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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轻易狗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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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太皇太后手肘之地,慌乱的往后挪动两步,嘴唇泛着青紫:“你别过来,贱婢。”
“你做人的时候输了,做鬼的时候也不会赢得。”
“是吗?”
夏宜萱蹲了下去,她眸光冰冷,如冰锥如木刺,直直的射向太皇太后:“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双眼浑浊、满脸皱纹、头发哭白,在这个宫里除了会欺负伺候你的小宫女,一点掌控权都没有。这么些年你除了变得更加面目可憎之外,还收获了什么?”
“柴政的心吗?柴政这个男人有心吗?还是你那早死的儿子或者完全和你不亲近的孙子你这一生,真是失败的彻底。”
太皇太后捂着脸。
狠狠的反驳道:“你胡说八道,哀家什么都得到了什么都有,哀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哀家的儿子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人,哀家一点都不失败。”
“你才是失败的。”
“你这个贱婢,自以为得了男人的欢心,但他根本就是利用你而已,害的夏家抄家灭族死不瞑目的人是你夏宜萱”
“啪。”
太皇太后的话没说完,便被夏宜萱一个耳光阻止。
“是柴政,是他杀了他们。”她冷冷的说道。
“是你,如果不是你,柴政根本没有能力杀他们,你比任何人都很清楚,不要自欺欺人了。”
太皇太后再次被无形的东西掐住了脖子。
但她的眼神却愈发的恶毒。
多年过去,即便是夏宜萱变成了妖鬼,她还是能清楚的寻到她的弱点,就如同当年。
夏宜萱冷冷的看着她:“当年”
“当年的痛苦,你也应该尝尝。”
太皇太后悚然一惊,艰难的问道:“你想干什么?你若敢”
夏宜萱嗤笑:“你倒是想的美。”
“就凭你现在的模样,你觉得有男人愿意碰你吗?”
说完,她指尖在太皇太后眉间一点,太皇太后便昏厥了过去。
夏宜萱收回手,冷漠而嫌弃的在手帕上擦了擦,片刻后手帕化为灰烬。
两人整个对话,马姑姑都看在眼中。
没有出声制止更没有发表评判,直到夏宜萱回眸看她,她才说道:“我们回去吧。”
当年的事毕竟早已过去多年,即便她出声安慰也于事无补,不如静静的陪伴在夏淑妃的身侧,只希望她莫要再沉浸在过去。
她现在已然获得新生,完全可以重新来过,只要放下过去种种,必定能海阔天空。
但马姑姑自己也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心中的臆想。
因为即便换了她,也无法忘记灭门之仇。
所以无论夏淑妃做什么,她好像都没有办法更无从置喙。
夏宜萱摇摇头。
依然静默的站在原地。
马姑姑这才惊觉,地上的太皇太后正不断的发出呓语,原来夏淑妃并非仅仅只是让她陷入昏迷,而是将她拖入一场幻境当中。
“才解锁的新技能,第一次使用呢。”夏宜萱轻轻的笑,说的话听起来云淡风轻,然而落入人耳中,却让人毛骨悚然。
“夏”马姑姑想说话,但到底没有开口。
夏淑妃唇角勾起:“只要乖乖的看戏就好。”
当年陈宁是如何对她的,她必定十倍百倍奉还给她。
至于是不是要杀了她当然不,夏宜萱永远相信,让一个人屈辱的或者,比让她死掉还要让她痛苦万分。
马姑姑嗯了一声,随即不再开口。
行走在漆黑黑的道路上,太皇太后的脚步蹒跚而狼狈,她不断的问自己这是在哪里,她要去哪里
就这样孤独的行走了很久很久。
眼前猛地出现了一丝光亮。
太皇太后不,陈宁坐在梳妆镜前,静静的给自己画眉,她的眉毛高高挑起,显得冷厉又美艳顿了顿,她粗鲁的把眉毛擦掉,重新画了一款平和的眉形。
立时之间便让她看起来端庄而温和了许多。
身后有宫女禀报:“陛下刚刚从冷宫离开了。”
“赵公公传来消息,道娘娘您可以过去了。”
陈宁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癫狂。
是了,夏宜萱那个贱婢身败名裂,被陛下打入冷宫马上便要处死了。
然而仅仅只是鸩毒和白绫实在是太过便宜了她。
她定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宁没有带人,独自一人从小路来到冷宫。
