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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苦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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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成睿现在经脉储存的灵气，她发现自己手心和脚心排出的杂质稍多，皮肤上几乎看不出来。
成睿赶紧到厨房烧了水，装满那个大大的浴桶，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出了空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离天亮还早的很，不过她还是倒头就睡。
虽然明天学校不上课，但是少年宫成睿是必须去的。对上铁面的王老爷子还有严格的李老师，没有充足的精力，那可是会挨罚的。
说真的，快半个月没见王老爷子，成睿还真有些想他老人家。没人鞭策的日子过着还挺无聊的。她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m”属性，不然怎么会主动想起王老爷子的戒尺。
成睿睡的很好，天刚亮，她就醒来了，翻身起床，将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辫。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和布鞋，就直接出门了。
成睿晨跑现在已经能跑到成爸上班的煤矿位置了，而且是两个来回。比起刚开始跑步气喘吁吁的狼狈模样，如今她跑起步来，就算不动用灵力，也是呼吸平稳。步履轻松，非常愉快，完全就是一种享受。
成睿本来是想负重跑的，她年纪小，骨骼还没有定型。所以想要找到适合她的负重还有些困难。她打算今天去少年宫的时候，顺便请王老爷子帮她想个办法，毕竟*叔在不对，总比她两眼一抹黑来的好。
从匀速跑到慢跑，再到走路，成睿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步伐，让自己的肌肉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她跑步是为了锻炼身体，可不是为了一双肌肉横生的大小腿，要真是那样，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
成睿回家的时候，家里还没有人起床，她把锅洗干净，舀上水，用包谷叶点了火，在往柴灶里添上几把豆杆，很快锅里的水就热了。
刷牙、洗脸，成睿的动作非常顺溜，到屋门前扯了几株小白菜，在屋外的水槽里洗干净，再往锅里添一瓢水，大火烧开，丢上一小把面条，用筷子拨开，五分熟的时候，把小白菜掰成小块也丢进锅里。
成睿手脚麻利地放好作料，还把装着干臊的小坛子搬出来，将已经煮熟的面条挑到碗里，有勺子狠狠的舀了几勺干臊，最后淋上滚烫的面汤，撒上扯小白菜的时候顺便抓的小葱，一碗热乎乎的干臊面就做好了。
成睿吸吸自己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赶紧把面端到堂屋的饭桌上，接了杯开水，几筷子搅拌均匀，就开始稀里哗啦开吃了。
“呃，好饱……”成睿打了个饱嗝，用手摸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这个坏习惯成妈说了好几次，她都没能改过来。
休息片刻以后，成睿把灶台收拾干净，洗好碗，回房间换好衣服，背上自己的双肩包，包里装着她最近一段时间的练习作品，还有她的舞蹈服和舞蹈鞋。
以前成睿每次出门都是被挎包的，但是从过年那次以后，她发现背双肩包能装更多的东西，还能掩饰她不时从空间扒拉出来的东西，所以她决定以后出门都背双肩包。
成睿轻手轻脚地合上门，她不想吵醒睡觉的成妈和成奶奶。
成睿到县城的时候，时间还挺早，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她并没有在街上多加逗留，直接就到了少年宫。
“五师兄……”走进少年宫，成睿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书法室门口的万博。
“睿睿，你来了。”万博看了半天才看到楼下的成睿，很少听到她正经地叫自己“五师兄”，乍一听到，还有些不习惯。
成睿小跑步上了二楼，“五师兄，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她以为自己就是来的早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比她还早的。
