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苦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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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巴掌声响起，“所有的同学都辛苦坚持到现在，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排练，请各位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女生们各就各位，于磊都不用成睿喊，就很自觉地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很棒！”最后一句音乐画上句号，王老师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http：／／。）。她原本的担心、疑虑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她相信，这个歌舞表演绝对会入选去参加六一儿童汇演。

　　　　台上还拍着定型的女生们听到王老师的夸奖，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成睿到是很淡定地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王老师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第二组准备。”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影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歌曲舒缓，成睿编排的动作也很柔美，动作轻柔。虽然没有换上同意的服装，但是女孩们的动作整齐，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加上高难度的下腰和劈叉，也让整支舞蹈的水准上升了一个档次。

　　　　最后，王老师是笑着走回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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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美人可制造

　　　　？

　　　　五月的最后一天，苦竹小学提前庆祝六一儿童节。发现围墙上插满了红色的旗子，校门口拉起了庆祝六一的横幅，操场上虽不是张灯结彩，但是也用花环、气球装饰了一番，看起来有焕然一新的感觉。成睿比往常足足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学校，班里的同学就已经来的差不多了，要表演的同学更是一个不落的到了，而且全部换上了那身粉红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漂亮极了，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的还真是不假；于磊看起来到是和平常差不多，但是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的头发有仔细打理过，用啫喱定型，加上那身白色的衬衣、浅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板鞋，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儒雅，少了几分妖孽……教室里闹哄哄的，没事做的男生在一边起哄，女生们正忙着打理自己的头发，没参加跳舞的女生则一年艳羡地看着那身粉红色的连衣裙，心里懊恼着，早知道有这么漂亮的裙子，当初就应该坚持一下的，现在后悔都晚了。成睿今天穿着他们一家上次去商场的时候买的那件蓝色的连衣裙，早上出门的时候有些凉，她还在外面加了一件小外套，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她把头发高高地扎起，难得的别了一个蓝色的发夹，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吸引众人的眼光，看那群从校门口就一直跟在成睿身后的男生就知道了。成睿一进教室就被肖雅叫住了，“成睿，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等了你好久了？”“就是，就是。”跳舞的女生一下子就全部围了过来，唧唧喳喳地说这话，“成睿，你快点帮我们想想办法，把这该死的头发弄好？”“我都在这编了快半个小时了。可是怎么都编不好。”平时一贯冷静示人的胡琴也显得分外暴躁。“要不我们还是不编了，就像你这样直接扎起来吧？”女生的语气里带着无奈，今天她们都太兴奋的睡不着教，一大早就醒了。一个小时以前就到了学校，来了以后就相互帮忙编成睿示范给她们看过的那个发型，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们的头发没有一个是弄好了的。“没事，你们坐好，我挨着挨着帮你买编头发。”表演要十点才正式开始，成睿一点也不着急，她把自己手里的小包包放在肖雅的桌子之上，然后打开。肖雅仔细看了看。成睿小包包里好多她说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说得出名字的很少，梳子、皮筋、大宝、彩带、夹子……“成睿，这些都是什么呀？”已经有手快的女生拿起其中一个小瓶子问成睿。“那个是擦脸的。”成睿已经把肖雅的头发打散，用梳子梳理。肖雅的头发很短，所以她只是简单的从额头的方向挑出一缕头发用一根蓝色的丝带缠绕一直到下巴的位置松松的季了一个蝴蝶结。