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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轻易狗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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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鬼啊!
傅东明着急的不行,恨不得直接将这些人踢开。
这么些天,他好不容易能够再次见到师父,如果不把握机会,那下次再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万一师父以为他心不诚,真的不收他怎么办?
柴绍原本不想搭理,但他们悉悉索索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他抽抽嘴角,冷声道:“出来。”
好吧,既然被现了。那就只能出去了。
“沈姑姑好啊,好久不见,您真是越的明艳动人了,呵呵呵呵。”赵早早让几个兄弟捂住傅东明的嘴。坚决不能让他说话。
柴绍微微扬眉,道:“赵早早?”
赵早早吓得差点跪地上去。
哎呀,这女人咋会认得我?难道我以前调戏过她?不会啊,长得这么好看,要是调戏过,我肯定有印象啊?
他转转眼珠子。连忙谄媚的应道:“小的在,沈姑姑有什么吩咐?”
“你们放开他,我有话同他说。”柴绍点了点傅东明。
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有人上赶着来让他虐。
这个……
兄弟!对不住您了。
赵早早搓着手嘿嘿笑了两声,就撞了撞另外几个小伙伴,示意他们放开傅东明。
随后蹭蹭蹭的闪人。
闪了没几步,却又听到柴绍喊他,他顿住脚步,疑惑的回,便听到柴绍笑着道:“你很好。”
他干笑了两声,在小伙伴的起哄中,僵硬了身子。
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
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她看上了我?
爹啊,您把我再生的丑点吧,儿不想被皇帝的女人看上啊!
“师父。”终于自由了的傅东明心里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砰’地又跪在了地上,说道:“求师父再次检验徒儿的资质。”
柴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笑道:“不用检验了。”
傅东明眸中迸出欣喜之色。
只是柴绍下一句话,却瞬间将他的欣喜打散,他茫然的看着她的嘴巴开开合合,吐出的话却嘲讽十足:“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收你。”
“这么说吧。”柴绍哂笑两声,说道:“倘若你真的有心的话,应该听别人说起过,我沈含章不过是力气比别人大了一点,并非是你说希望的高人。”
说完这句话,柴绍轻轻的戳向身后的大树,轻飘飘的将它戳了个洞。
他嫌弃的吹掉手上的木屑,笑道:“不过是看你蠢,耍着你玩儿而已。”
“这样吧,看在你成功愉悦到我的份上,我好心教你个乖,倘若真去了所谓的江湖,你这样的……活不过三天。”
当然了,朝堂更加不适合这个青年。
这种纯粹到一厢情愿的人,大概只适合生活在书中吧?
哎,朕又善良了。
柴绍心满意足的远去,独独留下傅东明跪在原地满是茫然。
骗他吗?
(未完待续。)
ps: 大姨妈来了,难受的我要死,我得趴床上缓缓。后面两更,容许我晚上一起放出来吧,巴扎黑!
。。。
………………………………
071 那就做妯娌吧(第四、第五更合一)
傅东明沉默的在原地待了很长时间,直到队伍重新开拔,他才被赵早早拉了回去。
非常不凑巧的,此时正好轮到他们十三小队护卫皇帝陛下的车鸾。
傅东明听着车上传来的喁喁私语声,心里堵的非常难受。
从小到大,他遇到的每一个人,虽然不能说全都是好人,但却从来没有人会像她一样,只是因为觉得好玩,就随便耍着他玩。
他知道自己并不聪明,他也常被父亲骂脑子太轴,但傅东明却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好。他有梦想有追求有决心,他始终坚信,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大侠。
然后潇潇洒洒策马江湖、把酒扬歌,只要想想就觉得心潮澎湃。
因此虽然常被人说什么不切实际,但他自己却始终过的快乐安然。
可现在这种快乐,却被人蒙上了一层阴影。
原来别人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笑话而已。
可是……
他会放弃吗?