“你知道的，我家本来就离的近，加上好久没有看到老师，我不到六点就醒了。”万博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
“是啊，我也有快半个月没见王老师了过年这么些天，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一说起王老爷子，成睿就有些停不下来。
“我过年的时候，和我妈我爸一起去了我外婆家，昨天才回来，我妈给我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连报名都没去。”这也是万博一大早就到少年宫的原因之一。
一下子离了王老爷子的指点，一个人摸索，万博有些拿不准自己如今的笔力，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他迫切的想要王老爷子帮他定位。
“外婆家？什么地方？”成睿有些好奇地问到，以前还从来没有听万博说起过他的外婆家的情况。
“上海。”其实万博也是第一次跟着妈妈回娘家，小时候，“外婆”、“外公”几个字在他家完全是禁词，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妈妈会主动带他和爸爸回娘家。虽然小时候，一直没见过外公外婆，但是他们对他挺好的，吃的、喝的、用的都尽量做到最好，每天嘘寒问暖，陪他到游乐园游玩，还帮他买了几大箱子的衣服……
“哇……五师兄真幸福，上海，大都市呀！”成睿激动地一下子跳了起来，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到过上海这个经济文化中心和金融贸易中心。
“还好吧！”万博去的地方并不多，外公外婆的年纪毕竟有些大，也不是每天都和他一起出去的，万妈妈则拉着万爸爸和还有联系的朋友叙旧，他们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等你长大了，你也可以一个人去上海玩的。”
“一个人去上海？”听了万博的安慰，成睿就更泄气了。从回来以后，她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成都市，连外省都没去过，想要到上海，现在也就只能在梦里才行吧。
“前提是你具备一个人出行的能力。”万博这话不止是说给成睿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一次到上海，他深切地感受到了长大的重要。
“去上海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先进去吧！”成睿从包里摸出一把铜钥匙，刚才一直和万博说话，她都忘了自己有钥匙这回事。
“你有钥匙怎么不早说？”万博看着成睿的眼神，就像成睿看成彬的眼神一样，非常无奈。
万博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成睿这个小师妹了，你说她傻吧，她能拿下省毛笔书法比赛的三等奖，而且听老师说，她的舞蹈也跳的不错，虽然他没有亲眼看过就是了；你说她聪明吧，有些时候迷迷糊糊的能把自己都丢掉……
“这不是我一直和你说话，没想起来吗？”成睿手脚麻利地把门打开，左手背到身后，右手平举，十五度鞠躬，“五师兄，您请……”
要是成睿在大上个十岁，作为迎宾，这个动作到是挺标准的，不过由如今才八岁多的她做出来，就有些搞笑了。
“哈……”看着成睿不伦不类的样子，万博“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他摇摇头，大步走进了书法室，再留在门口，他真怕自己会笑到肚子疼。
成睿追进教室，在万博背上敲了几记，嘟着嘴，马着脸，不满地说到，“有必要笑的那么夸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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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感谢开心珞巴的粉红票和珞打赏）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笑了？”万博捂着嘴，努力收敛自己脸上的笑意。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成睿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就算她的动作真的很搞笑，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笑啊，真是太不给她留面子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万博也觉得他的行为不怎么礼貌，而且看睿睿的模样，如果他再笑下去，她估计得抓狂，最后受苦的绝对还是他。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这句话，成睿前世读大学的时候，她的室友“管家”经常说。
