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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苦竹-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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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睿端着稀饭很享受地小口小口地喝着，这绝对是成妈对她这次考试考好了的奖励，毕竟以前她可从来没有在平时考试的时候，这么积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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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新手装一套
ps：
感谢daisy328亲亲和程君桐亲亲的粉红票14亲亲的平安符，桃子电脑断网很久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临近期末考试，班里平时闹腾的学生最近也安分了很多，开始了紧张的复习，成睿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只是每天晚上都按时给穆云轩发一条短信，白天做了什么，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当然也不忘让他注意身体，最后道晚安。
成睿这会正和王蒙走在文庙的古玩一条街，她履行曾经在镇六一儿童文艺汇演上做过的承诺，只要王蒙比赛能够拿奖，周末她就带王蒙一起到县城。虽然王蒙她们拿的是二等奖，但是也在承诺范围之内。
文庙的古玩一条街，除了古玩，也兼售纸笔、工艺品、玉器……这条自己街上的店铺大多是老店，甚至连店里招呼客人的帮工或是店老板的年纪都不小，白发苍苍，一张脸上满是岁月刻下的风霜。
有些铺子富丽堂皇，不管是摆设还是格局都非常好，有些破落的就像难民房，跟路边摊没个二样，不过也不是说，铺子好，里面的东西就好，反之铺子破落，东西也不一定就差，一切都要看客人的眼力。
很多对古玩或是玉石没有研究的人，经常从街头看到街尾，也没有一个头绪，想要买贵重的，又怕自己打眼，想要买便宜的，自己有看不上，只好用笨法子，一家一家的问过来，对于什么档次买什么价格，心里有个谱，然后在找个实诚的老板慢慢挑。
王蒙这还是头一回在这么古香古色的老街上逛，她一路看的是津津有味。
成睿扫视了接连几家挨着的玉器店，光看价钱就没兴趣。但是王蒙喜欢，也只得赖着性子陪她看。在她眼里，这些玉器和她空间的那些完全没法比。
她们进了一家颇为体面的玉器店，老板看见进来的是个二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便继续看自己的书，身都没起一下，就更别说招呼了。
王蒙长这么大除了上次王老爷子送她的翡翠平安扣见面礼以外就没摸过玉，对玉一窍不通。她隔着玻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柜子里面的玉器，手镯、戒指、吊坠、耳环、烟嘴、摆件……
王蒙发现一个小小的玉烟嘴，标价上面很多个零，“1、2、3……，5个零，睿睿。你看，这个这么大点的东西居然……居然要卖十万！”王蒙的嘴巴张大了一个非常夸张的角度，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老板头也不抬的说道：“最低价十万，拿去拍卖二十万都不止。”一副王蒙没见过世面的语气。
成睿拉着王蒙掉头就出了玉器店，老板他真当上门买东西的人都不识货啊。就那样的货色还想卖十万，给个五千他就该偷笑了。
“睿睿，我们不看了吗？”王蒙一脸疑惑地看着成睿，她觉得那家店子里的玉器虽然贵的有点吓人，但是反正她们都是看看也没有关系不是吗。
成睿微笑道：“这家店里面的玉器c货居多，我们还是到其他店里看看。”
“c货？”王蒙不解。
“c货，是通过染色、作假、填充出来的。”只是刚刚那么一会。成睿就发现了至少十件c货，价格老板却标的不低，最便宜的那枚戒面都是五千，他怎么不干脆去抢算了，要知道，这时候小城的平均工资还不到五百。
“那不是骗人吗？”王蒙听得头晕乎乎的。明明是假的东西，用那么贵的价钱卖给客人，老板不怕那些被骗的人回来找他的麻烦吗？
