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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楚云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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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求鬼小伙伴放本鬼一马。”
这黑夜连个星星都没有的夜里,这鬼被云朵这么一吓,惊魂未定,轮到他的吓到,“哎呀,妈呀!”不用一秒时间,就被秒杀,倒在地上。
云朵,见他倒了,再慢慢的试图靠近他,见他穿着的白衣泛着光亮,用脚轻轻一踢,发现他真的一动没动,随着踢的一脚,他才动了一下,也是她的脚用力的回力。
慢慢发现,他的衣服下面有颗隐隐约约的头在呼气吸气,不断的有热热的气呼出来。鼓足勇气,用力一扯,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装鬼吓她,这,传出去她怕鬼倒好说,怕一个假扮的鬼,她会没面子的。猛的对他一顿爆打,想起了,这大宝还在那里,连忙跑去找大宝。
大宝感觉到这有清水泼了他了脸,一阵激灵,缓缓醒了过来,看见那个鬼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有满满一堂人,大概八个人,看他们都穿着平常的衣服,只是脸上涂脂抹粉的,吓了一大跳。
但借着红灯笼的灯光却是发现,他们都有影子,缓缓的舒出一口气来,长长的一吁,发抖的身体稳了稳,坐端了身子,又看见不远处云朵正捧着一碗热汤朝他过来,才真正的放了心,释了怀,又看到这那鬼身上的一身白衣被扔在地上,才想到是被人耍了,不由得有点生气,有点懊恼了,于是大声责怪道,“哎哟妈呀!被你们吓了半死。差点去见鬼王了。”说着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口不断揉搓,眼里的惊恐未定,显得虚弱不堪,疲惫带着忧伤。
“好了,好了,他们是唱戏的演员,正在排练,是我们打扰了他们,我还打了人家一顿,你被吓昏过去了,我也把雪松吓昏过去了,他们对我们都不计较,还管吃管喝,这样,大家算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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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房屋产权
云朵看见这些个男男女女的戏子,都对她们有点不好意思,忙当起了和事佬。
她把汤递给大宝,脸上爬满了愉悦,“大宝,我们可捡了个便宜,你知道这房子,不是闹鬼,只是一些戏班子在这里排练才挂满了红灯笼,主要也只是吓那些不知所措的人。
这他们喜欢清静,也不喜欢别人的打扰,自然而然,在戏曲界大家彼此达成了共识,自然老百姓是不知道的。”
“大便宜,这算什么大便宜?”大宝觉得云朵是不是被吓傻了,这都当成了便宜,打了那鬼一顿倒是爽快的替他报了仇。
“这鬼宅已经荒废了多年,想必这产权不知道是谁的,明天这雪蝶他们要去府衙唱戏,我们跟着混进去,想办法打听这府衙内的卷宗,听雪蝶说,这样的宅子都是非常便宜的,说不得我们的那十两银子,就能买下这里,那样我们那二十来个人就够住了,这地多宽敞,房子虽上了古,但结构却是极好的。”虽然这只是个消息,不知道,有没有把握,但总算也有点眉目。
雪蝶,雪蝶。大宝看着那一直被云朵重复叫着的雪蝶,似曾相识,特别是她眉心的那颗痣,他依稀有点就象,但按照他们俩的关系生活各自的轨道来说,却是没有任何的交集,他也不敢肯定,也就不想说什么,怕说了些有的没的,到时反而闹误会。
第二天,五更天,天还是灰蒙蒙的,云朵就和大宝跟着戏班,混在里面一块进了县衙,到了门口,守在门口的人,对他们每个人都上下打量,不停的盘问,确认身份准确,再一 一的放他们进入,连他们抬的戏箱服笼也都一一打开,细细察验。
云朵和大宝跟着雪蝶和雪松他们一起到了临时为他们搭建的戏台,这戏台确是很宽敞,戏台前面是一个横坚都有百来米的大地方,有点像高中时的操场,只是形状不一样,它是个正方形。台下已经有丫环,家丁们在摆桌子,椅子,桌子上还不快不慢的铺上细绸花布,有一旁的丫环,在上面迅速的摆上各色果盘,她们都是手脚麻利,干脆利落。
这戏台的下面是空心的,堆放了好多的鞭炮,烟花,听雪蝶说,他们是要演两场,下午场和晚上场。