“好漂亮……”旁边的女生惊呼，平时肖雅看起来娇小，但是动作却大大咧咧的，但是那根简单的丝带却赋予了肖雅平时所没有的雅静。“成睿，下一个给我编！””我今天早上比你先来，下一个给我编。”“睿睿。我们最好了，先给我编嘛……”……女生们都想知道，成睿会如何打理自己的头发，猜测着最后是不是和班长一样亮眼，她们开始争抢位置。凳子的主人肖雅这回反而被挤到了一边，她抗议的呼声在另外九个女生的争吵声中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男生们乐得在看热闹。别的不说，就是穿着蓝色连衣裙的成睿就够他们看上半天了，原本他们觉得平时穿着平常的成睿，已经美的无人能及，但是没有想到。盛装打扮的她更让人移不开眼睛。这并不是喜欢，也不是初恋，而是单纯的对美好事物的追求罢了。短发的时候，丝带是直接被当做了皮筋使用，长发的时候，丝带缠绕在挑出头发中，和头发一起编成小辫，和短发的时候一样，都是在右边。处理完头发，成睿开始给女生们化妆，原本她是不打算给她们化的，小女生皮肤本来就好，完全不需要化妆品的修饰，但是王老师觉得在舞台上跳舞，如果不化妆，效果就不怎么好，还说可以帮忙。成睿真的不想肖雅她们出现当年她和其他同学一起去参加镇小的六一文艺汇演的时候的妆容，粗黑眉毛，猴子屁股脸，血盆大口，如果是晚上出门，真的有可以吓死人；她更不想让自己花了大量时间排练的舞蹈最后因为妆容而毁于一旦，她只好自己亲自动手给她们化妆。前世，读书的成睿从来不化妆，经常都是涂上一点宝宝霜然后出门，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素面朝天，直到到幼儿园上班以后，幼儿园要求每个老师都要化淡妆，她才开始学化妆，时间一长，她的手艺也练出来了。就因为这件事，周末的时候成睿还特意去了县城里有名的化妆店，打包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要化，自然要化到最好。她其实挺不习惯这个时候的化妆品的，粉底太白、眉笔太粗、腮红刷太硬……不过，过程是痛苦的，成果却是喜人的，本来就天生丽质，加上化妆品的修饰，原本不过漂亮的女生边漂亮了，原本就长得不错的女生则更美了……“还可以这样吗？”男生们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速成的美女让他们的脑袋有些发晕，当然，这也造成他们以后挑选女朋友的眼光比一般人高，因为他们会要求看女朋友的素颜照，就这个条件就剔除了不少人。“好漂亮，这真的是我吗？”饱受摧残的女生拿着镜子的手都在抖。“我都快要认不出是你了。”旁边的女生小心地摸着照镜子女生的脸，她记得小霞的脸上有一个好大的痣的，这会居然什么都看不到。“成睿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化的这么漂亮，我以前偷用我妈妈的口红，结果怎么都涂不好……”成睿给王小燕烧好腮红以后，终于停下了动作，她甩甩自己酸痛的手，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收回包包里面装好，和以后动辄就要花上几个小时的化妆比起来，她给女生们化的就简单多了，用宝宝霜打底，然后打上粉底，接着就化眉毛，最后扫腮红，没有涂口红是因为时间太早，她怕她们舔嘴唇，然后把口红吞到肚子里面去了；也没有涂眼影，那是她留到镇小六一文艺汇演的杀手锏。因为是上台表演，所以成睿化的比生活妆要稍浓一些，但是却没有粗黑眉毛，猴子屁股脸，血盆大口那么夸张就是了。成睿刚把东西收好，王老师就风风火火地跑进了教室，边跑边喊，“五年级的女生都排好队，我给你们化妆，速度快点，二年级的老师还等着要用……”她边说，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讲桌上摆成一排。教室里非常安静，同学们心中都藏着疑虑，“难道王老师没有发现我们已经化好了吗？”“老师，我们……”肖雅刚想说什么，却发现王老师正而言发直地盯着班里的女生看，视线及其火热。“王老师？”王老师一直没有说话，让一个班的人都胆战心惊的，就怕她发飙。不过不是她自己说让他们化妆的吗，当初她和成睿说话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谁给你们化的妆？过了好久，王老师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有开始把讲桌上的东西收回袋子里装好。她心里在暗暗怀疑，他们班是不是有专门去化妆店请人帮忙，不然怎么会化的这么好？别人化的这么样，她不知道，但是她自己是化不了这么漂亮的。“成睿化的。”连考虑都没考虑，成睿就这样被出卖了。“手艺真好，等下也帮老师化一下吧！”王老师不无感慨地说到，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居然还没有一个孩子会化妆，实在是太打击人了。“非常乐意！”如果成睿没有记错的话，王老师是等一下的节目主持人，她不介意把自家班主任化的美美的，让其他老师艳羡一下。“你们先休息一下，肖雅你负责纪律，表演开始的时候，我会到教室来通知你们。”王老师边说就边往教室外面走，她的赶紧把手里的东西给二年级的老师，他们班还等着用了。虽然刚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刘老师的手上抢下来。王老师一离开，教室里就开始喧闹起来，当然女生们更多的是在讨论身上漂亮的裙子还有成睿神奇的化妆术；男生们谈论的无非是教室里的女生那个最漂亮，还有以后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九点半，成睿给匆匆回到教室的王老师化了妆，九点五十，开始给女生们涂口红，十点整，“当、当、当”的铃声就敲响，表演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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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佳琴你在哪