“这种可算不上骗人，在这种店里买东西考的是眼力，一手交钱。一手假货，货物既出，概不退还：
本来要一万的东西，你五百就买到了，说明你眼力好，算是捡漏，老板自己的眼力不够，他也只能自己认灾，不能反悔，如果想买回去，经常会花比原价高几倍的价格；
本来只要伍佰的东西，你花了一万，事后就是知道买贵了，也只能说明你眼力差，打眼了，是不能回去找老板的麻烦的。”
“还有这样的说法？”王蒙听得出神，过了好半晌，她才冒出了一句，“要是能多捡漏几次，不就发了！”
成睿笑笑没有说话，捡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沿着青石板铺就的马路一直往前走，街道两边的字画店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王蒙看到字画店小小的兴奋了一下，说出了她积在心里很久的话，“睿睿，我决定练毛笔字，我不知道买什么样的笔墨纸砚，睿睿你帮我挑一下？”王蒙摸摸自己裤兜，里面有出门的时候王妈塞给她的二十元钱，还有她怕不够而带上的她自己今年积存的零花钱，“我带了五十元，买文房四宝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可以。”其他的事情，成睿还不敢保证绝对没问题，但是选文房四宝对她来说到是真的简单的如同吃饭喝水一样。
“成睿……”一道很是熟悉的女声从成睿的身后传来。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成睿小声地呢喃，“还真是阴魂不散……”
“睿睿，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你耶？”王蒙看成睿没动，连忙拉了拉她的衣摆。
成睿无力地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二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朝着她们走近，“于磊、于霞。”
于磊一脸带笑走到了成睿身旁，没有说话，到是于霞很是激动，“成睿，还真是你啊，你刚才没动，我还以为我喊错人了。”她刚才在老远的地方就看到成睿了，但是因为隔得太远，又没有看到正面，所以她也不是很确定。
“于磊哥哥，于霞姐姐好！”王蒙经常到成睿的班上找她，所以对于磊和于霞并不陌生。
“王蒙妹妹，你也来了。”于霞很热情地抱了王蒙一下，怎么说她们也一起代表学校去参加镇小的六一文艺汇演，也算建立了革命友情，要是以往，她是不屑和王蒙这种小孩子打交道的。
“于磊，你们来这里是？”成睿好奇地看着于磊。
“我外公八十大寿。”于磊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外公闲时喜欢练字，他和于霞打算在笔墨纸砚里挑一样合适的送给外公。但是他和于霞在这条街上转了老半天，一直没有拿定主意到底买什么，便宜的他们看不上眼，合心意的又太贵，而且也拿不准真假。这下碰到了成睿，到是一件好事，“成睿，你练了这么多年的毛笔字，对笔墨纸砚应该很了解吧？”
成睿点头，在学习、舞蹈、毛笔字和钢琴里面，她用在练毛笔字上面的时间是最多的，也是钻的最深的，对字帖、孤本、笔墨纸砚也好生专研了一番，一，是为了自己用的舒服；二嘛则是为了投王老爷子所好，俗称拍马屁；三来嘛是为了弄清空间书房里那些东西的价值，当然也顺便到古玩街捡漏。
“那等下帮我和于霞参谋一下。”于磊一点也不客气地说到，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行。”成睿很痛快地答应下来，反正等下也要帮王蒙选笔墨纸砚，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
这一次他们一起进了一家遮掩在浓密树荫下的店铺，古色古香的大门，朱红色的屋檐，隶书大字“清风”显得纯净而又张扬。刻在一块黑匾之上，充满灵气的红格子窗棂静立一方，经过处理的青砖墙透着神秘古韵。
店里看生意的是个老爷子，穿着一件毛蓝的褂子，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又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店里的东西很齐全，初学者用的笔墨纸砚就在门口，越往里价钱就越贵，最里面的那些已经不是拿来用，而是拿来收藏的珍品，另一边墙上还挂着不少的书画成品，看起来似乎是别人寄卖的。
成睿让于磊和于霞先到里面自己看，她和王蒙就是靠门口的地方挑适合王蒙这种初学者用的笔墨纸砚。她选，王蒙拿，一只笔杆挺直、没有任何分叉的狼毫，一叠米字格的宣纸，一个书画毡。