冷宫内,赵公公正笑眯眯的等着她,她笑着将袖中的稀世宝珠赠予了他,随后他便离开了。
夏宜萱正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地上,嘴角潺潺的往外流着血丝。
陈宁并没有上前。
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直到陆续有人来到这里,不多不少,整整十个既丑陋又威猛的男人,他们全都跪在地上,等着她的指示。
陈宁这才走上前,秀气的脚狠狠的踩在夏宜萱的脸上,惹来她的一声痛呼:“贱婢。”
“你不是趾高气扬吗?你不是独宠于后宫吗?本宫来就是要亲自告诉你,其实陛下一直爱的都是本宫,以往种种不过是骗你信任而已。”
“但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本宫依然不爽既然你那么喜欢男人,本宫就送你十个,让你在死之前好好享受一番。”
夏宜萱死灰一般的眸中浮现惊恐之色,她不断的挣扎,但却已经被人摁住了双手双脚,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撕裂,逐渐露出白嫩的肌肤。
她不断的嘶吼:“陈宁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你不得好死,陈宁你不得好死我将来必千倍百倍的还给你们”
陈宁讥诮的冷笑。
千倍百倍,你也配。
可就在刹那之间,场景忽然倒转,陈宁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被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有两个丑陋的男人狠狠的摁着她的手脚,而其余八人却已经在她的腿边排了长队。
“住手,住手你们在做什么,放肆,还不赶快放开本宫。”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冷酷而无情的刺穿。
陈宁整个人僵住。
疼痛和屈辱狠狠的袭击了她的心口,眸中眼泪不自觉的流淌下来,陈宁开始在挣扎哭喊,然而这些人却如同木偶一般,只是机械的重复着动作,不知疲倦。
怎么会这样?
真疼的,整个下身都好似不再是她的一样,模糊之间,她好似看到了潺潺的鲜血流了满地。
她要死了。
就这么屈辱的死去。
可为什么不立刻去死。
“好玩吗?”她依稀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笑呵呵的问道。
不好玩,不好玩,陈宁使劲的摇头。
救她,救救她,求求来个人救她,陛下你在哪里?
然而无论呼喊多少遍,都没有人来救她,疼痛和屈辱还在继续,那些男人依然在机械般的重复着那些动作。
“我倒是觉得很好玩呢。”
那清脆的声音又想起。
陈宁睁开双眸,看到夏宜萱正蹲在自己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贱婢,贱婢”陈宁喊道。
“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明明”明明躺在这里的应该是夏宜萱这个贱人,而她只需要高高在上的站在一旁,欣赏她的丑态和屈辱就好了。
夏宜萱嗤嗤的笑,之间在她柔嫩的脸上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以其人之道其人之身。”
“当年你在怎么对我的,我也会怎么对你。”
说完夏宜萱起身,抱臂看着她,笑容满脸姿容高贵。
“不要,贱婢,快放了我,让他们放了我,否则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叫喊,完全没用。
丑陋的男人不理她,夏宜萱也只是讥诮的看着她。
须臾之后,陈宁看到了柴政,那个她爱的男人。
只见他走到夏宜萱身边,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和夏宜萱一起冷漠又无情的看着她。
“不要不要”
如同过了千年万年一样,陈宁觉得自己身体的血快要流尽,可她的思维和感触却还是那么清楚。
直到有人扛起她的身体,往她嘴里塞了满满的面糠,让她脸上缠满了沾满血的长发直到她被狠狠的钉在棺材里。
别这样,她指甲狠狠的划着棺材顶端。
我还没死,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没人救她。
没人理她。
唯有耳边传来的男人的宠爱声和女人的娇俏声
太皇太后悚然惊醒,发现自己还在黑暗之中,她啊的惊叫一声,使劲的拍打着脸颊让头发散开和狠狠的吐着口水,她要洗澡,她被人侮辱了,她现在的身体好脏,陛下,陛下
