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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轻易狗带-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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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样说起来好像更惨。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她撇撇唇,哼哼唧唧的表示爱信不信,他马上就要选妃娶妻了。她也即将从此开启悲惨的和人争宠生活,她有在他跟前抱怨过一句吗?
真是的。
沈含章充满怨气的哼了声,拂袖而去。留下柴绍原地摸摸鼻子。
朕难道不能吃醋吗?
任谁听到自家女人有个什么定了亲的鬼男人,心里都会小小的嘀咕一下吧?
是,朕这个语气吧,确实不怎么好。但朕这生气又不是因为她。 ‘
好吧。无可辩白。
在听到什么陆昇的时候,柴绍的心中当真是涌起了无可遏制的火气。当然,这火气在看到沈含章脸上的迷惑之色后,极有眼色的消散了下去。
但也正是在这一瞬间。
朕无比的痛恨自己。
今早朝堂会发生什么,柴绍不是猜想不到。但是沈含章没有提,他便也没有说。
现在,朕才知道,原来朕死后如此的自私。
打着爱的名义。将朕心爱的女人拖入了无休无止嫉妒的境地。
说白了,不过是仗着朕是男人。所以心安理得的欺负她。
柴绍同时也想到了柴熙所向往的那个世界,怪不得蠢豆芽这么激动兴奋,若当真是如此,她的世界也可以多姿多彩,而不仅仅只能是同他一起。
或许,朕该把头悬梁锥刺股给捡起来,继续让豆芽看书习字。
待将来,帝后同治,也是个不错的美话。
将脑中的思绪清空,柴绍来到沈月月的榻前。女子还在抱着肚子谩骂,气势十足。
他揉揉眉心,道:“沈月月,我给你两条路选。”
在沈月月张嘴欲喷回来之时,柴绍脸色微沉,眸光冷凝又狠厉,他声音并没有提高,说出来的话却冷意十足:“再骂一句,那就完全没得选了。”
刹那间,沈月月觉得自己身前站着的不是她所熟悉的沈含章,而是那个提审她的凶狠的让人战栗害怕的大官,不不不,比那个人还要可怕。
这让她无法遏制的产生颤与抖恐惧。
她张着唇,就这么呆呆看着她。
眼中全然是陌生。
看她终于清静下来了,柴绍这才再次开口,道:“第一孩子拿掉,消消停停的回皖南,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沈家姑娘,第二你和这个孩子一起死。”
此时此刻,沈月月终于知道,沈含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她是真的不打算救自己。
或许在刚才,沈含章毫不犹豫万分嫌弃的将自己踢出去的时候,她就应该认清楚,这个女人真的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她欺凌的沈含章了。
沈月月动了动嘴唇。
在看到表哥掉下曲江的刹那,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他掉下去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没有办法独活,但是在这狱中的两日,让沈月月清楚的认识,原来死是那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所以她期盼着孙哲涵能够活下来,如此她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活着。
沈月月摸向自己的腹部。‘
三个月的身孕还看不出一丝异象,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孩子。
可……
她不想死。
真的不想死。
表哥那么爱她,在天之灵也一定会赞同她的选择的。
“我……回皖南。”
她低声说道。
“但是沈含章,我会恨你的,永远永远恨你。你不要以为你现在高高在上,但是在皇帝陛下的眼中,你不过是个玩物。你看。陛下他都懒得同你在一起。”
“我等着你惨淡的收场。”
她闭着眼睛,才能将这些话说出来。但那锋利的眸光依然让她如芒在背,牙齿不停的颤抖。
一时的伪装而已。纸老虎而已,沈月月你别怕。
她的下场一定会比你还惨。
待将来,她无处可归的时候,你一定有机会狠狠的奚落她将她踩在脚下。
柴绍动了动手。
朕能不能把这个女人给掐死。
敢诅咒朕的女人,这是不想活的节奏啊是不是?