　　　　漂亮的妆容，统一的服装，优美的舞蹈，好听的歌声，结果不言而喻，成睿班的《童年》成为了参加镇小六一文艺演出二个节目中的一个。

　　　　另一个雀屏中选的是三年级王蒙她们表演的《采蘑菇的小姑娘》，看的出来，舞蹈是下过苦功夫的，虽然妆有点丑，不过服装倒是很漂亮。成睿到是很熟悉，她曾经在少年宫和李老师一起去仓库搬垫子的时候有看到过。

　　　　成睿到不关心刘老师是怎么借到的衣服的，她更好奇的是，她们跳舞的时候提的那个漂亮的竹编小篮子是从哪弄到的。知道了，他也要去买个百个千个，拿来装她空间里的水果，然后举行限量售卖，美味的水果，漂亮的篮子，生意绝对不错。

　　　　知道可以去参加镇小六一文艺演出，女生们都兴奋坏了，向校长宣布“明天放假一天”以后，她们离场的时候抱着成睿亲了又亲，弄得成睿一脸的口红，去食堂的厨房洗了好久才洗干净。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没有成睿什么事了的，但是因为她给班里的女生化妆化的太好的关系，被向校长御笔一批，成为苦竹小学参赛队的专属化妆术兼指导老师和刘老师一起带队参加镇小六一文艺汇演。

　　　　第二天一早，所有参加比赛的学生都在苦竹小学校门口集合，五年级十一人，三年级的人要少很多他们只有三个人，在加上刘老师和成睿，他们一行一共十六个人。

　　　　向校长有来送行，她嘱咐刘老师注意安全的问题，将学生平安带起带回，刘老师一口答应下来。向校长又和蔼的对着面前站成二排一脸兴奋的学生说到，“同学们，你们是代表苦竹小学去参加汇演，所以不要紧张。听刘老师的安排，好好表现，记住了吗？”

　　　　“记住了。”非常响亮的声音，向校长的话挑起了他们心中集体荣誉感。整个人都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力量。

　　　　“成睿，今天就麻烦你了。”向校长最后走到了成睿的面前，她也不想占用成睿的私人时间的，但是他们学校还真找不到能胜任化妆这个工作的人，所以，她也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了。

　　　　“这是我的荣幸！”已经揽下了事情，有不能推脱的成睿表现的非常大气，今天她穿上了从商场里买来的那条黄色连衣裙，将头发扎成了小丸子。在上面套了一个大红色的小熊发圈，那是她自己做的，看起来像个小公主，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乡下孩子，就说是城里长大的估计也没有人会怀疑。

　　　　从苦竹小学到镇上坐车只需要十来分钟的时间。如今的湟水镇还是一个风景优美，山清水秀的小镇，长达五百米的河段分布着上百个地下冒水孔，河水清亮的能看见里面的游鱼，几人都不能合抱的黄角树多达上百颗，离镇上不大一千米的地方还分布着大大小小十来个溶洞……

　　　　镇小和初中挨得很近，中间有一道门。二边互通，镇小占地很大，光是操场就有二个，教学楼虽是平房，但是也有接近三十间，比起苦竹小学不到十间的教学楼不知道大了多少。六一文艺汇演的场地放在了镇小的露天旗台上。旗台很宽，平时升旗，领导讲话，表演的时候就摇身一变，成为舞台。这会。旗台下面的操场上已经用石灰划定的区域，并且还立着很多牌子，牌子上面写着的是其他来参加汇演学校的名字。