可随着记忆慢慢回笼,太皇太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梦境。
许久许久,她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再次跌跌撞撞的想要离开这里。
跌入光亮之后,陈宁狠狠的擦掉了上扬的眉毛。
如此一遍遍的往复。
直到太阳高高升起。
有侍女入寝宫,发现灯光明亮,而太皇太后姿态屈辱的跪爬在地上,整个人陷入了昏沉之中。
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救命救我”
“你这样做,若阿绍问起来,该如何?”回大圣宫的路上,马姑姑出声问道。
至此一夜,太皇太后的精神必定出问题,而柴绍只要随便一想,就能知道这件事情是夏淑妃干的。
“该如何便如何。”
若柴绍前来谴责于她,正好她还可以狠心断了这份祖孙之意。
马姑姑还要说话,但忽然之间就被蓝色火焰包裹,整只鬼立在那里无法言语更无法动弹,她急迫的朝着夏宜萱眨眨眼,示意她快走。
那个道士
他终于出手了。
只是刹那间,马姑姑便知道,宫中这些所有鬼都将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必定会是待宰割的那方。
未完待续。
………………………………
233 夏宜萱的心软
夏宜萱微微蹙眉。
她立在原地,静待樊飞言一步步上前。
马姑姑双眸倏然睁大。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宜萱的侧脸,心中百转千回却无法言说。
“萱萱”樊飞言浅笑,眸光温软而充满缱绻的看着夏宜萱:“好久不见。”
夏宜萱也笑:“言哥哥。”
她上下打量一番樊飞言,挑眉道:“没想到你会入了道门,而且和以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樊飞言摇了摇头:“你看起来也没有变化”
顿了顿,他否定道:“不,是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美丽。”
夏宜萱嗤了声:“我们两个什么时候需要这么虚伪的说话了。”
她上前拥抱住樊飞言,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疲惫:“言哥哥,我很难受。”
樊飞言紧紧搂住她。
几十年的回忆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所有的绝望和惨痛都好像刚刚发生,然而世间众人皆陌生,她找不到一个能够依靠的肩膀。
就在看到樊飞言的刹那,夏宜萱才卸下所有的坚强,这个从小跟随在她身边,一直将她当做妹妹爱护的哥哥,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给予她保护的人了吧。
“对不起,是我不好。”樊飞言语气中浓浓的愧疚:“是我来的太晚了。”
夏宜萱摇了摇头。
让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复活有多难,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
“别这样说。”
夏宜萱如同刚刚吃下黄连,口和心都盈满了苦涩,她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陈宁有一点说的对,如果不是我,我们夏家也不会落到灭族的地步。”
“当年最让我痛苦的也是这个事实。”夏宜萱闭了闭眼睛,哽咽着说道:“是我害死了他们。”
樊飞言要宽慰,但却被夏宜萱堵住:“不必劝我,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只要我认定的事情,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最初的想法。”
“我知道。”
樊飞言笑了笑。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以往有多么骄纵多么固执,他比谁都要清楚。
“我也并非要劝你,我只是想告诉你”
樊飞言轻轻抚摸夏宜萱的脸颊,眸中满是情意:“无论你犯了多大的错误,没有人会错怪你。”
“因为我们所有人都爱你。”
夏宜萱微怔。
好一会儿,她笑着推开樊飞言,道:“我们另寻个地方叙旧吧。”
她撇开眸光看向马姑姑,刚要说话,樊飞言却一摇拂尘,把马姑姑收入囊中。
夏宜萱挑眉:“你这是?”