好吧,蠢豆芽这个人有着一颗蠢蠢的圣母心,至少在她首肯之前。朕还真不能掐死这个女人。
他翻了个白眼,表示凤凰不必和浮萍一般见识。
朕活一天,朕的豆芽就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凤女。
就是这么自信。
他反手出了侧房。对候在门口的大夫说了几句,那大夫便领命去准备了。
随后找到了大堂内正拉着翡翠吐槽的沈含章。
柴绍摆摆手,让翡翠退到一边,笑眯眯的凑上去。表面小鸟依人实则内心呕血的靠在沈含章的肩膀上。嗲声嗲气的哼唧道:“陛下,您就不要生人家的气了。”
他‘娇羞’的挥出一顿天马流星拳,轻轻的击打在沈含章的胸前,继续杀敌一天自伤八百的恶心彼此:“大不了人家回去任你为所欲为呐。”
喂!
臭不要脸的。
谁要对你为所欲为。
翡翠嘴角抽搐,实在没忍住溢出一声喷笑,随后在柴绍的怒视中,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下头去。
掩耳盗铃的表示她绝对不会再听再看了。
柴绍这才清清嗓子,准备再次发功。结果被沈含章狠狠的捂住了嘴。
她磨着后槽牙说道:“我说话才没有这么恶心巴拉的。”
“嗯嗯,是朕恶心。朕巴拉。”
沈含章:“……”
真是没有一点底限。
可为什么她就是喜欢他现在毫无底限的模样。
哦,天哪。
她变了!
人家以前明明喜欢高冷俊俏雷厉风行的男人来着。可现在……俊俏是够俊俏,可惜前期是个傲娇毒舌王,而现在是个逗逼神经病。
可偏偏,她就是喜欢。
无论柴绍变成什么鬼德行,她都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哼哼!
不然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沈含章傲娇的抬起小下巴,勉为其难的表示暂时原谅了他的猜忌,和好之后才又将季传胜召了进来,将沈月月的去向交代于他。
“记得派两个人看着她。”
倒不是怕她生事,只是要时时刻刻提点着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季传胜应了是。
随后在心中默默的确定了这位沈家姑娘的地位。
主子心中的第一位,自然也是他这里的第一位。
绝对错不了。
沈含章默然无语。
所以,但凡柴绍看重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对吧?这见风使舵的模样,亏她之前看他气定神闲的堂审时,还觉得这人简直帅的不要不要的呢。
哼哼!
不过,咳咳,他这心里话倒是挺对的哈。
离了大理寺,便直奔着萧府而去。
“只不过,如果萧家不让我们进门怎么办?”
“哦哦,你到时候记得装的像一些,不要被萧姐姐看出破绽。”
沈含章紧张的不行。
柴绍又吃醋了,朕发现了,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如柴熙和萧惠群这两个女情敌对朕的威胁大。
反正只要这两人在眼前,朕就一点地位都没有。
何其悲惨。
“用身份压死他。”柴绍哼了一声,翻白眼道。
而彼时……
萧府却正处于一片慌乱之中。
萧惠群确实昏迷了,自从昨儿从沈含章那里回来,她便再也撑不住的软倒在床。
然而偏偏,太皇太后中毒的消息也传到了萧府,云雾以为萧惠群睡了,便悄悄的和云烟吐槽,道这沈姑娘可真是够命途多舛的。
然这话却被萧惠群听了去。
她几乎是立刻从床上爬起,鞋子也没穿,单薄着衣衫便要出门而去。
可人都没走到门口,便忽地呕出一口鲜血。
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了下去。
可算是吓坏了云烟云雾二人,她们二人一边喊人,一边齐心协力将萧惠群往床上搬去。
直到张大夫赶来为萧惠群扎了针,她的呼吸这才算是稳定了下来。
可第二日又发起了高热。
全身滚烫通红且呼吸也越发的急促,有好几次眼看着都要闭过气去。
张大夫几乎是彻夜未眠,但开出的药方子,萧惠群却喝不下去。
只能一遍遍的施针推拿。
勉强从鬼门关将人夺回来。
但若再这么继续下去,人怕是真的毁了。
萧权曾下朝之后,便立在正堂之中,便是连布公公来宣召,他都没有立刻过去。
他的女儿危在旦夕,他即便是再冷血无情,也无法在这一刻丢下她。
不是不心痛,不是不后悔。
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而曾经渴盼着他夸奖拥抱的小丫头,也很少再用濡慕的眸光看他了。
前段时间,他刚失去了一个孩子,痛彻心扉。
他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了。
难道是他做了太多孽,所以注定他要断子绝孙吗?