“这个是什么？”王蒙举着书画毡问成睿。
“书画毡，宣纸容易溢墨，把宣纸放在书画毡上写，可以防止墨水溢出来。”成睿边说边快速拎了一刀五元钱一百张的毛边纸，又拿了一大瓶一得阁的墨水，然后朝柜台走去。
王蒙忙抱着一大推的东西追了上去，“睿睿，不买砚台吗？”她刚刚明明看到一边还摆着好些砚台的，她心里暗暗地想着，“为什么睿睿没有选，难道是我的钱不够吗？”
“你刚学写毛笔字，随便找个小瓷碟就行了。”成睿头也不回地说到。
价钱很公道，一大堆东西，老爷子只收了王蒙三十元钱，还帮她找了一个大袋子把买的东西全部装好，乐得王蒙眉开眼笑，甜甜的说了好几声，“谢谢爷爷！”
成睿把王蒙的东西选好以后，才有时间在店子里慢慢地欣赏那些精美的砚台、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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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端砚与镇纸
于霞看上了一方端砚，很是大气，砚盒的一角雕刻着“双龙献寿”的字样，标价一千八百八。她觉得有点小贵，要知道，她每个星期的零用钱只有三十元，而且她自己也不会讲价。
于霞只好拿了端砚找成睿，请成睿帮她和老板讲价，刚刚哥哥说过，有什么是都可以找成睿的。
成睿接过端砚，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端砚的砚盒是质量上乘的“油脂”红酸枝木，在深红色中常常夹有深褐色，纹理既清晰又富有变化，使端砚看起来更加古朴凝重；老坑坑仔岩，沿池边有翠绿色的石眼，七八层重晕，黑睛火线，形似鸟兽之眼，根据石眼的分布，做梅树浮雕，遒劲老枝线条流畅、清晰，繁而不乱，一目了然；砚堂手感细腻润滑，用手心轻按，旋即出现滋润的水汽，砚台背面平整，十分清雅。“你的眼光不错，这方端砚不错。”
成睿小心地拿着那方端砚，到了柜台，“老爷爷，这方端砚能不能便宜一点啊？”砚是好砚，但是能便宜一点就更好了。
”你要真买就给你去个零头，一千八。”老爷子摇了一下手里的蒲扇，笑眯眯地说到。
“还真是零头……”成睿摇摇头，“老爷爷，我是诚心要买，你也给个诚心价怎么样？”
老爷子沉凝了半天，“一千五，不能再少了。”
“一千，要是可以，我们再买一些别的东西。”
老爷子一听，胡子都翘了起来，一副成睿不识货的模样，“一千，连进价都不够，看你是个小孩子，给你打个折。一千二，送你一个锦盒，再嫌贵，就去别的店买吧！”说着转身从后面的货架下面的橱柜里拿了一个黑色的雕着立体云纹的锦盒。
成睿用询问的眼光隐晦地看了于霞一眼。见于霞轻轻地点了头，忙答应下来，不过她还是不死心的磨着老爷子送了一支上好的狼毫才罢休。
这下于霞的礼物也买好了，只剩下于磊还二手空空。“没有喜欢的？”成睿走到了于磊的身旁。
于磊摇头，也不是店子里的东西不好，只是他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那我们在去别的地方看看。”成睿建议。
于磊帮王蒙提着她的战利品，然后四个人出了“清风”，往前走了几步进了一间略显破落的门面，门面虽然不起眼，但是里面的东西倒是不错。成睿跟在于磊身边，王蒙和于霞把手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亦说乎。
“你有想过买什么东西没有？”成睿觉得于磊现在就和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完全没有方向。
于磊摇头。他对这些东西本来就没有研究，“我只知道外公闲暇时间也喜欢练字。”因为母亲的关系，他们兄妹和外公就没见过几面，其他的事情他就不清楚了。“我真不知道选什么好，要不还是你帮我选一下？”
“镇纸怎么样？”成睿刚刚有看见那边的角落里有好几对镇纸。
镇纸又称书镇，作压纸或压书之用，以保持纸、书面的平整。最初的镇纸是不固定形状的。镇纸的起源是由于古代文人对小型青铜器、玉器等的珍赏。常放置在案头把玩，因其有一定的份量，往往随手拿过来压纸、压书，久而久之，逐渐发展成为一种文房用具。
“是那种铜做的动物造型的那种吗？”于磊知道镇纸是什么东西，他记得看电视的时候那个皇帝的御案上就有一个铜虎钮镇纸。长方尺形底座，上有蹲虎一头，虎头雕工细腻写实，虎尾写意粗犷。
“那种可多数都是用来收藏的，现在想找怕是有些困难。就是有，很多也都是仿品。”成睿摆摆手，“我觉得红木、乌木或者檀木的比较好。”