这知县姓裘,这会正带着几个衙役浩浩荡的过来,身边有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由一个丫环打扮的人搀扶着,脸上已经爬满了皱纹,那纹路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走路危危颤颤的。班主带着雪蝶,雪松,忙不迭的迎了上去,福了福,“大人万福,恭喜老夫人,千秋万岁。”顺着雪蝶的目光,云朵看到那个老太太,连牙齿都没了,手上的皮肤都皱到了一块,老年斑也长满了所有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地方。
这知县可是这城里最大的官吧!问他准没错,忙上前,凑近他说,“大人,我想问一下,这城里的那座洛宅现在如果向县衙买,需要多少银子呢?”开门见山,直来直往一向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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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孝子县令
“那宅子……”这大人看她上了扮相,自然认为就是戏班的人,这戏班又是这北辰国中最好的戏班,也没有多加防备,脱口而出,说,“五十两。”
“大人,我想买,但我只有五两银子,可不可以便宜卖给我。”云朵故意报低了价格,准备到时再加价。最多只能是十两。这样还会有把握把这所房子买回来。
“这,恐怕不行,这样,等我娘的寿宴结束我再跟你商谈如何?”这大人一心全在老夫人的身上,这老夫人是个老寒腿,腿脚有病,不能久站或久走。今天她高兴,已经走了很多时间,她也不嫌累,但做为儿子的却替她担心。
虽然她平时都在府衙内,也不怎么走动,今天这样的场面确实也是为了她开心一下。
这全城的士绅乡族人也各派来的代表,最为典型的代表就是这李老板,是这北辰城里商界商会的会长,一头白发,但年纪却才三十岁而已。他已经迈着潇洒的步子,朝这边一步步的径直走过来,远远的已经打起了招呼,“裘大人,恭喜,恭喜!”
说话间,就走到了跟前,他把一个大大的锦盒从身上的随从处递到了裘大人的面前,笑嘻嘻的打开,小心翼翼的取出来,这锦盒里躺着一对通体碧绿的翡翠西瓜,还精细的雕刻了两片叶子,老夫人眼虽花,但却能分出好坏,这商会会长送的东西,绝不会差不到那里去。
唇边咧开一个弧度,喜上眉梢,一说话,才听出她没有牙齿,漏风,“李老板,又让你破费了,去年你送我的那尊金佛,你只是喝了一杯薄酒,就走了,饭也没吃一顿,今天又送这么大的礼,破费的比去年多,这样,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不醉不归。小裘,你好好的招呼李老板,不要让她跑了。”没有牙齿的老太太,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总是唔唔音,云朵听着有点忍不住的想笑,但却实实在在的憋着,这周围的其他人,好像很是习惯,只是静静的听着,面上毫无其他的表情,只是这李老板,还是点头哈腰的笑着。
这裘大人的那双狡黠的双眸掠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柔和的停在了老夫人的身上,认真的搀扶着,说,“娘,您也累着了,我们入席吧!”那老太太颤颤威威的由他扶着。他又转头对着赵老板,笑说,“慕天,你这西边的那块地,已经妥了。你爱建什么就建什么。”
“哟!大人,真是有心了。真是谢谢了。”李老板知道这裘大人一向爱财,自从他上任后,他不知道破了多少费,他虽贪,却让人纳闷的,他却是个大孝子,对他娘是极好。如果说她娘的腿不好,需要心,他绝对二话不说,立马掏心出来给他娘当药引子都不眨一下眼皮。
李慕天潇洒落座在首排的首席,和裘大人陪坐于裘老夫人的两侧,不时的喝着茶。这会戏台子上也有人出来打前场。他的目光却不在台子上,而是落在他身后的一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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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似水流年
这把椅子虽只是普通的椅子,没有什么特别,但对于他来说,特别在于它的位置和去年坐在这把椅子上的那个人。
源似水,他记得初次见她,他就被她的外貌给惊到了,那样的美丽,就如仙子般翩翩的落到他的面前,笑盈盈娇滴滴的问他,眸子里尽是纯真无邪,樱唇轻启,对他福了一福,“公子,你手上的金钗是我的,可否还于似水?”她微微的低着头,娇羞的面庞上泛起的一阵红晕像那熟透的红苹果,让他怦然心动而致此生就这样被她牵绊。
他只记得他怔怔的看着她,被她找寻来的丫环,“啐!”了一口,失望的被打断,“你这个无耻狂徒,这是北辰国中源府的大小姐,也是你看的。”
他想解释,但又解释不清,只是愣愣的呆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开口,从何说起!