“我也不是有意的。”万博一脸懊恼，他话一说口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找上门挨骂吗。
“算了，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可要新帐旧账一起算了。”成睿举起小拳头朝万博挥了挥，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刚才听到熟悉脚步声从楼道里传来，平稳而矫健，那是属于王老爷子的。
还没等成睿把自己的笔墨纸砚摆好，王老爷子就已经走进了书法室。“老爷子，你可来了，睿睿想死你了！”成睿两手张开，一个箭步就朝王老爷子扑了过去。
“睿睿丫头，你慢点……”王老爷子看着成睿像个小炮弹似的朝他扑过来，赶紧使了个千金坠，就怕底盘不稳，被小丫头扑倒。
“老爷子有没有想我？”成睿拉着王老爷子的手不依不饶地问着。
“想，当然想了，你王奶奶也想你了，让你有时间就去家里。”王老爷子早上出门的时候，苏芩可是拉着他念念叨叨了老半天，平时他可很少见到她那么兴奋的模样，害他都忍不住吃味儿。
“恩，我明天去，我也想王奶奶了。”成睿放开王老爷子的手。她再不放开，看万博的样子，估计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老师早！”万博看着王老爷子，激动的难以自持。
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小万博在少年宫和学校呆的时间，远比在家里的时间多，所以他对王老爷子的感情非常复杂，有尊敬、有敬畏、有孺慕……
“万博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王老爷子笑着和万博打招呼，万博去上海的前一天有和他打过电话，他也好一段时间没见这个学生了。
“老师，我昨天回来的。”
一叠书法练习稿凭空出现在了王老爷子和万博中间，打断聊得越来越兴奋的二个人。“老爷子，我总觉得我最近写的字有些奇怪？”成睿心里揣了不少的疑问。她可不想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浪费了。
“我先看看。”说到书法的的问题，王老爷子马上恢复了平静，拿着成睿的练习稿回到他的座位，戴上眼镜，一张一张仔细地查看。
过了好一会儿。王老爷子指着其中几张练习稿对着缓缓说道：“《说文解字》中说，‘汉兴有草书’。草书始于汉初，其特点是：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因草创之意。谓之草书。
你的章草写的到是似模似样，但是今草讲究不拘章法，笔势流畅，你还是没有脱尽隶书的笔画形迹，去尽章草的波挑，在笔势牵连相通上还要下工夫才行。”
“怪不得我看着总有些别扭。”成睿看着王老爷子指着的地方。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她自己看的时候，虽然知道有问题，但是真让她找出问题在哪，她就两眼一抹黑。没法了。
“章草笔法用‘一‘形，今草笔法用‘s‘形，你要注意笔画的钩连。”在王老爷子看来，成睿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能一个人摸索到如今的水平已经算得上很有天分了。
书法这种东西，除了天分，后天的努力同样重要。而像成睿这种兼具了天分和努力的学生，经过时间的打磨，更容易博采众长，形成自己独有的书写风格。
“恩……”每次王老爷子说到书法的时候，成睿就只有听和点头的份。“我会注意的。”
“欲速则不达，你也不用太刻意。”王老爷子不希望成睿有太大的压力。
成睿回自己的座位开始磨墨，万博则站在了她刚才站过的位置，他在上海呆了快二十天，但是也没忘练习毛笔字，所以积存的问题和成睿相比，只多不少。
练字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停下笔的时候，成睿发现离舞蹈课上课的时间仅仅只有五分钟了，她顾不得收拾桌上的东西，抓起自己的双肩包，一溜烟就跑出了教室，只留下一句，“老爷子，东西我等一下来收拾。”
“该死的……”成睿在更衣室里和自己的舞蹈服纠缠成了一团，真是越忙越慌，越慌越忙，忙中就容易出错。
成睿也是没办法，别看李老师平时说话温柔，性子也好，但是到练舞的的时候，不管是迟到、早退、动作不到位或者是布置的任务没有完成，都很容易让李老师失控，然后歇斯底里指着她们的鼻子骂人。
成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要冷静，她可不想等下进教室的时候就迎来李老师的疾风暴雨般的怒骂。
成睿换好鞋子，刚走进舞蹈教室，就听到了悦耳的秋日私语的钢琴声响起，她赶紧把双肩包放到一旁的置物柜，然后站到教室中央，抬头、挺胸、收腹。
