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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苦竹-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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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于霞不该动成丽的，虽然成丽比她还小，辈分也高，但是成睿从小就是把成丽当妹妹一样关照的。
“于霞。”于磊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但是其中的意味确让一旁的于霞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哼……”于霞扭过头，她才不要道歉，本来她就没有说错什么，凭什么要她道歉。虽然这次她主动动手是不对，但也是成丽自找的，谁让他一直在那说话激她的。
“于霞……”
“不要！”
就这样，于磊、于霞和成睿僵持着，突然听到铃声响起。
“不用……”成睿在看到老师进了教室后，也就停止了说话，虽然她现在上课经常不停听老师讲课，但她对老师最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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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三师兄归1来
从成睿知道自己通过县小学生复赛的那天起，她在学校的空闲时间已经全部被王老师征用，每天都像陀螺一般转个不停。
从穆云轩离开以后，每个星期天下午，成睿都会到穆云轩家来看看，期冀有一天能在这儿看见他的身影。她每次都会走到穆云轩家所在的那条小巷，在巷口顿住脚看上很久，然后纠结半晌，再往穆云轩家走去。
这一次，成睿和以往一样再一次失望了，穆云轩家大门紧闭，窗帘和以前一样遮的严严实实的，只是门上的镂空处落下的灰尘又多了不少；结果显而易见他家还没人回来。
成睿低着头，倚靠在青苔丛生的墙上，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难道，你真的不回来了？”
生活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转眼间又一周过去了。
舞蹈课下课，成睿艰难地从一楼爬上二楼，按理说，她练舞也有好几年了，基本功扎实，加上不间断地修行瑜伽，她的身体柔软度比一般练舞的同学都要好才对，但是这次也被李老师的魔鬼手段折腾的手耙脚软。
李老师这段时间是越来越恐怖了，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对，连着二个星期都在让学员们重复下腰、劈叉、压腿的动作。下课的时候，大部分的学员都是一脸痛苦扶着墙壁走出教室，而且在接下去的几天，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抗议，又酸又痛，那些特别严重的，甚至连路都没法走。和她当初来回400米蛙跳三次的感觉不相上下，她其实还是比较庆幸，自己家现在还是平房，如果是楼房，上下楼梯绝对会要了她的命。
如果可以，成睿真的不想上楼的。可惜她的双肩包还在书法室，而且里面还装着她准备送给王老爷子的葡萄酒。
上周的时候，成睿听王奶奶说，自从上次她给王老爷子送了自己在空间酿制的葡萄酒以后。他每天晚上的时候都会和王奶奶小酌一杯，而且一喝就不可收拾，她送去的那一瓶葡萄酒已经被喝的差不多了，所以她今天有给他带了一瓶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酿制葡萄酒的葡萄是空间出产的关系，酿出的葡萄酒味道甘醇，成睿进空间除了修炼，没事的时候也会喝上几杯。
成睿进了书法室，里面只有王老爷子一个人在，“王爷爷，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往常这个时间。万博也会在书法室里的，她本来还想让他也带一瓶葡萄酒给万阿姨的。
“万博今天有事先走了。”发现是成睿，王老爷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案。“只剩下我这个糟老头子在这，你很失望？”
“哪有？”成睿使劲摇头，从自己的双肩包里掏出她昨晚特意装的当初用井水清洗过的葡萄酿制的葡萄酒。她尝过了，味道比没洗过的葡萄酿的葡萄酒还要好喝一些。“我今天给你带了好东西哦！”
“这次又是什么东西？”王老爷子把最后一本字帖归回原位，抬起头看向成睿。睿睿这个丫头，每次都会给他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漂亮的石头、古玩、字帖、还有他喜欢的文玩核桃什么的，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
“当、当、当……”成睿举起手，让王老爷子的视线集中到自己的手上。“喜欢吗？”
“还不错！”王老爷子一不符合他年纪的矫健速度。一把抓过了成睿手里的葡萄酒，在手里把玩。小丫头送的还真是时候，上一次她送的葡萄酒已经被他和老伴喝完了，昨天他还正在愁以后怎么办，没想到今天……
“喝完了记得就和我说。”成睿不是没有想过直接送王老爷子一大桶，但是先不说来源的问题她没法自圆其说。就是王老爷子不问，储存条件也不充分，他家没有地方可以存放一人高的的玻璃瓶装的葡萄酒，那个小小的冰箱容量实在太小，如果放在常温之下。开瓶以后，就必须尽快喝完，不然酒液会变质。
“恩。”王老爷子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的注意力这会还落在他手里的葡萄酒之上。也不知道这些葡萄酒是睿睿丫头从什么地方淘到的，味道比上次他从祁老头那打赌赢来的那瓶味道还要好，就连以前从来不喝酒的苏芩也喝了不少。
“王爷爷，我要去逛街，你要不要一起走？”眼看天气越来越热，成睿打算到街上淘一些夏天的衣服，虽然现在的衣服样式和二十一世纪百花缭乱的衣服款式不能相比，但是也没办法，在嘉定这个小县城里，拿着钱也买不到样式和颜色都漂亮的衣服。
王老爷子从书桌的抽屉里取了一个草绿的编织口袋，把那瓶葡萄酒放了进去，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道的人怕是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宝物。