他面色清冷的看着这丫环一把抢走他手中的金钗,还被冠上了个‘无耻狂徒’的名号。灰溜溜的看着她被丫环掩护着离开。
她踏离他五步左右,她的那一个回眸一笑,让他每每回忆,多了份甜蜜,少了份苦涩。如今又多了份酸楚与无奈。
他恨当时因为有事耽搁了三天,就三天,一回到北辰,就派人打听她的事。谁知天意弄人,就在他办事的第二天,魏府的人就下了聘,还有云水女帝钦定了日子。
他不想回忆这痛苦往事,可就像心里的涟漪,平时没事照样谈笑风生,一说到魏府,一看一同样款的梨花雕椅,总让他莫名的难受……
“李老板,李老板……”旁边的老夫人不知道是第几次叫他,他也不知道听到她叫是第几次,才猛然把视线从那把椅子上收了回来,嘴上猛和咧开了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老夫人,实在抱歉,我这是想起了,我已逝的娘,有点悲怆。”
“李老板生性为孝,只是你娘没这个福气,她在的话,也怕是盼望你早点娶个媳妇,我上次跟你说的源府的二小姐源流年,你是否钟意呀?”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想听他的回答,上次跟他谈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前,这老太太也姓源,是源流年的姑婆,这弟弟死的早,这侄子的两个闺女总能成为她操心的对象,说起这两姐妹,可是这北辰城里数一数二的姑娘。
妹妹更比姐姐了不得,琴棋诗画,样样精通,这在她心里只有这为人实诚的李老板与她较为般配。
“老夫人,您这不要操心了。这我一厢习惯流落天涯,四处经商。今年才刚回来,接管这个商会会长,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这样,等我那天有这个需要,再讨饶您给物色可好。”他笑着婉言拒绝,抿了抿嘴,眼里冒出疑问,“你这三番四次的推托,是不是心里已经藏了人了,说出来,我帮你搓合。”她热心的开导,让李慕天觉得特别的烦燥,当然他明了他是好心。
只好善意的微微一笑,“老夫人,这戏还可以吧!这戏可是这北辰国最有名的云德班,本来他们的排期都到明年,是袭大人想了办法把他们请来的,您猜他想了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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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似水流年二
“想了什么办法?”老太太的注意力成功被他转意,他嘴角上扬,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他跟他们说,如果不来替老太太的寿戏排到前面,他就下通城令,不准任何人请云德班唱戏!”这当然只是笑话,说来给老太太解解闷用的。
但在老太太这却是十分的受用,她笑得合不拢嘴。转过头去向儿子,说着什么。
他又沉思起来,这种思念是痛苦无比又不可为外人道的,他们相识在美丽杭州西子湖畔,她丢了一只钗,他刚好拾到。就这样的戏剧性的相识。
就这样匆匆见了一面,之后的苦苦找寻就是找不到,第二次却意外在去年的裘老夫人的寿宴上碰到,一个坐在前排,一个就坐在第二排紧邻他身后的座位。
可惜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姨太太,只是别人的姨太太倒还好,但却是这魏府的姨太太,他可以得罪任何人,就是不能得罪这魏府。以他的势力根本不可能与魏家斗,这使他一夜白头,吐血而不能得到美人归。
而这却都是单相思,美人却不得而知。
这戏台上的旦角扮相唯美,曲曲动人,款款的在戏台上走着戏步,行云流水般,潇洒自如,“人间疾苦正久不能待,求玉帝愿下凡救众……”
这戏台下这老太太听的不时的蹙起眉头,脸上也露出不怎么开心的神色。雪松隔着后台的布帘看着这老太太,对着旁边的云朵不解的问,“云朵,你说,这老太太,干嘛皱眉头,这雪蝶唱的这么好,她没有那里唱错呀!曲也很熟,都排练了不下十遍了。”雪松一直在雪蝶和戏曲的和声上找问题,很想弄个究竟,这裘老太太是出个名的难缠与挑剔,如果得到她的夸奖,他们戏班可以多接很多的生意。
他还记得去年的帮宴,就是因为他的一时紧长,一个错字,被老太太找出来,这戏班差不多就有一年不排他的戏,他只能演演无头鬼,连个脸也不要他露,他可郁闷了整整一年呢!