傅东明握紧拳头,他不会,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就是他,是不一样的烟花。
至于沈含章?这个女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一定要远离。但想着,傅东明忽然发现一个事实,好像是自己先撞上去的吧?
赵早早戳戳他的后腰,示意他赶紧回神,不为别的,只因为皇帝陛下在看他们啊。
要了命了。
这眼神,咋让人压力觉得这么大呢!
傅东明身子一僵,步伐就有点不协调。这……皇帝陛下看过来的眼神,怎么让人这么不舒服呢?
沈含章确实在看傅东明,嗯。还有赵早早。
鉴于赵早早身形太过五大三粗,脸色又太过黑黝黝,于是硬生生将前面傅东明九分的颜色给衬成了十分。
她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将眸光落在了傅东明身上,感慨道:“都是爹妈生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赵早早一个趔趄。
皇帝陛下您不能这么颜控啊!咱也是个好儿郎来着,您家女人今天还夸咱来着啊?
傅东明的身子更僵了。因为他不但感受到了陛下兴味十足的眸光。还听到了那个女人从鼻端哼出来的冷笑。
这让他有股想逃跑的冲动。
若说以前执意忽视了关于她的种种流言蜚语,但经过这短暂时间的苦思冥想,傅东明坚定的认为。那咋会是流言蜚语呢,一定是事实啊事实。
这个女人不好惹,必须得躲起来。但悲催的是,他现在不能躲。
那边厢。沈含章托着腮明目张胆的打量傅东明,小声的嘀咕:“我以前咋没发现。咱宫里的守卫小哥长得这么好看。”
当然了,再好看也比她家梦中情人差了那么一大截。
可梦中情人她有驸马了啊。
英姿勃发的傅东缨和同样英姿勃发的柴熙,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配一脸啊。
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沈含章捂着受到暴击的胸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心碎了无痕。
为什么傅东缨比上次见的时候俊美了那么多?她都快要把持不住,准备为了他。放下心中的爱恋,祝福他们两个地老天荒了啊。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就没啥机会了啊!
柴绍听着她嘀嘀咕咕,最后实在没忍住,骂道:“蠢豆芽,你是个女人,你需要毛球的机会啊。”
是啊,我是个女人啊!
啊呸,我当然是个女人啊!说到这里,沈含章从悲伤中回过神,指着外面的傅东明问道:“你对人家小哥做了啥子?”
毫无营养又白痴的问题,柴绍懒得搭理她。
沈含章拿脚踢踢他,哼唧道:“问你话呢?”
“朕能对他做什么?”柴绍翻了个白眼。
“我还想问你呢。”她又不傻又不瞎的,刚撩开帘子,人家小哥身子就变得僵直,小眼神也飘忽忽的不敢往这边看。
当然了,最最重要的是,他身边那几个人一副‘被抓包’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
可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哥啊,不然这么漂亮的小哥她一定有印象。那么他们的反常就只能是因为死胖子了。
前后联想一下,沈含章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真相:一定是死胖子这个混蛋用她的身体去调戏那个小哥了。
说不定骗了人家的身又骗了人家的心之后,还来了一发始乱终弃。
沈含章的眼神太直白太*裸,柴绍瞬间气急败坏的炸毛了。
这个蠢货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朕是那种人吗?
朕特么的是个男人啊!
他磨着后槽牙道:“朕一个男人,怎么去始乱终弃别的男人?”
“但你现在是女人啊。”沈含章反驳道。
柴绍动了动手指,朝着沈含章露出森森白牙:“朕想掐死你,现在立刻马上。”
“小哥,你好啊,叫什么名字啊?”沈含章瞬间重新撩开帘子,扬唇朝着傅东明笑的春光灿烂。
这是挑衅啊挑衅!
几天不收拾,死豆芽又故态萌发了,简直是……不能惯着!一惯着就能的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只是……朕为什么要用惯着这个词?
柴绍有点凌乱。
“属下傅东明。”傅东明被沈含章灼灼的眸光看的几乎想埋到土里去。
傅东明?咋觉得那么熟悉嘞?