在古代，镇纸是放置在书桌案头上的文房用品，有金、银、铜、玉、木、竹、石、瓷、以及水晶等材质。它们绝大多数是单件，极少有一对的，**成器，集诗、书、画、文辞、雕刻于一身，历来是收藏中的珍品。镇纸形如其名，一般取木质密实且较重者，如红木、乌木、檀木等，明清尤盛，实用功能更强。
现今常见的镇纸多为长方条形，一般成对出现，长方形的的镇纸因为形式普通，多在表面装饰上下功夫，有的在一对压尺上刻写对联，一字一画等……
“那挑红木的。”于磊很快做出选择，红木的镇纸正好和妹妹的砚台配成一套。红酸枝即“孙枝”，也叫“红木”，因有酸香气，人们称之为“酸枝”又名“紫榆”；心材材色：心材淡红色至赤色，经长时间放置，可沉于水；颜色逐渐转化为紫红色，光泽变为暗沉，材质坚韧，纹理细密。
有了目标，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简单多了，成睿又转回刚才看过的那堆镇纸旁边，细细查看，几对镇纸里有三对是红木的，一对紫檀的，还有一对黑梓木的。
三对红木里面，成睿最喜欢的是那对上面就刻有梅花和喜鹊图案的镇纸，雕刻精美，布局合理，构思巧妙，层次分明，而且左右相连时为一幅整画，分开又可各自成幅，还提有对联：“春前喜鹊登枝，雪里红梅欲放”。
成睿拿了梅花镇纸和旁边那对松鹤镇纸一起到了柜台，先指着松鹤红木镇纸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二千给你拿去。”年纪不大的老板看了一眼随口说道。
成睿杀价非常狠，“一千卖不卖？”
“不卖。”老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那这对呢？”成睿这次才指着那对雕有梅花的镇纸。
“一千五。”老板这次给出的价钱要比那对松鹤镇纸的价钱稍低一些。
“八百。”成睿直接折半还价。
“太低了，一千二。”老板连连摇头，一副一千二卖给成睿，他都已经吃亏的模样。
“八百。”成睿坚持，这个时候的红木远没有檀木和乌木的价钱高，要不是看上面有雕梅花可以和砚台相映成趣，她连八百都不想给。
“这可是老物件，一千，不能再少了。”老板痛心疾首地说到，这丫头砍价也太狠了一点。
“八百。”成睿耸耸肩，“不卖就算了。”转身就走到于磊那边去了。
“哎哎哎，小丫头咋这么急性子，八百就八百，我亏本卖给你。”成睿还没都几步，就被老板唤住了。
于磊很自觉地上前付了钱，然后提着包装好的袋子，叫过看的正兴奋的于霞和王蒙，就一起离开了这家略显破旧的电子。
“咕……”逛店逛得太久，三个女孩子的肚子轮番唱起了空城计，王蒙撒娇卖萌的让于磊请客。
买到了寿礼的于磊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要不是有成睿在，他还不知道要在这条街上转悠多久呢！
“我知道一家小店不错，去试试怎么样？”于磊看向成睿和王蒙，征求她们的意见。
“客随主便。”一般别人请客，成睿都不挑剔，好吃她就多吃点，不好吃她就少动几下筷子，反正回去以后可以再加餐。
“不把我卖了就成。”王蒙开玩笑一般的说到。
“到时候把你卖给他们做人肉包子。”于霞恐吓王蒙。
“我的肉是酸的，不好吃……”
带着成睿她们来到小餐馆的于磊熟门熟路的对门内忙活着的人说道。“老板，照旧。”
“死小子，几天不见就叫我老板了！”忙着的人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于磊的脑门，说话间将他们领至内室，然后说道，“小磊、小霞啊，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已经把我这把老骨头忘了？”
“记得，怎么可能会忘，小爷爷，您去忙吧，我们还赶时间呢，”看着眼前有些罗嗦的小爷爷，于霞颇有些难为情的看了下成睿，说道，“他是我小爷爷，因为跟爷爷脾气不和，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我是出门创业，什么离家出走。”于小爷爷在旁边嘀咕。
“于爷爷好，我是于磊和于霞的同班同学，成睿，她是我的朋友王蒙。”成睿一下子对眼前的人印象不错，还真是有趣的老人家。“老顽童，老顽童，这话真的不假。”
“于爷爷好，我是王蒙，你可以叫我蒙蒙。”王蒙不失时机地上前一步，门帘带笑地说到。
“成睿，王蒙小姑娘，不要见怪啊，我就这样。”于小爷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不会，你们感情真不错呢。”成睿衷心的说道。
“爷爷，我饿了。”看着眼前似乎忘了自己目的的小爷爷，于磊有些头痛的说道。