“萱萱,这些年你是不是也一直飘荡在这宫中?”
“是的。”夏宜萱应道。
樊飞言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缓步前行,说道:“抱歉,我可能要让你伤心了。”
“我应了王妍入宫捉鬼,今晚便会付诸行动。”
夏宜萱心中一动。
她顿住脚步,侧眸看向樊飞言:“是应了王妍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她皱了皱眉心,问道:“我的复生是不是和你捉的鬼有关系?”
樊飞言有一瞬间的沉默。
随后他勾唇浅笑:“你总是那么聪明。”
夏宜萱只觉得心口闷闷的,她刚刚还在想,中间这几十年的妖鬼时光,全靠他们的陪伴,才让她不至于太过孤寂。
所以他们或许是她心头唯一的柔软了。
然而现在
“非他们不可?”她低声询问。
樊飞言嗯了一声,解释道:“我这些年踏遍整个陵国,能够捕捉已经捕捉殆尽,而这些鬼怪之气全部被我炼化融入了符纸之中,韩式用它复活了你。”
“但那些鬼气无法支撑你永远生活下去,而且你现在能力很大,甚至每次用功都会消耗巨大的灵力。所以,你需要后续的补给。”
“若没有,会怎么办?”夏宜萱淡淡的问道。
“魂飞魄散。”
将魂魄和尸体强行融合,本来就是逆天改命的手段,一旦失败,不仅仅夏宜萱会魂飞魄散,连他都会遭到反噬,永生永世堕入阿鼻地狱。
只是他的后果,没有必要告诉她知道。
夏宜萱唇角微微勾起:“那我现在还能存在多久?”
她现在的状态并不能算活着。
无呼吸无心跳,也只能称得上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保守估计半个月吧。”
“我知道了。”
夏宜萱没有再说些什么。
两人阔别多年,自然有许多话要说,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她在询问,樊飞言在回答她的问题。
良久之后,她笑着道:“多谢你。”
谢谢他不辞辛苦的想办法复生她,谢谢他为了夏家铺路埋线,若非不是他,或许她永生永世都没有办法回忆起那段惨烈的过往,更谈不上报仇雪恨。
樊飞言握住她的手:“萱萱,你不需要同我说谢谢。”
“复活你替你报仇,是我活着的唯一动力,否则我早就追随你而去了。”他语气有些激动,但他控制不住。
当年,是他的犹豫纠结,让他一步错过步步错过,眼睁睁的看着她爱上柴政嫁入宫墙,那时,他看到她笑颜如花的模样,虽然心痛难忍,但却也为她高兴。
但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樊飞言不止一次的后悔,若自己早早行动,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了。
生活多年,他的心境早就磨练的荣宠不惊,可一旦面对夏宜萱,他竟觉得自己好似只有二十岁,无法克制心口涌上的阵阵欢喜和冲动。
即便会吓到她,他也想告诉她,自己那晚了多年的情意。
夏宜萱抽出手。
她眯起眼睛,隐去眸中的冷漠,说道:“言哥哥,时候不早了,我还需回大圣宫一趟。”
“待你晚上行动时,我再过来寻你。”
说完她不待樊飞言再说什么,刹那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独独留下樊飞言落寞的留在原地。
许久之后,他摇头哂笑。
她刚刚苏醒,还有些事情搞不清楚,不着急,他会慢慢的让她清楚明白。
无论她是否应允,这一生都无法脱离他。
她注定属于他。
永生永世。
夏宜萱一路沉默。
她不断的回想樊飞言的话,若不将马姑姑她们炼化,那么她只能活半个月,若将她们炼化,也不过是给了她半年的寿命。
但如果樊飞言早就有所准备,那半年时间足够颠覆整个柴家江山了。甚至于,陵国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到时候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死于非命也就等于给她续命的养料会越来越多。
只要这个世界一直处于乱世,那她就会永远的活下去。
可
她真的需要活那么久吗?