“朕想起来了。”沈含章拍掌,笑道:“傅东缨和你什么关系啊?”
“那是家兄。”傅东明弯弯腰,头往胸前埋了埋。
沈含章恍然大悟:“啊,原来是驸马的弟弟啊,我说咋长的这么好看,很不错啊。”
嗯。这么一看,还真是越看越好看。
虽然容貌没驸马俊美,但傅东明身形挺拔、腰细肩宽的,一看就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
沈含章眼睛眨呀眨的,瞬间迸出许多小星星。
她正准备再搭讪两句,帘子却被柴绍使劲摔了下来,帘尾不小心刮到她的脸。生疼生疼的。
“你又发什么疯?”
沈含章怒目而视。
柴绍抱臂冷冷的看她。眸中极尽鄙夷:“朕从没有见过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呵,你的梦中情人不是柴熙吗?怎么,现在换成傅东明这个蠢货了?”
越说柴绍声音越冰寒:“也对。蠢货配蠢货,你俩凑在一起也算是正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含章被他讥讽的怒发冲冠,她使劲的捶胸,谁都别拦着她。她今天必须要打死这个时常犯病的神经病。
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那是沈含章纵身扑过去所带动的。
马车又剧烈的摇晃了一下。那是柴绍将沈含章反压在身下时所带动的。
马车连续的剧烈的摇晃了好多下,那是沈含章扑棱着双手挣扎反抗所带动的。
柴绍压着她微微垂首,长发散落下来覆在沈含章的脸上,她呸呸两声吐出口中的发。骂道:“不要脸,用我的技能来打我。”
“豆芽。”柴绍的声音幽幽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非常成功的让沈含章定在了那里:“还想发生那天早晨的事情吗?”
那天早晨?
沈含章的脸瞬间绯红,她眸中闪过羞恼之色。气狠狠的瞪他:“屁屁屁,那天早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算两人同吃同住,就算柴绍替她来了两次那啥啥了,就算她早晨偶尔会觉得不舒服,就算两人真的彼此太了解了……
但这种事情是能够随便拿出来说的吗?
就不能死死的烂在肚子里吗?
她……可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呢!
即使她已经对男人的构造有了诸多了解,可她还依然还是会羞涩会窘迫会不好意思啊。
混蛋混蛋死混蛋!臭不要脸!
看她瞬间乖觉了下来,柴绍低低笑了笑,在她耳边给了她最后一击:“这段时间,想必你也从别人脑中听多了关于我们两个的流言。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你……沈含章,在所有人眼中,早就成了朕的女人?所以你猜猜,我们这番动作,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说完,柴绍便放开了她。
之前堵在胸中的那口恶气,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都变得舒爽无比。
他重新坐的端正,似乎是恢复了漫不经心,但眸光却始终放在了沈含章的身上。
许久之后,沈含章面无表情的爬了起来,她将车帘撩开一个缝,果然看到外面的侍卫和宫人,脸上全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猥琐。
她梗了梗,心塞的丢下帘子。
“其实……当初我们互换之后,我让人写圣旨把陛下您弄到宫里来时,就想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沈含章撇撇嘴巴,无声地笑了笑:“我是没脑子,但我也能够想到,一旦入了宫的女人,不管她是后妃或者只是陛下身边的一个宫女,想要再出去是十分不容易的。”
“所以,我早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好名声。”她嬉笑玩闹的时候居多,像现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却极其少见。
柴绍微微一愣,轻轻的垂了眸。
沈含章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抿抿唇角,说道:“我有没有说过我很高兴,能够和您互换身份。不然,恐怕我和沈含祯一辈子都无法摆脱沈家。”
她心里其实还有很多话,但她觉得没必要说。因为说多了并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或更差。
长久沉默之后,柴绍干涩着声音道:“方才是朕不对,朕向你道歉。”
“其实……”
“等朕将来夺回大权,你想嫁给哪家的少年郎,就嫁给哪家的少年郎。朕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拿什么名声出来说事儿。”他试图安慰沈含章,但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却一百个不情愿。
不过想着她方才的黯然,柴绍将这些不情愿使劲压了下去。
然后他就忐忑的等着沈含章表态。
可……朕为什么要忐忑呢?