“知道了，死小子就知道吃。你们等一下，爷爷今天给你们露一手哈！”于小爷爷对二个小姑娘的印象不错，最重要的是，这还是于磊兄妹第一次带外人到他这里来，看起来关系很好，这样他也不用担心于磊和于霞这二个孩子交朋友的问题了。
“嗯，非常期待。”成睿微笑，她的肚子已经饿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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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三头小猪猪
于小爷爷很快就回厨房去忙了，成睿倒了茶水打算先垫着肚子。
“这里的菜不错哦，不是我自夸，小爷爷的手艺可是这条街最好的……”于霞有些献宝的说道，跟她平时清高的模样完全不符。
“于霞姐姐，吃完饭，你和于磊哥哥有没有其他安排？”王蒙一点也不想吃晚饭以后就回家，拖于磊和于霞下水，到时候他们一起行动，睿睿总不好反对吧！
“我和哥哥打算去新华书店。”王蒙的话正中于霞下怀，要是能把成睿拉上，到时候到是可以让成睿帮她的忙。“你和成睿呢？”
“这个要问睿睿才行？”王蒙一脸希冀地看向成睿，到是很想对于霞说“我和睿睿也和你们一起去”，但是她和成睿有约定，在县城一切行动她都得听成睿的，她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成睿？”于霞很上道地看向成睿，“和我们一起去书店怎么样？”
成睿没有说话，她下午本来是打算去逛一下家装店的，不过去书店也还成，正好她想去书店看一下现在的小说市场如何，如果可以，她打算重操旧业。
“睿睿……”王蒙吊在成睿的右手上，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么也要玩够本才行。
“成睿，帮人帮到底，要是没事，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帮我和于霞选几本适合的英语辅导书。”于磊也在一边帮腔，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成睿在不是学校的地方碰上。“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不会选，我可是看到你很久以前就已经在被英语单词和语法了。”
“睿睿，你也知道我数学不怎么好，这期末考试可就在这个月了，你顺便帮我选一本数学练习册，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为了下午也能留在县城。王蒙使尽浑身解数。
“行了，放手，我答应还不成吗。”成睿使劲甩开王蒙的手，这丫头看着个头不大。力气到是不小。
“耶……”听到成睿同意，王蒙忙主动放开了成睿的手，然后原地跳了起来。“太好了，下午她也能在县城玩了，虽然是逛新华书店。”
很快，于小爷爷店里的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桌上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散发着浓郁的香味里，于霞、成睿和王蒙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成睿捂着自己的肚子。觉得自己更饿了。
当于磊宣布可以吃饭以后，三个女孩子开始了一场没有硝烟的食物争霸战，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筷子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成睿速度虽然快。但是她的动作并不粗鲁，反而带着几分优雅。反观王蒙，就有那么一点狼吞虎咽的感觉了。
桌上的菜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于磊看着自己碗里夹到的唯一的一块麻婆豆腐，在看看已经清洁溜溜的盘子，整个人都呆了，他深深的怀疑。“自己不是在和三个小丫头吃饭，而是在和三头猪吃饭，她们实在是太凶残了？”
最后还是成睿看不过去了，一个间隙，帮他把那盘子姜肉丝挪到了于磊面前，才免去了他吃白饭的结果。
吃完饭。和于爷爷打过招呼以后，他们四个人就离开了小餐馆，作为唯一的男子汉，他们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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