正无限懊悔时,门外传来通报声:“启禀老爷,门外有人请见,自报姓沈。”
沈?
沈含章?
若那个女孩子来的话,是否代表小皇帝也来了?
萧权曾眉心蹙了蹙,眸中闪现一丝厌弃。
但很快他将这些压下去,眸中只剩下了对女儿的忧虑之色。
他整了整衣袍,不得不迎了出去。
果然看到了小皇帝。
正欲行礼,沈含章连忙将他托了起来,笑着说道:“此乃朝堂之外,萧大人无需多礼。”
“说起来,倒是我们多有打扰。”
萧权曾露出诚心诚意的表情,道:“公子和姑娘能够大驾光临寒舍,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怎有打扰一说。”
他将人请进府内。
可终于寒暄完了。
沈含章迫不及待的问道:“今儿早朝上,听萧大人说令嫒病了,朕回去和含章提了一句,她听了便非要闹着来看望令嫒。”
“不知萧姑娘可好些了?”
她屏住呼吸等着萧权曾肯定的回答。
然而却万万没想到,他的话却如同炸雷一般,响在她的耳边,让她整个人瞬间呆滞。
好一会儿,连萧权曾都疑惑了,她才反应过来,有些磕磕绊绊的问道:“什么……什么叫怕是活不过今天了?”
怎么会这样?
这是什么意思啊?
沈含章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才勉强算是稳住情绪。
柴绍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语气急切的说道:“萧大人可以带我去看看萧姐姐吗?”
乖,别着急,也许萧权曾只是在胡说或者夸大其词。
萧惠群一定没事的。
我们先去看看,好不好?
嗯嗯,不着急。
沈含章深深呼吸,勉强说道:“对,萧大人带着我们去看看萧姑娘吧。”
千万不要有事!
(未完待续。)
………………………………
167 别放弃她
然而,令沈含章悲伤郁闷吐血的是:萧姐姐的小阁楼只有柴绍才可以上去。 ‘
她直接被萧权曾拎到正厅喝茶谈话。
谈个什么鬼啊!
她现在整个脑子乱哄哄的,哪有什么精神和这只老狐狸闲话家常啊!
沈含章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她闭着眼睛靠坐在那里,一副不想交谈的架势。
索性,萧权曾也没什么精气神和她斗智斗勇。
他全副心神也全都落在了萧惠群的身上。
一时之间,厅内寂静的异常。
而柴绍觉得自己更苦逼更想吐血,鬼知道他压根就不想探什么病表什么姐妹情深,然而在沈含章的眼神哀求下,他还是一步一步的踏上了绣楼。
果然如萧权曾所说,躺在摇床上的萧惠群肤色苍白、双眸紧闭、呼吸急促……
将死之人的种种表象,她好似每一样都符合。
柴绍指尖动了动。
心中盘算着待出去后该如何安抚那跟蠢豆芽。
这丫头多少年来都没有一个交心的同性朋友,这还不容易找到一个吧,马上就要死了。
就她那爱钻牛角尖的性子,一定会埋怨自己的。
唔,不如来一场美丽的谎言。
只要将豆芽拘在宫中,便不会有人同她说萧惠群的具体情况。
正想着,身后的翡翠戳了戳他的腰身。
柴绍抬眸,意外的看到萧惠群正艰难的睁开双眸。
她似乎是看到了她。眸中闪过一丝轻笑。
好一会儿,萧惠群的眼眸终于睁开,她朝着柴绍伸手。示意她上前。
柴绍暗暗撇嘴。
但实际上却是眼含悲伤的泪水冲向了床边,他握住萧惠群的手,哽咽着说道:“萧姐姐,我……我害怕。”
“你不要有事好不好。”
赞!