柴政已死,陈宁正受着无边折磨,求生不得而求死不能,一旦她将柴政最为重视的江山社稷推翻,她还有什么必要活着。
不如死去。
即使灰飞烟灭,也总比形单影只的行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强。
而且
她根本无法狠下心将他们变成自己偷生的养料。
她还记得,第一次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明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韩家两兄弟跳出来,带着她一点点重新认识这里。
幽幽公主和玩头小王子带给她无边的欢乐和开怀。
后来马姑姑加入,她冷静温柔而理智,和自己爱玩爱闹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但两人却出奇的投机,不多久便成为好朋友。
再之后小春花、书生、屠夫每一只鬼都带给过她快乐,她甚至还记得,春花毫无遗憾的投胎转生之后,她心中的满足和欣喜。
虽然不舍得,她却还是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开启新的一段人生。
所以,她怎么舍得让他们完全消失。
半个月
半个月
只要她在半个月之内杀光姓柴的所有人就可以了吧!
让柴家也遭受和他们夏家一样的噩梦吧。
如此,她也算报了仇,也能毫无负担的离去。
大圣宫就在眼前,沈含章和柴绍匆匆而来,沈含章来到她的身边,抓住她冰冷的手在唇边呵了两下:“萱萱,你跑去哪里了?冷不冷,饿不饿?翡翠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你快去吃啊,早朝快要迟到了,朕先走了。”
而柴绍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听说长寿宫那边出了点儿事,我先替陛下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你要是觉得无趣,就找萧惠群玩,好吗?”
夏宜萱点点头。
然后目送着两人离开。
随即她无奈的苦笑,说了那么多的仇和恨,可在决定杀柴绍的一刹那,她知道自己还是做不到。
完完全全不敢想象,她怎么会舍得亲手杀掉自己养大的孩子。
一开始,她只是好玩,把他当做一个会跑会跳会和他们说话的玩具,可一天天的过去,她确确实实的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一个母亲,一个祖母,怎么舍得杀掉自己的孩子。
更何况这个孩子还那么好。
他一定能猜到长寿宫那边出事一定是她的原因,但他却依然害怕她一个人会无聊
她怎么舍得。
夏宜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扭头走入长寿宫。
翡翠前来伺候她,她摆摆手示意翡翠下去。
顿了顿,她却又道:“去喊萧姑娘过来吧。”
既然他怕她无聊,那么她就乘了他的好意吧。
柴绍脚步匆匆。
他第一个赶到长寿宫,里面太医院的太医几乎悉数到场,他们全部围在太皇太后的床边,然而把脉之后,却只能摇头。
“脉象虽跳动激烈,但却没有中毒也没有生病”
但偏偏,太皇太后正在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她蜷缩着躺在床上,双手狠狠的抓着床褥,口中不断的低喃轻吟,但却没人能够听到她在说些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每半个时辰换一套,但流出的汗却还是沁湿了被褥。
“应该是中邪了吧。”
有太医提出疑问。
毕竟宫中贴满了黄符,司徒宇不断在宫中做法的事情,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了。
但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议论罢了。
柴绍站在远处,一阵胆战心惊。
他知道。
这件事情必定是夏妃奶奶做下的,在她提出立刻随他入宫的刹那,他就想到了这个状况。
也就在那个时候,他选择了夏妃奶奶而放弃了太皇太后。
毕竟
当年的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太皇太后对不起夏妃奶奶,他实在无法想象,该是怎么样的仇恨,太皇太后在夏妃奶奶死后还要彻底的镇压她。
而他也无法猜测,夏妃奶奶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来对付太皇太后。
让她陷入无边的梦魇吗?
永远沉溺在其中不会醒过来
然,他还没有想完,太皇太后一声长长的尖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贱人,贱人休想害我。”
她充满恨意和畏惧的声音穿透人墙,狠狠的砸进柴绍的耳中,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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