这些时日以来种种情绪,已经对柴绍造成了影响,这让他的脑子总是处于不冷静的状态。
沈含章瞅了他一眼,随后又瞅了他一眼,最后咧开嘴巴,朝着他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好啊。”
柴绍:“……”
朕去啊!
朕是不是被死豆芽给坑了?一定是被她坑了吧?不然这情绪转换的也忒快了点?
“就外面那个小哥吧。”沈含章摸摸下巴很诚恳的说道:“梦中情人我是没机会了,但是我可以和梦中情人做妯娌啊,一样可以相亲相爱一家人,对不对?”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既然不能嫁给她,那就和她做亲戚吧,****相见如影随形什么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柴绍脸都绿了,他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呵呵笑了两声:“滚蛋。”
一路上吵吵闹闹,倒也不觉得无聊寂寞。
两天后,终于来到了邙山行宫。
各家大臣按照往年惯例,带着亲眷家人,包袱款款的住进了熟悉的院落。
而沈含章也住进了整个邙山行宫最豪华最富丽景色最好守卫也最严密的依云宫。
沈含章直接扑到舒适的床上,在上面狠狠的打了好几个滚。
终于可以四仰八叉的伸开双腿双脚了有没有?
这一路下来,柴绍这个大胖脸都累瘦了,可见是多么不容易啊。
对此,沈含章特别不能理解。
“打猎嘛,就在盛京郊区放点羊啊猪啊什么的,又好玩又方便,多好啊。”她朝着柴绍抱怨道:“何必劳师动众的跑到邙山来?”
柴绍瞥她一眼,解释道:“这是为了彰显我陵国儿郎的英姿勇武。”
“得了吧,就那一个个丑了吧唧的模样,哪里勇武了。”
沈含章非常之不屑。
然而第二天,她就被打脸了。
她坐在高台上,看着下面一个个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英姿飒爽的小伙子,差点想直接扑过去。
“这……一夜之间,哪里来这么多帅小伙。”
柴绍悄悄的掐了下她的腰:“把嘴巴闭上。”
沈含章乖乖闭上了嘴巴。
随即便听到柴绍解释道:“文臣武将之子、各世家之子、太学院的学生、禁卫军、御林军、守城军……”
沈含章制止了他:“停,不用说了。”
反正说了她也不知道谁是谁。
她就安静的看着小伙们挥洒汗水、策马扬鞭吧!
随着一声号角!
百余马瞬间冲进前面的林子里,留下沈含章在原地傻眼。
啊嘞!
所以其实她最后还是要和这些看惯了的一脸褶子的大臣们,在这里你看我来我看你吗!
不要啊,带我去飞啊!
(未完待续。)
ps: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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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2 阴谋什么的(第一更,求月票)
沈含章躺在床上,捧着脸唉声叹气。?。??‘c?om怎么就这样呢?她好不容易来到邙山,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亲眼目睹梦中情人的矫健身姿,她怎么能甘心一直留守在高台呢?
可是,不甘心也得甘心啊。
“陛下,您说太后娘娘,真的会坑你吗?”虽然很想去玩耍,但是由于对王太后的惧怕,沈含章硬生生的摒弃了内心的渴望。
万一真的有坑,那现在被埋的肯定是她。还是等明天换回来吧?
然后她就可以用本来的身来和梦中情人来一亲密接触了。沈含章转转眼珠子,突然坐起来问道:“那我们明晚怎么作死?”
“还要泡冷水吗?”