朕的演技又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演起豆芽的蠢白来简直得心应手!
全世界欠朕一座小金人啊有没有!
萧惠群连反手握住她的力气都没有,她勉力的动动嘴唇,但是却做不出一个笑的模样。
累又伐。
这边是大限之兆吗?
真是悲凉的很!
“别……哭……我……没……事……”酝酿半天,最后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么几个字。
虽是安慰的话。但若真让沈含章听到她这么说,那小眼泪肯定哗哗的。
于是柴绍立刻就飙泪了。
他哭哭啼啼抽抽噎噎,完全把握住了扮演沈含章的精髓。
嗯。别说话张嘴哭便是。‘
萧惠群想要给他擦泪,然而却实在是挤不出一丝力气。
她心中苦涩。
不知不觉眸中也含了泪水。
她还年轻,这世间许多精彩未曾经历,她刚刚有了最好的朋友。还未来得及与她共同成长。也不能看着她嫁人生子。
好遗憾啊。
萧惠群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
渐渐的思绪便不清楚了。
柴绍只觉得反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忽地松开,他不觉一惊,忙起身快速抽离,将床前的位置让出来:“快,大夫。”
别问朕为什么这么紧张?朕可不想还没出萧家大门呢便听到了萧惠群离世的消息。
柴绍捂着蠢后退。
顺便将翡翠给拉扯到身边。
待整个房间都陷入混乱后,柴绍小声交代翡翠:“待出去后,你家姑娘若问起来,你便说萧姑娘的身体无碍。”
都这个样子了还叫无碍?
翡翠本不解。然在接触到柴绍的眸光后,她电光火石便猜出了他的意图。
于是。她点了点头。
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如姑娘重要,所以只要对姑娘有益处,别说是善意的谎言,便是放火杀人她也敢做。
张大夫将最后一根银针自萧惠群心间拔出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脚底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再一次救过来了,可下次呢,下下次呢?
无论是施针还是所开的方子,都是治标不治本,看萧惠群的脉象,她的整个身体机能都在严重的退化。
但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时她的脉搏强劲有力,脸色也红润许多,他那个时候虽觉奇怪,却也欣喜于她的变化。
还曾想着有生之年他定能将这小丫头给看好。
然而短短时间之内,她的身体竟然衰败的如此厉害。
下次若在发病,怕是要真的不行了。
张大夫摇摇头,脸上满满的全是惋惜。
云烟和云雾等丫头轻手轻脚的给萧惠群盖上被子,回首却看到沈家姑娘捂着脸出去了。
二女眼眶红肿,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底看到了绝望。
所有人都认定了她们姑娘会死吗?
即便是那位总是笑意盈盈的沈姑娘?
若姑娘去了,她们该怎么办啊?
一楼花厅内,周姨娘嗑着瓜子,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真是的,生个病而已,搞得这么兴师动众,有意思吗?
又不是没有病过。
小时候那么多次闯鬼门关,不也都闯过来了。 ‘
大惊小怪。
她嘀咕的声音虽不大,但依然准确无误的传入了顺风耳柴绍的耳中。
他走下最后一阶楼梯,凝眉朝着华厅看去,便看到一个长相俗艳打扮富贵的中年妇女。
萧惠群的母亲?
这也配做个母亲?
对于这种漠视自己子女的行为,柴绍心中一万个痛恨。他本欲上前训斥,但几步之后却又顿住。
和朕有个球的关系?