锁好门，成睿接过了王老爷子手里的袋子，当学生的在，“弟子服其劳”那是应该的。她扶着楼梯慢慢地往下走，虽然她刚才和王老爷子说话的间隙，她有运转灵力去消除大腿的酸痛，但是依她目前的情况看来，效果不是很好。
少年宫那扇挑花大门往里一些有一株三个人才能合抱的银杏树，树的旁边站着一个少年，他低着头，双手环抱，个子仿似又高了些，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面搭了一件黑色的针织线衫，下面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成睿走下最后一阶台阶，不知怎么的，就看到门口那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她很是惊讶，不知不觉竟停住脚步，她用手使劲地搓揉着眼睛，就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三师兄……”
那三个字一直在成睿的嘴边打转，知道最后都没能喊出声来，她的脑袋现在一片空白，“那是穆云轩吗，应该不会吧，他怎么可能回来，而且还出现在这里？”
然而那少年好像心有感应似的，一下子就抬起头，快步朝成睿走了过来。
王老爷子认出了穆云轩，他的表情不怎么好看，说话也不怎么耐听，“臭小子，你怎么在这里？”要知道，以前他每次都是很亲热的叫穆云轩为“云轩”的，但是穆云轩回去的这几个月，音信全无，睿睿好不容易才把这个臭小子忘了，穆云轩倒好，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老师。”虽然王老爷子的态度有些恶劣，但是穆云轩还是很恭敬地执弟子礼，因为他的突然离开，让老师操心，本来就是他的错，而且睿睿……
“你……”王老爷子一拳达到棉花里面，使不上劲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他把成睿手里的袋子接过去，没好气地说到，“行了，你们好好谈谈，你们过会儿一起来家里吃饭！”比起穆云轩，他更心疼成睿。
穆云轩不好意思的说：“我等会儿还要赶飞机，就不去老师家打扰了，我跟成睿说会儿话就走。”
王老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赶……”他偏过头看了成睿一眼，希望睿睿和穆云轩好好谈谈，他可不想再看到成睿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然后就走出少年宫，往自家的方向走了。
“三师兄……”成睿忽略心里那股突然炸开来的惊喜，跟穆云轩并排往少年宫外走着，笑着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两个小时吧，下了车回了家里一趟，然后就过来了。”穆云轩侧头悄悄看向成睿，他的目光有些贪婪，几个月不见，小丫头个子往上窜了一大截，而且变得更漂亮了，过年的时候才修过的头发又长长了，那张本来就q弹软糯、吹弹可破可破的脸蛋已经有了明显的轮廓，整个人显得越发精致。
成睿抬头看他，两人的视线对上，又分开，最后默然不语。穆云轩刚走的时候，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如今，他人回来了，她反而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古玩街一如既往冷清，间或会看到有店主拿着鸡毛掸子，小心地打理着博古架上各色瓷瓶、青铜器、摆件……还有些则坐在店里的躺椅上，一把扇子盖住了整张脸，椅子随着呼吸慢慢摇晃着，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还有一些，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若说得到就是失去的开始，那干脆也不要用功念书，也不要挣钱好了。想得深一些，只不过是因为成睿并不害怕失去钱和名次，可是她怕再次被爱情所伤罢了。
“你……”
“你……”
成睿和穆云轩异口同声，然后对视一眼，一起顿住。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哈……”成睿突然笑了起来，以前她看电视的时候，看到相同的场景的时候，她总觉得是编剧的故意安排，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她和穆云轩之间上演。“三师兄，你先说！”她这句话不是询问，只是告知，她可不想穆云轩所剩不多的时间就这么浪费了。
穆云轩的手放在成睿的头顶，搓揉着，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却让成睿怔愣在原地，“睿睿，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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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朦胧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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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你哄小孩呢？”穆云轩不说还好，一说成睿的火气就上来了，她右手一甩，“啪”的一下拍开了穆云轩的手，然后偏过头不看他。“三师兄，你是打算用“想我”二个字就把我打发了吗？”
再激烈的感情，有些时候也会被时间会冲淡，成睿对穆云轩的感情有些复杂，不见他的时候，她是真的有些想他，不然也不会每个星期都去他曾经住过的地方，期冀能等到他；但是真的见了面，她曾经会死死压在心底的愤怒就像三月的野草般疯狂的生长。
“睿睿，我不是故意的。”穆云轩并不生气，他知道成睿是在怪罪自己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而且比起成睿一脸笑意看着他，他到宁愿成睿把对他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穆云轩以前不知道听谁这么劝他的朋友：二个人闹了矛盾，如果对方愿意和你吵架，那么二个人就还有和好的机会，如果连架都不和你吵了，那么意味着她已经放弃了你。
只是穆云轩不知道，当初这段话是那个人对一对情侣说的。