“唉!她就是老了,看她的样子,应该快一百岁了吧!你们是不是寿宴都唱这个戏。”
“你怎么知道?”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了,她只看前面一点点,后面的你看,你看,一句唱词,蹙了十来下的眉头,这样的频率,怕是你还要被雪藏一年。”她拍拍他的肩头,打趣道,“扮鬼也没有不好的,不用怎么排练,照样有吃有喝,什么不愁,没什么不好的。”
“下面就是你的戏了,你还在这里,快去准备准备。我警告你,可别给我演砸了。”班主严格要求,又对着云朵委婉的温和说道,“你是演雪松的书童。”班主再次跟他们确认。
锣声一响,响鼓一敲,这雪松还在拼命的喝着水,紧张的心跳加剧,双脚都在颤抖。
他站在帘后,颤颤的有点怯场,不敢向前迈步,这云朵看的急死了,看看班主,这班主正在跟别的演员们确认戏码,根本就没注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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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唱会子戏
外面台下已经起了嘘声,云朵双眼一闭,口中念念有词,“死就死了。”
用尽全力一推,雪松就随力弹到舞台中央,一个踉跄又随之站稳。
他一下子被推站在台上,往台下一瞧,这台上满满当当乌乌压压全是人,那么多双的眼晴全瞅着他。他不由得心下一慌,脑袋空白,双脚发抖,面部表情僵硬在那里,再瞥见这老太太向他投来的厌恶目光,让他不但怯了场 ,还不知所措。
这他这举动,把打板师傅们也都吓在那块,停顿起来,晃神的,干着急的,憋着气的,尽是吓着急。
云朵怔怔的看着这雪松,不停的催促,“唱呀!快点唱呀!你倒是唱呀!”
她一直在等他唱,等他唱到第三句的时候,她就该出场了,看他这个样子,她真真的着急,也不管这第几句上台了,她立马紧闭着眼睛,上了台,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有着紧张,但随即化为动力,“公子,你这是病了,还是焉了。怎么不唱呀?”
看着云朵的临场发挥,完全与唱本是对不上号,蹙起眉头,跺着脚,失望的拍着大腿,“这下是真真的完了,赏银领不到。怕是接下来的十年都不会有人请我们唱戏了。”
“班主,再看看。这云朵本来只要在台上走一圈,根本就没有台词。”雪蝶也为云朵捏把汗,她这麻姑的戏服完全救不了现在这个五女拜寿大女婿来见大女儿,却被拒在门外的场呀!
“公子,你病着,说不出话,就坐下!”云朵用戏语的腔调说着,吓的那雪松立马瘫坐在这台上早已搭好的椅子上,云朵一上来,他也稍放松些,才缓过神来,他这是在唱戏呢!配合起来,引得台上一片哄笑,这老太太也给逗乐了,这活了一把年纪,从来也没见丫环喝斥主子的戏码,聚精会神的招呼李慕天和儿子好好的一块看看。
“我说,公子呀!你这样是不行的,这今天是老太君的寿宴,你去年怯了场,今年怎么可以又怯场,来人,拿鞭子来,只能是负荆请罪了。”云朵也不知道临时的胡拼乱凑。眼神使劲的眨着,这雪松也只好配合起来,装着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想起被云朵打的时候,不仅心酸起来,入了戏了。
这时台后也配合的扔出来了一条鞭子和一条束带,云朵忙捡起咆哮道,“快点,自己绑了,难道还要我动手吗?”
