈登的。待得知陈登的真正目的后,陈平会毫不犹豫的制服陈登,然后将他彻底的囚禁起来。

    (本章完)
………………………………

第288章 双陈会(二)

    “滋滋滋。”

    城门大开,陈平陪着陈登进入了琅邪郡城。

    出乎陈平的意料,入城的陈登并没有过问陈氏族人的下落,而是直接去了城内的坊市。

    “卖鸡子了,这位大人,买点鸡子吧。”

    “大人您来了,您看看,这新鲜的蜜梨,还有这香甜的红枣,可好吃了。”

    “刚刚从田间拔出的小菜,大人,您称一斤吧。”

    坊市内,叫卖声不绝于耳。陈登饶有兴致的一一询问,更是掏钱买了一斤甜枣。

    “嗯,果然甜,好吃,好吃啊。”

    陈登吐出枣核,伸手又抓起一枚,然后放入嘴里细细咀嚼。

    小贩听到了陈登的夸赞,自豪的道。

    “大人有所不知,此乃金丝小枣,产自山东北海。待成熟时,自发的从枝头落下,待沾上土气后,味道绝美,乃补血养气的佳品。”

    小贩还想接着说下去,但欲言又止。

    小贩的举动引起了陈登的好奇,陈登看着小贩道。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皆说出来,我要听一听。”

    小贩苦着脸,道。

    “大人应该知道,琅邪城外正在打仗,乱得很。我本想去北海进货,再收一些金丝小枣卖,可现在兵荒马乱,出城恐有性命之危。只希望陈平大人能打败乱军,还琅邪安宁。”

    陈登听完小贩的话,深思不语。一旁的陈平与陈登一般,面露思考之色。

    二人告别了小贩,陈登又光临了多家商铺,陈平只好默默的陪着。

    半个时辰过后,陈平厌恶了这种状态。

    陈平看着陈登,道。

    “元龙兄,你也看到了,琅邪城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幸福。平再次请求元龙兄,为了百姓的生活,为了百姓的性命,勿要改道黄河,做那天怒人怨之事。”

    为了探查陈登的真正目的,陈平再次提起了水淹琅邪之事。

    陈平之言,陈登充耳不闻。不过在此期间,陈登反问了陈平一个问题。

    “坊市之内应该有维护治安的官兵,为什么没有看见。还有,城墙守军,城门守军只有少数,他们去了哪里。”

    陈平面色一紧,紧接着哈哈一笑,道。

    “元龙兄,现在你我交战,这兵力部署情况,我怎能轻易告诉你。”

    陈登深深的凝视着陈平,一字一句道。

    “不会是撤离了吧,先撤出军队,保存实力,然后再进行反攻。你求我不要改道黄河,并不是为了琅邪百姓,而是为了琅邪这片基业。如果你真为百姓着想,为何不让他们撤出琅邪,保护他们的安全。”

    陈平尴尬一笑,道。

    “元龙兄,你为何有这般想法,陈平爱兵,亦爱民。为了不让百姓恐慌,平弟暂时封锁了消息,过了今日,琅邪百姓必撤。”

    陈平为了打消陈登的疑虑,又道。

    “元龙兄你应该知道,撤兵,撤民,皆是麻烦事。如果所有人一起撤出琅邪,必会生乱,分批撤离才是上策。在平弟眼中,无论是兵,还是民,都是大汉子民,平弟都会保证他们的安全。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老家主和陈氏族人已经撤出了琅邪,元龙兄大可放心。”

    陈登认真得听完陈平的话,呵呵一笑,道。

    “你对陈氏族人有心,非常不错,你当陈氏家主还算合格。但我更加希望,你对琅邪的百姓,徐州的百姓上上心,你我第一次交谈时,你曾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希望你遵守这句话,永远的遵守下去。”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陈平喃喃自语,然后面色复杂的看着陈登。

    陈平发现,他直到现在都无法看透陈登这个人。

    陈登为什么要说这句话,难道陈登是一个爱民之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陈登爱民,那他为什么要改道黄河。

    改道黄河,天怒人怨,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爱民之人。

    陈平想到这里,再次笑了起来。

    陈平看着陈登,反攻道。

    “元龙兄,陈平希望你同样爱民,勿要水淹琅邪。”

    陈登的面庞上涌起阵阵苦笑,没有回答陈平的问题。

    陈平不死心,接二连三的相问,陈登皆不答。

    陈登看着陈平,转移话题,道。

    “这里虽然热闹,但不能静心,我们还是出城吧。”

    陈登失去了游逛坊市的乐趣,准备离开琅邪城。

    “绝不能让陈登离开,现在擒住陈登,我等将后顾无忧。”

    陈平听着下属的话,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擒拿陈登易如反掌,可擒住陈登又如何,黄河的问题没有解决,擒与不擒又有何分别。

    “勿要阻拦陈登,一切由他,只要我们跟紧他,他跑不了。”

    陈平下达了跟随命令,陈平要死死得盯住陈登,不让他走脱。

    “哒哒哒。”

    马蹄声再起,陈登的下一站是东阳。

    东阳县,位于琅邪郡以东,主农业,是最早施行屯田制的县城。

    琅邪军的粮草绝大部分产自与东阳,可以说,东阳是陈平军的后勤基地,是一座正在生产粮食的大粮仓,

    东阳县很重要,陈平常年在此驻兵。陈登选择去东阳,这让陈平很安心。

    一个时辰后,陈平和陈登终到东阳县。

    “呼吸。”