这是新学期的第一周，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原本舞蹈班的学生有换时间段的，有已经不学的，还有换老师的，所以成睿认识的人并不多，这会儿大都三五成群站在教室里，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呀？”一个十来岁的长辫子女生拉着她身旁的一个胖乎乎圆脸蛋的矮个子女生。
“我叫……露……露，家就在翠屏山下面。”圆脸蛋的矮个子女生有些受不了长辫子女生的热情。
“也不知道我们的老师凶不凶，我以前那个老师好凶的？”旁边一个带着粉色蝴蝶结的女孩子小声地说到。
“我是第一次来上这里上舞蹈课，也不知道老师等会会教些什么？”这是刚从外地转到县城读书的女孩。
……
一群学生七嘴八舌的说道，顿时整个教室乱哄哄的，坐在琴凳上的李老师被吵的有些头大，看到站在教室中间的成睿的时候。微微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安静……”李老师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嘈杂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立正、向右看齐、稍息、立正。”
在李老师说话的时候，成睿很配合地举起了右手，因为来学舞蹈的学生年纪都不是很大。所以对于老师的命令都习惯性地服从着，很快教室里的学生就以成睿为中心整整齐齐地站成了方队。
李老师脸上的严肃表情，让学生们很是惴惴不安，殊不知她的心里也有说不尽的烦恼，每学期来的新生总要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引导才能进入正常的教学，这个时间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一个月。
“来我班上的学生，都是有一定基础，学过至少一年甚至几年，所有我对你们的要求相应的会比其他班的学生高。今天基本练习以后，我会把你们分成三个组，每组设组长一名，以后还作业的时候都以组为单位进行打分。”李老师直接切入正题，她不喜欢在寒暄的部分浪费时间。“听到没有？”
“听到了！”
成睿的声音是最响亮的。她知道李媛是最不耐烦那些软绵绵有气无力的声音的。
“你们说什么，我没有听见，是不是都没吃早饭？”果然不出成睿的意料，李老师开始咆哮。“听到没有？”
每次看到李老师这副斯巴达的模样，成睿当初怎么会觉得李媛温柔呢，自己的眼睛肯定是长到背后去了。
“听到了……”这一次，所有的学生都用尽吃奶的力气喊道。震耳欲聋的声音惊跑了窗外栖息在树上的小鸟，它们扇动着自己的翅膀，“噗嗤”一声飞向天际，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个小黑点，慢慢地消失不见。
“很好。现在开始形体练习。”
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声，方队自觉地散开，双腿伸直绷腿端坐于地面，躯干直立，气息松弛地存放于腹部横膈膜处。沉肩，双手以手指尖为点置放于身体两侧地面，从地面勾绷脚开始，开胯、压腿、踢腿……
“1234、5678、2234、5678、3234、5678……”
每次开跨和压腿，成睿都会暗自庆幸自己刚回来的时候有坚持练习瑜伽，让她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避免了前世她因为骨骼定型以后，强制开跨和压腿的疼痛。
读大学的时候，成睿已经到了谈“舞”色变的境地，因为舞蹈老师要求每个学生都能劈腿和下腰。
她小时候从来没有学过舞蹈，加上骨骼差不多已经定型，连最基本的体形练习都让她吃够了苦头；
为了能劈腿，压腿和开跨的不能继续往下压的时候，都让人在自己背后施力，强行压下去，那感觉不是一般的疼；
一节舞蹈课过后，至少有三天上下楼梯都不方便，最惨的是，她们从寝室到教室差不多要走十分钟，而且一天就要去好几幢不同的教学楼上课……
ps：
昨天有人扯了网线，桃子却不知道，所以这个月的全勤在最后两天被毁了，有些伤心……今天突然看到开心珞巴的粉红票和打赏，总算找打一点点安慰，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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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感谢风笑笑吟和程君桐亲亲的粉红票）
到舞蹈课下课，换好衣服以后，成睿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响，早上那碗脆臊面早都不知道消化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现在只想马上找个地方大吃一顿。