　　　　到了镇小，已经有其他学校的队伍到了，人来人往非常热闹。王蒙几个丫头都很激动，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到镇小，她们都开始兴奋地东张西望，想要看看老牌的镇小和自己学校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不少学生正在外活动，活动内容和乡下孩子一样也是踢毽子、跳皮筋，不过孩子们的穿着打扮要比乡下孩子好很多。他们对学校里突然多出来的人群，只是看了几眼就继续玩去了。

　　　　成睿曾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她熟悉学校的每位老师，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地方，在这里，有欢笑、有眼泪、有高兴、有痛苦，也收获了友情。

　　　　只是不知道，秦老师现在是不是在办公室，胡老师是不是又在和学生谈笑，还有她亲爱的佳琴现在在什么地方……成睿都有冲动，去教室找佳琴，不过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才忍住了自己不自觉的脚步……

　　　　到了场地，刘老师让成睿她们坐在她们学校的的区域，他则到前面的舞台去抽签，表演节目的顺序是现场抽签决定的。

　　　　上场的顺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最后的打分，太过前面，评委因为不知道后面的水平，一般都不会打的太高；排在最后，也很悲剧，太多节目看下来已经产生了视觉疲劳，除非你的节目真的能技压全场，不然想要出彩一般都不怎么可能；最理想的当然是排在中间靠前一点，一共二十多个节目等气氛热起来第十来个上场是最好的。

　　　　成睿左右都坐着来比赛的孩子，左边几个位置坐的一群看来是跳舞的，穿着纱裙，都在十来岁左右，她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舞台的一边一个和成睿差不多大的女生正和旁边的男生在说话，女孩打扮的很漂亮时髦，头发高高的盘起像个小公主，脸上还化了妆很鲜亮，身上赫然穿着一件白色的蓬蓬纱裙子；男生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二个人站在一起，还颇有一点郎才女貌的感觉。

　　　　成睿知道他们二个就是等一下的节目主持人，那女生叫朱心雨，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会拉一手好二胡，可以说是镇小校花级别的人物。正是因为朱心雨的那首《二泉映月》，才让曾经的她萌生了学习钢琴的念头！

　　　　男生叫叶建平，成绩很好，成睿曾经还和这个有些小帅的男生传过绯闻，虽然原因非常乌龙……

　　　　不过这回，可没时间让成睿慢慢在那思忆，她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在她把手上的化妆包打开的时候，却被一边另一个学校的一个自来熟的女生缠住了，“你也是来表演节目的吧，你是哪个学校的？”

　　　　成睿很想不理她的，可是人家开口问了也不能不答：“我来自苦竹小学。”

　　　　女孩一脸激动，“苦竹小学？我知道。我是黄家山小学的。”

　　　　成睿一脸微笑地看着女生，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将二根凳子拼在一起，然后把包里要用到的东西整齐放好。

　　　　女孩自说自话的本事真不是一般的低，“我叫李璐，我的表演是独舞，你呢？”

　　　　成睿叹了口气，没见她正忙着吗“我叫成睿，我不参加表演。”

　　　　“你不是镇小的学生，又不参加表演，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李璐疑惑地看着成睿，二只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到成睿手上的东西，有开始咋呼了，“你拿的是什么东西，以前我都没有见过，我可以看一看吗……”一连串的问题吧啦吧啦的从她嘴巴里面冒出来。

　　　　“这世上居然有比王蒙都还要爱唠叨的人？”成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边的肖雅她们到是非常乖觉，看成睿做好了准备工作，一个一个正襟危坐，就等她动手。

　　　　成睿把她们的头发一律高高扎起，打泡，挽成很蓬松的丸子，喷上少量的啫喱定型，然后别上粉红色的发卡，都是她前几天赶工做出来的。

　　　　叫李璐的小美眉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她搓揉着双眼，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最后终于确定成睿真的是在帮那些穿漂亮裙子的女生化妆以后，总算安静了下来。