沈含章掰着手指头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行宫这边应该也有冰窖吧?嗯,得让小桌子他们带人准备起来了。”
结果说了半天,柴绍只靠在窗户前,毫无搭理她的意思。
她挠挠头,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喊道:“陛下大人,小的和您说话呢,你倒是吱一声啊。”
柴绍终于屈尊降贵的回了下头,也正是这会儿的功夫,一只通体黑漆漆的小鸟儿,飞到了他的手上。
沈含章微微张了唇。
小鸟儿腿上绑着一个同颜色的竹筒,柴绍仔细的将其取下来,随后从袖中掏出一把小米洒在窗台上,小鸟哒哒哒吃的很快,须臾之后,又扑棱棱的飞走了。
沈含章仰头去看,却见那小鸟瞬间隐入黑夜,再也寻不见踪影。
这个……嗯,她想起来那天晚上死胖子看的小字条了,所以,他用这个方法传递信息?
柴绍将竹筒在手中抛了抛,回便看到沈含章故作淡然撇开的视线,他嗤笑了两声。?。??‘c?om
“我什么都没看到。”沈含章举起双手以证清白。
结果却是不打自招。
她懊恼了呸了呸,砰地砸回了床上。
“蠢死得了。”柴绍翘翘唇角。来到床边,将竹筒丢给沈含章,嫌弃道:“呐,你自己看吧。”
沈含章狐疑的接过来。边研究怎么打开边问道:“这是什么啊?”
柴绍耸耸肩,“朕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母后到底给我们挖了什么坑吧?”
王太后突然让他来邙山,不可能仅仅是想看他的态度。到这里之后,肯定还有别的事等着他。
其实想想。无非也就那么几种。
或者是看他处理临场突事件的能力,母后定是很想知道,他这么些年来是真的不学无术还是隐藏极深。
又或者是看他背后到底有没有支持的人,就是不知道母后会派人来投诚或者派人来刺杀了?
投诚看的是文臣,刺杀看的是他的护卫能力。
那上面就是写的阴谋咯?
“邙山行宫时日前由冀州孟林接管。”
“半个时辰前,狩猎林中被放入了狼。?。?‘”
这个……不是很明白啊?
柴绍便细细的给她解释:“孟林是王钊手下的一个校尉,王钊是朕的母舅,他临时被派到这里来守邙山,就是为了来给朕使绊子的。”
所以就放狼进来了?
“是不是傻啊,咱又不去狩猎。”沈含章觉得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狠狠的碾压这个人了。
“我们不去。自然有别人去。”柴绍将纸条揉碎,皱眉道:“明日第三日,估计各府的女眷也会下场。若真的伤了一两个,你说朕需不需要做主?”
“那不是还有萧权曾吗?”人人都知道死胖子就是个小傀儡啊,遇到这种死人的事情,肯定不会来找他吧。
柴绍点点头,耐着心接着说道:“你说的对?倘若朕没有野心,也不在意群臣的看法,自然会将此事交给萧权曾。但若朕将趁着此事改变众人的印象,然后拉拢人心呢?”
沈含章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若柴绍管事儿了,那么就代表他确实想夺权,但若他不管事儿的话,那短时间内根本就找不到别的办法扭转形象。
可距离明年大选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所以。他如果真的想在那之前建立人脉的话,这次就必须好好表现。
再更进一步讲,柴绍处理事务的时候,还可以看出有多少大臣偏向他。
然后杀之!
哦,估计第一个要死的就是她家舅舅!
呜呼哀哉!
沈含章眸中闪过一丝兴奋,她抓住柴绍的手。使劲的摇了摇说道:“我能想的明白哎。”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蠢,是不是?”
一副‘求夸奖求赞扬’的小模样。
柴绍垂眸,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咽了咽口水哼道:“怎么不蠢,连字都写不好。”
沈含章不干了,她气哼哼的丢开他的手,反驳道:“哪里不好了?我写的字和你的越来越像了好吗?”
“要知道我以前……”
好吧,她以前确实是写的不咋地。但再次要说明,这真的完全不怨她啊。她只是没有受到相应的教育而已。
如果她从小就请了先生的话,未必比别人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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