这雪松只好乖乖装着无奈又无辜的,自已替自己绑了起来,垂头丧气的站着,脱了戏帽,把头发甩的转圈圈,看着云朵又对他使眼色,他看了几秒再看懂,意思是让他往后台进去。他如释重负的拿起地上的一根有着流苏的细短竿子,一跨,骑着它奔驰向了后台。
云朵怒目圆睁,追着他的背影,凶狠狠的往里赶,“等等我,你给我站住……”
台下的老夫人早就笑的前俯后仰,裘县令看着,亦是满怀喜悦,嘴里是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大赏。”
………………………………
48 不要银子
后台的化妆镜倒映着云朵的身影,她正趴在镜前,大哈着气,只有呼出的,没有吸入的。
这雪松在一旁大作揖,“云朵,这回真是谢你了,你救了我。这我们人还没出这县衙,这订单都像雪片似的飞呀飞,飞呀飞的飞起来,都已经排起来了,这估计,估计到后年都唱不完,本来这说订单到明年,这只是为了让大家相信我们戏班的实力给编的,现在可真是实至名归了。”他的脸上展露着久违的笑容,不时的往云朵脸上贴着金,表达着满满的谢意。
戏班子里的人也都满满的围在云朵的身旁,不时的递茶送水,扇扇,送毛巾。还个个脸上往外散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云朵,云朵……”班主手上端着一个托盘,喜气洋洋的慢慢靠近人群,无法言语的激动喊着她的名字,还未走近,远远的喊起来,人群也听到了他的声音,迅速散到了两边,他忍不住喜上眉梢,抬端盘顺势放到了这化妆镜前,赔着笑,“云朵,你真是我们戏班的救星,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银锭子,这下好了。你看看,你看看,这些银子都是达官贵人们的订银,足足有三百两。”班主把托盘中的银锭子热情的全倒在他的面前,摊开排好,忍不住的噗嗤笑起来, “云朵,你自己拿,想拿多少拿多少?”
这班主大方的让云朵忍俊不禁,“你拿,你拿,随便拿,这只是定金的一部分,还有好多,这我数银锭子,签合同都手软了。”
“班主,这你们也没个落脚的地方,还是你拿出置办间好的房子,让大家有个落脚点什么的,这样以后就不用日晒雨淋的,再置办些妆面衣衫的,这样行头好了,戏自然就好。”她虽然爱钱,也缺钱,可这必竟是人家的银子,她不能占为已有呀,再说人家也许就是一时高兴,随便说说,自己如果当了真,人家万一反悔了,到时再还回去,自己还不一定能还得出。还是保守点的好。
“云朵,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是挺高兴的。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样,你不是要买那个宅子吗?五十两,我代表戏班替你买了,如何?”班主也挺讲义气,从银锭子里取了十锭各五两的的推到云朵的面前,豪爽的看着云朵,没想到云朵蹙了蹙眉,推还了到托盘边,义正严词的拒绝,“班主,你们讨生活也不容易,我不希望占你们的便宜,今天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算我运气。昨天我和大宝的饭菜还没给你们钱,这样,这样就抵消了。”
班主,紧盯着这云朵,蹙了眉,这孩子还真是实诚,也不好多推托,费解的眼眸在他的脸上游走。打量了她一下,“这样,云朵,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遇到什么事,就来找我。不找我,找戏班每一个人,都可以。我们一定在能力所及范围内,帮你。”
实在的纳闷,这孩子,怎么有银子也不要,倒让我欠了她一个实实在在的大人情。也不知道怎么还。
………………………………
49 标梅已过
云朵在县衙中像只无头苍蝇似得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找到知县的书房,这刚跟人打听说在书房说在这往直走,这是按着那人说的走的呀!
怎么走来走去还在这个八卦一样的阵里乱走,她累了。坐在廊延下,等着过来人,再问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个人影晃过来,她有点不耐烦了,倏的站起来,正要往回走,远远的就看见过来一个人,这人是个女的,鬼鬼崇崇的。穿着丫环的服侍,但步伐走的却很轻佻。
她边走边在看四周有没有人。那双眸子里透着一种狐媚,一看就有点楚楚动人却柔弱的样子,看着她慢慢的站到八卦中间的葡萄架下,站立在枯井旁,往四周看了看,从袖子里取出丝帕在井延擦了好多遍,再慢慢的在井延坐了下来。一坐下,就旋即往四周不停的探望着。显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云朵看到这样的真人秀表演,反倒来了兴致,好奇心驱使让她继续往下看。
云朵偷偷的往廊柱后面躲避,她的这个位置刚好离这葡萄架只隔了两三来米的路,突然的瞧见又一个人慢慢的靠近这里,明显的往葡萄架下来,这人不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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