　　　　成睿弄好了头发，开始化妆，她这次不仅打了粉底，描了眉毛，刷了腮红，还带了一盒十二色的眼影，五年级的大孩子是银色打底，在刷青春的绿色，然后刷上黄色打出层次，最后用暗金色点亮眼窝，三年级则是银色打底，然后刷上粉红色，再在靠近睫毛的地再用玫红加深，打上高光，感觉还不错，因为时间比较紧，她给他都涂上了唇彩，如果不小心花了，在上台前不好就行了。

　　　　刘老师抽完签回来的时候，成睿正在给第八个女生化妆，他笑着说“我手气还不错，王蒙她们是第十五号，你们班是第十八号。你不用着急，可以慢慢化，把她们都化漂亮一点，等下也能多加一点分。”

　　　　“老师你今天可以去抽个奖什么的，也许有收获也说不定？”成睿手上的动作不变，“今天节目应该都不错，我还是早点化完，免得耽误了。”

　　　　刘世军被说的一愣，心里倒是真气起了去抽奖的心，他以前抽号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运气过，不是前几号，就是尾巴上，还从来没有抽过这么好的黄金号码，“成睿，你这是在怂恿老师接触赌博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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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像做梦一样

　　　　成睿的动作不不止惹得坐在他们旁边的其他学校的学生议论纷纷，就连镇小不少的学生也凑过来看热闹。

　　　　旁边李璐的老师也回来了，比起刘老师还算过的去的手气，李璐老师的那双手到算得上黑手了，二个节目，李璐的是三号，还有一个节目二十三号。

　　　　李璐看着手里的号码，欲哭无泪，这么早上台，胜算实在太低了。

　　　　“刘老师，你有没有把磁带交到主办方？”看刘老师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正准备给王小燕化妆的成睿冷不丁问到。

　　　　“磁带？”刘老师愣了半天，终于想起自己来的时候提的口袋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东西，“我马上去交。他在包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被压在最下面二盘磁带，然后急匆匆地去了舞台一边的放映区。

　　　　“睿睿，怎么办，我好紧张？”王小燕二手拉着成睿的裙摆，她的脸透着不正常的苍白，整个人都在微微的发抖。

　　　　成睿没先到王小燕的反应会如此大，她在王小燕头上狠狠地敲了一记，“有什么好紧张的，和平常一样跳就行了。”

　　　　“可是平常哪有这么多人？”王小燕小声地嘀咕着。

　　　　“把他们当萝卜就行。”成睿挑起王小燕的脸蛋，开始涂抹，宝宝霜打底，然后是粉底，眉毛，眼影，最后扫腮红和涂口红，一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王小燕出炉了。

　　　　“萝卜？”王小燕脸上慢慢地溢出笑，“世界上哪有这么大的萝卜？”不过整个人到是慢慢放松下来。

　　　　铃声响起，镇小的学生纷纷搬着板凳出了教室，到自己班指定的位置坐好。来参加汇演的其他乡村学校也陆陆续续地到场，带队老师开始找自己学校的位置，安排学生坐下，然后抽签……忙的是团团转。

　　　　已经空下来的成睿开始在人群中搜寻佳琴小美女的踪迹，很可惜，会场的人实在太多了。加上又全部穿的校服，她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不过她到是看到了另一个老同学，跳孔雀舞的李杨。这会她还很苗条，一袭孔雀长裙，一头长发盘在头顶，吸引会场里很多男生的视线。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

　　　　其实落在成睿身上的视线也不少，只可惜，她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人群里，所以反而没有注意到。

　　　　没过多久，朱心雨和叶建平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上来说了一大堆官话套词，然后是校长讲话。折腾了半天，终于宣布六一文艺汇演正式开始。

　　　　叶建平：“六一是属于孩子们的日子，下面请欣赏镇小四年级朱心雨带来的二胡曲《北京的金山上》。”

　　　　朱心雨抱着二胡，在舞台中央的凳子上坐下来，架势十足。当悠扬的二胡声透过话筒飘散在会场，顿时会场安静了下来。

　　　　经典的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