    陈平长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

    陈平举起双手,扶了扶头上的重盔,决定把它摘下来。

    这顶头盔完整的包裹住脸部和颈部,阻挡一切凉爽,十分的不舒服。

    “最好别摘,摘了会出大事。”

    陈登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陈平身形一滞。陈平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摘下。

    陈登很是满意的看着陈平,然后又看着美丽的东阳县,再道。

    “这里真美,房舍林立,农田肥沃。当年我担任东阳县令时,还没有这番景象,由此看来,你比我有能力。你不仅抵御了黄巾贼寇,更是重建了东阳县。这细细数来,在历任东阳县令中,你的功劳最大。”

    高傲的陈登很少夸人,陈登夸奖陈平,这让陈平身惊讶。

    要知道,陈登最恨的人就是陈平。现在陈登夸赞陈平,陈平真得很不适应。

    陈登陈元龙,你倒底唱得是哪出戏啊。

    陈平不明白,不明白陈登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更不明白陈登到底要干什么。

    陈平压制住复杂的情绪,谦虚的道。

    “平弟的能力不足也,东阳县能有今日风景,全是百姓之功。”

    “百姓,百姓。”

    陈登喃喃自语,不断的重复百姓二字,最后发出阵阵苦笑。

    (本章完)
………………………………

第289章 双陈会(三)

    百姓,百家姓氏也。

    春秋之时,百姓是官员的名称,是高等阶级。但是,随着历史的推进,时代的演变,还有家族的兴衰轮回,百姓从官转变成了民。平民,子民,黎民等,都可称呼为百姓。当然,百姓还有一些难听的称谓,比如匹夫,贱民。

    与百姓有关的话题数不胜数。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谈论最多的都是百姓。

    古人云。

    “芒种雨,百姓苦。”

    有诗言道。

    “春风三月满京华,肯入寻常百姓家。”

    亦有感慨之句。

    “一戎才汗马,百姓免为鱼。”

    陈平和陈登也不例外。二人在初次见面的时候,讨论的第一个话题同样是百姓。

    六年前。

    徐州城陈府,偏房。陈登与陈平夜谈。

    陈平言,

    “道家先辈曾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即是天心。”

    陈登言,

    “元龙本以为,百姓就像香炉中的青烟,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今日听得先辈之言,真是醍醐灌顶,发人深醒。”

    陈平再言。

    “为了徐州百姓,为了大汉百姓,陈平请求元龙兄,解救大汉百姓。”

    陈登感慨言。

    “平弟真乃爱民之人,如果平弟能相助陈家,乃陈家之幸,乃徐州之幸。”

    陈平的言行举止感动了陈登,陈家接受了陈平。

    对与六年前的这番经历,陈平始终认为,他是用表演打动了陈登。

    可是六年之后,陈平蓦然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

    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答案伴着马蹄声,一点点的揭晓开来。

    “哒哒哒。”

    马蹄声三起。

    陈登从东阳而出,前往第三站,琅邪郡北阳县。

    北阳县城是琅邪郡的交通要道,在陈平重建东阳时,一并重建了北阳。

    在陈平眼中,北阳的地位,不下于东阳。

    陈平深知交通的重要性。陈平规定,延续汉制,三十里一驿,连通琅邪郡各处。

    驿站设驿丞,驿兵。

    驿丞由琅邪军官担任,驿兵从北阳县的百姓中选拔。

    驿丞的作用是监管驿兵,维护秩序。还有传递重要信息,打理往来商贸,管理住宿等。

    驿兵的作用则多得多。驿兵要维修道路,修补驿站烽燧,传递信件。驿兵还会在驿站做些小买卖,服务与路途中的旅客和商人。

    但是,当陈平前往北阳时,陈平发现,与东阳其名的北阳,发生了大变化。

    每每路过一个驿站,皆是人去楼空。当到达北阳县城时,城内的状况可用凄惨来形容。

    北阳县的凄惨,让人心碎。

    有人,但人很少,多是老幼妇孺,无男丁。

    有房,房舍很多,破损也很少,但透露出凄凉的死气。

    最重要的是,无粮。

    “男人去哪了,为何无粮。”

    “报告陈将军,徐州大军军粮用尽,不得不四处征粮,北阳县离徐州军最近,成了首当其冲的目标。粮食被征收,男人被抓去当兵。现在的北阳,除了老幼妇孺,再无其他,过不了几日,这些人会被饿死,亦会成为难民。整座北阳县城将成为死城。”

    陈平听完下属的话,平静的面容不由的抖动起来。

    陈平怒瞪陈登,厉声道。

    “元龙兄,你一口一个百姓,真是爱民之人啊。北阳县出现这种状况,全因你而起。你当初为何不拦着,你为何放纵徐州军征粮。”

    从琅邪,到东阳,一切都是那么美,到了北阳,却是这般模样,这让陈平很愤怒。

    怒从何来,连陈平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强烈的反差感,也许是内心最底层的一丝善意。

    陈平虽然发怒,但怒气却消失得很快。

    陈平的心里很清楚,北阳县的惨剧也有他的责任。无论是陈登还是陈平,谁也逃脱不了。

    陈登复杂的陈平,目光中闪出丝丝涟绮。

    “唉。”

    陈登长叹一口气,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民宅,道。

    “走吧,去那里看一看,我在那家征过粮。”

    陈登说完,向民宅走去。陈平压制住心中的情绪,紧紧的跟着陈登。

    “滋。”

    木门被推开,空荡的小院子映入眼帘,除了开门声之外,静得可怕。

    “滋。”

    房门被拉开,陈登陈平径直而入。

    “哎呀,哎呀。”

    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从内房传出,二人闻声望去,一副心酸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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