就算以己度人,朕也没必要掺和别人的家事。尤其还是萧家的家事。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女人攀上萧权曾这种人,想必也过不了好日子。
柴绍嗤笑两声,便往正堂那边走去。
沈含章早就等的焦躁不已。
甚至于已经开始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了。
只是听到那抹熟悉的脚步声,她便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
握住了柴绍的手。
柴绍偷偷的朝着她眨眨眼,在心中告诉她道:‘放心便是,你萧姐姐只是得了风寒。只不过她原先便有哮症,所以看着凶险而已。’
‘张大夫医术很好且从小帮她瞧病,早就经验十足了。’
沈含章眸中闪过一丝欣喜。
真的吗?
她也偷偷的眨眨眼。
朕用自己的人格担保!
柴绍暗暗的给她发誓。随即狠狠的将自己真实的念头给压下去。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沈含章高兴的翘翘唇角,随即扭头看向萧权曾,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朕和沈姑娘便先行回宫了。”
“待明日再来看望萧姑娘。”
嗯嗯。明天再来。
后天继续来。
等萧姐姐身体好转之后,她在尽心尽力的扮演一个称职的好皇帝。
萧权曾将他们送出门外,随即脚步匆忙的来到绣楼,在看到轻松自得的周姨娘之后,胸口涌上阵阵火气。
他大步上前,猛地将她身旁的圆桌掀翻,冷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嗑瓜子。”
“别怪我没提醒你。若群群走了,你便直接回皖南吧。”
说完再懒得看她一眼。
上了二楼。
周姨娘目瞪口呆。
这这这……嗑瓜子而已啊。她招谁惹谁了啊?
干啥朝着她发火!
群群?啧啧,什么时候喊得这么亲热了啊?还死,真真是笑话。
当初她生孩子的时候,就找人算过了,这孩子命格极贵的好吧?
周姨娘不置可否,她心疼的看了满地的瓜子,最后换到软塌上,让人再给她端一盘子来。
哎,老朋友的女儿下落不明,等明儿她得派人去找找。
不然不好交代啊。
回宫的马车上,沈含章眉开眼笑,她拉着柴绍的手甩啊甩,笑道:“萧姐姐没事真的太好了。”
“我真是差点被老狐狸吓死。”
哼哼,这个坏男人,哪有诅咒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啊!
拉黑拉黑!
不不不,想个办法给他小鞋穿。
沈含章暗戳戳的转眼珠子,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搞不定小鞋,于是她求救于柴绍。
小鞋?
柴绍撇撇嘴,大手一挥:“朕早就准备好了。”
保证他终生难忘。
“那我们回去立刻马上给他挖坑。”沈含章兴奋的跃跃欲试,不料却收到了来自于柴绍的冷水。
他咳嗽两声,无奈道:“这个,还不到时候。”
沈含章:“……”
那你提什么提啊?
害人家白高兴一场。
唔,要不回去找找夏淑妃,让她来一场说吓人就吓人且吓死人不偿命的鬼在你身边?
这个想法简直棒棒哒。
看到沈含章的笑脸,翡翠也跟着勾了勾唇。
如此甚好。
宫内一如既往,沈含章刚到,便被柴绍拎着头悬梁锥刺股。
她高声……哦不,小声抗议,道:“朕现在是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怎么能做这么挫的事情。”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道理我又不是不知道,看书习字而已,哪里就有那么难啊。”
“我之前每天都有联系的好吧。”
柴绍摇头:“不仅仅读书写字,朕还要教你御人之道、为官之道、为君之道……”
沈含章不想和他说话并使劲丢过去一个白眼。
开玩笑嘛!
她学习什么为官之道为君之道有什么用啊!
柴绍用脚趾头都能猜出她在想什么。
他抱臂居高,嗯,抱臂仰头看她,眸中满满的全是认真:“若有一天真的变成你所说的那个样子,你难道不想和你的萧姐姐和梦中情人一样,自己为自己赢的一片天吗?”
“更何况,现在坐在这个皇位上的是你,朝堂之上你总不能一直插科打诨过去。”
“再者,便是将来,朕真正的坐拥天下,你还可以和朕共同治理,这样朕还能稍微歇歇。”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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