不过想到还没有收拾的笔墨纸砚，成睿只能垂着头，不甘不愿地爬上二楼。如果她真不去收拾，那块外表虽然不起眼，但是确是货真价实的澄泥砚落到王老爷子手里，怕是就要不回来了。
“王爷爷……”成睿见书法室的门虚掩着，她扣了扣房门。
“是睿睿吗？”王老爷子嘴角微微的上翘了一下，小丫头总算来了，他可是等她很久了。“自己进来吧！”
“王爷爷，你怎么还在这里？”成睿有些奇怪，以往这个时间，王老爷子早都已经回家吃中午饭了，今天怎么？
“要不是等你，我早回家了。”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说到，他也不想等，可惜妻命难为。
本来王老爷子在万博离开以后，就打算直接回家的，反正成睿都有书法室的钥匙可以自由进出。
可是没想到，他还没走出教室，王奶奶的电话就来了，“靖宇，我是苏芩，你还在少年宫吗？”
“书法课已经结束了，我马上就回来。”王老爷子有些激动地说到，苏芩平时可是很少打电话来少年宫询问他的行踪的。
可是王奶奶接下来的话，打破了王老爷子满心的欢喜，“还在就好，你等一下睿睿，然后一起回来，我做了睿睿最爱吃的泡椒牛肉。”
“呃……”王老爷子傻眼了，这是*裸的区别对待，他在苏芩心里怎么就成了顺带的那一个，真是太打击人了，他的声音变得非常低落。“我知道了……”
“还有你最爱的小白菜圆子汤……”
王奶奶一句话就让倍感失落的王老爷子像打了鸡血一般，原地复活，郑重其事地说到，“我会带着睿睿一起回来的。”
“等我？”成睿若有所思。“难道王老爷子真看出了那块砚台是澄泥砚，想要让我主动送给他？”
不得不提，成睿是脑补过头了，不说现在王老爷子还真没认出那块灰不拉几的砚台是澄泥砚，就是真认出来，最多也就拿着把玩一番，不会夺她所好的。
“你王奶奶做了你最爱吃的泡椒牛肉，让我带你一起回去。”王老爷子没好气地说到，自己媳妇胳膊肘往外拐，他能有什么办法。
“真的？”成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她实在是太高兴了，她正愁不知道到哪去把自己的肚子填饱。“王奶奶最好了……”
“赶紧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王老爷子看着成睿一脸得意的小模样，就觉得不爽。
没办法，吃醋的男人伤不起呀，就算只是个老男人也一样。
“嗨……”成睿无视王老爷子难看的脸色。三下二除五的把自己的笔墨纸砚收好装到双肩包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速度还是快一点比较好。
“王爷爷，开学以后，你有没有见过三师兄？”回王老爷子家的路上，成睿忍不住向老爷子打听。
“你说云轩？”王老爷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重。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正月初八的时候云轩来过家里一次，过后就没见过了。”
“是这样啊……”成睿喃喃自语，摸摸自己空空的已经开始造反的肚子，“王爷爷，我的肚子都饿瘪了。”
“知道啦，我们走快点。回去就能吃饭了。”王老爷子小心翼翼，不着痕迹地看了成睿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睿睿丫头对云轩那小子是不是太过在意了，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件事，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看来还是瞒着她比较好，就是不知道能瞒多久？”
“嘀……”
王奶奶把煤气关好，去卫生间把手擦干净，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玄关，打开门。
成睿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阵风似的扑到了王奶奶的怀里，“王奶奶，睿睿来了。”
这些年她觉得反正自己年纪小，所以撒娇卖萌使得那是得心应手，毫无压力。
“睿睿是不是不喜欢王奶奶了？”王奶奶摸了摸成睿的头，有些哀怨地说到。
“才没有，睿睿最喜欢王奶奶了。”成睿一脸黑线，以王奶奶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说出刚才那句话的，估计她最近又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了。
“睿睿，撒谎不是好孩子哟！”王奶奶一副你不老实的模样看着成睿，“如果睿睿喜欢王奶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家里？”
“阿芩，你是打算一直站在这里和睿睿说话吗？”成睿刚想解释，就被王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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