成睿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穆云轩匆匆离开嘉定回北京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他的错，她想告诉穆云轩“三师兄，我也想你”的，但是话一说出口就变了味，“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你知道不是的。”穆云轩平心静气地说着，他在开学之际被爷爷接回北京，时间都被安排满满的，平时要上学，周末则和陈垣、李泽一起被扔到部队训练，一直没有时间和成睿联系。
星期五的时候，穆云轩知道周末不用去部队训练，他不知怎么的突然生出了回来看成睿的想法。今天早上还不到五点，他就起床了。迅速把自己打理好，抓了钱包、手机和机票，一点都没有耽搁就去了机场。机票是他让爷爷身边的警卫员去买的，没有办法。时间太紧，如果是他临时去机场买，怕是买不到。
虽然来之前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是真见到了成睿，穆云轩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见到了人，就是不说话，他那根紧绷却看不见的心弦总算慢慢地平静下来。
“那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联系？”成睿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以她和穆云轩的交情，时间紧急留个口信就回去。她能理解，但是三个月多月接近四个月的时间，就算他再忙，打个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吧，虽然她没有手机。但是周末的时间打到王老爷子家总可以吧！
“我……”穆云轩顿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成睿说。曾经做过的那些傻事，他真的不想对成睿说，真要说出口，不止没了形象，估计还得被成睿笑上许久。
回去的那段时间，虽然当初有请老师帮他给成睿带口信。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打电话向老师询问成睿的情况。有好几次他都是已经拿起了电话，可是他想着自己不能回去，何苦增加睿睿的烦恼，就又放下了电话。他每次都会在电话旁边纠结老半天，让到他家来玩的陈垣直呼受不了。
“你怎样？”成睿步步紧逼，她也不想如此咄咄逼人的。可是她就是想听穆云轩说出不和她联系的原因。其实她最受不了的是，穆云轩也不知道到底是聪明还是愚笨，他知道她没有手机，怎么就没想过给她留他的电话号码呢？就算走的再急，写个电话号码的时间总有吧！
穆云轩没有说话。他因为家庭的关系，本来就是一个早熟的过分的孩子。母亲的病需要休养，他只身和母亲来到嘉定这个贫穷且落后的小城市，一呆就是三年，原本她就没有想过在这里和其他人产生任何交集：
王老爷子原本就是他的老师，小时候就在王老爷子的手下学习毛笔字；
祁墨是爷爷老朋友的孙子，他和祁墨小时候就认识了；
但是他却在这里认识了成睿这个特别的小女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豆丁，看起来不胖，但是摸起来软软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成睿已经成为了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种感情是亲情还是爱情，就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睿睿只有八岁，而他已经十四岁，要说三岁一代沟的话，那么他们之间就有二条深深的沟壑，加上他们不一样的生活背景和方式，他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只知道，他不想放开手。
穆云轩曾经也有想过以后再也不联系成睿的，但是想着再也见不到她甜美的笑脸，再也看不到她娇柔撒娇，再也看不到她故作成熟的小大人模样，他自己都没法忍受。而且一想到成睿会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然后讨厌他，最后甚至忘记他，他的心就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没有着落。
“哼……”成睿一脸傲娇地走在前面，她也不想这么幼稚的，只是穆云轩没有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心里的火气就没法熄灭。
穆云轩拿成睿没辙，过了好久，他灵光一闪，一把拉住成睿，“睿睿，你看。”然后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条绳子递到了成睿面前。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成睿嘴里这么说着，但是眼睛却悄悄的瞟向了穆云轩的手，只是一眼，她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移开。
绳子并没有什么出奇，一根很常见的黑色皮绳，令成睿意外的是绳子末端上挂着的坠子。那个坠子居然是她第一次捡漏得到的那只羊脂白玉扳指，当初被她以圣诞节礼物的名义送给了穆云轩。
微黄的羊脂白玉扳指已不见当初买它时候的模样，如今已经有了几分往日的风采，那些微黄大部分已经消失不见，显出白玉本来的色泽，看起来温润而细腻。
成睿有些意外，按道理说，要把当初那只扳指盘到现在的模样，至少也得一二年的时间，没想到穆云轩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比那些武盘的速度还要快。
看来，穆云轩不仅每天都贴身戴着这只羊脂白玉扳指，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把玩。想到这，成睿原本阴霾的心情也阴转多晴，而且还带上了些许喜悦，穆云轩没有和她联系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三师兄，你怎么会这个时间回来？”成睿挺好奇的，她先前就想问了，这个时间，既不逢年也不过节，从北京坐飞机到嘉定，再转长途汽车，穆云轩也不嫌累得慌。虽然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
穆云轩见成睿开了口，就知道当初他仓促离开那件事算是过去了，他脸上生硬的线条变得柔和，声音也变得低沉，“就是想看看你……”
“是吗？”成睿的脸慢慢地泛出淡淡的红晕，她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疾走了几步，太丢人了，不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屁孩说了一句连情话都算不上的话吗，自己居然脸红了，看来她的脸皮有必要再练厚一点。
穆云轩和成睿二个人一前一后默默地走着，都没有说话，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身上是暖暖的阳光，间或还能听到一旁的古玩店里，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
穆云轩看着成睿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要是能一直这么走下去就好了。
过了好久，成睿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三师兄，你什么时候走？”虽说问这个问题有些煞风景，但是她觉得还是提前做好心里准备比较好。
穆云轩半天没有说话，他真不想在刚和成睿和好的时候谈论这个话题，他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明天早上。”
虽然他没有和爷爷说过他今天回嘉定，但是他知道爷爷对他的行程知道的是一清二楚，毕竟他今天早上用的那张机票过了爷爷警卫员的手。以爷爷的刚倔的脾气，他怕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爷爷会迁怒到睿睿头上。其实今天下午穆云轩就该走的，但是他想多和成睿呆会儿。
“那就好！”成睿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暗地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她还记得刚才穆云轩和王老爷子说等会儿就走的。“那今天剩下的时间，你都陪我玩，好不好？”成睿一脸希冀地看着穆云轩，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虽然是询问，但是她笃定穆云轩一定会同意的。
果不其然，穆云轩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睿睿，你想去什么地方？”
“咕、咕、咕……”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穆云轩自然听到了，他环视了一圈，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成睿的肚子之上，一脸的笑意都看溢出来了。
这模样如果被陈垣见了，一定会大呼不可思议，他认识穆云轩多年，还真没见过穆云轩有这么笑过。
成睿一脸尴尬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恼羞成怒道，“三师兄，不准笑，再笑我生气了。”
“好了，我不笑，我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么？”穆云轩嘴里说不笑，但是脸上的笑意却半分不减。
成睿的小拳头直接砸到了穆云轩的腰上，“你还笑……”
………………………………
173挑逗面瘫男
“知道了，不笑，我们走吧！”穆云轩牵着成睿的手，走出古玩街，小丫头的拳头力道实在太小，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痛，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
“三师兄，我要吃刘记的跷脚牛肉。”成睿一点也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顺手抱住穆云轩的胳膊，半边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呼吸里都带上了那股久违的墨香味。
“行。”穆云轩宠溺地点点头，他对成睿一向有求必应，“除了跷脚牛肉，还想吃什么？”以他对成睿的了解，一份跷脚牛肉怕是不能填饱她连着外太空的胃。
“牛肉夹饼、藤椒鸡、荞麦饼、烤羊排……”成睿一口气说出了一大串的名字，这些都是她好久以前就想去吃的。
自从穆云轩走了以后，成睿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一个人到县城觅食了，平时想吃东西的时候，都是从空间里随便找点东西应付，虽然味道没的说，但是一个人吃东西和二个人吃东西还是有差别的。
“不要急，一样一样的来，我们先去吃翘脚牛肉，然后去吃牛肉夹饼和藤椒鸡、还可以吃豆腐干、炸鱿鱼，晚上去吃烤羊排、串串香……”穆云轩说到晚上的时候，微微地停顿了一下，又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接着说了下去。
虽然穆云轩停顿的时间很短，但是成睿还是注意到了，“等下我给我妈打电话，今天我不回去。”
“你……不回去，阿姨会同意吗？”穆云轩不是很确定地问到，他私心里当然也希望和成睿多呆一段时间，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夜不归宿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我妈会同意的。”成睿用非常笃定的口气说着，前世她就是被成妈放养长大的，这一世。因为她的成绩，她的性子，她的自律，让成妈对她比前世还要放心。不管是来县城上课还是出门玩，只要和成妈报备一声就行。
虽然成睿以前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的记录，但是她会想办法，让成妈同意自己留在县城，陪三师兄呆到明天早上。
刘记跷脚牛肉店在嘉定非常出名，店外车水马龙，慕名而来的客人是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不大的店面高朋满座，在饭点的时候来，经常会没有位置。
隔了老远的地方。成睿就闻到了跷脚牛肉那股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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